姐姐“呜呜”了几声,我都没放开,她只好享受着自己男朋友的舔舐屁眼儿的服务了。
待我把肉棒插进姐姐屁眼儿里,我和姐姐都安分下来了。
这是我和姐姐的小规矩。
只要我插入姐姐屁眼儿里,或者姐姐主动用屁眼儿套我鸡巴上,我们就搂在一起,感受宁静。
我用力翻身,滚到了另一处地方。地毯够大,足够我和姐姐缠绵的。
姐姐却想去晒会太阳。
我明白她的意思,但我就是不动。哼哼了几声。
姐姐没好气地拍我的头。
然後她犹豫了几下,只好吩咐她男朋友,现在的伪娘,刘皓月。
她难为情地开口说:“阿月,嗯,能把我和弟弟推到落地窗那里吗?嗯啊,我想晒会儿太阳。”
趁姐姐开口,我使坏插了几下姐姐的屁眼儿。
姐姐又是拍我的头。
“真是的小勇。”
刘皓月小心翼翼地推着我和姐姐这个两人春卷。每一次翻身我都要趁机好好抽插几下,搞得姐姐浑身都酸麻了,眼睛里的媚意能溢出来。
推到阳光地,我向姐姐指着,说:“看我们滚动的轨迹。”
我们滚了一路,姐姐的淫水也滴落了一路。
姐姐俏脸一红,又拍了我脑袋一下。
她娇嗔道:“小勇。”
我哈哈乐。姐姐的娇哼我真是百听不厌。
姐姐还在我身子上面压着,因为屁眼儿的位置,我的屁股稍微向後挺着,鸡巴和屁眼儿交合处就在外面裸露着。我分开姐姐的美腿,也大大岔开了自己的腿,然後示意刘皓月跪下舔舐。
感受到一股湿意包围我的鸡巴根处,我舒服地呻吟出来。
我夸赞刘皓月:“阿月,你舔得太好了。”
说话间缓缓抽插着鸡巴。
刘皓月连忙露头,一张小脸上都是笑意,下巴上还粘着姐姐的淫水。看她的样子那麽满足和快乐。我踢了她一下。
“别停,继续舔。”
刘皓月好像更卖力了。
姐姐也适应了自己男朋友的舔弄。
“嗯。”
我吻住姐姐,双手蹂躏她的丰乳。
姐姐深情地注视着我:“好美啊。”
我嗅着姐姐的长发,说:“是啊,好美的天啊。”
不知道此时是几点了,我们透过落地窗能看到外面的天空湛蓝得如一颗宝石,天空平整,几缕淡云缠绵。
我们就这样痴缠着。
我深入姐姐。
姐姐裹含着我。
在一片平静中,我把精液射到了姐姐屁眼儿深处。
最後还是让刘皓月打扫战场。
姐姐屁眼儿因为我的鸡巴长时间插入而变成了一个黑乎乎的洞,粘稠的精液一团一团的从里面流出来。
看着刘皓月对着自己女朋友的屁眼舔得不亦乐乎,我的鸡巴没消停,又硬了起来。
我就翻身按到刘皓月,让她的小脸对着我的鸡巴,然後我直捣黄龙,硕大的肉棒肏进她的小嘴里。
我喜欢口交,尤其喜欢粗暴的口交。因为这也算是一种能带来别样征服感的活动了。听着刘皓月喉咙里不自然地发出痛苦的“哢哢”声音,唾液被我的鸡巴飞速的肏干而四处溅射。
刘皓月的脸都扭曲了,她紧闭着眼,很小很小的嘴被我的肉棒撑出一个可怕的圆,双颊鼓鼓的,好像是一个口腔里塞了十多个松果的松鼠。
我的手插进她的齐脖短发中,刘皓月额头的刘海洇湿了一片,不过怎麽说呢,她的头摸起来手感很好,头发也是细腻柔软的,很适合我发力。
抽插了许久,我的感觉来了。
“阿月,你不是喜欢吃精液吗?”
我低吼着,把鸡巴死死插进她的食管里。
“这是全给你!”
我射了一波後,突然又反悔了。
“哢”地一声拔出来,大量的精液射到她脸上。
刘皓月这张小小的颇有媚意的俏脸,被黄白色的精液涂满了。
我哈哈笑:“哎呀不小心拔出来了。算了,你自己舔干净吧。”
姐姐这时才嫌弃地拍了拍我的头。
“小勇,你有点过分呢。”
我双手一用力,扑到姐姐的美体上,恶意撒娇:“哪有啊,你男朋友可是伪娘诶,你看,她挺幸福的嘛。”
确实,刘皓月现在把自己脸上的精液一道道刮下来,集到手心里,粉嫩的小舌头伸出来一卷,就乾净了。
等刘皓月把自己的脸,我的鸡巴和姐姐的屁眼儿都服侍干净後,姐姐抱着我淋浴了一番。
“哎呀要5点了。”姐姐穿好衣服看表。
“怎麽了?姐姐,你不在家里吃晚饭吗?”
姐姐拥着我,有点歉疚地说:“小勇,姐姐的导师还安排我一个项目。我现在要跑过去做。”
我想起了姐姐的导师,一个熟透了的女人,身材超好,鲜嫩多汁。我卧病在床时,姐姐曾经和她导师一起来看望我,我顺便品尝了几次。
我坏笑道:“什麽时候再把你导师喊过来?”
姐姐又擡手拍我的头,娇哼:“小勇。”
“哈哈。”
这时刘皓月也从浴室里洗好出来。
她还是裸体。
我招手让她过来。
刘皓月怯生生地在我面前跪好。
我再打量她,还是搞不懂她究竟是为了什麽。不过算了,这种人物我现在也没办法把她当成男性,估计真领出去让别人看,十个人里有十个人会认为她就是一个大美女,嗯,平胸大美女。那我就把她当成一个让我厌烦的平胸美女算了。
只是……
我让她在茶几上跪好。
她乖乖地照办。
胯间的那根小火柴棒还是很精神的样子。
我手伸过去。
姐姐一把抱住我,眼里有点慌张:“小勇,你别做什麽坏事。”
姐姐是担心我把它给折断了。
我解释说:“姐姐,你放心。”
刘皓月则是全身颤抖着,那根小火柴棒也是颤了几颤。只是更硬了。
她一双大眼睛胆怯地看着我,有一种任君采劼的柔弱感。
我捏住小火柴棒,啧啧称奇,一个二十多岁的人了,这家夥竟然这般小巧,真是奇怪。我捏住包皮剥开,鲜红鲜红的。
刘皓月发出一声“嘶”的痛苦声音。
“嘿,我都没用力。”我扇了刘皓月一巴掌。
她捂着脸,有点眼泪汪汪。
我吩咐旁边有点不忍的姐姐:“姐姐,找找家里的透气胶带。”
姐姐拿过来。
我举着胶带说:“阿月,以後你来也可以,但是我看着你这根小火柴棒心里不爽,你要来就必须把它整没了,你可以去泰国啊哈哈哈,或者你就用胶带把它绑死。”
刘皓月懦懦地接过胶带,点头说好。她当下就贴上了。
看她这幅打扮,我突然想起了之前姐姐的创可贴打扮。
我坏笑地看着姐姐,姐姐显然也是想到了。
那时姐姐浑身赤裸,就贴了三个创可贴,两个奶头和屄缝。
我说:“姐姐,什麽时候你再做一次吧。”
姐姐羞红着脸拍我的头,三次还不解气,又拍了三次。
“小勇,你真是的。”
“哈哈。”
我送走了姐姐和刘皓月,打电话叫管家来,把二楼放映室的沙发、地毯,客厅的沙发、地毯,我房间的被褥,和轮椅都重新换了一套。
看看时间,妹妹也该放学了。
果然,没多久,院子里就走进来三个小女孩。
妹妹,和妹妹的两个小跟班。
她们冲我挥手,飞快地跑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