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手机不停地振动,师母乐海阁的屄唇中那一丝丝原本还是透明的粘液开始在屄唇间变得粘稠起来近而开始变成了白沫状,手机的宽度大大超过师母的窄窄的小屄,进入师母乐海阁小屄里的只是大半个手机的一角,通过手机的摄像头勉强可以一窥师母阴道里难得一见的羞人的泛滥春光。
「来,我的美人,让我好好再看看你的豆芽,现在怎麽样了……」
滕荟清在震惊中被涂鹰命令师母的话语惊醒过来,在不知不觉急促起来地喘气中也随着涂鹰的命令往师母那女性娇柔的生殖器的顶端望去,这才发现师母美的撩人心魄的小屄上端那粒在师母包皮下的阴蒂样子果然有些奇特,正奇怪时,只听到涂鹰又说道。
「把它剥出来,我要好好看看我的杰作,嘿嘿嘿……乐老师……」
一只滕荟清同样熟悉地不能再熟悉的纤纤玉手,犹豫而又哆嗦地比成一个剪刀手,食指与中指把半遮半露的包皮往两边挤去,一粒?不,应该是半粒,甚至只是小半粒粉色珍珠色的肉芽,可怜兮兮的残缺凄美又惊悚诡异地展现在涂鹰的手机屏上。让滕荟清禁不住惊恐地叫出声来。
「啊……小……小涂,那是谁?」
「嘿嘿……乐老师,告诉你也没关系,反正都是自己人,那是你老公的学生下属滕荟清滕检察官,嘿嘿嘿……没想到吧?不过你放心,我相信我们的滕检察官是不会向你的老公告发检举你的,毕竟你还是她的师母嘛,嘿嘿嘿……为了好好谢谢你老公的这个好学生不告发你,你这个做师母的是不是应该告诉她你的这个小淫豆,是怎麽一回事啊!嘿嘿嘿……」
「啊……你这个畜生你……你……」
「我怎麽了?是不是觉得自己的骚屄让老公的学生看光光了,不甘心了……哈哈哈……大不了,待会我也给你看看你老公这个最得意的女弟子的骚样,嘿嘿嘿嘿……不过现在你最好乖一点,我的承诺还是算数的,要不然,哼哼……好了,现在就乖乖地告诉我们的滕检察官,她这个在人前装圣母在人後偷人的骚师母的那粒淫豆子是怎麽变得这样奇怪的?啧啧……」
「你无耻……」
滕荟清与乐海阁异口同声地怒斥道,但在涂鹰的耳朵里就像是天仙的二重奏一般美妙悦耳,涂鹰知道此时自己完全已经占据了主动,这两个情同母女的漂亮女人很快就都会是自己盘子里的大餐了。
「我的大检察官,你现在最好乖乖地自个儿脱得光光的,就像你的师母一样把你的欠肏的臭屄露出来,要不然今天你的儿子就别想在家好好过这个年了,哼哼……你可自己想好了……还有你,乐海阁乐大台长,不要以为人在国外我就拿你没办法了,你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好好考虑考虑你老公和你的女儿还有你自己,现在好好劝劝你这个乾女儿,告诉她你是怎麽伺候男人高兴,怎麽犯贱的,再好好告诉她你的那个淫贱的骚豆子是怎麽变成这样的,要不要我让你这个干女儿也变得和你一样,给你做个伴,哼哼哼……」
涂鹰阴阴地一笑,用一种不容抗拒又不屑的最後通牒式的口气命令道。而在滕荟清和乐海阁的耳中听来一股难以言状的屈辱感在这两个同命相连又远隔重洋的女人心里产生起莫名的共鸣来。
女副台长为了自己的丈夫已经甘愿沉沦与地狱里的恶魔虚与委蛇,用自己的贞洁走到了这一步的乐海阁已经不容自己再回头;而女检察官,如今也显然是不得不为了自己的唯一与自己相依为命的儿子的命运去步自己的师母的後尘。
此时的两人都默默无语,只有两人越来越急促地呼吸让人感受到作为一个女人在为自己和所关心的人做出抉择时的内心激荡。终於,还是乐海阁打破了这个尴尬又令人几乎要崩溃地沉寂。
「荟清……我知道……知道你现在很痛苦很愤怒……可能也很害怕……可……不论如何?拒绝还是接受你都必须承担後果,有时那种後果是巨大的,尤其是和自己的……自己的身子比起来……呜呜……」
说道无可奈何处的乐海阁,一阵悲从中来,不堪回首的往事在脑海里再次闪现,每一次都比前一次更清晰也更让自己痛苦不堪。
第一次就在丈夫曾经的办公室里,自己为丈夫以外的男人宽衣解带,裸露出一个贤妻良母只属於丈夫的贞洁胴体,就在丈夫曾经每日工作的甚至还摆放着自己与丈夫女儿的全家福照片的办公桌上,自己不得不玉体横陈,朝着丈夫曾经的下属,那个让丈夫无比鄙视痛恨的下属,悲哀下贱地朝着他打开出自己那个现在已经完全没有一丝一毫遮掩地只属於自己心爱的丈夫,并为他诞生过两人爱情结晶的人妻贞洁的阴道,媚眼如丝曲意相承地哀求着他,来对自己行使丈夫才有资格行使的权利。
「这个阴沉的男人是阳痿了吗?」
竟然对自己如此委曲求全地逢迎一点反应都没有,倒是那个比自己女儿大不了几岁的涂鹰猴急地脱光了自己所有的衣服,一双犹如枯枝一般瘦瘦地几乎没有什麽肉的爪子开始在自己赤裸的身子上抓揉起来,那双乾瘦的手掌粗暴干硬又冰凉,让自己又痛又冷又颤栗。
这个年轻人无比的变态,就像一只让人一想起来就毛骨悚然的啮齿动物,他一边粗暴地揉虐着自己已经开始有点微微下垂的乳房,一边在自己娇柔乾涩的女性生殖器上疯狂地搓揉,阴户上自己柔软卷曲并不十分浓密的阴毛几乎被他搓揉地都纠结在了一起,每次地牵扯都感觉有无数根阴毛被这个年轻人给连根搓下。
而更让自己感到变态恶性地是这个涂鹰,几乎是在一刻不停歇地用牙齿啃咬着自己的全身,他站在桌子自己的头部的一侧,他啃咬着自己的耳垂,眼睫毛,鼻子,嘴唇,当然还有香舌,每一处每一次的啃咬撕扯,都让自己痛不欲生,一边兴奋地啃咬一边还让自己手淫,把自己的阴道润湿给领导欣赏,当在自己的脸上留下一排排横七竖八的牙印,和被咬破的舌头後,便开始啃咬起自己的乳房来,在咬起乳房时他更加肆无忌惮,几乎每一口都会留下深深地血印,尤其是自己的两只乳头,乐海阁简直就觉得已经被这个涂鹰给咀嚼烂了。
而自己只能痛苦地在丈夫的办公桌上,扭动着犹如受到虐刑一般的赤裸胴体委屈地哭泣,甚至还要在这个老鼠精一样的男人,无耻地调戏中违心地夸赞他,男人淫笑着不怀好意地用他那个已经流出粘液的鸡巴头,在自己的唇边来回地刮擦着,虽然自己在现实中即使是自己的老公,也没有给他做个口交,但是作为一个成熟的妻子和母亲,男人的性暗示自然也心知肚明,虽然恶心但还是一横心,认命般张开紧闭的檀口,任由这个几乎可以做自己儿子的男人,把他鸡巴方便地捅进了自己这个曾经为全市人民主播新闻时事的知性美唇里。
男人鸡巴突然滑入一个温暖滑腻的腔洞之中,虽然女人的口交毫无经验可言,那不情愿张开的贝齿,刮擦着男人的鸡巴足以让涂鹰感到生疼,本能抗拒着地不让鸡巴更加深入其内的丁香小舌激烈也在本能地顶拒着。
但是在涂鹰看来这个如今在自己身下,这个在自己幼年时就只在电视里看到的前任美女主播现任的女副台长认命屈服地张开知性的美唇任由自己在她的小嘴里肏入鸡巴的一刹那,那种从懵懂少年时代就意淫过不知道到多少次的欲望便犹如沉睡已久的火山一般,让涂鹰浑身的毛孔都开始了爆发,一股仿佛威力无比的洪流再也控制不住,瘦瘦的屁股一哆嗦,一股浓精毫无预兆地激射进女副台长乐海阁的食道深处。
「好恶心啊……」
乐海阁发现男人突然在自己的嘴里喷射,本能地扭动脖颈,男人的鸡巴被自己摔出了口腔,可是它还在喷射,直接喷射地自己满脸都是。
「都吃下去,把你脸上的统统吃下去,不许给我吐出一丁半点……」
男人恶毒的言语在自己的耳边想起,自己刚想拒绝这种变态的要求,可是理智再一次告诉自己必须也只能悲哀地忍受被淫辱的痛苦。男人残忍地看着自己用颤抖的素手把脸上最後一点精液抹进了自己的嘴里并屈辱地吞下,满意地用那根已经软塌塌地鸡巴拍拍自己迷人的红唇,乐海阁知道这意味着什麽,只得再一次认命地张开自己的小嘴,含进这个刚刚在自己嘴巴里喷射过的男人阳具,任由它再次在自己的舌齿间肆无忌惮地抽插搅动。
突然,涂鹰抓起了自己的两只脚,把自己折成了一个头脚在一起的姿势,这个姿势让自己女人身上的羞耻更方便地暴露在那个姓肖的眼前,甚至连自己的排泄器官都毫无例外地暴露无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