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总是伴随着沉寂与安眠。
而夏日的山夜却总是与众不同,此时此刻,在其他地方再也找不到比山里更加充满生机与嘈杂的地方了。在胡四姐的印象中,就是如此。自从那日与爱郎私定终身已有一旬,这些日子胡四姐每隔一日便跑下山去,私会李尚,自从那日缠绵过後,胡四姐对爱欲的渴望泛滥得一塌糊涂,可谓是食髓知味。恰好李尚年轻力壮,也处於性欲旺盛之时,两人见面边如胶似漆,缠绵不已,园内园外,山上山下,两人欢好的痕迹到处都是。
有时候她会暗羡前头的小婢女,能够一直伴在爱郎身边,而自己终究是要离去的,而再见只是奢望了。每想到这里,胡四姐就将自己姣好的身子交与那个男人,檀唇、雪乳、桃臀,身上每一丝每一处都被抚摸过、怜爱过、亲热过,或许她对自己身体的了解都比不上她的爱郎。李尚对她也是有求必应,每每将囊中的精液尽数注入她的花宫,好似无穷无尽,取之不竭。每当那根肉杵抵着她的花心不住地跳动,她都有一种精液会满溢而出的错觉,自己窄小的花宫如何能承载如汤如瀑的阳精冲刷拍打?想到这,她的蛤口翕张,又泌出一丝丝腻滑来,花径轻轻绞动,好似正在裹覆着那根给它们带来无比快美的肉杵。
胡四姐常常会想,自己的躯体实在太过敏感,休说是被心里系着的那个人呼唤触碰,便是想着念着,也会做出反应,身子处於渴望被操弄的状态。虽说狐族媚骨天生,为了种族绵续,总是会淫态毕显,无尽地索取直到珠胎暗结。但是她讨厌这样,尤其是在爱郎面前,她总是一副欲求不满的模样,总是在索取,总是像一只母兽一样,摇头摆尾把湿润溢泌的蛤口凑上前,索求着他的插入、他的肉杵、他的阳精,索求着交合所能给予她的一切。她的唇舌津唾似乎也是为交欢和合而生,狐族女子的津唾能丰沛交欢男子阳精并提高精种质量,更不用提之前爱郎误饮的狐乳。
每当胡四姐细细瞧着在自己身上挺动肉杵求欢捣弄的李尚,她总生出一种感觉,李尚并不是真心喜欢着自己,怜爱着自己,只不过是被自己狐妖的肉体所魅惑,自己多年所守的贞洁就像姐姐所说的那样,不过是一纸空谈,体内流淌的兽性在必要时候把所有勾引男人的媚态技巧都展现出来,世间的凡俗该如何抵挡自己?或许他们也并不想抵挡,只想好好享受,享受宠溺一只交欢尤物的过程。自己和爱郎之间是否只是一腔单相思,他所索求的不过是肉欲的欢愉?
她不愿想也不敢想,只好好好珍惜和爱郎缠绵的每一刻。因此她回山的时间一次比一次要晚些。
此时此分,月光早被浓云遮笼,山中真是伸手不见五指,胡四姐勉强靠着狐眼辨认山途回到屋中。早些时候身上的衣衫浸透了两人的汗水与津液,此身穿在身上颇为难受,还未踏进屋子就脱下身子,扔在一旁。她取了干净的衣裳,踩着黑夜的浓暗摸到了屋後崖边的池子。这里确实是个安静的好去处,四周虽然少了些草木灌丛遮挡,但也因此没有哪些烦人的鸣虫,难得能在夏日的山夜获得片刻安宁。
胡四姐赤着身子站在池边,散解发髻,蓦地背後伸出一双手,搂住她的腰肢贴了上来。胡四姐下意识地就挺着臀向後蹭弄,花汁轻泌,准备接纳爱郎的阳根。出乎意料的,後头贴着她的不是那根又烫又硬的肉杵,而是一片软绵的阜肉,又柔又细的纤毛搔得她蛤口麻痒难耐。
身後的人儿自然是姐姐无疑了,胡四姐臊的满脸烫红,拍开腰间的手二话不说,跃进池子里去了。果不其然,身後的姐姐笑的前仰後合,跟着一起进了池子。
「瞧瞧瞧瞧,我家的姑娘现在春情勃发哩。只可惜呀,我下头没有那根物件儿,只能和妹妹做些虚凰假凤,磨磨豆腐哩。」瞧着妹妹把半边粉面漾在池子里,胡三姐轻拍水面笑道。
胡四姐瞧着姐姐打诨的模样,那对眯起的柳弧眼倒像一把尖刀一般,剜开了自己的皮囊,探进了心里,一时心慌,忙转过身去背对着姐姐。
一时间两人都沉默无语,只是静静地搓洗着身上一日的不快。过了一会儿,胡三姐才开口道:「你这几日常去找李相公吧?抓紧些,再有半个月爹爹就要来接你回山去了。」
「没,还没去过几次。」胡四姐被问得心慌,随口扯了个谎。
胡三姐一眼就瞧穿了妹妹的谎话,冷笑道:「那可就怪哩,妹妹身上的妖气淡得都快瞧不见了,哪去哩?难道会被大风刮跑了不成?」
见妹妹不答话,胡三姐继续说道:「再与他交合一次,你便能褪尽身上的妖气了,到时候再也不用拿这娇嫩的身子给他去折腾啦,妹妹想必是恨极了这个玩弄你身子的男人吧?也不须脏妹妹的手,姐姐亲自去把他的头摘来给你出出气。」
胡四姐生怕姐姐真的对爱郎下手,连忙转过身来,发现姐姐正瞪着那双烁光的碧眼。
看着她惊慌的模样,胡三姐轻轻叹了口气:「听姐姐的,再采过一次文气便走罢,这不过是一次香艳的交易而已,对你,对他都是。」
「不,我不走,他和我海誓山盟,发誓厮守终身,我怎可先辜负於他,一走了之,遁入空山。」
「哈,海誓山盟,山盟海誓,你怎知道他与多少妙人发过誓词了?况且这也不过是一口空谈,你与他族类有别,你是要修道得仙的方外人。百年之後他不过一抷黄土,而你呢?你依然穷游千里外,高卧桂宫中。就算你能教他修行之法,他能抛下自己的家族,自己的功名随你而去吗?去修那空无缥缈的无形无影之法?他所学的圣人之道在於世,经世济民才是圣人之道的目标。你姐夫他一脉习得就是圣人入世之道,我与他结成道侣,互鉴而用之,若非如此,凭我成就的地仙境界,何必还在这红尘飘零。若非如此,我又如何能看透这凡世的男子,九成九是为我们这副媚人的相貌所惑,你也知晓的,这些男人以我们狐族天生的媚骨他们如何抵挡拒绝。他们所贪恋的是与我们交欢的欢愉,是我们绵柔的乳乡,海誓山盟不过是他们占有我们的借口。当年姜圣人扶周而斩妲己,这些文人对我们有多爱,知晓我们身份後便有多恨,欲除我等而後快,彰天下以正名,这些伪君子个个皆是如此。」说到这,胡三姐顿了顿,「只怪我当年不懂事,让那个负心人寿终正寝,若依我现在的性子,必然要剜出他的心来,瞧瞧那是否还是一颗人心,一颗饱读圣贤书的人心。」
胡四姐怔怔地听着,她的心也在疑惑,她也想好好问问爱郎,问问他的真心。与她欢好的甜言蜜语是否就像那灿烂的晚霞,云消雾散後什麽都没有了。
胡三姐趁热打铁,握住妹妹的双手:「狐女媚而多情。这不是你我决定的,而是我们的天性。他是第一个与你欢好的男子,你喜欢他很正常。等你像姐姐这般,成就地仙蜕下妖躯,你再回头审视这段情爱,就知道有多麽幼稚可笑了。」
胡四姐被说的哑口无言,只好无语地点点头。
胡三姐终於展颜笑道:「好啦好啦,你瞧你的身子,在池子里泡成冰哩。我们赶紧回去吧,瞧着天上一副风雨欲来的模样,明儿准要下雨哩。」
——
夏天山里的天气总是多变的。
「哎,你瞧瞧,你瞧瞧,这天呀,真是应得那句风云莫测哩。」胡三姐指着窗外急打芭蕉的雨水,似嗔似怪。
「这雷声也吓人,刚才保不齐是个落地雷,震得我棋盘都颤了三颤,差点就把棋打散了。」李尚随声附和道。
今日花蓉一早就回城去了,李尚还暗自高兴,谁道少了那个碍眼的小丫头,却多了个更尴尬的胡三姐。自己锺情於她妹妹,却与她有露水姻缘在先,好在外头下起雨来,待在屋里左右无事,下棋不语免去了许多尴尬。倒是今日,胡四姐一改往日性子,下棋不争不闹,蹙着柳眉,不知是在思考棋局还是另有心事。
「是我输了。」胡四姐展开愁容,投子认输。
「别玩了。」见李尚收拢棋子,似乎还有再来一局的打算,胡三姐连忙阖上棋盒,打开一旁的食盒。
「大伯家昨天得了两尾鲜活的鲈鱼,一尾昨天吃了,还有一尾想着不好留存,就打成肉泥汆了两碗碗丸子。本来准备带给妹妹吃的,听家里仆佣讲她来相公这了,就干脆发了些山里的山菇,又片了些嫩笋,做了这道山鲜鱼丸,带给相公也嚐嚐。」胡三姐打开食盒,拿出三只青瓷盅,打开瓷盅,鲜馥入鼻,引人垂涎三尺,食指大动。
胡三姐故做神秘,又端出一口裹得严严实实的锅子:「猜猜这是什麽?妹妹你先来猜猜。」
李尚瞧来瞧去,一丝缝隙也无,又闻不着香味,摇摇头:「姐姐你这就有些刁难人了。左右瞧不见,近探也闻不着,这让人怎麽猜?」
胡四姐瞧了瞧,笑道:「姐姐你与我卖关子有什麽用呢?里头装的不过是酥山湃樱桃。」
李尚故作惊奇,上前揭开砂锅锅盖,一座冒着寒气的酥山里头裹埋着鲜红欲滴的樱桃。
「没想着我的好桂儿还精通梅花易数,无见无闻无听,都把这锅里盛装的给算着了,来给我算算,算我明年能否高中,金榜题名?」李尚回头对座上的胡四姐道。
胡四姐闻言,噗哧一笑:「我和她是亲生姐妹,这还用算麽?姐姐小时候喜欢做酥山湃樱桃给我解暑,也像这般让我猜,我都玩腻啦。」
「亏你还好好记得哩,没忘记姐姐对你的好。本想着,连姐姐好些年都未唤过的乳名都给外人知了,姐姐的恩情也忘得差不多哩。」胡三姐听了李尚刚才的话,打趣道。
「姐姐!你又取笑我。」
「好啦好啦,我准备的鱼丸都快凉了,等凉了就不好吃哩。」胡三姐舀了一颗弹滑的嫩白鱼丸放入口中,轻轻一咬,满口的鲜香汁水。她檀口本就生的小巧,汁水从一旁的嘴角溢了出来,她忙掏出丝帕子掖了掖。
一旁的李尚顾不得这些,平日里难得能吃到鱼鲜,鱼丸汤加了鲜笋和山菇,鲜味又被拔高了一个层次,不一会儿连着瓷盅里的汤水也喝完了。
胡四姐倒不喜欢吃鱼丸,小小嚐了一口汤就把自己的瓷盅推给了身旁的李尚,然後在砂锅里挑了颗樱桃,沾了些乳酥放进嘴里:「姐姐的手艺没变,这滋味还是小时候的滋味,酸甜好吃,最能消暑。」
「我还担心这麽些年了,姐姐做的不好,妹妹嚐不惯哩。」胡三姐喝完了盅里的汤水,也拿了一颗樱桃,「别顾着吃汤,虽然下着雨,这天还是怪闷热的,嚐嚐这拿冰乳酥湃过的樱桃,待会儿乳酥化了就不好吃了。」
胡四姐挑了颗大樱桃,蘸满了冰乳酥,递到李尚嘴边:「来,这樱桃这麽吃才最有滋味。」
李尚拿过茶盏先喝了口水,然後一口含住了樱桃。这樱桃皮薄肉厚,核儿极小,又被冰乳酥湃过,蘸着乳酥又香又甜,乳酥的甜腻也在樱桃的酸甜中被逐渐消解,反倒衬得乳香愈发明显。
「瞧着你俩这模样,愿作鸳鸯不羡仙哩。只可惜呀。」胡三姐故作惋惜道。
李尚这满心欢喜地吃着他心上人喂给他的樱桃,对胡三姐的话不以为意,反倒是胡四姐敛了笑容,转过头来:「姐姐,你先出去一下,我有话和尚郎说。」
「行行行,有了尚郎姐姐就成了多嘴的三姑六婆啦,小两口有话讲我便离远些。」胡三姐故作叹息,拿了颗冰湃樱桃转身离开了屋子。
李尚见胡四姐支开了姐姐,问道:「桂儿,你有话与我讲吗?姐姐也不是外人,何必要让她出去呢。」
胡四姐强作笑颜:「不说这个,尚郎你可善於工笔吗?」
「丹青非我所长,只是略有涉猎,怎麽了?」李尚又用吃鱼丸的勺子舀了一勺乳酥嚐嚐。
「你给我画幅丹青像吧。」胡四姐恳请道。
「怎麽了?我常常能见到你便知足了,像这样也挺好的呀,非要描画丹青做什麽?」李尚有些疑惑。胡四姐也不答,走到书桌旁直接磨起墨来。李尚知道拗不过她,只好准备给她作一副丹青像。
胡四姐解开外头的纱衣,脱下裙子,腿间芳草萋萋的妙景穿过薄纱透了出来。她走到竹榻边,躺在上头作了个侧躺的姿势,绯红了脸道:「就这样吧,你给我画漂亮些。」
「这,我还从没这麽画过。」李尚有些愕然。
「你这回画过啦!」胡四姐羞地掩起脸来。
「你把手放下,遮着脸我可怎麽画呢。」李尚觉着这样也颇为有趣,一时兴起,准备大展拳脚,好好给他的桂儿画幅丹青画像,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
胡三姐在门外待了会儿,不知道里头两个腻在一起说些什麽。估摸了时间,里头静得连落针声都听得见,不耐地返回屋子,转到後头便瞧见一个妩媚娇态地躺在竹榻上,另一个却在一头的书桌前站定着落笔,通红的脸上布满了汗珠。
胡三姐瞧着两人都聚精会神,便蹑手蹑脚走到书桌前,桌上的白纸上已经勾描了一个人形轮廓,李尚正一笔一笔地增添细节。她瞧着有趣,存心要逗弄这两人,从背後轻轻挠了挠他的腰窝。
李尚觉得瘙痒难耐,正要回头喝止,谁想竹榻上的胡四姐娇嗔道:「不许你回头,瞧着我好好画。」
「哟,和姐姐怄气哩,行,我倒要瞧瞧,李相公是听你的还是随我的。」说着胡三姐贴着李尚的身子,转到男人的怀里,面对着男人一把解开了他的短衫。
「好些日子没有嚐过弟弟的味道了,今天奴家要好好品品。」胡三姐笑着蹲下身子,李尚阻拦不及,被一把脱下了裤头,那话直挺挺地弹动而出,直指身前的美人。
「我只许你瞧着我,心里只能想着我。」胡四姐似乎存心要和姐姐作对,解开亵衣袒出两只可爱的乳儿来,乳蒂子翘然挺立,想必是心里动了情。
「这可由不得你哩,这可爱的宝贝在我手里,瞧我让它出精来,好好嚐嚐迷得妹妹神魂颠倒的东西到底是什麽滋味。」
胡三姐一指搭上玉茎,轻轻滑过龟头冠沟,美得那根肉杵高高地翘了起来,一副昂头挺胸的凶恶模样。胡三姐娇媚地乜了一眼李尚,却瞧见男人正目不转睛地盯着妹妹,手里握着笔不停地勾画着。
这下倒激起了胡三姐与妹妹争胜的心思,两只手一齐揉弄起来。李尚深吸了一口气,胡三姐手上的功夫可比她妹妹强多了。胡四姐握着肉根就像握她那把神术刀一般,直来直去,苦多於乐,偏偏对把玩他的肉茎乐此不疲,李尚只好小小牺牲一下自己,满足她的好奇心。
而胡三姐恰恰相反,她的柔荑又白又嫩,手心里的肉软绵至极,不带一点一丝的茧子——胡四姐的手心里因为常年执刀,难免会生出老茧——只比那真真正正的花径软肉稍逊三分,倒有七分像是被膣腔包裹的感觉,底下硬朖翘然,肥硕的龟头充血通红,翕张的马眼泌出一滴津珠来。
胡三姐耐心地抚弄揉捏,瞧着那粒津珠越滚越大,摇摇欲坠,她心里生出一丝馋意,伸出丁香小舌覆住肉菇,把那粒津珠连同龟头一齐含入口中。
李尚没想到底下的情形如此恶劣,他的手上也不能停,他知道,只要自己一停便覆水难收了,只能对胡三姐讨饶:「姐姐你就饶了我吧,这麽折腾下去我可忍不了了。万一作出什麽禽兽行径可不怨我。」
胡三姐舌尖挑过肉菇冠沟,笑道:「我们姐妹俩可都给你嚐着了,还能有什麽禽兽所为哩?」说着抚过那肉杵上的青筋,一口抿住棒身细细品起箫来。
李尚笔下白描将成,自己屋里也没备丹朱赭黄那些颜料,心里又欲火焚炽,管不了许多,投了笔,下头挺动两下就要射出精来。
胡三姐早就察觉着手中的肉杵不住跳动,一把连着蛋囊一起箍住,吃吃笑道:「这奴家可受不得哩,你的好桂儿还急着呢,奴家要是咽下去了,非和奴家拼命不可。」说罢闪身躲在一旁,纤指一指竹榻上的妹妹。
李尚丢开一旁的胡三姐,一把捉住胡四姐的双踝,按到在榻上,底下对着淫津烁烁的玉蛤一撅,溅起粘稠的花蜜来。
胡四姐难抵男人的狠抽狂送,只好拿粉臂搂着男人的脖子,娇腻地哼着:「你……你慢些,我的画……我的……我的画像可画好了?」
李尚握着两只翘软的粉乳,底下只顾抵着花心子揉弄,那团带嘴的软肉咬地他骨头都酥了,深吸了一口气提住泄意:「白描我小心地勾好了,只是缺些颜料色彩,等来日去城里买了,我把色彩敷填了,再找裱匠装裱起来挂在这屋里,日日看呀夜夜看,夜夜看呀日日看。」
胡四姐咬着唇儿,粉脸娇红:「你臊不臊呢,把这画给外人瞧。」胡四姐不知想了什麽,玉蛤里颤了颤,从两人交接的缝隙里挤出一小股春水来。把李尚的肉根涂得油亮。李尚瞧着那淫糜之色,压着身子大开大合,直欲把身子揉碎进底下美人的花心子里。
李尚大创大合勇不可匹,胡四姐觉得快美滋味难当,削肩轻颤,哼哼道:「再快些,我要……要到了……」後头似乎还想说些什麽,但只从嗓子眼里发出几声细喘而已。
「妹妹快泄哩,还不快好好疼疼她,不如我来帮你一把。」不知何时,胡三姐已经站到李尚身後,双手扶着他的腰用力推送。
李尚肉杵生的粗长,平日里只点到为止,揉着花心就算了,外头还有一小截儿未曾入得花径。那胡三姐在後头一使力,把那外头那截也推入进去了。李尚前头肉菇一下子刺入了那团软肉口中,被一圈韧肉箍住,底下的胡四姐尖叫一声,只觉着里头被撑开,一大股花津涌泉也似的从最里头喷涌而出,整个身子打着摆子,丢身的快爽一浪美过一浪。李尚肉菇陷在里头,韧肉箍住了冠沟,整个花径不要命地绞着,敏感的龟头被涌出的花津一打,射出精来。
两人相拥在一起,晌久才听得胡四姐开口:「刚才我差点儿就死啦,姐姐呢,我定要姐姐也嚐嚐那痛苦来。」
李尚回头去瞧,哪还有胡三姐的身影,想必是刚才就溜之大吉了。
胡四姐觉着花径里疲软的肉杵又勃挺起来,笑叱道:「好呀,你听得这话你又起来了,是不是想再嚐嚐姐姐的滋味,拉着我姐妹二人大被同眠?」说着就使出了古往今来女儿家无师自通的一项本领,在李尚的臀上拧掐,痛得李尚嚎叫不已。
胡四姐瞧着爱郎的窘迫模样,笑得花枝乱颤,开口问道:「画呢,拿来给我瞧瞧。」
李尚爬下竹榻,肉菇冠沟带过花径褶皱惹得胡四姐一阵嘤咛。
「天潮,这画还未干透,你小心些。」李尚展着画纸,给胡四姐瞧。胡四姐轻咬破舌尖,用手指蘸了些血,抹在了画中人的唇上,本来黑墨白纸勾勒的人像倏地显出生气来。
「好了,你拿去吧,小心些别弄花了。」
李尚摊放好画纸,搂住胡四姐道:「你是不是有什麽心事?打你一来我就瞧着你愁眉不展,方才你看着画两条眉毛都快绞到一起去了。」
胡四姐沉吟了半晌,开口问道:「尚郎,你是真真的喜欢我,爱我吗?那些日的山盟海誓是不是哄我的开心话。」
李尚瞧着怀里娇楚可怜的佳人,攥着她的手贴在胸膛:「我是真心爱你的,打第一眼瞧见你我便锺心於你了,你听我的心,若是我说的有半句虚言,便教……」
胡四姐连忙掩住爱郎的口,满怀情意道:「别说了,我都晓得。良辰恨短,明日里我便要回去啦。这回我只是来瞧瞧姐姐的,都这些日子了,再不回去耶耶要担心了。」
李尚点了点头:「百善孝为先,你都离家许久了,也该回家了。」
「你会思念我麽?」胡四姐紧紧搂着爱郎。
「当然会,只是淮海居士有云,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你也不必过於思念,免得相思成疾,到时我们再相见可就难啦。」
胡四姐噗嗤笑了起来:「怎麽反倒你来安慰我了。」
亲了亲美人的额头:「我这可有你的画呢,思念时候便拿出来瞧瞧,排解忧思,你有什麽?」
「只要你真心想着我,我们必定会再相见的。」说着胡四姐张开一条浑圆修长的腿儿,蛤口轻磨李尚的小腹,诱着李尚又是一番浓云覆雨,彻夜销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