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日后,闻雅阁!
娄夫人正在厅中编编起舞,只闻琴音阵阵,焚香袅袅,恍若飞天仙子般。
“髣髴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飖兮若流风之回雪。远而望之,皎若太阳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渌波。
秾纤得衷,修短合度。肩若削成,腰如约素。延颈秀项,皓质呈露。芳泽无加,铅华弗御。云髻峨峨,修眉联娟。
丹唇外朗,皓齿内鲜。明眸善睐,靥辅承权。瓌姿艳逸,仪静体闲。柔情绰态,媚于语言。奇服旷世,骨像应图。
披罗衣之璀粲兮,珥瑶碧之华琚。戴金翠之首饰,缀明珠以耀躯。践远游之文履。
曳雾绡之轻裾。微幽兰之芳蔼兮,步踟蹰于山隅……”
娄夫人在舞中眉目间对于座中观看的高达与唐寅两人,频频秋波暗送,使得唐寅连连吟着‘洛神赋’轻赞着这动人的舞姿,甚至还想作诗一首。
高达也连连叫好,他朝着唐寅说道:“唐兄,你可知道近来杭州城内出了一件怪事?”
唐寅奇道:“我一直与素珍在这里,甚少外出,不知是怪事?”
高达笑道:“我也是听捕快们说,这几天杭州城内出了采草婆,专挑那些帅哥们下手,而且长得貌若天仙,那些被采的男人为她寻死寻活的。唐兄长得一表人材,想必会艳福不浅啊!”
唐寅微微一笑道:“呵呵……采花贼倒听过,采草婆还真是闻所无闻。只不过,唐某对于不喜欢的女子,就算对方再美,我也不会动心的。”
坐在高达旁边的一位俊眉小哥,他自进来后就是一真低着头,羞红脸,此时再听闻两人的谈话,气恼道:“你当真是天下第一风流才子唐寅?你们不应该谈吟诗作对,怎么全是谈这些……”
“姑娘,过誉了!唐某只是一个任途落魄的秀才而已。另外谁规定秀才就一定天天吟诗作对,哪不过读死书的书呆子故作清高罢了,我唐寅不屑此等行径……”
唐寅其实早就留意这位小哥很久了,一身男装打扮在身,却是难掩青春秀丽的少女气息,现在再听闻其悦耳的女声,已经确认其是一位二八年华的豆蔻少女。
小哥一阵慌张,忙转向高达:“大师兄,我的身份你是不是告诉唐公子的,讨厌!”
“我真没有,路雪师妹……”高达当真是冤枉了,看你明眉晧齿、一脸娇娇女的样子就算穿男装也没有人信你是男的,唐寅久经风月场的男人,岂会认不出你是一个丫头。
不过话又说回来,高达还真害怕路雪的身份再被其他人认出来,这里可是妓院啊!
路雪的家就在杭州,要是被人知道自己带她来这种地方,水月真人不杀了自己才怪!
但这也怪水月师叔,这几天她天天外出,说什么唐寅答应了她,为她作画,她要去做画模,这时间一长,自然就被前来观看路家姐妹发现不对。
路雨性冷守纪,她对其师行为并不过问。而路雪则是好奇奇宝宝了,她知道高达与水月关系密切,便偷偷追问。
高达为了早日恢复实力,这几天他并没有跟水月前进,而是勤奋练功。他每天看到水月一脸红云满足地回来,就能猜到个中之事,他心里又酸又刺激,怎肯跟路雪明言。
唐寅轻吟:“路雪,路雪!莫非是杭州路家的千金小姐!”
高达回道:“唐兄正是,路雪师妹更是水月师叔的入室弟子。”
“音妹的入室弟子!”唐寅心头一动:“今天怎不见音妹前来的,她的画我已经作好了。”
“水月师叔已经前去苏州参加‘武林大会’了,而我则有一些私事不能前往。”
高达说到这里,心里一阵高兴,这几天发生的事都朝着他理想的方向发展,朱竹清在第三天后回来,与张花二女冰释前嫌,使得他总算如愿可以跟着三位娇妻大被同眠了。
本来他也是想跟过去,只是被佟林所阻止,为了能在暗中击杀慕容墨,高达是一张王牌,他必须留在杭州修练‘洗髓经’克服心魔,同时大家也不能声张高达的存在。
因而水月真人带三女与佟林神捕夫妇离开,而路氏姐妹与楼雪衣便被留下来照顾高达。只是在众人离开后,路雪更是追问得厉害,长期修练‘洗髓经’比较枯烦,也思念了娄夫人,便偷偷带着路雪出来。
唐寅略感失望:“原来如此!”
路雪说道:“唐公子,你为师父作的画能不能给我看看,我也想看看名满天下唐寅笔迹。”
唐寅看了一眼路雪娇憨的样子,说道:“其实我与令师兄妹相称,而且年纪也能做你的父亲了,你就别叫‘公子’了,叫唐伯父如何。”
路雪满心道:“唐伯伯,让雪儿看看师父的画如何。”
“哈哈……”唐寅笑道:“既然贤侄叫得我一声伯父,这个小小要求怎能不答应呢!只是画卷在内中,请贤侄跟我来。”
“太好了!雪儿早就仰慕唐伯伯的神笔许久,今天有荣一见真是三生有幸。”路雪兴高彩烈地跟在唐寅身后,前往后堂内室。
两人离去后,娄夫人也正好一舞完毕,她来到高身边坐下来:“你的师妹真的玲珑可人,不知将来谁家儿郎能娶回来家中?”
高达一把将娄夫人搂入怀中,寻幽探穴:“我也不知道,我只想让她能出嫁前过得快快乐乐,无忧无虑,日后那个男人敢负她,我就杀了他。”
娄夫人轻轻说道:“你真是个好人,只是为什么我没先遇到你……”
高达的大手探入娄夫人的裙内,发现内中空无一物,心头大动:“好姐姐,你是不是还有一个地方没人用过,能不能给小弟采摘了!”
“嗯!”娄夫人自从上次尝试了一次高达的鸡巴后,又被‘淫元’精气灌满,早就对高达产生一种另类感觉,完全无法拒绝他的要求:“那里脏!”
高达轻吻一下娄夫人的额头,温柔地说道:“姐姐,身上没有一寸地方是脏的,脏的只是男人而已。来,让弟弟采摘姐姐这朵菊花吧!”
“嗯……”呻吟声中,娄夫人顺着高达的话意,上身趴伏桌上,一双长腿微分,罗裙被掀至腰间,娄夫人越发娇羞,雪臀全然暴露,她娇羞依顺地向后瞥了一眼,却见高达早已解脱束缚,肉棒高挺强壮,狰狞可怖,却又可爱非常。
“哎……哥……唔……弟弟……疼……嗯……好……好大……好硬……啊……”虽说已有了心理准备,但当高达站到身后,硕大的肉棒对准菊穴轻轻顶入时,娄夫人仍不由婉转哀吟,高达的巨棒可不是一般的小。
高达安慰说道:“素珍姐姐,别怕,放松点,你想想那天音姐被我与唐兄前后双插时的快乐,后庭花开舒服不止是我,是我们双方,你忍下,很快就苦尽甘来了。”
“姐姐,我明白了……”娄夫人虽难免疼痛,可想到那天水月被双插时欢快,如梦魇般每晚出现在梦中,像是催促她早点尝试。她轻咬银牙,一边哀吟,一边轻扭慢挺,配合动作,好将肉棒迎的更深一点。
“素珍姐姐……可还受得住?或是……再慢慢来些?”
“哎……痛……不……不过……没关系……嗯……素珍……吃得消的……”感受到高达的肉棒将菊穴胀到极致,比新婚之夜开苞之时还痛上几分,撕裂般的感觉,像从腹内深处不住扯着脏腑一般,只是肉棒火热炙热感,却渐令她有种酥麻的感觉。
忍着那苦楚细细品味,虽仍感不到如小穴被玩时的快感,却也渐渐有种饱足的刺激,仿佛那处也渐有快乐,娄夫人渐渐迷醉,这菊穴被开的感觉真不赖,难怪水月那天叫得这么欢快。
“弟弟……好……好疼……唔……可……可是……素珍……可以的……弟弟……不怎痛了的……快点动吧……嗯……只……只要……姐姐能扛得住……到时可以侍候你们……哎……啊……”
高达经验何等老到?那不知娄夫人的感觉是苦是乐?一边扒光她的衣服,一边在耳珠上吐气:“素珍姐姐……真的……只有疼吗?其他感觉就没有?”
“不……嗯……不只了……”娄夫人被高达整个人压在桌上,裸背整个感受到男人赤热的体温,加上菊穴被肉棒深深挺入、饱满撑胀,娄夫人别说无力抗拒,连芳心都降了,本能地在他的引诱下,将真心脱口而出:“痛……是很痛……不……不过……也把的素珍那里……撑开了……里面……嗯……麻麻的紧紧的……很热……可……可是又很难受……”
高达大手探到前方,在草丛中找到那娇挺小樱桃把玩着:“那……前面呢?”
“别……哎……那里……也……也被烧的热了……啊……不……不行……”虽已被高达玩成这等模样,娄夫人仍羞于启齿,隔着薄薄一层,菊穴已被撑饱撑满,小穴却仍空虚,很想有什么东西填满它。
娄夫人马上想到水月被双插的样子,在这种情况下被前后包夹,小穴菊花同遭淫玩,那刺激会强烈到难以想象?自己可没有水月一身武功做底子,说不定没用的自己真会在苦乐交加之间舒服到晕过去。
芳心刚想及此处,高达已有了动作,娄夫人全没想到,高达竟就这么插着自己便挺起身子坐回椅上,令她犹如小儿便溺般坐在他怀里,他的双手捉住自己双膝,令酸疼乏力的娄夫人双腿大张,再掩不住春光漫溢。
“别这样了……他们看了……”娄夫人面红如赤,因为高达这一摆,正她将她面向琴师,虽说自己早在这些人面前交合多次,自己也没有将他们当人看,但却从没有将自己的羞处置于他们面前。
高达却淫笑:“好姐姐,试试这个……”
“啊啊……不要啊……好大啊!好深啊……前后都被插满了……好爽啊……”
不知高达拿了一个角先生插入小穴中,既痛且快的刺激交杂而来,让娄夫人的矜持彻底崩溃,无边无际的强烈快感,令娄夫人浑然忘我的享受性欲快乐,更娇媚火热地呻吟喘叫、更沉醉迷恋地迎接着身心都迷醉在肉欲之中,厅中满溢着娄夫人快乐的哭叫和肉欲交合的声响,再也不愿停歇下来……
……
唐寅领着路雪进入内室中,一入眼便是挂着大大小小的春宫图。
没错,正是春宫图,内室的墙上挂着的画都是春宫图,画图内容火辣非常,有一男一女的、数男一女的,各个的姿势都不一样,全都是男女交合缠绵的淫姿浪态,教人叫美不绝。
没错,就是美,不是淫!这些春宫图明显出自名家之手,每一图都具有无以伦比美感,每个男子阳具都是栩栩如生,连上头缠绕的青筋、挺直火爆的龟头都清清楚楚,充斥着雄性刚强。
“唐伯伯,你怎让我看这些东西!”路雪羞红着脸,连忙用双手掩住眼睛,芳心却又想偷偷看,悄悄把指缝撑开一丝唐寅看着路雪娇憨的样子,哈哈大笑:“雪儿,怎能怪伯伯,这不正是你要看的音妹的画?”
“什么?”路雪大吃一惊,把手一撤,在她面前的一副名为‘年华’春宫图,画的是一张粉纱漂曼的大床上,透过轻纱能看到一瘦一肥的男人把一位女子夹在中间,三人腰肢夸张却又不别扭突显画正中,把三人股处呈现眼前。
只见两根肉棒将女子的前后双穴填满,其象画得栩栩如生,被撑开菊穴纹路,被肉棒抽出来的小穴嫩肉,黝黑的棒身上紫筋,还有爱液沾在棒身上滴落,挤压的飞溅!
这个部位的春宫就像会动一般,在光线昏暗的环境下,第一眼望的感觉就是两根肉棒在抽插,此等画功真是惊为神技!
路雪只觉浑身燥热难忍,她强行将视线的目光从那会动双插转开,来到三人脸部位处,惊得她大声叫道:“师父!”
没错,此画的女子的容貌正是水月真人,只见画中她俏脸陀红,美目半睁,正在扭首后方的男子湿吻着,从嘴角漏中还能看到若隐若现的香舌,是一个枯瘦漆黑的老人,只他枯鸡一般的老手抓把弄着水月的美乳,大嘴还轮流吸吮奶头模样。
一老,一丑,一美,这三种极端没法交融的事物,此刻在画师的笔下如此协调和谐,无一不透出女体之美,还有生命之美!
画中你找不到半丝淫猥,这是对美最忠诚的赞礼!
路雪从起初的震惊,慢慢开始沉醉在画中表现的美中,她从来没见过这么美的的师父!这确实是水月真人的画像,那种交合陶醉感和她上次在房间内看到她与高林交合时一模一样,还有玉胯间那美股恙,只有真看过水月裸体的才画得出。
路雪不禁好奇心起,难道这些都是师父的吗?她很认真打量起周边几十幅画来,画中的男人样式各异,每一幅皆不重复,分是少、老、肥、瘦、美、丑,净,脏,全、残,僧,道等等,女人却只有两个,一个是水月真人,另一个便是外面的娄夫人。
这几十副画皆是出自一人之手,每幅皆上乘之作,却有高低之分,画得最好的只有两幅,它们之间难分轩轾!
一幅是就是水月真人老少双插的‘年华’,另一幅就是娄夫人的‘夜之美’!
画中的背景是在月光一个阴暗街巷中,四周都是垃圾,还有死老鼠与便粪,在精赞的画功下,你甚至能感觉到臭味,打心底眼的作呕与反胃。
而在这个恶臭熏天的环境中,一位闭月羞花、浑身散发出高贵优雅,圣洁不可侵犯的娄夫人正跪在地上,和一群乞丐们干着最原始的冲动之事。
娄夫人玉臀挺得高高的,承受着男人从后而来的挞伐,男人一面从后插着她娇红的幽径,一面抓箍着少女纤细的腰身,让她不得挣脱,安脏的大手在那雪白肌肤上留一个个印痕,只能随男人之意,扭腰挺臀,恣意迎送。
娄夫人樱桃小口轻启,前面的男人正享受着阳具被娄夫人舔弄的快感,双手按着娄夫人的头,硬把她的小嘴当成小穴来抽插。
她的手也不闲着,分别握着两根同样挺直的阳具,来回搓抚着,看那两个男人的神情,舒服地像是快要射出来似的。而在她身下,一位乞丐正强而有力地抓着她裸露的双乳,夹着自己的肉棒,把着奶炮!
整幅图给人视觉冲击,丝毫不下‘年华’,‘年华’露透出的生命之美;这一幅透露的就是快乐,画中每一个人的神情皆不同,但却全是在表达快乐,画中没有强迫,没有凌辱,每个人的洋溢笑容,纵然是在如此恶劣的环境也被他们的快乐所冲走。
只要快乐,纵然身处地狱又何妨!
路雪咬住了纤纤玉指,一边不知所措地看着,好久才慢慢平顺了呼吸:“怎么可能?这些春宫都是写师父?……师父怎么会这样……”
“淫贱?不,这不是淫贱,这是美?”唐寅正色严肃地说道:“世人肤浅目光岂能明白,真正的美丽岂是外表那些庸俗的装饰物,真正的美是那自娘胎出世的完美的躯体!可惜这样美丽躯体却短短数十年后便会枯老,不堪入目,我们不应该将最自己美丽的一刻留下来呢?”
路雪双腿夹住,呐呐道:“唐伯伯……但是也不用画春宫,师父真的和这些丑陋的男人交合……”
唐寅笑道:“既然要做最美最真实的自己,当然是真的,雪儿,你不觉得美丑相替之下,方更显真正的美丽?”
路雪如遭雷击,脑子一片空白,她再将视线转向最后一副春宫上,是自己的师父水月真人被五个肥肠油耳男人围着,恍如鹤立鸡群,强烈的美与丑冲突,将水月的绝色天姿空显强烈。
“师父,她真的好美啊!”
“其实雪儿也很美,伯伯好想将它画下来……”
“啊……”路雪大吃一惊,转望向唐寅……
“唐伯伯,不要……”
路雪微张的小嘴被隋南扬的大嘴堵个正着,唐寅的大舌伸入路雪的口中,霸道的挑逗着丁香粉舌,撩拨着路雪的情欲。成熟男人的气息扑鼻而来,眩晕的感觉上冲,热血上涌,路雪完全迷失在这个可做自己父亲男人热吻中。
“这小妮子,这么敏感!”
唐寅把被吻昏的路雪推在墙根,把路雪双手拉过头顶,一条银色的带子随之缚上,路雪四肢已遭牢牢地缚住,整个人呈人字型吊在空中,一双玉腿被大大分开。
“唐伯伯,你要干什么?快放我下来!”
路雪双眼紧闭地挣扎着,绑着她的其实是普通布条,以她的功力能轻松震断,但是在唐寅的热切的目光,全身发软使不出一点劲啊。
“雪儿,你猜下!”
唐寅轻吻一下路雪的红唇,开始解路雪的衣服。先是男装上衣和长袍被脱落,映入唐寅的大手,在粉色的肚兜轻掩隆起的酥胸,沿着那玲珑的曲线而下,来到路雪的贴身里裤,轻轻将其往下一扯,露出光泽圆润的小腹。
“真美!”
唐寅发出轻赞,大手在路雪痴迷的目光中,顺着修长匀称的大腿,细丽纤功的蛮腰,粉窃般的玉臂,滑到路雪柔若凝脂的酥胸上,以及小巧尖挺的嫩乳,每一分曲线都是巧夺天工,让他享受到白玉丝缎般的触感。
唐寅直勾勾的盯着那对雪白如凝脂般的乳房,眼底喷出慑人的火焰,路雪又惊又羞又害怕,但漂亮的玉乳却像有意要展现自己的美,迅速肿胀丰盈,红艳的乳尖像两颗晶润饱满的樱桃,因路雪的挣扎,而晃荡着诱人的波浪。
唐寅抚摩着圆润的双乳,“我的小雪儿,你太美了,你身上的每一分都要画下来……”抚摩着那光滑平坦的小腹,拿了一支毛笔抵在路雪小巧的肚脐眼上,温柔地道:“小雪儿,你说我该画哪里先?不过,在此之前我得要知道它的具体构造。”
路雪不明所以:“什么意思”
但很快她就明白了,唐寅的毛笔划过路雪的脸,顺着路雪柔嫩的脸蛋,画过路雪的肩,滑下路雪纤细的粉颈,最后落在路雪的胸,暖软而痕痒的感觉在路雪粉色的乳尖上蔓延全身。
随即离去,取而代之的是胸上传来唐寅舔舐啮咬的挑逗,四肢被缚的路雪娇喘地紧握着拳,体内深处漾着悸动,却不敢有太大的动作,就是怕弄断了布条。
唐寅的手掌覆上路雪另一边的坚挺圆润的乳峰,放肆的挑逗着路雪硬挺的奶头,而那毛笔又顺着自然的曲线,顺着路雪绷紧的娇躯而下,往那半褪在腹下的贴身里裤而去……
路雪再也忍受不住的尖叫起来,狂乱地颤抖身躯,随着毛笔捅进里裤里而停止,两人目光交视,无声的激情荡开,火辣辣的欲望在唐寅眼中燃起,在唐寅灼人的缠视下,路雪遍体霞红。
没有路雪反驳的余地,唐寅把小里裤的右侧撕开,成功让将其脱挂在左小腿上。路雪被紧缚着的双腿无力合起,只能任唐寅托高自己的香臀,让最私密的地方暴露在唐寅的唇舌之下。
嫩红的肉缝微微绽开,臀部的挺起托出了那颗火红的花核,鲜嫩的肉壁和耀眼的颜色让唐寅的欲火升腾到极点。
唐寅有些狂乱的吻着那道柔柔的窄缝,以舌尖摩准着路雪已经溢满花蜜的柔软阴唇,之后缓慢而诱惑地滑入路雪紧窒温润的花径之中,往返移动着,唐寅吻着路雪修长的双腿内侧,最白皙柔软、敏感娇嫩的肌肤。
“不……要!”路雪全身颤抖着,连声音都像在哭泣,娇躯因为渴望而不断颤抖,路雪挣扎着,漂亮的大眼睛里已经有些湿润,“你……你……你……伯伯……我受不了……你不能……我们相识还不到半个时辰……”
“小雪儿,伯伯与你师父相识也不到半个时辰,我们不一样交颈合欢,共享鱼水之乐!‘欲’之一字,发乎于情,情在乎时间长短吗?”
“可是……雪儿……”
可当看到唐寅火热眼神时,又想到他是天下第一风流才子,不知有多少怀春少女希望能与他一席之欢,传闻中他逛妓院从来不要钱,光是唐寅这个名字,就能让那些名妓们贴钱求欢,仍然有很多女子不入其眼。
现在自己能让这样的才子求欢,路雪忽然觉得自己好自豪与骄傲,原来自己的身体竟然让这样一个狂人动情,羞答答地改口说道:“雪儿……第一次……唐伯伯……你要温柔点……”
“小雪儿的红丸,伯伯收下了。”唐寅猛地弓身,七寸多长的肉棒窜入路雪的小穴中,冲破那道薄薄的阻碍,直达深宫幽处。
“啊……好疼……”路雪因为徒然的痛楚而惊叫出声,竟强行扯断布条,两人碰撞地翻滚在地上,路雪本能地抱唐寅。
良久后,路雪脸上微微一笑:“谢谢伯伯,你可以动了……”
唐寅已经在路雪的深处蠢蠢欲动,每一下呼吸,都牵动了两人的心跳,“小雪儿,花苞初开的疼痛乃女人生命的一件大事,伯伯怎能让你后悔呢……但很快就会苦尽甘来,体现到那极乐之美!”
唐寅一边诱哄道,一边用长指来到两人结合处,翻开那稀少的阴毛,按在那挺的阴核上轻柔地抚弄着,使出在风月场上无往不利的手段,让路雪能够快些接纳他。
“嗯嗯……啊啊……”路雪的小穴慢慢开始润滑起来,温暖的湿意紧紧包满唐寅的肉棒。
“小雪儿,伯伯要来了……”唐寅缓慢地抽出肉棒,上面沾满斑斑落红,甚是让他自豪,在肉棒几乎完全抽出小穴,只余半个龟头在穴口时,听见路雪发出一声低吟,内中满满的不舍,他浓浊的低吼着又插回去。
“呃……痛……却又很痛快……”数次下来,路雪忍不住拱起身子,玉胯着唐寅愈来愈强而有力的冲刺,本能地响应唐寅。
当疼痛完全褪去,路雪感觉到的除欢愉外,还是欢愉,她在唐寅那沾满她落红的肉棒抽插下低吟、扭动着,一双美腿紧紧盘在娇美的身子与唐寅的身躯紧紧交缠着。
“小雪儿,你真的个迷人的小妖精……”唐寅的抽插愈来愈快,愈来愈有力,灼热的肉棒在处女蜜穴中反复进出,他将路雪送上了最接近情欲的顶峰。
“舒服吗?”
“舒服……”
“喔……喔……啊!伯伯……雪儿,要被你顶穿了……啊啊……太大力了……啊啊……”路雪的全身紧绷着,喘息的声音在唐寅抽插越来越大,而这些淫叫声唐寅越来越难自制,抱着娇挺玉臀狂抽猛插起来。
“啊啊……”数百记抽插后,唐寅迎来最后重重的一击,龟头一路破所有障碍直嵌入了路雪的处子子宫中。巨大的刺激让路雪难以承受地拱起身子,玉胯与男人胯间紧紧抵在一起,蜜道内壁剧烈的收缩着,吸纳着唐寅的浓黄阳精,阴阳结合。
……
空气中飘洒着欢爱过后的气息,唐寅拿来一张宣纸将两人的淫液与落红擦在上面,落红在宣纸上印出朵朵红梅:“我要以此作出一副‘寒梅傲雪’送于你这个小妖精,日后你与未来夫君洞房之夜,可以挂在床头上慢慢欣赏……”
“伯伯,你太坏了……”路雪娇嗔一句,却被其将玉首按至胯间,生她清理那根沾满她体液半软的肉棒,路雪正享受着高潮之后的温柔余韵,十分顺地用口舌帮其清理。
唐寅没想路雪口舌在高达与林动调教之下,已经不逊色于久经欲海的妇人,不消片刻,全面硬挺起来,他不由梳理着路雪的秀发,“我可爱的小妖精!你实在是太可爱诱人了,伯伯只觉得回到了年轻的时候……”
路雪在唐寅的龟头轻舔几下,俏起秀气的鼻子,将唐寅按在地上,“既然伯伯年纪大了,就让雪儿来吧……”说罢,跨坐其身上,小手分开微红的阴唇,缓缓将整根肉棒套进去。
路雪凭记忆中水月骑乘在男人身上的动作,套弄慢慢的由缓而急,由轻而重百般搓揉。抽提至头,复从至根,三浅一深。随着那一深,她玉手总节奏性得紧紧捏掐着唐寅的双臂,并节奏性哼着。
“喔……啊……雪儿爽死了……要死了……啊……啊……喔……”
“小妖精……真会夹人啊……”皱折的处女肉壁在敏感的龟头棱角处刷搓着,唐寅只觉得一阵阵电击似的酥麻由龟头传经脊髓而至大脑,暴涨的肉棒上布满着充血的血管,差一点就要喷射而出……
“路雪师妹,你们怎么会……”就在此时,高达的声音忽然在内室响起来。
路雪大吃一惊,急忙回首过去,脱口就想为自己辩解,却看到高达浑身赤裸,挺着那湿答答的驴根朝着她俩走来,脸上压根找不到一点生气的意思,倒有点是炫耀自己的阳物。
唐寅笑道:“高兄,这个小妖精的会咬人,你要不要试试……”
“好啊!只是不知路师妹愿不愿意……”
高达早对路雪的肉棒垂怜已久,只是碍于路雪乃处女之身,一旦自己拿了她红丸,于情于理他都能对其负责,这样一来他很难向三女交代,毕竟纳了一个温柔做妾已经让他头大了。
现在却不同了,路雪被唐寅破掉处女身,那么主要责任便不在己身,而唐寅乃风流才子,他娶路雪是不可能的,只会让路雪有一段销魂蚀骨的快乐的回忆,最后路雪仍能嫁她喜欢的许士林,真是一个完美的结局。
路雪嗔骂他一声:“大师兄,以前给你,你不敢要……”眼角忽瞟到墙上水月真人那幅‘年华’上,狡黠地道:“你只能走后面,让我满意了,才能走前面……”说罢,身子轻俯在唐寅胸膛上,纤纤玉手将自己的臀峰扯开,露出那可爱的菊花……
高达哈哈一笑:“恭敬不如从命,我的好师妹……”
“痛啊……”
“……”
一会儿后,男人粗重呼吸声与‘啪啪’的肉体碰撞声越来越响……
“……啊呀……填满了……前后都被填满了……这就是被填满的感觉吗?……太爽快了……雪儿总明白师父为什么被大师兄与林师兄双插时会叫得那么爽了……大师兄、唐伯伯,你们太会插了……雪儿,要疯了……”
唐寅用力地向上顶着,只觉浑身充满活力着说道:“能与这样的小妖精共享鱼水之欢,唐某只觉年轻了十几岁……”
高达大笑道:“小雪儿,哪里是小妖精,她从其充量只是傻丫头。她姐,才是要人命的妖精……”
“是吗?”唐寅感叹道:“要是能见她一面就好了。”
高达止住唐寅:“哈哈……别想歪了,她可不是小雪儿这种傻丫头,她对唐兄,只怕会一剑刺过来……”
“啊啊……一剑刺死唐伯伯,雪儿也救不了,啊啊……”
“哈哈……”
高达嘲笑着唐寅,只是他没想到的是,在半个月后这间内室里挂起一副名为‘雨雪交融’的春宫图,画中乃五名垂老昆仑奴与二位绝色少女,两位绝色少女并排在大床上,分别被两名老得连牙齿都快掉光的昆仑奴夹中间双插。
四根对垂老之姿完不相符的粗黑肉棒贯穿四穴的视觉冲击感丝毫不下‘年华’的双穴抽插,而且两女的小穴毛发稀少,年长的那个竟是白虎,而年幼那个也阴毛稀少,这样一来小穴与肉棒,产生强烈黑白交错的视觉冲击。
而且在那个无毛的白虎小穴抽插的肉棒上竟然还有斑斑落红,她竟然是刚被破处,更被一只腿快踏入棺材的老奴破处的,一破处就被双插,更有可能是双穴同破,给人们热血冲脑的冲动。
最为传神的地方就是,两名少女在享受着双穴被填满之时,还扭首在争舔着中间一位垂老昆仑奴的肉棒,这位昆仑奴年老体衰,身体上的皮肤枯如腐木,可他的肉棒却在少女的舔食下,肿涨庞大,完全不亚下其他四名昆仑奴。
这充分暗喻了两位少女的美丽能有化腐朽为神奇的魔力,而且两位少女的容貌也没有在画中完全展示,只画了个侧脸,这样还被秀发遮去大半,只有鬼斧神功的线条,玲珑的琼鼻,美丽眼睛,还有销魂蚀骨香舌!
一者是落红初开的羞态,俏目半闭,侧脸露出一种痛苦与快乐;而另一个侧是满是欢快的之色,笑意盈盈,眼角轻螵着肉棒,眼神充满了崇拜之色。
光光这几点不难看出两位少女是百里挑一的美人,而且还能推断她俩是一对姐妹。在整幅意景称托下却是有一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之意,让所有人有一想之美,还是美得是那样的惊心动魄!
此画一经面世,其价值就高达万金,无数的达官贵人出高价购买,甚至一度还闹出人命来,最后被一位神秘客以神秘的价格夺走。其后就算是临摹版,在临摹数百幅后,每一幅仍是高达千金,还货不应求。
无数的男人将画中两位少女视为梦中情人,不少人开出万金求欢一晚,但唐寅终始没有透露画中这对姐妹花的身份,成为了所有男人心中憾事,甚至传间中还有男人为此自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