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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第十章

  苏州城,大街上。

  热闹的人流中,朱竹清漫无目的地走着,早上在捕快得到的消息是花染衣她们赶来了苏州寻找高达。

  因为霍天都之故,她想起了先前在杭州险险的冲突,也不好意思再留在那里,便向寻高达说明了情况,把正在跟林雁儿偷情的高达吓得不行。

  朱竹清知道林雁儿在其房故作不知,大步进房找个椅子坐下道:“高郎,我与两姐妹上次有些言语冲突,你是知道的,我觉得不方便留在这里。”

  高达说道:“朱姐姐,你别走,我这个样子暂时不想见她们,而且霍天都的事与你无关。”

  朱竹清说道:“高郎,她们能来到这里,自然是知道你的消息。你这样只会让她们伤心,同时让她们更加误会我,让她们认为是我故意让你不见她们的。”

  高达急道:“不是这样的,朱姐姐岂是这种人。”

  朱竹清笑道:“所以你别让我难做好吗?你也别躲了,跟花妹妹她们相见,然后帮我说下情,有了缓冲地带,我与两位妹妹才好相处。”

  虽然说服了高达与花染衣等两女见面,可她还是担心高达会临阵退缩,她还将楼雪衣留了下来,让她帮忙监督下高达,在安排一切后才离开。

  可朱竹清的心里总是觉得甚不是滋味,高达也是自己的男人,自己本应在他怀内享受他的呵护,可是他却在跟别的女人交合偷欢,还要去跟别的女人为自己说情,无论怎样她都不是滋味。

  “怎么来这里了??”

  走着走着,朱竹清无意间竟然来到余正在苏州的家,她猛一惊,自己怎么走到这里了。

  正想转身离开,却发现短短几日不见此地竟然张灯挂彩了,一副像喜庆嫁娶的样子,可是又没半个宾客。

  朱竹清心想:“这应是步非烟与杜武那傻大干的婚礼吧,前些日子,傻大个就叫着要拜堂成亲,他还真信守成诺,进去看看吧。”也不知道是出于何故,朱竹清便走了进去。

  一进里面,果然是余正在为杜武与步非烟操办婚礼,现在余正正带着裁缝给杜武置办新郞衣服,他们一见到朱竹清便全部愣在当场。

  朱竹清笑道:“难道你们不欢迎我?我来看看步姐姐!”

  余正高兴道:“欢迎,当然欢迎啦。朱姑娘,里面请。”

  杜武也一把将裁缝推开:“嫂子来了,太好了!我也要和嫂子说话。”

  余正怒恼道:“你这个浑人真会瞎说,赶紧把衣服量好,你还想不想当爹。”

  杜武挠着头说道:“我想!”

  余正喝斥道:“想,你就乖乖地把衣服做好。”

  “哦!”杜武不明所以,只好答应。

  余正便领着朱竹清往内走去,路上朱竹清笑问:“你们还真拜堂啊!”

  余正说道:“虽说步非烟是二嫁,但是杜武那小子却是第一次,怎么也要弄得像样一点,三书六礼这些还是有的。”

  朱竹清说道:“这些易办,可是高堂呢?”

  余正笑道:“前些天,我们还头疼,可在昨天这个高堂却送上门来了。”

  朱竹清也是一惊:“难道傻大个家里还有长辈?”

  余正说道:“不是,不是!他是咱们干爹的师弟,江湖上人称‘千面郎君’的花道常。”

  朱竹清也是一喜:“真的?传说中的‘惜花双奇’中花道常还在世,太好了,干爹为了可是耗费了大量心血,我要去见见他,不,我要发信告诉干爹。”

  当日高达等人被困山腹一事乃青云门的内秘,稍有泄露高达都有身败名裂之果,因而高达也并未对朱竹清等人提过花道常,所以朱竹清在听到此名号并没有什么反感,相反还有点想见一见这位未曾谋面的‘干叔叔’。(她是丁剑的干女儿)

  余正拉住乱走朱竹清,说道:“好妹妹,你别乱急。师叔,他老人家早就跟干爹联系了,不劳烦咱们,现在咱们就去见见他。”

  朱竹清冷静下来一想也是,余正昨天遇到花道常,要发信息他早发了,便说道:“我双手空空,不好意思。”

  余正笑道:“好妹妹,干叔叔不在乎这种俗礼,走吧!你能来看二叔,就是最大心意了。”

  “啊……干叔叔……烟儿不行了……你真厉害……年纪不小……还能把烟儿干了有四、五次高潮……啊……啊……”

  两人走入内堂,远远就听闻里阵阵淫叫之声,那声音是步非烟的。

  “啐……”朱竹清脸上一红,她自然知道里面发生何事,‘惜花双奇’在江湖上传闻就是喜欢一起奸淫女子,光光一个丁剑就让朱竹清不能自拔,要是再来花道常将是何种光景,一想到这里,花竹清两腿竟有了湿意。

  余正淫笑道:“二叔在那方面可不比干爹差,咱们学习一下,可好!”

  朱竹清强自精神道:“我现在只想做高郎的好妻子,不想做其他的事。”

  余正拉着她不放,朱竹清的小穴他都内射了不下百次之多,她的心口不一的性子岂不会知道,她需要的是一个借口而已。果然余正强行拉着她,推开半裁门缝往里面偷看,里面火辣激情的春宫,一下子让朱竹清安静下来,余正也趁机吃起她豆腐起来。

  只见内堂里四条红色丝带从顶粱架上飘了下来,把步非烟的双手,然后双腿套着绑住,四脚朝天吊在半空中。而一位身材高瘦,长相成熟的中年男子正站立在她两腿间不停耸动着,‘啪啪’的肉体撞击声不停发出来,步非烟被顶荡来荡去。

  由于步非烟是给半吊起来,中年男人每一次前顶,她的身体往外一摇,但很快又回到中年男人的胯间,小穴又准备无误地将大肉棒套进去,又省力又能干得爽。

  “不行了……又顶到了……”步非烟美得两腿直抖,每次像荡秋迁那般给中年男人摇来摇去,唯一不同的时,一荡回来就给中年男人的肉棒插进自己的小穴里。

  “朱妹妹……你怎么来了”步非烟忽然看到门口观看余正与朱竹清,两人衣衫不整依偎在一起,朱竹清的衣襟拉开,余正双手正隔着肚兜搓弄挺拔的玉乳,而朱竹清也手握余正的肉棒套弄着,都不知看了多久了。

  “啊……叔叔……放下我……好难为情……我这样四脚都叉开……”个吊猪一样姿势虽然给她带来极大欢乐,却给她带极大羞耻,她完全感觉不到做为女人的尊严,尤其是被女姐妹看到。

  “哈哈……有什么害怕的……余贤侄,你身旁边这位美女是谁?”中年男子没有放开她,反而把步非烟的细腰一抱,步非烟的屁股紧贴在他的胯间,大鸡巴又再次深深地插在步非烟小穴里,一次又一次地抽插着这个熟透的美妇。

  余正边搓着朱竹清的双乳,边说道:“二叔,这位姑娘就是我跟提起的‘玉罗刹’朱竹清,她是干爹近来新收的干女儿。”

  “玉罗刹朱竹清?”中年男人顿时来了兴趣,他舍下步非烟直来到两人跟着,用手轻轻勾起朱竹清的下巴:“你就是‘天山派’霍天都妻子凌云凤的徒弟?青云门首徒高达之女人吗?”

  “嗯!”朱竹清害羞地点点头,低下头去,看到那根毫不逊色于爱郎高达与丁剑的肉棒,双腿一阵发软,倒靠在余正怀内。

  本来她就打定主意不再过这种生活,好好相夫教子的,但是当她偷看这个中年男人与步非烟交合时,她情欲与抗抵力就完全消失了,这个中年男人给她的感觉,就是丁剑太像了,那种抽插的动作无一不让她生出冲进去代替步非烟在其胯间承欢的冲动。

  原来朱竹清长时间受丁剑饱含‘魔佛舍利’精元潜移默化,早已对其丧失抵抗力,这也是丁剑轻轻挑逗她,就能让她做出各种平时想不都敢想淫荡行为来的原因。而这位中年男人正是易容的花道常,他身上可是有好几颗‘魔佛舍利’,对朱竹清有着无比吸引力。

  “高达,你这小子当日与我作对,害死老子一个儿子。今天就让你帮老子养一个儿子,以当赎罪吧!”花道常一把将朱竹清拉放怀中,大嘴一口吻在朱竹清的樱唇上,同时挥手示意余正去招呼步非烟。

  “是,二叔!”余正早在丁剑处得知‘魔佛舍利’的功力,早隐隐猜到让朱竹清动情的是‘魔佛舍利’精元吸引力,这也是他为什么心急带朱竹清来见花道常的原因。果然,朱竹清一见到花道常就变了,连他的吃豆腐也默认了,当日那个朱竹清回来了。

  为了日后的性福,余正也不急一时,就花道常好好调教一翻才行,好能保持着这一段关系。

  良久,唇分。

  朱竹清呆呆地望着花道常,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发展成这样,自己与他还是第一次见面,就想着与他上床,这也太淫荡了吧。

  “是!朱女侠啊!”

  “真的啊!”

  “她在跟花大爷一起……”

  此时,一群身穿破旧衣服的小孩在一个身上胺脏男人带领路过内堂,他们看到朱竹清与花道常的缠绵纷纷停下,他们正是当日朱竹清感于他们重义气,而安排到此处谋生哑乞他们,那个安脏的男人正是哑乞。

  “是他们?”朱竹清也认出他们,害羞不已转身就欲进房,却发现房门已经被关上了,只好奔离此地。花道常却趁机从后面抓着衣服用力一扯,一下子把朱竹清的嫁衣扯了下来,顿时不知所措,任由两个大奶子赤裸裸地展现在群乞的眼前。

  “这胸好美啊!”

  “是仙女嘛!”

  “好想摸啊……”

  这些乞丐大部分都是小男孩,那里见过如此美丽动人娇躯,只感惊为天人。朱竹清本是气恼万分,可是听着这些话,看着这些少男们脸上迷恋与崇拜,内心之中竟然产生阵阵兴奋之态。

  “师兄调教得不错!”花道常见朱竹清这般,就从后面把她的两个奶子握在手掌里,又摸又捏,朱竹清‘啊’地叫了一声,想要推开他的手时,已觉得一阵阵又趐又麻的感觉从胸脯上传来,让她浑身无力。

  “啊啊……”

  此时,群乞们眼珠都快要掉出来,发出阵阵怪叫。

  朱竹清满脸羞红。双腿一软,整个人都倒靠花道常怀抱里,花道常把她的脸扳过来,低头就吻上她的小嘴,手掌在群乞们的目光中,按在她的乳房上又轻又重的揉抚起来。

  朱竹清忙抗拒说∶“不行……不要这样……干叔叔……不……我们回房,这里有人看着……”

  花道常根本没理她的要求,嘴巴从她的脸上吻到她的乳房上,又用舌尖逗弄她的乳头。朱竹清感觉乳尖传来阵阵麻痒,被吸得浑身酸软,花道常趁机把她余下所有衣服全部脱去,抛入群乞们中,引发一阵争抢。

  朱竹清看着群乞争抢她的衣服,恍若回到自己被丁剑破处那夜,也是当着一群乞丐的面干的。心神急荡,朱竹清眯起大眼睛,粉臀轻轻摇摆,小嘴直喘着气,渐渐沉迷此道。

  花道常的手已经放在她身上仅剩的小里裤上来来回回抚摸着,朝那细缝里一按,本来已经淫水充足的小穴立即被挤出淫水来。“好侄女,想不到你表面是高贵女侠,暗地里这么骚啊!”说完把她的湿淋淋的内裤脱下来,手指往她的小穴里面一钻。

  “手指插进去了……”

  “流水了……”

  群乞丐们呼叫起来,有大胆者还靠前上来观看。

  “啊……啊……”朱竹清被刺激全身都趐麻起来,忘掉一切现实的情况,“操我啊!我要叔叔的鸡巴……”

  “小子,你过来一下……”花道常这时叫来一个胆子极大,基本走他们身边的小乞,把朱竹清上身压拆靠他身上,小乞丐激动地抱着朱竹清,他身上阵阵浓烈臭气也让朱竹清极度灵敏嗅觉不悦。

  花道觉却没等朱竹清反应,胀得老大的鸡巴已经伸到她的两腿间之间,龟头顺势找到小穴口,他把屁股一挺,再把朱竹清的腰往下一按,鸡巴顺势全根尽没入小穴里,压得淫水唧唧作响。

  花道常看来是色中好手,轻轻摇着屁股,再用手摇动朱竹清的身体,使他的大鸡巴在朱竹清的小穴深处不断搅动。她给这种高招的手段玩弄得很舒服,终于忍不住浪叫起来,而且小乞丐身上恶臭气味也变相让她想自己跟丁剑在屠宰场和茅坑操穴情景,只觉得越来越好闻。

  “啊……好叔叔……你怎么可以……在当这么多人干我……干得我好舒服……啊……啊……叔叔……大力干我……小弟弟,用力抓我的奶子,用力啊!”

  小乞丐早就对朱竹清动手动腿,现在得到许可,激动无比,把朱竹清稍稍扶直起来,便一头扎在她酥胸上又啃又咬。而花道常则从后面狠力猛干,下下用力戳到底,屁股快速磨动,朱竹清被前后夹击,弄得浪液四溢,身体直抖,到达了高潮,全身软了下来。

  花道常见她全身软了,于是便把她抱着,直径来到群乞之中,放倒在地上,把她双腿扛在肩上,更卖力地抽插,这一下更让小乞们沸腾,他们有人掏出了鸡巴看着两人撸动起来。

  “啊……不要……好叔叔……不要在这里……好害羞啊……”朱竹清看着四周不停撸动的少年鸡巴,羞得脸全红了,这此鸡巴块头基本上都是正常人水平,虽然没有高达他们大,却是充满了朝气。

  花道常这时也喘着粗气,说∶“好侄女……你知道男人特别喜欢处女……而女人又特别喜欢童子吗……”说完再次用鸡巴直顶几十下,每一下都撞到她的花心。

  “不信,我是女人……我怎么不知道……”朱竹清不敢往外看,将目兴从四周收来,却看到自己的大奶子给人又摸又捏,小穴给一根又丑又粗大的鸡巴不断抽插,大小阴唇随着肉棒抽插翻出翻入,甚是好看。

  “你就不懂了,你可听过娈童啊!”花道常接着高官达贵之间娈童之事说出来,说得活灵活现,引得朱竹清阵阵神往:“童子鸡的少阳之气,不但可以让女人滋阴养颜,青春永驻,还可以增长功力啊!”

  “胡说八道,干叔叔,你真会骗人!”朱竹清练武之人,自然知道这是术士欺骗村妇说辞,可看到周围一遍少年的肉棒,却想这里有多少个童男?忽然一惊∶“我甚么时候变得这么淫荡,随便就给陌生男人骑干?”

  “啊……不行了……”她这一想,一股奇怪的感觉再次延遍全身,使她不断挺起屁股,让那男人干得更深,小穴紧缩着,一股急喷而出……

  “是时候了……”花道常先前在步非烟身上耗了不少力气,也不再坚持,悄悄地把双手按在朱竹清玉枕穴与丹田处,悄无声色息地将一股真气渡过去,同大鸡巴深深插进她的小穴里,顶在她的花心上,一股又一股的精液直射进她的花心里。

  这是慕容墨教给他控制他人的‘魔种’大法,此‘魔种’能在无形中让中‘魔种’者对施种者言听计从。原意是想让他偷偷潜入宁王府处,勾搭宁王的妾侍之流,利用‘魔种’控制之,从而卧底宁王府好获得消息。

  这个花道常天性就是好色,居然把此‘魔种’用在朱竹清身上,苏茹那个上等爱奴被高达弄没了,就拿朱竹清来补偿吧。

  此事要是被慕容墨知道,非杀了他不可!

  “你们这群小崽子还不滚开,你们的臭气熏到花大爷,滚去给老子洗个干干净净,不然踏入此地半步……”

  小乞丐们被花道常这一哄,一哄而散……

  ……

  夜幕下!

  高达搂着两位爱妻望着月光诉说近来相思之苦,同时也为朱竹清开解。

  花染衣听完:“原来是我们错怪了朱姐姐啊,那是日我的语气不好。”

  张墨桐也说道:“是人家这个做大妇的言重了,不该赶她走。”

  花染衣笑道:“是啊!所以明天你这个大妇要向朱姐姐道歉啊!”

  张墨桐不愤道:“怎么要人家道歉,花姐,代替人家道歉!”

  花染衣说道:“我怎么道歉?当日赶人是你啊!”

  张墨桐一下子将花染衣扑倒,骑在她身上戏弄起来:“人家不管,那日是你说了许多话,把责任推给朱姐姐的,人家是被你蒙骗你的,你这个坏女人……”

  花染衣大叫:“高郎,冤枉啊!你的大妇要杀人了!”

  高达笑着上前,一把将两女人抱住:“你们别闹了,有这么多力气,不如好好服侍下相公……”

  花染衣一阵脸红:“回房去!我和桐妹一起陪你……”

  张墨桐嘟起小嘴:“但人家要第一个,人家是大妇……”

  高达笑呵呵,搂着两女说道:“你们两个一个也别想跑,今晚我要把你们全部干翻在床。”说罢,惹得两女娇喘不息。

  可是高达此时却心生一股内疚之感,这个时候本应三位娇妻陪伴自己的,享受着夫妻之间的鱼水之欢,可是朱竹清却因为自己,不得流浪在外面,过着孤苦无依的日子,他在内心说道:“朱姐姐,你在哪里?我真对不起你啊!”

  ……

  余正家,内侧一处厢房中!

  一具宛如维纳斯娇躯正坐在一名小乞丐身上,如痴如醉地起伏着,嫩红的小穴在微弱的烛光下不停吞吐少年坚硬的脏污的肉棒,阳精混合着淫液从小穴流出来,又因抽插的关系变成一片片泡沫,将两人胯间弄得白茫茫一片。

  天仙一般的女子用手掐按着少年身上老泥,用力掐弄了一下他乳头:“你们这些臭小子都叫你洗澡了,居然大半没有洗,这么脏臭让姐姐难受了。”

  “朱女侠,我们明天一定洗干净!将全身洗干净的……啊啊……啊……”

  天仙俯首下来,娇羞地说道:“其实洗不洗也没关系,这味道闻也不错。”说着,一口吻在少年嘴上,不顾其口味恶臭与其湿吻起来。

  一通湿吻,将少年吻得丢魂失魄,他完全不敢相信这是事实,日间那个被他们视为天仙的女侠朱竹清竟会晚上潜入他们打地铺的房间,一个一个与他们交合,直至轮到他。

  小乞丐用掐下自己,又转首四望,发现七八个躲在床铺上喘着粗气小乞丐,在他们脏污的胯间沾满了泡沫,那根肉棒无力垂搭着,再也抬不起头。而在另一边则是十多个脱光光衣的小乞丐,一双双发光充满的欲望眼睛望着他们。

  朱竹清一边用力套弄,一边瞟了他们一眼:“好弟弟们,别心急了,今晚人人有份……”

  半个时辰后,小腹胀了一圈的朱竹清仅穿一件肚兜离开少年的房间,浓白的阳精她的小穴汩汩流出来,顺着雪白美脚满地都是,而在她身后房间里,十多名浑身赤裸的少年正在躺在地铺喘着粗气,每个都射了四,五次阳精,年少的他们再无力硬起来。

  朱竹清兴奋地往花道常而去,她完全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听花道常吩咐,晚上却做一个采草婆把那小乞丐们的童男之身夺走,然后顶着一肚精液回去复命。她的理智在抗拒,但是那淫乱的快感却让她无法呼吸,无法违抗花道常的命令。

  朱竹清来到花道常的房间,却发现他房间还有两个男人,他们正是小乞丐的头领瘸乞与哑丐,他俩正做在床上双眼放光地望着朱竹清的胴体。朱竹清想起当日他俩对自己起色心被自己拆磨,而现在他们真把自己看光了,心里又羞又是刺激。

  花道常对着朱竹清说道:“好侄女,快到叔叔这里,让叔叔检查成果,好给你奖励。”

  “干叔叔!竹清,回来了……”朱竹清低着头,快步扑进花道常的怀里,这个男人的怀抱就是有这种无穷的魔力:“18个童男的精液已射在里面了。”

  花道常把手指探到朱竹清胯间一摸,手指满是阳精与淫液,他将塞到朱竹清嘴里:“18个?不是20个?”

  朱竹清一边含着他手指,一边娇说道:“他们就只有18个人,哪有20个。而且他们都射在小穴里,干叔叔,又不让我用内力逼出,要怀孕了怎么办?”

  花道常笑道:“怕什么?刚刚你不是吃了我给你避孕药了?放心让他们射吧!就算不小心怀了,就生出来,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

  其实花道常那里有这么好心,他报复高达,要高达帮他养儿子,自然不给朱竹清避孕药,他所给的不过一些催情催眠药罢了,再结合‘魔种’的功效,才让朱竹清对他唯命是从而已。

  朱竹清哪能不知晓眼前男人打的坏主意,似笑非笑道:“干叔叔倒是打的好主意,竟然想搞竹清的肚子,高郎要是滴血认亲怎么办,到时我追杀你天涯海角?”

  花道常哈哈一笑道:“滴血认亲,好侄女别被戏文骗了。滴血认亲是认不亲的,那是假的,连皇室都不用这个东西,而是用起居注。你怀了,只要你不说,就算是我们也认不出来,是谁的种。”

  “呵呵……,”朱竹清噗哧一笑,那娇艳的美态成了天然的春药,让旁边两个乞丐肉棒肿涨欲裂,她瞟了两人一眼对花道常说道:“我才不为你们生,你们长得这么丑,生出儿子肯定丑。”

  花道常笑道:“你怕什么,你长得这么漂亮,生出儿子长相自然随母啦!”

  朱竹清在魔种的影响下,全然变成淫荡小娃:“我不生,我要奖励!”

  花道常拍了下朱竹清的屁股,指了两个乞丐:“还差2 个才20个!”

  “哼!”朱竹清冷哼一声从花道常怀里起来,坐到断了双腿的瘸乞怀内,褪去肚兜,将一对雪乳凑在瘸乞眼前,诱惑的说道:“今天算你们运气,可要好好服侍我,不然对你们不客气……”

  此话一出,两个男人再忍不住欲望,热切要争抢朱竹清的蜜穴,最后是近水楼台的瘸乞先拔头筹,粗肿的肉棒在混合了十八个男人精淮的淫穴里用力地捣弄着,一副要把小穴捅穿的样子,让朱竹清娇喘连连。

  “噢…天啊…爽死我了……你…嗯…想不到你腿断,还这么有力…啊…小母狼要发威了……”正坐在瘸乞身上驰骋的朱竹清有如发情的野兽,狂野的扭腰摆臀,那高速的频率让瘸乞咬牙苦忍,他就像刚刚朱竹清强奸的十多个小处男一样,发出了微微的呻吟。

  朱竹清肉穴一缩一缩的,夹的瘸乞冷汗直流,久未经女色的他那里抵得住,双手紧扣朱竹清的腰部,嘴里喊着:“朱女侠你别再动了,这样我很快就…会…”

  正兴起的朱竹清哪管的了瘸乞,男人的抵抗彷若螳臂挡车,兴奋的喘气道:“真舒服…哈…哼…你这样就顶不住…那日还打本姑娘主意…不知死活…嗯…”

  “啊啊……”瘸乞大叫一声,阳精大泄,看着朱竹清鄙视的眼,眼里流露出了屈辱的神色,又升起了要好好教训一下这女人的念头,隐蔽的对哑丐比了手势,说道:“那是因为我还没出绝招呢!就怕朱女侠承受不住,哭喊叫饶!”

  朱竹清感受蜜穴里慢慢开始重新的肉棒,还有哑丐也用龟头来小穴口来磨擦,以为是要沾上淫液来插自己的菊穴,不以为意的道:“你们是想双穴同插?本姑娘可不怕!不怕实话跟你们说,双穴同插,本姑娘没少尝。”

  听着竹清如此淫荡的话,瘸乞心中的一点顾虑就此消失,将朱竹清的臀肉往两旁分开,让迷人的菊穴呈现在哑丐面前,然而哑丐却是仍继续将龟头在已含着一根肉棒的蜜穴边缘磨着,终于让朱竹清察觉到不对劲,口气微颤的道:“你们想干嘛?”

  瘸乞得意的回道:“朱女侠可听过‘双龙探穴’,今天就让你尝尝这个中滋味,刚开始会有些痛,不过习惯后你就会爽翻的。”

  朱竹清大惊失色,虽说这两乞丐的大肉棒只算是正常男人中的巨物,对比花道常更是差远了,可是两根合在一起可要大多了。不行,她要用武功挣脱。

  瘸乞早已料到朱竹清有可能藉由武功脱身,早已将她环抱在怀,用力顶着朱竹清的花心,使得她娇躯一软,聚起的真气为之一散。就这么一耽搁,为免夜长梦多的哑丐已将他的肉棒硬塞入本无空隙的蜜穴里。

  “疼死我了……”朱竹清惨叫一声,初夜破处都没有这么痛,痛得她直想杀人。

  然而此时花道常上前来,用手按住朱竹清:“忍住,好侄女你忍下就没事了。”

  在‘魔种’的影响下,朱竹清收起了杀意,一脸怨怼带着泪水的眼珠盯的花道常,随即手腕上传来剧痛,却是被朱竹清狠狠咬住了,疼得他咬牙切齿,朱竹清这才松口说道:“你现在的痛可还不及我十分之一。”

  花道常却是乐花,起初他还担心巨痛会让‘魔种’失效,没想到丁剑早朱竹清调教得非常好,适应能力极强,只能让她这次在这近乎病态的性交中获得快感,到时她离不开自己了:“你放心吧!你试过一次会上瘾的,现在还不是好好的,你要放轻松才能好好享受,你俩还快点动起来?”

  早已感觉到女体软化的两个乞丐早就想动了,只是担心弄疼对方,小命不保,现在有花大爷的命令,终于可以安心缓慢的抽动着。只是这个‘双龙探穴’,只是他俩年轻时在三流妓院嫖妓时玩过,只现在太久了,身体也不方便。

  频频出错,瘸乞的阳具在移动,让哑丐的阳具隐约有被挤出去的现象,哑丐无奈,心知不能在此时功亏一篑,让身躯稍稍后退,打起百分之一百的精神,一点点被配合瘸乞,浅出深顶,只是每一下让朱竹清痛不欲生,咬牙疼忍。

  哑丐终于把肉棒硬生生挤入了蜜穴,与瘸乞的阳具并驾齐驱,在蜜穴被两根肉棒撑到极致的同时,朱竹清脑海先是一片空白,随即疼痛与酸麻充斥,令她冷汗直流,但是似乎也没想象中那么疼。

  其实,女性的小穴连婴儿都能生出来,扩散性是非常好。再者朱竹清的小穴时常被高达与丁剑的巨棒光临,再加上长年练武,收缩力远比寻常女子。

  “呜…痛死人了…你们…一点都不怜惜人家…喔…人家的小穴要被干坏了…啊…”

  虽然疼痛依旧,但渐渐习惯的朱竹清终于得以回气。花道常忙制止两丐,一边揉着玉兔又逗弄着阴核,说道:“他俩动的话,不知道粗重,好侄女你自己动着试试轻重。”

  “哎…”

  朱竹清轻哼一声,缓慢地扭动着,原先如水蛇般灵动的腰,已然失去了活力,要不是被两丐隔在中间,只怕她连动的力气都没有。

  朱竹清这一动,直把两丐爽得见牙不见眼,再看着美人紧咬贝齿、轻皱眉头的模样,着实让瘸乞淫兴大起,尝试动了一下身子,欣喜地发现身体已经重回掌握,于是毫不客气地对眼前晃荡的雪乳抓去。

  花道常把玩着朱竹清的雪乳让一只给瘸乞,专注对付一个,逗弄着上面的一点嫣红说道:“好侄女这般姿态,彷佛是你的初夜一般,现在还痛吗?有没有爽的感觉啊?”

  朱竹清羞愧难当,只是在魔种的影响,她不得不回答,细细品味被两根肉棒撑开来的花道,在阳具摩擦穴里肉壁传来的阵阵酸麻快感,已经渐渐压过对疼痛的恐惧,犹如苦口良药一般,苦尽甘来。

  “有一点…”

  “是有一点痛还是有一点爽啊?说清楚一点!”

  “……”

  “快说!不然我让他们用力操你……”

  擅长病态玩弄女人的花道常经验无比丰富,岂不知儿女心思,开始用力揉捏着白嫩的乳房。而两名乞丐也是闻弦音而知雅意,当真一起齐出齐进,让本在细细品味个中滋味的朱竹清霎时间又被疼痛压过,惨叫一声。

  在交合中加入情趣的微痛刺激,往往对女性有着致命打击,会让她们产生认知,就像朱竹清明明翻手可以弄两丐,此时却认为自己不如两丐,会被他们弄死,从而产生顺从心理。

  花道常像恶魔一样笑道:“好侄女,要知道在床上,女人永远是被征服的那个,如果我们狠点你会被操死啊!”

  朱竹清早已疼的失去思考能力,说道:“刚才有点舒服……我整个人像被撑开一般,好痛……但又很想继续试试……”

  花道常大笑道:“你不怕疼了?”

  “哪你们别动行么?”

  “什么,你们,要叫主人,你只是老子爱奴而已……”花道常作势欲打。

  朱竹清疼怕了,哪能不知男人的想法,强撑着不适分开双腿,魅惑的说道:“不必怜惜,尽情的肏朱奴的屄,朱奴受得住。”

  “是猪奴!你是母猪,淫贱母猪,骚穴里吞两只肉棒还求人操,真是变态!”

  花道常一番话说的朱竹清羞愧不已,随即话锋一转:“不过老子喜欢!你们赶紧动……”

  两乞丐早忍了一肚火,得到花道常的命令,便不客气的大开大阖抽插,幸亏经过长时间湿滑,此时朱竹清小穴不但容得下二人的巨物,便连抽插也毫无难度,朱竹清只觉得疼楚越来越小,异样的感觉越来越浓烈……

  “喔…天…怎么会…有这种…又痛又…爽…哎…不…不行…要死了…救命…”

  百味混杂的性交滋味,将朱竹清带往一个崭新的世界,让她对男女之事更加着迷,在肉棒的捣弄之下,疼痛成了快感的催化剂,一波又一波冲击着朱竹清的心神,欲仙欲死的滋味胜过以往任何一次的交合,蜜穴中的淫水早已溃堤,湿了整片床单。

  看着朱竹清的骚浪痴态,瘸乞继续吮咬着那对豪乳,而哑丐则是抓着朱竹清充满肉感的臀部,配合瘸乞抽插的节奏动作着,而四肢乏力的朱竹清只能任凭她的两乞丐施为,为了避免晕过去而大口的喘气,贪婪地享受此刻的极乐。

  “真是母猪,贱货……让你同时试下三根肉棒的滋味……”花道常在旁看得热血沸腾,肉棒粗肿难忍,便让哑乞身子往后仰开,自己则如趴在朱竹清背后,龟头以高难姿势对准菊空,缓缓插了进去。

  “喔……三根插着两个穴…干死我了…天啊…都…嗯…都顶到人家最里面了…很痛…可是…啊…又很…舒服…要疯了…”前面感受到两根巨物都已叩关子宫口,菊穴中另一根巨挤压而来,这种又痛又爽快感几乎朱竹清要发疯了,身体传来的快感让她顺从着肉欲本能,无法自拔……

  三棒同插一女,这种事何止朱竹清没试过,就连两乞丐都没有试过,他们再顾及什么,疯狂抽插起来。只是两人同插一穴,棒身之间的摩擦也是一种刺激,不到半刻之间,还未射精过的哑丐终于先忍不住,嘶吼一声便抵住了子宫口,将浓烈而滚烫的精液射进了花房。

  “啊!”

  朱竹清被精液一烫,也迎来了一阵高潮,膣穴为之紧缩,紧紧吸吮体内的两根肉棒,瘸乞也忍不住了,狂暴的狠操着淫穴,一边说道:“朱女侠,我这个残废这辈子值了。”说罢,一股阳精急喷而去……

  最后只剩下花道常了,只见他从菊穴中抽出来肉棒,狠狠插那个急速收缩的小穴里,一顿狂抽猛抽,叫道:“极品美穴,刚被两根肉棒撑开,现在就收束成处女那么紧了。受不了啦……你这个母猪,给我们生儿子吧……”

  “好厉害……干叔叔的射精啊……小穴要被射穿了……”朱竹清高呼一声达到高潮巅峰,一下子昏死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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