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衡宫!
经过夏则夷这一闹,『论剑大会』提前结束了,在青云真人的带领下,各脉对青云山展开大搜查,定要将夏则夷这个狂徒找出来,尤以萧真人最为激动,破荒天地在『天玑宫』内第一次管事,领着脉中大部分精锐,加入搜捕夏则夷行列中。
对於『论剑大会』的提前结束,高达感到一身轻松,这样他就不用废尽心思退赛了,以全对黄师妹的承诺了。他也自告奋勇欲加入搜捕行列之中,此事可说是『青云门』建派千年以来第一遭。
在数百弟子面前被夏则夷打败了四名入室弟子,还羞辱了路雨师妹,使得『青云门』千年颜面尽失,身为首徒的他负有很大责任。当时自己若不是色迷心窍,沈迷在路雪娇躯之上,事情也不会发展到这种地步。
萧真人却一口拒绝了他的请求,勒命他好好养伤,照顾好自己的身体。夏则夷已经被他重创了,他已经做得很好了,不需要过份的自责,剩下来的事就交给他们,还强行将让百草真人将高达领去『玉衡宫』医治。
现在,高达坐在百草真人平时静坐修心的静室内,百聊无赖,无所事事。他的伤并不严重,百草真人与温柔等人优先医治那些伤重的弟子,例如沈浪与淩惊羽,还有一些在躲避乱箭中受创伤的弟子们,他就被先凉在一边了。
身为首徒,高达不是什麽不明事理之人,可在他从『玉衡宫』其他弟子处得知,温柔明明医治完手中的伤员後,却仍然待在淩惊羽身边,不肯过来为他医治,使得他十分之生气。
高达气温柔,明明将一切都给了自己,却还要向着别的男人。却又气自己贪心不知足,明明有了三位娇妻与大好前程,现在又有了温柔与路雪,却要冒着身败名裂的风险,对百草师叔有了莫名的执念,难道自己真的是个丧心病狂的禽兽。
在高达胡思乱想间,静室的大门打开,百草真人拖着疲倦的脸容进来。高达连忙收敛心神,正色脸容,静静地望着缓缓走过来的百草师叔,心里纵有千言万语,诸多借口狡辩,却是难发一语。
百草真人来到高达对面的蒲团坐下,也是望着他不发一语,芳心之中也找不出半句话来跟这位後辈说,也不知道他於自己到底算什麽,是晚辈,或者是?……,她不敢再想下去,多年平静的道心被这个小贼彻彻底底打乱了。
两人沈默了一阵,高达低着头不敢看百草真人,每每看到那张美丽的小脸,就按捺不住内心的燥动,心乱间却看到百草真人依然穿着那件破烂的道袍,半截雪白玉臂裸露空气之中,美得是那样的惊人,但在这一片美丽中,却有一深红色的红痕。
「师叔,你受伤了。」
「啊!?」百草真人微微应了一声,看了一下手腕,那道深红的血痕。夏则夷的刀锋未能突破其护体真气,内在涵含的刀气却是有些许渗入,在手腕处聚而不散,留下了这一道红痕。
先前百草真人一直忙救治受弟子没空理会,现在经高达这一点醒方知情,运起真气欲驱散,却发现此道刀气虽说微弱,却甚是难缠,还真没办法一下子除去,只好先放一边:「不碍事,倒是达儿,你中了一记气箭,可感有不适。」
「师叔,弟子才是真的不碍事。」高达摇摇了头,望着百草真人那有如少女般白皙水嫩的肌肤上的红痕,心疼地说道:「弟子有『天地藏玄』心法,早就将气箭造成的伤医好了,倒是师叔手上的还残留着刀气,一不心会损伤经脉的,让弟子帮师叔驱走它吧。」
「呵呵……」百草真人浅笑一声,看着高达担心自己的样子,心里暖暖的,也不知怎麽回事,竟然当真伸手过去:「医者能医,不能自医,今日师叔破例做一回你的病人如何。」
「我……」高达发抖地握上百草师叔如青葱似的玉臂,粗糙的手掌触摸到水嫩滑腻的肌肤,心情越来之难以自制,脑海中不断回想百草师叔惊为天人胴体,还有昨晚亲吻她娇嫩小穴的情形,心脏暴跳如雷,吸呼不由粗重起来。
「达儿,你怎麽了?」百草真人也察觉到高达的变化,知道这小子又对自己起绮念了,粗糙手掌与自己光滑肌肤磨擦,产生一种如同触电酸麻之感,使得她浑身无力,欲抽回小手也做不到,又想到几次为他治『不举』病,任他在自己身上的胡天搞地,小脸红得像个苹果般。
高达说道:「哦,是师叔太美了,让弟子失神了。」
「你……」这种越礼的说话,放在平时可是一件逆伦犯上的大忌,百草真人却是紧紧地低下头去,用小得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道:「达儿,快点弄,给别人看到,会不好的……」
「是是……」高达也醒起,这里是『玉衡宫』,可不是自己的房间,强压下心中绮念,手掌缓缓地在百草真人小臂上红痕,轻轻抚摸,以『天地藏玄』的至高心法,欲将潜藏在肌肤之下刀气引出。『天地藏玄』将刀气吸摄时,高达慢慢感受着刀气的属性,以此来推测这一招来势去路。
就在此时,一股玄之玄的景象出现,在他的意识第六感之中,忽然生出了夏则夷的形象来,出刀出招,以暗袭的百草真人的一刀杀过来,而这一过程却又有如慢动作般,他的每一个动作都慢得如同蚂蚁,招式中的威力、变化、去势、刀意,他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破绽在此……」意识之中,高达瞅准此招破绽出剑破招,在现实之中『天地藏玄』心法也在同一时间降伏刀气,微弱的刀气全部集於一点,强行迫出体外,百草真人微微疼哼了一声。
高达惊『醒』过来,发现百草真人手臂上红痕淡了下去,却在一端之上有一点小血珠,是他刚刚过於沈迷在玄景之中,一时用力过猛,刀气在百草真人手上紮出一个针眼大小的伤口。
「师叔,对不起,弟子弄痛你了……」看到这个伤口,高达心如刀割,不管不顾地一口亲在上面,温柔如丝舔着那个小伤口,用口沫去其止血。
百草真人欲抽手而回,却使不出力气,相反这样的动作,反而让男人以为她欲拒欲迎,心里的燥动难按,动作越发之无礼,她只得轻声哀求:「达儿,不要,师叔不碍事……」
高达可不管碍事不碍事,百草真人似羞似怨的声音,对他而言毫无威严可说,反而像是烈火倒上火油一般,他越吻越过份,顺着光洁的肌肤滑到小手,将五根纤纤玉指,一根根舔弄着,一根根含进去嘴里……
百草真人气息越来越重,小手被弟子这般无礼,光洁的肌肤上沾了男人口沫,本应是一件极其恶心的事,在此刻却像一把烈火烧得她心窝痒痒,非旦不觉得脏,反而有一种想将它们舔进嘴里,看看是什麽味道的冲动。
美人羞耻地低下头去,一双美目缓缓闭上,像是认命了,像是在向男人臣服。高达看呆了,他缓缓凑首过去,轻轻地美人额前亲了一眼,又在眼睛处亲了一下,师叔没有拒抗,他狂乱了,疯狂不停地亲吻美人脸上每一寸肌肤,最後他的大嘴落在那张玉唇上。
轻轻地碰了一下,百草真人身子抖得历害,竟然无法坐稳,靠入高达怀中。高达兴奋不已,大嘴就向玉唇狠狠亲过去。
却在此时,百草真人美目睁开,里面泪水滚滚,大滴滴地顺着脸颊滑下:「达儿,师叔,求你了,别伤害师叔,好麽?」
「师叔?我……」高达只觉得胸膛被什麽重击一般,难受得要命,慢慢地放开了百草真人,後者整理下衣物,抹去眼泪,轻轻地关上静室房门离去,仅仅留下一抹女儿清香於高达嘴边。
『啪啪』高达恨恨地狂抽了自己好几个耳光,直打自己嘴角鲜血直流,两耳轰呜。大脑方清醒一点,自己这是怎麽了,怎麽能对百草师叔做这种事,自己是满足了执念,可对百草师叔来说,正如她所言,是对她伤害,伤害!
高达头痛欲裂,躺静室的地板上,掩着双眼苦笑:「高达,你真是个禽兽畜生,有了三位娇妻,温柔姐姐,路雪师妹,还贼心不死,欲伤害待你如亲子的百草师叔,你还是人?呵呵……」
…… …… ……
高达回到『天玑宫』时,已经是深夜了,至於他是怎麽回来的,他已经想不起来,好像是温柔他赶走的,百草师叔再也没有见到一面,他真的很想跟她结束那个谎言,跟她说一句『对不起』。
回到自己的小庭院,萧真人与雪姨不见踪影,估计是萧真人仍带着弟子搜山,雪姨担心跟了去。佑大的庭院,毫无人烟,高达心里突然有一种想找个人说说话,这一天发生的事实在太多了,林动的『三掌断情』,夏则夷大闹『论剑大会』,百草师叔的『哀求』,这一切他好想找个人说下……
「你,你怎麽在这里……」心身疲倦的高达欲回房睡觉,刚点着床边的一根蜡烛,却意外见到一位绝色美人,仅穿着一个粉红色肚兜依躺在自己的床上,媚眼如丝望着他,玉手轻擡,玉指轻扣,似是勾魂夺魄。
「砰」高达急忙将房门关上,快步冲到床前,将被子向那美女身上盖下:「苏茹师婶,你疯了?这是『天玑宫』,要是让外人看见了,玉书师叔会把师侄活剐的。」
没错,此女正是高达另一个长辈情人,苏茹!若然放到其他时间,像她这样的投怀送胸,高达肯定欢天喜地把她操个死去活来,只是现在时间不对,地点不对,心情不对,他实在提不起这个兴趣。
「混帐小师侄,你怕了?」苏茹眉目含春,小手从被子里伸出来,在高达胸膛上划着小圈,玉唇微张对其吐了一口热气:「今晚,相公领着弟子搜山彻夜不归,人家正好有时间来疼爱你,你居然要拒之门外,你还是男人麽?」
「师侄当然是男人啦!」高达有些苦笑不得,事情会如此,皆是当日自己色心蒙了眼,在禁地里把她强奸了,还在当日向她保证会与她保持关系,结果苏茹当真送上门来时,自己却不敢吃了。
「是男人?还等什麽,快来操师婶好麽,你摸下,人家都湿了。」苏茹小嘴嘟起来,抓着高达的大手拉进被子里,按在玉胯上的小穴,内里已是泛滥成灾,男人的手触及,使得美人小嘴里轻吐淫语。
高达摸在湿答答的小穴上,刚刚因愧疚而暂息的欲念再起:「师婶,在这个地方真的不行,师父他们随时会回来的。」
「哼!当日你强暴师婶的时候,可不在乎你的温柔师妹在外面,呵呵……」
「那时我们藏得好,现在……」高达还想辩解一下,不料苏茹玉手疾点,一下子封住他身上的穴道,使得他全身动弹不得。真是大出所意之外,他完全想不到这位柔弱的师婶居然会武功,从点穴手法上来看还不低:「师婶,你会武功?怎麽可能?」
苏茹把高达扯上床来,反客为主坐在其胸膛之上,纤纤玉指在男人的唇上划动,轻轻按住其鼻子:「混账小子,你对师婶的了解还是太少了,让你有好好深入了解的机会也不要。师婶可是华山派的弟子,只是平时懒得动武而已。」
「哈哈……是师侄的不对……师婶,你到底想怎麽样啊?」高达无奈地苦笑一声,这次真是惹到一朵带刺的玫瑰啦!
苏茹一声娇笑,樱桃小嘴在高达大嘴上轻轻吻一口:「那天你强奸了师婶,对师婶真的不公平,所以今天师婶打算『强奸』你一次,以示公平。」
「『强奸』我?女人强奸男人,闻所未闻,古之未有!」女人强奸男人,高达长这麽大还是第一次听到,实在有点哭笑不得,美女趴在怀中,他确实心动,但这个地方真的不适合。
「古之未有,那麽我的好师侄,你就做这个当世第一人吧!」苏茹并不像在开玩笑,只见她有模有样地把被子撕出数道布条,用一条把高达的眼睛蒙住,将他的嘴巴绑住,然後用绳子把他的双手绑在床头,双脚分开绑在床尾,使他形成大字型。
「嗯嗯……师婶……别这样……唔……」眼睛被蒙,布条绑嘴,目不能视,声不成话,高达真的慌了,这样完全受制於人,让他害怕了,他真不知道苏茹会干出什麽事来,只得暗自运功冲穴,只是苏茹点穴手法实在太过诡异,一时间竟冲不开。
苏茹确定高达已经无法发出叫声之後,玉指一点点地将高达的腰带拉开,高达感觉到衣服一件件的离开了自己的身体。他知道自己将裸露在苏茹的眼中,她真要『强奸』自己,这就是男人被女人强奸麽,一股异样之感充斥心窝。
随着衣服一件件离去,高达终是全身赤裸,胯间那根驴根正高耸入云。苏茹见此,越来越兴奋:「呵呵,这麽硬了,好师侄真的喜欢被人强奸啊?」
高达听到苏茹动听的笑声中,带着一丝邪恶的揶揄,想开口反驳,苦於口不能言,苏茹又说道:「好硬的大鸡巴,不,已经不能叫『鸡巴』了,应该叫驴根了,当日好师侄就是用这坏东西强奸师婶的!师婶今天要好好报复它,这就叫『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
高达听着这种不伦不类的话有些好气,目不能视,口不能言。反而使得高达五感变得更加之历害,他能清楚地感觉到身上每一个触动,并籍着触感在意识中构思出画面,巨细无疑,清晰无比,实乃玄又玄。
他已经在不知不觉间达到了武者梦寐以求的『心眼』境界,所谓『心眼』,即是以精神灵感来看世界,凡胎肉眼终有其极限所在,而精神世界的『心眼』却无边无际,超越人体界限所限,能构成精神视界,回塑过去,世间任何武功招式皆能手到拿来,轻而破之。
可高达却不知道『心眼』为何物,甚至在什麽时候练成的都不知道,也不知该用在何处,只知道自己只要保持住这个心境,就能清晰感受到苏茹的一动举一动,她是如何抚摸着自己的乳头,柔软的玉指在乳头上弹弄,挑拨,兴奋得要叫出来。
唉!如果让外人知道,武者一生追求的『心眼』,被他这样用来享受女人的玩弄,基本上都会被其气得吐血。若然是换着萧真人等七大长老,估计要他在『青云』历代祖师灵位前自绝了。不过,前提他能活过玉书真人那一关。
苏茹突然用力地捏住高达的乳头一扭,又酸又痛又爽,高达忍不住从布条逢发出呻吟的叫声,苏茹邪恶的笑着说:「好师侄,你果然喜欢这样,口味真是独特,对不对啊?」
高达羞愤之极,努力地摇摇头,表示不是,身体却十分之诚实。苏茹仍然继续对他的挑逗,高达感觉到乳头被含在苏茹的嘴里,她一会儿轻咬着,一会儿吸吮着,高达心里异味百感,原来被人舔乳头的感觉是这样的,自己以前舔朱姐姐等一干女子乳子想来也是这感觉,难怪她们都这麽爽。
苏茹小手握住高达的大肉棒上,察觉到高达的兴奋,一边轻轻的套弄,一边说着:「还不承认,看看你的『驴根』都肿成什麽样子了?」
高达感觉到苏茹的小手不停地逗弄着自己的肉棒,并将玉首移下来,樱唇轻启将高达的大肉棒顶端缓缓吞下去。肿胀发痛的龟头进入一个温暖的地方,一根软弱的香舌,如慈母温柔地上面舔弄,抚平它的肿痛与燥热。高达的身体在享受着这样的快感,若不是穴道被封,他都要狠狠抽插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高达感觉到苏茹吞出自己的大肉棒,小嘴一边吻,一边在自己身体上游走,然後她拿开高达嘴巴的布条,一屁股坐在高达的脸上,把那嫩粉鲜红且湿答答的小穴盖在高达的嘴,一股女性独有骚香味扑鼻而来,如同极烈春药般,高达兴奋得自动吸吮她的小穴。
这个小穴他操了一次,可从来没有亲吻过,再者被苏茹这一撩拨,欲念也盖过了理智,管她是谁,管它这是什麽事,先操死这个骚货再说。高达兴奋地说道:「师婶解开我穴道,师侄要操死你这个骚货!」
正当高达以为自己的已经开口恳求了,苏茹也知足了,会解开穴道,让自己操她。可是他想错了,正所谓『请神容易,送神难』,苏茹还不想这麽快放过高达,重重地在其脸上坐了一下,将小穴完全堵他的嘴里,一只玉手套弄起他肉棒。
高达的嘴巴被少妇娇嫩的小穴堵住,腥骚的玉液不般渗进自己嘴里,像烈性春药一般刺激着他。可他也不是自以待毙之辈,苏茹能挑逗自己,自己同样也能挑逗她,丁剑给他的『御女心经』可不是盖的,大舌不断伸入美穴,左舔右刮,一定要对方率先忍不住投降。
在这一场斗法之中,随着高达的反击,苏茹被高达舔得浑身颤抖,嘴里喘息连连。看似高达重新占据上风,然而事实上,高达穴道被封,手不能动,仅仅一条舌头是斗不过苏茹,再者苏茹的定力与手段远胜高达。
正当高达发现苏茹的呻吟声越来越大,以为胜算在握时,忽然有炽热的液体滴到皮肤上,使得他身体开始颤抖。那样热烫的感觉不是很痛,偏偏在他全身极度敏感的时候出现,这点微疼竟转换成为兴奋的感觉,不断有炽热的液体落下,刺激得高达差一点射了!
苏茹看到高达胯间不断跳动的龟头,拿蜡烛对准它,呵呵一笑说:「好师侄!先前被你在禁地强奸了,还以为你是什麽淫道高手,现在看来不过尔尔,一根小小的蜡竹就爽成这个样子,还想跟师婶斗?」
说罢,高达感觉到自己的一双卵蛋被对方用小手掐捏,向外轻拉,刺痛的感觉又传达到高达身体的每个部份,同一时间几滴滚烫蜡液滴在上面,敏感的龟头受此刺激,使得高达尖呼一声,差一点就要射出来,那滋味实在说不出的爽与刺激。
接着苏茹又掐捏了高达的乳头、胳膊、小腹……身上许多地方。其间苏茹并没有停止用蜡油在高达身上滴下,高达在这种又痛又爽的快感与被第一次被女人玩弄异感中忍不住地扭动着。
最後高达的姿势被苏茹变成跪趴着,像小狗一样的蜷曲着身体,以前一直是他将女人摆成这个姿势抽插,没想到自己竟然也有这一天:「师婶,师侄知错了,别这样!要是让外人知道,我没脸见人了?」
高达有求自己,苏茹嘻嘻一笑:「好师侄啊,要是让人外人知道,你不只是没脸见人,连命都不保了!还怕什麽,不如好好享受吧!乖乖地听话,师婶教你什麽叫『毒龙钻』!」
「毒龙钻?」高达醒起『御女心经』中有提过这一招,是女子为男子舔肛的,难道师婶要为了自己舔肛麽,说句实话他玩女人不少,也为黄师妹舔过菊穴,却从来没有尝试过被女人舔肛,蛮有点期待的。
果然,苏茹在他身後趴下来,埋首在他臀後,先用小嘴舔湿他强健的臀部肌肉,然後扳开他的臀肉,又在菊花上吐了几口香沫,这些动无一不是「毒龙钻」的前奏。突然之间苏茹没有用舌头去舔肛门,而是探出两根玉手,直接插到高达的肛门里,高达没有防备,有点痛苦。
「好师侄,你经常操女人,又试过被女人操吗?」苏茹语言中带着戏虐,玉手用力的插入,一次又一次的冲刺。两根玉手的并不大,却不像高达给女子开苞菊花那样疼,反而是一股酸麻带点疼痛的感觉,另类的快感却在高达的肛门绽开来,这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感觉,差一点叫出来!
高达羞耻想自杀,幸好眼睛被布条绑不到,这样还好过一点。苏却将高达的头拉起,将上面的布条扯下来,她要看清楚高达被自己玩弄的羞耻:「好师侄,师婶玩得你爽?」一边说,一边加速手指抽插高达的肛门,『滋滋』声响个不停。
高达强忍着酸麻感,欲哭无泪:「够了,师侄知错了,师侄刚才不应该拒绝你,你放过师侄吧!以後师侄随叫随到,不敢有半点违抗。」连翻的挑逗,胯下驴根已膨胀到了最大状态,棒身活像一根烧红的钢棍,粗圆的龟头不停地跳动着,储藏在阴囊里则沸腾滚烫的阳精蠢蠢欲喷。
「这麽快就不行了,别浪费了。」苏茹见状,抽出插在高达肛门的手指,将其重新摆仰躺姿势,俯首将他驴根尽量深地吞入喉中做深喉口交,一上一下地吞吐套弄,又吮住粗圆的龟头拚命吸吮。
高达这几天以来没少操女人,常人而言,此时的阳精就射了,也是稀而似水。偏偏拥有『纯阳体质』的高达,阳精非旦没有淡下来,反而是一样又浓又浊,肉棒在苏茹的嘴里挺动了几下之後,就忍不住射了出来。
大量的精液喷入嘴里,苏茹立刻大口吞咽起来,但高达精液实在是太多了,吞下了一股又一股之後,还是有精液不停的注入她的嘴里。不过以她的经验和技巧,这麽大量的精液只是小儿科,连嘴角都不流出一点,把高达射出所有的阳精全都吃了。
「师侄啊,你本领差劲,但本钱不差,鸡巴大、精液多、还这麽好吃。不行了!师婶受不了了!师婶要正式『强奸』你了!」说话间,苏茹起身跨坐在高达的身上,小穴对着那依旧挺立的粗大肉棒就坐了下去。
「咕唧」一声之後,苏茹就开始抛动自己的屁股,在「啪啪」的撞击声和淫叫声中「强奸」着高达。丰臀不停的抛动中,苏茹大声的淫叫道:「师侄!你好厉害……大鸡巴……插的师婶……舒服死了!」
「师婶,让师侄来,师侄一定会服侍好您的……」苏茹小穴的嫩肉紧紧勒住粗大的肉棒,起伏间不断蠕动刮擦着棒身,花心那块嫩肉更是像一张小嘴不停吸吮着龟头,偏偏每次都是一触即离,刺激得高达气喘如牛,很想反客为主,将苏茹按在身下狠狠操弄,用龟头狠狠捣弄那块花心。
听到高达的请求,苏茹不理会他,而是玉手轻按在其胸膛之上、继续抛动丰臀套弄他的大肉棒,盘,转,吸,咬,那技巧好连勾栏里的婊子都不如,就这样强奸了高达两刻多钟,爽得高达口角漏风,怪叫不断,体力大量消耗,方慢下来。
大肉棒得不到想要的舒畅,使得高达狂燥狂忍,气息狂乱中竟然无意中冲开了穴道,一得到自由,立刻双手捧着苏茹的丰臀,疯狂挺动大肉棒操干起这个玩弄了他半天的骚师婶来。
高达冲开穴道,使得苏茹大吃一惊,生怕高达会刚刚的事打自己,但是高达一得自由後,非旦没有狠她,而是狠狠地操好,放心浪叫:「天哪!太舒服啦!师侄……你的鸡巴……操的师婶舒服死啦,又顶到心肺了……别顶着哪里啊……啊啊……来了……不行了……要泄……泄了……!」
苏茹的叫声淫骚非常,里面还有着多情少妇偷人的快乐,还有对淫靡生活的向往。「真没用,刚才的气势去哪了。」高达几下大力操干後,趁着苏茹舒爽非常的时候,把她摆成了淫贱的母狗位,然後一边拍打着她的玉臀,一边大力操干起来,誓要一雪前耻。
扭动丰臀迎合中,苏茹兴奋的淫叫道:「师侄,你真……小气……这麽快就要报复……使劲儿……使劲儿操师婶!师婶……是条喜欢背着丈夫偷人的母狗……骚穴不知道被多少男人操过的老母狗……狠狠拍我的母狗屁股吧!」
「师婶,你太淫荡,我忍不住了……」高达还是第一次听到这麽淫荡的说话,即使以前朱竹清被丁剑操得昏头昏脑,『小母狼』地叫不停,也没有像苏茹作耻自己,或者对朱竹清来说『小母狼』并不是脑话,而是高高在上的尊称。
但这个苏茹实在太贱,贱得入骨,贱得让人发指,偏偏却无法对其生出一丝厌恶,反而深深陷入其中。高达受此刺激,狂操一百多下,龟头处一麻,一股股滚烫的阳精急喷而出。
苏茹的花心受阳精炙击,尖叫一声,浑身一阵抽搐,小穴深处一股阴精而喷射而出……
…… …… ……
温暖卧室内,空气中充满了男欢女爱後气味。
大床上,浑身赤裸高达正搂着同样不着一缕的苏茹,两人双目紧闭享受着欢爱後余韵。忽然,外面传来一阵敲门之声,高达双眼一睁,有些害怕地说道:「不好,外面有人找我。」
「人?是谁?难道是萧真人?」苏茹也是吓了一大跳,连忙从高达怀内紮起来,慌乱地抓起衣服穿上,她乃有夫之妇,跟自己师侄私通,要是让外人知道,绝对是有死无生。
「不是师尊,要是他老人家,是不会敲门的。」高达应对这方面经验甚多,不像初哥那般慌张了,安抚几句苏茹後,让她好好藏在房间,他穿好衣服慢慢出去。
庭院的大门打开,门外之人竟然是林动,高达喜出望外:「林师弟,你终於来见我啦!」
林动脸上有些纠结,却见到高达这麽热情,有些不好意思说道:「别叫得这麽亲热,我们早已『三掌断情』了!」
「断你个头,给我进来,咱们今晚必须将事情说个清楚。」高达不由分说地将林动往里面拉,连门也顾不上关,直接到客厅里去。他这样是为了给苏茹制造离开去机会,也是真的想跟林动坦诚相谈。
两人来到客厅坐落,高达率先发问:「林师弟,这段时间到底发生什麽事,能告诉我吗?」
林动沈默了一会,叹息一口气说道:「大师兄,你这里有酒吗?」
高达笑说道:「有!师尊他老人家,喜欢喝酒,这里多的是美酒,你想喝什麽?」
林动脸上露出一丝犹豫之色,最後还是一咬牙,摆摆手催促:「随便来一壶酒都行,不喝点酒,我没胆跟你说那有辱家门之事。」
「有辱家门?」高达嘀咕一句话,好奇心大起,却也知道此事急不得,到萧真人房间找出不少好酒出来摆在桌子上,林动看也没看,随手拿起一壶狂灌入肚,不一会儿就喝光了好几壶。
几壶浊酒下肚後,林动脸色微一红,胆气壮了好几分,十分痛苦地说道:「大师兄,我这几天过得好辛苦啊?我都不知道该怎麽去面对娘亲,还有你,萧师叔,师尊?」
高达急道:「林师弟,到底发生什麽事?」
「事情大概要从刚回山那天说起……」林动神色异常痛苦,可见接下来他要说的事对他有多大的伤害,但他仍是慢慢将事情缘由道来,其间中他有数次拍桌,咬牙切齿,又数次痛哭……
原来当年林动之父去世後,雪姨带着年幼的林动东躲西藏,躲避仇家的追杀,可是仇家花钱高价请出『雾中楼』天字号杀手黄海华等几名杀手,要他们奸杀雪姨与林动,雪姨得知此事,连夜向青云真人发求救信号,自己则带着儿子往『青云门』赶去。
可在中途,他们被黄海华的等杀手追上,雪姨自然不是这班杀手的对手,很快母子两人皆被擒获。黄海华见雪姨的绝世容貌,觉得就这样奸杀没意思,灌了大量春药给雪姨,坐等她发情,再在林动面前奸杀她。
雪姨心志极其坚定,强忍春药几个时辰不发作,黄海华其间对其极尽侮辱与挑逗,偏偏拿雪姨没办法。恼羞成怒之下,黄海华等杀手准备轮奸雪姨後,杀掉她们母子回去交差。正好在这个时候,青云真人与萧真人及时赶过来,青云真人见到雪姨的惨状,含恨出手。
瞬间杀掉除黄海华以外的所有杀手,之所以留下黄海华一命,是因为要他向外传个话,雪姨母子从此之後有『青云门』罩着,谁敢打雪姨母子的主意,就上青云山找他。黄海华捡回一命,吓得亡魂而逃,回去後将消息传出,再也没人敢来找雪姨母子的麻烦,此是後话。
当危险离去,雪姨坚强的意志再支撑不住,哗哗痛哭,身上压抑的淫毒全面爆发。当时是青云真人以身为其解毒,但青云真人修道半生,至今还是童男之身,上阵之後不消几下便泄身,几次下来就不行了,只好求助萧真人,萧真人为了救人,只好硬着头皮。
那晚林动在被救下来,年幼的心神消耗待尽,早已昏迷,压根不知道那一晚,他的娘亲在两个男人身後放纵情欲。事後雪姨清醒过来後,欲自杀以全贞洁,却青云真人及时救下来,并承诺会娶她为妻。雪姨看着青云真人真诚的脸孔,再看到昏睡中的林动,终有一个男人可以依靠了,再也生不起轻生的念头。
当然事情这麽简单,林动也不会那麽痛苦,在雪姨被接回『青云门』後,青云真人如约准备迎娶雪姨。上天偏偏在此时折磨人,那一日雪姨突发全身赤热,淫毒发作起来,又一次与萧真人与青云真人两人发生关系,之後每隔一段时间都发作一次。
青云真人见此不是办法,只好求助青云医圣百草真人,经百草师叔诊断後,得出一个让人心碎的结果。雪姨先前被黄海华灌下大量烈性春药,虽强忍住不发作,却也造成毒入骨髓。
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发作一次,没有任何药物能一次性根除的,唯有长年累月吃药,缓慢排毒。却意味着雪姨将会长年饱受淫毒之痛,青云真人年纪有些大是无法满足她,非得借助萧真人不可,即是说雪姨要一女待二夫。
得知这个结果,雪姨也淡了嫁给青云真人的心思,为了照顾林动,她强忍着屈辱活了下来,在毒发的时候她就会去找萧真人他们。三人关系暗中保持至今无人可知,直至那一晚。那晚林动亲眼看到雪姨与青云真人在房间交欢,事後雪姨向他坦诚事情缘由。
刚听到林动说出雪姨在这十年之内,跟青云真人与萧真人两人有染至今。高达差点想揍人,自幼照看他长大如母的雪姨,怎麽能如此诬蔑,偏偏林动还是雪姨唯一的儿子啊。
可是听完之後,高达长叹一息,雪姨为了林动忍受屈辱至今,真的为难的她了:「这不能怪雪姨,她是为了你。」
「我知道,这些我都知道,可是她不应该……」林动拍桌而起,愤恨地对着高达大吼,眼神之中露出一丝极度痛苦之色,张嘴欲说出的下文却无法再开口,最终他痛苦地坐了下来,抱着头哭道:「这不关你事,不关你事……」
高达有些不悦说道:「话怎麽能这样,雪姨也是我的亲人……」
「砰!」正当高达开口安慰林动,客厅的大门被人粗鲁打开,一股寒流席卷而来。高达转首望过来,竟是水月真带着一身冰霜寒气盛势而入,一双美目中泪花滚滚:「你再说一遍,这不是真的,我怎麽可以输给一个荡妇?我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