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雪姨的一翻的戏弄之後,高达总算穿起了裤子,没有刚刚的尴尬,可是一想到刚才在穿好裤子的最後一刻,雪姨竟然伸手在自己的肉棒上抓了一把,然後又弹了一下自己龟头,那样的状态下龟头正值敏感之时,任何一丝触动都会无穷放大,这一下真是疼得高达欲仙欲死了。
现在看到雪姨的眼睛又往高顶起的胯间看来,高达的魂都差点吓掉一半,双脚紧紧夹起来希望能掩盖丑态,但在『魔佛舍利』精元的加持下,实在不是他想软下来就能轻易软下来的,再者像他这样的巨物,用双脚又岂能夹住,结果反而使裤子收紧,肉棒勾勒出形象更加具体。
柳如雪双眼依是不离高达的胯间巨物,打趣说道:「达儿,有什麽好害羞的。小时候,还是雪姨帮你洗澡的,身体哪个地方没看过?只是想不到达儿当下长大了,有这麽厚的本钱,难怪一下子就要娶三个娇妻,可把雪姨乐坏了,你可好好努力,争取让雪姨抱孙子啊!」
高达满脸愤羞:「是是……雪姨,你能不能别看了,再看下去我就没法做人了。」
在高达哀求後,柳如雪也不再捉弄高达:「好了,雪姨不为难你了,你好好冷静下,让它软下来吧!现在你的师弟妹们正在各脉长老训斥着,傍晚时分估计有不少师妹们来看你,你还是这样真的不太好啊!」说罢,转身便了房间,顺手将房门关上门。
「呼!」柳如雪出去後,高达总算能舒了一口气,回想起刚刚的羞人情景,真想一头撞死在这里,他基本上将雪姨当成娘亲的,十年下来两人一直情同母子,却不知为何刚刚他竟然在雪姨眼里,看到了一丝情欲?
这实在太可怕了,高达绝对不相信雪姨会对自己有情欲可言,肯定是自己色胆包天,丧心病狂,禽兽不如的他在对百草师叔做出过份之事後,又对雪姨产生了非分之想,自己倒底是什麽了,变成一头只会发情的种马了?看到女人就想入非非,烦啊!
…… …… ……
接下来的时间里,高达花了很长的时间,不断地动调运『五转轮法印』的功法,将『魔佛舍利』的精元吸收消化掉,此时他方发现这个精元与自身所修练的真气紧紧结合一起,形成一股全新精元真气的存在,自己竟然在不经意已经迈入内功修为最为上乘的境界,修练出纯属自身而独特存在的真元了。
真元!是内功修为中一种特殊的存在,练成真元出来,并不代表自身的内功会突飞猛进,而让人能拥有超强的回复能力,真气源於真元绵绵不绝,轻易激发自身潜能,使得同样的招式能发挥超越自身实力的威力,同时练出了『真元』,日後内功的进步可以说日进千里,前途无可限量。
然而真元却是一种极其修练出来的东西,有一些人往往穷极一生之力也没有功成,这种东西除了自身天赋外,更重要的是机遇。即使像高达这种拥有『纯阳体质』这样天赋,想练出真元估计也要得花上十几年的功夫,偏偏他的运气极好,有丁剑赠他这样一颗的舍利精元,入腹之内再与黄佑隆展开生死对决,短时间内多次负伤,每一次激发出他自身潜能,因缘巧合之下方练成真元!
先前他腹膛之内燥热异常,便是真元初成之姿。可是任谁也想不到,因为这颗『魔佛舍利』本身乃『极乐教』高手丁剑师尊所留之物,而丁剑一门之人皆是风流成性,天性好淫之徒,淫性深种,就连他所遗留下的『魔佛舍利』也包含了无穷的淫性。
一些『极乐教』高手服下舍利之後,每次与女子欢爱行乐消化舍利,将不能吸收阴柔真元转增给女子,看似是爱惜女子,实则这些精元之中含有一股无形淫念,女子吸收之後将会被潜移默化,变成贪欢恋欲,性格也慢慢地转化风流娇娃!
其实高达无意中练出来的『真元』,严格来说并不是内功中『真元』,它虽然同样能提供给宿主源源不绝的真气,使宿主拥有超强恢复能力,以及激发出无限的潜能。但它是更大的功能却散出淫念,当高达动情之时一旦与女子有身体接触,它散出的淫念就会在高达放大数倍,再传导给女性,在无形中使刺激着女性的情欲,更像一枚催情药差不多,应该叫它『淫元』!
先前百草真人触及高达腹间『淫元』处时,巧好是舍利与他自真气完全结合,淫元初成之时。散发出热量之中拥有极强的淫念,一下子无形中被破百草真人修练了五十多年的道心,使其不自觉间升起无限的欲念,再加高达在她身上尽施调情手段,更是如虎添翼,不消几下便使得其陷入意乱情迷之中,直至高达鲁莽地探寻她那幽谷秘径,过激刺激使得她清醒过来。
当然这一切高达并不知情,他只是担心自己伤害了百草真人,以後该怎向她认错,乞求原谅自己。同时也为自己这段时间以来,看到女人就像一只公狗般不停发情,想入非非而烦恼!
…… …… ……
傍晚时份!
各大脉的长老的授业教课完毕,陆续有弟子前来探望高达,高达十四岁之後发现自己不举之象後,性格开始转为内外沈默,与大部分师弟们的关系都不是很好的。只是在房间内简单地回应几句,而这些师弟们来探望高达都是出於高达乃首徒身份,多半人都是来走下场子意思一下,他们也没有留多久,便离去。
唯有林动与路雪两个与其交情极为要好的,他才长留他们下来细谈长聊,林动一见高达被包成一个木仍伊的样子,十分之抱歉:「大师兄,真对不起,没能帮你在众长老面前求情,害你被挨两百多鞭。非旦如此,就连我也要被师尊幽禁半个月,现在能来看你,还是苦苦哀求才获准的。」
高达有些过意说道:「真抱歉了,师弟,是师兄连累你了。在开封城里累你中了『红炉点雪』,现在又累你被掌门关禁闭!」
林动甩甩手说道:「大师兄,这是什麽话啊!我中的『红炉点雪』最後不是给云前辈解了?大师兄一直以来都对我这麽好,我却不能让师尊收回成命,是我对不起师兄才对!」
路雪见高林两人相互客套,忍不住问道:「大师兄,你到底是不是淫贼啊!如果是别人陷害的,三师伯为什麽下这麽重的处罚啊?」
高达急道:「我当然不是,我虽然做了不错事,但可以指天发誓,我绝对不是淫贼,如果有半点假话,天诛地灭,不得好死!」这段话高达还真是说得理直气壮,他虽然在无意中犯了不少淫行,例如奸淫了两位未来岳母,那些都是「误会」,从来不是他恶意采花!
林动也跟着说道:「师妹,咱们一起玩到大的,大师兄是什麽为人,你难道还不清楚吗?如果大师兄真是淫贼,你第一个就遭映了。」
路雪害羞道:「林师兄,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我相信大师兄,要不然我也不会来看望大师兄。只好我有些不服气,大师兄三个未婚妻也罢了,居然还跟那个沈红玉,一个三十多岁的老女人搞在一起!」
高达无奈地说道:「路师妹,我是被人陷害的,我不是哪种人。」
林动嘻笑说道:「路师妹你说错啦,那个沈红玉长得真漂亮,一点也不老。」
「哼!」路雪狠狠地瞪了林动一眼,不想再继续这话题道:「两位师兄,你们一个重伤了,一个被关闭禁了,到时谁陪我练剑啊!还有大师兄,你的伤到底能不能好起啊!还有半个多月『论剑大会』就会举行起了,你可是答应过我,在大会上与我一战的!」
高达有些无语,路雪这个小师妹是他在平日在‘青云门’里相处得最好的一个师妹,唯一的缺点就是她喜欢舞刀弄枪,跟自己在一起大部分时间都是在跟自己练剑切磋,只好说道:「这个,我尽量快点好起来,我也想参加十年一度的『论剑大会』,错过这一次,我就没机会了!」
高达所言非虚,『青云门』十年一度的『论剑大会』是为了挑战年轻一辈弟子作为入室弟子而举办,参赛者必须是最小的一辈弟子,年龄也要在十六岁至二十八岁之间,超过这个要求是不能参加了,所以每个青云门弟子一生只有一次机会!
林动道:「路师妹,大师兄有伤在身,你不要勉强人啦。再者练剑可以找你姐姐路雨师姐的,对了,为什麽没有见到路雨师姐过来呢?大师兄受伤这样的大事,她不过来看下,这怎麽也说不过去啊!」
路雪说道:「别提了,我来的时候叫了她一起来的,可她说以大师兄的武功挨几鞭子死不了,不是什麽大事,而且她还要练剑,准备参加『论大剑』,没空过来!」
林动怪叫道:「哇哇……大师兄哪里是挨了几鞭子,那是整整两百多鞭,而且还不得运功抵挡,一顿鞭子打下来铁打的人也受不住。这个路师姐怎麽能这麽说,难道她还在记恨争取首徒一战之中败给了大师兄?」
路雪不悦道:「姐姐,才不是那麽小气之人,而且在师门中能胜过姐姐的师兄姐们就有好几个,难道她个个都要记恨吗?她只是想一个人好好练剑而已,别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咦?路雨师姐是君子吗?她哪里有什麽君子之腹啊?我让得孔子有云: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你……」路雪气得不打一处,甩头不再理会林动,林动这个人啥都好,就是一张嘴臭,在师门里是众所周知的事,不知得罪了多少人,也就大师兄高达和他合得来一点,高达心性内外沈默,通常是林动说了一大堆话,他却无动於衷,林动自然没趣收声。
「好了,好了!林师弟,你就少说两句吧!」高达见到林动又将路雪气到了,只开口做和事佬;「其实路雨师妹没来也是一件好事,我与她好像天生就是要死对头一样,无关其他的事,可能是我们两个性格合不来吧!」
路雪说道:「唉!不说这些啦!祝大师兄还是快快好起来吧!」
林动又说道:「一句祝福怎麽够,关键还得拿出爱意,有了路雪师妹的爱意,相信大师兄很快就会好起来的。」
「爱意?能治好病?林动师弟,你是从哪个庸医处听来的乱七八糟的东西!」路雨怒容再升,尚未骂出口,却有一把悦耳女声抢先帮她堵回去,而且这个声音,林动一听到顿时萎了下来。
温柔提着一个药箱连门也不敲,直接推门而入,一双勾人心魄的桃花眼在房内三人身上转来转去,然後坏笑地对林动说道:「林师弟,好久不见了,上次开给你的药,你还没吃完呢?」
「不必了,师弟已经康复了,不必再用药了。」林动惊慌失措地说道,真是一物降一物,林动自幼仗着自己掌门之徒,在师门内横行无忌,再之其人好损人,得罪不少人。
偏偏在温柔这里他的技两就不起作用,因为她百毒不侵,平时笑脸迎人,可谁要得罪了她,就要做好生病时被她开最苦最难吃的药,如果是苦与难吃还好点,最怕就是她开些奇形怪状药材。没办法,谁叫她是百草真人的大弟子,平时门内弟子间的小病小痛都是由她医治的。
温柔自顾自说:「唉!这怎麽行?药怎麽只能喝到一半就不用了?师姐,那可是很用心为你调配的药啊!有蛤蟆,蜈蚣,屍蛆……等等诸多名贵药材,不但能包治百病,还能强身壮体,回头师姐再为熬上一锅……」
在温柔一连串古怪药材名念下来,三人只觉得肚子一阵翻滚,高达与路雪皆用着敬佩的目光注视着林动,这些药材光听已经让人受不了,更别谈喝下去了,而林动却喝了一半,两人心皆是大写一个「服」字!
林动脸色惨白如雪,勿忙说道:「回来师门这麽久了,我还没有回去见过母亲大人呢?听说她过来照顾大师兄,现在正做着饭,我得过去帮忙!」
温柔说道:「咦!孔夫子有云:君子远庖厨!林师弟,你一个男人大丈夫怎麽能到厨房帮助呢?」
「我们可是江湖儿女,哪有这麽多凡夫俗见,我走了!」林动可是拔腿就跑,完全没有往日那种喜欢损人的嗜好了。
林动走後,温柔将视线转到路雪身上,看得後者有些心里发毛,嘴角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路师妹还在正好,来帮师姐一起给大师兄换药好不,你先给大师兄脱裤子,师姐上药!」
路雪满脸通红:「温师姐净是瞎说,大师兄伤在上身,哪需要脱裤子?时间也不早了,人家还有事,要回去陪姐姐练剑了。」说罢,也学着林动一般逃得没了踪影。
温柔三除五下将林动与路雪弄跑後,脸上的盈盈笑间突然一变,将药箱往旁边一放,纵身一下子跳上床去一手揪着高达的衣领:「说吧!中午的时候你对师尊做了什麽,她出来的时候。我看到师尊双眼通红,明显是哭了一场,你到底做了什麽好事,把师父给气哭了。」
「没做什麽,我们真的没做什麽,你看我一个伤患能做什麽,我们只是谈了一些旧事,百草师叔有些触景生情罢了。」高达连忙矢口否认,撒谎这种事对他来说已经是深车熟路了,而且那种事是傻瓜才承认,不但会连累百草真人的清誉,恐怕自己连小命都不保。
温柔静静地望了高达一阵,发现其脸上非常平静不似撒谎,加之其往日的为人也信了,从床上跳下来,打开药箱从里拿出一瓶药膏与一碗熬好药汤:「以後你就别在师尊提起旧事了,让她伤心了。你可知道这些是师尊刚才亲手为你调的和熬的,还多次叮嘱我一定及时趁热给你送过来,看她老人家多关心你啊!」
高达失声说道:「百草师叔,她没有生我气?」
温柔没好气道:「生你气的话,还会亲手为你熬药,调配药膏吗?浑小子,你到底对师尊说了什麽?」
「你就别问了,总之现在我很心烦……」高达的确心烦了,他不但心烦还内疚了,自己对百草师叔做了禽兽之事,原以为她就算不揭发自己,也会对自己疏远或者惩罚自己,可谁想到她居然还亲自为自己熬药和配药,一如既往地关心自己,使得高达很是自责,真想跑到她面前跪在地面,任她打骂责罚,心里才会好点。
「不说就不说,有什麽稀罕的。」温柔冷哼一声,粗鲁地解开中午百草真人为高达包紮的绷带,动作全然不顾会不会触碰到高达的伤口,直把高达痛咬牙切齿,而她一脸乐呵呵:「大师兄,中午师叔给你上的是消炎去毒之药,现在要给你上的才真是让你伤口愈合的药,可能有点疼,大师兄可要忍住,如果疼的话,尽管叫吧!」
「啊……」高达忍不住发出一声惨叫,这已经不是有些痛了,已经很痛啦!可是高达当下内心满满的愧疚,他觉得温柔这样折磨自己,是在帮百草真人出气,自己罪有应得,一直强忍不发一言。而温柔弄了几下,发现高达不理会她也感没趣,快速给高达涂上药膏,重新包紮,再喂他喝药汤後快步离去。
直到临近晚饭之时,萧真人总算回到了『天玑宫』,他仍然是一身的酒气,来到高达床边看了几下,拿葫芦又是喝了几口酒:「我知道你在怪为师,为什麽要对你下这麽重的处罚。为师也不打算向你解释什麽,总之这一切是为了你好!」
高达急忙想从床上起来向萧真人行礼,却被萧真人一手按住,只得说道:「这是弟子罪有应得,这两百鞭应打,师尊已经对弟子网开一面!」
「哈,不用心口不一,要恨为师就恨吧!」萧真人笑着摇摇头,转身就离开房间;「你慢慢休息,为师去找点酒喝!」
高达再次急叫:「师尊留步,弟子有一事相求!」
萧真人回身过来:「什麽事?」
高达有些不好意思道:「这个……就是我与朱姐姐、桐妹,染衣三人婚事,我想希望师尊为我下聘礼……」
萧真人哈哈一笑:「哈哈……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而且你一下子就娶三个,着实让为师大长脸面啊!下聘礼这事为师已经着手为你准备了,只等你再挑一些信物,过几天便派人上门提亲下聘!」
高达说道:「这些我知道,但是我想说希望她们都以正妻之礼下聘!」
萧真人微微一愕:「这恐怕不妥吧!毕竟正妻只有一个,而且你正妻之位也给了唐门的张姑娘,另外两位姑娘再以正妻之礼恐怕她会不悦的,外人也会说你的闲话,没大没小,不懂礼数。」
高达急道:「我听说师尊当年与两位师娘成亲,不是一样用正妻之礼娶了二师娘的?为何到我这里就不行了。她们三人在我心中无分彼此,没有大小之分,而且此事我早以跟桐妹商量过了,她并不反对我这样做!」
「好!有骨气,不愧是我教出来的徒弟!」萧真人对高达坚起大拇指,本想考验一翻其心性,看来自己是多余的;「放心吧!为师此刻马上给你去办,你就等做新郎官吧!」
萧真人这一走,一晚上再也没来过,林动在吃过晚饭之後也来向高达道别离去,青云真人开恩让他回来与母亲共聚晚饭,现在他就要回去关禁闭了,而雪姨则受了萧真人之托,留下来照料高达这几天的起居饮食,便在旁边的厢房住下来,佑大的别院就只剩下高达与雪姨两个人。
挨了两百多鞭,加之先前一翻血气涌动,高达铁打的人也扛不住,在雪姨喂食过晚饭後,很快就安然入睡了。也不知是日所思,夜有所想,在梦中他竟然梦到了日间与百草真人情景重现,只是这一次百草真人并没有打他,而一直沈沦在欲望之中。
关键时刻他及时长枪入洞,殷红的处子之血在他抽插之中随着玉液不停流出来,百草真人起先还怒目而视,可是高达大施手段,摸乳,挤奶,亲吻,很快让她快乐起来,热情如火地回应着自己。
两人如痴如醉地激烈交欢之着,百草真人连连高潮十多次,在他身下媚态百出,使得他忍不住就要射出来。百草真人却不准他射出来,还说如果他射出来,以後也不再理会他,高达只得强忍着不停抽插,最後忍得下身的小弟弟龟头胀发疼。
「疼啊!」高达猛地睁开眼睛,发现当下已经夜深时分,一片虫呜之声响耳不绝,原来刚才那个是梦,而下身勒勒作痛的原因,是因为肉棒不知为何时彭胀起来,还有一股尿意在充斥着都快要胀爆膀胱了。
「可恶啊!高达你真是自作孽啊!」高达忍不住悲呼一声,自傍晚时分他喝下百草真人送来的药汤之後,就一直尿意不断,肉棒只要稍微受到刺激就会立刻肿胀起来,不用问那碗药汤定是百草真人为了治自己的「不举」之症而开的,使得自己敏感度提升,稍有刺激便会动情,更别谈刚才发了一个那样的禁忌春梦了。
「哎哟!太急了,不行啦,我得上一趟茅房!」先前傍晚时分,林动未离开时还好一点,那时他可以扶着高达上茅房,可此刻佑大院子里就剩下雪姨,总不成叫雪姨陪自己上茅房吧?高达只得强撑着身子下床,艰难出门向茅房走去。
「哎哟!」可是刚走出房间没几步路,高达就撞翻了不少东西,狼狈异常。也正因为这个举动,将旁边厢房里的雪姨惊醒了,只见厢房的房门被推开,雪姨就穿着一件单薄纱衣,打着一个灯笼快步出来,透过月光甚至还能看里面艳红色肚兜,一见高达狼狈的样子,急忙上前相扶:「达儿,你是要上茅房吗?你伤成这个样子,一个人能行吗?怎麽不叫雪姨来帮你。」
「雪姨!这个……」高达脸上通红无比,借着微弱灯光之下雪姨身上衣裳单日薄,眉目之间一副海棠春睡之姿,说不出的美艳动人,胯间的肉棒更是胀涨得无法忍受,只得将视线避开:「男女受受不亲,雪姨,达儿,自己一个人可以的。」
雪姨怒道:「什麽男女受受不亲,咱们又不是民间的愚夫村姑。而且你是自小带大的,小时候没少帮你洗过澡,身体上那个地方没见过。」说罢,不由分说地扶着高达向茅房而去。高达的尿意也实在太强烈了,憋得膀胱都快要去爆了,也只得由着雪姨相扶。
进入茅房来到马桶前,高达脸上一阵尴尬,雪姨却是不理会他,将灯笼挂在到一边,伸手便去解高达裤子,入目却是胀涨无比的巨大肉棒弹跳而去,劲力十足地抽打在她的手上,先前外面黑暗她没有发现,现在她总算明白高达何时一脸通红了,不过那巨大肉棒也是看得她心跳狂跳,好想伸手去摸一下,强作镇定地说道:「原来如此,达儿,是不是在想姑娘了,你的三位美娇娘?」
高达害羞地说道:「雪姨,麻烦你转过身好吗?不然,我没办法撒尿!」
雪姨笑道:「看到你一双手被包成粽子的样子能动?再看看你的小兄弟像一支朝天炮般,你能矫正过来,只怕你会撒到在身上吧!」
雪姨说得没错,温柔为他重新上药包紮後,也不知是不是生高达的气,故意在他双手上包得厚厚的,像一个粽子般,行动十分之不便。而他的肉棒现在胀涨非常,高高朝天指起来,难以向地,如果真想撒尿,非得用手将其压下来不何,不然真会撒到自己身上来。
高达急辨:「我行!」
「别逞强了,雪姨帮你!」雪姨却不给高达反驳的机会,伸手便握着了高达的肉棒将其压下去对准马桶,温柔地说道:「撒吧!撒完了,就没事了,安心睡到天明!」
「雪姨,你的……」高达感觉得雪姨握上自己的肉棒後,也不知是有意还无意的竟然不大不小的地套弄起来,使得胀涨难堪的肉棒得到一丝松爽,随即憋了半天的尿,立刻泄洪般喷涌而出。
这一尿足足尿满一小半马桶之多,可见高达这一股尿憋了多久,雪姨握着高达的肉棒抖几下将马眼的最後几滴尿液抖落,语气变成有些急促与妩媚说道:「达儿,你这里怎麽还是这麽硬啊!你就不能不想你的美娇娘吗?这样你不难受了?」
「我我?达儿,不是这样的……」高达满脸的通红,却又不知如何回答雪姨的问题,难不成告诉自己白天时候故意欺骗了百草师叔,无意中想占了她的便宜,结果对方信而为真,专门开了一些壮阳之药给他吃吗?
雪姨见高达一脸害燥的样子,心里也是无比开心,娇羞无比地看了高达一眼,娇喘着在高达耳朵边低声说道:「那雪姨用手帮你弄出来,总是这样憋着会伤身的,好吗?」
「好!好!」高达的内心仿佛被雷击一般,望着雪姨那美艳的样子与成熟的妇人身姿,再想起她与自己情如母子的关系,一股充满另类的刺激感使得他几乎无法呼吸,大脑间完全没法思考,只得没意识地回应着。
「达儿……」这次轮到柳如雪有些慌张了,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对高达提出这样的要求,只是看到高达那根巨大无比的肉棒後,她的芳心就开始混乱了,芳心之中一直就这根肉棒的影子,刚才也不知为何鬼使神差地握上了它,现在又莫名地提这样的要求,难道自己又快要到那个的时间,可是又不是啊,好像还有几天的日子?
虽然不明白自己会这样,但是一想到高达几乎相当於自己亲儿子,她的内心也是万分之刺激,使得她的身体完全不听从大脑,小手慢慢地帮高达套弄起来,越来越快,越来越娴熟,渐渐爱不释手。
高达低头望着雪姨小手在肉棒上的动作,滑软的手指在外面轻轻地揉搓着大肉棒上的龟头,一种直入心脾的快感窜升,高达的呼吸有些加速。肉棒更加之坚铤与矗直,它现在需要戳入一个温软滋润的女性小穴中去驰骋它的威风、它的雄姿,还有它翻江倒海、掀天覆地、百战不疲的能耐。
雪姨套弄了半天肉棒依旧没有发射的迹象,深感高达的本钱之强壮。看出了高达的心思,知道不用强烈一点的刺激,是没有办法让高达射出来,唯有用那个方式了,想到自己那个方式一出,那两个老鬼立马缴枪泄械,用来对付高达定是绰绰有余。但是一想到高达是自己晚辈,心里就刺激非常,羞答答娇滴滴地蹲在高达的大腿之间,纤纤玉指捧起高达的宝贝,俯身低头张开樱桃小口含了进去。
高达立刻感觉到自己突然进入到了一个温暖柔软的地方,眼睁睁看着雪姨张开樱桃小口将他的肉棒吞吃进去,舒服得呻吟了一声:「雪姨!不要啊!达儿刚刚撒完尿的,您不要啊!」
雪姨柳如雪的脸更红了,闻着这股淡淡地尿味,还有入嘴时产生酸涩感,她忍不住产生了平时一直难抑的情欲冲动,使得她的动作更加之粗鲁和激烈起来。
雪姨为了好吞下高达的肉棒改蹲为跪在其面前,用双手撑在他的大腿上,慢慢套弄他的肉棒;再是用舌头舔了一下他的龟头,然後慢慢地将他的大肉棒含入她那迷人的小嘴中上下吞吐着,并用她淫荡的舌尖舔绕着龟头的边缘,不时吸着让他更兴奋;一会又吐出肉棒在他肉根周围用她性感的双唇轻啜着,再含入他的肉棒吸吐着。
雪姨的口技实在好得很,高达从来没有享受过这种口交技术,以往他跟朱张花三女欢爱时,她们虽然也会为了自己口交,但是那基本是象征性的套弄几下,高达也十分之爱惜她们,自己这样巨物根本不敢用力做深咙的举动。
可当下的雪姨跟三女不同,她的口交技巧简直是三女无法比拟的,甚至还主动做出深咙的举动,将大肉棒送入她喉咙深处;她的头更是激烈地一进一出,听着她性感迷人的小嘴而发出噗滋噗滋的声音。
这些使得高达兴奋异常,想到在这个阴暗的茅房中,亲切如母的绝色美人柳如雪,在吃着自己刚尿完的肉棒,他的理智全部消失了。双手也不顾伤痛,抓雪姨的头发将她的头压向肉棒根部做深入喉交。
高达的肉棒一寸寸地深入雪姨美妙的小嘴,直到雪姨的红唇触及他的肉棒三分之二时;看着雪姨将他的大肉棒含入大半进去,再也难以进入分毫,高达觉得肉棒胀得又更大了,如此深喉性交来回数十次让他差一点射出,不由自主发出一声呻吟;「啊……雪姨,你好历害啊!达儿,有些受不了啦!快不行了!」
雪姨听着高达的呻吟知道他马上要高潮了,更加卖力的含吸着他的肉棒,还主动的将她胸前纱衣拨开,露出了内中粉红色的肚兜,真是善解人意的女人,高达因站立之姿,刚好能从肚兜的上领间看进去,看到了大半雪白乳肉,还哪道深深的乳沟:「哦……雪姨,您实在太美了,达儿受不了……了……我快要射了……」
「嗯,达儿!我也是,雪姨也被你弄的受不了了,来吧,射到雪姨的嘴里,来……」
听着这样淫荡的话,高达从来没想过往日温柔慈爱的雪姨会对他说出这种话,欲望兴奋达到顶点,感觉肉棒那里一阵刺激,在到达最高潮时再难自控粗暴得将大龟头顶入雪姨的樱桃小口乃至喉咙之中,差一点就要整根而入,下体几乎快要贴死她美丽的脸孔,让雪姨的小嘴无法吐出他的肉棒,使她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只好喝下他的岩浆般阳精。
他用力一挺,龟头涨的通红,马眼一松,噗噗噗……激射出的滚热岩浆喷射到她的喉头深处;将他的赤热充满男性热度的阳精全部射进了雪姨的嘴里面,哦……真的好爽啊!使得他的阳精大半都让她当作营养品吞入,还有一部份则顺着嘴角流出。
雪姨也不知何也是热情疯狂,纵使咙喉被撑开发痛,可是高达的岩浆般热精却是有如美味般,使得她疯狂着迷,不由自主鲸吞虎咽入腹。但是太多了,还是有一点流出口中。当她把高达的万千子孙全部都吞了下去後,还伸出甜美滑腻的舌头把留在外面的也舔进了嘴巴里。
高达看着这麽淫荡香艳的场面,差一点就要化身禽兽想将雪姨扑倒在地上,将大肉棒狠狠插她的小穴奔驰起来,但是宣泄过後,高达找回了理智,她是自己的雪姨,不是其他之类女人,他已经伤害了百草师叔了,不能伤害雪姨,急忙使用‘御女心经’里压抑情欲之法,使自己冷静下来。
「小鬼,总算安份下来了。」雪姨发现高达的肉棒在迅速变软,心里微微有些失望,可是她也慢慢平静下来,知道此等情景不能再继续下去,连站立起身,为高达穿起裤子来,因为刚刚尴尬的情景,两人皆是沈默不语。
高达更是像个做错事的孩子般,紧紧低下头来不敢看雪姨,然而这一低头却让他发现一个血脉喷发的情景,先前雪姨所蹲跪的地上面,不何时多了一滩晶莹水光,而在雪姨下体胯间处衣物上隐隐有一片水渍,难道雪姨,她?……
高达的脑袋顿时陷入一片空白之中,他连自己怎麽被雪姨扶回房间,怎麽被安置在床上躺下都不知道了,他木然地望着房顶上的天花板,不知何时又再睡着了,这次他发一了个春梦,梦中的女人这次变成了雪姨了……
满室春香,雪姨骑在高达的腿上,疯狂地扭动着蛇一般的身体,肆无忌惮的浪声淫语同样让高达为之发狂。使得他不顾伤痛搂着雪姨的小蛮腰挺起身来,抱住这火热的雪白,嘴唇雨点地亲吻下去,配合着粗野的动作,一次猛过一次地冲击,直到木雪姨最後那一声荒淫的浪叫瘫软在他肩上时,春潮泛滥成灾,瞬间打湿了整张卧床。
「……啊……这次又一场梦!」
高达再次从春梦之中惊醒过来,他看了四周的情况,发现阳光正从窗户之处射进来,天亮了!高达痛苦地捂着头部,痛苦地敲着,自己真的禽兽啊,怎麽老发这种梦啊,她们可是自己的长辈,待自己如亲子,而他视她们如亲母的。
然而他很快被下身处传来一种湿答答的感觉转移了注意力,这是怎麽回事?他连忙将被子从身上扯下来,竟然发现睡觉时所穿着的裤子不翼而飞,自己的大肉棒上面满是欢爱过後的痕迹,无数的泡沫状残留,上面还散发出一股女性阴精特有气味,屁股下的床单更是湿痕迹片片,无不在说此地曾经历一场激烈欢爱。
「这是怎麽事?」高达同时又发现自己胸膛上被包紮好的绷带淩乱了,有好几伤口更是有弄裂的痕迹,鲜血又再次渗出来将绷带染红了,难道昨晚所发的春梦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