滨海南郊公墓:
南郊公墓坐落在临海的半山腰上,远处山上的桃花已经开了,放眼眺去,粉红的花瓣在青翠欲滴的绿叶映衬下,显得分外娇艳。已经是清明小长假的最后一天下午,清冷的墓园里,唐宁正垂头坐在林婉的墓前。
林婉去世已经快4年了,只要在滨海,唐宁几乎每周都要捧着一大束满天星,来陪林婉坐一会儿,风雨无阻,久而久之,连墓地的管理人员都认识他了。唐宁自己都不知道他究竟在缅怀什么。是他暗恋了十年,终究还是求而不得的梦中情人?
还是和林婉那段没等到开花就意外枯萎的刻骨铭心的爱情?
唐宁正想着心事,忽然听见一阵脚步声越来越近,接着就有人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他这才抬起头,只见章曼正静静地站在他身后。
" 我一猜你就在这里。" 章曼弯腰把一大捧百合放到林婉的墓前,坐在唐宁身边,呆呆地看着墓碑一角林婉青春依旧的倩影。
在这种地方,两人都没有聊天的兴致,一言不发,并坐了良久,才起身一起离去。
" 我送你吧!" 出了墓园正门,章曼指着一辆崭新的红色别克君威说道。
" 又换车了?" 唐宁笑道。
" 原来那台雨燕是练手的,现在熟练了,自然就得换个好点的了。" 宋健这几年生意越做越大,已经成了一家全国特大工程机械集团在滨海的总代理,一年进账几百万不成问题。章曼总算苦尽甘来,一年前搬进了位于市区某高尚园区的3室2厅半跃层,女儿也进了滨海最好的幼儿园。
刚出墓园,在临海大道上还没开出10分钟的路程,章曼忽然一打方向盘,把车停在路边。
" 唐宁,下车,我们聊聊吧!" 章曼熄了火,打开车门下车,径直走到路边的一棵槐树下,唐宁一时摸不着头脑,只好跟下去。
" 抽烟么?" 章曼望着远处的海水,点燃了一支ESSE。
" 你知道,我不抽烟的。" 唐宁摇摇头。
" 我以前也不抽烟,可是自从婉婉不在了,我总是能梦到她,经常在半夜里哭醒,慢慢就学会抽烟了。" 唐宁没说话,看着章曼优雅地吐出烟圈。
" 唐宁,婉婉走得那样意外,每个人都很痛心。当时要不是肚子里怀了女儿分散了我的注意力,我都有可能得抑郁症。有一阵我一想到婉婉那样一个善良、温柔的好女人,却得不到男人的疼爱,抱憾而终,我就觉得痛彻心扉。不过,这两年我渐渐想通了,生死有命,婉婉说走就走了,可是我的女儿在她走的时候来了——谁也不能预知下一秒会发生什么。与其活在回忆中,不如过好当下的每一天。" 章曼看见唐宁没反应,叹了口气,继续说道:" 唐宁,我知道婉婉的事情,对你打击很大。可是你不应当这样折磨自己。这几年,你连女朋友都不找,一有空就在墓地里发呆,不要说叔叔阿姨,就是宋健和我,看着都心疼。" 林婉出事以后,唐宁一直不肯找对象,这让唐父唐母很着急,一开始还以为唐宁还想着叶澜,过了很久,才从章曼那里知道真相。唐母前些天还给章曼打电话,让她帮着劝解。
章曼抽了口烟,继续说:" 唐宁,我理解你的感受,可是你这样做没有任何意义。如果死者无知,你这样做只能折磨你自己,如果林婉有知,她看到你这样也会心疼的。我们只有过好自己的日子,才是对婉婉最好的怀念。" 唐宁沉默了许久才开口:" 章曼,你说的这些道理我都懂。不瞒你说,这几年我并没有排斥其他女生,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面对她们的时候,我一点也提不起兴趣。而且,我总觉得对不起林婉,如果我能早点和她表白,她最后的日子,或许会过得幸福些。如果那晚我能留住林婉,她或许不会……不会……" 唐宁越说声音越小,最后哽咽得说不下去了。
" 唐宁你应当了解,婉婉是有原则的人,她当时毕竟没离婚,是不可能接受你的感情的。至于那晚的事情,你更不应当自责,世事难料,谁又能预知未来是福还是祸呢?再说,婉婉在离开时,终于明白了你的心意,终于知道这个世界上,是有人真正爱她的,她是带着对未来的憧憬、带着希望去的……" 说到这里,章曼已经泪流满面。
" 我知道你们朋友都关心我,我也不愿意让我爸妈操心,他们年纪大了,希望我早点结婚很正常。我更知道,林婉那么善良,一向屈己从人,她要是九泉下有知,也一定不希望我因为她孤独一生。" " 唐宁,你真想通了?" 章曼抹了把眼泪,破涕为笑:" 那太好了,我手头女孩可不少,一定给你介绍个好的!"回到市区,章曼却不着急回家,把车径直开到了商业街。
" 唐宁,你陪我去趟伊势丹,上个礼拜我看中一条裙子,正好你帮我参谋参谋。" " 都是有孩子的人,还在外面乱跑?你不回家给老公、孩子做饭了?" 唐宁笑着说道。
" 切!你去问问宋健,他一个星期能在家吃上一顿饭么?孩子嘛,有我妈在还用我操心?" " 那你可得小心了,你们家宋健现在可是成功人士。" 唐宁开着玩笑。
" 他在外面吃晚饭没事,只要不在外面吃早饭就行。" 章曼满不在乎地说道,拉着唐宁下了车。
章曼和唐宁逛了街,又一起吃了晚饭,到家时已经晚上9点了,进屋时,女儿已经睡下了。
" 宋健呢?" 在客厅看电视的章母迎上去问道。
" 我没和他在一起呀,我和唐宁吃饭来着,顺便开导开导他,让他赶紧找对象结婚。" " 曼曼,你过来。" 章母拉着章曼,坐在沙发上。
" 曼曼,你得多长点心眼。我来这有半年了吧?你自己说说,宋健一共在家吃过几顿饭,天天都9、10点钟才回家,你知道他在外面都干什么?" " 他能干什么?还不是陪客户应酬嘛!我们住这个大house还不是他应酬来的?"看着妈妈一副忧心忡忡地样子,章曼忍不住笑了。
" 你这孩子,怎么脑袋缺根弦呢!" 章母点了点章曼的额头,叹口气,继续说:" 宋健和以前不一样了,以前他是穷小子,当然没人惦记了。现在他在外面也算个有头有脸的。你不要以为现在的小姑娘像你当初那么傻,愿意和男人一起奋斗,她们就喜欢勾引宋健这样成功人士。你辛辛苦苦种的树,可不能让别人摘了果子!" " 妈,我看您是电视剧看多了。我还不了解宋健?他就是有那个心思,也没那个胆。" 章曼撅着嘴说道,推开母亲,进了卧室。
" 夜航船" 夜总会:" 夜航船" 是滨海有名的" 商务型" KTV,也是宋健常去招待客户的地方。
今晚宋健又喝多了,勉强送走了客户,在一个相熟的姑娘的搀扶下,摇摇晃晃地走出电梯。
" 宋哥,你怎么又喝多了?要不然我陪你去喝点粥缓缓?" 姑娘关切地说道。
" 小兰,我没事,吹吹风就好。" 宋健摇摇头,走出大门,准备打车。
" 宋哥,看把你吓的,我是让你和我去喝粥,又不是让你和我去开房。" 小兰捂着嘴,吃吃地笑着,她个子不算太高,但很匀称,皮肤雪白,妆容精致的俏脸泛着红晕,显得异常娇艳,宋健看得也不由有几分心动。
" 小兰,今天太晚了,哪天我请你吃饭还不行。" 宋健使劲晃了晃头,尽可能让自己清醒些。
" 宋哥,你是不是怕老婆?" 小兰笑着说道。
" 我那不是怕老婆,我那是爱她。" 宋健笑笑,伸手叫了辆出租,上车离去。
宋健到家时,章曼还没睡,正穿着半透明的睡衣靠在床头看杂志。生完孩子之后,本来就挺丰满的章曼更加珠圆玉润,虽然少了少女的娇嫩,却多了几分成熟少妇的风韵。看着性感丰腴的妻子,宋健忽然觉得一阵莫名的亢奋,草草洗了洗澡之后,就迫不及待地将章曼剥光肏弄起来。
" 老公你鸡巴你真厉害……小逼都被你干穿了……饶了我吧,真不行了……" 章曼雌伏在床上,一边胡言乱语一边拼命扭动着又白又滑的大屁股。今晚宋健格外持久,足足干了半个小时,把章曼接连3次推上高潮,阳物却仍然坚挺。
" 我在上面吧!" 章曼突然转身,把宋健推倒在床上,然后仍然背对着宋健,掰开肥厚的阴唇,把宋健的阳物纳入阴道内,圆臀像磨盘一样转圈研磨起来。原本在章曼有些松弛的阴道里缺乏足够包裹感的阳物突然被夹紧,宋健再也把持不住,很快按住章曼的腰,异常猛烈地射出精液。
" 老公,你是不是嫌我下面没以前紧了。" 激情过后,章曼躺在宋健的臂弯里说道。
" 别胡说!" " 连我自己都感到不如上大学时候紧了,你就别不好意思承认了!说正经的,我打算去医院做阴道松紧手术。" 章曼凑到宋健耳边,轻声说道。
" 不用,你这尺寸我都用习惯了!" 宋健戏谑道。
" 烦人!" 章曼娇笑着拍了宋健一下。两人调笑间,忽然传来滴滴的声音,宋健吓了一跳,立刻弹起身,一把抓过手机。
" 谁这么晚还发微信?" 章曼笑着说道。
" 没……没谁,可能是广告。" 宋健连内容都没敢看,直接就删掉小兰的微信,顺手关了手机。
" 早点睡吧!明天上午还得送女儿学舞蹈呢!" 章曼看着宋健手忙脚乱的样子,淡淡一笑,没说什么。
省城帝豪花园:" 嗯嗯嗯……" 粉红的床灯下,叶澜被老萧压在身下,两条长腿紧紧缠住老萧的腰,大声呻吟着。虽然已经是3岁孩子的母亲,但叶澜的身材仍然保持得很好,大腿修长匀称,屁股浑圆饱满,乳房更是比几年前丰满了许多。老萧趴在叶澜的身上,嘴里含着叶澜挺起的乳头,不断挺腰,奋力肏弄着。
虽然叶澜的阴道并没有因为生育过变得松弛,可是老萧的鸡巴却不争气,插着插着,竟然软了下来。
" 澜澜,你帮帮我……" 老萧气喘吁吁地拔出半软的鸡巴,既懊恼又惭愧。
看着老萧的龟头上还沾着几丝透明的黏液,叶澜不由得皱了皱眉,一个月没有做爱的她,刚刚被老萧挑起性欲,就感到老萧的鸡巴在她体内越来越软,虽然极力收紧阴道,大声浪叫,也无济于事。
叶澜犹豫了一下,强忍不悦爬起来,跪在老萧的腿间,张开红唇深深含住半软的鸡巴,再慢慢地吐出来。在叶澜滑腻的舌头灵巧地刺激下,老萧的鸡巴很快就重新复苏,渐渐在叶澜的口腔里勃起。
" 啊——" 突然,老萧大吼一声,猛然挺坐起来,用手死死按住叶澜的头,还没充分勃起的鸡巴里哆嗦着射出一股股浓精,一直喷进叶澜的口腔深处。毫无思想准备的叶澜被呛得倒在老萧的脚边,痛苦地咳嗽了半天。
" 澜澜,对不起,我没忍住……" 过了半天,叶澜才止住咳嗽,嘴角浊白的残精,在红唇的映衬下,显得格外淫靡。看到如此景象,老萧一边擦着额头的虚汗,一边连连道歉。
" 你早点睡吧,我去洗洗。" 叶澜没说什么,转身冲进卫生间,顾不上漱口,就跪在马桶盖上,俯身用两只手指分开阴唇,把中指伸进阴道里,大力抠挖起来,很快,一股股清亮的淫水喷涌而出,浑身颤抖地达到了高潮。
等叶澜洗完澡回到卧室,老萧已经打起了鼾声。看着眼前这个男人鬓角生出的白发,叶澜无奈地苦笑了一下。和4年前相比,老萧明显衰老了许多,特别是在床上,更是越来越力不从心。不仅做爱频率越来越低,而且每次做爱,老萧都得很长时间才能硬起来,硬起来之后,不是坚持不了多久就一泄如注,就是像今晚这样,肏弄一会儿就又软下去。可能这就是每对老夫少妻都得面临的问题吧?
每次欲求不满时,叶澜总会用这样的理由安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