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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放纵与温柔

第四章 放纵与温柔

  俗话说,有得必有失。在与儿子深入“交流”的这一个月,刘敏渐渐地发觉,母子亲密的相处方式,也会带来一些不太好的副作用……比如,一起洗碗时,李峰会偷偷抚摸自己的屁股,哪怕丈夫李玉山就在隔壁的客厅里喝茶读报;又比如,每当李玉山上班离家後,儿子总会第一时间靠上来,从熟妇的身後探出双手,搓揉那对包裹不住的巨乳;甚至,当自己穿上紧身衣,练习瑜伽动作时,李峰会堂而皇之地冲到熟妇跟前,顺势玩弄起老妈那大汗淋漓的骚熟肉体——

尽管刘敏一开始会再三地抗拒,却常因儿子一句:「妈,你怕什麽,我保证,绝对守底线……」而逐渐卸下防备,然後被李峰愈来愈强烈的挑逗搞到浑身瘫软,任儿宰割。

  刘敏试过训斥儿子,但没有实际惩罚的口头警告根本就是废话。最关键的是,熟妇渐渐开始分辨不清,自己对儿子这种过分的亲昵,究竟是抗拒多一些,还是渴求多一些……还好,儿子很守信,一直没有过界。但这种坚守,反而每每让骚熟妇刘敏心里不上不下,毕竟不可能每一次接触,都能仅靠母子间的热吻达到高潮。

  「这臭小子……胆子越来越大了……」方才,又是一次母子间的“游戏”——李玉山在浴室洗澡,李峰竟大胆地,把身在客厅里的刘敏上衣掀起,将骚妈的一只大白奶,从性感的黑色蕾丝胸罩里解放出来,在沙发上热情地吸吮,全然不顾刘敏不断推阻自己的双手与低声喝骂,直到隔壁的冲凉声停掉,儿子才放弃了对老妈的骚扰,一本正经地,装作一直与母亲在看电视的模样。

  「呦,母子俩挺热乎啊。」李玉山看着坐在一起的妻子与儿子欣慰道,丈夫的话让刘敏脸上有些发烧,她很羞愧,但同时,又对丈夫有所责备:无法满足自己老婆的需要,让她不得不靠与儿子打“擦边球”来疏解欲望。

「对,并非是我不知廉耻,主要是老公没有能耐……」要强的刘敏如此说服自己。

  欲望被儿子撩拨了起来,却又半途停止,刘敏不满地摩擦起大腿间的缝隙,希望能止住下体的空虚与骚痒,可惜只是火上浇油,熟妇的淫穴渴求地更加热烈……

刘敏满脸通红地起身走向洗手间,一旁的李峰扫了一眼熟妇方才所坐的位置,沙发上残留的一小滩水渍表明——老妈发情了。

  熟妇坐在马桶盖上,内裤早已被褪下,圈成绳状挂在腿弯处,一手隔着薄薄的单衣搓揉着自己的乳房,另一只手,则疯狂地在阴蒂和阴唇处抚摸勾划着,妇人尝试着将几根玉指探进不断渗水的骚穴内,可刚一进入,整个下体就止不住的发痒,根本就填不满那欲望的沟壑。

  「啊……不行……不够……不够!」刘敏的本能在心中不断呐喊。

  忽然,洗手间的推拉门被猛地一下拉开,妇人吓得一时失声,定格在原地不能动弹。

  儿子李峰淫笑着出现在门口,高大的身躯堵住了刘敏的大半视线,男人越走越近,骚熟妇这才反应过来。

  「你疯啦……」恢复理智的骚妈,用不算高的声调怒斥儿子,她不知道客厅的情况,生怕被老公发现端倪。

  李峰笑容不变,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示意老妈不要激动:「别怕,爸回卧室休息了。」说罢,竟然绕到熟妇一侧,抓起老妈另一只空闲的乳球把玩起来。

  刘敏惊恐地看着毫无惧色的儿子,一边尝试用手推隔开儿子的亵玩,一边用更强烈的语气骂道:「小畜生,你不要命了,被你爸看见就完了!」

「说了,别怕。」儿子指着已被关紧的推拉门循循善诱道,「再说了,老妈你都难受成这样了,儿子来帮个忙怕什麽。」说完,他正过身来,按住想要从马桶上逃身的熟妇,对着骚妈春色难掩的脸庞把头“埋”了下去,舌头快速地在母亲的脸上舔舐着。

  刘敏被儿子的力量所控制,只感觉脸上逐渐变得黏糊糊地,本有些恶心,但紧贴着的儿子不断喷洒的男性气味,又一概不剩地全被自己吸收,本就欲火撩身的骚浪妇人,一下就被大脑里的条件发射给压制住了——竟然生不出一丝反抗的力气。

很快,儿子不在做无谓的舔弄,直接一口吻住了母亲的嘴,又是平日里母子早就习惯的热情舌吻,这让刘敏的浴火更加高涨,瘫软在马桶上,和儿子剧烈地交换着口中的津液。

  吻了一会,熟妇余下的理智又占据了高地,她尝试组织起有效地反抗,用双手将儿子的胸膛推远,终於从舌吻的状态下解放出来,刘敏急促地呼吸,有些害怕地看着一脸意犹未尽的儿子李峰。

  「小峰,不要,不能在这里……啊!……不行……你干嘛……唔唔……」原来是李峰趁着刘敏注意力放松,一只手直接伸进了母亲的两腿之间!妇人潮湿的秘密花园忽然遭到入侵,再也控制不住,竟失声喊了出来。

  「别叫!你不怕爸听见吗?」李峰早有准备,第一时间用一只手捂住母亲的口鼻,不顾母亲求饶的眼神和疯狂地摇头拒绝,有节奏地开始了自己对老妈生殖器区域的玩弄。

「妈,你下面毛真多。」李峰像是经验十足的玩家,在母亲的穴口不断变换爱抚的方式,一会反复在深红色的阴唇处绕圈,一会又搓揉挤压起骚穴上沿那粒极其敏感的豆豆……让被手掌遮挡住的母亲的脸庞,不断在伤心和舒爽的表情间纠结变换。

  渐渐地,随着对穴口的玩弄,母亲的反抗弱了下去,李峰适时地拿下堵住老妈嘴巴的手掌,调笑道:「老妈,儿子第一次玩你的穴,舒不舒服。」

刘敏本想装出一副恶狠狠地表情震慑住儿子,可下体不断传来的快感,让她难以控制自己脸部的肌肉。「李峰!你太……放肆……了……啊……啊……」训斥的话,反而因最後两声刺激的呻吟,变成了熟妇情动的预兆。

  「老妈,你的小穴只是提前开放几天而已,再说这个环境,不是更刺激吗?」李峰其实说的没错,按刘敏性教育的规划,确实该轮到关於女人下体的部分了。

  「那……啊……你也不能这麽对妈……你个臭……啊……小子,把……啊……啊……把妈当什麽了……」

「我一直都当妈是最亲最爱的人啊,你上次咬破下面,害我一个星期不敢勃起,嘿嘿,我只是礼尚往来罢了……」

刘敏又想起初次替儿子口交时的失误,那之後确如李峰所说,让这臭小子安分了很多天——因为一旦勃起,阴茎的破皮处就火辣辣地痛,对李峰而言,着实是一段十分难熬的日子。每次提起这事,刘敏都止不住的又羞又乐。

  「噗……」刘敏在呻吟中抽空笑出声来,好不容易聚起的母亲威严一秒破功,「那……啊……那你……哦……就这麽报复妈?……啊……」

「什麽报复,我可是好心来伺候妈的,刚才要不是我把沙发上的水渍擦干,你早就在爸面前丢面子了……」

李峰一下点破方才刘敏的不堪,让骚熟浪妇羞涩地闭上了眼,李峰眼见时机到来,双指并拢,从早已门户大开的水帘洞口径直捅了进去。

  「啊,天哪,为什麽都是手指,这臭小子的插进去我会这麽充实,这麽有感觉……」刘敏心下惊叹,感受到儿子指头与阴道肉壁的摩擦,浑身的血液加速流动,只为将下体的刺激延导到全身各处。

李峰也不含糊,他并不是简单的来回抽插,而是将双指弯曲出一个弧度,靠着指头不断抠挖起肉洞上壁的皱褶——那里遍布着女人的神经感受器,儿子恰到好处的力道,让老妈刘敏瞬间癫狂……

「啊……!」一声低沈地咏叹,闭上双眼的熟妇完全被儿子的指功征服了。只觉得从小腹到盆腔,有一股股热流疯狂地汇聚在穴道尽头,随着李峰不断加深手指进出淫穴的幅度,一次次的G点接触,让好些日子没有感受过高潮的刘敏,再一次到达那神奇体验的边缘地带。

  「额……唔……儿子不要……手……手……不行……不行了……」刘敏惊呼着,李峰只觉得从老妈的骚穴深处传来一阵强烈地压迫,忽然,一股水柱从阴道内激射出来,竟然透过还反复抽插在小穴内部的指身,从穴口残余的缝隙中四溅开来——老妈竟然潮喷了!

  「我的天,这骚货还有这本事……难不成是因为……」李峰面对自己被淫水滋透了的局面,心里惊叹道。口交那次的高潮,骚妈还仅仅只是大量流出而已。

  刘敏更是不知所措,做女人这麽些年,根本就没有过类似的情景,虽然以前也发觉自己的下体的水量不小,但如此剧烈地喷潮,却是多年来的首次,而且还是在儿子的面前……

  「这可怎麽做人啊……」刘敏不好意思地看着正在擦拭脸上淫水的儿子,不知如何是好。

  反倒是儿子先开口道:「老妈,这下舒服了吧。」

  「滚,臭小子,还调戏老妈。」

  「哈哈,老妈,你也太坏了,儿子还没颜射过你呢,你就先下手为强,没想到老妈这麽淫荡啊。」

  「去你的!快点擦干净滚出去,别让你爸看见了。」刘敏故意回避了这个话题,可心里却有些疑惑。

  「我的身体,真的……很淫荡吗?」

  洗手间事件之後,刘敏开始故意冷落儿子,哪怕丈夫出差离家,她也没有理会李峰求欢的信号,任由男人百般恳求挑逗,妇人也没有做出让步。

  儿子做的有些过头了!尽管没有破坏有关底线的约定,但在刘敏看来,母子俩已经开始在危险的边缘来回试探,一个不慎,可能就会铸下难以挽回的大错……而究其根源,在这母子共舞的刀尖上,到底是谁会先忍不住跳下去呢?

  「可能……是我吗?」熟妇敏感地察觉到什麽,又坚决的抵抗着这个可怕的想法……她想忽略这些天所收获的快乐,可那些刺激的画面,每每在夜里钻进妇人的脑袋,挥之不去。尤其是那天在儿子身前激烈喷潮的样子,彻底击垮了刘敏的自尊。

  和年老体衰的丈夫相比,年轻强壮的李峰实在太有吸引力了,本就亲密无间的母子,又加上这些日子的情爱互动,让刘敏实在不忍心拒绝儿子——哪怕是在上次李峰如此亵渎自己之後。

  而更不能被妇人内心所承认的:

  自己也许是在贪恋并享受着,与儿子禁忌的欢愉呢?

  「我一定是疯了。」刘敏抱着头,想把这些可怕的念头赶出脑海,可不时躁动的身体,又很快将它们填了回来。

「已经快一周没和儿子……」熟妇想到此处,猛地给了自己一巴掌,她心生恐惧,赶忙拿起手机,想要得到一个人的帮助。

  「阿梅,快接……」刘敏急切地需要沟通,而她口中的阿梅,正是那位海外的网友——May,刘敏为了方便,便将她唤作“阿梅”了。

  语音通了。

  「怎麽了,我的敏姐。」对方的声音有些慵懒。

  「我觉得,不能在和儿子这样下去了。」刘敏甚至带了一丝哭腔,「我害怕……」

  「你怕突破和儿子约定的底线是吗?」阿May还是那样,仿佛看透了熟妇的心。

  「是……这几次他的动作越来越大,我实在担心,万一我没守住……」

  「停,你担心的是“你没守住”,而不是因为你儿子有任何过激的行为?」

  「可他……」

  「他有任何企图强奸或占有你的举动吗?」

  「这倒没有……」

  「也就是说,其实,想和儿子进一步发生关系的,是你……」

  「什麽?」

  刘敏被对方的分析惊吓住了,可仔细想想,似乎有那麽一些道理。儿子虽然愈发放肆,可却从来没有提出越过底线的要求,反而经常表达出对守住底线的坚忍。

  「可……他太得寸进尺了……」

  听完刘敏叙述完李峰的“罪行”,对方回道:「噢,原来如此。可就算这样,从心理动机来说,我看还是你越界的可能性大一些啊。当然,你儿子的方式可能过於鲁莽了一些,但对於一个没接受过合理性教育的少年来说,个人觉得并没有什麽太大的问题。男人嘛,发情的时候哪有理智可言啊。」对方毫不留情地戳穿了自己的掩饰,让刘敏不知道该怎麽接下去,只觉得脸庞烧的通红。

  「敏姐,你在听吗?」

  「嗯……在……」

  「噢,接下来我准备问你几个问题,希望你能诚实回答。」

  刘敏深吸一口气。

  「在你与儿子的情感互动里,你有没有收获两性相处的快乐……不管是性,还是心情方面。」

熟妇认真的回忆起这些天与儿子的点点滴滴。一起做家务时的打闹,一起看电视剧的陪伴,还有那被咬破的肉棒……当然,还有那两次从未有过的性高潮。

  「我想……可能有吧。」

  「是处於母亲身份多一些,还是女人身份多一些。」

  「或许,是作为女人多一些吧。」刘敏忽然理解了对方的目的,害羞道:「你是在暗示,我爱上了儿子?」

  「这不是什麽暗示,而是众多案例中统计出的事实。你也没必要否认,我们这种大龄熟妇,如果长期得不到丈夫的关怀,是很容易将情感投射到另一个男人身上的。而你只是恰好选择了年轻的儿子。」

  「可我们是母子……怎麽能……」

  「问题就在这里,这份情感一旦涌生,对母子而言,都很难完全割舍掉,因为没人可以把两性关系和母子关系划分地那麽清楚。」

「那怎麽办?」

  「先别急,其实,比起投射到别的男人身上,你的现状还算好的。毕竟,你也不想这麽大年纪,背一个“对家庭不忠”的罪名吧。」

  「可我和儿子……就不算“出轨”了?」刘敏被对方的话弄糊涂了。

  「算……也不算……我之前不是和你说过了吗,要顺其自然,敏姐,你不会天真到想和儿子过一辈子吧……」

  「当然不会……」

  「那不就结了,有母子关系做後盾,等过几年儿子的性心理成熟了,你不就可以功成身退了吗?」

  「可是……」谈话又绕回到原地,刘敏依然无法说服自己。

  「我的好姐姐,仔细想一想,假如你和儿子的事现在就暴露,你觉得相比越过底线,又能有什麽差别?」

  是啊,又有什麽差别呢?奶子也玩了,小穴也摸了,还舌吻过,几十年没摸过其他男人的肉棒,却给儿子用嘴服务……熟妇想通了“关键”,顿时释然了。想起这些日子夫妻间的争吵,又想起儿子带给自己的荣耀……

  「那你估计,我和儿子的这种关系,会持续多久啊。」

  「从我的经验来说,长则数年,短则数月,除非……」

  「除非什麽?」

  「除非你是不老不死的女妖精……把你儿子迷的神魂颠倒啊……」阿May嗤笑着说道。

  「去你的……你才是发浪的女妖精……」

  想着李峰只剩下一个月左右的暑假,刘敏安慰自己,等他上了大学就好,现在,就由着他性子吧,毕竟……联想到儿子对自己骚穴的抚弄,熟妇又一次陷入了情欲之中。

  第二天,还想着怎麽向儿子重新发放身体的许可证的刘敏,却收到了儿子的微信消息:

  「妈,我知道你很生气,都是儿子不对,我去大姑家待两天,等你气消了,我再回来。」

  刘敏呵呵一笑,这臭小子,还知道躲着自己。

  空虚的夜,熟妇只能一边意淫,一边安慰着自己燥热的身体。这时,她才意识到,儿子究竟带给自己多少性爱上的快乐——真的很难替代。

  几天後,李峰从大姑家回来了,比他先归家的李玉山,拉住儿子谈起孩子大姑家的近况。

  李峰有一搭没一搭的敷衍着,不时瞅向在一旁打扫的老妈。而刘敏也略带埋怨地瞪着儿子,母子俩就这麽隔空用眼神互诉真情,丝毫不在意插在中间的李玉山。

  母子没有隔夜仇,很快,三口人的关系又回复如前。李峰也逐渐恢复了日常对母亲身体的骚扰,而刘敏也配合着儿子的行为,尽管嘴上还有训斥责骂,但身体却很诚实地接受了儿子的慰籍……直到某天……

  「李玉山!你滚过来!」刘敏拿着丈夫的衬衫,在洗衣机前怒吼道。

  「干嘛,整天大吼大叫,像个泼妇。」

  李玉山也带了气,儿子还在家里,妻子却一点也不顾及自己的面子。

  「你给我解释下,这怎麽回事?」刘敏指着丈夫衬衫处清晰的口红印,气急道,「说,是不是那个姓蒋的贱女人的?」

  「你胡扯什麽?」

  李玉山有些纳闷,但也有点心虚,这阵子常常应酬,还真有可能是酒桌上玩闹沾了痕迹。

  「我胡扯?呵呵,我算是明白了,李玉山,怪不得你整天下面耷拉着,原来是去伺候外面的小妖精了!」

  刘敏不是个外向的人,但多年来对丈夫却一直很泼辣。此时在气头上,话是张嘴就来。

  「你……你个泼妇!」

  李玉山被伤了男人自尊,此刻也顾不得解释,手下意识地扬了起来,可多年来的修养,让他又停在了半空。

  这可好,一下让刘敏炸锅了。「你打啊,打啊!你个敢做不敢当的孬种!」

  「哎……」老教师无言可对,叹息一声,重重把门一摔,离家而去。

  夜里,李玉山回到家,一句话不说,倒头就睡,这种逃避的态度和冷漠,让刘敏更加伤心,又对比安慰了自己整个下午的儿子,她气不打一处来,也不再和丈夫纠缠,抱起枕头就离开了卧室。

  「儿子,妈今天和你睡。」

  若不是看见老妈哭红的双眼,李峰差点就以为是老妈来主动求爱了。

  母子俩一言不发地躺在李峰的小床上,盛夏里,空调温度打的很低,刘敏毕竟不如年轻人,忘记带被子的她冷的哆嗦,却很快感到身子一暖——原来是儿子把他的薄被盖在了自己身上。

  「小峰,不用,妈再去拿一床。」

  「别麻烦了,老妈,我不冷。」

  「那咱娘俩一起盖……」

  两个人为了分享被子,贴的更紧了,刘敏很明显地感受到了年轻人那火热的体温,妇人背着头,臀部的方向对着儿子。忽然,她感到一个坚硬的所在顶在了自己臀肉上,立马羞地翻过身来,冲李峰道:「臭小子,又不规矩。」

  可这次,儿子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他稍微将下身远离,很温柔地回道:「这样可以吧,老妈,早点休息吧。」

  这让刘敏完全意料不到,按平日来推断,此刻儿子应该一把将自己抱住,开始上下其手才对啊?

  「刘敏你在想些什麽……儿子学乖你反而不适应了?」妇人心中羞愧,但还是问道:「怎麽,今天这麽乖?」言语中,竟然带着些许挑逗的语气。

  没想到,儿子却一脸真诚道:「我知道老妈今天心里不好受,绝不会趁人之危的。」

  「啊?」刘敏觉得认真的儿子“傻气”的可爱,「为什麽啊?」

  「我希望老妈和我在一起时,都是快乐的,幸福的。我不想强迫您为了我的需求单方面的付出。所以今晚,妈你就好好休息,看您的眼睛,都哭肿了。」

  刘敏心中一阵感动,儿子竟然如此懂分寸。可笑自己还和网友抱怨他得寸进尺……

  「妈,你怎麽?又难过了?」

  「不是。」刘敏擦去眼角的泪水,「妈是开心,小峰啊,你真的长大了。比你那个混蛋老爸懂事多了。」

  「哎,爸他也是忙工作吗。老妈,以後儿子会担起照顾您的任务,您就别再伤心了。」

  「恩,妈不伤心,不伤心。」

  看着儿子情真意切的脸,熟妇欣慰地微笑着,用手轻抚起儿子那张英俊的脸。

  「哎,我的宝贝疙瘩,比他爸年轻时帅多了……」

  刘敏一直担心自己的颜值会拉低儿子,如今看来,实在是杞人忧天了。

  母子二人又说了一会体己话,白天被悲伤透支了力气的刘敏,很快便在儿子面前沈沈睡去,看着妇人安逸的睡容,李峰的嘴角不易察觉地露出一抹邪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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