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深,厚重的乌云遮蔽了月光,使得整个楠城四野没有路灯照耀的地方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楠城的夏季是多雨的季节,本是阴沉的天到了半夜就开始下起了淅淅沥沥的雨点,黄豆大的雨点子「啪啪」地打在窗户玻璃上,滴落在楠星小区一栋栋楼房的楼顶上洗涮掉屋顶的灰尘,此时的楠星小区一片静谧,一栋栋楼房住户都黑着灯,显然住户们都已进入梦乡,可唯独四号楼五楼东门这一户人家窗户还透着节能灯那森白的灯光,在这整片漆黑的雨夜就显得格外醒目。
透过开着的玻璃窗看进屋内就见暧昧的一幕:在这户的客厅里一位看上去五十岁左右的面目威严男人正躺在沙发上身上搂抱着一位绝丽出尘的年轻美女不知在滔滔不绝地讲述着什么?而那绝色美人正手托香腮趴在男人胸膛上专注地听着,看上去听得津津有味。
可随着讲述那男人的大手开始不安分起来,大手缓缓从美人柳腰一直向下摸到了她挺翘的浑圆翘臀上,那女人似是听得入迷并未觉察,于是乎男人的大手渐渐变得肆无忌惮,已经从一开始偷偷摩挲丰腴的臀瓣变成了揉搓、捏弄。
可男人显然还不知足,随着他一边眉飞色舞地精彩讲述故事吸引绝丽美人的全部注意力,他的一只大手趁机偷偷撩起绝色美人腰间的松紧带儿裤腰,大手悄悄地钻了进去,直接就触摸到了女人那光洁滑腻的翘臀皮肤,那入手弹滑的美妙手感顿时令男人忍不住地偷偷淫笑起来,而那清纯美女却被男人的故事所迷,连自己最珍视之地都被男人色爪侵犯了都竟还浑然不觉。
也不怪美人警觉性太迟钝,而是那故事太过吸引人,更主要还是这讲故事的男人太过狡猾:每每到紧张、精彩环节他的色手就放肆抚摸揉搓美人光洁滑腻的香臀,而到平淡情节时色手就蛰伏不动。
***
「这就完了?那晚你真就这么走了?」
「后来呢?你跟苏军医不会就是那晚分开后一直等到你从战场归来才又见面吧?」听田所长讲完那段跟军医苏静雨在战地医院办公室发生的暧昧情事,舒雅听的有些意犹未尽,于是又急迫追问。
「还等到从战场归来?那黄花菜都凉了。你不了解一个十八岁的小处男初次尝到自己心中女神那美妙滋味后的激动心情,食髓知味,男女这事儿就像是毒品,尝过了就戒不掉了,有了一次就心痒难耐得想要第二次…」田乐志感叹道。
「啊?那你也太赖皮了吧?跟人家苏军医信誓旦旦地承诺等从战场活着回来再见面的,大男人怎么可以这么说话不算数呢?」舒雅斜眼鄙夷地瞥了一眼满脸赖皮笑容的田所长娇嗔道。
「嘿嘿嘿,为了心上人一切皆可抛,包括脸皮。」
看着怀里惦记了整整两年多的美人儿舒雅那令所有男人都魂不守舍的俏丽脸蛋,田乐志心中美滋滋的,想到今夜就将如愿品尝到这位倾心已久的绝代佳人他邪笑了起来,得意忘形之下他伸进舒雅裤内的大手又开始不安分起来,又贪婪地揉捏了一把舒雅那吹弹可破的丰腴翘臀嫩肉。
「吖!不要脸!你什么时候把手伸进去的?快拿出来…」
翘臀上传来的真实触感立刻令舒雅发现了不对,顿时俏脸绯红,她扭头用一只胳膊撑着身子,另一只手伸手就去拽田乐志伸进她裤子内的淫爪。
舒雅用一只雪臂撑在田乐志胸膛上扭着雪颈去拽淫爪的动作太性感了——就见她如瀑长发从香肩垂落遮住了半边绝世娇容,更显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妩媚撩人,从这个角度看那雪颈更显得颀长性感。
田乐志被眼前美人儿的妩媚所惑欲火中烧,下腹一阵燥热难耐,再也按耐不住,他抬头就忘情地吻在了舒雅那颀长雪白的香颈上。
「呀!你…田所长,你干什么?…嗯,你讨厌。别这样…」香肩传来的火热湿腻令舒雅惊慌地又扭过头来怒目责问,可田乐志的火烫嘴唇已经沿着她的雪颈吻到了她的酥胸上,舒雅一阵惊呼,连忙收回去拽淫爪的手去推田乐志的脸。
「好了好了,田所长,别闹了,还是继续讲你跟苏军医之间的故事吧。后来你第二次去找苏军医是什么时候啊?你又干了什么坏事儿?」推挡住了田所长的脸,舒雅知道再这么纠缠下去自己肯定要吃大亏,于是又开始转移田所长的注意力。
「又干了什么坏事儿?我说舒雅啊,我在你心目中形象就那么差吗?我跟嫂子之间那是爱情,是真正的爱情,你懂吗?」田乐志装作被冤枉很气愤的样子趁机又在舒雅滑腻的雪臀上摸了两把,他知道舒雅争不过自己现在已经妥协了,现在自己的大手可以光明正大地钻进她裤子内肆意妄为了。
「不要脸的老流氓!必须先忍下,不然惹怒了这家伙更加放肆。等一旦有机会被我逃脱,我一定报警抓你个老流氓!」舒雅银牙紧咬红唇,强忍着雪臀被田乐志肆意揉摸亵玩的屈辱恨恨地在心中发誓。
「爱情?呵呵,好吧,那就赶紧继续讲讲你第二次去找苏军医是什么时候吧?后来你们之间又发生了什么事?」舒雅强忍着臀部被侵犯的屈辱又转移田乐志的注意道。
「第二次跟嫂子见面?好像是在…」果然一提起跟女军医苏静雨之间的往事来,田乐志的神色就开始变得庄重起来,他的思绪彷佛又回到了那段陈年往事之中:夜会苏静雨的第二天,田乐志的各项训练倒是都参加了,不过人却像是丢了魂儿似得,一副浑浑噩噩的样子,一向关心他的老班长可没少提醒他。
不过老班长哪里知道他得了心病,还不是一般的心病而是犯了最要命的相思病!
中午,在临时集结营地吃完了午饭后躺在大帐篷里午休的田乐志在连排铺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因为他满脑子里全是赤裸的女神苏静雨的身影,她浑圆饱满的雪白大奶子、丰腴肥美的肥臀、芳草萋萋下那诱人浮想联翩的蝴蝶屄。脑子里全是昨晚他跟苏静雨缠绵悱恻的撩人画面。
他越想下身的反应越大,最后实在是忍不住了,总想着再去看一眼嫂子,便又跟班长打了招呼奔向了六公里外的师战地医院临时驻扎地。
师临时战地医院就进驻在了距离中越边境仅仅二十多公里的马关县的一个小镇上,临时征用了镇政府在山脚下的一处大院子作为了野战医疗所,院子里的十几间大房间被改造成了急救室、手术室、诊疗室。
院外的大广场上还搭建了几大间简易板房构建的大病房,大约有五十多个床位的样子,显然已经为即将到来的大战做好了救护准备。
田乐志风风火火地翻山越岭,气喘吁吁地来到山脚下的师临时战地医院大院里,沿着走廊来到了苏静雨的诊疗室门前时顿时傻了眼:因为走廊两侧的长椅上已经密密麻麻地坐了十几个等着找苏静雨看病的年轻战士。
看来今天他来的太晚了,被人家抢了先,其实不应该午睡的。他不得不按顺序坐在了队伍的最后面。
田乐志坐下后平静下来才发现:临时战地医院其他几位军医的诊断室门口并没有一个等候看病的小战士,可这群年轻战士却一个也不去找哪些空闲的军医,偏偏都挤在苏静雨的门口。
再看他们一个个生龙活虎的样子,一个个望向苏静雨诊疗室门口的那种急迫、渴望的眼神儿,田乐志就明白了:他们其实根本就没病,应该是跟自己的目的一样——都是来接近、欣赏艳名远播的全师一枝花苏静雨的。
苏静雨显然已经成了整个野战师所有小战士心目中的女神。
「吱呀」一声紧闭的诊断室大门终于打开了,一名满脸青春痘的魁梧战士异常兴奋地走了出来,临关门前还不忘再回头向诊断室内留恋地回望了两眼。
「喂,建军出来了?怎么样?」在楼道尽头大门口处一个倚门靠着的战士向这位出来的满脸青春痘战士招手问道,看来是跟他一同前来「看病」的同伴,可能是先一步看完了在大门口等他。
「嘿嘿,美死了。出去说,出去再说…」这位满脸青春痘的叫建军的小战士激动地说着就奔等他的同伴跑了过去。
马上排在最前面的一名小战士站了起来,很紧张地整理了一下军容仪表后就迫不及待地又敲门进入了苏静雨的诊疗室。
其他等待的小战士也彷佛看到了自己被宠幸时间的临近,纷纷在脸上挂起了期盼神情。
田乐志却没有去关注那位刚刚进去的小战士,而是把目光投向了刚刚从他身边跑过去的那位满脸青春痘叫建军的战士,看他一脸兴奋的样子让田乐志很是好奇:他究竟在嫂子哪里得到了什么好处?让他那么激动?正是出于这种好奇心的驱使田乐志站起身来,悄悄尾随在了哪人的身后,想去听听他跟同伴之间的对话。
那两人出了大门就坐在门口水泥花坛上抽起了烟。
田乐志就躲在门后侧耳就可以很清晰地听到两人的对话:「怎么样?建军,我没骗你吧?只要别太过分嫂子基本上都会忍着让咱们摸的。喂,跟我说说你摸嫂子哪里了?」建军的同伴边邀功边急迫地问道。
田乐志听他叫苏静雨「嫂子」就知道这两个人应该跟自己都是一个营的,不过肯定是其他连的战士,因为这两个人他平时没见过,应该不是一连就是三连的。
「还能摸哪儿啊?就是那柔柔的小手呗!不过我已经很知足了,嫂子那小手的皮肤真好,嫩嫩的,水滑水滑的,怎么摸都舒服啊。咦?你这么问难道你还敢摸别的部位?」
「嗐,看你个子那么大,还以为你的胆子有多大呢,也不过如此嘛。嘿嘿,嫂子的手我早就摸过了,现在都是有意无意的把一只手搭在她的大腿上…」哪人猥琐地笑道。
「什么?齐援朝…你连嫂子的大腿都敢摸?不怕让栗营长知道了枪毙了你?」建军大惊道。
(躲在门后的田乐志听了也是满心的气愤,心里骂了无数遍这个不要脸的齐援朝。可是扪心自问他又有什么资格骂人家呢?他田乐志连嫂子那诱人的蝴蝶屄都摸过、舔过了,而且要不是昨晚嫂子的及时阻止他估计早就已经把慈悲心肠的嫂子给肏了,不是吗?)
「呸,你个胆小鬼,白长那么大的个子了。怕什么?你还看不出来为什么嫂子这么放任咱们这些还没结过婚的小战士摸她吗?」齐援朝好像并没有被建军的话吓到,他好像并不惧怕,一副窥破真相的样子。
「为什么?我可不知道,我只是听你说了以后才跟着来的。我还一直以为你是在吹牛皮,没想到竟然是真的…」建军直到现在还是一副不敢置信的口气。
整个野战师的一枝花哪个战士不想亲近?可是平时总感觉人家像仙女一般高高在上,这种事情也就每天躲在被窝里偷着想想罢了,从来没人敢当真的。
「还能为什么?不就是因为马上就要发起总攻了,咱们也要上战场了。一旦上了九死一生的战场咱们还能不能活着回来就不好说了。嫂子是可怜咱们这些还没结过婚,没有亲近过女人的小战士,对有些小战士来说也许这就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亲近女人了…」哪个刚才还有些猥琐的齐援朝现在说起话来好像心情也沉重了许多,语气也明显庄重了。
「原来是这样啊,我就说嘛嫂子怎么会…嫂子真是好心肠,反而咱们有点儿太哪个了…」建军说着竟对自己的猥琐想法有些惭愧了起来。
「你也别太自责了。嫂子这么做就是:行大义者不拘小节,就是观世音菩萨再世。」
「观世音菩萨再世?怎么讲?」建军不解。
「以前听我爷爷给我讲过一个观世音菩萨助武王讨纣的故事。说是佛经《愣严经》上记载:周武王伐纣时观世音菩萨为了辅佐他覆灭暴纣,竟化身王后邑姜伴其左右。后来周起兵讨伐后在漫长的征途上渐渐有一大批年轻士兵开始想家、惧战。又是观世音菩萨附身的王后邑姜把一个个惧战的士兵唤上帐车来偷偷与之交欢。凡是与之交合过的士兵皆容光焕发一改颓废。渐渐地一个个士兵都知道了消息,都默默地跟在王后的帐车后等待着召唤,直到一个月后伐兵到达了商都朝歌,很多士兵都跟观世音菩萨附身的王后邑姜偷偷在帐车上交欢过了,一个个都变得骁勇异常,最终周剿灭了暴孽的商纣。讨纣成功后观世音菩萨便飞离了王后邑姜的躯体…不过王后邑姜却是在这次讨伐路上怀了身孕,后生下了她的第二个儿子唐叔虞…」齐援朝幽幽地讲着。
「天啊,没想到观音娘娘还做过这种事?不过现在想想这观世音菩萨助武王讨纣的故事真的有点儿像嫂子的现在的作为啊。难道嫂子真的是观世音菩萨再次附身?」建军听完故事不禁感慨道。
躲在门后的田乐志听了也是颇为认同他的话:「是啊,嫂子应该就是观世音菩萨再世了。」
「嗯,或许吧。所以你也不用顾忌那么多了。只要做的不太过分嫂子是肯定不会告诉栗营长的。」齐援朝道。
「那你…那你明天下午还来不?」建军试探着问道。
「来啊,为什么不来?咱们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上战场了,以后恐怕想来都永远没机会了。趁现在还活着就享受最后几次吧。你呢?难道你不想来了?」齐援朝道。
「我…我当然也想来。」建军扭捏道。
…
田乐志也不知在长椅上等了多久总算排到了第一位,在他前面陆续有十几位小战士心满意足地激动离去,但后面又相继来了几名战士排在了他的身后。
诊断室的大门又打开了,这次终于轮到田乐志了。
看着新出来的那位一边痴迷地嗅着自己的右手一边露出满足的笑容,田乐志心里很不是滋味:虽说知道苏静雨是观音菩萨再世,可自己内心喜欢的女人被别的男人摸来摸去的他心里总不是滋味。
他敲开了房门,走进了苏静雨的诊断室并随手反锁了房门。
还没等他扭过身来就听到一声黄莺般动听的声音惊呼道:「怎么是你?乐志…你…你怎么又来了?」
田乐志扭过身来才看到了在夕阳的余晖照射下戴着圆形红五星军帽,穿着白大褂的英姿飒爽的苏静雨。
跟昨晚上的哪个婉美的月神完全不同的风格,不过更是另一番动人的美撩拨着田乐志悸动的心弦。
田乐志看到美人儿在侧心潮澎湃了起来,三步并作两步急速奔到苏静雨的身前,一把搂住了她的香肩,低头嗅着她秀发散发出来的淡淡的沁香,动情地说道:「嫂子,我想你了。所以想过来再看看你。」
苏静雨急忙脸红红地推开了他的双手,嗔怪道:「别毛手毛脚的,让外面的战士看到会误会的。」
田乐志被心上人推开了手再想到在自己前面排队的哪些小战士都曾对她动手动脚过,于是不满道:「嫂子,你偏心,只许别人摸你?前面的哪些人都摸过你了吧?我可是听他们说过了。我怎么就不行呢?」
「你…你还好意思说这种话?这些可怜的小战士只是羞羞答答地摸摸我的手,用腿偷偷摸摸碰碰我的腿而已,可你呢?人家还从来没让我们家老栗以外的男人看过的哪个地方都被你那样了…你还不知足吗?」苏静雨羞红了俏脸有些气愤道。
田乐志内心一思量苏静雨说的的确没错,自己的确已经看光、摸过、舔过了女神最珍视的羞处了。
于是他马上认错道:「对不起,嫂子,是我太在乎你了。我听到别人模你心里很生气。」
「你心里很生气?你生哪门子气啊?我是你什么人?是你老婆吗?」苏静雨咄咄逼人地问着田乐志,脸上却挂起了微不可察的笑意。
「我…我…我喜欢你,嫂子。我…」田乐志脸红脖子粗地憋了半天,终于说出了这句他在大通铺上辗转反侧了一整夜一直都憋在心里想对女神说的话。
苏静雨马上一脸错愕的瞪大了一双美目,赶紧伸出一根葱白的玉指堵住了田乐志的嘴唇,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然后紧张地道:「嘘!乐志,别瞎说。我已经是有丈夫的人了。」
倔强的田乐志一把握住了苏静雨堵在自己嘴上的玉指,坚毅地说道:「那也挡不住我喜欢你…嫂子,我真的好喜欢你…」
苏静雨听了他的表白,表情有些怪异,似笑非笑似怒非怒的连忙制止他道:「好了,乐志别再说了。你这次来还有别的事情吗?要是没有就回去好好训练吧。记着我对你说过的话,一定要活着回来…」
「我…我还有件事想求嫂子帮忙。」田乐志见苏静雨要撵自己出门便赶紧把自己想说的话说了出来。
「哦?什么事?只要我能帮上你的一定帮你。」苏静雨坚定道。
「嫂子,这可是你说的。我求你的事,你肯定能帮得上。我…我想晚上再看看女人到底长啥样。」田乐志犹豫再三还是把心里话说出了口。
「你…你说什么?昨晚不是已经给你看过了吗?怎么还要?」苏静雨讶异道。
「昨天我有点儿太激动了,满脑子恍恍惚惚的都给忘记了。今天早上一起来记忆都模煳了,好像做了一场春梦似的,一点儿印象都没有了。嫂子,怎么样?能帮这个忙不?」田乐志自知自己的要求过分所以强自嬉皮笑脸着。
「你…你想的美。只能看一次,忘记了活该。」苏静雨绷着脸道。
田乐志嬉皮笑脸地从苏静雨身后搂住了她的小蛮腰,低头把嘴凑在她娇小可爱的耳朵边无赖道:「哎呀,嫂子,您就行行好吧。再让我看一次,就一次,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怎么样?」
「你…你真是个无赖,不行。我说过了,快松开我,让人看见多不好啊?」
苏静雨挣扎着想推开田乐志紧紧揽住自己纤腰的猿臂,可无奈她力气太小根本挣不脱田乐志的纠缠。
「嘿嘿,你要是不答应,我就这么一直抱着你不松手,你猜时间长了外面等着的那些人会怎么想?」
「你…田乐志你这个无赖。吖…你别瞎摸了…喔…你真讨厌。」
当田乐志开始在苏静雨身后紧紧地搂住她的身子,火烫的嘴唇开始沿着她颀长的白皙玉颈亲吻时,苏静雨终于受不住了,满脸酡红道:「好了好了,我投降,我投降。晚上你过来吧,不过先说好:只许看,不允许像现在这样动手动脚的,你能答应吗?」
田乐志一听大喜过望:「能,我能答应,我保证只看不摸。」
「那你还不赶快滚?外面的战士们都等着急了。」
「嘿嘿,我这就滚,这就滚。嫂子,今晚我还是昨晚哪个时间到,别忘了给我留门啊。」
「赶紧滚,懒得理你。」苏静雨娇嗔道。
…
田乐志美滋滋地往回赶,路边枝头上鸣叫的鸟儿似乎在议论着他此刻的愉悦心情。
路两边飞快向后倒退着的树木似乎惊异于他不知疲倦地奔跑速度。
晚上吃完饭,连里又组织大家开会学习,熟悉越南边境地区的地图、地貌特征、驻军要塞等等情报资料。
田乐志表面上坐在哪里认真地听着其实心早就飞到了六公里外的师野战医院的大院里。
又像昨晚一样:晚上吹了熄灯号,查完铺之后田乐志又装作去厕所的样子偷偷地熘出了军营。
夜幕下一个风驰电逝、蹑景追风的年轻小战士正兴奋地奔驰在山间的小路上,嘴里还响亮地哼唱着《娘子军连歌》:向前进…向前进「战士」的责任重妇女的「渊」很深古有花木兰替父去从军今有娘子军扛「枪」为人民。
…
终于田乐志气喘吁吁地来到了山脚下的师野战医院临时驻地,又轻车熟路地从侧门熘进了医院里,穿过了长长的走廊来到苏静雨诊断室门前,屋里是黑着灯的,静悄悄地也不知到底有没有人在。
「砰砰砰」他轻轻叩响了房门,没有动静,推了推房门是锁上的。
「嫂子,是我,田乐志。」喊了两声也没有回应。
「坏了,下午嫂子肯定是急于想支开自己才那么痛快的假意答应的,其实她心里根本就不愿意来。」见半天没有人回应,田乐志这才回忆起下午自己纠缠苏静雨的场景,顿时明白了真相。
「哎!」他长叹出声,失望地低下了头,不甘心地扭转了身体往回走。
本来兴奋地飞上天的心情一下子跌到了万丈深渊之下。整个人的精气神儿都像被抽空了似得,每挪动一步都显得那么的吃力。
就在田乐志万分沮丧地将要走到楼道的出口时,突然身后传来「咔嚓」一声微弱的拉开门上插销的声音,他立刻顿住了身形,惊喜地猛然回头。
「吱呀」一声轻响苏静雨诊断室的房门轻轻打开的声音,只见那道房门打开了一条细细的门缝仅能容得下一只偷窃的小老鼠钻入。
「嫂子。」他喜出望外地轻呼一声,还是没有人回应,不过这已经不重要了:因为田乐志已经知道苏静雨就在那屋里一直都在等着自己。
「嫂子,没有骗我,她一直都在哪黑乎乎的屋里等着我。」一股莫名地兴奋让田乐志浑身又充满力量,他飞快地又奔回了那门口。
田乐志一把推开了房门又迅速反锁上。再瞪着一双大眼在黑暗中四下寻找着美人儿的倩影。
正是农历初十月亮一天比一天明亮了起来,今天的月光就似乎比昨天更亮了一分,借着窗外透进来的皎洁如银月光田乐志终于就在门后发现了穿着白大褂、戴着女式圆形红五星军帽的楚楚动人的苏静雨。
她此刻正紧紧地躲在门后贴墙站着,雪白的贝齿紧张地咬着下嘴唇,高耸的胸脯高高低低快速起伏不停着。而她一汪妙目此刻正顾盼生姿地望向了田乐志。
田乐志被心仪的女神这么盯着,脑海里立刻泛起波澜,他一激动就扑了过去,一下子就用自己敦实的身板就把曼妙身姿的苏静雨死死抵在了墙上,嘴唇已经忘情地如雨点般落在了苏静雨那一张精致的瓜子脸上。
「嫂子,你可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在耍我,根本就没有来呢。你可想死我了…让我好好地亲亲你…」田乐志边忘情地吻着苏静雨边嘟嘟囔囔地说着。
「你…乐志,别…别这样。我…我是有丈夫的女人了…你…你不能这样…哦!…别亲了…」
苏静雨挣扎推拒着田乐志,不过她的反抗看上去那么的绵软无力,好像丝毫都阻止不了田乐志疯狂地亲吻行为。
「我不管,我就是喜欢你。」田乐志不管不顾地继续在苏静雨的俏脸上亲吻着。
「你…你不是保证过:不对我动手动脚的吗?早知道你还是这样无赖我就不应该来…哼!」苏静雨边挣扎着边娇嗔道。
「嘿嘿嘿,我没有动手啊!我动的是嘴…嘻嘻嘻。」田乐志嬉皮笑脸道。
「你…你真不要脸!脸皮比城墙都厚…呜呜…呜呜」苏静雨还想嗔骂田乐志可香唇已经被田乐志的一张大嘴给堵上了。
绝对是一次又湿又长的深吻,田乐志的大舌头撬开了苏静雨的牙关长驱直入,勾住了她的小香丁与之缠绵悱恻在了一起。
经过了昨夜在床上的彻夜缱绻缠绵之后这对儿男女再次舌吻在一起似乎是那么的天经地义,那么的熟悉、期盼。
苏静雨的小香丁又香又滑,刚刚开始时还有些羞涩,处处被动着被田乐志哪条死皮赖脸的大舌头紧紧纠缠住不放。
吻的久了,她也渐渐放开了,哪条可爱的小香丁也尝试着挑逗起了田乐志哪条粗笨的大舌头,渐渐地竟占据了上峰,小香丁软舌灵巧地轻拨挑动着田乐志的哪根笨舌,相反田乐志倒是有些处处被动了起来。
这不禁让苏静雨得意地用一双含春美目挑衅般地顾沔起田乐志来。
此时苏静雨的真实心境已然表露无疑,手上的挣扎、推拒动作显然都已经变得那么的虚伪、做作,于是她干脆停止了挣扎,索性用两条胳膊紧紧地搂住了田乐志的脖子,和他忘情地深吻在了一处。
「唔…嗯…」伴随着忘我的舌吻,美人儿那如莺鸣乔林,燕语绕梁的低语呢喃听起来是那么的销魂蚀骨。
田乐志听到苏静雨那销魂的吟唱似乎受到了莫大的鼓舞,渐渐地手上也不老实起来:苏静雨白大褂上的纽扣一颗颗被他悄悄地解开;再接下来绿色军装上的纽扣也被他一颗颗地解开;再接下来是雪白色衬衣上的纽扣也被一颗颗地解开了…苏静雨也许是把心思都放在了应付田乐志激情的舌吻上了,所以她似乎并未觉察到自己的上身衣物早就已经被解除了武装。
也许她早就觉察到了只是不想去阻止?漂亮女人的心思谁又能猜得到呢?终于田乐志撩起了苏静雨最后保护玉女峰的那一层白色小背心,把它推上了酥胸之上,一双颤巍巍的浑圆饱满雪乳就露出了真容,田乐志一双大手趁势左右开工各握住一只香乳,千揉万摸了起来。指尖不停地围着那颗鲜红鲜红的雪峰顶端的小樱桃逗弄着。
「噢…你…你这个小坏蛋。什么时候把我的衣服扣子都解开的?你…快松手,别摸了…呜呜」
苏静雨好像直到此时才发现了身体的重要部位已然失守,只不过她刚惊叫没两声红唇就又被田乐志的大嘴给堵上了,两条莲藕臂的玉臂依然紧紧地搂住田乐志的脖子,似乎并没有要反抗玉乳被把玩的现状。
经过了昨晚跟苏静雨一夜的缠绵,田乐志似乎懂得了些女人的生理结构,他已经不满足于把握一对儿鼓胀的圣女峰了,他的一只大手翻过了雪山,越过平原,排除万难、历经千辛万苦终于抵达了那片芳草萋萋的鹦鹉洲,一只火热的大手顺势就捂住了早是一片泥泞的幽门谷地。
「吖…你…田乐志,你…你个小流氓,快把手从我裤子里拿出来…啊…不要…」
苏静雨刚想阻止可是已经晚了,因为田乐志右手的中指已然探入了一片泽国的肉缝内,并且很快就找到了那孔神秘的仙人洞,然后把手指深深地插入其内,抠弄了起来。
「嫂子,你这屄里怎么湿淋淋的?是不是…是不是漏尿了?」田乐志终于问出了一直以来自己心中最大的疑问。
自己的秘密被这家伙发现,苏静雨被臊的脸烫似火炭,羞怒道:「你才漏尿了呢!还不是被你害得?你这个笨蛋!」
田乐志毕竟是没有性经验,被苏静雨说得一脸懵懵懂懂,口中喃喃道:「被我害得?可我也没喷水啊…」
苏静雨看他果真是个生瓜蛋子,生怕被他知道了真相,于是不等他说完打断他道:「小坏蛋,你把我的衣服都掀开了,这屋里有些阴冷。我身子有些冷…」
她这么一说果然田乐志的心思就转移到了这阴冷的天气上:云南虽说四季如春可二月也是一年中比较冷的一个月,更何况是冷飕飕的夜里了?这时候的气温也就是十度的样子,还是有些冷的。
「哎呀,嫂子,实在是对不起,都怪我都怪我。我这就抱您去床上,还像昨晚那样给您盖上被子,然后再…」
说着他把那只抠弄湿濡桃源洞的右手从苏静雨裆间抽出来,蹲身、弯腰一手搂住苏静雨的腰身,一手搂住她的腿弯,猛一挺身就把她抱了起来。
「呀,不要,我自己可以走过去,快放我下来。」苏静雨惊觉不好连忙惊呼,可是已经晚了,她那玲珑有致的身子猛地向后一仰,身体瞬间就被抱离了地面,两只小脚也悬了空,螓首后仰过猛使她戴在头上的女式军帽也掉落在地,无言地诉说着自己的不满。
一头不过肩的秀发也就此如瀑布般飘落了下来。田乐志抱着怀里的女神一步步向诊断床走去。
怀中仙子胸前裸露出来的那一对儿饱满高耸的大白兔也随着他的走动活蹦乱跳了起来,田乐志的眼神儿也被这一阵阵白花花的乳波肉浪所吸引,心中随之泛起一阵阵涟漪。
看着那诱人的肉浪乳波他的下身不禁坚挺肿胀了起来…田乐志抱着半裸的苏静雨来到诊断床前,轻轻地把她放在床上,又把哪张印着红十字的被子盖在了她的玉体上。
苏静雨就那么紧闭双眼躺在床上,也许是半天也不见田乐志的动作,于是好奇地睁开了眼睛看去。
这一看不要紧,她立刻就羞红了双颊,只见:月光下田乐志正站在床边脱着身上的军装,到苏静雨看时已经脱得全身赤条条,强健的身体散发着雄性的荷尔蒙气味,尤其是胯间哪根粗长上翘成诡异弧度的大阳具已然雄起,正坚挺着,昂首怒目向苏静雨看来。
「天啊,你这个小流氓!看起来浓眉大眼、相貌堂堂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没想到你竟然…竟然这么坏?…」苏静雨一眼就看到了田乐志两腿间哪根已经坚硬似铁的怪异阳具,作为过来人她当然明白当男人想坏事儿时下面那东西才会变硬,于是她娇嗔道。
「嘿嘿嘿,嫂子,我更坏的样子你还没见识过呢。」说着他就一头钻进了被窝里来,并开始动手去脱苏静雨身上的军装。
「别,我…我自己来。」苏静雨看到气势汹汹扑来的田乐志惊慌道。
一件件衣物从被子内被苏静雨莲藕般的玉臂丢到旁边的椅子上:白色大褂、绿色军装、白色衬衣、可爱的白色小背心、绿色军裤,最后连她仅剩的护着最珍贵羞处的粉红色的内裤也被她丢了出来…虽然不知道苏静雨此时此刻在想些什么,可是田乐志能感觉到她此刻非常的紧张:因为紧挨着她酮体的田乐志感到了她浑身的颤抖,感到了她呼吸的急促。
也不知她在害怕什么?为了安抚紧张的苏静雨,田乐志爬上了她玉体横陈的娇躯上温柔地吻住了她的唇。
可是渐渐地他发现这种所谓的安抚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因为他感到身下的苏静雨呼吸更加急促了,「砰砰砰」的强烈心跳连压在她身上的田乐志都感受的很明显。
事情已然到了这一步田乐志就顾不得许多了,必须要进行他昨晚后悔了一整夜没敢干的那件事了。
他用自己昂扬的阳具一下下摩擦着苏静雨下身那已然湿漉漉的阴唇花瓣,通过昨晚的深入探究他其实已经大致了解了这个神秘肉缝中的些许秘密,他已经不像第一次探索时那么懵懵懂懂了。
他一边厢加紧跟苏静雨舌吻好吸引她的注意力,另一边厢悄悄分开了她的两条美腿用右手扶着阳物开始在湿濡花瓣中寻觅着桃源洞口。
终于火热的鲜红大龟头探到了玉洞入口所在,他一激动正欲挺臀捅入,阳具却被突然伸过来的一只修长玉手握住了。
女人如此敏感的部位即便是他再去吸引开她的注意力可依然还是被敏感的她发现了他的阴谋。
「不行,不能这样。我不是已经答应你了吗?等你从战场平安地回来再给你…」苏静雨在他耳边急忙道。
田乐志昨晚就是因为这样停止了进一步的动作,结果他后悔了一天一夜:枪炮无眼,谁敢保证自己能真的活着回来?而且世事无常,就算是当真他活着回来了,那嫂子还会兑现承诺把身子给他吗?如果这辈子连个女人都没有真正体验过还是个童子鸡就上了天堂,那岂不会被其他人耻笑?所以他在来之前早就做了决定:今天即便是下地狱也要破了自己的童子身,一定要就地正法了娇美的嫂子。
倒是要品尝一下这肏屄到底是何滋味儿?为何那么多英雄都难过美人关呢?指定是很美妙了。
想及此田乐志不再犹豫他猛一用力,一把就拽开了苏静雨握住他阳具的小手,事不宜迟再猛一挺臀,哪根粗大怪异的阳具就「咕叽」一声尽根没入了苏静雨泥泞的玉洞之内。
「喔!…你…田乐志!你…你怎么可以这样?你这么做对得起你们营长吗?你快点拔出来,不然我就去你们营长哪里给你告状,看他不枪毙了你?…噢!…噢!你…」
可是田乐志似乎没有听到似得反而猛烈地抽肏了起来。
「喔!…天啊!…你…你怎么不听劝呢?…吖!…你轻点儿!…呜呜!…你个流氓!」
顿时办公室里回荡起了苏静雨那令人销魂蚀骨的宛转悠扬哀啼声。
苏静雨苦口婆心地劝说似乎并没没有收到应有的效果,因为不久后即便是在师临时野战医院寂静的走廊里似乎也能听到从苏静雨诊疗室里传来「嘎吱…嘎吱…嘎吱…」
床铺剧烈的异响声,从那响亮的床铺异响声中可以很明确的判断出它肯定是受到了异常强烈地猛力冲击。
又稍过不久走廊里就传来了女人那极力压抑着的似悲泣非悲泣,似哀叹非哀叹,似欢愉非欢愉的令人心驰神醉的低声吟唱之声。
那声音初始细弱蚊蝇,可随着床铺剧烈的异响声越来越响,那销魂蚀骨的靡靡之音也随着逐渐大声了起来,并随之流泄于本是死寂一片的走廊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