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文说道乐队指挥与女歌手并肩牵手仰卧于床。)
我躺在那里还在如痴如梦回味着最后那几下子,自己嘴里还念叨着:“日死了”。
出怂,射精?他也射精了?是觉得里面咕嘟咕嘟的往外冲呢,对,他自己说的出怂了。
我一只胳膊撑起上半身,低头看自己下面白乎乎的一片,阴毛都成了灰色,很像是一个老人家的花白胡子。自己用手摸摸,私处、大腿根部,都是粘糊糊的,自己用手指往两边分开阴唇试试,也没见有东西流出,他的怂呢?没有啊?再扭头看他,啊,一杆三八枪已经搭在他的肚皮上,枪头子上还挑着一个白包袱,里面装的满满的,他的怂。我这才想起,他刚才是带着套套的。生生让他给日糊涂了,自己都觉得有点羞愧。
我小心的给他拿下套子,还用卫生纸给他擦擦枪,最后用我的内裤把他肚皮上的一些白乎乎的东西给他擦干净了。就让他起来出去看看,因为我刚才发现房门半开,外面却静静的没有一点动静。
他下床穿上长裤,就光着脚轻轻的往外走,出去以后又把门带上,嘴里还自言自语的说,门怎么开了呢?我记得是管着的呢。
没多大功夫他就回来了,关好房门以后坐在床边跟我说。他们都睡觉了。
“都是怎么睡的?”我的意思是:我老公在哪里,因为我现在就想赶快去洗个澡,然后躺在老公怀里好好睡一觉。
阿骨达哥哥和徐哥在隔壁小房间,小柳姐姐和,和姐夫在一个房间。”他略微沉吟了饿一下有说:“姐,你就在这里睡吧!”
我看看自己这个狼狈相,觉得还是应该先去洗个澡,然后再考虑在哪里睡觉的事情,就找了个褥单围在自己身上,轻手轻脚的来到他说的我老公睡的房间门前,先听听里面没什么动静,就轻轻的把门推开一点小缝隙,里面还有床头灯没关,我老公仰面躺着,柳叶弯着身子蜷着腿,头就枕在我老公的大腿,手里还我着我老公的小战士。
看这姿势有点69式的样子。看这情景,我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再进去的。一是不想给我老公难堪,二来也不能这样对人家柳叶,她刚刚让人给群P了。这会儿一定是很疲乏了。算了,就让他们好好睡吧!
我不能在楼上洗澡了,弄得动静大了再把大家都吵醒挺过意不去的,我也只好下楼洗澡了。
楼下的卫生间也挺大的,还有个浴缸呢。我先用发卡盘起头发,然后到浴缸里调好热水狠狠的冲刷自己,我是多少有点洁癖的。平时洗澡都是重来不含糊的,尤其是这几天,每次性事以后,都洗的近乎虐待自己,就恨不得给自己换一层新皮肤。
想想这些日子自己的经历,阿骨达,徐宁、周仝三个人,单就其性器具和性能力而言,各具特色又各有千秋。有区又有别却又异曲同工的都能给我意想不到的快乐。我也算是长了见识。
低头看看自己涂满浴液泡沫的下身,毛茸茸肉嘟嘟的煞是可爱。
老公说的对,这个地方就是和阴茎配套的,任何一只阴茎插入里面都能给我带来快乐。这个地方对于抽动的阴茎持有者——男人,阿骨达、徐宁、周仝或许是其他什么人来说,爱他与否可能真的是无关紧要,只要不恨他就行。没有恨便没有心里抗拒。主观意识上的不得已转换成肉体上的坦然接受,继之而来的就是肉体的享乐。
这是造物主的杰作,女人与生俱来的裆下阴门腹内子宫,除了月事来潮,天天可以快乐着、年年都能孕育着,致使人类繁衍而生生不息。
还是造物主的杰作,男人生而腰间昂然裆下睾丸,虽为播种而又时有不举,而女人两腿一开却能时时纳客。
人为万物之灵,这才有了思维。知道了约束行为,便又定下了规矩,经年日久的规矩便又成了传统。一夫一妻不可逾越之所谓道德。
即使现代人实行婚前检查,也只跟生殖有关,至于肉具大小阴腔深浅好似没多少人特意去关注。而除了繁衍天职外,夫妻之间的床笫乐事却是相伴终生而又人人乐此不彼。
提到床笫之欢却又不得不关注男女性器。以我这些日子的经历,男人如果天赋异禀,就可立收事半功倍之效。
如:狼牙棒上的肉愣子,似犁庭扫穴般的内搅腔肉、外碾阴蒂,带给我完完全全的阴道型性高潮,使我不得已唤出“老公亲亲我”的痴语。
钩镰枪下的肉钩子,尤其当我以跪趴之态时,钩钩都在阴道前壁上下功夫,连拖带拽的好像是一只灵活的中指在刺激G点,我只好叫他徐宁哥哥。
周仝的三八枪,里外通透的兵锋所指阴道后穹窿,围绕子宫颈绕圈圈,腹内的交付感神经即刻让快乐的信息波及大脑皮层,于是我顾不得羞耻的让他“快来日姐姐”。
这一切的一切,都与我家老公的士兵突击有异曲同工之妙。二十几年来,老公的士兵常常突击我纵深,我也环环相扣周圈围护,夹持的士兵口吐白沫徐徐而退。就如同当年的薛岳将军在长沙城下“天炉战法”斗敌顽。
老公的士兵突击对于我来说,已是家常便饭的应对自由,那么,杨柳叶呢?我老公的士兵突击对她来说,想必也是一味异域奇珍。就如同我对狼牙棒的赞许,不然不会第一天就高举秀臀让我老公水陆并进。
日常生活中,哪个餐厅推出新菜品了,我们闻讯而去,吃完说好还会介绍给朋友。
哪个行业闪出新星。我们或读或闻或聆听,可能还会相邀捧场进而追星。
哪个女人蜂腰肥臀,大家投以赞羡眼光。男人们趋之若鹜。如有人意欲一亲芳泽,还要看看是否名花有主。假使天道轮回,这女子与你有宿缘,其夫有难或冤或狱,你操弄得当尚可有几日夫妻可做,却又难保不是欢喜冤家中一场现实版的《李月娘割救爱亲夫》的小故事。
曾记得早年读过的好像是《百年孤独》中有一个村医,被人爆出阳具如桌子腿,村中欲女们没病找病的都去找这个村医,为的是尝试一下被桌子腿贯穿的快意。
而今的社会,到没听说谁谁的老公有桌子腿般的阳物,即使有也不过是一些女人们的私房话题。
看来这人间的性事之乐,完完全全的被道德绑架了,被婚姻桎梏了。即使是时运不济的婚变再嫁,亦或是感情不睦婚外出轨的床底交欢,也都还是以情感为先,其中情感纠葛的酸酸楚楚,已给这件人间乐事附加了太多的先提条件。
而换妻活动却将这一些不可能变为可能,大有化腐朽为神奇之功。
我收容一下狼牙棒,接受一下钩镰枪、口含一下三八枪,就如同于品尝一道新菜肴那么简单。
我老公坚持水陆并举的大肆征伐杨柳叶,又好似纳了个二房般的天经地义。
这一切的婚外性行为,既没有棒妻、钩婆、枪娘子来找我的麻烦,也没见冲冠一怒为红颜的莽汉拉着老公非要理论不可。
换妻活动中的男人们,把一生意念中的幻想都通过征服别人老婆的方式得到了宣泄。
那么,经历过交换的妻子,有悖礼教的屈从于任何一根阴茎的妻子,还爱自己的老公吗?
我到觉得这不是个问题,因为给我带来快乐的这几根阴茎都如同“从天而降”般的轻而易得,我既没有因感感情受挫而愁肠百转的苦闷,也没有为了另寻新爱于取舍之间而纠结,这一切都是老公的安排。这样的老公不值得爱吗?即便是你官运亨通了,都到了肚子里能撑船的地步了,也未必就能容得下自己老婆夜持别人的“三八枪”吧?
快点洗,洗好了就上楼,去把那个还枕在我老公身上当“护士”的小柳叶挤走,那男人是我的,他是我的老公。
正在胡思乱想,乓乓的有敲门声,一听是阿骨达。阿骨达么,当然没关系喽,其实此时这栋别墅里的任何一个男人进来都无所谓了。
男人们,路途迢迢的来此集合,原本就是知悉此地有一水帘洞,此洞虽有底却也神秘莫测,值得不断求索
而对一个人妻而言,衣服下的肉体乃至性器的神秘,都是一次性的。一旦与某个男人有过肌肤之亲,再无禁忌的同时还会因性生情的有些亲近。我于欲炽念烈之时唤出“老公亲我”也就不足为怪了。
“老公”这个称谓与法律意义上界定人际关系的“丈夫”一词还是有区别的。丈夫的义务是“携子之手与子皆老”的终身之诺。夫妻之间的性行为只是这个契约中很小的一个部分。而两眼迷离的唤出“老公亲我”,只是一个女人对身上男人的赞许和褒奖。
女人与生俱来的“水帘洞”又犹如一座庙宇,是天下所有光头行者的朝拜圣地,无不以有幸进洞一探为荣。一夫一妻的制度却界定了一个光头和尚主持一个庙宇的习俗,并谢绝任何外来香客。我之庙已由除非公的士兵做主持,柳叶之宇也有阿骨达之牙棒守护,本都圣不可犯。如今,除非公与阿骨达协约,互通有无已成通家之好。现在阿骨达要进来,当然没有理由不让他进来。
“进来”我的音量足能传到门外,嘴里应着却没有停止冲洗身上泡沫的动作。
吧嗒吧嗒的,阿骨达光着大脚板子,挺着他的狼牙棒进来了。
看到那个狼牙棒直挺挺的贴着肚皮,实话是有点心慌,只当是没看见,还若无其事的问他。“诶?你不是在睡觉吗?怎么这会儿就起来了?”
他也不说话,径直迈进浴缸,夺下我手中的花洒,就往自己身上冲,然后拿起沐浴露就往我山上摸,摸完我又让我给他摸。当两个人都浑身白沫沫时,一把抱住我就是一通揉,揉奶摸屁股,还是趁势又将中指深入肛门。
我已经被他这样在浴室里指爆菊花好几次了,也就习以为常。抽插之间多少有些排便的快意。
但终究是面对面的抱着,手臂的长度也只能是勉强将中指插入一小节。弄了几下他可能也觉得累,就把我转过身去,按我的的后背,让我背对着他撅高屁股,他一手扒开我的半边屁股,一手扶着狼牙棒就想走后门,还没等我反应,趁着泡沫的润滑一下子就顶进来一个龟头,我还没做任何收气放松的准备,肛门的括约肌就自然的紧紧的箍住了龟头后面的冠状沟,再也不能进出。
一种闷涨憋的喘不上气来,整个屁股都在瑟瑟的发抖,我也不敢像刚才柳叶那样大叫。只好忍着莫名的闷涨,让他试着抽动了两下,我两腿开始打颤。整个身体往下坠。他用手托起我的肚子保持原来的高度,又趁势往里插了一大截,当感觉到他的阴毛磨檫屁股时,估计整个大肠由于狼牙棒的直挺都改变了平时弯曲的形态,我和当时柳叶一样的倒抽冷气的哼哼唧唧,实在是太难受了。怎么男人都好这一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