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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三)

  柳叶的叫声,让我这边的两位慌神了,一时间,走也不是留也不是的有点左右为难,我冲阿骨达挥挥手说:“你去看看她是怎么了。”

  听我这么说,徐宁也劝阿骨达去看看,并说“你放心,我在这陪着大姐,你放心吧!”阿骨达临走还没忘了拍几下我的屁股,又抓了两把奶子。出去了。

  我缓过点劲就想坐起来,徐宁就把我扶起来靠在他怀里,两人坐在床上,他从后面抱着我,一手玩奶头,一手伸下去揉豆豆。

  杨柳叶的叫声越来越大,一声紧似一声,有点像倒不过来气儿似的。听那频率好像是马上又要高潮的样子,估计是那位周仝先生在操作,还有不断的啪啪的声音,像是在抽打屁股。就她那小屁股怎么禁得住这样的抽打,打的啪啪啪的。杨柳叶嘴里还是不闲着的一个劲的嘟囔;“死啦!死啦”的嚷嚷着,一会又没声音了。一会就听杨柳叶憋着嗓子的吼了起来。“快点!快点! 妈逼!你快点!操!操!操!对!快操!哦——!我老公也过来了!骚逼又高潮了!”

  刚清净没两分钟,就听柳叶又叫了起来,“老公 老公你让我歇会。”

  啪的一声,跟着就是一声怒吼,“撅好了!是我!你老公来了。”

  “老公啊 我知道是你啊 你老婆真的受不了了。他们两个大鸡吧轮奸你老婆啊!你也不管啊,姐——!姐! 我的好姐姐!,快把他叫回去,三个人啊!我受不呀!哦!哦! 又进来了,完了 这回死定了!”

  啊啊啊啊的又开始了。刚才阿骨达和徐宁这两畜生把我弄得两次发大水,他们两人却都还没射精,阿骨达刚才是挺着狼牙棒走的,估计看到那场面受的刺激小不了。看来今晚他这第一管儿热奶是留不住了,都得给柳叶灌进去不可。那屋噼噼啪啪的又开始了。

  杨柳叶一来年纪轻、体力好,二来性格又有点风骚。不像我,不到万不得已是不肯认输的,在床上要想让我服软除非拿出真本事来,不把我弄得摊在那里浑身抖愣几次,不发两次大水,你就甭想听好听的。阿骨达说过,说我是闷骚型。可能就是因为这个,我老公总说一定要找个器大活好的才能露原型。

  人家柳叶性格开朗,穿上工装就是高级白领,脱得光光时,人家能尽兴的玩!什么话都能说得出口,什么鸡巴什么屌的张嘴就来!男人就喜欢她这样的。

  那屋噼噼啪啪中,柳叶竟然能用儿歌“两只老虎跑的快”的旋律填新词,这会儿开始哼唱了。三只肉棍,三只肉棍,换的快!换得快!听这歌词,一准儿是我老公也上阵了。

  这边的徐宁先生本来就拥玉怀香,一手揉奶一手探阴,两指夹粒双指碾豆的,哪里还能再禁得住这淫词荡曲,眼看着那杆钩镰枪的肉钩子越来越膨胀,涨的比刚才钩我时还厉害!

  此时的我,一来是歇息了一会儿缓过点精神头,二来被他这一阵子上揉下搓的,尤其是那屋里的啪啪和啊啊。下面已经有了点活泛。但是看看他那个钩子还是有点惧怕。

  这钩子不同寻常,大凡男人都是直来直去的,怕的是上翘下弯它不走直线。像我老公,阿骨达,无非是枪走一条线,棒抡一个面。所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按常规应对就是了,或胜或败的实属平常。

  但是,眼下这杆钩镰枪不可小觑。就如同中原武士榨逢西域番僧,原来的套路已不灵光。若想胜他只有跪伏于床、高耸玉臀,哄其高居我股之上,使其持柄而下,频击我之中枢,待勾出白浆,点出淫液,再以淫声辅之,赚其囊中精髓一泄如注,一发不可收,彼时囊空枪必倒。

  然而,此法布阵麻烦,压阵过于辛苦。稳妥之计需先葱指绕杆,舌缠钩底,待其枪举钩涨马眼渗津方可邀其入牝,杨股纳之。

  这里还在思谋中,再看徐宁先生的肉枪已是贴其肚而立,倒钩弯弯,看情势已是须刻不得再耽搁。

  我请他平座于床,两手推开其双腿使其大分与两侧,我以膝为足,膝行于床。挪至徐宁先生胯间,发触其腹、脸贴其肚,一手托起两只暖水袋,给他轻柔几下。再颠颠分量。

  一手扶正肉枪,张口含之。徐宁先生一声惊呼,两只手抱住我的头脸让我做一吞一吐之态,同时收胸挺夸努力做抽插状。时而还会要求我用舌舔其根部枪柄之处,由于徐宁先生是双股着床,角度使然,我不得不尽力分膝杨臀,将胸部尽量挨床至压扁双乳。

  此时,似乎听到身后有些动静,本想回头看看,但徐宁先生已是双手拽鬃,以秀发为缰,让我杨首吐枪俯首刺喉的不得空闲,实是无暇顾及周边事态。

  这样抬头低头的往往返返了一会,我已经不能掌控自己的体态,屁股越举越高,两只奶子一会儿被压得扁分两边,一会儿是双峰倒立。 徐宁先生还时不时的腾出一只手来将两只倒立的山峰强行叠在一起。肿胀的两只奶头开始向大脑传递淫旎的信息。

  女人的乳头以生理学定义:为哺乳而生。但按性学理论分析,其神经网络却与阴部相连。

  打个比方:我是占山为王的山大王,小妹妹是隐蔽与山沟中的聚义厅,两个乳房就是屏障山寨的两个小山峰,为了及时获得外部信息,每个小山峰上各有一个烽火台。奶头就是传递性感信息的烽火台。

  此时,既然两只奶头分别传来有客来访的性感信息,聚义厅里当然要做些必要的纳客准备。如今已是闻风而动的开始净水泼地,有些水迹已经漫过大厅的门扉,流到了外边的草地边缘。

  我开始有些娇喘,在尽量挺高屁股的同时不自觉的有些摇动,试图通过调整高度来改变聚义厅的门扉状态,避免过多的水迹侵染厅外草地。

  历来是一心不可二用,由于自己意念中过多的关注聚义大厅,致使唇与舌的操作慢了下来。

  徐宁先生似乎感觉到了我唇与舌的配合不再那么协调,甚至还有些消极怠工,经常擅离职守,干一些不务正业的小事情,用嘴唇亲吻他的肚皮。

  徐宁先生及时调整姿态,将我放平身体,他双腿岔开以膝着床,侧夸与我脸旁,以我双唇为壑,将钩镰枪平搭在我的双唇间,我怕齿骨伤其肉钩,只好以舌为底,托起枪杆。徐宁先生以胯部的耸动来保证整根钩镰枪往来穿梭于唇舌唇形成的沟壑中,每个行程以肉钩埋唇开始、至两只暖水袋贴我左腮而止。往来穿梭乐此不彼。

  同时派出左手为斥候,先去聚义大厅前沿叩动门扉,时不时的还要蘸着渗出厅外的一些水渍、擦拭置于两扇门扉上方的肉粒状的标志物。

  此时,我侧身仰卧,左边是徐宁先生,两唇之间是往来穿梭的钩镰枪,两腿结合部,聚义厅的位置是徐宁先生派出的斥候——左手。

  为了顾及那两只暖水袋不被冷落,尽量的侧脸以唇相迎。我右侧朝门。就觉得身体右侧不远处,半开的房门外又好似有人影,一闪即逝。

  此时,门外还是不断的传来杨柳叶的淫叫声和不知那位男性喉间的闷哼声,肉体撞击声和掌匡屁股的拍拍声,时而此起彼伏,时而又重音合成。

  我这边,钩镰枪的直线运动,两只暖水袋有规律的拍打左腮,两个烽火台的信号,致使掌管聚义厅事务的小头目方寸大乱,一味的净水洗道,厅内各物开始无规律移位,左拥右挤的往厅外轰水,大厅尽头的二道门开始一开一合的跟着起哄架秧子。

  徐牛先生乃沙场老将,一见时机成熟,自是时不我待,立刻抽枪撤手。手脚麻利的将我翻身成马,我头朝门,肘着床,手扶床沿。一只肥硕的屁股交给了徐宁先生。

  徐宁先生蹲好马步,一手压枪,一手掰开我的臀缝,先是用下弯的枪头在庭前草地上扫了两扫,又用枪头在厅左厅右两片高地上巡视一番,再用枪头堵住大厅入口左顾右盼了一会儿,最后又用那个往下弯的肉钩子点了点厅后谷底总是花蕊闭合的小菊花。

  然后,才将枪头抵住洞口,撑开两扇小门扉,一个突刺,一枪到底直达尽头的二道门。

  就这压枪一个斜入,枪下的凸起肉钩就像是一个推土机放下了推土铲,厅内所有的凹凸犹如诺米诺骨牌,前压后、后再压后,势不可挡的往后倒。

  肉钩如铲,碾压腔内息肉。

  枪至尽头,撞了两下二道门,看门不开,立马撤退,接着就是慢慢的一钩,前军改后军,徐徐而退,此时腔内息肉开始前仰后合。

  肉钩如铁犁,刮磨腔内G点。

  就这枪法老道的一入一收,我已四肢乱颤,哀鸣于床。

  徐宁先生开始按“步战要诀”使枪。先是:人步四拨,荡开我的股间门户;接着就是:十二步一变;十六步大转臼。

  一套“步战枪法”尚未使完。

  我已欲念徒增,速撤双肘以肩着床,高耸玉臀开始呻吟,还不时的应答着徐宁先生,按他要求描述此时被后入的感受,淫词浪语自是难免的不绝于口。再无一点矜持。门口是否有人偷看,是否有人偷拍,已是全然不顾,全部注意力都在聆听聚义厅小头目关于无比享受的汇报。各路传来的享受信息汇于大脑。心智开始模糊。

  啪!啪!清脆的响声伴随着屁股的微痛到来。

  徐宁先生开始啪啪啪的以掌为鞭,左右开弓,策马驰骋。

  只觉得:一杆钩镰枪使的出神入化,呼呼生风。

  分钩镰搠缴二十四步,挪上攒下,钩东拨西;三十 六步,浑身盖护,夺硬斗强。 。

  有诗诀为证:四拨三钩通七路,共分九变合神机。二十四步挪前後,一十六翻大转围。

  枪枪到底频叩宫门,钩钩拽肉带出白浆

  这一路“马战钩镰枪法”使下来。我已是四肢森严,汗透四肢。期间,多少低吟轻唱,多少淫词浪语,多少求入,多少求饶。又有多少大潮汹涌时的欢呼与嘶叫。已然不那么总要。

  徐宁先生越战越勇,曾经几次将我变马为舟,复而又变舟为马。有时还自坐为马,扶我股着其腿乳贴其胸,任他倒试钩镰枪。

  几个回合下来,我不再是谁的婆,也不再是谁的娘,不姐不弟的甚至辞了工作,没有了上司也没有了下属。什么都不是了,只剩下一个身份——他的女人。

  花枪一阵乱搅之后,我暗门一耸,开闸放水。扬起头颅左右狂摆,青丝如旌漫天飞舞!大喊一声:啊——!死了,我又(还得省略,这次字数颇多)

  就在他枪抖钩涨、抽枪褪衣,一股热流浇背时,我叫出了他一直期盼的——徐宁哥哥!

  “徐宁哥哥,徐宁哥哥,我让你——那个死了(还是省略吧)”

  徐宁比我小十二岁,一杆钩镰枪竟然抵消了十几载的蹉跎岁月。我叫他徐宁哥哥

  我已经没力气去洗哪里了,背上的东西已经被徐宁先生用纸巾清理过了。我枕在他的腿上,一手托着两只依然保持热度但已空空如也的热水袋,一手握着钩镰枪。就像一个不肯扰民而露宿街头的战士那样,抱枪而眠,沉沉谁去。

  日过中天,我悠悠醒来,身边没人,楼上没人。听到楼下有动静。

  找块褥单围上身子,拿着一会要穿的衣服,跑进卫生间,洗头洗脸冲下体的忙乎一通,一脸光鲜的走下了楼梯。

  看到四位先生正在忙乎一件事,每个人的手机全部集中,将各自偷拍的照片全部连接电脑,该删的删除,可以保留的集中一个文件夹,由徐宁先生统一编辑美化处理。一个原则,脸图删删删,哈哈!

  我惊奇的发现里面竟然有我几张,还好,都是在我不注意时从后面偷拍。我以,我的照片我做主为由,将照片中有我的,下载到我的手机,原件在我监督下现场销毁。

  这次活动原定四天五夜,这第一夜,我的经历就是如此了。

  至于杨柳叶如何以一敌三,又感受如何,除了听到一些语音声之外,其行其状,目前不得而知,待日后,我有幸了解以后再加复述。

  应众家兄弟期待,我将几张被偷拍的已经处理过的照片,贴于底部供大家品头论足,以作聊资。

  这其中只有一张,令我踌躇再三,一直纠结是否也粘贴于此。后来想想算了,不就是一个屁股吗?只是偷拍时镜头距离屁股太近了,有点让人不好意思。

  是谁这么胆大妄为?如此低近还敢偷拍?是谁? 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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