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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知道别人的生活是什麽样的,但至少在我看来,如果没有发自内心地恸哭过一场,人是无法成长的。不过自从那一天晚上之後,在往後的日子里我就没有再哭过了,那麽是否着我就此不再成长过?

  我突然想起了李志的那首梵古先生「谁的父亲死了/请你告诉我如何悲伤/谁的爱人走了/请你告诉我如何遗忘」。

  那会我正迷恋地抚摸着母亲的每一寸肌肤,一种巨大的莫名的的情绪就像是某种超出理解的事物一般降临到我的身上,我的眼泪止不住地掉下来,我松开了母亲的身体,啷当後退,然後一屁股坐在了地板上,抱着脚头埋在膝盖上就恸哭了起来。我甚至不敢哭出声音来。

  那一刻我感觉到我的母亲死去了,眼前这个毫无遮拦裸露着肉体像牲畜一样被栓在这里,毫无廉耻地配合着别人淫弄的,是一个占据了我母亲躯体的污秽幽灵。我的母亲不是这样的。

  父亲在很早的时候就死去了,我不知道父爱是什麽,我是他的独子,而他的眼里似乎从来只有他自己,或者还有很小的一个角落放置妹妹。我不明白学校为什麽一定要安排「我的父亲」这样的作文题目,但我每次都是在写说明文,说他的相貌,他的职业,他的……没有故事。而如今连母亲也死去了,我突然间觉得自己变成了孤儿。

  看着母亲蹲在地上,逼穴还在往下滴着我射进去的精液,我突然明白了姨父和我说的那句话:这个世界有很多世界,你找不到门,它们就不欢迎你。一旦你进去了,就不容易出来了。姨父给我开的门,我进去了,现在发现,我真的出不来了。

  我的鸡巴又硬了起来,抓住母亲头套上皮环,将她鼻子下面的那块皮口罩撕开,才发现,母亲的嘴巴被一块黑色的、圆形的橡胶撑得浑圆,上面还有一个活动拉环。我用手指掀起拉环,轻轻一拉,一根十几厘米的鸡巴形状的橡胶棒从她的嘴巴里滑出。

  随着橡胶棒的抽出,母亲干呕了一下,然後咳嗽了几下,然後那熟悉的声音颤抖着,问了一句:「你是谁?永平呢?」

  永平。我将龟头递到她的鼻孔前,闻到那腥臭的味道,她明显想要躲开,但她头套被我用手拉住。虽然姨父说过她听不出我的声音,但我还是我沙哑着声音说道「好闻吗?」

  母亲迟疑了一下,居然说:「好……好闻……」

  「真他妈贱!」

  母亲没有说话,我继续说道:「你叫什麽名字?」

  好半晌。

  「翠兰。」

  「翠兰?你连自己的名字都不知道了吗?张凤兰。」我的胸腔起伏着,当那三个字说出口时,让我感到了某种宣泄一般的畅快。

  「你……你是谁?陆永平在哪?」

  母亲的身体剧烈的颤抖起来,她蹲在地上,双手被拷在後面,像极了冬天落水被捞上来的鹌鹑。她的求救对象居然是将她拉进深渊的姨父,哦,或许根本上就是她自己跳进去的。

  「你别管我是谁,陆书记说你今晚是属於我的。」我的鸡巴紧紧地怼在她的鼻孔上:「平时看你挺正经的,没想到自己老公才坐牢没多久就耐不住寂寞出来卖逼了,不过你这样的身材,再多一倍的价钱也值了。」

  「钱?不……我不是……,陆永平呢?陆永平呢?」

  她挣扎着想要站起来,但我牢牢地抓住她脑袋上的皮带,她光凭一双腿完全挣脱不了,没几下反而一屁股坐倒了在地上。

  「你找陆书记干啥,怕我一个人满足不了你啊?放心吧,我回去会帮你好好宣扬让大夥照顾你的生意的。」

  「你到底想怎麽样?」

  母亲突然叹了一声,那一声像是要把她体记忆体有的所有东西都呼出来。

  但我没有一丝愧疚和不忍。我知道,她已经被姨父驯养的服服帖帖了。我和姨父、光头的体型相差那麽明显,她很容易就能分辨出玩弄她身体的是另外一个人,但她不但没有反抗挣扎,而是乖乖地选择了顺从配合——她已经习惯了被不同的人操。

  一个月前在养猪场第一次窥见她和姨父偷欢,从他们之间的对话我知道,那是因为家里面欠债母亲不得不做出的妥协和交易。那时候她的反抗还是很明显的,姨父对她也没有太多强迫的意思。但时间才过去多久,半年没到,她就能轻易地开始作践自己的尊严和肉体。

  我原以为她会哭着哀求我,但她居然没有。她的声音淡淡的,嘴角竟然牵起了一点带有嘲讽意味的笑容。

  还在演!为什麽你就不肯承认自己是个贱女人!

  「给我舔鸡巴,尝尝你自己那逼水的味道。」

  我把鸡巴怼到她的唇边,她张开嘴巴,那条红色的舌头从皓白的牙齿间探了出来,然後舔弄起我的龟头起来。

  她才舔了两下,我就忍不住把鸡巴送进了她的嘴巴,由於动作太猛烈,我感觉自己一下就顶到她的嗓子眼上,她喉管里挤出一声干呕的声音,脑袋想要後退,但我扯得紧紧的,直接在她的嘴巴里抽送了起来。

  又是一个仿如梦境般的夜晚。

  牢房里的温度不断地上升着,氧气被急速地消耗掉,我喘着粗气,就像是快要窒息死去的犯人一般,利用所剩不多的时间疯狂地发泄着自己的欲望。

  「一把岁数了,奶子保养得不错啊,妈的,逼这麽松了,陆书记经常操你吧?」「身为姐姐,居然和自己妹妹的老公通奸,你也真够不知廉耻的。」「菊花菊花,你的菊花镇的开花了,这里也能玩成这样,你真他妈贱……」

  我不停地宣泄着自己的愤怒,我越侮辱得她厉害,我就越感到某种扭曲的快感。

  母亲对我的侮辱却是毫无反应,她只是在我的玩弄下,发出「啊啊」声呻吟着。

  「撅起屁股。」

  母亲跪倒在地板上,戴着头套的脑袋抵着地板,硕大的臀部高高抬了起来,我将刚刚从她逼穴里抽出来,还硬邦邦的鸡巴顶在她的菊花口上,慢慢插入进去。

  我又恍惚了起来,再一次把车子踩进了沟里,那刺骨寒冷的沟水让我一下子就清醒了不少,我连泥浆也懒得拍,把车子从沟里拉出来往家里疾驰而去。

  我躺在床上,却根本睡不着,我一直侧着耳朵,等待那铁门打开的声音,并且准备着随时进入「睡眠」。我想柯南道尔一般思索着一切的细节,但这一次我是站在罪犯的那边,我想母亲一定会来查看我的,只有这样她才能安心。只有这样我才能安心。

  然而,让我失望,或者说让我绝望的是,一直等到我真的睡着,墙上的挂钟时针不知道指向2还是3还是4,反正我不记得了,一直等到我迷迷糊糊翻起床,橘黄色的阳光已经铺满在我的床上。

  但我终究是等到了那一声开门声,我在院子里刷着牙,正想着要不要敲敲母亲房间的门的时候,身後的铁门却吱呀一声打开了。穿着条纹T恤黑色运动裤的母亲推着自行车走进来,她的裤腿和衣服都明显地看到了黄色泥土痕迹。

  「昨晚和你姨妈聊得太晚了,乾脆就在那边过了一夜再回来了……」

  「你怎麽了?」

  母亲自顾自地说着,她昨天自然披散的头发被发带绑了一个马尾,逃不过岁月雕刻的面容此时看起来说不出的憔悴,徒然让人觉得苍老了几分。

  「哦,不小心摔了一跤,没什麽事的……」

  「我是说你的眼睛……」

  那乌黑的眼袋、红红的眼眶和布满血丝的眼白。

  「哦,我说了,和你姨妈聊太晚了,昨晚都没怎麽睡过……我去睡一会就好了,中午我再起来给你做吃的。」

  母亲说着,走路都开始摇摆起来了,她脚步轻浮地往卧室里走去,母亲是最爱乾净的,但现在看样子连澡也不打算洗了。

  大概过了十来分钟,我来到母亲的卧室门前,手试探性地推了一下,门并没有锁。我又去到那个偷窥的孔洞那里,里面昏暗异常,但还是能依稀看到母亲睡在床上。我深吸了口气,还是推门走了进去。

  母亲没有盖被子,她趴在床上,身上就穿着回来时的那套沾满了尘土的衣服,可以猜测得到,她是倒头就睡下来了。我昨夜12点未到就被姨父从牢房里拉了出来,看来在接下来一直到天明那段时间她也没怎麽睡过,否则她不会如此疲倦。

  「妈……妈。妈!」

  音量提高着,但母亲没有一丝反应。我的胆子大了起来,一团被子正巧被她压在腹部,有一定的位置供我操作,而她穿的运动裤橡筋并不太紧凑,我小心翼翼的,将她的裤子腿到了大腿处,露出了她那肥硕的臀部——居然没穿内裤。

  昨晚我在操她的肛菊时候,这两个肥臀还是洁白无暇的,此时我却看到两瓣白嫩的臀峰上布满了七八条类似藤条抽打过的红色痕迹,甚至有一道抽破了皮,结了几个细小的血痂。我伸手过去,将两瓣屁股分开,母亲的身体轻微动了一下,我紧张地往她的脸看过去,那紧闭眼睛头发散乱的脸上只有嘴巴动了一下,很快就静止了下来。

  母亲的肛蕾外翻着,一圈肿胀红肉肥嘟嘟肉呼呼地嘟着嘴,有种异样的美感,我扒开母亲的裤子只是想印证一下自己的猜想,并没有多少欲望的成分在内,此时却看得我口乾舌燥,鸡巴不知道什麽时候抬起头来,荷尔蒙催促着我把鸡巴塞进这凄美的肛蕾中,进一步摧残它。

  我没有这麽做,我把母亲的裤子又拉了回去,然後离开了这个房间。

  ***    ***    ***    ***

  陈瑶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我愣了一下。

  窗帘还在摇摆着,一阵风从敞开的视窗吹进来,将一阵混杂着女人体香和沐浴露的香气扑鼻而来,她拿着一条白毛巾在擦拭着头发,光洁的手臂下面仅仅围了一条浴巾。

  我眨了眨眼,目光聚焦在她隆起的胸前,随後,又落在了她白皙修长的双腿上。

  上面要是能穿一对黑色袜那该多好。

  毛巾很短,边缘几乎掩盖不住陈瑶的屁股,她扭动着半边屁股往梳粧台走去,那臀肉轻轻颤动着,虽然和母亲比起来算不上丰满,但更为扎实,有弹性。

  「这家宾馆真的是你姨父的?」

  「嗯。」

  她一边照着镜子一边擦头,突然回过头来问了一句。她不知道自己因为这个动作,裹住她身体的毛巾松动了一些,在小腹交错的两头散开了,我躺在床上,能清晰地看到那开口处露出的黑色毛发,以及隐隐透出的肌肤颜色。

  「他的名声可不太好,我听说他是黑社会?」其实本地多数称之为流氓,那时候香港的电影很流行,古惑仔什麽的很受那些不知道天高地厚意气风发的青少年欢迎,我自己也不例外,曾几何时,我也想过留一头郑伊健那样飘逸的发型。

  「或许是吧,我也不知道,他脑袋上没写。」

  「他是你姨父你也不知道啊,我看你这麽说就肯定是。」她转了回去,黑森林又换回了两个半月「我记得我妈妈以前貌似去托过他办事,好像是因为我父亲的事,大致是没办成,母亲回来後就对他没几句好话了。」

  我的心一跳。她妈妈肯定被姨父上过了。姨父对待女人的态度无疑是冷漠无情的,在他的眼中女人和商品差不多,但偏偏他对这类商品保持了浓厚的兴趣,无论何时何地,他身边总是簇拥着女人。我身边的女人几乎都逃不过他的魔爪。

  幸好陈瑶并没有。

  「我下面现在还有点疼呢。你不是第一次吧?」

  「为什麽这样问,你这样搞得你好像很有经验的样子。」

  她擦完了头发,背对着我就把浴巾解开了,露出了绸缎般光洁的背面,她拿起放在椅子上的内衣穿了起来,虽然她背对着我,但还是从梳粧台的镜子反射中看到那两对发育起来的馒头。

  「处女膜给你弄穿了你还要说这样酸溜溜的话。你自己表现得很熟练你自己不知道嘛。」这就是我喜欢她的原因,她总是很直接,很淡然,即使是在讨论这样的事「不过我不太在意这个,倒是你们男生好像很在乎自己的女朋友是不是处的。」

  「为啥那麽容易就给了我。」

  「想给就给呗,没有那麽多理由啊。」她穿好了内衣,又往浴室走去:「不过我还挺好奇那个女人是谁。」

  明明就是在意。

  「什麽女人?」

  「那个你第一次上的女人啊。」

  「李若兰。」

  「得了吧,随便拿个高年级的搪塞我。我说了,我不在意。我猜可能是韦杏子,她是赵老师的女儿,我听说赵老师和你母亲的关系很好,你们两见面的机会最多吧。」

  赵老师和母亲一样教语文,不过教的是不同年级。

  「她性格软弱得不行,我对那样的女孩没兴趣。」

  她从浴室走出来,眼上多了一副眼镜,她爬上了床在我身边躺下,那张乾净的脸凑了过来:「哦,你喜欢我是有征服感?」

  「有个屁的征服感。」

  我想起了那天,她靠在床头,自己掰开湿漉漉穴口,阴毛淩乱的逼穴口闪烁着淫靡的水光。我握着她纤细的腰肢,将肉棒狠狠地捅了进去。在这之前,我已经上过了4个女人,若兰姐、巧芸阿姨、还有姨妈和母亲这两姐妹。但她们都不是处女,甚至除了若兰姐,其余三个都不知道被多少人插过了。尤其是母亲。

  陈瑶让我第一次感受到那种阻拦的感觉,和突破後,她身体拱起喊出的那声包含着复杂情绪的痛楚叫声。

  前所未有的紧凑,那湿润的壁肉包裹着我,收缩着,蠕动着。我的每次突进都一插到底,她的阴道很浅,我甚至觉得自己的龟头撞击到了她的子宫颈,以至於她每挨一下操就抖动一下。

  在我的撞击下,她的乳房来回甩动,娇小的身躯颤抖着,像羔羊一般发出悲鸣。

  最後我的鸡巴抖动着,大股大股的精液喷射出来。软绵绵的肉棒一离开她的穴口,白浊的精液就混着一些破处的血丝从一时间合不拢的逼穴内涌出。我把她仰放在床上,她的身体在轻微地颤抖着,时不时抽搐一下。

  直到将鸡巴拔出来擦拭着上面粘着的血迹时,我才醒起自己忘记戴避孕套了。「你好像对这样的事看得很开。」

  我抽出一根烟,才发现刚刚想下去买火机的没去成,只得又把烟塞回盒子。陈瑶松开了嘴巴,在我胯间抬起头来:「既然迟早都要发生的,迟一点早一点也没啥分别啊。按照生理结构来说,女人的逼就是挨操的。我告诉你,我们宿舍里那两个,关灯後偷偷摸摸躲在被窝里自己弄,想喊也喊不出来,我看着就难受了。」

  我哑口无言。

  「我告诉你,你不许乱说啊。我见过我妈做过,而且不是跟我爸。」她突然曝出这麽一句,她眨着眼睛看着我,风吹动着她额前垂下的发丝,像杨柳一样摆动着:「你好像不是很惊讶。」

  「惊讶。你怎麽看到的。」

  我其实想说我也是。

  「我的房间和我妈的房间连着的,有个穿管道的窟窿,自从我爸被抓了後,大概过了半年吧,我就发现每个月总有一两天有个男的和我妈在房间里做。有一次还在我家里吃饭呢。我妈说他是她以前的男友。」

  「你是怎麽想的?」

  「我?我还能怎麽想,我又管不了我妈。他们大人有他们大人自己的世界。」这句话好像我也对姨父说过。

  我突然感觉到有些不是滋味起来。

  「哎,我能求你件事吗?」

  「嗯?」

  「你姨父能量不是挺大的吗,你让他帮我妈找份工作,因为我爸,嗯之前我和你说过的,现在我妈干啥都被找麻烦。要是你姨父肯帮忙的话,别人肯定卖他面子。你和你姨父那麽亲,连这房间都能送给你,你跟他说他肯定会答应的。」

  你这是送羊入虎口啊。

  「我姑且帮你说说吧,我也不知道行不行。」

  「你肯定行的,我家里都快揭不开锅了。」

  「没那麽惨吧。要真的是那样我养你。」

  「那我就指望你咯。」

  「但我有什麽好处?」

  「啧!你这坏蛋,我才刚洗完。」

  ***    ***    ***    ***

  「林林,你还真的挺可以的嘛。之前那个叫什麽来着,什麽婕。才多久啊,就换了个姑娘。不过说真心的,这个没那个,哦,邴婕,这个没那个邴婕那麽漂亮,倒是身材还凑活,不过气质看起来不错。」姨父在翻弄着一遝文件看着,不是在纸上圈圈写写的,他一边唠叨着突然抬起头,一脸猥琐贱兮兮地问道:「那天晚上弄得够爽快,够尽情了吧。你小子居然还会用心理战了,有长进。别看你妈那麽淡定的,她内心肯定吓坏了。」

  我真想给他鼻子来两拳。

  「我姐回去了吗?」

  「思敏啊,昨天就回去了。」

  「不是说回来一个礼拜吗?怎麽三天就走了。」

  姨父低着的头又抬了起来,他斜着眼看着我:「怎麽?你不会是在打我女儿的主意吧?」他看到我脸色阴沉了起来,哈哈一笑:「原来是这麽打算,但你知道,我和她没几句话好说的,两个人相处得那麽尴尬,她自己也不想待,我也眼不见为净,就当生少了各女儿就是了。反正这女儿最後不还是得送人的,还得贴钱嘞。」

  「那你找我什麽事?」

  姨父将钢笔套上笔盖,然後拿起那遝文件在桌子上敲了几下弄平整,锁进了抽屉里。他笑眯眯地说道:「林林,得让你熟悉一下我们的业务了。放心,我一下子不会交代太难得事情,我已经安排好了,下周六,你跟着光头跑一趟就行了,他会告诉你该怎麽做的。」

  「哦。」

  「你确定了?这可没有回头路可走,你要不要……」

  「少废话。」我不耐烦的打断了他。说起来也是奇怪,那会母亲被别人弄了受得住,偏偏受不得一点儿轻视。「对了,我有件事想和你说下。」

  我把答应陈瑶的事情和姨父说了一下。

  「哦,原来你那小女友居然是方丽娜的女儿。这个方丽娜以前是戏剧团的团长呢,你妈应该也认识她。人长得很俏,不过嫁错了人。她老公陈树还真是大傻瓜,人家的既得利益嘛,也不妨碍他什麽,偏偏咸吃萝卜淡操心要去动别人的香馍馍,这可不是一两个人的事,里面的关系错综复杂的,你说能不弄他吗。当年方丽娜来找我,你说我能帮这个忙吗?不值当啊,嘿,方丽娜也是个人物,居然当着我面就脱衣服,但那会儿,她就是整个卖给我我也不可能因为她得罪那麽多人的。」

  「不过现在是小事一桩了,她老公被设局弄了进去,没个十年八年出不来了。要我说,无论好人坏人,不懂法可不行。毕竟这是个法治社会嘛,对吧?」这四个字从姨父的嘴巴里说出来真是讽刺十足「你小女友的母亲虽然不是什麽骚货,但也不是那些保守的人,她很清楚自己身体的本钱,他老公能爬到那个位置也是她运作得好,当年她那衣服脱得那叫一个爽快。不过这种女人对我来说是个麻烦,我当年没有上她。她现在走投无路了,你拿这个条件去和她谈谈,嘿嘿,说不得你可以母女通吃啊。」

  「你都不敢吃,就让我去吃?」

  「咋两身份不一样嘛,我又不缺女人,当时为了她不值得。不过你经验尚浅,你和她谈很吃亏,等我安排一下,先敲打敲打她,到时候我再让你和光头一切去谈,保管她服服帖帖的。」

  姨父一口气说了许多,我默默听着,也不发表意见。我虽然不喜欢他,但说实在的,他的手段的确了得,我不服气也不行。

  姨父走到墙边的一个保险柜,扭扭按按打开了门,从里面掏出一盒磁带出来。「对了,这是这次任务的奖励。上次那盒看得很过瘾吧,哈哈哈哈——!」

  从姨父的房间出来,旁边的房间里隐约传出婴儿的啼哭声。姨父曾经和我说过,这个宾馆上到经理下到服务员一共有6个女生我是可以上的,那些都是他手里的「姑娘」,只要不影响她们的工作,我是可以随时传唤。我曾叫过一个叫柳婷的姑娘,但早几天我想找她的时候,经理说她回家结婚生孩子去了。此时听到那婴儿的哭声,我想,姨父玩了那麽多女人,我不信他没有想过在别的地方继续开枝散叶,这房间里说不准就是一个。

  ***    ***    ***    ***

  一周的时间过得飞快,这五天的时间几乎是在浑浑噩噩的状态下度过的,白天的课根本就听不进去。晚上偶尔和陈瑶厮混一下。托宿舍的便利,陈瑶根本不用走正门,我只需要打开後面的窗,她踩着水管很容易就进来了。

  每当我有欲望的时候,我就在宿舍里将她就地正法。我想留她过夜的,但实在是天亮後太显眼了,只能作罢。

  期间她催促了我一下她母亲工作的事,眉目间带有几分焦急,我问她怎麽了,她又说没什麽事。姨父曾说过要先敲打敲打,我虽然不知道是个怎麽敲打法,但陈瑶的焦急肯定是因为这些。我按照姨父的吩咐,敷衍了一下她,说需要时间疏通关系。

  得益於此,之前让她给我舔鸡巴,她都说恶心一直不愿意,因为这件事,她终於还是放下了身段。

  偶尔在校园里遇到母亲,几乎都是一些千篇一律的话,什麽寄宿习不习惯啊,学习怎麽样啊之类的。

  我留意到,母亲较以往瘦削了少许,眉目间虽然少了以往因为父亲坐牢那一系列的事情而产生的郁结之气,但并没有就此恢复以往般容光焕发的状态,反而常年挂着一对小眼袋,眼眶轻微地下陷着,以前看起来活力十足虽然年近四十仍然洋溢着生命的活力,如今居然有风中蒲柳般柔弱的姿态来。

  期间倒是还发生了一件有趣的事情:那就是女教师厕所偷窥事件了。

  在与受害者的丈夫同场竞技两圈後,嫌犯王伟超终被擒获於新宿舍楼的被窝里。据说掀开被子时,他脚上那沾满泥巴的回力鞋都没来得及脱下来。

  这种事除非现场擒获,否则撂谁那里也不会承认的。王伟超自然是矢口否认,他辩称自己因为心情不好在校园里散步,突然冲出一个人来,他吓得就逃了起来。而受害者丈夫说从厕所一直追着,犯人根本就没逃离过视线,他肯定就是王伟超。

  双方各执一言。到底是伟超的爹有能耐,也是因为伟超没有被现场抓住,最後这件事只是记个小过结束了,理由居然是夜不归宿。

  对了,那个受害人就是母亲的好友陈老师。

  不知道是因为害怕这件事闹大了对自己脸面也不光彩,还是念在对方年少无知,陈老师是持着大事化小小事化无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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