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外出进修感觉怎么样?喂!伟超!」
「嗯?」我接陈瑶前,让王伟超外出:「学习」了一会,但其实这是姨父的意思。
我的运输公司实际上是琴姐在经营的,王伟超一直帮忙做着打点的事情,不过他毕竟十几岁的少年,很多事情还是愣头青,所以姨父让我送王伟超到他那里找人带一下他。
实际上我自己也清楚,所谓的培训,不过是敲打他,让他更听话罢了。
姨父一直很注重这方面的事情,他常说千里之堤溃于蚁穴,一个企业、组织的衰败,既可能是上层决策的事务,也可能是基层一个不经意的举动。
我那会不是很理解,后来阅历增长后,才发现大东马脸这些基层干部做事的谨慎和口风的慎密,远远不是一般流氓可比的。
有多少领导干部,就是因为司机或者夫人一句趾高气扬的话而落马以致锒铛入狱。
这次王伟超回来后,虽然只是三天的时间,但能明显地感觉到他的变化,花哨了,笑容也少了,对待我比起以往,敬畏中多了几分畏惧,以前聊天里总能开几句玩笑的,现在也不开了。
姨父并不知道我准备对王伟超母亲做的事情,所以他不知道他无意中帮了我一个大忙,我一直纠结于不同方桉的选择,现在看到王伟超的表现,我终于确定了下来。
「上面怎么样?好玩吗?」看见王伟超回过神来,我继续说道:「虽然不是什么大都会,但也是个旅游城市啊。」
「没……没怎么去玩,都在……」王伟超大概是想起了什么不好的事情,脸色一下子变得很难看,话也不利索了:「都在……学习……」
「学多点东西总是好的,公司未来可就指望你了。对了,你母亲的事,我最后再问你一次,你没啥意见吧?」我本来还想追问一下学习什么,但又怕过犹不及,就干脆直接进入了主题。
之前问的时候,除了第一次,王伟超基本都要内心挣扎犹豫一会,但这次,他拿起桌子上的杯子,灌了满满一杯啤酒下肚,头颅点了点:「没意见。」
「你确定?」我面无表情地再问了一次:「丑话说在前,这样一来,你母亲有可能就被……毁掉了……」
我一下子没想到什么好的形容词,最近习惯把女性物话,在我看来她们都是长得不一样的,提供给我发泄欲望的玩具,但说玩坏了又显得特别轻佻侮辱,反正王伟超的内心肯定不好受了,我没必要再在语言上刺激他。
「嗯。这是我欠你的。」王伟超立刻回应,然后又灌了一杯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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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是个很奇妙的东西,人们总说时间见证一切,听起来好像是很漫长,很遥远的一段距离,但实际上,一个晚上一切都能完全改变。
以前我念着兄弟情,但随着地位的改变,这段兄弟情慢慢地薄弱下来了,我最近开始想过——干掉王伟超,干掉大东,干掉马脸,干掉一切操过母亲的人。
但我很快明白,这是我那可笑的自尊心作祟,因为如果我不能干掉姨父,我的亲生父亲的话,其他一切都是白搭。
实际上我并没有那么在乎,因为看到那些母亲被操的视频,那种难受又欲罢不能的刺激感极其吸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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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雨露均沾,第二天,我没让司机送,自己踩着自行车,晃悠悠地骑到了姨父家。
也就两个月的身子,所以张凤棠的肚子看不出什么来,孕妇大概要到四个月的时候,肚子才会明显地隆起,陆思敏就不一样了,她的肚子刚好四个月了,已经明显隆起,从侧面能清晰地看得到弧度。
张凤棠脱光了躺在床上,双腿左右岔开露出毛茸茸的逼穴以方便我玩弄。
那被四个银环扯开阴唇,露出里面嫩肉的逼穴异常的醒目。
但我此时注意力却不在她的逼穴上,而是充满了期待地摸着她的肚子,不是期待里面新生命何时到来,而是期待着她肚子高高隆起的时候,操着熟女孕妇的爽快感,这种感觉,陆思敏可谓让我食髓知味。
「怎么,想玩孕妇了?继续操你姐去啊,她肚子那么明显了,操起来一定很带感吧。」张凤棠也不知道是歪打正着还是真的看出了我的心理,直接将我内心的想法说了出来。
但这句话却让她的女儿,也就是她建议让我去操的姐姐陆思敏,对她瞟了一眼过来,看似轻微的埋怨,实则眼珠子里闪过了一丝怨恨。
这两个虽然是母女,实际上谁都看谁不顺眼,我多少猜测得到,在多少个日夜里,姨父就在这个原配夫人的面前和女儿乱伦,虽然陆思敏是被迫的,但张凤棠又怎么痛快得起来。
而陆思敏则怨恨这个做母亲的理由也很简单,在她掉落深渊的时候,作为一名母亲却至始至终袖手旁观,从未对她施以援手。
「当初她怀孕的时候,他父亲操她操的可勤快了,连续好几个月都没碰过我呢,对吧?女儿。」似乎感觉到了陆思敏的怨恨,张凤棠继续刺激陆思敏。
「那是因为我比你漂亮。当初你怀上我的时候,想必你那丈夫没怎么搭理你吧,要不操流产了,也免了我遭罪。」我诧异,没想到陆思敏怼起人来,是如此的伶牙俐齿。
「你被你父亲日照月照的,我那孙子也没见得流产掉啊。也对,你那个时候屁眼里拉出来的基本都是精液,对肚子倒没多大影响。」
「喂,你们差不多就行了啊。」我闻到房间里面的火药味越来越浓了,赶紧出声调停一下。
不过话说回来,张凤棠说的没错,怀孕的陆思敏操起来的确带感,一方面是她姐姐的身份,另一方面她现在是个孕妇,还是个少女孕妇,她那原本就颇具规模的胸部,因为怀孕的缘故,现在分量规模已经和她母亲的相差无几了,青春少女那纤细的身子上挺着一对木瓜奶子和大肚子,那反差感带来的刺激也十分的强烈。
这同时也让我期待起姨妈几个月后,那胸部能长到什么样的规模。
「姐,过来。」「那我就不妨碍你们两姐弟了啊。」光着身子的张凤棠听到我招呼陆思敏,露出得逞的笑容,从床下下来,躺到了一边的藤椅上去。
陆思敏也不敢怄气,顺从地爬上了床,自觉地摆出了一个我平时最喜欢的狗趴姿势。
这个姿势能最大限度地体现女人的身体,因为重力的因素,她的奶子会悬挂在胸前,那原本就丰硕的奶子在视觉上又大了一圈,还在那里轻微摇晃着,那姿态真是说不出来的刺激。
「哪有女儿挨操母亲休息的道理,思敏的逼干得很,你过来给她舔舔。」张凤棠闻言,只得不情不愿地起来,在床尾跪下来,掰开自己女儿雪白的臀部,将脑袋埋进女儿的胯间,吃力地仰着头颅伸出舌头给女儿舔起逼来。
另外一边的陆思敏,脸上居然露出了:「你也有今天」的畅快感,那嘴角一扯,顿时一脸的妩媚。
我立刻走到陆思敏面前坐下,她乖乖地低头将我的鸡巴含在嘴里。
她的口活是被姨父训练过的,真是前人栽树后人乘凉,她那条湿滑的舌头灵活地在我的鸡巴上面扫动着,又是舔弄、吞吐又是吸吮的,和昨天春燕给我舔的简直就是天渊之别。
我释放出来的双手则玩弄着她垂到床单上的大奶子,先是常规性地抓抓捏捏,感受着脂肪带来的柔软感和那滑腻肌肤的质地,那么多女人中,就数她和小舅妈的皮肤最好,也不知道是不是青春的缘故。
抓捏了一会后,我学着给奶牛挤奶那般,拉着陆思敏的乳头扯弄着,但让人失望的是,毕竟怀孕尚早,并没有乳汁喷洒出来。
「现在可没有。」松开嘴巴喘喘气的张凤棠看到这一幕,又看出了我的意图,讥笑道。
「不过这小贱货的确是头奶牛,奶量可充足的很,这方面我是甘拜下风啦。」陆思敏没有理会张凤棠,一声不吭地闷着头给我口交。
我等陆思敏弄了一会后,我强行按着她的头颅给她来了个深喉。
但凡被姨父操过的女人,基本都能适应肛交、深喉这种非常规的性戏。
但我这一下来得太突然,嘴巴被堵住的陆思敏从鼻腔里发出难受的唔唔唔鼻音,身躯也颤动起来。
结果那边正给女儿舔逼的张凤棠被撞了一下,本来就不情愿的她立刻对着女儿的屁股,一句:「小贱逼!别乱动!」就啪的一巴掌下去。
谁知道这一巴掌下去,陆思敏反而动的更厉害了,我害怕她把我鸡巴给咬了,没办法只好也跟着说了一句:「思敏,别动了」然后顺带把鸡巴抽出来了点。
陆思敏这段时间被我这个「弟弟」折磨得产生了阴影了,对我几乎是惟命是从,我一说,她强忍着难受硬是安静了下来。
我狠狠地瞪了一眼张凤棠,张凤棠却用手捧起自己的大奶子,用舌头在乳肉上舔了一口,一脸媚笑地看着我,一副:「有种你就来操我」的意思。
破罐破摔后的张凤棠比以前放得开了,操起来放浪形骸,这样一来反而降低了我性趣,完全没有外甥操姨妈的那种乱伦感和侵犯感,不过她毕竟是姨父的老婆,要她像小舅妈那样可不现实,我也只好接受这一点。
不过可不能放任她这么放肆,得找个时间找个法子整治一下她才行。
我这边心里想着,再次将鸡巴一点点地捅入陆思敏的喉咙里,然后抓着她的头颅一下一下地抽插了起来。
这一次,尽管深喉是有些难受的,但有准备的陆思敏再没有什么激烈的反应了。
没深喉抽插的人是不会明白那种快感的,它和肛交有点像,都是把原本不属于性器的部位,强行发展成性器,这种快感,如果没有经过特别调教,基本上都是插的那个爽挨插的那个难受。
但深喉和肛交不同的是,深喉的快感不是来源于紧凑感,在我看来它像是虐待,最大的快感来源于女性的痛苦,以及对她们整个面容姿态的破坏!我的龟头刮擦着陆思敏的舌苔,然后突破嗓子眼,这个时候她会难受得一颤,然后我感到阻力,开始一点一点地突破到食道里,这个过程最为兴奋刺激。
我一下一下地挺送,她的眼睛偶尔会瞪圆,眉头紧凑,收不住的口水煳满了下巴,然后往下滴去。
一旁的张凤棠不再给女儿舔逼,却是去到旁边的桌子里,拿出了一根大号的颗粒橡胶阳具,开关推到最大,然后将这根玩意疯狂颤动的玩意整根地捅入了陆思敏的逼穴里。
这下可是滚油里下菜,陆思敏如今的情况和母亲差不多,性器都特别敏感,大概越是性格正经的人,姨父就喜欢把她们调教得身体淫荡。
所以张凤棠这么一弄,陆思敏的身躯立刻颤抖起来,鼻子里又发出那唔唔唔的声音,但这一次她没敢乱动。
因为张凤棠这么一搞,陆思敏却是赶在我前面高潮了!当那根电动阳具插进去没几分钟,她的身躯突然开始痉挛了几下,这是即将高潮的表现,一旁看戏的张凤棠却是又狠狠地把电动鸡巴再往里面一送,我这个角度看不清楚,但我想那根短粗的家伙应该整根被陆思敏吞了下去,然后陆思敏的头勐地抽开,发出「啊呀——!」一声高亢的呻吟,然后身子抽搐几下,整个人随即瘫倒在了床上,因为她是屈膝跪着的,那两瓣水蜜桃臀部还高高翘着。
「儿子,妈给你铺好路了,这贱逼里面湿的不行了,再看你姐这骚货这个姿势,你在后面操逼还是操屁眼儿都随你了啊。」
我原本打算射陆思敏嘴巴里的,现在正硬邦邦地难受,被张凤棠这么一说,哪还忍得住,不过我还是先大力地抽了张凤棠奶子一巴掌,以回应她刚刚放肆的态度,然后才遛下床,将陆思敏逼穴里的电动鸡巴抽出来,转身插进了张凤棠那敞开的逼穴里,然后才握着陆思敏的腰肢,将硬的难受的肉棒一下就捅进她的逼穴里,然后啪啪啪地开始操起小孕妇的逼穴。
大概是身体前后挪动让压在下面的乳房疼痛,又或者是因为害怕伤害到肚子里的胎儿,陆思敏又挣扎着起身,用手臂撑住了身体。
由于过分刺激了,没插个四五十下,我就在陆思敏的逼穴里畅快地发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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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点上一根烟,看着那边按照我的吩咐正用自己那条棉底裤擦拭逼穴的陆思敏,突然想起一件事,开口问道:「思敏,你有没有被光头操过?」
陆思敏被囚禁在鱼得水那么久,自然知道我说的光头是谁,她头也没抬回答了我一句:「没。」
我有些诧异,不由地再问了一次:「没?他没碰过你吗?」
「……」陆思敏沉默了一下,说道:「没操过,但……摸过……如果手指算的话,那就算被操过吧。」
她又看向我「怎么,你在意?」
「哦,没啥,就随便问问。」
陆思敏却瞥了一眼张凤棠:「我妈倒是被那光头操过,就当着我面操的呢,我妈叫得可欢了。」
帮我舔鸡巴清理的张凤棠没吭声,彷佛在表示,随你怎么说你爱咋说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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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敏说起来也是受害者啊,干嘛要这样对她?」事后一支烟快活似神仙,我现在已经第三根了。
为了平衡陆思敏的心态,我让她抽了张凤棠三耳光,然后让她回去看孩子了。
我这个时候才问向脸已经红了一大片的张凤棠。
「哪有什么受害者,都是命。我反正已经看开了,这个世界没有什么狗屁亲情友情。林林,你知道吗,她被她父亲囚禁搞大了肚子生下那杂种后,回来看我的那种眼神。你说,我有错吗?陆永平是什么样的人,我能干啥?那个时候她怎么不想想什么是亲情?也对,被自己父亲强暴了,当性奴养着,她不在乎亲情也理所当然,但她凭啥恨我?」
张凤棠说着,朝我要烟,我直接把口中这根没抽几口的递给她,她深吸了一口吐出一片烟雾后,继续说道:「她还以为她还很纯洁,是被逼的,操,虚伪,她内心早就屈服了,只是在心里骗自己,她跟我有什么区别,还是被父亲玩腻了又丢给弟弟玩的玩具罢了。」
我看着张凤棠,也没说什么,因为我和姨父就是最大的凶手,所以我也没啥好说的。
我这么问也不是同情她们,而是好奇,她们到底是怎么想的。
但我心里知道,张凤棠其实是妒忌陆思敏,妒忌陆思敏还能因为孩子而做出牺牲,而她,连小宏峰都是姨父妹妹生的,她既不敢死,又不知道自己为何忍受这一切。
说起小宏峰,来了几次后,老太太大概也知道我和张凤棠是怎么一回事了,以前见到我总会热情地打招呼,现在就嗯一声了事。
不过,对于这一切,她选择了眼不见为净,搬去了小儿子陆永昌那里住,顺带地把小宏峰也带过去了。
不过她也没啥立场说些什么,虽然不是她自愿的,但她和姨父两母子也是乱伦的关系,我有时候在想,如果当初不是她默认了儿子的行为,姨父未必会像今天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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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三天。
这三天里我除了满足一下手欲,没怎么碰过女人,因为毕竟身体也不是铁打的。
母亲最近颇有点欲求不满的感觉,以前她基本都是半推半就的,自从陆思敏肚子起来了,再加上小舅妈分摊了我不少精力,最近碰她的时间少了,她居然开始挑逗我起来。
例如两天前的早上,就在妹妹专心致志地喝着粥的时候,她居然在妹妹的身后将自己的裙子对着我掀了起来,露出里面湿哒哒的逼穴。
然后她还伸出手指在下面摸了一把,再把沾满淫水的手指递到嘴里含着吮吸。
我完全被母亲的这种行为惊呆了,之前虽然在床上,她性欲来的时候骚浪无比,但这是第一次她主动在日常生活里做出这样的举动,而是还是当着妹妹的「面前」。
这个画面差点没让我直接把嘴里的粥喷出来。
随后妹妹骑车出门后,她就抱住了我,一边伸手插进我的裤裆里摸我的鸡巴,一边凑到我耳边,声音中春情泛滥说道:「儿子,妈想挨操了……」
这句话可不得了!一般情况下就算她求欢,最多也会说:我想要,而且对我的称呼是林林,她现在以身份称呼我,是知道对我来说,这是最好的春药!因为我经常强迫她说露骨直白的淫声浪语,所以她这样说完全是有目的的。
我也没想到母亲会突然饥渴到这个模样,明明早几天在厨房才弄了一次,我想大概是因为引导修复术后那漫长的休养时间里,她的逼穴一直没有被真实地插入过有关。
我突然想起有天姨父和我说:「你爸真是个狗东西,身在福中不知福,找了个这么漂亮的老婆,却常年往外面跑,至今才戴上绿帽子真是上辈子不知道修了多少的福气。你别怪你妈不守妇道,她被压抑了十几年了,是我让她明白了做爱的乐趣!」虽然是强词夺理,但又不无道理,生活有时候就是如此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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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最后我当人没有如她所愿。
我筹划了许久,那个神圣的日子,绝对不能因为她一时的欲望破坏掉。
日子即将来临,但我知道,这不过是我的日子,似乎只有我期待她,母亲对此的态度暧昧,甚至可以说有些恐惧。
她接受了这一切,但内心深处真正的想法是什么我不得而知,或许连母亲也不得而知。
不过她的消极态度某程度来说是好事,一个人太容易顺从,以后同样也容易反叛,但历经过征服而最终跪拜于地的,会更死心塌地一些,因为我直接摧毁了她的防线。
有时候仪式感真的很重要,这是来源于原始时代人类对大自然的敬畏而刻在dna里遗传至今的重要行为。
最后,我还是和母亲在床上折腾了大半个小时,为了尽情发泄她的欲念,我甚至还用上了一些药物,然后各种器具多管齐下,把她弄成了一滩软肉。
这个过程中我的鸡巴虽然翘着,我还是克制地没有插进母亲身体上的任何一个洞里,我发现这挺有趣的,感觉我是在锻炼自己的克制力。
母亲虽然爽翻了天,但途中她不止一次满怀幽怨地看着我那根翘立的肉棒,我那时候还不太明白滚烫肉棒插进逼穴里的感觉,毕竟我不是女人,我以为,只要她高潮了就达到目的了。
另外的收获是,我利用母亲的饥渴,换来了一个新的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