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烧云早早就被夜幕浸灭了火焰,被吞噬在倒悬於上的湛蓝的潮水下面,光头在村口把我丢了下来,我步行回到家里时,那天边的湛蓝已经深沈如墨。
出来前就和母亲打过招呼,说是在同学家吃完饭再回来,母亲顺口问了一声是谁,我差点惯性地脱口而出王伟超,幸好上到嗓子眼又吞了回去,改口说是陈瑶,结果话一出口,又後悔莫及。果然,母亲带着戏弄的笑容,说这麽快就见岳母了,感情我这是要开始给你装备彩礼了啊。我连忙支吾着辩称,是在外面吃饭,但母亲不依不饶地继续笑话我,我受不住,就落荒而逃了。
我看书里面,读书时谈恋爱都是会遭受到父母反对的,因爲各种怕影响学业之类的原因,但之前停电时和母亲的谈话中,看来她对我的学业已经不报希望,但即使如此,我也没想到她会如此淡然接受。
回到家中,想着可能又要遭受一番调笑,没想到,母亲却不在家,已经出门去了旧屋找爷爷奶奶去了,只余妹妹一个人在家看电视。
下午在班长李俏娥家里发生的事情,我的心到现在还没平复下来,是因爲在同班同学身上肆意发泄着兽欲的兴奋,又是担心事发後要承受後果的後怕,各种复杂的思绪烦扰着我,让只想早早躲回房间里,没想到却被在大厅看电视的妹妹喊住了。
「哥,问你件事。」
「啥?」
「你在校里寄宿好玩不?」
「也就这样,没什麽好玩不好玩的,自由了点,但是洗衣服太烦了……」
我被这突然的问话弄迷糊,心不在焉地随口胡诌着,末了又补了一句:「而且有时候觉得有些无聊。」
其实一点儿也不无聊,隔三差五的就喊陈瑶胡天胡帝,虽然大多数时候都是亲亲嘴巴,过过手瘾之类的小动作,但在这样的调剂下,算是过得有滋有味的。
妹妹抱着双腿窝在沙发上,那一身睡衣看来已经洗完澡了,我心里纳闷,这才几点,那麽早妹妹就洗澡了。眼光却不由得被两腿间,那布料勾勒出的凹凸吸引过去。结果妹妹见到我进来擡头就问,我赶紧又移开了视线。
「怎麽问这个?」
「咱妈让我也寄宿学校算了,她说反正就我和她两个人,这样她也能省点功夫弄晚饭。」妹妹突然惆怅地说道。
我心里冷哼了一声,这倒是个好办法,这样一来,周一到周四的晚上,基本就母亲一个人在家,他们在我们家里胡天胡地的,怎麽搞都不怕被人发现了。但旋即又觉得是自己多心了,光头他们已经答应不会再对母亲下手,而姨父已经有好一段时间没见了,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如光头所说,腻歪了,又或者现在只是在他的地下牢房里玩,这样就不得而知了。
「她自己不还是要吃的。」
我没话搭话了。
「她说放学在外面应付一下就算了。」
「你怎麽想?」
「哎,我也不知道……」
妹妹看起来不太想说,我也就没追问,反正我觉得这种事啊,基本上已经成定局了。
*** *** ***
周一回到学校,果不其然,班长的位置空空如也,第一节课的老师也没有点名,大家也没有发问,我估计到大家都顺理成章地认爲她请了假。
我心想,总不成她就这麽一直请假下去吧。
事实上,这种想法只能证明当时自诩成熟的我,还是太天真了。
下午第一节课,穿着白衬衫浅绿毛背心黑长裙的陈老师摇曳着身姿走进教室。自从看了王伟超偷拍她的洗澡如厕的视频後,我就再难像以往一般用平常的眼光看她,现在看过去,基本视线都是一边往她的胸胯臀等部位扫,然後脑子里回忆那衣裳下真实的情况。尤其是想起她皱着眉头,半张着小嘴,一脸难受的表情双腿分开蹲在厕坑上,然後那条黑乎乎的东西从臀瓣中掉落下去,那发自内心的顺畅而舒展开来的表情,真是……
结果她扶了一下眼镜,清脆嗓子说出来的内容,却让我顿时无心意淫下去。
班长因病休学了。
一下课,我按耐不住心里的好奇心,立刻跟上陈老师,缠着她问道:「我们班长怎麽就退学了?」
「呦,这麽关心别人,怕不是喜欢上别人了吧。」
陈老师笑着扣了一下我的脑袋,因爲母亲和她的关系,她不时来我家做客串门,她对我比起其他同学更能开一些玩笑「我怎麽听别人说你喜欢的是二班的邴婕啊,可惜别人转校走咯。」
「你哪里八卦回来的,你一个老师这样戏弄学生好吗?」
我摆了副正脸,装出其实也是在开玩笑的表情:「自家班长,关心一下罢了。」
「啧,牙尖嘴利的。」
陈老师收起笑容,突然叹了一声「人家是休学,不是退学,而且我不是说了,因病休学。哎,我挺喜欢这孩子的,虽然性格弱了点,但乖巧听话。啧,我干啥要和你说这些啊……」
「什麽病啊?」
我没理会陈老师,继续追问到。
「听说好像是什麽先天性疾病吧,以前也没听她说过啊……」
「会不会是骗人的啊?」我小心翼翼地说道。
「骗你个大头鬼,这有什麽好骗的。」
陈老师说着,我脑袋就挨了她一书本「人家父亲来办理的,还有市医院出具的证明,盖了公章的。咦,你问得这麽详细,该不会是你知道些什麽?」
「我就关心下,毕竟我们班班长。那……那我们要不要去慰问一下?」
「那得看你们班主任的安排了,不过我听她爸说,她已经去外省治疗了。」
问完了,我盯着陈老师臀部摇晃着黑裙进了办公室後才收回目光,心里却是感到惊骇,一个学生就这麽被姨父他们「合法合理」地弄消失了,这种手段也太可怕了吧。
第二节课是我喜欢的地理课,但整整一节课我都无心装载,低着头,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是不是只要他愿意,那麽我们这些人也能这样「合理」地消失?
不过我很快就安慰自己,我已经是其中一份子了。
晚上。玻璃窗发出咯咯响声,当我扭头过去的时候,陈瑶已经翻了进来。
「哎,之前拜托你的事,到底行不行啊?」
陈瑶进来後,脸上一阵阴霾,她往床边一坐,劈头劈脑的开口就问道。
我几乎都要忘记这件事了。
「我姨父说没问题,但需要和你母亲见一次面……」
这件事已经晾了有一段时间了,我想姨父那边做的工作也差不多了,再这样忽悠下去,我感觉陈瑶都要翻脸了。但我这边应下来,却没找到什麽好的理由,我正想着由头,没想到那边陈瑶却是两眼放光,脸上阴霾一扫而尽,快速地应道:「行,我知道了,我回去就和我妈说。」
「什麽?你知道了什麽?」
我这边纳闷着,心里的疑问也情不自禁地脱口而出。
「嗨,我还能不明白吗。」
陈瑶一脸「我懂」的神情:「不就是送礼嘛,你姨父有没有跟你说过,疏通这事要多少钱?」
我被陈瑶的成熟一下子惊呆住了,楞了好半天没有说话,没想到却吓到了陈瑶,她脸阴暗了下来,细声细气地问道:「是不是……数目很大……?」
「没……没有,也没和我说多少呢,就说,就说见面谈谈再说。」
「那行。什麽时间?」
「就这周日,在我们上次那个宾馆,我姨父的办公室。」
我随口就应了下来,这事姨父和我说了,我自己定,到时光头会帮我安排好,转头我还得和他打一声招呼。
「林林,你真好。」
那边的陈瑶一下子就扑了上来,抱着我就啵了一口。
我心里想,我根本什麽都没做过,应该是我姨父真好。
*** *** ***
自打决定和姨父一起混後,我就更加没心思听课了,最近也不知道是手枪打多了还是咋的,整个人有些萎靡不振,上课基本趴桌子上打瞌睡。课间陈瑶找我问怎麽了。其实这不是多此一问,我又不是第一天上课睡觉了,但我还是坏坏地说,昨晚被你吹了一嘴,差点精尽人亡,惹得她羞红了脸,偷偷拧了一下我就走了。
我两在班级里表现相当克制,基本没有表现出谈恋爱的行径出来,因爲大家最喜欢起哄的就是这样的事情,很多时候班级里打架,大多是因爲这样的话题産生的口角。虽然有心人还是会发现,但我们还是尽可能地收敛着。
放学後,陈瑶在後面喊我,但我约了人,摆摆手让她回宿舍後,我就冲出了校门。校门对面的小吃摊旁边,染了一团黄黑相间的蓬松头的大东,正拿着一串冒着热气的烤串在哧溜地吃着,看见我走过来,远远就嚷了一声「要不?来一串。」
「先干活。」
「啧,一点小事,你还送烟啊,自己人,甭客气。」
我从兜里掏出一包红塔山,朝大东丢去,大东麻利地接过,露出黄牙一笑,嘴上说着,烟进兜里,嘴在竹签上一扫,鼓囊着腮帮拍拍手「走。」
我在王伟超放学回家的必经路上,村里的山神庙门前堵住了他。
刚看到我,王伟超还神情复杂地朝我打招呼,当看到刚撒完尿在林子里走出来的大东时,那不自在的表情立刻变成了恐惧。
「东……东哥……」
「呦──!小少爷,还记得我啊,真是荣庆啊。」
大东笑嘻嘻地上前搂住王伟超的肩膀,然後就硬带到了旁边的小树林里,王伟超又一声东哥,但只喊了一个东字,哥字还没出口就被大东一脚踹翻在地上。
「操你妈!叫得那麽亲热干啥?哥是你叫的吗?叫东爷──!」
大东上前又补了一脚:「你幸亏你有个好老子,不然上次老子就做了你了,妈的,不长眼的东西,说!你怎麽又得罪我兄弟了?上次不是警告过你让你放机灵点的吗?」
「我……我哪敢,我是严林的好朋友,真的……」
「好朋友?好朋友能把对方母亲给办了?操你妈的──!」
大东扑上去又是几脚,踹完後愣了一下,转头对我尬笑了几声:「嘿,不好意思啊,兄弟,口误……口误……」
本来打算在一边看好戏的我,脸立刻有点绷不住了,一口闷气堵在嗓子眼,难受得紧,但偏偏又不好发作。所谓家丑不可外扬,说的就是这样的情况。我内心里是不在意母亲那些烂事了,可真被别人在面前说起,这羞辱的感觉又是无比难堪。
我本意是喊大东过来充充场面,我好追问一下王伟超那单「交易」怎麽样了。没想到他们还认识,想来是母亲遭到王伟超的胁迫後,姨父喊来人把王伟超收拾了一顿,想必就是大东他们干的。
这节骨眼也不好说什麽,我只能转移开注意力「伟超,之前跟你说的事,你什麽时候能给个实锤我?」
我将王伟超从泥地上拉了起来,学着电影里大哥的做派,还给他拍掉了沾着的泥土和树叶「我也不知道你和东哥认识,我本来只是单纯想问问这事。」
我感到一阵快意。让对方把母亲献给别人操,这本来就是一件无比羞辱耻辱的事情,我却将它用平常化的语气说出来,对方还不能发作。这种拿捏着别人的畅快感,让我立刻深刻体会到力量所带来的快感。
操你妈的,没有力量就活该被人欺负啊。
果然,虽然王伟超咬着下唇,脸上阴晴不定的。这个时候,大东上去,又是一巴掌拍在王伟超的脑袋上,唾沫都快喷在王伟超脸上了「问你话呢!你不是哑巴吧?」
说完作势又要一脚踹出去。眨眼间,王伟超脸上的难堪,悲愤立刻被拍没了,他哭丧着脸求饶道:「别,别打了……东爷……」
又转头看我「林林,我……我不是想赖……但,但我也不知道怎麽弄啊……」
我刚想说些什麽,没想到大东却是从腰里面掏出个金属手柄,手一甩,卡擦一声,一条巴掌长的刀刃弹跳出来。
「妈的,不知道就是想赖咯?我看不给你放点血你他妈的不会做人啊。」
看着刀刃上反射的寒光,我的心一颤,之前想的什麽施加心理压力之类的想法一下子被这把利刃给撕碎了。我心里想着,别他妈真的把黄伟超给捅了,要是这样,事情可闹大了。
「一个月!」没想到那边王伟超看见大东掏出刀子,却是一哆嗦,脚一软,直接就坐倒在地板上,嘴里连忙说道:「给我一个月时间……不……一周,一周就可以了。」
「怎麽样?」
大东扭头问我,我心想,我还能怎麽样?我点了点头,大东手一甩,一声「啊!」的惊叫中,那把弹簧匕首直接插在王伟超身後的树干上,王伟超抱着脑袋,好半晌才惊魂未定地摸着自己的身子有没被刺出一个窟窿来。
「记住你说的话,我下周再来找你,到时候要是我兄弟不满意,我就没有这次这麽客气了,听明白没?」
大东又是一脚扫过去「滚──!」
王伟超从地上爬起来,跑出去扶起丢一边的自行车,一推一跨,然後死命地蹬着一溜烟跑了,期间还摔了一跟头,那狼狈的模样,再也没有视频中欺负我母亲时那种不可一世的嚣张模样。
「话说回来了,他欠你钱了?」
大东一轮恐吓完了,居然还不知道是因爲什麽事,此时掏出我送的那包烟,在手上敲几下,撕开包装,抽出一根点上,才咬着香烟一边拔刀子一边用含糊的声音问我。
「你知道他弄过我妈?」
我没回答他,反而反问道。大东嘿嘿地干笑着,大致是看着我表情平常,不像是发怒的样子,他再咧嘴一笑,痞痞地说道:「哎,老大说的。这,今天也这样了,兄弟我就借这个机会说清楚了吧。不瞒兄弟你,你母亲呢,兄弟我也那个过……嘿,这个情况说起来有点复杂,我也没想到咱俩会跟着老大一起混,所以呢……不过兄弟保证,保证以後对伯母恭恭敬敬的……」
看着大东那不像作僞的神情,我也不知道怎麽说,我淡淡地回了一句打断他的话「算了,我也不是想追究什麽,就是想搞清楚……」
「好!听到兄弟你那麽说,我就放心。」
大东手一比划「兄弟我最讲义气,我也不让你吃亏,可惜我是个孤儿,我那狠心丢了我的母亲也不知道上哪儿了,不然让兄弟你操到死也没关系。我有个马子是老大赏给我的,长得还不错,平时大家都混着玩的,兄弟你喜欢,随叫随到。」
看着大东说的口沫横飞,拍心口担保那真诚的样子。我想,爲什麽一个坏蛋可以这麽单纯,我印象中的坏蛋,应该都是互相勾心斗角,自私自利,随时背後捅刀子的形象。甚至我自己也做好了这样改变的准备了。
「另说吧。」
「成,反正你也别不好意思。」
我们又寒暄了几句,分别时,大东才一拍大腿,转头喊住我:「差点忘了,老大叫我转告你一声,你周末下午去他家一趟,他说什麽事你明白的。」
*** *** ***
「我认爲,作爲一名公职人员,虽然是编制外的,但我认爲这个身份,是要淩驾於成功商人这个身份之上的……」
电视屏幕里,许久未见的姨父,穿了一身黑色的西装,被大肚腩顶的绷紧的白衬衫上,吊着一条蓝色的丝质条纹领带,平时随意顶在头上的黑发,泛着油光向後梳着,露出锃亮的大额头。他表情严肃认真,但那张猥琐的脸,却让他活脱脱像抗日电视剧里左一口太君右一口嗨的带路党汉奸。
他站在某个礼堂建筑物的前面,对着一根印着XX电视台的麦克风,正侃侃而谈。在左上角,还能看到悬挂在礼堂上的红色横幅露出的一角,上面写着表彰大会。
「我是一名党员,拥护……」
我不想再听下去了。
就这样的村霸,就这样一个无恶不作,霸占公家土地,逼良爲娼的犯罪分子,此时居然在接受电视台的采访,正大谈特谈一些伟光正的东西,不能不说真是一种讽刺。哪怕我已经成爲这个犯罪集团的一份子,但我对於这种虚僞还是发自内心厌恶。
就在我要转身离去的同时,正看得津津有味的妹妹才发现我,指着电视机脆生生地喊到:「哥,快看,姨父上电视了。」
我「哦」了一声,就往外走去,这个时候刚晾完衣服的母亲从院子中往这边走来。在阳光的照映下,她脸上的疲态和憔悴异常明显,家里已经不用爲欠债的事情发愁了,但她的状态却愈发变得有些糟糕起来。
趁着她的视线转移到旁边的菜圃时,我的眼往她的胸部扫去,果不其然,虽然穿着毛背心看不到那乳头的凸痕,但从那胸器的颤抖程度看来,里面应该还是真空的。
我没再有羞耻感,反而有些期待下午在光头家中的会面,到时母亲将会以一个什麽样的姿态出现在我面前,光头又是怎麽说服这个平时一般正经的母亲去勾引自己的儿子。
这麽一想,我下面差点没硬起来,幸好一声低沈的声音如同一盘冷水泼了过来,让沈浸在意淫中的我身子一颤,清醒过来。
「挡在门口干什麽?」
「没,想些事,走神了。」
「一边去,又不干活又挡道。」
母亲嘴角抽了抽,没好气的用手推我的肩膀,我让到一边去,鼻子突然嗅到某种怪异的味道,没等我细究,母亲已经进到屋子里。她刚想走进左边的杂物房,此时电视机里姨父的采访还没完,母亲突然停住了脚步,看向电视,然後快步地走到电视机前,啪嗒一声地把电视机关掉了。
「妈,你干啥!姨父上电视了。」
「那也不关你事啊,大清早的就窝在这里看电视,你要麽回房学习去,要麽出外面呼吸点新鲜空气。」
母亲丢下一句,也不由妹妹分说,转身就走。也不知道是不是带了情绪,转身那一下动作又急又快,她胸前那两只藏在衣服下面的大白兔猛然地甩跳了起来,胸前的衣服被扯出一道乳浪。她略带慌张地看向门这边来,但我早一装作不知地在她看向我前就转头看向外面的菜圃。
中午吃饭的时候,我敏锐地发现,母亲换了一条裤子。
「我下午出去办点事,晚上指不定能赶回来,这菜我弄好了,晚上我要是赶不回你们自己热一热吃了。」
来了。
「哦,知道了。」
对一切毫不知情的妹妹应了一声,我也嗯了一声。
*** *** ***
我躲在衣柜里,也不知道是什麽工艺,那面柜门外面镶嵌的全身镜,在里面看出去居然是透明的,故此,我躲在里面,外面整个房间里的情况我是看得一清二楚。
我不信这是专门爲我准备的,看来这种偷窥的把戏,他们自己也干。
光头在这开着暖气的房间里,早早就脱了精光,靠着墙壁坐在床上,拿着一本封面是个巨乳泳装少女的杂志在翻看着,里面全是一些袒胸露乳的女子图片,我也不知道这是什麽杂志,因爲上面全是日文。
母亲在十分锺前就进来了,身上就穿着上午的那套杏色的毛衣,但奇怪的是,她下身又换了一条牛仔裤。我在里面看的清晰,在母亲的裆部,牛仔裤有一片明显的湿痕母亲尿裤子了?
带着疑虑,却看到那边,母亲看到赤裸的光头,也不打招呼,低着头快速地冲进了另外一边的房间。我以爲光头会跟进去,正纳闷这样我怎麽看得了,却发现光头仍自在那自顾自地看杂志。
又过了 6分锺,我是数着墙上挂着的时锺在等着,那边的房门才被推开,然後在那明晃晃的光管照射下,一团白里透红的肉光冒出来。
我从未见过这样的母亲。
乌黑的长发在头上盘了一个发髻,脸上化着明显的妆容,淡紫色的眼影,朱红色的唇,一直以来只有两个耳洞的耳垂上,穿挂着两个菱形水晶的耳坠,紫色半透明的蕾丝胸罩把那已经开始下垂的傲然巨物挽救了起来,那白色的纱衣没有纽扣,敞开式地披挂在身上,完全没有衣服应有的遮羞或保暖的功能,唯一的作用是让下面的肌肤衬托得更具诱惑。
不过这光彩夺目的一切,并没有吸引我太多的注意力,我死死地盯着母亲的下面,那光洁在这个年纪也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下,一小撮阴毛直接裸露出来,一条皮质的低腰内裤紧紧地包裹着那隆起的耻丘上。在阴穴的部位,有一个明显的圆形凸起痕迹。
穿着这一身前所未有的淫荡下贱装束,母亲脸上却没有任何羞惭的深色,反而这个以往在我心目中一直是女强人、知性美女、贤妻淑母的母亲,脸上却展示着某种让人揪心的凄楚和柔弱。
她居然扯着那条皮底裤,用了一种可怜巴巴的语气对光头说道:「求你了,这东西快帮我解下来吧,戴着它……戴着它我真的没法生活下去了……」
母亲说到末尾,声音里居然有了哭腔。
「你说的什麽话,这可是好宝贝,你走几步路里面的鸡巴就插你几下,你看看,光走路就能爽到飞起,这样的好宝贝上哪找去。」
光头淫笑着,捏弄把玩着母亲的奶子,对於母亲的凄楚毫无怜悯之意:「这不是很适合你这种骚母狗吗?你闻闻你那一身的骚臭味,我都快被恶心到吐了,这麽大的人了,居然还像个小孩子一样尿裤子。」
我终於明白我在上午闻到的那怪异的气味是什麽了……
「还不是因爲你这条皮裤,我每次撒尿都只能从缝隙里漏出来……刚在半路上我……我这样要是被人看见,你让我以後还怎麽见人……」
母亲遭到这样的羞辱,後退了一步,挣脱开光头在她奶子上捏弄的手,她嘶吼着辩解着,我以爲她要发作了,但那手才举起一半,又颓然地垂了下去。她深呼吸一下,情绪平稳下来。
「你到底想要干什麽?你到底要做到什麽程度才会满足?我都已经放下了女性的尊严,对你百般依从了……你要在我家过夜,我答应了,你要在学校里弄,我也答应了,你要和你那些手下一起……轮奸我,我……我都答应了,你要我做那些……那些下流难堪的事情,我……呜……」
母亲说着,突然情绪崩溃了,她蹲了下来,抱着脸嘤嘤地哭了起来:「你非得要把我逼死了才满足吗……」
躲在衣柜里的我,本来已经握着鸡巴缓慢地撸动了起来,然而,眼前那脆弱的女人,无论现在她变得如何不堪,毕竟曾经也是生我养我……爱过我的母亲。我的心如今像被人握在手中,用力地捏握着,痛苦而难受,偏偏这样的母亲还穿了一身淫贱的装束,又在无时无刻地撩拨着我那扭曲而邪恶的欲望,让我感觉自己正在被撕裂当中。
「你答应的?别开玩笑了!你之所以肯,是因爲我逼迫你的,是因爲是你骨底里那淫贱的本性逼迫你的。」
光头一把扯开母亲掩面的手,抓着母亲的头发向後一拉,逼迫着哭花了脸蛋的母亲的头颅仰起来「你要是真的答应了,真的接纳你那淫荡的本性,你就不会像这样,虚僞地装出一副逆来顺受的痛苦模样了!」
「没人想要逼死你,是你自己在爲难自己!!瞧瞧你在录像里,那被操得爽得啊啊大叫的淫荡模样,我让你看过的吧?你瞧你,挨小鸡巴操时那得不到满足的幽怨的模样,又瞧瞧你挨我的大屌操的时候,那骚浪的模样,你说,你是不是一条喜欢大鸡巴的浪货?你说是不是?」
光头每说一句,空出的那只手就抽母亲的奶子一巴掌,我原本还以爲这不过是光头故意羞辱母亲的说辞,但看到母亲露出一副羞愧的神情,想要张嘴否认,又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的样子时。我心一颤,光头居然说的是真的,否则以母亲的性格,一定会反驳回去的。
我再一次感到痛苦起来,却不是因爲母亲所遭受的欺辱,而是自己居然对原本已经绝望的事物抱有的侥幸心态。
「平时装的一本正经的,嗯?一周没碰你,上周老子都没叫你来,你看你自己不是很自觉地送上门来嘛?嗯?我有说错吗?你还要不要看看录像,看看你上周在两张椅子上撑着一字马玩逼时的那骚浪的模样?」
「我不是……呜……我不是……」
「还不肯承认,那好,你回去吧,我也不逼你了。」
光头冷笑着,松开手,甩着屌走到房门前,打开了房门,指着门外说道。
那边哭泣的母亲,却突然懵了,止住了哭泣,一脸不知所措的神情,慌张地说道:「不……你不可以这样……你不可以……」
「嘿,怎麽不可以。现在你就两个选择。」
光头抱着手靠在门框边上,表情冷冷的「一是,你回去,这皮裤呢,我就不帮你解开了,你要是敢私自弄开它,你很清楚有什麽的後果。我就想看看,到时候你怎麽带着一身的尿骚味给学生们上课。二,乖乖地承认自己就是一条骚母狗,想要大鸡巴操,你要是侍候得我满意了,我说不准就大发慈悲地帮你解了那条裤子,让你开开心心地撒个尿。」
结果是显而易见的。
母亲再一次屈服了。
或许不是屈服,而是正如同光头所说,母亲就是一个淫荡的女人,她就是渴望这样的羞辱。
5 分锺後,经过一番挣紮、迟疑、犹豫的母亲,已经抹干了眼泪,低眉顺眼地跪在光头的大鸡巴前,在光头的命令下,一边揉弄着自己那对大奶子,一边强露欢顔地说道:「我是……我是骚……骚……骚母狗,骚母狗的……骚逼……喜欢大鸡巴操……」
「哈哈哈哈……」光头一脸得色地放肆地大笑着,捏着母亲的下巴「不愧是语文老师啊,说一次就学得一字不差的。」
然後低下头颅,嘴巴一张,露出满嘴黄牙,直接就朝母亲的嘴巴啃去。母亲没有躲闪,甚至张开了嘴巴迎了过去,很快,两条舌头就纠缠了在一起,房间里立刻想起了淫靡的舌吻声。
「大不大?」
松开嘴後,光头扯着母亲的手,握住了他那根可怕的鸡巴问道。
「大……」
妈妈一边帮光头撸起了鸡巴,一边发怔般地看着手中握着的那根肉棒,点了点头。
「和你老公比起来,谁的大?」
「……你的。」
「是一样大。」
「啊?」
母亲楞了一下,光头嘿嘿淫笑着「你这骚货又忘了吗?我就是你老公啊。来,叫一声老公。」
母亲迟疑了一下,结果「啪──!」
的一声,脸上立刻就挨了光头一巴掌:「别走神啊,上次挨操时不是老公、老公操我地叫得挺麻利的吗?」
「老公……」
擦干泪水的脸蛋上又滑下了一滴泪珠。
「然後呢?」
「凤……凤兰……逼痒了……老公快操我……」
我身子一哆嗦,炽热的欲望喷射出来,甩落在暗淡的角落里。
「哈哈哈,你现在那臭逼我可不想操。把舌头吐出来。」
母亲张开了那血红的朱唇,然後将那条湿滑的舌头吐了出来。光头一把抓住母亲头上盘住的发髻,然後微微站起来,让那条大鸡巴正对着母亲的嘴巴。然後他先是让那龟头在母亲的舌苔上来回刮擦着,然後突然发力,母亲「唔──!」
的一声闷喝,光头那根可怕的玩意居然有大半捅了进去。
「噢……」光头发出一声舒爽的呻吟,闭上眼睛似乎在感受母亲的口腔和喉管,然後来时缓慢地抽插起来。而另外一边的母亲则是完全相反的一副难受的表情,那双杏眼瞪大着,雪白的脖子上,那根喉管涌动着,在光头将鸡巴抽出来的时候挤压出难受的干呕声,然後很快又被鸡巴捅回去。
大概抽插了二十来下後,光头双手抓紧母亲的脑袋,腰肢猛地一沈,那根又长又粗几乎是婴儿手臂般的玩意,居然整根没入了母亲的嘴巴里,母亲的身体不断地颤动挣紮了起来,那对被胸罩约束住的胸器也因爲剧烈的挣紮甩动了起来,就当母亲快要因爲窒息而翻起白眼来,光头才猛地把鸡巴抽了出来。
「呕──!呕呕──!咳……咳咳……」
先是呕吐声,然後是咳嗽声,母亲趴在地板上,长着嘴巴喘着粗气,一些白色的浑浊液体混合着口水顺着她那朱红色的嘴唇滴下。
「来,跳个舞看看,上次不是让你练习一下怎麽跳脱衣舞吗?不过现在你也没啥好脱的,那就来个……来个什麽芭蕾舞吧。」
然後,我就看着母亲甩着奶子在光头面前跳着芭蕾舞。
「腿再擡高点,啧啧,女人就是神奇啊,靠几个脚趾就能撑起来了。」
「这样不行,叫你跳芭蕾你真跳芭蕾啊,加点摸奶子的动作啊,不然不好看」
原本高雅的舞蹈在光头的指挥下变成了香艳的淫舞,尤其是那张腿起跳的动作,失去胸罩约束的大奶子疯狂地甩动着,那毫无廉耻几乎分成一字张开的腿……
我和光头的鸡巴再一次硬了起来。
这一次,光头故意让母亲跪趴在地板上,将那浑圆肥硕的大屁股向着我,在母亲菊花的位置上,一个大钢环连接起皮内裤的腰带和裆部,大概是方便母亲大便才这样设计的,但此时看起来,却像是某种校准器,让光头的大鸡巴能轻松地找到位置,然後捅入母亲的菊蕾中。
啪啪啪啪啪啪沈重的肉体撞击声在房间里回荡起来,穿透衣柜,撞击在我的心上。然後这单调的声音中,很快就开始混杂起母亲那嗯嗯啊啊的叫声,俨然一场交欢的协奏曲。这样只能看到光头那宽大的背部和不断挺动壮实的臀部的我,轻松地在脑中勾勒出母亲此时那即难受又舒爽的复杂表情。
大概抽插了几十下,光头把鸡巴从母亲的屁眼里抽了出来,坐倒床边,指着还雄赳赳明显还没发射的鸡巴说道:「给我舔。」
也就是在此时,当母亲不知廉耻地给光头舔着刚刚从自己肛门里拔出来的鸡巴时,光头冷不丁地冒出了这麽一句:「我有新的任务交给你,我要你去勾引你的儿子。」
正在给光头舔着鸡巴的母亲楞了一下,猛地松嘴站了起来,她先是瞪大了眼睛盯着光头,她脚步啷当地往後跌推了几步,一直跌靠在身後的桌子上,她先是瞪圆了脸,不可置信地「你说……你说什麽?」
然後猛地一手扫掉了放在桌上的杯子,她涨红了脸,身体颤抖着,指着光头沙哑着嗓子喊到:「董坤!你别太过分了──!」
「过分?我不是早就和你说了吗?我要你承认你那淫荡骚贱的本性!你都肯和自己的妹夫通奸了,和自己儿子没有多大分别的啦。」
光头阴阴地冷笑着,指着胯下那已经软下来的鸡巴「过来,继续给我舔。」
「我要见陆永平──!」
母亲没有理会光头,光着身子甩着奶子,就要去捡起地上的衣服,结果刚身子弯下去手伸出去,地上那件淡紫色的胸罩被光头一脚踩住,她扭头怒视着光头,嘴里喝道:「放手!」
「啪──!」
「啊──!」
一声脆响,一声痛叫,母亲的脸蛋上挨了光头重重的一记一耳光,直接被扇倒在地上。光头一巴掌扇翻母亲後,转身走到墙边的书桌上,打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一捆黑乎乎的绳子出来,等他抖开那条绳子,我才看清楚,那是一条皮鞭。
「陆书记出差了。再说你找他也没用,你忘了之前陆书记怎麽说的吗?他已经将你送给我了,那张卖身契上你还签了名,按了手印的,你忘了吗?」
「不……不要……」
光头一边说着,一边缓缓地朝母亲走去。从地上爬起的母亲本来充满了愤怒,结果擡头一看光头甩着鞭子打在空中发出了一声响亮的声音,脸上怒容立刻褪去,转爲一种恐惧的神色。她甚至因此发出了几声哀求。
「不要?」
光头狞笑了一声,突然手一抖,「啪──!」
一声,母亲的大腿上立刻多了一道血痕,母亲惨叫一声,抱着大腿再一次翻滚在地板上。「别,啊──!」
然後是那浑圆丰满的屁股上,又一道新的血痕産生。
眨眼间,光头就抽了母亲四下,到了抽在母亲背後的第四下,母亲痛得在地板上抽搐着,嘴巴张开,但已经没有声音发出来了。她的脸真巧对着衣柜这边,那痛苦的表情猛地锤在我胸口上。
光头每一鞭都让我的心颤抖一下,我没有想到,光头让母亲就范居然是用这种方法。
「给我像条狗一样爬回来继续舔,不然我待会就泡着盐水抽你一顿,嘿,没试过吧?不过你还记得冷婊子不?当时你也在场的,瞧她挨这一顿叫得多销魂啊——」
光头抽完这四鞭後,就走回床边上坐了下来。
看着母亲在地上抽泣着哀嚎,我心想这痛得哪还爬得起来啊,没想到听了光头那句话,母亲的扭动的身躯一颤,居然真的吃力地从地板上爬了起来,她悬挂着那对大奶子,手脚并用地真的像条狗般爬到光头跟前,居然一声不吭地含着光头的鸡巴又吮吸了起来。
「操你妈的,你就是贱,不打不行。把头擡起来。」
母亲停下了舔吸,擡起头来,啪的一声脸上又挨了一记耳光,但这一次光头下手并没有那麽重,她脸一偏,被泪水唾液弄花了的脸又摆了回来。
光头抓着母亲的头发,凑到她耳边说了句什麽,母亲脸色再一次大变,在光头抓着头发的情况下,仍自摇起来头来:「不……你不可以……你……」
没等她说完,啪,又是一记耳光。
「别说废话,你只需要告诉我你答应或者不答应。」
光头松开了母亲。
「不……不……不……」
母亲拼命地摇着头,这一次光头没有再掌刮或者抽打她,他转头看向我这边,隔着玻璃,我清晰地看到他脸上那种自得的神情。
「我……不……我……我……呜呜呜呜……」
母亲哭得再也说不出话来,但在那几声不中,我却看见她的脑袋点了点头。
我躲在衣柜里,此刻完全没有得偿所愿的快乐,只希望眼前的画面快些过去。
「这样才对嘛。」
不知道母亲哭了多久才停下来,她失魂落魄地跪坐在地板上,头颅歪着,那盘着的发髻早就披散开来,垂落在那张呆滞的脸庞和失神的瞳孔旁。
光头已经抽完了一支烟,按熄了烟头後,在桌子的另外一个小抽屉里摸出一条小钥匙,将母亲腰间那把拇指大小的锁打开,那条不知道套在母亲胯间多久的皮内裤终於被脱了下来。
「操,真鸡巴熏人。」
光头捏着鼻子,提着那条皮内裤丢进了母亲刚来时换衣服的那个小房间里。然後回来,拍拍母亲的脸「来,掰开腿,自己洗一下,老子要操你的骚逼了。」
母亲像个提线木偶一般,表情呆滞地动了起来,她分开了腿,光头提起躲过一劫的茶壶,然後对着母亲的逼穴倒水,母亲的手按在逼穴上,就着那倾倒而下的茶水机械地搓洗着逼穴。
然後光头抱起地板上的母亲,他那根粗壮的鸡巴一把捅入了母亲的逼穴里。母亲下意识地将脚盘住了光头的腰,哭泣的声音很快就被一下一下猛烈的撞击撞散了。
光头向着我这边露出了淫邪的笑容,他一边走着一边挺动着屁股,居然朝我这边走来,最後「咚」的一声,母亲被按在衣柜门上,承受着光头突然加速起来的撞击,刚刚还失了魂一般的母亲,很快就被插得啊啊啊啊乱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