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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九

二十九

  王小军毕竟还小,娶妈不娶妈的问题也就适时在心里想想,过後就忘了。聪明如他,其实也清楚地很,无论王宝珍多麽骚浪,多麽淫荡,多麽下贱,无论他将来娶她不娶她,这辈子他是想赖也赖不掉了。即便抛去亲生母子关系不谈,两人也都是对性爱极度上瘾的一对,且还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最佳炮友,王小军打心里情愿被她用她那超紧的小嫩屄套一辈子的鸡巴。

  不过,他还是体验了一回新郎官。

  年前,按照方琼妈给他们定好的日子,方琼爸给他和方琼举办了场婚礼。

  婚礼是西式的,进教堂宣誓的那种,花大价钱定做的婚纱,完美地把方琼微凸的小肚子遮得严严实实不说,更把她衬托地跟出嫁的小公主一样纯美。

  现实就是那麽荒谬,他小学还差一学期才毕业,却就要结婚生子了,还是先上车後买票的那种。不过话说回来,相对於他骚妈小学未毕业就被人干大了肚子,还打了胎来说,他这其实也不算什麽。貌似就连他外婆也是刚上初一就被他外公在玉米地里给办了,然後辍学生下了他骚妈。早婚早育可能就是他们家族遗传,或者说是他们家族摆脱不了的诅咒。

  婚礼还挺正式隆重的,很多有头有脸的成功人士都出席婚礼不说,还带了丰厚的礼物来祝贺他们这对少夫少妻。他自己认识的人也有不少来参加婚礼的,比如充当过他的泄欲机器的秦雪和路漫漫,她们作为方琼的小跟班,这回还当起了她的伴娘。他们学校的教导主任也来了,跟他干爸干妈连同方琼爸妈坐一桌。

  连远在泰国度蜜月的李浩跟文蔓菁都托人送上了贺礼,文蔓菁还在微信上给他发了一首诗:“借问江潮与海水,何似君情与妾心?相信不如潮有信,相思始觉海水深!”害他问了度娘才知道这是白居易写的长相思。这是他自找的,他曾经百度过夸女人的古诗词,逢人就发。这回有人按他的套路出牌,他就傻眼了。

  知道了什麽意思,王小军得意地回复文蔓菁:“等你度完蜜月,咱俩也洞房一回!”

  能惹一小少妇在跟亲老公度蜜月的时候都对自己朝思暮想的,他能不得意吗!

  王小军原本还担心,这样公开会影响不好。他自己没什麽,方琼爸毕竟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之一,让人得知他把年龄那麽小的女儿嫁给了年龄更小的他,他那张老脸还往哪搁啊!

  哪知道人家早有打算,老俩口对外宣布的解释是,由於方琼爸身体不好,说不定什麽时候就走了,他这当父亲的临走前唯一的愿望,就是想亲眼看到女儿披上婚纱。然後,方琼这个孝顺的女儿,为了满足父亲临走前的这个小小的愿望,只好拉着自己的小男友来帮父亲圆梦。

  搞笑的是,他们的婚礼还见报了,上面还罗列了N 多感人的暖心小故事来描述方琼父女间的父慈女孝,反正老头跟方琼本人看了都脸红,小报记者太会编了!总而总之,这次婚礼,非但没有带给老头什麽负面影响,甚至还对他的正面形象进行了不小的提升。

  说是演戏,其实是假戏真做,拍婚纱照什麽的该有的步骤一个不少。好在这些乱七八糟的事都留方琼妈跟他干妈一起操心,他只负责出人就行。

  至於他的亲妈王宝珍,自从得知方琼要和他举办个“假婚礼”後就一直闷闷不乐。她一直以为,披着婚纱跟王小军一同步入教堂的女人只能是她。

  为此王小军说了无数好话,在床上更是加倍努力地把她伺候地死去活来,她才勉为其难地不再反对。按理说,涉及到这种人生大事,她是不会那麽容易被人说服的。可王小军实在是太会说服人了,说服和睡服双管齐下不说,还会挑时间。往往在她享受着高潮余韵的时候,给她讲古代的婚俗来开解她。

  说古时候,就兴先娶小妾来暖房。因为对大妇要求高,讲究门当户对知书达理什麽的,不太容易找到,所以自古以来就有虚位以待的习俗。她这亲生的大鸡巴儿子捅着她的嫩屄跟她发誓,说保证把大妇的位置留给她,她才是那个值得他虚正位以待的女人。

  最後王宝珍仍没有出席他跟方琼的婚礼,一来是怕看着心里难受,二来也怕遇到熟人太尴尬,此外还有那麽点自惭形秽。也只有在这个时候,她才会稍稍反省一下,当婊子的种种不便。这对王小军来说也算是可以接受,毕竟也免去了他的尴尬。他从懂事後,最大的噩梦之一,就是满世界都知道他的亲生妈妈是出来卖的婊子,所有人都指着他们母子骂他们下贱。

  两边都为他们这对小夫妻准备好了婚房,反正无论是他干爸那还是方琼这边都是住的别墅,房间有的是,收拾一间大卧出来布置新房,再简单不过。碍於对方琼贼心不死的干爸在,小俩口本来不准备住他干爸家。可按规矩,洞房夜还得住那一晚。

  当晚,理所当然地出了意外。

  王小军正在跟小娇妻行房,他干爸拿钥匙打开房门走了进来,借着酒劲二话不说地把他赶下床,十分无耻地说要代他跟方琼洞房。

  被赶到客厅,他干妈勾引他未果就拿话刺他道:“怎麽,你还想进去候着,等你干爸下马了,你好接着骑啊?”

  她本来是被这场婚礼给刺激到,春情难耐,想激王小军这位新郎官把她给骑了。哪知道王小军这时候正拼命按捺着心中怒火,给她这一激之下,立马就爆发了。他也不理人,只阴着脸,转身就往婚房里走。

  “你进去干什麽?”

  “当候补!”

  “那我怎麽办?”

  ……

  王小军再次走进他自己的婚房,就看到他干爸已经干进去了。

  他只把裤子脱到膝盖,在方琼的不断挣紮反抗下,一手把她双手死死交叠在一起,死死压在她头顶,一手提着她的一条纤细大白腿,呼哧呼哧地穿着粗气,半趴在她娇小的身躯上拼命耸动着。

  这场面看得他热血上脑,径直走进去,顺手抡起身边的台灯,二话没说,朝他干爸後脑就砸。

  事实证明,人有时候是相当脆弱的,比如在玩女人的时候,练过武的也不例外。

  带着几分醉意的黑老大,光顾着朝前任小女友的嫩屄里使劲怼鸡巴,根本毫无防备,只来及闷哼了一声就被放倒了。

  只听“砰”一声响,黑老大跟着哼了一声,说不准是疼的还是爽的,然後整个人就从床上歪倒,扑通一声狠狠摔在地板上。

  他人是昏了过去,那条从方琼刚嫩屄里扯出来的粗黑大鸡巴却还雄赳赳地耸立着,说不出的诡异。

  正在被强奸的方琼惊呆了,尖叫一声後,就怔怔地望着王小军,一声不发。

  她先是正幸福地享用新婚小老公的大鸡巴,正爽得快要飞起,自己的前任男友突然就冲进来把他赶了下去,然後自己上床压在她身上……这可是她的洞房花烛夜啊!她意识到这件事的意义後就拼命反抗,可她一小女生,怎麽反抗得了练过武术的八尺大汉……转眼她的小穴就再次被小一号的大鸡巴给塞满了……她还没缓过气,正在奸淫她的名义上的公爹就“嗷”一声从她身上歪倒下去……就看到手拿台灯的小老公面目狰狞地站在床前。

  被眼前一幕震惊住的显然不止她一个,王小军也楞住了。

  连意识到不对劲,紧跟进来的黄安琪也被眼前的景象给冲击得一阵大脑缺氧。

  总算她见过不少大场面,短暂震惊後就回复了冷静,她指了指躺在地上的亲老公,冲着王小军问:“你对你干爸做了什麽?”

  “打了他一下!”

  “打他哪儿了?”

  “打头了!”

  “打得重不重?”

  “不知道。”

  ……

  黄安琪蹲下去,伸手摸了摸黑老大的後脑,发现那里鼓出老大一个包。再去探鼻息,发现还有气,到这她才暗自松了一口气,开口说落起王小军:“你呀!真是胆大包天……”

  几句数落後,她本来还想好好开导下王小军,陈明利害,教他识趣,好老老实实接受这个换妻游戏,然而却发现他根本心不在焉。

  顺着他目光一看,黑老大的鸡巴还像旗杆一样直直地矗着呢。

  “我跟你说话呢,你看什麽呢你?”

  “乾爹没我的大!”

  ……

  “人死鸟朝天是有道理的!”

  ……

  王小军答的几句话差点把黄安琪憋死,她忽然觉得自己在床上被这小子干的落花流水不是没有道理的。这都什麽时候了,他还关心谁的鸡巴大。

  谁大谁小,谁的功夫更加好,她不早浪叫着告诉他了吗!

  不过眼下,可不是探讨这个问题的时候,她没好气地推了一把王小军道:“别耽误时间了,趁他还没醒,你赶紧走,带方琼一起……等他醒了,发起疯来,我可拦不住……”

  “不如干妈您也跟我一起走吧,一起远走高飞!”

  “乱说什麽呢,尽说些不着调的事,你才多大,打算把干妈拐哪儿去?”

  “到乡下老家去,平平淡淡过日子。”

  “太不现实了,你还上不上学了,我肚子里的孩子还生不生了……”

  “你是担心我没钱养你对不对,我妈有钱,我看过她银行存款,有好几百万呢!”

  ……

  两人没说多久,就听回过神来的方琼发出一声尖叫:“啊!他动了,他动了!”

  经她尖叫提醒,王小军看到歪倒在地上的黑老大人虽然仍然躺地不起,但手指却一动一动的,似乎马上就要醒来。

  换一般的小孩,这时候怕要吓傻掉,然而王小军十分镇定。

  他意识到手里还握着台灯,忍不住就颠了颠,有种跃跃欲试的冲动。

  这时候只要再朝黑老大的头上狠狠来那麽几下,很容易就能送他上西天。现场的两个女人都跟他有一腿,甚至她们的肚子里都怀着他的小孩,不用想都知道她们肯定会站他这边。他的脑海里还响起了三哥的话: “小军啊,其实出来混,说难也不难,能震住人就行!就看你做过什麽能震住人的事。我要是你,我就去捅人,杀过人的名头最能镇场,反正你年纪小,抓到最多进少管所,出来就能吃一辈子名声……”他记得当时他笑答他只会拿鸡巴捅女人的大屁股,引来大家一阵大笑。

  眼下正是天赐良机! 只要黑老大被他打死,他就再也不用担心他来招惹方琼了,更不必担心招致他的报复,他留下的家产也将被他干妈跟她肚子里的孩子来继承……只要冲他头上再来那麽几下……就说是自己看到女朋友被强暴,气昏了头……何况自己也喝酒了……自己还有干妈跟方琼作证……

  就再他挣紮着要不要杀了黑老大的时候,黑老大晃了晃头,用手捂着发疼的後脑从麻利的从地上爬了起来。

  王小军霎时傻眼,这他妈的醒的也太利索了点。

  聪明如他,立刻就明白了因为自己的犹豫不定,彻底失去了一个绝好的机会。

  黑老大面无表情地走到王小军面前,吓得他忍不住往後退了一步。不光是他,连黄安琪跟方琼都凝气屏吸地看着黑老大,唯恐他突然施暴。

  “是你打的我?”

  “是我……不小心……”王小军紧张地手心冒汗,本来打算硬气的承认,但是真正面对黑老大,发现自己根本没胆充好汉。以他这小身板,估计会被黑老大一拳打死,他还是相当怕死的。退一步来说,假如非死不可,他也坚决选择死在王宝珍的肚皮上,而不是死在黑老大的拳头下。因为可以想象,後者肯定要痛苦多了。

  短暂的一阵沈默,黑老大再次用手摸了摸头,出人意料地故作轻松道:“下手还挺重!”

  说完又冲黄安琪道: “你怎麽也来了,这是咱干儿子的新婚夜,你这当干妈的进来算什麽事,走,咱出去,别耽误人小夫妻圆房!”

  他这一番话说得黄安琪跟王小军面面相觑。

  难道他自己不知道他刚才干了什麽,连名义儿媳的嫩屄都干上了,鸡巴都还没收进裤裆呢,还有脸教训别人。

  可这个节骨眼上,没人敢说话。

  黑老大倒也乾脆,说完拉起黄安琪的胳膊就往外拖。

  女人个个都是天生的戏子,黄安琪被拖出门後,立马甩下了他的手,装作妒意上脑地含怒问道:“你是怎麽了,是没操过吗?一晚上都忍不住,还来硬的?”

  黑老大看了看她,面容渐渐冷了下来,没多做解释,转身就往门外走。

  “你去哪?你什麽意思??我怎麽办???”

  良久没得到答复,气的黄安琪直跺脚。

  等到她回身进屋,此刻已步入车库的黑老大,轻飘飘的回了她一句:“跟你干儿子3P去!”

  憋得她一屁股坐到沙发上,摸了身边的靠枕就朝门外砸。

  黑老大开着他的奥迪A6进入风月巷,一名穿着保安制服的小弟认出了车牌,赶紧跑过来给他开车门。

  “三子睡了没?”

  “昨天来一新货,在陪三哥试钟,我这就去叫他!”

  “不用了,你忙你的,我自己过去。”

  走到半路,看到小巷边一男一女正在争吵。黑老大以为是嫖客在讨价还价,本来心情就不好的他就准备打一顿消消火。走进一看男的是自己人,帮里的一鸡头在教育底下的小姐呢,小姐抽泣着被抽耳光,连挨了好几下,也不敢躲,只抽泣着仍不住摇头!整个人披头散发的,穿着件低胸吊带裙,吊带被拉扯得耷下来一条,一只奶子曝露在昏暗的路灯下,白的有点耀眼。

  “怎麽回事,新来的挑客人?”

  “老大,你怎麽来了……一猜就着,这屄货嫌人农民工脏!”

  这哪用猜,刚进这行的小女生都有这毛病,被干多了就老实了。

  “不愿意接农民工的活,这有点难办啊!”

  “谁说不是呢,来咱这找小姐的,最多的就是农民工,现在的农民工多有钱,会砌墙的一天都能赚五百……不接农民工的活,还赚个屁!”

  “行,我知道了,你去忙别的。”

  “老大,您意思是……”

  “滚—”

  手下的鸡头灰溜溜地跑开後,黑老大开口问道:“多大了?”

  “十八。”

  “真实年龄?”黑老大伸手分开她遮挡脸部的长发问,白生生的小脸上被抽出好多道鲜红的手指印。

  “我身份证上是十八。”小姐转了下头,不想自己这副丑态被人审视。

  黑老大当初也带过小姐,门儿清。知道身份证做不得准,农村出来的,为了能进工厂,领身份证时往往虚报年龄。身份证上是十八,那真实年龄肯定小於十八。

  黑老大觉得这种年龄也不是不可以接受。他身上憋着一股邪火,需要发泄出来,於是命令道:“帮我吹出来,我让你回去睡觉!”

  “在这里?”

  “要不去你家?”

  “我家离这一千多里……”

  “哪个问你家离这有多远,老子又不是要去你家提亲。”

  小姐挨了骂,既委屈又扭捏地小声道:“可,在这我害羞……路上有人过。”可不是麽,这里是什麽地方,是个司机就知道。虽然是深夜,仍不时有人来买春。路灯就是再暗,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黑老大听了差点抓狂。

  “非让我说难听话,是不?”黑老大吼道:“你她妈是来当婊子的,懂不懂?害羞,怕害羞就应该躲你妈屄里别出来……操,给老子舔!”

  他这一吼,又把小姐给吓得抽泣起来,不过她总算是认命了,慢腾腾地去帮他解腰带。搞笑的是,她试了几下都没解开,她才发现自己根本不会解,於是哭得更凶,带着委屈道:“我解不开!”

  “我操!”黑老大顿时暴怒,擡起腿就是一脚,拦腰把小姐抽得了起来,飞出两米远,摊在地上喘不过气。他一点同情心也没有,朝地上吐了口痰,骂骂咧咧地走了。

  到了疤三的住处,听道房内传出的呻吟声,他更是来气。飞身就是一脚,“砰”一声把门踹开。

  吓得正在里面搞新货的疤三一个激灵下,秒射出来。他也骂了声“我操”忙推开小姐,摸了内裤穿上就走出门去。

  “大哥,怎麽是你?发生什麽事了,火气这麽大?”

  “给一小逼崽子闷了。”黑老故作轻松地耸了下肩道,跟刚刚飞身踹门的那个他像两个人似的。

  疤三知道他这大佬有甲亢,这回八成犯病了,心底暗暗为自己的房门叫屈。表现出来的却是把脸一本,用高八度的声音道:“谁啊,吃了雄心豹子胆,我现在就叫人—”

  “叫个屁的人,我干儿子干的。”

  “你说是小军,他吃错药了?”

  “也不全是他的错……”黑老大摸了摸肿起老大包的後脑勺,没好意思把自己的丑事说出来,转而发狠道:“我迟早要弄死这小子。”

  “要不要我来找人?”

  “不用了!现在还不能弄死他,留着他还有用……你先叫个嫩点的妞过来,让我先泻泻火!”

  “大哥,家里不还有小嫂子……”

  疤三用一副男人都懂的淫荡表情道,他不知道自己是哪壶不开提哪壶。黑老大就是因为搞方琼搞了个半途而废才来他这的,闻言更是火大,把眼一瞪:“妈的,哪这麽多废话!”

  看架势似乎要动手打人,在武校的时候,疤三没少挨黑老大的揍,本能吓一跳:“我找,我这就找!”

  黑老大见他立马服软,倒也没发作,进一步催促道:“快点!”末了又补充一句:“找个活好的过来。”

  疤三本来都开始拨手机了,听到他这麽急,就提议道:“哥,我房里有个,初中刚毕业,水嫩水嫩的,能吹能夹,技术一流……要不我给你叫出来,你先用着?”

  “我用你麻痹!”黑老大摔了手边的烟灰缸大骂。

  疤三忙一脚跳开,小声嘀咕了句:“我也是好心!”

  然後就老老实实打电话去调小姐了。

  约莫过了十分钟,就进来一学生妹,比方琼也大不了两岁,模样俊俏的她冲黑老大甜甜一笑,然後乖巧地跪到黑老大腿间,摸出他的鸡巴,称赞了句“好大”,接着就吞进口里,认真吞吐起来。

  “三子,你说那小瘪三能控制住不?”下身进入学生妹温暖的口腔中,黑老大眯着眼享受着略显生涩的口技,缓声问道。

  “你问的是王小军吗?”

  “除了他还有谁。”

  “老实说,我也看不懂他,这小子人小鬼大……屌也真他妈的大,把我这拿得出手的小姐一个个给干得鬼哭狼嚎的,要不是帮我要成了几回账,我非阉了他不可……虽然他一口一句三哥三哥地叫,可我就觉得这小子不是玩意,反正肯定不讲义气……想找人给他下药,楞是找不到机会,这小子进歌舞厅一口饮料也不沾,妈的,就找胸大的小姐干,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操屄操傻了……”

  “他在你这就光玩小姐?”

  “对,就光玩小姐,还特挑,动不动嫌这个活不好,嫌那个屄太松,还要我给他发工资,请他做技术指导……我快给烦死了。也奇了怪了,按理说,他这样的小屁孩,见到花花绿绿的世界,难保禁不住诱惑,可他倒好,黄赌毒,只沾了个黄字。跟其他两样好像八字不合一样,看都不看一眼!”

  “这我到不意外,他婊子妈当初不也这样,兴许是人家家教好吧!”说到这,他按着学生妹的头干了两下继续来气道:“他妈的,一个当婊子的还挺会教儿子的,这小子浑身透出一股子机灵劲不说,还能说会道……小小年纪,就会玩女人,我像他这麽大的时候初恋都没有!”学生妹被他干得有些干呕,强撑着不敢反抗。

  疤三瞧了心疼,这女的毕竟是他底下的,他自己也睡过的,就开口替她求情道:“悠着点啊,这小娘皮刚下海做这个,大哥你别给我吓跑了!”

  “操,你不说我还忘了,你怎麽教的,刚才我见了一个连男人裤腰带都不会解的。”

  “大哥,你还不懂这个,现在搞这个就得拉得出多样化的队伍,萝卜白菜各有所爱,有些嫖客就喜欢这类型的……”

  “行了,我懒得听你讲生意经!你给我想想办法,赶紧把这小子控制住……他不愿意碰毒品,你就掰嘴喂……我还就不信这个邪!”

  “我尽量!不过大哥,你想过没,他还那麽小,如果咱让他染了毒瘾,这事闹大了咱可得吃不了兜着走,前年那事……”

  黑老大手一摆,制止他继续说下去。

  两年前出的那档子事差点害得他们把命赔进去,他如何忘得了这个大教训。老四至今都不敢回国,还不是因为这个。说来老四也是活该,就因为场子被查,被俩小警员落了面子,就对人家展开报复,十分缺德地引诱人家正在上初中的孩子吸毒。结果把事情闹大了,差点让这个帮派都赔进去。

  “闹不大……过两年这事就成了,到时候我亲自送他去海里喂螃蟹……妈的,老子的马子也敢抢……”

  “大哥,这小子是个宝啊,他还是很有利用价值地,不如把他交给二姐调教调教,搞不好这小公鸡也能给咱下金蛋呢……”

  “不错,不错。这小子做鸭的本钱是有的,就照你说的办!”

  ……

  黑老大放完炮就拍拍屁股走了人了。疤三不像黑老大那样挑,一点也不嫌弃,让刚给黑老大口过的学生妹接着帮他吹。吹得他雄风再起了,就抄起学生妹的小身板,一把扔到沙发上,丝毫不加怜惜地拖着壮实的身躯猛扑了上去。

  私下里,疤三也曾羡慕黑老大艳福齐天,无论是黄安琪还是方琼,都是一等一的美女,脸蛋漂亮身材又好。可以说单论硬件,丝毫不输他这条风月巷的头牌。但也仅仅是羡慕,最多也是偶尔意淫一下,他有自知之明。知道以他自己的尴尬的外貌和才情,根本勾不上那种等级的女人。再说,他对自己现在的生活还是挺满意的,只需要扮凶吓吓人,就有大把大把的钞票往口袋里钻,而且只要他愿意,就能天天肏着不重样的屄。

  黑老大打方琼家财产的主意不是什麽秘密,别说是疤三,甚至连方琼本人都知道。那时两人奸情正浓,在她看来,“老公”比老爸还亲。她非但不反对,还表示坚决支持,反正她们家就她一个女儿,家产早晚都得她继承。疤三对此羡慕得很,黑老大有魅力让女人对他死心塌地,他活到这麽大却连正经的恋爱都没谈过。喜欢上了把兄妹中的二姐,也只能是单相思。

  按原来的计划,黑老大要先跟黄安琪离婚,然後跟方琼一起向她父母逼宫。吃定他们就方琼这麽一个女儿,到时候他们不认也得认,除非他们情愿不要方琼这个女儿。当然,这种离婚的戏码并不是真的,哪怕他们之间已经没有爱情,但仍会因为利益紧紧捆绑在一起,比如他将要参与的这次大项目也离不开黄安琪背後家族势力的支持。

  黑老大身家不薄,明面上能见光的财产也过亿了,可参与这次老城改造的大项目,这点资产根本不够格。所以当初他得知被自己操上瘾的方琼是位富家小姐时,不知道有多高兴。尤其是得知她还是位老爸随时要进棺材板的独生女,她老妈也只管养小白脸,对生意上的事压根不闻不问,他更是不知道暗叹了多少句“天助我也!”。对方琼难得又宠又爱,什麽都顺着她来,她喜欢在学校出风头,就给她安排俩跟班。甚至连她喜欢交男朋友,他也容忍了。

  因此,当方琼跟他坦白,说她喜欢上王小军要跟他分手的时候,他非但没有立刻打击报复,反而认了王小军当干儿子。

  这样一来,起码他能以亲家的身份同方琼父母交涉,好方便谈生意。如果能说服方琼爸鼎力支持他,他必然可以划走一块不小的蛋糕,到时候身家翻个一翻是最低的。而要争取方琼爸的支持,前提就得搞定王小军跟方琼。黑老大自认不是做生意的材料,但是这一次是例外,这个项目可以说就是为他准备的。要改造的风月巷是他的地盘,很大一部分户主都是他老婆同村的亲戚,就连涉及到学校的部分,他也有熟人。这种天赐良机,他一定要抓住。

  黑老大走後,王小军也没能跟方琼顺利圆房,她经过这一番惊吓,孕吐个不停,她又不愿意去医院,害王小军给她拍了一夜的背。

  第二天,小俩口就搬去方琼家住。

  说是住在方琼家,其实只在她家睡一半。说来好笑,方琼妈跟他亲妈不对付,他跟方琼都办了场婚礼,两家的长辈至今还未照过面。

  他还成了亲妈和丈母娘不和的牺牲品,一个要他在这睡,一个要他回自己家。公平起见,他只得一家睡一晚。这时他甚至都庆幸幸亏他骚妈“生意”忙,不然这一晚的机会都不会让出来。

  黑老大亲自把王小军叫出来吓唬了一番,当他面把一欠帐不还的瘾君子打了个半死。放王小军回家的时候还给他一个U 盘,里面存放的是偷拍他骚妈接客的视频,而且是带劲爆背景音乐的精华剪辑版。内容没什麽出奇的,无非就是他骚妈舔各种鸡巴的特写镜头集锦,然後是摆各种姿势被各种男人各种干。

  或许黑老大可能想用视频恶心王小军,不过显然没达到目标。王小军看得津津有味不说,甚至还因为视频不是高清的而感到有些小遗憾。王宝珍是做什麽的,他早已经一清二楚,他们家也不是没充当过卖淫场所。相比当初现场观摩带来的震撼,这视频压根不够看。更何况经过更加深入的交流後,王小军非但完全理解了王宝珍的卖淫行为,甚至还开始越来越原谅她的方向发展。

  他从黄安琪那打听到不少关於他的事,剥开了未知的恐惧,自然而然就不再那麽害怕黑老大了。

  比如黑老大尤其喜欢搞少女这件事,其实是因为他当年的初恋就是这样的。那时候他家里穷,自卑不敢表白,成天单相思。等他打了一年多飞机,实在受不了,想要下决心表白的时候,初恋却辍学了。原来是被一社会小青年搞大了肚子,发现的时候已经晚了,打胎都不能打,才不得不退学生孩子。

  黑老大後来去找人家小混混理论,被揍一个鼻青脸肿不说,还被逼着看一场初恋女神的活春宫。受了这种屈辱,他才愤然转去武校学武。後来完成人生逆袭,建立毒蛇帮,把小自己十多岁的校花黄安琪搞到手娶回家。

  令人唏嘘的是,黑老大最终变成了当初自己最痛恨的样子不说,还落下了爱搞小女生的心病,心理学管这个说法叫报复性补偿。

  听起来黑老大似乎还有可怜的地方,但王小军可不这麽以为,他只认他是骑过他两个妞的双份情敌。那天的事,如果再给他一次机会,他包准下得了手。

  其实他当初还有点小幻想,幻想黑老大玩厌了或者意外发善心,把黄安琪和方琼让给他。

  可这几天发生的事,彻底击碎了这个不切实际的幻想。

  黑老大既然出手对付他,他没道理不还手。

  作为一名智商在线的有为少年,王小军毫不例外地选择发挥个人优势,去方琼爸那告状。

  “师父啊,你可得救救我,不然你就再也见不到你徒弟我了……您的亲生女儿方琼就会变成寡妇!”

  “怎麽了,你小子又惹了什麽事,鬼哭狼嚎!”

  “说来话长……”

  “我听着呢!”

  “我知道师父你跟师母都看不起我,您上回还说方琼能看上我,是我八辈子修来的福分。我懂的,您的意思就是我高攀呗……其实还真不是我高攀,起码不算是全高攀……您是不知道,我的第一次给了方琼,但方琼的第一次给的不是我……她的第一次不是自愿给人的,是被人强行夺走的,那人还霸占了她好几年……我第一次跟方琼做的时候,一下就进去了……”

  “说这些乱七八糟的,那个垃圾是谁?”

  “我不敢说,我怕说了也没用,您恐怕惹不起……”

  “是谁?”

  老头听懂了他话里的意思,气得都吹胡子了。

  “我乾爸!”说完他忐忑地看着老头,唯恐受到池鱼之殃。他毕竟是黑老大名义上的干儿子,也就是说老头十几岁的亲生女儿其实是被他们父子俩轮了。难保老头恨屋及乌,连他一块收拾一番。

  好在老头是个明事理的,到没拿他出气。只要求他把前因後果一五一十地说清楚。

  於是王小军省略了方琼对他干爸“日久生情”的事实,着重渲染他使用暴力强夺方琼初夜之事。总之使劲往他身上泼脏水,把他形容成毫无廉耻的禽兽,奸淫美少女的惯犯。连方琼在学校里乱找炮友的错都被他归功於黑老大,说是他逼方琼堕落,找她同龄人操她给他看,好满足他变态的淫欲之心。

  他添油加醋地说个不停。

  “我本来答应方琼,永远瞒着您的……方琼说告诉您也没用,从小到大您就没管过她,强奸她的还是黑社会老大……”

  忽然,老头一声怒吼:“别说了!”

  即使心里清楚王小军人小鬼大,说的话不能全信,可他依然气得浑身打颤。

  “小瘪三,耍女仔,耍到老子闺女身上……老子杀他全家!”

  “师父,我干妈人很好的……方琼说她很照顾她……咱能不能只杀我干爸一个!”

  老头一瞪眼,他吓得闭上了嘴巴。过一会儿,老头平复好心情道:“这事交给我,你好好照顾方琼。她有身孕,不要让她知道!”

  王小军忙点头应是。

  他原本以为老头会借他人大代表的身份借助政府的力量打击毒蛇帮,没想到一转眼个把月过去了,老头非但没报复,反而跟黑老大打得火热。三天一小聚,一周一场酒。

  正当他忍不住要再次提醒老头的时候,老头终於有了动作。

  那天晚上,他正在跟王宝珍做爱,干屁眼干得起劲,就准备发动一回狗操功耍耍威风,好让王宝珍再次亲身领会他的雄壮,心甘情愿地伏低做小。哪知老头给他来了电话,要他打车去他家见他。

  王小军依依不舍地辞别了亲妈温暖的骚屁眼,到方琼家後门都没进,就被塞一辆挂假牌的轿车拉去码头。

  老头带他上了一艘小渔船,开船没多久,他就在船上见到了被捆了手脚的黑老大。

  “我上回问你敢不敢为自己的女人杀人,你说敢,现在机会来了。”

  黑老大被一团破布勒住了嘴巴,闻言激烈挣紮起来。

  老头看了他一眼,没做搭理,继续对王小军道:“我们的时间很充裕,可以先同你干爸玩玩游戏,省的以後没机会,留下终生遗憾……通过这个游戏,可以考验你干爸究竟是不是真正的硬汉。我活这麽大,还没见过硬汉长什麽样。听说你乾爸是黑社会老大,威风的很,想来不会让人失望。”

  老头转头朝俩皮肤黝黑的矮壮中年示意,那人笑着从船上夹板间的夹缝里掏出一个小箱子,递给老头。老头打开箱子,拿出一个带着紧固螺丝的铁制指枷,举起手道:“这个小玩意是夹手指的,咱们中国古代也有个夹手指的刑法,叫拶刑,不过那是夹女人的,用木头夹。这个铁制的小玩意才是男人玩的东西,可以把指骨夹碎掉,而且是慢慢的施加持续性的压力,疼痛自然也是持续性的,可谓是硬汉专供。”

  说罢老头打了个响指,黑老大随机被捆在船上的一根立柱上,他的右手食指被单独掰开,上了铁指枷。

  “小军,你来陪你干爸玩玩。”

  王小军这次真有点被老头吓到了,有些迟疑道:“我不会……”

  “拧螺丝有什麽难的,想想方琼。”

  “好吧,我试试。”王小军明白黑老大今天恐怕要彻底玩完了,他也没什麽好怕他的。联想到前段日子他看自己的眼神,他可是还清清楚楚地记得,黑老大当时虽然表现地浑然不在意,可瞧他时收缩着瞳孔还是挺吓人的。那时他就坚信,黑老大一定是在等待机会来收拾他。後来果不其然,黑老大对他屡屡发出不怀好意的恫吓。想到这些,对於接下来要做的事,就愈发坦然起来。

  他走上前去,相当伪善地说了句:“干爸,你忍着点!”

  然後,把螺丝拧得飞起。

  黑老大开始剧烈挣紮,浑身直打颤,无奈连头都被固定的死死的,就连想撞死自己都不可能。

  在哗哗的海浪声中忽然掺杂了一声极其细微的脆响,标示着黑老大的食指被硬生生夹碎掉。

  “太心急了,都说了我们有的是时间,换一根手指,慢慢来。”老头淡淡地道。

  “好的!”

  看着被鲜血染红的铁器,王小军不由的吞了口唾沫,看都不敢看黑老大一眼,双手发抖着取下铁指枷,换了相邻的中指,继续施刑。

  夹碎这根手指用了五分钟,黑老大疼得失禁,尿了一裤子。

  王小军朝老头道:“师父,要不就这样吧,直接送他上路,免得夜长梦多。再说,这样夹下去,血流的到处都是,也不好清洗。”

  他的表现出乎所有人预料,换别的孩子,说不准早吓得屁滚尿流了。他倒好,亲自处刑,还镇静地跟啥事也没发生一样。

  老头长叹一口气道:“那就这样吧!”回顾俩黑脸中年道:“你们处理下。”

  名震H 市的黑老大,被挑断了手筋脚筋,绑一根铁棍沈了海。临死连一句遗言都没有,憋屈地不能再憋屈。王小军拿黑老大的手机给黄安琪发了一条信息,说世界那麽大,我要去看看。然後听从老头的指示,把手机卡抠出来,连同手机分别扔进海里。

  王小军陪老头钓鱼钓到天亮才回去。在钓鱼的当口,老头向他介绍了一个叫痛苦之梨的刑具。拳头大小,设计非常巧妙。这个东西是西方宗教裁判所发明出来的,根据罪从何出即惩罚何出的原则,用来惩罚三种罪行。分别是对说教会坏话的人的嘴施加“梨刑”,对通奸女性的阴道施加“梨刑”,对男同性恋的屁眼施加“梨刑”。

  施刑的时候,轻轻转动手柄,通过螺纹把头部像撑伞一样打开,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听老头的语气,似乎对没能向黑老大施刑而颇为遗憾。王小军听罢直流冷汗,然後老头又说了一个让他感到更加恐怖的刑法。

  用一根浸足油的檀香木,从人的屁眼捅进去,举高晾着。久而久之,受刑者因自身重量而被越捅越深,直到从木棒最後从人的脖子後面穿出来,把人整个捅穿。

  老头说这叫檀香刑,是他是从一本大作家的书里看到的,一直都没有机会尝试。本来这次想拿黑老大试试的,可惜没事先准备好道具,才不得不作罢。

  听完老头的讲述,王小军整个人都不好了,他给老头重新下了定义,他不仅是老淫棍,更是一个老变态。

  黑老大就这麽不明不白地“消失”了。黄安琪接到信息後,立刻拨他手机,发现压根拨不通後就把黑老大的几个拜把兄弟都找来商量对策。众人先是发动了整个毒蛇帮去找人,最终人影儿都没找到,只好选择报警。

  结果警察非但没找到什麽有用的线索,反而通过调查发现黑老大是忧郁症患者,还有甲亢,甚至得出了不排除黑老大有自杀可能的可笑结论。

  找人不是警察的主要工作,找了一圈没找到,那只立案走人。立案名目是成年失踪人口案,全国有上千万的失踪人口,这案子基本算是到此为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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