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醒的特别早,而且感觉精神特别好,不知道是不是昨天晚上手淫的缘故,我想,这也是老头子经常让舅妈给他口交的缘故吧。吃早饭时,我特意偷偷的观察了舅妈,舅妈今天穿了一件水粉色的衬衫,下身穿着一双白色的连腿丝袜配上浅灰色短布裙,初夏的薄衫,柔软的面料非但掩盖不住胸前乳罩的轮廓,反而衬得舅妈的乳房丰满坚挺,在薄薄的衣服下微微颤动,柔软的腰肢和圆润的双腿,那丰满的韵味,高挑的身材,流露出少妇特有的成熟韵味。看着舅妈没有丝毫的异常,就转而观察老头子,我看向他时,他刚好盯着舅妈薄薄的衣服下随着说话轻轻颤动的乳房,他的角度刚好能看到舅妈丰满白嫩的乳房之间深深的乳沟。真的有问题。
接下来的几天,因为将近一个月没有下雨,地里的庄家缺水需要灌溉,家里就我这一个壮劳力,有人会问,你舅舅呢,这时的舅舅已经跟着村里的亲戚去南洋打工了,走时还说如果挣了大钱,就把老头子和舅妈一块接走去享福,可惜,走了两年杳无音信,如果不是过年的时候打回来一点钱,我们大家甚至都怀疑舅舅在那边出了事。
所以勉强算是一个劳动力的我,从早忙到晚,累了一天,吃了晚饭後就躺下呼呼大睡了,根本没功夫再看日记什麽的。不过,说是累,并不是真的一桶一桶的挑水去浇灌,用的是抽水泵,放水口对准农田就好,只不过人得在边上看着,等这一小块浇灌透了,就抱起管子托到另一块地上。尽管这样,还是把从小娇生惯养的我累的够呛,从来没有吃过苦的我一边喊着累,一边在吃饭的时候还偷偷的留意着,果然,有几次吃饭,老头子和舅妈坐的不是一般的近,而且他的一只手从来都不在桌上,而这时舅妈吃饭也吃的很辛苦,经常吃的吃着就突然放下筷子剧烈咳嗽起来,我想,估计是借咳嗽遮掩老头手指抠弄阴户的快感吧。
灌溉的时间不长,不到一个星期就结束了,老天好像在开玩笑似的,我们刚做完农活儿,把工具水泵之类的收到仓库,第二天就下起了绵绵细雨。
乡下的雨夜,更是无聊,因为下雨,连平时的几个乡下小夥伴也没机会一块玩牌打发时间。吃过晚饭只能早早的休息,淫雨霏霏下了一整天,我也基本上睡了一个白天,这会儿根本睡不着,靠着小说驱赶无聊的我早就把那几本武侠书翻烂了,百般无聊下,我再度翻看起舅妈的日记来。
十一月三十日
最终,我和公公还是越过了那条线。现在回想起来,或许,从我和新永搬回老家开始,老头子就已经决定好要把我给征服了吧?我的身体早在第一次帮公公打出那浓精时,便已经成为他往後的女人。
之前的几天,老头子执拗的玩弄我的阴户,每次都是当我快要高潮的时候就停了下来,如此反复着。终於,他达到目的了。插入前,我翻出了避孕套,仔细确认给他的粗大肉棒戴好了。然後……没有什麽可抵抗的,很干脆的,比新永的那根大了两倍多的粗大的家夥一下插进了阴道深处,轻而易举的就顶到了子宫口。饥渴空虚许久的蜜穴瞬间充实的快感让我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着。
公公调整了一下姿势,双手把我的双腿掰的开开的,就开始一下一下的抽动起来,我不知道,真正的肉棒,真正的做爱居然是这麽激烈又是这麽舒服的事情。公公的粗大肉棒每次顶到深处的时候,都狠狠的撬开我情欲的大门,然後每当肉棒抽离时,充满弹性的龟头都强烈的引发着我的肉欲。我接受了现状,现在的我,正在和公公做爱,和新永的父亲。
透过衣柜旁边的镜子,我看到映在里边的自己,镜子里的我,在老头子的身体下边,摆出了完全屈服被男人支配着的姿势。但是,表情看起来却很幸福……肉棒在阴户里不停的进进出出着,我正露出享受着性爱的表情,完全的被肉棒支配,被束缚着。变成了这样的女人,我想,这也许是唯一的也是最好的结果了吧。
压在身上的老头子干了半个小时,终於,他低吼着,“要射了,就这样射出来可以麽?嗯?”
真是可笑,难道我让他停止不做了,他就会停下来麽。而当时沉迷於高潮的我迷迷糊糊的回应着,“可以,随时都可以射进来,我也快要去了”
听到我回应的公公,抽动的更加剧烈了,而我也感觉到特别大的高潮就要来了,公公他狠狠的插了几十下最後下体死死的顶住了我,我可以感觉到膣腔里的肉棒在抽搐着,龟头的顶端有股股热流喷出,隔着避孕套,灼热的精液在熨烫着我的阴道内壁。
射完精液的公公起身摘掉了避孕套,我还是第一次见这麽大量的精液,几乎占了避孕套一半的容量。
这时,公公将还带着精液残汁的肉棒凑向我的脸,我知道,他是想我给他含住,理智告诉我,我应该拒绝,可我居然毫不犹豫的一口就含住半软半硬的粗大肉棍,恬不知耻的吮吸着,渴求着。我感觉到,心中重要的某种东西已经损坏了。
看到这里,纵然有心理准备的我,还是大吃一惊,舅妈居然真的和老头子有了苟且之事,舅妈日记里细腻的描写,让我消停了几天阴茎再度勃起。被他们乱伦之事震惊的我没有继续看下去,毕竟这种事情在我小时候是大逆不道,在旧社会免不了浸猪笼点天灯,那时虽然不是旧社会了,可这不伦的事被大家知道的话,唾沫星子都能把舅妈淹死。
我辗转反侧了许久,直到半夜才睡着,晚上我做了个梦,梦到我是老头子,可怜的舅妈在我的身下婉转承欢。让我在鸡鸣刚啼起时,就被吓醒,流了一身冷汗,而我裤裆里的肉棒,却是怎麽也消不下来。
回想着舅妈日记的情景,不知从哪里冒出的勇气,我蹑手蹑脚的经过舅妈闺房,看到舅妈躺在竹席上还在沈睡,破旧的电风扇不停的子嘎子嘎作响,掩盖我的脚步声。舅妈穿着背心,和一件三角棉布内裤,白色的,腰边一圈碎花,而背心是一件轻薄白色的传统棉线衣,棉线条没在胸前,反而在左右两侧,各有四条棉绳,交叉互拉着,让前後两片薄质布料贴着胸前,而在电风扇下的吹弄,把背心下缘吹的整件飘起,风从下面衣摆网胸口吹出,舅妈就平躺在床上。
我强压股间欲火,偷偷蹲在床边,从那背心下方偷看舅妈的乳球,此时天色已经明亮,虽没像中午照的那麽清楚,但也让我把那半球型的雪白乳房,看的一清二楚。我将手放在舅妈小腿上,偷偷的一路摸到大腿内侧,颤抖的手指磨蹭着阴户,我将脸探近,仔细看个清楚,那肥美的外阴唇把三角雪白内裤微微撑起,形成一个小丘。鼻头一探,闻到一股私处的骚味,更令我肉棒跳动不已。
我将双手从侧面棉线缝中伸入,轻轻的拨动着丰满圆润的乳房,感觉舅妈的乳房软绵绵的。雪白的乳房还散发着一股淡淡的乳香,我忍不住亲吻那侧面乳房,将背心往中间拉了拉,露出乳房顶端的红色乳头,这时我看舅妈鼻息沉重,应该还没醒。就更大胆的伸出舌头,吸允乳头,却发现奶头竟然明显的硬起来,变成了一颗紫葡萄,我干脆双手从背心下面,来个双龙探珠,手掌覆压着大半个乳房,让我兴奋莫名。
我轻柔的抓挤着,由於手在背心里,我什麽也看不到,只能自行想像,我跨在舅妈腰上,屁股悬空,看那内裤下隆起的阴部,干脆将肉棒掏出,往下一压,沿着内裤轻轻塞进舅妈那股起的小丘接近大腿内侧,形成一种包覆肉棒的姿势,隔着内裤感觉舅妈蜜穴里的温度,然後,我小心翼翼的将舅妈的背心轻轻往上撩起,看着舅妈那鲜嫩娇唇,偷偷的亲了一口,再伸出舌头从耳後舔到右边香肩,不得不说,舅妈的锁骨很漂亮。
这时我突然发现舅妈的眉头深锁,呼吸急促变重,而我手中的菠萝似的丰乳不停的上下起伏,而大腿早已经弯曲,并且夹紧,我的肉棒因为大腿放开,所以龟头顶住内裤里的鼓起的阴唇,被我往上一挤一刮,舅妈竟然娇喘一声。吓的我屁滚尿流的爬下床,满脸通红的跑回自己的房间。
躲在房间里的我心脏扑扑直跳,心想舅妈不会已经发现了吧。我握着肉棒,想像刚刚的舅妈身体的一切,才套弄没几下,打了个哆嗦,精液从龟头“啵啵”射出,打在墙上。我看着那精液缓缓流下,不发一语。
吃早餐时,我大着胆子装作若无其事,舅妈的举动也还是跟以前一样,没有任何异状,只是看我的眼神有些奇怪,难不成她真的发现了?
一时冲动做出悔事的我心惊胆战的想着这个问题。
碰巧,没几天,村里来人说,各家各户要派个人上山一起赶野猪,但是看我年纪小,来的人还有些犹豫,我却巴不得躲着舅妈,二话没说就同意了。临走时,我鬼使神差的带上了舅妈的那本日记。
在山上的几天过的快活极了,整天都有老猎手打野味,我这样的半大小子只是负责干些零活儿,捡些干柴,去溪边打水什麽的,野鸡,兔子,剥了皮抹上蜂蜜在篝火上烤熟,再撒上盐巴,那叫一个香,从小生活在城里的我,哪体验过这麽新鲜的食物,白天漫山遍野的疯跑,跑累了晚上睡的也香甜。
现在想想,一生中真的很难再有那样的体验。而,舅妈的日记,在山上的这些天,我一页都没有翻看过,只是睡前我都会抱在怀里,日记本散发的淡淡的清香,不知道是不是舅妈的体香,抱着日记就好像是抱着舅妈睡一样。
赶野猪的快乐生活很快就过去了,这时,距离我回城里去大学报到,还有半个月的时间,但是家里之前已经交代过,一定要提前回去准备,也就是说,我在老家的日子,最多还有一个星期。
看看日历掐算了一下时间的我,忽然有些失落,我不知道这种感觉从何而来,当我准备悄悄将日记放回舅妈那里时却发现,舅妈已经换了新的日记本,她已经察觉日记本被偷了?不知道她是否已经知道是我偷的。
察觉到这个情况的我,突然有种行窃暴露的恐慌,在房间里担心了半天後,既然已经被发现了,我决定把舅妈的日记看完,看完以後,听凭舅妈处置。
舅妈的日记,从十二月开始,大半个月的时间里,她每天都是和老头子在一起,偷偷的在人看不到的各个角落,不断的做爱,每天都让肉棒和蜜穴缠绕在一起。
在舅妈的房间,老头子的房间,我住的那个客房,甚至是厨房,厕所,哪里都留下了他们共同高潮的痕迹,女上男下,舅妈恬不知耻的晃动着肥美雪白的臀部,一下一下的吞吐着老头子的粗大阴茎,每次的进出,淫液都不停的洒落,而老头子则坦然的躺在那里享受着舅妈贴心的服务,双手时不时的揉捏着舅妈的乳房和屁股,看到舅妈兴奋时,甚至还用手指沾些淫水然後插进舅妈的菊花里刺激舅妈。
看舅妈的日记里的描述,她分明就是一个人尽可夫的荡妇,可舅妈在日记里也写下过这样的话,她说,明明知道这麽做是禁忌,可她自己的身体变的很奇怪,每当她想抗拒公公的肉棒时,总能听到一个声音在说“舔吧”。
现在想来,舅妈过的确实很辛苦,这已经是精神分裂的初步症状了,这个时候的人是非常的痛苦的。当时的我却不懂这些,只想着,既然舅妈这麽渴求着肉棒,那再多一根我的,也是可以理解的吧。人一旦有了邪念,就再也止不住这个想法像野草一样在心里生根发芽。
我甚至决定,在回城里之前,一定要在舅妈的身上摆脱处男的身份,现在,我需要等待一个合适的机会……被我偷去的那本日记上,剩余部分基本上都是老头子如何玩弄舅妈的身体,还有一些生活的琐事了。中间跳过了很久,直到我的到来,想必,没有记录日记的那段日子,舅妈一定是被淫辱的死去活来,承受着精神和肉体上的双重打击。
看完旧日记的我,再次趁夜悄悄潜入舅妈的房间,偷偷拿了她新的日记本,继续翻看着,想从中找出一个合适的理由,让舅妈陪我上床。只不过让我没想到的是,舅妈在日记中是这样描述我的。
七月十一日,亮亮(我的小名)回来了,几年没见,他居然已经长这麽高了,真是岁月不饶人啊。这小子,虽然个头高了,不过,在我眼里,他还是之前的那个可爱的小家夥呢。这次,他会在老家住上一个多月,但愿他在乡下住的习惯吧。
七月二十日,以前家里只有我们两个,老头子很是放肆,现在亮亮回来了,他居然还想着不看场合拉着我就做,差点被亮亮看见,这次我和公公大吵了一架,不管怎样,我和公公的不伦奸情不能被亮亮发现。我自己没有孩子,亮亮就好像是我的儿子一样,我绝对不能让他知道舅妈居然是一个不要脸的淫荡女人。
看到这里,我才知道,原来在舅妈的心里,我居然占据着这麽重要的位置。一时间,心中为自己会有那种邪念而悔恨不已,可是,就算这样,我还是没有改变自己的想法,执念,人的思想,还真是很可怕。而且,看日记的情况,舅妈并没有在意旧日记本的下落,因为她新日记本记录日期是从我刚回到老家就开始了,搞了半天,虚惊一场,自己吓自己。
我继续往下翻去,终於,那天淩晨。舅妈还是察觉到了异样。
七月三十一日,今天早晨,天刚蒙蒙亮,感觉有个人悄悄的爬到我的床上,开始我以为是老头子,可那般小心翼翼的抚摸,绝不会是老头子的做派,但当时我没有完全醒来,还以为是老头子要玩什麽新花样,可,後来,那火热的肉棒顶到了我的私处,那年轻的活力四射的肉棒,绝对不是老头子的,我一下子惊醒了,那个身影察觉到我醒了,瞬间跑的不见踪影,看身形,应该是亮亮?可白天看他的反应,又好像不是他。难道是我做了一场春梦麽。真该死,我居然梦中想着和亮亮做那种事,亮亮还是个孩子呢。
八月二日,亮亮居然要跟着村里的人上山赶野猪,这麽危险的事情,亮亮执意要去,我怎麽劝也拦不住,反观老头子,倒很乐意,说什麽年轻人上山长长见识,锻炼锻炼胆色也是好的,安全上,有那麽多老猎手在,完全没有问题。可我在老头子的眼里却看到了压抑不住的欲火,哼,这个死老头,还真是色心不改,打发走了亮亮,好和我上床吗?
接下来的日记里,不仅舅妈出乎意料,就连我也很是不解。从我走後,八月三日,平时老头子嫌弃亮亮碍手碍脚的,可亮亮已经走了,他居然没有提出跟我做爱,完全没有碰我的意思。难道这老头改过自新了?没有性欲了?我明明已经做好被侵犯的准备了,老头子还真是奇怪。明明身体已经准备好,却落空了,下体已经分泌了不少的爱液,黏黏糊糊的好难受。
八月四日,今天也是,我很好奇老头子居然忍住了,我甚至故意在老头子面前露出内裤被爱液沾湿的部位,他居然完全没有兴趣,难道说他真的对做爱已经腻味了?在公公面前主动露出的我,觉得阴道的搔痒越发严重了,真是好奇怪啊。
八月五日,老头子今天一反常态的折磨我,他一如既往的扣弄我的阴户,咬吸着乳头,玩弄了半天,却不把那跟东西插进来,这个老色鬼,居然要我求他,我怎麽可能说的出口,我吮吸着他的那根家夥,用眼神示意他,他就是视而不见。居然说,“你哪里想要什麽?直说就好,不好好说清楚的话,我也搞不懂啊!”
这个老头还真是坏的很,尽管我脑子里想的都是讨厌的下流话,那些女性在男性面前绝对说不出口的话,如果我就这样说了,那我……最终,我还是没能说出来,老头子的肉棒明明已经很硬了,他居然很有骨气的真的没有插进来。而我,受不了欲望的折磨,已经快要抓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