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怡说道:「嘻嘻,真的好大,连龟头也这麽巨型。」从裤管拿出阴茎後,雪怡一面欣赏,一面研究。她真的觉得这是她看过最棒的阴茎。而且因为这是她爸爸的阴茎,她觉得更棒。
她以指头像钢琴的沿着茎身轻弹几下,再一手握住,爱不惜手地细抚数遍,调皮以古代人钻木取火的姿势,用掌心夹起阴茎推磨,笑声清脆:「不知道能不能磨出火?」她左手绕着龟头冠来回卷动,右手则握着茎干上下套弄肉棒。
「舒服吗?伯伯…」她继续替他手淫,一面柔声询问,表情妩媚。
雪怡虽然只有当援交女几个月的经验,可是她觉得自己简直就是一个性爱天才,她学的快,而且比男人更懂得敏感地带,整个龟头在套弄下又硬了一圈。她回头望望楼下观众查看一下,看到那三两小猫专注在电影画面中,觉得没问题於是伸手解开爸爸的裤头的纽扣。她感觉到他打震了一下,她对他说:「别怕,没人看到。」她以手扶起爸爸的屁股,让她把长裤褪到膝盖之上。
她想如果现在就找个藉口离开顺便把他的裤子带走,他一定会很为难的。可是她觉得这样不够,她要他跟她一样,永远为了做错事而不能抬头。
她把上身倾侧,以伏在我大腿的姿势,嫩白手儿抓紧整支阳具,细心地检查一遍,柔声笑道:「这样看更大。」她在想要不要走到最後一步,那就是跟爸爸做爱。这样子她可以一石两鸟。对他报复骗她,也能给自己需要的解放慾望。
她知道乱伦是错的,可是当援交女也是错的。她跟了很多位已婚的男人做过,那也是错的。她的一生已经毁了,还不如做到最底最深之处。至少她会做她喜爱做的事,也是她一生中最会做的事:让男人享受。
雪怡替爸爸脱去裤子後没有立刻进攻要害,她像刚才一样以指头轻轻抚他的大腿。她跟爸爸说:「来,伯伯张开脚的。」
她把长裤拉至他的小腿,让他可以把大腿向两旁张开,整个生殖器毫无保留地呈现在她面前。她把指头伸到阴囊下,以指甲沿着阴囊缝向上轻轻挑逗。她看到爸爸的阴囊时说道:「伯伯的袋袋好黑哦,飞雪妹妹给伯伯玩袋袋。」
她把整个阴囊重覆挑逗了几遍,然後改以指头的中节按摩,仍是沿阴囊缝而上,但今次到达阴茎时她没有停下,而是继续向上推磨,从尿道一直按到上马眼。
雪怡发觉到爸爸被她的挑逗变得非常兴奋说道:「小弟弟的蘑菇头也好大哦,飞雪妹妹给你按摩。」
雪怡把姆指和食指围成小圈,扣在冠状沟後轻力打转,像一个包皮环刺激着连接龟头和包皮的系带。她这也是她努力学习学到的。其他三个女孩常笑她如果她对性爱的研究跟上课的专心一样,她的成绩一定是最好的。她要让爸爸知道要用援交女的身份约她出来,她就会把她当援交女最上乘的技绝拿出来用。
爱抚了一段时间,雪怡在爸爸耳边说:「伯伯,舒服吗?这里不可以用手玩太久的,蘑菇头充血太长时间待会很酸很难受,我替你吹箫。」她看了一下他的反应心里笑了一下。然後从小手袋拿出一包带有香水的湿纸巾,温柔地在阴茎上拭抹,清洁後把下面黝黑的阴囊和屁眼亦抹了一遍。
雪怡再以小手弄套弄几下,想到从现在开始就回不了头了。她便伸出香舌,以舌尖在马眼上轻轻舔弄。
「舔舔…舔舔…」
她舔了两下便没有继续,而是握着茎干,从底部开始舔起。
雪怡舔得很细心,是慢慢、轻轻的,毫不焦急,从尿道而上,每每去到龟头又重头舔起。她做的越来越投入。
「舔舔…舔舔…舔舔…舔舔…」
对雪怡来说,爸爸已经是客人了,这就是她被他生出来要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