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后,我因为业务关系,又前往台南,又住进了这间颇豪华的酒店,开了一间房。
晚上在舞厅又见到艳兰小姐。
跳过舞后,我留艳兰在我的房间住下来,她欣然点头。
艳兰手伸到我的裤里掏捏,那淫棒还没勃起来,我轻轻抚摸她的颈项,笑着说道:“你真是好乖肉儿!”
艳兰望着我说道:“我,你那时一个我应付我们四个姐妹,现在还有雄风吗﹖”
我笑着说道:“你放心,一定让你欲仙欲死哩!”
艳兰道:“不单是我呀!绣芳和春艳是我带她们一起干哪一行的,现在我不干,但她们还在干。一来让你更尽兴,二来有你堵住她们的口,就不怕她们口疏嘛!”
我笑着说道:“好的。你快去叫们她们吧!今儿一起乐一乐!”
艳兰道:“好!俺这就去叫她,先叫绣芳好不好呢﹖”
我笑着说道:“何不俩个美女全叫来一起快活﹖”
艳兰道:“你能一下子对付我们三人吧!”
我笑着点了点头。
艳兰说道:“好吧,我这就去对她俩说说。”
不一会,她们经过涂脂抹粉浓妆艳抹来到我的房间。
“乖肉儿,你们都是好乖儿。今儿我们一起乐乐,你们就看着艳兰如何侍候我的,待会儿你们也照着做吧!”我说着,就招手叫艳兰过来坐在我的膝上,伸手在她的胸口抓捏起来。
“我哥,我替你脱了衣裳吧。”艳兰娇声说。
“对呀,我们全脱光吧!”我朝两个美女挥了挥手。艳兰最快脱得赤溜溜的,脱完就替我脱。两个美女迟疑片刻,也缓缓解开她们的衣裙。春艳已完全明白来这儿干甚么了。
一男三女全都一丝不挂。房里燃着火盆,银烛高烧,满屋春色,让我心醉神迷。我摸摸这个的屁股,捏捏那个乳房,一会儿抱住这个,一会儿又搂住那个,情兴勃发。房里一片嘻戏热闹,拘束的气氛一扫而尽。
艳兰抚着我的大淫棒,用樱桃小嘴吸吮着龟头。我让艳兰用手、用口玩弄我的淫棒。我自己一边胳膊搂过一个美女,在她们全身上下其手地尽情把玩。
艳兰儿已春心发动了,斜着媚眼儿说:“姐儿们,你们见到了我的肉棒儿了吧,瞧它多强壮!”
我手握淫棒在艳兰儿眼前抖晃几下。我笑着说道:“待会儿它还会更长更大哩!今儿定叫你们个个肉洞儿升天!”
艳兰突然浪叫道:“我哥,别顾着说话了,俺下面好难受呀!”
我笑着说道:“瞧你这骚浪劲儿,都等不及了!绣芳,你去舔一会儿她的骚洞儿吧!待会儿我让你们瞧瞧,我的肉棒儿是如何耍她的!”
绣芳顺从地爬在艳兰儿大腿上,把嘴伸到她的阴户舔弄起来。弄得艳兰浑身颤抖,淫水直流。她又叫道:“我哥,俺受不了啦!快给我吧!俺从里面痒出来了!”
我终于抬起艳兰儿的双腿,把龟头顶在她的阴户洞口上,一挺就整条进去了。我的淫棒太粗大了,把两边的阴唇胀得鼓凸起来。我兴奋地说道:“艳兰,半年没和你相好了,你的肉洞儿还是那么紧窄,真令人销魂。
“啊!我哥的肉棒儿真大,胀得我都快裂了呀!”艳兰儿嘌叫了一声。我开始抽插。每次推进,阴唇鼓胀,每次抽出,阴户的洞壁嫩肉红艳艳地被拖翻了出来。看得绣芳与春艳两个美女目瞪口呆。她们还从未与我性交过,很难想象那情景女人或不会痛苦。淫棒那么粗长,不要命地猛插狂抽,女人怎么会不痛呢﹖然而,她俩都分明看到艳兰正在有节奏地耸摆肥臀,迎着我的抽插。她一边呻吟,一边哼叫不已。
又弄了一会儿,但见艳兰浑身筛动,下体抽搐着,喉咙里也发出淫乐。她已泄身了,升天了。
绣芳看得出神,心想:原来他会让女人这般快活。春艳也春心已动,心里直想:
早知这么美妙,就该勾个我弄弄了。
等到艳兰儿的高潮已退,周身酥痒止息下来后,我才抽出淫棒。一滩淫水,从红艳艳的肉洞里涌出来,床褥都湿了。
两个美女见到,那淫棒越发粗长,依旧坚挺无比,龟头红得发亮。我笑着对她们说道:“你们俩看到了吗﹖这肉棒儿能让你们女人欲仙欲死呢!好啦,接着就看看我怎么玩她的另一个洞儿,嘻嘻!”
艳兰连忙说道:“我哥,今儿她们姐儿都等着,省些劲儿去弄她们吧。俺这后门儿留着改天再让爹玩,反正俺这不值钱的身子到处都得让哥玩的。你说好么﹖”
艳兰儿在娇声细语时的样子很疲倦,也有几分楚楚可怜。我也不好强求,我心里也一直惦着绣芳和春艳。这两个美女今夜还等我淫乐呢。
“也罢!你休息一会儿吧,我的乖肉儿!”我在艳兰儿的脸蛋上亲一口,接着对两个美女说:“你们俩谁先弄呢﹖”
哪个先弄,对我当然是无所谓的事。可我故意这么问,纯属逗乐。
艳兰说道:“俺看还是绣芳姐儿先。”
“对呀,大的先来。”我应声说道:“春艳,你也在一边帮点忙吧。”
春艳问:“叫我帮啥忙呀﹖”
我笑着说道:“你弄她的奶子,用嘴舔。”
我叫绣芳横躺在床边,双腿垂到床下。我自己蹲在床前,张开她的双腿,仔细瞧着绣芳的阴户。那阴户长了很多毛,小阴唇特别长,两片合得紧紧的。西门厌用手分开阴唇,但见阴缝里红艳艳的,已沾满了亮闪闪的淫水。
我将口凑了上去,又舔又吮,弄得绣芳下体乱扭,娇喘不止。我磨擦到她的敏感部位,奇痒无比。更要命的是,一对乳房被春艳又摸捏又吮吸,又吮吸又卷舔,弄得她连魂儿也飞走了。
“我哥,绣芳姐儿一定想要了。”艳兰提醒我开始行动。
我站起身来,将绣芳的双腿前曲,让阴户抬高,更加凸现出来。我手握淫棒,龟头在她的阴缝上刮来擦去,不时碰上那一粒小我阴蒂头,刺激得绣芳浑身颤抖,肌肤都冒出了鸡皮疙瘩。她还很敏感。
她的阴户口太细小了,还没有黄豆粒大,水灵灵的。我将龟头顶在洞口处,往里面一塞,不料即被滑一下就歪到旁边去了。再扶准龟头往里塞,又是滑掉了。如此弄了几回,还没有让龟头塞入洞里。
显然,她的洞口太小,而我的龟头又如此硕大。我弄到性起,干脆用手拨开她的阴唇,往淫穴里涂满口红唇彩,然后龟头顶在洞口处,奋力一挺。只听见“哎呀”一声大叫,龟头已进入阴户里面。
我顿了一顿,就缓缓地继续将淫棒挺进去,一会儿,六寸多的大淫棒就绝大部分全进去了。我静着不动,享受处女阴户的紧窄与柔暖。洞壁上的嫩肉儿在微微搏动,包住淫棒,热乎乎的十分舒畅好玩。
约莫过了一刻钟,只见绣芳脸上的口角还透着一丝春意,眯着俏眼儿,下身在轻微地扭晃。那样子在向我透出一个讯息:她现在正享受到阴户被充实的美感了。
我已玩过好多美女,自然经验到家。我便开始徐徐抽送淫棒,深入浅出。我这么一动,大淫棒便紧贴阴户洞壁的嫩肉拖研,一阵阵快感传向绣芳的全身。她不由自主地耸动下身,迎合我的抽送的动作。
“瞧!绣芳已晓得快活滋味啦!”艳兰在一边舆致勃勃地说。
“小肉洞儿真紧呀,肉棒头都被包得紧紧的!”我兴奋地开始加快、用力抽插着女人的肉体。才几下,绣芳便欲仙欲死,进入如痴如醉的境界。她还不会哼淫词浪调,只是呻吟不绝,不住地耸动屁股。
“她去身子啦!”艳兰在说。
“可不,她花心儿在吸我的肉棒头呢!”我兴奋地说。
“现在该轮到春艳姐儿了。”丽笑着对春艳说。
“我……我怕呀!”春艳羞红了脸,她不敢正眼看我从绣芳的阴户里抽出来,染满脂粉口红唇彩的大淫棒。那东西是那么粗大!
“怕什么呀!你快帮他肉棍上的淫水抹净吧!”艳兰儿咯咯笑了。
春艳低着头握住我的肉棒轻轻揩拭,然后在上面喷香水、搽脂粉,嘴里说道:“这么粗大,我怕会痛死了!”
“哎哟!痛什么,不晓得快活啦!刚才绣芳姐儿不是也一样,你看她现在多陶醉!”
“乖肉儿莫怕,我会疼你的。”我上床搂住春艳,手握住她的丰满的乳房搓弄着,瞧你这肉儿多迷人呀!我早已喜欢你了呀!”
我说的是实话。相比之下,春艳虽年小二岁,但长得更浮凸玲珑,一对乳房比年长二岁的绣芳更大粒、更尖挺。我刚才早就注意到了。
“瞧你这小肉缝儿多肥美,流出这么多水儿啦!”我的手在春艳的阴户上抚弄。我笑着说道:“心里想要肉棒儿了,又不敢说出来,对不对呢﹖”
春艳的脸儿红得像煮熟的虾蟹。于是我淫笑着,将她平放在床上,抬高她的双腿,让她的小阴户肥鼓鼓地凸出来。
“你瞧它长得多迷人!”我对艳兰说道:“可不是吗﹖像个初熟的水蜜桃,嘿,我就爱弄这水可爱的蜜桃儿!”
大龟头在水蜜桃的裂缝上挑弄几下,即对准洞口奋力一冲,只听见“哎呀!”一声凄厉惨叫。淫棒竟已整根插入。我在阴户剧烈地抽搐着,我让她夹了好一会儿,才开始不紧不慢地抽送。我感觉到春艳的下体在瑟瑟地颤抖着,淫棒在一堆热乎乎的肉里深入浅出,心里油然生出开征服淫荡艳女的那种开山劈石的快感。
春艳阴户是火辣辣的酥麻。淫水也源源不断地渗出,混合着缕缕血丝。唯一能让她感到舒服的,是龟头穿刺着肉洞的每一瞬间。
龟头碰触到子宫,又再抽提出来,仿佛整个阴道都被拖出一般。她觉得龟头刮着她的腔肉,带来阵阵酸麻的感觉,那感觉是从未有过的,但令她周身舒爽。她很快也进入了高潮的状态。我加快抽插了,每一下都用足气力。我自己也进入了亢奋状态。
春艳不禁扭动着下体,将屁股有力地耸起来,迎合我的强力撞击。我沈浸在无边无际的快感之中。我拼命将淫棒插到根,紧顶着春艳的阴户,让龟头在花心里研磨。
阳精终于破关而出,强而有力地直射入春艳的肉体深处。
梅开一度,春艳那洁白的阴户已经有点儿红肿了,那白里泛红的阴唇里饱含着一口红白色交融的浆液。我也不忍心再加摧残。我把很快又硬起来的淫棒插向艳兰毛茸茸的肉洞。
我却越战越勇,艳兰却因久旷房事,显得很不耐插,只好又要求转移阵地,最后由终于绣芳来容纳和吸收火山溶岩。
次日清早,绣芳和春艳先起身,我又和艳兰在床上缠绵,艳兰经历经半年久旱,这时才得到甘雨的浇灌,此刻她的下体饱含琼浆玉液,紧紧地把我搂住不放。
我问艳兰可否知道艳媚和艳香的下落,艳兰道:“艳香在公司做工,艳媚则嫁人。”
第二天午后,艳媚就跟着美女春艳来到了,入门之后,她一眼就见到我,不禁大吃一惊,她转身就想离开。艳兰把她拦住,说道:“艳媚姐姐,我也不赞成请你来的,但是我哥坚持一定要见见你,既然你一场来到,我可不能让你不掉一根羽毛就走,况且你已经知道我和我的事情,总得留一点保证才能让我安心呀!”
艳媚骂道:“死艳兰,自己偷吃还不够,硬要拖我下水。”
我说道:“艳媚小姐,我真的只想见见你的面,并无别的意思啊!”
艳兰笑着说道:“旧情人相聚,怎么可能只是见面那么简单,艳媚姐姐,我已经算准你今天既非月事,又是不易受孕的日子,你别推托了,快和我哥重温旧梦吧!
艳媚气得直跺小脚,她不甘心地对艳兰说道:“就是什么事,也是我和我哥的事呀!你还站在这里干什么嘛!”
艳兰笑着说道:“你肯留下就最好了。”
艳兰一说完,就像脚底揩了油似的,一溜烟退出去了,还顺便把房门带上。艳媚追过去拴上房门,然后回到我身旁,含情脉脉地望着我。
她含羞答答地涂脂抹粉、上口红,然后扑到我怀里,我双手捧着艳媚的脸儿深情地一吻。接着,两人迅速宽衣解带,脱得精赤溜光。搂成一团倒在床上。我一句话也不说,已把我的肉茎塞进女人的阴户里。
艳媚肌肤仍然细嫩幼滑,一对乳房更是饱满可爱。到底因为她曾经也是我开的苞,所以虽然离别多年,仍然和我旗鼓相当。她和我翻云覆雨,兴致勃勃地在床上尽兴交欢。直至我在她身上泄精,仍然紧紧抱住。
这时艳兰从后房开门进来,笑嘻嘻地说道:“艳媚姐姐好功架,哥一定乐不支,回味无穷呀!”
艳媚骂道:“你这鬼头鬼脑的贼女人,竟藏在后房偷看。”
艳兰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她依偎在我身边说道:“谁叫你这么绝,一来到就要将哥霸占呀!”
艳媚道:“谁想霸占哥呀!是你自己拉我下水嘛!我现在就回去了。”
艳媚说着,就要从床上爬起来。我连忙把她搂住,我说道:“艳媚你躺多一会儿啦!天黑之前一定让你回去的。”
艳媚没有争扎,我左拥右抱着两位故欢旧爱,正在畅叙离别衷情。春艳突然敲门报说艳香已经来到。艳兰立即吩咐带她过来。
我和艳媚一时竟不知如何是好。艳兰起身穿上衣服,她笑着说道:“你们不必惊慌,先到后房稍避,我自有妥善安排。”
艳媚和我赤身裸体地避到后房,并在门缝偷看。
不一会儿,绣春带了一位年轻的道姑进来,然后又关门退出。我一眼认出,来的正是当年让我开苞的艳香小姐。虽然事历多年,然而艳香仍是貌美如旧。
艳兰上前拉住艳香,两人竟搂抱起来,接着宽衣解带,脱得一丝不挂。爬到床上,互相抚摸着对方的身体。我见了不禁觉得十分奇怪,但是我转念一想,就知道这就是所谓女孩子家的“假凤虚凰”了。
这时艳香的头朝内躺在床上,艳兰则脸向外趴在艳香身上,俩人互相用手挖弄着对方的玉户。艳香的视线刚好被艳兰遮挡,所以我也放心探头出来看热闹。
艳兰向我招了招手,又打了个手势。我立即轻手轻脚地走出来,我手持粗硬的大淫棒,往艳香的肉洞一插而入。艳香立刻发觉有异,她推开艳兰,争扎着坐起身。见到我已经和她合体,不禁惊叫起来。但是她并没有推拒,反而把我的身体紧紧地抱住。我也不多说什么,只把肉棒往艳香的玉户狂抽猛插。此时无声胜有声,过了一会儿,已把艳香送至物我两忘的景界。及至我在她肉体里精液疾射,艳香犹如久旱逢甘雨似的,两条藕臂将将我紧紧环抱。
云消雨散,艳媚也从浴室室走出来,三女赤身裸体地和我相拥。艳媚因为已有客人在等,不得不先离开。艳香就留下来和艳兰继续陪我过夜,艳兰吩咐绣芳和春艳两位美女也脱得精赤溜光,在旁伺候。
一时,若大的房间里春光四射,肉香横溢。我欲拉艳香梅开二度,艳香让我抽插了两下子,却因玉户久旷而方才突然遭我暴雨摧花,已觉有些疼痛。于是由艳兰替上她的位置,让我继续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