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灵儿这样的话语,一时间心里边是五味杂陈,既有男人无法保护自己爱人的羞辱感,又有绿帽情节作祟的兴奋感,化作生理上的反应就是,我硬了。
「嗯……」灵儿一直低着头不说话,紧紧地搂着我的腰,像是怕失去什么。
但很快又感觉到我心跳和下体的变化,擡起头坏坏的笑,又恢複了平时的神采:「死八公,又在想什么呢?」说完,还按了按我的裤裆。
「咳咳……」我想像着自己的确是意外听到这件事该有的反应,带了些焦虑的口气问道「那男人长什么样?发生了什么事?」
「你讨厌……你老婆差点就被人强奸了,你还兴奋得起来!你……啊!」显然灵儿对我问题的顺序相当不满。
我抓住她的手:「好啦好啦,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
这时候灵儿才假正经的告诉我昨晚的事情,昨天晚上半夜里小侄子突然发高烧。但是附近的社区医院正在维修没人,而且房子里只有灵儿和她姑姑两个人,无奈之下灵儿就先出去附近的药房买退烧药。回来的时候经过一条小巷子,突然就被人把刀架在脖子上。
想想那个惊险的场面,我不由得搂紧灵儿:「你没被吓到吧?有没受伤?」
灵儿温柔的看了我一眼:「没啦,只是……他那个时候好奇怪。」
「怎么奇怪法?」
「他说什么……今天我第一次放下了笔,拿起了刀……那个时候我也没多想,他就……」
「他就怎么了?」我追问。
灵儿紧紧搂着我:「他一手拿着刀抵在我的脖子上,另一只手捂住我的嘴让我不敢反抗。然后就伸只手下来,把我的裙子掀起来,要脱我的内裤……」
我想像着自己的确是意外听到这件事该有的反应,带了些焦虑的口气问道:「然后就被他干了?那男人长什么样?」
「没有啦!都说只是差点……他……他还是很慢的……动作……」
「嗯……好东西都是要慢慢来……」
「你讨厌!」灵儿大力拍了我一下。
我假装很痛的样子道:「那后来呢?」
「我那个时候很担心啊,孩子的病情不能拖。然后又想起你教我的,我就跟他说……」灵儿有点犹豫。
「说什么?」
「我说,赶快结束吧,孩子生病了。」
「他什么反应?」
「他就慢慢放开手,我等了好一会才敢往前走。然后就慢慢走了几步,之后没有回头说了谢谢,快步走了……」
「就这样而已?」
「他好像小声说了什么,我没听清就走了。」灵儿回忆道。
我故意松了口气的样子,但还是剋制不住自己道:「那……那个时候又感觉么?」
灵儿听我如此问她,竟有些微微颤抖,踌躇了良久方道:「……我也不知道……我一心就想着要赶紧把药带回来。回来之后才觉得很害怕,完全没有想起它的……」灵儿涩声道,皱着眉头沉浸在回忆中。
我搂紧她,轻吻她的额头:「没关系,都过去了。」
两人就这么沉默着,我等她略略平复,还是忍不住接着问道:「那然后呢?」
「……再后来……我就有点很混乱的感觉,说不清楚。好想给你打电话,但是一想到是半夜了又不敢打搅你,然后……然后就只能一个人胡思乱想,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都在想什么呢?」我怀着期问道。
「就是……在想你会怎么办,有点觉得自己对不起你……然后又有点奇怪的感觉,就是很那个啦。」
「很什么?期待么?」
「没……不知道,就是感觉怪怪的……有点兴奋……又有点想……要是他…
…要是他那么做了会不会对你……「
「哦……」听到灵儿这样说,我下身竟又硬了起来,一手在她身上敏感处揉搓,一边煽风点火地道:「有什么对不对得起的,孩子不是都比我重要么,快点哦。」
灵儿见我的表现,索性闭起了双眼道:「哪有……还不是你教的……唔……」
「我教了什么?」
「你说的,反抗不了就享受……而且,你都说自己不介意的了,而且……而且人家又不是没有给别人上过……」灵儿迷离的眼神扫了我一眼。
我听得欲火高涨,索性翻上了她的身,期待地盯着她道:「那个时候要不是因为你小侄子的话,你就要落入他的狼嘴里了,而且你还很兴奋是吧?」
灵儿的面色渐红,她「嗯」了一声:「有点啦,唉……老公,我是不是……
很坏。「
听到灵儿亲口承认,我不由得兴奋的叫了出来:「骚货!」我喘着气在灵儿的身上狂吻起来:「贱女,你不知很坏,还很淫呢。」
受我感染,灵儿也渐渐放开了,两手抓住我的双肩:「老公……」
「遇到要强奸你的人都有快感和期待了呢,那以后就可以上街卖了,反正生人熟人都无所谓了不是?」
「不……不知道……差不多……」
欲火焚身的我直接掀开她的衣服,很快两人就赤裸相见。正准备骑上去时,电话不合时宜的响了。我看了看来电显示,是敏儿,我示意灵儿接电话。在她接电话的时候,我也不停的用舌头进犯灵儿的酥胸,又含又咬,舌头尖不停的拨弄着两颗耸立的红豆。同时伸手探入蜜径之中,四处碰壁。
灵儿还是剋制住了自己的声音:「敏敏……」
「焰灵……」
「你怎么了?」
「没,就是想你了。」电话那头的声音,明显带了点哭腔。
「听你声音都不对了,出了什么事?」电话这头的声音有点颤抖,不知情的人听上去像是因为对方的情绪低落显示出的关心,其实这头的灵儿在我的拨弄之下,脸上挂满了销魂的表情。
「真的没什么,也就是以前那些事情。整天都是神经兮兮的,为了自己出国的事情好像其他什么都不管了。」
「嗯……嗯……」渐渐的我的舌头从玉峰上一直滑落到蜜径,轻轻地用舌头揉搓着她的阴蒂。一股清香淫靡的味道充满了我的鼻腔。这样的刺激灵儿怎么能保持镇定,左手抓住我的头发,右手则紧紧抓住话柄。身体不停颤抖、扭动,嘴里发出的声音刻意的保持着平常的语气,只是比平时多些许粗重的喘息。
「我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办了。」
「没啦,他是一直呆在学校里的嘛,对外面的事情肯定有很多不了解。你们……你们还是需要好好沟通的,毕竟他……他是一直从本科读到博士的,也算是比较封闭了嘛。」
「唉……要是他像你家阿林一样那么好相处就好了,都不用多说什么的,你们多好啊,从大学到现在。」
「我们……我们的确有比较好的沟通。」
「知道知道的,以前在宿舍的时候……」电话那头的敏儿开始回忆她和灵儿的大学生活了。
「嗯……嗯……」电话这头的灵儿一边捂住自己的嘴,一边闭着眼睛享受着我的服务。但还是忍不住叫了出来:「啊……」
「怎么了,焰灵你那边怎么了?」
「没,天都下雨了,姑姑刚才可没有带伞出去,我得赶紧给她送把伞过去。」灵儿几乎下意识的说了出来。
「那好,你赶紧去吧,老人家可不能淋雨。」
「嗯,那我们下次再聊吧。」
「这理由不错哦!」我坏笑道。
「都是你啦,如果不是你……啊……」下面的大鸡巴一捅进去,灵儿上面的话语就打住了。
「嗯……灵儿……今晚我来好好满足你吧。嗯……你下面那么湿,昨晚是不是早就受不了,嗯?」我一边幻想着看到女友被凌辱的那种刺激,一边深情的咬着她的耳垂,同时,开始用力揉搓起她胸前像两个小皮球一样又结实又丰腴的白嫩双峰。
「啊……才……才没有呢……啊……都是你个衰人……嗯……一直……一直教坏人家,都没人像你这样的……啊……喜欢……喜欢看自己的女人被干……」
灵儿娇羞的呻吟着,脸上的红霞都烧到了耳根,水蛇般的腰肢在尽情扭动着。
我「嘿嘿」笑着把她抱离床单,小心的往房间门的方向走去。
灵儿愣了一下,旋即明白了我要干什么,却明知故问道:「你你……你要干什么?」
「没干什么,就是让对面的工人享享性福!」
「啊……你讨厌……又想我被人看了……嗯……你个死变态……」灵儿俏脸发红,伏在我身上轻扭着柳腰,好像要反抗的样子。先不说她欲拒还休的媚态丝毫没有说服力,她娇柔的胴体这个样子被我抱着,也是挣脱不了的。
我直接把她抱到客厅,让她趴伏在了沙发前的地毯上,然后我分开双腿,对着她翘挺白晰圆臀,骑坐在了她雪白的玉腿上。
「我那里变态?每次这样做的时候,你不都是很享受的么?我可是都为了你着想,一个女人一辈子只被一个鸡巴插不是太无聊了么,人生就是要好好享受的。」我边说着,边伸手把旁边的台灯拉开,调到最暗的光。
「你讨厌,人家……人家才没有……」随着我全根没入,灵儿突然发出了一声娇呼,然后随着我开始抽插又转为了娇啼:「嗯……啊……啊……不要……不要这样子嘛,会……会被人看到的……」
「你不喜欢被人看吗?」我尽量分开她的双腿,把她的手放到窗沿上。
「不是,你……哦……啊……不行……这样子……好害羞……」
「被人强奸的时候都没有感觉到害羞,现在被人看……看的时候又怎么会害羞了?」我不断的重複那两个字,给灵儿心理上一个打击点。幻想着一个陌生人尽情凌辱灵儿的场景,忽然觉得自己无比邪恶,却又无比的刺激,不由得加快了下身的速度和力度。
「嗯嗯……啊……我是……我是坏女人……老公……老公你干我……干啊…
…「
灵儿两只手摁在窗框上,雪白的乳房随着身体的抖动晃来晃去,时不时地转在冰凉的玻璃上。冰凉的玻璃和炽热的身体的差距刺激使得乳头高耸,纷乱的长发在胸前飞舞,挡住了灵儿脸上享受的表情。
「喜欢被陌生人干的话,就一定喜欢被陌生人看不是么?想想看有多少人在期待现在的场景,下次……下次就让很多人都来看着,看着我是怎么干你的好不好?」
「好……啊……好啊……我喜欢……我喜欢人家看我,也喜欢人家干我……
最喜欢人家看着人家干我……啊……老公……啊「
喔……真的要让我将来的妻子成为别人的性玩具么?嗯,好像不是很好,有点太过危险了,不过现阶段小小的玩一下也没什么关系吧。想到今天在林老闆那里看到的女生,我就不由的兴奋起来,要是把自己的女友也这样装起来,拿去跟人家交换好像也不错啊。肯这样玩的人一定有保证,不然谁会吧女人送出去呢。
就算不行,这样子想一想也是蛮刺激的,很刺激的。
幻想着的淫念如脱韁的野马,拖着我再次陷入甜美的淫邪之中,不愿自拔。
也让我的动作开始不受控制的加速起来,我迫切的需要把这股念想发泄出去。就是这样的欲念之火的燃烧下,不断积累的炽热泉水终于在下体爆发,射入了我心爱女人的体内。
「你好奇怪哦!」冷静下来的灵儿忽然道。
「怎么说?」
「这么多事情,你都不怎么在乎的」灵儿的脸有些红。
「不然呢,我要表现的很激动么?」
「那也不是……可是你怎么都不紧张我呢?」灵儿噘起嘴道:「你就不怕…
…我喜欢人家的大鸡巴就跟人家跑了?「
光是听到灵儿这样子说话,我就已经全身酥麻的颤栗:「像我这样肯给你发出墙证的有几个,就不信你会走。」
灵儿不屑地反击:「我这么漂亮,要是只给你一个也算是亏了。」
「那是,亏了太多男人了。」我淫笑道。
「去死!」灵儿红了耳根,着急挣扎着去洗澡了。
我坐到沙发上,喝了杯水,看来广州真的是有点危险呢。不过没关系,婚礼一结束我们也没什么事会上来了,起码长待得深港治安还是很不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