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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 淫梦(最终章 )

第五十二章 淫梦(最终章 )

  夜幕初至,一切的感觉,都跟故事开始的时候一样。

  山城教堂里的婚宴正进行道酣畅的时候,那些本来是因为婚礼而来的宾客,在你来我往的劝酒当中,似乎也忘了自己本来的目的,甚至连新郎新娘消失了许久这件事情,都还没有意识到。

  「婚礼这麽累,他们肯定还有自己的事情要去张罗吧。」这是在场每一个参加惯了各式婚礼的人的想法。於是也没有人真的在乎这个问题。然而他们没想到的是,此时的新郎新娘,正在教堂的里屋,做着一件无论从任何一个人伦角度都无法理解的事情。

  本应该是婚宴主角的我,此时正坐在房间角落里的一个沙发上。而本应该是另外一个主角的刘忻媛,此时却站在楼梯口,身上除了让人目瞪口呆的赤裸着半身之外,还穿着那件烟云十一式。

  经过了和衷社的那场决战之後,从「白龙抱珠」到「花开并蒂」的十件银器,在老钱解开其中秘密的那一瞬间,已经是分崩离析。那些交织在一起的残缺碎片虽然被曹金山带走,当世恐怕也已经没有人能够再将他们重组起来。於是,烟云十一式就变成了烟云一式,只剩下了那一件最为关键,从雪琳那里得到的遗产「三环印月」。

  我终於明白,为什麽最近两周刘忻媛一直不肯跟我亲热的原因。这两周的时间里,她应该都是为了让自己穿上,这件对自己身体损伤极大的银器。而此时,三环印月的那两个乳环正挂在女人的乳首上,虽然隔得很远,但我可以确定乳环上那两根极细的银针,是直接穿刺在了女人柔嫩的乳首上,因为只有这样的方式,才能像女人带耳环一样让略显沈重的银链,能悬空的挂在女人的胸前。

  同时,也只有刘忻媛那绝妙的坚挺双乳,才能在银器的重量下,依然保持原有的丰腴。女人独有的那种充满了力量感的肌肤,让这种类似刑具一样的银饰发出了让人窒息的诱惑感。而也只有女人有异於普通山城女子的高挑,才能让那一颗被女人藏於双腿之间的银器显得更加神秘。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不光因为女人竟然能忍受这种穿乳而过的疼痛,更因为,女人在几个星期之前,就已经完成了穿乳,挂饰的准备工作,现在我所看到的一切,竟然是女人已经实现准备好了的。

  然而现在,我已经不再去计较她这样做到底是为了我还是为了今晚即将发生的事情而准备的。因为此时更让我感到被深深吸引的的,是女人此时脸上的那种表情。冷漠,专注,温柔,迷乱,却又带着一种强烈的高贵。这是我从未在女人的脸上,所感受到的那种复杂的情绪。在某个瞬间,我好像从她的脸上看到了很多我过去经历过的事情,从那日在刘家大院见到的惊鸿一瞥的林荫梦的高贵,到曾经在阿虎窗口戏蝶觅香下雨筠的迷离。还有苏彤告诉我她有了我的身孕的仿徨,以及陈凤姐妹们一直以来的那种天真。

  我跟女人四目相对,却好像是在同时跟好几个我经历过的女人们对话一样。刘忻媛,正这样默默的看着我,然後一步一步从楼梯上走下来。我突然想起了雪琳日记里的的一番话,此时的情景对女人来说,也许就像那日在丁伯的值班室里奉献自己的少女一样。即将迎来的,对她来说更像是一场仪式。

  我没有阻断这一场仪式,即使当女人从我身边走过的时候,我也一言不发。因为关於这一场仪式,我们已经犹豫了太久,纠结了太久。这对我跟女人来说,已经算不上是彼此的一段考验了。如果我在现场看着她跟另外一个男人在我面前做爱是因为女人内心的需要这样的安全感的话。那麽对女人来说,只能通过这种荒诞的方式,在放开自己的同时,对我那种奇怪的癖好真正的进行一次慰藉。

  於是,当女人从我面前走过之後,她也再没有回头。此时在她的视野里,只剩下了眼前的另外一个男人,那个双眼已经几乎失明,甚至都不知道她是谁的的男人。在她的眼里,这个人也许跟一句行屍走肉,已经没有了分别。所以,当女人重新缓缓分开双腿坐在阿虎结实的双腿之上的时候,我竟然也感受不刀女人,有任何的感情的波动。

  「现在,你是义哥。」

  我并没有因为这句话而不悦,反而明白了此事女人的内心。也许只有不断暗示自己,眼前的男人是我的时候。才能让女人知道如何用自己的双唇,去重新激发男人的身体反应。

  然而此时的女人的动作,却似乎并没有因为她内心的波澜而显得有任何不自然。女人的双臂,正搭在了阿虎的肩膀上,动作很轻柔。就像是初恋中的少女小心翼翼的垫脚将自己的红唇送到情人嘴边一样,羞涩却又主动。

  我默默的坐在两人的後方,还有站在我背後同样一言不发的雨筠。两个本来是恋人的彼此,却都看着如今的新欢竟然就在我们面前这样用这种男女之间最原始的方式接吻。而我们,却没有谁出来阻止这个事情。

  唇分,我已经从刘忻媛红润的耳根跟起伏的胸膛上,感受到了女人一点呼吸的变化。然而作为当事人的阿虎,却无福消受女人此时的那种羞涩。从他空洞的眼神中,我感受不到任何他的悸动。也许此时,他只是把眼前的女人当初了雨筠一般,也许只有雨筠,才能让他此时因为疾病而烦躁的内心,变得平静一点。

  男人这样的反应,终於也让忐忑的刘忻媛的神经放松了一些,在长舒了了一口气之後,女人默默的开始用自己的红唇,在男人的身上游走起来。从额头,到耳根,从脖颈,再到前胸。女人的每一个动作都很轻柔,并没有平时在我身上游走的时候的那种狂野,甚至连自己红唇上的色彩,都没有在男人的身上留下任何痕迹。

  但这一次,女人却做得足够的仔细。男人身上的每一处皮肤,都应该能感受到女人灼热呼吸下的温柔带来的那种刺激。阿虎此时双目已经几近失明,这让她无法看到刘忻媛身上的三环印月的锁链带来的那种金属与肉体交织的美景,但这样反而让他可以更专注的感知女人的「服务」。

  男人下体的膨胀速度清晰可见,虽然经过刚才的一番折腾,他的下体已经软了下去。但即使这样,之前套在上面的避孕套竟然也没有滑落。而此时,重新开始挺立的下体,也正在让这一只本来充满了褶皱的避孕套重新苏醒。

  我知道,阿虎相对於绝大多数的男人来说,有一根足以让任何女人都惊讶的本钱。做为曾经走马章台的风流夥伴,我此时对他下体的样子并没有感到任何意外。甚至曾经当我在幻想中,他将这根粗大的下体插入雨筠娇柔的身体的那种冲击,反而成了那段在荒山教堂修养期间的时候的一种扭曲的自我疗伤方式。

  只是不同的是,此时,阿虎的下体,正停留在了刘忻媛柔嫩的私密处。我新婚不到一个小时的妻子,正在开始一点点的将另外一个男人的下体纳入自己的身体。阿虎那根长而黑的下体的顶端,正在一点点将我的妻子的下体慢慢撑开。

  胸口如同巨石压住的窒息感,让我只能屏息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忻媛支起的身子,正在男人面前慢慢的坐下,虽然此时她的双臀处的裙摆,让我看不清楚两人性器的结合处,但女人银牙紧咬的样子,却足以能够让我想象到此时二人裙摆中的画面。也许只有此时从裙摆缝隙中露出的阿虎下体根部上的那一层避孕套,还保留着我跟女人心里的最後一层防线。

  「这不对啊,为什麽今天忻媛如此快的就进入状态了。」刘忻媛是慢热体质,因此每次跟她欢好之前她都需要我更多的爱抚,否则我每次进入她身体的时候,女人干涩的下体都只会让我跟女人同时感受到疼痛。在我的记忆里,只有我跟女人在黑瓦山下的那次车里性爱,女人会有如此的敏感反应,而那一次,还是女人被下了药的情况。但很快,我就想到了其中关键,因为女人此时身体上抑制不住的那种颤抖,让我终於明白了此时她身上的三环印月的真实奇妙之处。

  挂在女人胸前的两个乳环上的银链,消失在了女人的双腿之间,而在那个位置,是有着三环印月中最关键的那一颗银球。在此之前,经过无数次的把玩,我知道这颗银球的构造十分复杂。在银球里面,应该有着许多跟细小的银球跟机簧藏於其中,只需要轻轻的晃动,就会发出一种持续的震动。而这种震动的频率一旦跟人体的敏感位置接触,就会给人带来一种如同电击一样的麻痒感。

  而此时从两人的角度来看,那一颗银球,此时应该是被两根从女人两腿之间绕过的链子,固定在了女人秘洞口那一粒黄豆大小的花蕾上。以往每次到情欲深处,我都会一边抽插一遍用手指挑逗女人的这颗异常敏感的凸起。因为这样的行为会让女人的反应近乎於疯狂,而此时,三环印月不光完美的代替了男人的手指,还给女人的一种更强持久的快感。

  女人,正在扭动着自己的身子,以一种十分克制的方式跟男人交合着。从女人的身体位置来看,我可以肯定她只是让阿虎下体的一小半进入了自己的身体。而这种半悬空的交合方式,则反而更加显示出了男人的「硕大」。阿虎此时也许并不知道他身上正在「慰疗」他的女人,是我的新婚妻子,但他也许懂得的,是此时女人不安的内心。

  於是,他的双手并没有放肆的在女人的身上不断的游走,而是双臂用力托着女人的腰肢,好让女人在这种半悬空的性爱方式中能够更加省力。但偏偏他这样的行为,在我看来会更加让我紧张,因为随着时间的推移,忻媛已经开始越来越依赖於阿虎双手的力道来保持平衡,而这个时候倘若阿虎的双手一松开,失去了支撑的女人,定然会重重的坐在男人的身体上,而到那个时候,阿虎七寸长的下体,会直接刺入女人的身体。

  汗水,由於紧张而从我的额头泛起,慢慢润湿了我眉间的头发。但我去没有去撩动头发,因为也许只是一眨眼的功夫,想象中的画面就会出现。到那个时候,忻媛到底是会因为刺痛而发出一声惊呼,还是因为两个人的性器终於结合,而发出那种如释重负的畅谈,我迫切的想要知道答案。

  然而最终,阿虎的手却始终没有松开,连我都开始佩服他双臂的稳定性,两人已经已这个姿势交合了接近十分钟的时间,但阿虎的双臂,竟然没有丝毫的晃动。只是慢慢的我发现,在这种让人疲惫的方式下,刘忻媛好像已经开始发生了变化。

  女人的身体,开始出现那种熟悉的红晕,在肌肤的颤抖中,女人的眼神已经开始迷离。她的双乳在男人的面前越来越坚挺,就好像是男人下体充血一样在不断的膨胀。这个时候,阿虎只要一低头,就能品尝到女人美妙的胸部。虽然阿虎并没有这麽做,但女人越来越大幅度的跳动动作,已经几乎让胸前不断抖动的乳环几乎要碰撞到了男人的鼻尖。

  情欲越来越强烈,女人的快感,也已经到了失控的边缘。忻媛就好像随时会挣脱男人的怀抱,重重的坐下去将男人整根下体吞入自己的体内,然後再疯狂的扭动起来。但就在一切让我以为几乎要失控的时候,女人,却突然停下了自己的动作。不光停下了自己的动作,还如同一只受惊的兔子一样从男人的身上弹了开来。

  看到这一幕的我,没有从沙发上站起来,更没有走过去抚慰女人。因为此时从刘忻媛颤抖的身体跟沈重的呼吸上可以明白,刚才这种浅尝辄止的方式,竟然让女人高潮了。

  是的,自己的新婚妻子,在自己的面前,被另外一个男人只用了不到十分钟的时间,就轻易的送上高潮了。也许这样的事情,对任何一个男人来说都是一件耻辱。但此时,身处其中的我反而更关心的是,接下来女人要整麽办。

  「嗯…雨筠…是不是…是不是一定要弄出来才行。」刘忻媛低着头,如同呓语般涌自己标志性的呢喃问到一直在我身後一言不发的女人。

  「是的…」雨筠的语气中,显然也反映出她此时内心的波动,显然在她心中,看着自己的爱人跟着自己前未婚夫的新婚妻子交合的画面,同样是心情复杂,於是女人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後,才努力用平静的语气说道:「一定要让他出来才行,不过医术上说,重要的是这个过程中两个人的气息的交换,倒是不用一定要固定於某种方式,这也是我告诉你…告诉你即使戴套也无妨的原因。」

  「那…那你们平时做的时候一般要多久…」刘忻媛尽然直接的问一个女人,她的爱人在床上的持久时间。

  「嗯,快的话,半个多一个小时吧。」雨筠的语气有点颤抖,显然出了她知道自己的答案意味着什麽的同时,也定然是想到了男人之前跟她一次次性爱时的那种持久的快感。

  「那好吧…」雨筠的话让我还没有做出反应,刘忻媛却好像明白了什麽一样,从沙发上缓慢坐起来後,用一种让我看不明白的眼神看着我。

  我点了点头,虽然不明白女人此时的想法,但既然到了这个地步,我好像也没有再阻止她的必要。得到了我的「许可」的女人迟疑了一下,然後看了看男人高耸的下体上那片自己留下的晶莹,默默的站起身子,然後双手并用分开了男人的双腿,在他的的双腿之间慢慢的蹲了下去。

  她想要做更多的事情,当我得到这个让我即心酸,却有有着一种莫名期待的答案的时候,女人的手已经握住了男人的下体,甚至还在将阿虎下体上那个已经起了皱的避孕套,缓慢的从男人的下体上脱掉。

  女人,竟然在我面前,将男人跟她之间的最後一层保护,就这样脱掉了。然而,如果这样的行为会让我惊惧的话,接下来女人的行为,我才更应该吃惊。脱下了阿虎下体上的避孕套的女人,并没有让男人等待太久,就在我回过神来之前,女人的檀口轻启,已经将阿虎的下体顶端一下含了进去。

  「你…真的打算就这样无动於衷吗?」身後的雨筠叹息着,小声在我身後说了这麽一句。我没有回头,我知道她现在的表情会是什麽样的,於是我只是默默摇了摇头。

  「我真是看不懂你。」女人的语气中,似乎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哀怨。

  「不,你更不懂的是她。」我说的她,自然是眼前的刘忻媛,就在不到一个小时之前还在跟我举行婚礼的女人,此时却用自己的红唇卑微的吞吐着另外一个男人的下体。经过了我还有陈凤姐妹这段时间精心「调教」的女人的口舌技巧,正在被她用来服务於阿虎。但此时,我内心曾经的惊疑跟不安,反而慢慢变成得平静。此时在刘忻媛的心中,只是把眼前的男人当成了一个工具,因为在这个过程中,她从未像给我品箫时那样用自己的眼睛不断注意着我脸上的感受反应。她这样做,甚至不过只是为了满足一个曾经久藏於我心中,只有她真正理解的癖好。

  「你们真是一对天生的疯子。」情绪开始波动的雨筠,似乎接受不了眼前的画面,留下了这样一句话後就转过身。而我却突然横着身子,就像是看着女人表演一样,躺在了沙发上。用一种充满了满足感的表情,回应者刘忻媛疑惑的目光。

  微微一笑,如同梨涡一样迷人,却是女人在含着另外一个男人的下体的时候完成的。此时,女人的姿势已经从蹲着变成双膝跪地,男人的下体已经有一半被她纳入了最终,晶莹的唾液,正在随着男人的下体流淌到男人胯下的那片漆黑的地方。而突然嘴角邪魅一笑的刘忻媛,却并没有擦拭去自己的唾液,反而吐出了男人的下体,接着,又支撑起了自己的身体。

  那根如同黑金一样的下体,并没有因为女人的吐纳而被冷落多久,当女人直起身子的一瞬间,我已经猜到了女人接下来要做什麽。那是一种曾经只属於我的慰藉方式,此时,女人却毫无保留的用在了另外一个人的身上。今天异常硕大的双乳,正被她们的女主人捧在手心,然後夹住了男人的下体。

  「乳交…」这是曾经刘忻媛让陈凤姐妹目瞪口呆的一种方式,也是只有女人这种不光双乳丰满而且沟壑深邃的人才能做到的事情。决战之後声色犬马的这一段时间里,女人对这种讨好男人的方式更加的驾轻就熟,掌中跳动的双乳,牵动着三环印月的银链,再牵动着女人腿间按摩着自己秘洞的银球,构成了一种无比淫邪的画面。一个下半身还穿着新娘婚纱的女人,正用自己的双乳,代替着自己的下体按摩着男人的肉棒。而男人的肉棒实在是太长了,就算女人的双乳十分硕大,仍然让肉棒从自己的乳沟中穿出了一大截,用一种因女人而带动的节奏,一下下的触碰着女人的下巴。

  终於,女人再次低下头,用自己冰凉的舌尖挑逗着男人的下体。而同样的是,虽然目不方物却性爱经验十足的男人,也知道自己下体的那种丰腴跟弹软的感觉,是由什麽造成的。在他的脸上,终於出现了一种因为性爱欲望得到满足的表情。

  唾液,再次从女人的嘴里流出,却不偏不倚的滴在了阿虎下体的顶端那张不断开合的小嘴上。接着,由因为下体的跳动,而慢慢流进了女人的乳沟,只剩下了一片泛着肉体交织的光芒的晶莹。

  「嗯…你要不要我也这样给你做…」身後的雨筠不知道什麽时候转过身来,跑到了我的面前说出了刚才的话。她的脸上,此时流露出一种强烈的不甘的表情,显然,眼前的这一场「表演」,已经到了她不可以接受的地步。

  「别这样紧张,」我摆了摆手,并没有接受雨筠的「好意」,一方面是我的确已经失去了对她的身体的兴趣,而另外一方面,我更不愿跟一个带着报复的女人有任何的接触。

  「你应该享受这种画面,跟我一样…」

  「你不同,你这人是个混蛋。」

  「不,这不是混蛋,」我看着雨筠咬牙切齿的表情说道:「这种人类繁衍最本质的行为,在任何一个时代,都不应该被禁锢。道德的谴责,让这种纯粹的东西消失太久了,林觉远做了这烟云十一式的目的,不是告别别人,只有性爱才是人类最本质的保障麽?」

  其实从一开始,我就知道了,烟云十一式并非是像传说那样,单纯是为了保存秘密,或者是林觉远未了讨好固伦公主打造的。因为这十一件东西,是针对十一种不同体质的女人而设计。设计者出了对床第有很深的造诣之外,应该也有很多女人的经验。这十一件银器中,其实寄托的不光是林觉远的精湛的工艺,更有这个曾经的性爱大师,对於人类欲望的理解。

  「是麽?」雨筠虽然不明白我在说什麽,但表情却平静了许多,好奇的说道「你是什麽时候想到的。」

  「说出来你不要多想…」我顿了顿说道:「从那天晚上,我看到窗口上的你开始,就慢慢体会到了。」

  女人点了点头,没有回应我的这句话,而是转过头去,开始跟我一样,目不转睛的看着已经开始慢慢迷乱的两人。

  此时,刘忻媛已经停下了自己的动作,红着脸趴回了男人的身上,重复着刚才的那种「服务」。从男人的下体开始,女人的红唇从新在男人的身体上游走起来,只是这一次,女人的亲吻变得更加激烈。红唇过处,不单留下了口红的印记,还有舌尖舔舐的那种水渍。

  不光如此,这一次,女人的身体几乎是完全贴在了男人的身上一半。带着金属摩擦感的双乳,代替了女人的双手在男人的身上不断按摩着,尤其是当女人再次将自己的双唇送到男人面前的时候,男人得到的不光是女人的香舌挑逗,还有正在用来挑逗自己乳首的,女人胸前那两粒已经在这样得抚慰中同样肿胀起来的两粒嫣红。彼此摩擦的快感,我当然领略过。但像女人这样还带着金属摩擦的快感的方式,却是我体会不到的。我有些嫉妒的用手隔着裤子,抚摸起不老实的下体,只是此时的忻媛眼中,好像已经完全没有的我的存在。她现在想做的,也许只是让男人更快完成整个治疗过程,当然,也有可能会是更慢一点。

  终於,女人的这种游走式的服务来到了尽头,而最终,女人选择了分开双腿,直起身子跪在了男人的面前。此时,女人的头发已经被她解开,如同迷乱的双眼一样淩乱。同时,女人的裙摆也开始散乱,几乎到了那种轻轻一拉就咬完全坠落的状态。但是这些细节的变化,都没有让我分心太多,因为女人,已经在当男人终於忍不住伸手想要抚摸自己丰满的玉乳的同时,将自己的一只嫣红的乳首,送到男人面前几乎只有几厘米的距离了。

  「你可以吸她一下,」这是女人给阿虎说的第一句话,也是对他下达的第一个「指令」。别说此时阿虎双目失明,恐怕就连耳朵失聪,都能通过女人的呼吸的变化感受到她心中的渴望。男人伸出的舌头,在女人颤抖的乳首上,轻轻的舔了一下。

  这一下,虽然动作很轻,却让女人几乎是瘫软般浑身一颤。因为好像阿虎已经知道了女人身上穿着什麽一样,在扫过女人的乳首之後,就立即用舌尖在那一个把女人乳首拉扯得有些微微变形的乳环上,再添了一分力道。本来如同樱桃大小的乳头,竟然被扯得变长了不少。

  「嗯!!……」刘忻媛的嘴里,发出了一声让人迷醉的呻吟。只是呻吟还没有结束,女人就如同呓语一般呢喃道:「我叫你吸一下她,快一点。」说罢,竟然伸手捏住了自己的一只乳房,将乳首直接塞入了男人的嘴里。

  「再重一点,」女人的动作很贪婪,语气也很急迫。就好像是已经忍受不了乳头的麻痒,需要男人快速的给她解决一下。但是,当女人突然用手拼命的抱住了男人的头,疯狂的将男人的头拥入自己的胸膛的时候,我才发现,我的猜测还是太简单了一点,因为就连此时的阿虎,即使双目空洞,也射出来了两道不可思议的光芒。

  一股白浊的液体,带着那种弥散在空中的淫香,从阿虎的嘴角滴了出来。刘忻媛的乳房在一阵极速的膨胀之後,竟然分泌出来了已孕女人才能分泌的乳汁。

  现场的空气,就好像是凝固了一般。在场的每一个人,都被这样的景象震撼住了。第一次去西丰洋行为雨筠订制旗袍时,听见那两个店里的女人所说的奇闻,竟然真的就在我身边发生了。我可以肯定的是,刘忻媛从未服用过什麽催乳剂一类的药物,如果那两个女人所说的确有其事的话,那我的女人身上有如此罕见的美妙之处竟然我不知道。

  女人侧着头,用一种带着愧疚的目光看着我,但双手却依然紧紧的将阿虎的头抱在自己的怀中,就像是给自己的婴儿哺乳一样。只是这样的角度,感受到的完全不是那种母性的光辉,而是一种我从未体会过的淫靡。

  我不知道这是否是女人第一次分泌出乳汁,但初乳的那种独特的异香,却充斥着整个房间。刘忻媛的双乳十分的敏感,在以往的性爱经历当中,我只是用舌头舔弄就已经足以让女人兴奋异常,而如今像这样被男人吮吸出乳汁时,女人的身体,也开始慢慢的变得红晕。

  女人动情了,经历过刚才几番如同完成任务一般的性爱交合,在自己终於当着自己新婚的丈夫的面被另外一个男人吸出了乳汁之後,那种禁忌的快感,终於让女人心中的欲望被点燃。这一次,女人没有再用眼神确认已经从紧绷的裤裆中掏出肿胀的下体开始自顾自套弄的我的感受,而是转过头来突然对雨筠羞涩的说道:「雨筠姐,麻烦你再给换一个那个。」说罢,女人将自己的身体移开,让阿虎那根已经被她涂抹满了蜜汁的下体暴露在空气中。

  「嗯,好,」身後的雨筠,好像也在这样的情景中被中了魔怔一样,呆了一阵後,才痴痴的从自己身边的提包中拿出来了一个盒子,从里面取出来了一个没开封的避孕套,慢慢走到阿虎面前。

  「嗯…这个…」刘忻媛看着雨筠的动作,不好意思的说道:「有没有质量好一点的,刚才…刚才好像那一个都被弄破了。」女人说完这话,我才发现,之前被刘忻媛扔在一边那一个避孕套的顶端,竟然已经崩裂开了一个口子。

  「嗯…这个…」雨筠竟然同样跟忻媛一样支支吾吾了一阵後,用同样的语气,呓语一般说道:「是的…破了。」只是虽然嘴上如此说,但还是自顾自的撕开了一个新的避孕套,套在了阿虎的下体上。其实,在现场的每一个人都知道,这是最新款式的橡胶避孕套,质量是最好的。刚才之所以被弄破,除了因为刘忻媛的紧张造成的下体紧缩以外,更多还是因为阿虎异於常人的尺寸。

  没有人说出这一点,但每个人却都能感受到这一点。当男人的下体再次被刘忻媛一点点的纳入自己的身体的时候,女人因为灼热而撩起的裙摆下,那种带着撕裂的插入方式所带来的冲击力,让我的脑中一阵眩晕。

  我看到了自己新婚的妻子,被另外一个男人插入。而我,下体套弄带来的快感也越来越强。这一次,不光是情动的女人的动作开始越来越快,就连一直如同行屍走肉一样的阿虎,竟然也被唤醒。用双手环在忻媛的腰上,帮她控制着起伏的力量跟平衡。

  粗重的喘息声,让整个房间都在为之颤抖,我甚至都能感受到自己心脏的跳动声音。这种充满了力量与速度的狂野,让已经动情的女人终於开始慢慢的迷失自己,身上的那些禁锢,开始被女人一件件从身上撕裂。发夹,肩带,最後是婚纱的那一条长长的裙摆,到最後,除了鞋袜跟薄纱,女人身上只剩下了那一件烟云十一式。

  然而此时,女人却没有再脱去剩下的任何一件东西,因为这些东西少上一份,也会让女人的那种曼妙的美感少了许多。淩乱的秀发,随着女人起伏的身躯而不断摆动。秀发间女人迷醉的脸庞上的每一个细节,都开始描绘着这个女人此时的状态。

  双唇微分,灼热的气体带着强烈的欲望几乎在初秋的夜里都能形成一股热浪。鼻尖一滴晶莹的汗珠,就如同是人体快感的精华一样,发出一种淡淡的光泽。

  然而从始至终,无论女人的动作多麽疯狂,无论男人给她的快感多麽强烈,刘忻媛的喉头,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就好像是第一次跟我在那个餐厅的包房里发生肉体关系一样,女人在这种状态下,依然努力的控制着自己的生理反应。也是因为这样,肉体的撞击声音,几乎成为了现场唯一能够听到的声音。

  如蝉翼的婚纱,再也挡不住两人性器接触的地方。男人下体的每一次进入,都带着女人身体给予他的淫靡的闪光。尤其是那两片已经开始发红的双唇被带动的不断的外翻跟内收的紧致,让我只能通过套弄自己的下体来缓解自己的欲望。

  「真的不要我帮你麽?」身边雨筠的话再次响起,只是这一次,她的语气中已经没有了一开始的那种妒意。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久违了的暧昧的挑逗,这种语气,曾经在我们还在一起的时候我经常听到,然而此时从女人嘴里说出来,我却恍如隔世一样微微一楞。

  「你不要的话…」雨筠的嘴角,突然邪魅一笑道:「那我就去帮他了。」说完,女人竟然站起身来,径直走到了正在疯狂交合的两人身边,突然将自己的一只手搭在了意乱情迷的刘忻媛的肩头。

  「嗯?」停下了动作的刘忻媛,费解的扭头看着雨筠的动作,眼神中,除了疑惑,竟然似乎有一丝的不满,就好像是责备女人打断她了一样。不过雨筠,却如同陈凤经常调戏激情过後的陈菲那样,先用手帮她捋了捋头发,然後又托着女人火热的腋下网上擡了擡。

  刘忻媛不明白雨筠的意思,但虽然如此,转眼间冷静了下来的女人却还是照着女人的指示,慢慢将阿虎的下体退出了自己的身外。然而,就当女人以为这一切停止了的时候,雨筠却突然低头在她耳朵边上说了一句话。听完了这句话,刘忻媛的表情立即大变,就好像是一个偷吃糖果的小女孩被发现了一样扭头悄悄的看了我一眼,然後又看着雨筠一脸「慈爱」的表情很久,终於,才忍不住点了点头。

  女人明白了雨筠的意思,而我,也很快明白了雨筠的意思。当刘忻媛从阿虎的身上下来的时候,这一切,并没有停止。因为离开了阿虎身体的女人并没有去拾起地上散落的衣衫,而是反而将她们放到了一遍,然後,慢慢的,用面对着我的方向,跪在了离我只有两米距离的一块绒毯上。然後,又慢慢的匐下了自己的身子,将自己被阿虎弄得依然还在不断开合的下体,完整的展现在了阿虎面前。

  女人,竟然把自己当成了一个贡品一样奉献给了身後的男人。只有如月阁那里那些卑贱的妓女,才会用这样的姿势去引诱男人。而此时,刘忻媛,这个明动山城的女人,却用这样的姿势去迎接着另外一个男人。双目不可方物,并没有让阿虎感到迷惑,面前白皙的女人那一点残存的动作,让他仅仅通过动物的本能,就知道了女人要他做什麽。於是,他扶住了自己晶莹的下体离开了座椅,只留下了沙发上,那一圈同样因为汗水而造成的痕迹,然後很快又在夜空中干涸。

  此时房间中的情欲,却因为姿势的变化而更加高涨。当阿虎的下体再次对准女人的下体时,似乎都没有接住手的帮助,那根硕大的肉棒就轻松分开了女人的下体,让两人重新结合在了一起。而就在这一瞬间,女人的喉头,终於抑制不住的发出了那一声几乎就连守身百年的顽石听了都会动情的呻吟。

  欲望,就像是一剂毒药,从古自今那些乱世烟歌中浮浮沈沈的人们,无不被这种毒药所侵蚀。而此时,深受其毒的不光是阿虎或者我,女人那种韵味渐浓的呻吟,就连一直内心忐忑不安的雨筠都受到了侵蚀。我身边的她,再一次流露出那种曾经我再熟悉不过的被欲望挑逗的时候紧咬嘴唇的样子。只是面对我大大咧咧的在她面前套弄下体的样子,雨筠反而表现出了一种以往没有的平静。她就像是医生在看一个病人一样看着我瘫软的坐在沙发上的样子,但说话的语气中,却也多了一份颤抖。

  「那麽,我也要开始了」说完这话後,本来在二人「战斗」过的地方坐着的雨筠,竟然也站了起来,走到了场中正在扶着刘忻媛的腰肢,用那种动物本能的力量扭动着身体的阿虎背後,然後再次缓缓解开了自己的上衣,接着,像一个温柔的妻子一样,从身後抱住了阿虎亲吻起来。

  这就是阿虎,当此时过後我回忆起这一段荒唐的往事的时候,我甚至反问自己是不是上辈子欠了阿虎什麽,以至於我竟然能接受自己的两个女人,就这样同时跟他发生性行为。一个是我曾经的未婚妻,一个柔弱如水的女人,此时正用自己赤裸的上身,在男人健硕的脊背上抚慰着微微冒汗的肌肉。而另一个是我新婚的妻子,一个性烈如火的女人,此时却已经失去了抵抗能力一般,只能跟随着男人的节奏而扭动着自己的臀部。

  金属的摩擦,伴随着刘忻媛肉体的晃动,尤其是竟然能分泌出乳汁的一对硕大的双乳,即使刚才已经被阿虎贪婪的吸食得有些干瘪,却在这样的体位下依然显得丰满如同两团白皙的蜜瓜一样。

  婉转的呻吟中,女人更多夹杂的是那种无力的喘息,阿虎就好像是一个不知道疲倦的机器一样,用一种寻常男人难以企及的速度,在刘忻媛的下体里面不断进出。在二人性器的结合处,那种水渍造成的光泽更加强烈。而这时,本来在阿虎背後抚慰着他的雨筠,竟然站起身来走到一旁的茶几边倒了一杯水,然後送到了几乎只能将头埋在双臂的女人面前,轻抚着已经仿佛失魂落魄的女人说道:「喝点水吧,不然容易被干脱力了。」

  「被干脱力…」我不知道雨筠是否故意用这个以前绝不对从她嘴里说出的粗鄙词汇来形容此时二人的状态,但不可否认的是,此时的阿虎跟刘忻媛,的确是在用一种类似动物的原始方式在交合。忻媛勉力的擡起了後,却没有让阿虎的动作停下来,她就像是一条小狗一样继续趴着,将雨筠将手中捧着的水一点点吸食进去,而这个过程中,还几番因为男人力道的变化而一次次用伴随着呻吟的方式把嘴中的水喷了出来。

  「停…停一下…」终於,女人受不了这种「前後夹击」的方式,扭头用一种求饶的表情看着身後的阿虎。这是我第一次听见这一头母豹子,在性爱的时候的时候像男人求饶,只不过我没有猜对的是,女人并非因为男人的动作过於激烈而影响了自己补充水分,当她将男人的下体从体内抽出时我才发现,那个看上去很结实的避孕套,竟然又一次破裂了。

  而这一次,已经不需要雨筠再动手,刘忻媛用一种几乎是抢的速度将雨筠手中的茶杯中的水接过来一饮而尽後,顺手就已经从一旁的沙发上又拿了一个崭新的避孕套。她甚至都没有像雨筠那样小心翼翼的将避孕套的外包装拆开,而是用一种动物本能的撕咬的方式,将那个避孕套取出。在雨筠跟我都还没有从惊讶中回过神来的时候,忻媛就已经给阿虎带上了避孕套,然後双腿分开处,女人将自己的下体主动的送到了男人的肉棒前。

  快感,如同汪洋大海一样吞噬着现场的每个人,不光是场中交媾的三人,一旁的我,也在这样的画面中,获得了前所未有的一种手淫的快感。今天我的状态似乎也很惊人,已经套弄得肉棒顶端早已经被下体的分泌物弄得湿润无比了,我却没有一点射精的冲动,反而是快感,如同在经络之间游走一样,一点点的在我的体内蔓延着。

  眼前的女人,似乎已经不是我的新婚妻子了,她更像是天地之间精心雕饰出来的一个杰作,一个由性欲做成的杰作。此时的刘忻媛,已经不是像刚才一样趴在地上了。仰面朝上的女人,正在将自己那条充满了野性力量的一条腿,搭在了男人的肩头,而这样做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让男人的下体在她的体内得到更大的活动空间。

  从我这个角度,可以清晰的看到男人的下体的每一次进出,原本比很多男人的力量还要足的女人的大腿,此时却显得十分柔嫩,紧致的肌肉也在男人的每一次抽插中颤抖着,因为每一次,我都可以清晰的看见男人将七寸长的下体完全送入道女人体内,而每一次抽出,带出的女人的蜜汁,竟然已经能在空气中如同烟花一样飞溅。

  而此时被两人的行为影响了的雨筠,已经将自己浑身上下的衣服完全脱去,赤身裸体的在男人的背後,用双手托着男人的臀部,就像是在为这一场淫乱的媾和助力一样,顺着男人的力道往前推动着男人的身体。

  「嗡…嗡…」现场在女人隐秘的呻吟中,竟然出现了一种很低沈的声音,而这声音的源头,竟然是此时女人下体处的那一颗银球,虽然因为动作过於激烈,这颗银球早已经离开了它原本的位置,但两人的速度,却还是通过银链传递到银球上,竟然带动着那颗银球,发出了一种如泣如诉的声音。

  而这种声音,只有当女人在性爱得到极大满足的时候才会有的。夜已深,外面那些好奇的宾客,终於也有人开始不赖烦的选择告辞,只有那些已经喝到眼红的人还在现场划着拳。

  陈凤姐妹,被安排在了教堂後屋的入口。尤其是刚才,终觉魂不守舍的阮凝秋,终於忍不住进来看了一眼里面的情景之後,就立即反复要求现场唯一清醒的陈凤一定要守好现场的唯一入口,甚至还拉过自己的孩子,一起在门口坐着。

  因为就在刚才,通过门缝,她看到了一个让她从未想象过的画面。也许曾经从被我「迷奸」之後,就知道一旦跟了我,在性事方面就免不了有很多离奇的行为,但女人刚才看到的这一幕,却甚至比起当初我强行将下体送入她身体时,还要让她惊讶。这个画面,就如同一棵生命力极强的种子在她心里紮根了一样,此後多年,这都成为了她午夜梦回时灵魂深处最深的悸动。以至於後来,当她在喝醉酒後,终於鼓起勇气告诉了我那个画面,而我用同样的姿势跟她交合的时候。这个本来已经清心寡欲的女人,竟然会疯狂的主动提出来想要怀上我的孩子。

  阮凝秋,看到的是站在地上,肌肤如同钢铁一样黝黑的阿虎。还有如同一条闪烁着银光的白色藤蔓一样,盘在他身上刘忻媛。此时女人身上的婚纱,早已经被扔到了一个完全无法影响两人任何动作的地方。而本来加入了战圈的雨筠,也退到了几米外,跟我一样眼神迷离的看着场地中央两人这惊世骇俗的表演。

  男人的双手,从女人的双腿弯曲处穿过,竟然将女人整个抱起来,然後凭借双臂的力道,将女人抛到空中,然後再重重的摔下。而在这个过程中,除了双臂,两人最大的接触的地方,只有男人那条,就好像足以支撑起女人整个人重量的肉棒。

  雨筠不止一次,享受到过男人这个姿势的妙处,所以她当然能想象得到,此时刘忻媛体会到的快感要有多强烈。这种需要极强的体力保障的性爱姿势,原本需要两个人的共同配合才能完成。然而眼下,已经如同一摊软泥的刘忻媛,却被男人抱在身上,只需要男人利用手臂跟腰腹的力量,就可以轻易的完成每一次的抽插。

  空气中的那种淫靡的芳香,此时已经变成了一种原始的野性的味道。不知道经历了几次高潮的刘忻媛,此时身上的肌肤已经从红晕变得发白。汗水,早已经将她浑身上下湿润,然而此时,除了将自己头埋在男人的肩上,凭借仅存的一点力气用自己的双乳在男人结实的胸肌前摩擦,女人已经失去了任何可以用来跟男人交换这种快感的方式。她们好像是在彼此角力一样,一次次的挑战彼此在性爱上的极限。

  「停一下…」这一次,是男人先叫了暂停,并非因为体力不支,而是此时阿虎的下体上,又出现了状况。然而让我没有想到的是,当阿虎准备将女人放下,好再换一个避孕套的时候,沈默了片刻的女人,突然回头看了看我,在得到我肯定的眼神之间,女人已经坚决的抓着男人下体一捋。而接下来,就是那个几乎已经完全撕裂的避孕套从女人的手上的飞出,只是在这之後,那几个安静躺在一旁的沙发上,随时等着自己上阵的避孕套,却没有等到他们的主人。

  刘忻媛几乎是发出了一声如同野兽的嘶鸣,然後双手环过男人的肩膀,然後跳起来,将自己的身体挂在了男人的身上。而这一次,女人已经不是等待着男人的下体进入她的身体,而是用一种极为准确的角度,就这样用悬在空中的方式,将男人的下体吞入了自己的身体,一根巨大的,没有避孕套的肉棒。

  欲望,正在疯狂,房间中的每一个人,都在一点点的失去自己作为人伦的最後的理智。也许只有最原始跟最直接的性器结合,才本应该属於这一场突破人性边际的性爱仪式。

  当阿虎终於将女人慢慢的放到地上的时候,我竟然已经走到了场地中央,在刘忻媛的头後面慢慢跪下。而此时,我身上的衣服,早已经被雨筠一件件脱掉。刘忻媛用仅存的力气,握住了我已经湿润得发出一种腥臊气味的下体,想要给我解决我身体的需要,然而眼下对我来说,却只有当女人到达了欲望的最後的顶点时,才能让我得到真正的快感。

  刘忻媛,被我抱在了怀里,这是我在跟陈凤姐妹交合时,最喜欢让她们姐妹做的一个动作,让这一对姐妹花,轮流从後面像我这样抱着正在被侵犯的亲人。而现在,我竟然这样抱着自己的妻子,让她的下体得到另外一个男人的冲击。

  阿虎的眼神很空洞,但我却总觉得他能感应到是我的存在,因为就在我抱起女人的同时,他的动作变缓中,让人可以感受到他内心的一丝犹豫。然而到了此时,倘若我不让他们走完这最後一步,不光刚才的治疗过程是前功尽弃,之後我跟女人之间,恐怕也不能真正的走出这一场欲望的舒服。

  於是,我用双手开始抚摸起刘忻媛的双乳,就像陈凤每一次借助自己的双手跟自己妹妹的双乳来讨好我一样,将女人的双乳就在男人咫尺之遥的距离揉捏着。这样的动作,也许阿虎并不能看清,但当明白了我的心思的女人,双乳再次在欲望的刺激下不断涨大的时候,那一股在我用力的揉捏下射向男人的重新分泌的乳汁,成为了彻底点燃男人欲望的最後一颗火星。

  疯狂的速度,疯狂的迎合。此时忻媛身上的最後一丝牵挂,那件已经被她的汗水跟蜜汁浸湿的三环印月,已经被我取下来放到了一边。此时的女人,终於可以毫无牵挂的跟眼前的男人完成这最後的一段性爱。阿虎放肆的当着我的面,埋下头去揉捏着女人的双乳,直到将女人的乳汁再次吸干,才重新的直立起身子,而接下来的,就是最後的冲刺。

  刘忻媛用手紧紧的抓着我的手臂,她用一种很复杂的眼神看着我,眼神中有哀怨,有欲望,有迷乱,有期待,也有恐慌。我们虽然没有说一句话,但彼此心里都清楚,如果再这样继续下去,会发生什麽事情。

  然而我们彼此,却都没有阻止这一切的发生。当女人用尽最後一点力气,将我的头拉下去,然後用力的咬住了我的嘴唇的时候,我跟阿虎,几乎在同一时间发出了只有男人才懂得的颤抖。

  一股白浊的阳精,从我的下体飞出,在女人带着母性气息的双乳上绽放开来。而另外一股更加浓稠火热的阳精,随着阿虎无力的从女人的身体里抽出自己的下体的时候,终於缓缓的从女人两腿间,那孕育生命的地方流了出来。

  快感,成为了房间中禁锢的那种让所有人疯狂的情绪。

  一切,让我都觉得像是一个梦一般,只是这个充满了欲望的梦中,是那麽的真实。

  淫香,淫梦。山城乱世的这一个让人惊愕,却又永远无法理解的夜晚,就像是此时已经干涸了的三环印月那样,最终,成为了时代的一个记号。有很多次我曾经问自己,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到底对我来说意味着什麽。直到多年以後,当已经是儿女满堂的我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中,才明白。如果说我在山城的那段往事,是以我对一个,或者几个女人的欲望企图而开始的话。那最後,我的女人用自己的身体去化解别人的淫毒的时候,也是在化解我内心的那种乱世中的悸动。

  新婚後不到三个月,国家的局势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我在将从烟云十一式里面得到的那些宝藏的线索,托福给了一群足以真正代表这个国家未来的一群人手上後,就带着我的女人们远渡重洋,去往了美利坚西部的一个叫旧金山的地方。

  那晚的淫靡,最终没有带来太多的麻烦。虽然走的时候我曾问过雨筠,阿虎的眼疾没有得到根治,但也真的就抑制住了他的那种奇疾的恶化。

  四年之後,我跟刘忻媛的第一个孩子,也是我唯一的女儿出生。只是在这之前,我已经有两个儿子,一个是陈凤替我生的,而另外一个,竟然是阮凝秋给我生的。虽然至今,她都没有真的跟我宣布结婚,但她却一直在我身边,成为着一个最为特别的女人。

  慢慢的,岁月,就再这样静好的一点点的过去了。我跟女人们之间的激情,也从一开始的迷乱,变得越来越单纯。只是这个过程中,除了偶尔我会带着四个女人一起去到美利坚那种特别的脱衣舞娘店,当着那些坦胸露背的西洋女人的面轮流干四个女人以外,我们之间的性爱已经没有任何女人的参与,当然更不会有任何的男人。

  再次的午夜梦回,当我擡起手,让身体日渐丰腴的刘忻媛埋头在我肩膀上的时候,已经是二十多年後的事情了。而此时,一番对话,却在不经意间让我回想起来很多已经慢慢模糊的往事。

  「诗儿昨天跟我说,她想回国去一趟。最近你书架上那些关於中国古代符号的书籍,好像已经让她有些魔怔了。」

  「那我们就找个时间,带她回去看看吧。」

  我说道:「我可以让Thomas帮我的忙,以华侨的身份回国访问一次。」

  「不,」刘忻媛突然翻了个身说道:「诗儿说她想自己回去,」女人见我面有难色,突然噗嗤一下笑到:「怎麽了,我们的大老爷。别忘了,我们的宝贝女儿已经快二十了,当时那个年龄,我都快认识你了…说不定啊…嘿嘿。算了,放心吧,她的两个哥哥,两个弟弟中,总也会有人能陪她一起去的,而且别忘了,你那个叫Thomas的朋友,他的儿子,可是我们宝贝的跟屁虫。」

  当女人说完这话的时候,我才发现,我的房门已经被人推开了。月光下,一身长裙的少女,正一脸深色飞扬的看着床上躺着的她的爹娘。

  「我刚才听到的,应该不是你们的梦话吧?」

  少女的嘴角,露出了一种让我觉得十分熟悉,却有有些淡忘的笑意。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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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更新之後,本书最终也全文结束了。最後两章算是一个额外的小福利,也是我的另外一个以NTR为主版本的故事的高潮部分。从我自己的角度来看,这个故事也许还可以讲很久,但最终实在心力有所不止。於是在52章的时候我选择了完结本书。也许结尾并不算完美,但我还是比较满意的。在休息一段时间後,我也许会考虑把後面的二十章左右的内容开始进行重置,只是到时候,也许不一定是以文字的方式来更新。

  我曾经很多次考虑过有声小说讲播的可能性,然而难就难在找合适的CV来完成。要知道,找一个会娇喘的CV很容易,找一个有故事塑造能力的亦不难。要找一个两者兼备的CV就非常困难了。毕竟,我的故事叙事性会很强。所以,看机缘吧。

  关於之後的计划,其实我本打算把这一部小说作为我最後一部中/长篇小说的。本来有个夙愿,很想把江山如此多娇续写下,但无奈那部作品如果开动,起码也是要两年的时间,所以随缘吧。需要说的是,近日越来越觉得之前留下来的一个三部曲的故事如果不讲完,始终是会有些遗憾。於是,在休息一段时间後,我会更新完那个故事,至於是什麽,看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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