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磊抱着嫣然进了房间,谢浩当然也跟了进来。谢磊看了他一眼道:「阿浩,你到外面等下,不会太久的。」
谢浩虽然并不情愿,但不敢违逆大哥的话,只能回到客厅,又象困兽般走动起来。
里面发生了些什么?虽然我不想看到妻子被污辱的情景,但妻子为我承受着巨大的痛苦,我又怎能不和她一起面对。
突然,画面跳转,四周陷入一片黑暗,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惊愕之中,看着前方的电脑屏幕中,谢磊抱着嫣然锁上了房门。
我顿时明白过来,房间里装了摄像头,将我妻子被污辱的画面拍了下来。这应该是某天晚上,谢浩在电脑前观看这一幕。因为我急切地想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这段记忆便跳了出来。
画面不如观看谢浩记忆那样清楚,却也足以让我看清房间里发生的一切。
事情发生到现在,虽然结局没有任何改变,但似乎与我想的并一样,谢磊依然不可原谅,但罪魁祸首却好象是他的弟弟。
很多事都是在冲动下的决定,谢磊越是长时间的考虑,想的东西便越多,便越有可以放弃。而谢浩擅自行动,让计划变成现实。即便如此,如果嫣然不突然醒来,仍有逃过一劫的可能。而嫣然突然苏醒,谢磊便没有了退路。
谢磊的克制与理智,让我以为他会和我一样,用一种朝圣者般的心态,慢慢脱去嫣然最后的衣服,然后亲吻爱抚她每一个部位,再缓缓地进入她的身体。
但是,我错了,看到谢磊所做所为,我才相信,每个人的身体里都隐藏着一只凶猛的野兽,只是或许连自己都不知道何时会露出锋利的爪牙。
在卧室房门关上那一瞬间,谢磊将嫣然抛向那张大床。对,是抛,不是放,甚至不是扔。扔是往下,而抛则是往上。
妻子赤裸的身体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重重地落在了床中间。幸好,五星级宾馆的床很柔软,嫣然身体反弹了几下,除了受到惊吓,倒也没有受到什么伤害。谢磊开始脱衣服,嫣然惊恐地往后退,又一次退到床背,又一次无路可逃,又一次扯过被子盖在身上,又一次只把小小的脑袋露在外面。
刚才她还有谈判的资本,还有选择的余地,而此时她已是任人宰割的羔羊。谢磊很快便脱得一丝不挂,黝黑的身体非常强壮,胯间挺立的肉棒似乎比他弟弟还要粗硕。他抓起被子猛力一挥,遮掩住嫣然身体的薄被不翼而飞。
嫣然蜷缩起来,大腿弯曲贴住平坦的小腹,双手掩在胸前,一米六八的身体看上去好象是一只小小的白兔。
谢磊蹦上了大床,不是爬,也不是跳。跳是双脚一前一后,而他象立定跳远一样双脚同时起跳,然后膝盖跪在床中间。
谢浩放摄像机的位置一个在正前方,一个在侧面,正面那个看到的是谢磊的后背,而侧面那个也没能拍到他的脸,我看不到他此时的神情,却能感受到他的亢奋与疯狂。
巨大的手掌扣住嫣然蜷缩起来的小腿,双腿瞬间被拉直,人也被扯了过来。谢磊一屁股坐在她挺直的腿上,挺立的肉棒横亘在微微隆起的耻丘处。
他俯下身,抓着嫣然的手腕,将她的手从胸口拉开,强行按在床上,用更严厉地声音沉声道:「别动。」他用凶狠的眼神盯着嫣然,许久,才慢慢地松手。或许真的害怕了,或许觉得反抗没有任何意义,嫣然的小手紧紧抓住床单,手背青筋凸起。
谢磊一把扯掉了嫣然的胸罩,刚才她解了半天没解开的搭扣瞬间崩断。当白色的胸罩还在空中飘荡时,嫣然尖叫着用胳臂捂住赤裸的胸膛。
谢磊又一次将她的手从雪白的乳房上拉开,虽然没再说「别动」,但眼神更加凶狠。
妻子的小手又一次紧攥住床单,象溺水的人抓着稻草,手背青筋更清晰地凸现。而谢磊已抓住妻子无遮无挡的的雪乳揉搓起来。
谢磊用的力气很大,但倒也不是想弄死对方般死命抓捏,比我那天抓林映容乳房的力量小得多。但问题是,他骑坐在嫣然身上,嫣然小手死命抓着床单,再加上两人神情一个痛苦、一个亢奋,一个恐惧、一个狰狞,画面令人震撼。
在鲜花被揉碎那一刻,才能感受鲜花曾是那么娇嫩柔弱;在卡车轮子碾压过雪地之时,才能感受到雪曾是那么洁白无瑕;当水中倒入墨汁,才能感受到水曾是那么清澈纯静;在钻石被铁锤砸碎的瞬间,才明白钻石是那样精美绝伦、珍贵无比。
我原以前,我已有足够的勇气和妻子一起面对她所经历的苦难,但这一刻,我觉得我仍是那么懦弱,我几乎都没有足够地勇气继续看下去。
谢磊低下头,吻着我的妻子,但任凭他怎么努力,却没能撬开我妻子的牙齿。于是他用更大的力气去抓捏我妻子的乳房,但他的舌头始终没有进入嫣然嘴里。
嫣然无声的反抗,令谢磊更加疯狂,他粗鲁地剥掉了嫣然身上仅剩的内裤,竟来摸都没摸,就用手按住她大腿根,妻子修长的美腿象青蛙般屈辱地抬了起来,分向两侧。
记忆碎片中的场景终于出现,这一刻,我不能呼吸,无法思考。此时,嫣然的阴道一定还无比干涩,没有丝毫润湿,这样强行插入痛苦难以想象。
摄像机有两个角度,侧面那个可以看到嫣然的脸,但胯部被谢磊挡住;而正前的那个,看不到她的脸,镜头里晃动着两个人的屁股,能让我以最清楚地角度看到妻子被男人肉棒进入的那一瞬间。
我也不知道我现在该看那一个,于是两个镜头在我眼前不停切换,一会儿是妻子痛苦屈辱的脸庞,一会儿是妻子赤裸的私处和男人粗壮的肉棒、一会儿是妻子被抬起的雪白屁股,一会儿是男人狰狞恐怖的面孔……
镜头切换越来越快,我忍不住发出痛苦的嚎叫。
妻子也大叫了起来,不再是鼻音、不再降声调的「呜呜」声,更象小兽被刺刀捅穿时绝望的悲鸣。
巨大的龟头扩张开了我妻子小小娇嫩的洞穴,我眼前金星乱冒。
突然,象将死小兽般的妻子突然猛烈地挣扎起来,即便谢磊很强壮但却仍按她不住。
「我不要,不要了,我不答应,不答应,我不答应了,放开我、我不答应、我不要……」妻子嘶吼起来,爆发出她从出来以来从没有过的巨大的力量。
妻子还是高估了自己承受痛苦的能力,在那半小时,她想得应该已经很清楚,她愿意用自己的身体换得丈夫的平安。
但在男人进入她身体的瞬间,她再也忍受不了这样痛苦。她应该并不知道为什么,是对丈夫的忠贞更重要?还是身体的纯洁更重要?又或在被进入那一刻实在太痛太痛,痛得她实无法忍受?
就象谢磊一样,一直克制忍耐,但进入房间锁上房门那一刻,他身体里的野兽张开了血盆大口。
妻子也一直在克制忍耐,半个小时的思考,半个小时的脱衣,她的克制忍耐也已经到了极限。
刚刚进入妻子身体的龟头滑了出来,记得不知谁说过,女人虽是弱者,如果她真拚命反抗,你要强奸她也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
谢磊没想到妻子在最后阶段会这样疯狂挣扎反抗,他有不知所措,嫣然摆脱了他的掌控。
「走开,我不要了,我不答应,不答应,走开,我要回家,我要回家……」嫣然双腿蹬动,一脚踢在了谢磊胯间,他痛呼一声滚到了床下。
嫣然象羚羊般从床上跳了起来,冲向房门。房门反锁着,一下没拉开,等嫣然想去打开门锁,谢磊已经爬了起来。他冲到了嫣然身后,雪白的身体被巨大的阴影笼罩。
「你想去哪里」
谢磊抓住了妻子的头发将她拖向大床。
「我要回家,我要回家,放开我,我不答应,不答应了,我要回家……」妻子被拉着头发不住后退。
「你想去哪里!」
谢磊将嫣然按在床上,用领带绑住她的手腕。
「我要回家、回家……」
妻子绝望地大叫。
「你还想去哪里!」
妻子被翻了过来,雪白的大腿又一次被掰开。但她还在挣扎,压在她身上的男人还没办法进入她的身体。
「你到底还想去哪里!」
谢磊瞪着血红的眼睛,重重一拳擂在妻子柔软的小腹上。
「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双手被绑,又被打了一拳,妻子终于失去了最后的反抗能力。
「你想去哪里!」
龟头刺入了狭窄小穴的洞口。
「你还想去哪里!」
男人黑黑的屁股耸动,小半截肉棒猛地插进了妻子的身体。
「你还能去哪里!」
男人身上肌肉隆起,再一次耸动屁股,大半根巨大肉棒消失在妻子颤抖的胯间。
「你到底还想去哪里!」
在男人疯狂地吼声中,整根肉棒彻底消失,罪恶的凶器贯穿了妻子无比柔软的身体。
「救我,平生,救我……」
「你还想去哪里!」
肉棒抽出了半截,又更凶猛地刺了进去,妻子的灵魂被钉在耻辱的十字架上。
「平生,我要回家……」
「你还想去哪里!」
「平生……你在哪里。」
「你还想去哪里!」
「平生……平生……」
在叫声之中,我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听到有人敲门声,林映容焦急的声音在门口响起:「小浩,你在吗,你没事吧?开门!」应该是她听到我的叫声,过来看看情况。
我猛地从床上跳起,此时谢浩的记忆已为我的记忆,虽然还不知道后面还发生了些什么,但已经比我想象中的还要残酷十倍、百倍。
林映容,不是就是谢磊的妻子吗?你加诸给我妻子的痛苦,我要十倍、百倍地讨回来。
「等下,我马上来。」我从衣橱中胡乱地找了条内裤和领带,塞在睡衣口袋里,然后走到外间客厅打开了房门。
「进来吧。」
林映容穿着紫色的睡衣睡裤,应该戴着胸罩,高高隆处看不到凸起的奶头。「我刚才好象听到你的叫声,是你在叫吗?」林映容担心地问道。
我悄悄锁上门,心中念道:神灵呀,我只是想让谢磊的妻子受到和我妻子一样的痛苦,我不是想杀人。
念完,刚刚走进房间的林映容转过身来,我一招锁喉扼住她的脖子推着她往卧室冲去。
叫声响起,不过是在我脑海中,谁也听不到,林映容被我掐着脖子根本发不声音。她双手抓着的胳膊,指甲在我手臂上划出了血痕,有点刺痛,不过我喜欢。虽然林映容比我妻子要丰盈些,但毕竟是个女人,又怎么挡得住我暴怒之下的蛮力。「噗通」一声闷响,她倒在我的床上。
我学着谢磊的样,「咚咚咚」连着在她肚子上打了三拳,每一拳都要比谢磊打我妻子更重。顿时她瞪大了眼睛,在我眼前挥舞的手臂消失不见,她痛苦地捂住了肚子。
「你干嘛!」
「你打我大嫂干嘛!」
「放开我大嫂!」
鬼哭狼嚎般般的声在脑海中响起,我懒得去理。
伸手从口袋里摸出铁灰色的内裤,强行塞进她嘴里,然后将她人翻了过来,用领带绑住手腕,又将她翻了回来。
林映容「唔唔」叫着,想把塞在嘴里的内裤顶出来,我捏着她的脸颊,把留在嘴外的内裤统统塞了进去,两边腮帮子鼓了起来,模样又怪异又好笑。我才没空管她好笑不好笑,满脑子就是把鸡巴捅进她的屄里,然后狠狠地操她。
我阅读谢浩的记忆,目睹妻子被强奸,自然很痛苦很难过。但我一并体验着谢浩的感受,那是何等强烈的渴望。
虽然谢浩和别人做爱时也激情四射,但对我妻子的渴望大到不惜犯罪,甘愿冒坐牢的风险,这与他过去能上床自然最好,实在不能也就算了的心态有天壤之别。所以,当我体验着这种强大的渴望,不由自主地也深陷其中。
另一方面,在这个时候,我可能仍没有意识到,即便看着自己的妻子被别的男人污辱,但我的欲望却仍如洪水猛野无法控制。
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在生活与朋友的交往之中,我懂得忍耐,秉承以和为贵;在工作当中,算是能左右逢源,不得罪任何人,没有太多棱角的那种。至于谢磊那件事,是他触碰到我的底线,算是个个例。
而纵观我的情爱史,无论对女友情人还是小姐,在性爱之中,我比绝大多数人要显得彬彬有礼,尊重她们,很少胡搞乱搞。但这并不代表我本性就象绵羊一样柔顺平和,或许只有我知道,在柔顺平和的背后,依然蹲伏着一只凶猛的野兽。
天下有那么多美女,电视电影有、马路上有、杂志上有,想不想和她们做爱?
我想。
光想没用,我只不过是个小小的公务员,权不够大、钱不够多,人也不够帅,哪可能你想和谁上床就上床的,王思聪也未必做得到。
想不想用暴力、胁迫或迷奸的手段得到你得不到的美女?不现实,不可能,但想还是想的。
是因为良心还是怕接受法律制裁?后者是主要的,前者嘛,或许多少也有一些。
当然,在认识嫣然后,隐藏着的凶兽被套上重重锁链还被埋了起来,很难见到它的踪影。但是,现在它似乎已挣脱了锁链,在我体内疯狂咆哮。
对于强奸林映容,我已没有丝毫道德上的束缚,至于法律制裁,我还真有点求之不得呢。
紫色睡衣的前襟被我一下扯开,扣子纷飞中,胸罩也被我一把拉掉,硕大的丰乳在昏暗的灯下白得耀眼,就象是会发光的巨大电灯炮。睡裤连着内裤一起被扒了下来,我双手按住她的大腿根,长长地双腿如同我妻子般屈辱地分了开来。
挺起肉棒向她大腿中间刺去,妈的,老子怎么连裤子还没脱。急忙脱掉裤子,再掰开她的大腿,妈的,怎么还在乱动,我象擂鼓一样又是一拳重重打在她肚子上,第三次掰开她的大腿,她终于彻底老实了,我进入了她的身体。
暖暖的,干干的,管你干不干,我的肉棒象刺刀一样,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直挺挺地刺入她身体的最深处。
妈的,好痛。龟头摩擦过尚未湿润的肉壁,有些刺痛。痛并快乐着,我喜欢这种痛苦。将肉棒抽出大半截,又狠狠地插了进去。
肉棒在谢磊妻子的身体快速抽动,但我眼前却是妻子被谢磊刺入的画面。虽然十多年前,我曾想着初恋进入到了某个女人的身体里,但这次刺激多了。
「唔唔」那是谢磊妻子的呻吟。
「放开大嫂、任平生你这个的畜牲、老子要宰了你……」那是谢浩的怒骂。
「我要回家,回家……平生……平生」那是我妻子绝望的呼唤。
「你要去哪里!你要去哪里!……」这是谢磊充满兽欲的亢奋吼叫。
这四种声音混杂在一起,象一首奇特的命运交响曲,演绎着大千世界里的情爱与肉欲、人性与兽性。
神灵呀,你有这么捉弄人的吗?
刚闪过这个念头,林映容的阴道刚刚有一丝湿润,而我却已一泄如注。
狂喷乱射完毕,我倒了下去,趴伏在高高乳峰之上,抽插虽然猛烈,但应该只持续一、二分钟,但我却象是刚刚跑完一场马拉松,身体疲乏得几乎都无法动弹。
肉棒仍深深顾锲在对方的阴道中,依然坚硬如铁,却我却没有足够的动力继续运动。林映容的阴道在不停地收缩扩张,似乎想把我的肉棒挤出去,又象是往更深处拉进来。
林映容没有再挣扎,也没有试图把从身体上弄下去,「呜呜」的呻吟声渐渐停息,但鼻腔中的呼吸声依然急促,而且带着丝丝的泣音,她应该也象我妻子一样泪流满面了吧。
我好象在哪本书上看过,遭受强奸的女人在男人还没插进之前,通常会拚命反抗,一旦插进去了,便象认命般任由男人摆布。林映容好象是这样,而我的妻子呢?
躺了好长时间,终于恢复些力气,我支起身体,将塞在她口中的内裤挖了出来。她已经哭得梨花带雨,妩媚本就令人心动,羞耻的妩媚、痛苦的苦妩媚更更人印象深刻。
「为什么?」林映容痛苦着眼神中带着强烈的不解与疑惑。
「为什么?没有为什么,就是想操你。」我根本无法回答这个问题。
「放开我。」
「不。」
「我可要喊啦。」
「喊吧。」
不是我知道她不会喊,而是我真的无所谓,她的女儿,还是有婆婆看到这一幕,肯定非常有趣。
「小浩,你倒底想干什么?」她问了钻在被窝里的妻子面对魔鬼时一模一样的问题。
「就是想操你。」
「你……我会告诉你大哥的。」沉默了片刻,她说道。谢浩从小怕他哥,我可不怕。
「好,我现在就告诉他。」
我从睡裤中摸出电话,没有丝毫犹豫地拨打起来。
「别打,小浩,你听我说,先别打……」
林映容惊慌失措,可我已经按下通话键,并开启了免提。长音响起,她顿时不敢再发出任何声音。
过了片刻,电话那头传来谢磊的声音:「阿浩,你找我。」声音嘈杂,应该是在KTV 一类的娱乐场所。
我望着强作镇定的林映容道:「是呀,在家无聊,给你打个电话。」
「身体好点了嘛?」
「好多了,都能打老虎了。」
「那就好,阿浩,你也不小了,天天闲逛也不是个事,有没有想过到公司来,哥真的需要帮手。」
「我考虑一下吧。」
「那你好好考虑一下,嫂子在你边上吗。」
「在,她就在我边上,我们一起玩呢。」
「让你嫂子听电话。」
我将手机放在林映容的耳边。
「映容,这次出差可能要二、三天,爸妈,还有阿浩你多照顾下。」
「放心,我会的。」她侧过头对着电话里的丈夫道。
聊了几句,谢磊挂断了电话。林映容比我想得要镇静得多,虽然刚刚哭过,但除了有点鼻音,倒也没什么破绽,这令我对她有些刮目相看。
林映容二十岁刚出头就嫁给了谢磊,之后便是全职太太,虽然年纪要比嫣然大近十岁,但在我想来全职太太应该是那种没见过什么世面、遇事就慌慌张张不知所措的小女人。但此时刚被小叔子莫名其妙地强奸,肉棒还插在自己身体里,居然还能如此镇定地和丈夫通话,一般女人绝对做不到。
就象嫣然,在那半个小时里,她一定想了很多很多,为了爱的人,她可以牺牲一切,她确定了这一点,才走到谢磊面前;但即便如此,在男人进入她身体那一瞬间,恐惧、屈辱、痛苦摧毁了她所有勇气、坚定与执着,所以她象疯了一般反抗。
「小浩,你疯了吗?」
「大概是吧。」
刚才我给谢磊打电话的时候,谢浩顿时也没了声音。我暗笑,你他妈叫得再响也只有我一个人能听到。而一挂上电话,又开始骂了起来。耳边有这么一个人不停吼叫,人不疯才怪。
「你到底要干什么?」
「不是说过了,想操你呀。」
「小浩,你真是疯了!」
「好吧,你说我疯就疯吧,这个世界本来就是疯狂的人,多几个疯子也没啥好奇怪的。」
我想林映说我疯并不是在骂我,而是真认为我疯了,除此之外,她找不到任何理由来解释我的行为。我甚至在她愤怒的眼神后面看到一丝丝地担忧,就象我真的是个疯子。
「小浩,你先把我松开再说。」
「对了,差点忘记一件重要的事了。」
他们给嫣然拍过裸照,我当然也要留个记念吧。我把肉棒从林映容身体里拨了出来,浓浓的液精也跟着一起流淌了出来。
打开房间所有的灯,我拿出新买的华为Mate手机,原本谢磊用的苹果手机被我摔碎了,我换了号码,也换了手机。谢浩是用苹果手机给我妻子拍的裸照,我连苹果公司都恨上了。
华为Mate手机也要一万多,拍摄效果不会比苹果手机差。在我把手机对向林映容时,她扑腾着翻过了身,留给我一个白生生、浑圆的大屁股。
林映容除了她那张妩媚的脸,屁股应该是她最好看的地方,丰盈而绝不臃肿,只有大屁股的女人也能有最弯曲的S 型线条,否则即便腰再细,也等于白搭。
对着雪白的屁股「嚓嚓嚓」拍了十多张,我摸仿着谢磊对我妻子严厉的的语调沉声道:「转身。」
没有任何反应,在我面前的依然是白生生的屁股和紧紧并拢着大腿。我把林映容身体硬扳了过来,又沉声道:「别动。」
等我拿起手机,她又一个翻身,再次给我看她屁股。妈的,真当我没办法对付你了吗?我张望了一下,从地上捡起她穿的那双印着孔雀牡丹图案的Gucci 凉鞋,鞋底是头层小牛皮,唔,不错。
我比划了一下,然后粉色的凉鞋朝她着又白又圆的屁股打了下去,在「啪」的清脆声响中,雪白股肉象水波一样荡漾,唔,真好看。林映容痛叫了起来,唔,真好听。
在Gucci 凉鞋带着风声再度击落时,林映容侧过身,鞋底落在了她凸起的胯骨上。我收了几分力量,这次她没有再叫。
「你到底要干什么?」
女人总是问那么毫无意义的问题,不是明明知道我在拍照吗?我扬了扬手机道:「拍照呀。」
虽然在心里认定我精神错乱了,但她还是很愤怒,腮帮子都气得鼓了起来,样子倒也蛮可爱的。
「小浩,我是你大嫂,你认得我吗?」
「当然认识,林映容,谢磊的老婆。」
「那你记得小的时候我带你看电影、给你买好吃的、帮你辅导功课吗?你记得大哥骂你的时候我帮你说话,你爸打你的时候我帮你挡着,你都还记得吗?」
身体里的谢浩哭着叫道:「记得,我都记得。」
我知道,但关我什么事,我面无表情地道:「那又怎样。」
「那你为什么这么对我?」
「世界上的事哪有那么多为什么!」
为什么?为什么我幸福美满的生活要被彻底破坏?为什么嫣然那么善良温柔的人要被残酷强奸?为什么我现在连和女儿见个面都做不到?为什么!为什么!
我感到心中无比烦燥。
「你到底转不转过来!」我用凉鞋底不轻不重地拍打着她的大腿,她赤裸的身体在战栗不止。
「你真疯了,我对你那么好,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谢浩,你会悔的,你一定后悔的!」
林映容愤怒地抽泣着,身体倒还是听话地转了过来。
我拍了几张,看着涨红的脸蛋道:「把腿张开,听到没有,把腿趴开来。」
「为什么!你就算疯了也不能这样对我,啊哟……痛」
林映容叫痛是因为我正用凉鞋在打着她的大腿根,手一抖,尖尖的鞋头刮到了一片狼籍的私处。
「林映容,你再叫响点,你女儿还有公公婆婆都会过来的;还有,如果你不介意身上青一块紫一块,就继续这么把腿继续并着好了。」
在我手臂又一次高高举起时,两条白生生的大腿缓缓张开来的开来,灌满了浓浓精液的私处无遮无挡地裸露在了我的面前。
拍了照片,我感到有些疲乏。
「把我松开。」林映容又一次道。
松开就松开,难道我还会怕你不成。我将绑着她手腕的领带解开。刚松开,她先合拢敞开的睡衣衣襟,然后从地上找到睡裤快速套上。她想马上离开,但眼睛却看着我身边的手机,有想过抢夺的意思,但犹豫了很久,可能想到自己绝对打不过一个强壮的疯子。
「谢浩,我不管你有没有疯,你一定会后悔的。」林映容转身想要离开。
「等一下!」
「你还想干什么。」林映转过身,目光惊惶而疑惑。
「我还没操够呢。」
「无耻!」林映容拉开了卧室的门。
「林映容,如果你敢走出这个房间,我就把这些照片发你的老公、公公婆婆,对了还有你的女儿思思。」
「你在说什么!」林映容人顿时如石化一般不敢动弹。
「我说得很清楚了,还用再说一遍吗。刚才打电话,你老公一定在KTV 里抱着小姐,这会儿说不定已经干上了,干着干呢突然看到老婆被人干的照片,一定会更兴奋的。」
林映容人抖个不停,我在她眼中应该已经不是疯子,而是一个怪物吧。
我不象谢磊,拿着我受贿的材料威胁我的妻子,即便嫣然不肯就范,他也不会把这些材料交出去。而我无论林映容受不受我威胁,我都很想把这么照片现在就发给谢磊。
说做就做,我拿起电话,买了新电话后,我连微信都没装,要发照片只有用彩信。正往彩信里编辑图片,林映容扑到我身边抓住了我的胳膊道:「别发,我不走。」
女人总是这样,林映容应该也是个聪明的女人,或许她会想到这件事总一天是隐瞒不了的,但她依然无法面对在这一刻那些照片被丈夫、公婆甚至女儿看到。
人总会有侥幸的心理,或许谢浩大病之后得了失心疯,或许明天甚至下一刻就会恢复理智,那么一切可能不会这么糟糕。林映容清楚谢磊很在乎他的弟弟,而宁若烟更是把他当成了命根子。
我倒也没有说一定要发,寄出了举报材料,立案侦查需要一段时间,因为牵涉的人员比较多,十天半月也是有可能的。现在把谢家弄得鸡飞狗跳我也无所谓,但之后呢?之后我该做些什?神灵把我灵魂安放进谢浩的身体,但却没有给出一点提示,我茫然无从不知所措。
「好吧,只要你乖乖听话,我暂时不会将照片发给他们。」
我原本以为谢磊把我妻子抱上床的时候也会这么说,但没想到他竟如此的暴力。我现在还想对林映容一样的暴力,但我感到很累,累得都不怎么想动弹。
「我听你的,听你的。」林映容抓着我不肯放手,生怕我把这些照片发出去。
「先把衣报脱了吧。」我挣开她的手,将手机放在身边。
林映容退开了些,咬了咬牙,颤抖的手抓住了衣领,衣襟敞开了开来,扣子早被我扯掉,硕大的丰乳又一次裸露出来。
刚才灯光昏暗,而现在房间亮如白昼,我不得不承诺,虽然已经三十六岁了,但林映容的身材依然保持得很好,两座雪山似的乳房颤颤巍巍,虽然有那么一点点下垂,但形状依然很漂亮。这么大的乳房要想和嫣然一样微微上翘是违反物理定律的,她这样的,已经算是极品了。我第一任妻子罗娟乳房也不小,可和比她差太多了。
「站到床边去脱。」
林映容都已经把袖子都快脱出来了,听到我的话只能默默地爬下了床。
「脱那么快干嘛,你这么骚吗,穿上重脱。」
「还是太快,慢点,再慢点,不行,太快了,重来。」
嫣然被逼着在他们面前脱衣,整整脱了快半个小时,那半个小时,嫣然肯定无比的屈辱。相比之下,林映容还是幸运的,都还没明白是怎么一会事,强奸已成为事实,最痛苦的时候便算已经过去。而我的妻子在屠刀落下之前足足煎熬不止一个小时,这一个小时是她生命中最漫长的一个小时,也是最痛苦的一个小时。
不得不说,象林映容这样美丽的人妻在我面前羞耻地将衣服脱下又穿上,裤子剥落再提起,真的非常刺激,满足了过去我在夜深人静时的一些罪恶的幻想。
胯间的肉棒坚硬如铁,欲望的火焰熊熊燃烧。我似乎感受到还在乱叫的谢浩也一样欲火高涨。
在阅读谢浩记忆时,我有他当时的感受。但在灵魂进入他的身体,我和他看到的东西是一样的,自然也就没有了他的记忆,他的情绪只有通过说话语气来猜测判断。
「谢浩,你嫂子漂亮吗?小的时候你偷看过她洗澡喂奶,想操你嫂子吗?」
看着林映容慢慢地把紫色蕾丝肉裤往下扒,我突然有了和谢浩说话的念头。
「任平生,你他妈的禽兽不如,是我不对,上了你老婆,但你不能这样对我大嫂,她是个好女人,你放过她好不好,只要你肯放过她,让我做什么都行。」
谢浩知道叫骂毫无用处,口气也软了下来。
「你嫂子是好女人,我妻子就不是好女人吗?」
「她当然也是,嫣然当然是好女人,但是……但是……冤冤相报何时了……」
谢浩居然叫我的妻子嫣然,嫣然也是他叫的吗?我脑袋轰然作响,怒喝道:「滚!」又不想再和他多说半句。
林映容已经是第三次脱下内裤了,神情都有些变得呆滞。
「你给谢磊口交过吧。」
林映容愣了一下,好象没听懂我说什么,半天才算点了点头。
我靠在床上,指着胯间挺立的肉棒道:「来,给老子好好舔舔。」
妩媚而美丽的人妻爬到了床上,含着泪跪在我双腿之间,撅起肥美白皙的屁股,慢慢地将我的肉棒含了嘴里。
轻轻地吸吮,温暖的小嘴令我有种飘飘然的愉悦,而我的眼前出现了妻子向恶魔敞开着的圣洁之地。
巨硕的凶器将柔嫩的洞口扩开到了极致,下方隐藏在白色深沟中的那朵小小粉色雏菊清晰可见,在它上方悬挂着凶器的巨大把柄,小小雏菊在它巨大的阴影之下瑟瑟发抖、悲声饮泣。
曾离它不远之处,也有一朵含苞待放的鲜花,是那么美丽、那么娇嫩,小小雏菊嫉妒它比自己更漂亮、更好看,甚至更加傲骄。因为主人所爱的男人总是那么温柔地去抚摸它,然后它才会慢慢地绽放。小小的雏菊也渴望被那双温柔的手轻轻抚摸,但总是被忽视。
而此,上方的鲜花已无影无踪了,那两片粉红色的花瓣倒还在,但它知道它已破碎不堪,它连稍大点的风雨都经受不了,而那巨大无比的凶器用那么大的力量捣进它的花蕊,它从枝头飘落到地上,在黑色的泥泞中痛苦挣扎,更被一次次残酷无情地践踏。
小小雏菊一样感受到了主人巨大的痛苦,它紧紧地缩了起来,想逃想躲,本就小小一点缩得更小。它眼睁睁地看着头顶黑色阴影,不知道自己何时也会遭受同样的残酷命运。
巨大的凶器从被捣碎的花朵中露出狰狞身躯,一圈粉色的东西粘连在凶器上被拉扯了出来,那是主人的血和肉,是主人痛苦灵魂,是主人的纯洁与贞洁。
主人痛苦地哀号起来,小小的雏菊虽然无比的恐惧,但它感受到主人心中强烈的不甘,在这瞬间骤然怒放,发出对命运不公的无声呐喊。
下一瞬间,刚刚拨出的凶器又一次狠狠刺入主人的身体,凶器下方晃动的象巨石、象沙袋、象钟摆、更是一头凶猛的野兽向着小小雏菊狠狠撞来。虽然它那么不甘心,但依然被巨大的黑暗吞没,它象她的主人一样,都是弱者,在强大的魔鬼、凶猛的野兽面前,它再不甘心也只能低下头痛苦哭泣。
当然,以上都是我的想象。谢浩放置在床前的摄像头拍不到两人的脸,却将这一幕象特写一样记录了下来。
以前我和妻子做爱时,有时也会去偷偷看一下妻子的私处。但我们做爱时,光线都比较暗,自然看得不太清楚。
而谢磊没把窗帘拉上,正午二点,光线非常明亮。因为我妻子的阴道干涩,所以谢磊将肉棒拨出来时,便连带拉出一圈阴道里的柔软肉壁。但我没想到,会有那么多嫩肉会被拉扯出来,我的心象刀割一般的痛。
妻子的雪白屁股被高高抬起,或许因为太痛,妻子的阴道一定在剧烈痉挛,所以淡粉的肛门在一次次地剧烈收缩与扩张,好象真象在喊叫一般。
我想起我曾进入过妻子的肛门,等一下会不会看到这一幕,我的心拎了起来,有如窒息般的感觉。
但我还是继续看了下去,因为此时谢磊的老婆正含着我的肉棒,你淫我妻女,我就淫你妻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