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咧………你是怎样,好久不见也不用这样子打招呼吧!我是你仇人喔,下手这么重……超痛的……」房东发现K他的人是Nico后,忍不住碎碎念的说.
「啊?呃……哈哈!就想说给你惊喜嘛!」Nico吞吞吐吐打着哈哈说。
「有人惊喜是给这种痛苦致命一击的喔?而且还顺便骂人的吗……」房东还是忍不住对着Nico再抱怨几句。
「呃……我就想说上次打电话给你都找不到人,你后来也都没有回电给我。刚才看到你和Kelly姐走在一起,一时以为你是和女生在约会就不理人,所以一时气愤,下手就重了一点点嘛!而且我那会知道旁边竟然是Kelly姐……另外你也很偏心呀!就和Kelly姐出来,我之前找了你好几次了你不是电话关机就是说刚好没空。」Nico嘟着嘴有点不开心的解释着她刚才突然暴冲的原因。
我站在旁边偷瞄那个Nico称她为Kelly姐的女生……这女生该不会也是房东的房客吧,如果真的是的话,房东也太挑会房客了。如果打比方来说,Nico假设是青春活发的宅男杀手,那女生的气质长相大概就是年轻的林志玲了。
呜~~~~如果房客真的都是这样子,我也好想当房东。
「你上次找我的时候我不是在忙展新分店的事,就是我刚好出国。我有和你说过吧。而且后来我出国回来后说要找你吃饭,不是你和我说你没有空的吗?」房东反击着说。
「呃……好像有这件事吼!」Nico装傻的回答着。
「还敢说………」房东轻轻拍了一下Nico的头说。
「对了,Kelly姐你怎么会和这个老人家在一起呀?」Nico接着好奇的问。
「嗯……你觉得我们要在这里继续站着聊呢,还是要找间店坐下来慢慢聊呀?」那个叫Kelly的女生,微笑的对Nico说。
「嗯?那你们吃饭了吗?还是现在一起去吃饭吧!」房东这时候开口说。
「嗯,你的另一个房客——名萱,已经先去找店家了,还是房东我们一起吃饭?」我这时候顺口问房东说。
「她也有一起来喔?我还以为是你们两个来约会耶!」房东笑着说。
「老人家你不要乱说话,谁和他约会了!」Nico这时抢着反驳着说。
「是是是,脸书百赞正妹嘛!要约你可是要排队排很久的。」房东笑笑的回应。
「是呀!本来就是。」Nico微笑得意的说道。
「嗯,那走吧!我也想看看阿杰又找什么房客,是不是又在拐骗无知少女了。」站在旁边的Kelly这时很正经的说道。
「Kelly…………」房东无言的看着她说。
随后我们四个人就说说笑笑的走去找名萱她们,而名萱在电话中和我说,今天因为是周末,很多店要是没订位的话要等很久,所以她们找了一个外观没这么美仑美奂,但是感觉不错的简餐店。当然她也对我们遇到房东这件事情感到十分的惊讶。
「所以Kelly姐你之前的那个男朋友还敢丢红色炸弹炸你喔?」Nico觉得生气的问着。
我们一行人边用餐边聊天,当然Nico也追问着为什么房东今天会和她在一起。而原来今天房东和Kelly是去出席喜宴,难怪打扮的比较隆重一点。
「呵,人家都敢丢炸弹给我了,我也没有什么好不敢不去的呀。只是想说人家都结婚成双成对了,我一个人形单影只的去感觉有点落漠,所以就想说找个人陪我一起去。这种单身又闲着没事的人当然就他莫属啦!」Kelly微笑的说着。
「原来是这样子。不过其实可以找别人呀,找这老人家去又不体面。」Nico继续吐槽的房东说。
「…………」房东不太想搭理她的继续吃着他的东西。
「老人家真的让你赚到了,可以陪Kelly姐这个大正妹去参加婚礼,而且人家Kelly姐今天还打扮得这么性感诱人,你还可以还假装是她的男朋友……别的男生一定羡慕死了。」Nico有点不屑的说着。
的确,Nico口中的Kelly姐今天打扮真的很吸引人……尤其是……男人。她穿着露肩合身的短礼服搭着小件的衬衣外套,S型的身材曲线完美的展露了出来,加上迷人的胸部线条及锁骨部位……当然别提男生都莫名喜好的黑色透肤丝袜以及细跟高跟鞋……我想她真的出现在婚宴会场的话,不知情的人应该以为她是美美的新娘吧。
「喂喂喂,你这是什么话。好歹我也是帅气黄金单身汉一枚好吗?不过说真的,Kelly的确是比新娘正很多,很多去参加的男人都多看她好几眼。她比新娘还要抢眼,简直有点像是去砸场的。但是…………我本人也是比新郎帅呀!Kelly你说是不是?」房东这时换他得意的回应着。
「我才不相信咧!有婚纱照片吗?我要看!」Nico这时不屑的说。
房东回头翻了一下包包,然后从里面拿出几张印成名片大小的婚妙照让我们传阅。
「的确Kelly姐是比新娘漂亮,身材也比新娘好很多。」Nico看完点点头说道。
「不过新郎和你这个一日假男友比较的话……人家看来忠厚老实多了。你这种花心痞子样现在不讨喜了啦!」Nico接着说。
「嗯,Nico你的晚饭钱待会你自己出,其他人的我买单。」房东直接了当的说。
「吼!你很小气耶!我说笑一下都不行!对了,那你们是吃中午的吗?那你们下午去那里逛呀?」Nico又接着问。
「没呀!他是请晚上的呀,六点半开席,我们人到了,礼包一包,Kelly和新郎寒喧几次后,原本是坐在会场里等吃饭的呀,不过Kelly坐了一下子就觉得闷,就和我说我们自己出来吃东西算了,然后就很不幸运的遇到你啦!不然我也不会这么惨被你巴了一掌,是吧!」房东笑笑的说。
「哎呀,老人家你就不要记恨了啦!真的不是故意的嘛!」Nico讪讪的回应着。
就这样,这餐饭就在我们几个人说说笑笑中过去了。
「Allen,我们两个男人出去抽烟聊心事吧,不要和这几个女人在这里嚼舌根。」我们在用餐后甜点时,房东突然叫我出去。
「喔,好呀。」我欣然的接受他的建议,不然一群女生聊的东西我还真是没兴趣也插不上话。
「怎么样,住得还OK吗?」房东点起了一根烟,坐在店门旁的小椅子上问我。
「就OK呀!」我从口袋拿出我的烟对他说。
「哈,我一开始真以为你是和Nico单独出来玩的,还想说你怎么会这么刚好你认识她。」房东笑笑的说。
「没有啦。是她认识名萱,然后几个人才约出来一起玩的!」我点起烟,回答他。
他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像在思考一些事情一样的又吸了几口的烟。
「呵,是这样子喔!Nico她还满不错的呀,人漂亮又活泼,不会吸引你吗?」房东继续笑笑的问着。
其实房东问我这个问题的时候表情有点诡异,我也说不出那是什么表情,但是他这种问法感觉不是要推荐我,就是想了解我的想法的样子。
「嗯,其实呀,房东我老实说……就今天的这些情况来说吧,我觉得先不管Nico吸不吸引我,但是我觉得你很吸引她才是……」我也没有想太多,直接说中我心中的想法。
「嗯………………」房东没有什么回应,只是淡淡的苦笑,再深深的吸了一口烟。
「那待会你们要去那里?还是要回去了?」房东长吐一口烟后问我。
「她们几个人说要去逛逢甲,所以待会吃饱后会去逢甲吧。」我回答他。
「房东你要一起去吗?」我问着他。
「不了,你们去就好。你没看我穿着西装、Kelly穿着小礼服的吗?穿这样子去逛夜市说多怪有多怪,而且我也想回去休息了。」他弹弹烟头对我说。
「是喔……」我若有所思的回应着。
接着下来的是两个人的沉默,房东依旧在思考什么的沉默着,而我则是继续抽我未抽完的烟。
「你们两个烟枪是抽完了没有?我们准备要去逢甲了耶。」Nico从突然从餐厅里跑了出来,直接了当的询问我及房东。
「你们就去好了啦。我穿着这身西装怎么去逛夜市啦。」房东从小椅子上身起,拍拍屁屁直接回答Nico。
「穿这样又没有关系!人家拖鞋背心的都在逛了,你穿这样也行呀!要是真的嫌热的话,反正你房子就在附近呀,再回去换个衣服就好啦」Nico听到房东的回答后,直接帮他想好的解救的方式。
「就真的你们逛就好了啦!我待会载Kelly回去后,还有事情要去处理。下次有机会再和你们一起去逛啦!」房东一脸正经的说着,也十分表明他的态度坚决。
「那算了!不去就不去!」Nico满脸不开心的说完后就自顾自的走回餐厅了。
我没说话的看着房东,房东只是叹了一口气的的转头望向远方……
去逢甲的路上,车里感觉有点低气压……当然低气压的来源是来自Nico,每个人都可以看出她脸上的不开心。
从在餐厅和房东及Kelly道别时她连头都没有转过来,到上车后她一句话也没有说过的沉默,我想车上的人要完全没感觉到她不开心也很难。只是其他人没有我这么清楚她不开心的原因,我也很难开口说明的原因……
我们到达逢甲夜市附近时大概是晚上九点多,人正多、车正塞、有人火气正大……
「这里比刚才美术馆更难停车,你们要不要先下车去逛夜市,我停好车子后再去找你们?不然待会你们从停车处走过来距离还不短。」塞在满满的车阵中,我问着她们的意见。
「好!」一直侧着头看窗外的Nico先有了回应。
「那这样子好了, Betty你和Nico先去逛夜市好了,这次换我陪Allen去停车。」名萱在后座向Betty使了个眼色,语气和缓的说。
「喔,好呀!」Betty这时很快就有了回应。
接着我在过了福星路的屈臣式后,很临时的路边停车让她们俩下车先去逛,然后再载著名萱去比较远的公园附近找停车位。
绕了一阵子后,终于在公园旁的道路找到车位,把车子给停好。
「今天真的是辛苦你了……载我们出来。」停好车后,和我正穿越公园的名萱对我说。
「唉~~开车是不辛苦啦!不过两个女人轮流发脾气就真的是累人了……」我皱着眉,一幅莫可奈何的摊摊手。
「………………那有……明明就没有。」名萱顽强的抵抗兼不承认。
「没关系啦!反正生我气的人现在没事了,另一个不是生我气的我也没有办法安慰她。」我笑着说。
「那她是在生谁的气呀?房东?那个Kelly姐?」名萱好奇的问着。
「嗯……好啦!就真的不是我们能解决的,我也不是很清楚。不用去想这么多吧,或许她想说的时候就会和你说了。」我无奈的说着。
「喔!好吧!不过呀,你又知道生你气的人没事了,说不定那个人还在气呢?有可能只是她不想表现呢?」名萱突然反过来问我。
「是喔?要是真的是这个情况的话,我只好拿出我的压箱绝学出来了。这可是我安慰人不生气的大绝呀,平常不太用的!」我一脸正经的说。
「最好是有你说的这么厉害!那是什么招呀?你把我当那个好了,我试试看有没有用,有用的话要学起来!」名萱一整个不相信及不屑的说着。
「可是我这是男生版的,而且有分对同性及对异性,你想知道那个?」我故做神秘的说着。
「还有差喔?那你都说好了,我两个一起学!」她还是一整个怀疑的说道。
「吼!你不要不相信又小看了这个,这个绝招是看人用的!你知道吗?这个绝招是……是……是之前我读了一份英国研究报导后才归纳学来的!很辛苦滴。」我装得煞有其事的说着。
「是吼!最好是这么厉害,你快点说,我看看有没有用。你先说对男生的好了!」名萱还是很怀疑的说着。
「男生的喔?男生对男生很简单啦,就走过去拍他一下头,然后和他说:『干!是在闷三小,来啦!喝酒啦!』这样子就好了!」我表情一派轻松自然的说着。
「烂……最好是!」名萱笑笑的持反对态度的说。
「好,那还有对女生的呢?」名萱虽然感觉我是在唬烂,不过还是好奇的问着。
「所以现在是你要假装是生气的那个女生吗?」我停下脚步问她。
「嗯……我就先暂代一下好了!虽然我脾气好不爱生气,不过为了配合你,我演个爱生气的人还OK的。」她微笑的对我说。
「这个绝招要求不少,要求人事时地物都要配合到,我看这公园也还满漂亮的,有点气氛,你……也还算OK。就示范给你看了!」我依然装着正经说着。
「好啦!你快点啦!话很多耶!」名萱打从心底不相信我说的。
「嗯,这个!」我伸出手,摊开手掌放在她的面前。
「这个?这是什么?脏手一只吗?这是什么绝招?感觉没有什么效用呀!」她边研究我手上是不是有东西,顺便不屑的说。
「还没有开始呀!英国研究报告的东西要顺着步骤一步一步来才有用呀!就是如果呀,女生在生气的时候呢……男生就要十分礼貌的伸出手来,然后牵着她慢慢的走一段路,最好是风景好、气氛佳的地方更有效。我看这个公园感觉还OK,多少有点效用,所以就拿来试试罗。」我十分正经的说着。
「英国研究报告……好烂,我看是你鬼扯的吧!一定没有用,不用试了!」名萱面有不屑的回应。
「试试嘛,说不定有效呀!」我微笑的说着。
「那……那如女生不要让你牵呢……」名萱微翘着头,有点得意的问着。
「那……那报告就说要接着采取下一步让女生接受。」我说的若有其事的样子。
「嗯,那我要看看那研究报告怎么让不想被牵的女生接受的。」名萱奸笑着说。
「就这样!」我说完之后,接手伸手去拉住名萱的手,接着硬牵着她不让她甩开。
「你这个英国研究报告真的很烂耶,我看是你乱掰一堆就要牵女生的手吧!」名萱又好气又好笑的说着,不过手还是让我牵着。
「哎呀呀,我鬼扯了一堆就是想牵你的手嘛!」我对她笑着说,当然手还是牢牢的牵着她。
「哼!什么烂英国研究报导啦……哪有女生这样子手就会让你牵。还不是因为那是我人好……」她虽然口气不屑,不过还是没甩开我的手。
就这样,我牵著名萱慢慢的走过公园,一直走到了人多一点的福星路上之后,名萱叫我打电话给Nico她们问她们逛到那里,这个时候我才逼不得的松开她的手。
牵个手就会脸红耳赤、心跳破百的清纯年纪及情况,对现在的我来说应该只是回忆才会发生的事情,不过刚刚那短短的一段路牵着她这么走过来,不知道为什么心中却有着满满的开心及幸福感……可能表面上我们只是个普通的邻居关系,但或许潜意识里,我已经不经意的喜欢上她也说不定。
或许……或许吧!
<<<<<<<<<<<<<场景转换,房东登场>>>>>>>>>>>>>
因为时间还早,我故意避开不和Nico她们去夜市,当然我思考Kelly也不会想穿着小礼服四处走动,结果Kelly也不知道要去那里好,最后的结果是她来我台中的住处闲聊。
「你喔,真的是………你这样子都没感觉人家小女孩有多不开心吗?」Kelly手拿着一杯手摇茶在我房间里四处浏览着。
「哎呀,我也知道她不开心呀!不过……」我说到一半,没继续说下去。
「不过什么,人家年轻又长相甜美的,你还要嫌什么啦!」她没好气的回头瞄我一眼。
「唉,就是这样子我才想逃开的嘛。你也知道的,我这人给人的感觉就是没定性、又四处漂流的,之前很认真交往的女朋友,才没多久也莫名其妙的人家就提分手了,所以我想想,她还有更好的人可以选择,是不是?」我也略感无奈的说。
「唉,有时候女生想的和你们男生想的东西真的差很多……」她看着我摇摇头说。
我知道她这句话有很多的意思,也有鼓励我何不再试一次的感觉,不过我大概也就这么决定了,所以也没打算和她继续聊这个话题。
「咦?你柜子里那一叠是什么东西呀?名信片吗?感觉还满漂亮的。」Kelly发现我的展示柜里放着的各式名信片。
「喔,就之前四处跑的时候,到每个地方有卖名信片的地方我都会买个几张。想说要就当去那里玩过的纪念呀!」我回答她。
「嗯,要看吗?顺便和你说说去玩的时候的趣事好了。」我站起来走向展示柜。
「好呀!反正现在也闲着、电视也不好看,听你说旅行趣事好了。」
她走向沙发这里坐下,等着我待会的瞎扯。
…………
「好啦,时间也差不多了,该送你回去了。」我开始收拾桌上散乱的名信片说。
从柜子拿出名信片乱扯一堆说去玩的趣事,到两个人坐在沙发上闲聊,而Kelly饮料也从可乐都喝到第二杯的威士忌,时间也经过快两个小时。我看发现时间有点晚了,收拾东西并提醒着她。
「嗯……是差不多时间了。我帮忙你收吧。」Kelly看看手表后对我说。
名信收拾好叠成堆后,Kelly突然的笑了起来。
「嗯?你在笑什么?」我好奇的问着她。
「呵,你还记得我,应该说是我和Nico她们第一次进你房间的情况吗?」她笑着问。
「当然还记得呀……」我有点苦笑的回答着。
((以下是漫画式复制贴上的回忆,看过纯情房东的可以直接跳过))
============复制贴上的回忆开始了=============
「要不要我帮你整理一下,不然一片凌乱的,待会儿人来了你也难交待。」Kelly跟着要走回去时,在我门口停了一下,回头对我说。
「不用了啦!这个残局就让我自己收拾就行了!」我苦笑的说。
「没关系啦!是我和她们说你人有在的,我还是帮你一起收一下好了!」她笑笑的走回来。
「其实待会有约是骗她们的吧?」Kelly一边洗着焗烤用的盘子一边问我。
「是啦!因为我想不到其他的原因了,要赶她们回去也只有这个理由了。」我一边收着空酒瓶一边回答。
「你当房东真的没有什么目的吗?」她一边冲着盘子一边问。
「真的没有什么特别的原因啦……有也被你们看穿了,没机会了啦!」我自嘲的说。
「……其实我有时候真的很羡慕你的」她说。
「为什么?因为我一直都很闲吗?」我问。
「算是吧!以我的角度看来。不用为生活烦恼,像Nico她们一样。」她回答。
「我大学时交了个学长男友,也是我的初恋吧!原本也以为可以就这么幸福快乐下去的,不过不知道是我太笨还是他太精明,他毕业后不用当兵,但是他又觉得做上班族太累了,想做生意。我听他的话,毕业后工作没多久就傻傻的瞒着家人借了信贷让他去拼,结果生意没做成,学长也跑了……我就莫名其妙的就欠了几十万的贷款。」她淡淡的说着。
「……人生嘛,笨一次后才会成长!」我也淡淡的回应。
「也是啦!所以我说男生都很会骗人!后来我原本的工作辞了,因为薪水实在不够付贷款还有生活开销以及我爸妈的生活费,加上我弟还在读书。」她像说别人的故事一样。
靠……比小说还小说的情节耶!不过原本每个人生活都有他的难处在。
「后来找的这个工作,虽然薪水比之前的好许多,不过每周都要报告业绩……其实压力很大,像这星期我就没有达到该有的业绩,下班前被我主管念了好一阵子。」她继续说着。
「就……努力下去吧!相信我,只要还活着,就有希望!」我实找不到什么梗,只能用最老套的词去安慰人家!
「或许吧,不过有时候真的很累就是了!我的事情不敢和家人说,我也不敢再交新的男朋友,整天只希望能快点还清贷款。」她微微笑着。
我听了默默不语。我不知道Kelly这段要表达什么,只是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阿杰,你别误会喔!我不是要请你帮忙什么之类的,而是有些话我在心里没有人可以让我说!因为平常我都在拼命工作,下班了也很少和同事交际应酬之类的,而平常面对的都大多是客人及主管,所以才对你说这些的。」她解释着。
「嗯……我知道!有时候拼命于工作的人真的是这样,不得不拼命于工作的人更是这样……回想几个月之前,我好像也没有好到哪里去,这种生活上的压力我能理解,常常在工作的时候都想回到之前当学生的快乐时光。」我说。
麻将、篮球、联谊……也不常管今天星期几,因为大学生不翘课哪叫大学生呀!出了社会之后的一些无奈,大多数也只能藏在心里。
「别洗了,剩下的我自己来就行了!」我收完了桌子,准备去流理台拿抹布把桌子给擦一擦。
「没关系啦!我也洗完了!」她笑着说。
我走到流理台那里,刚好面对着Kelly。说是尬尴的气氛也好,说是情欲的感觉也行,只觉得这样子四目相交,以我过去的经验而言,这是个机会,也会是个开端。
突然我们两个都停止了动作,也停止了对话,傻傻的互看着彼此。
「呃……这样子的对看,我想我们很容易出事,我是说我很容易对你出事」我不知道我在讲什么东西,我只发现我一直说不经大脑的话然后望着她。
她没有开口,也没有走开,只是稍稍的低下头。
「我突然很想吻你……」我从我口中爆出了莫名的一句话,她还是一样没有回答,依然站在那里。
不知道是酒精的原因还是我的精虫灌脑,我又向她那里站近了一点,这一慕我感觉就像在演电视剧。
我低头轻轻的吻了她的唇,她没有反抗,也没有特别的迎合,只是保持一样的姿势让我轻吻着她。她的唇很软,上面还有上班时涂的唇蜜,让人感觉香香甜甜的。我用舌尖轻轻的舔了她的嘴唇,两手搭上了她的肩……
我慢慢的移动着位置,让她轻轻的靠在流理台上,而我的唇则没有离开过她的唇。轻吻中,她慢慢的抬起头来,让我不用再低头去吻她。接着,她稍稍的张开双唇,我的舌头也就顺理成章的进入她的口中,与她的舌头接触。我们的吻从轻轻的碰触变成深深的激吻,我的舌头不停的在她口中探索,而她也不时的以舌头给我回应。
我的手从原本她的肩上,换成了右手在她的腰背,另外的左手则是轻抓着她的臀部。她的臀部出乎我意料的圆润及有弹性,我左手不停的轻轻揉弄着。接着我的唇从她的口中移开,滑向她的颈部还有耳垂,两只手则是都滑移到她的臀部上轻抓揉着。
「嗯~~」Kelly轻轻的发出一点点的气音,而她的手从原本平放,变成环抱着我的颈部。
我的手不停的揉弄着她圆润的臀部,因为她换穿成了居家式的布质短裤,让我的手的触感更加的真实。我一边舔弄着她的耳垂,手一边伸入她的T恤里,从她的腰部往上滑移。
「嗯嗯~~~」Kelly又短暂的发出了一些气音。
我的手顺着她的腰身滑到她的胸前,整个手掌环握住她的胸罩。Kelly宽松的T恤下,包藏的身材出乎我的意料,我想说清瘦的她(162~4,大约46KG上下,纯目测)应该就是普通苗条身材,想不到手去包覆她的内衣时,感觉出奇的大。
正当我的手想伸进内衣直接探索,用手直接来证明时……
「Kelly姐……你要不要去夜唱?豆豆说今天有人会请客。」房门外是Nico在喊声。
我停下了动作,望着Kelly。我和她都没有说话,我的手也从她的T恤里伸了出来。
豆豆就是当初我觉得她们里面最难相处,可是也是最可能有男人欣赏的那个506房客。
Kelly望着我突然笑了出来。
「我帮你们小气的房东整理我们留下的残局啦!我待会回去和你们说。」她对着门外的Nico回应。
我突然站开,让我和她之间有个距离。Kelly拉了拉衣服,就往门外走去。要开门前,她突然回头。
「你应该真的是个花心的人,你的吻很勾人,应该骗了不少无知的女生……不过可能我没机会再当无知少女了……」她淡淡的笑着。
接着她开门和Nico一起嘻笑的回房,彷佛刚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我征征的站在流理台前,脑中一片空白(当然也恨我的手慢了一拍……)。
============复制贴上的回忆结束啦=============
「我记得呀,怎么会忘了!当时我可是生气的呢………后悔呀!」我故意十分懊恼的说着。
「呵呵,是后悔那一段呀?」Kelly笑笑的问着。
「呃……就……后悔没跟着去唱歌!」我笑笑的说。
「是这样子吗?老实招来还反得及喔。不然你说后悔没唱歌的话,接下来就是让我和你去唱歌去圆梦罗?反正明天我假也请了,有时间陪你再耗一下……」换Kelly微笑的说着。
「嗯…你这算是借着酒意故意说出引诱犯罪的话吗?」我手搓着下巴问她。
「那就看你怎么想罗!」Kelly带着笑意并且轻轻的跨坐到我的腿上。
「唉,可惜了!我已经年老力衰,而且你也人老花黄了。完全没有想犯罪的念头耶。」我笑着说。
「嗯,是这样子吗?那你的手还真是和你人的心思不搭呢。」Kelly笑笑的拍拍我已放在她臀部上的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