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促狭小的房子,与这座偌大的城市里所有普普通通的家庭一样,在这个房子的主卧里,一盏台灯还亮着昏黄的亮光,微小的光线透出小小的窗子,犹如点点繁星,成就了这座城市引以为傲的华灯流彩。
「明明,这一次学校再分房,我一定要为我们去争取一套,这里实在是太小了,孩子们也大了。」
「明……」
躺在床上靠着床头的吴法犹如做着白日梦般的向自己美丽的妻子许诺着,可却没听到妻子积极的回应。转头望向妻子,妻子若有所思。
「明明,你在想什么?也在想新房子吗?」
「嗯……什么?」
「你最近都怎么啦?成天神不守舍的?」
「是嘛……」
张晓明尴尬地朝丈夫笑了笑。
「明明,明天老局长要来学校视察,我可能不回来吃饭了。」
「老局长,哪个老局长啊?」
「就是刚刚做副市长的那个原教育局的庄局长,现在做了副市长也还分管教育工作。」
「哦,我知道,很晚了,睡吧。」
「好,晚安……明,要是我们真的分到一套房子,你想怎么装修呢?是刷成奶黄的还是粉色的,嗯,还是淡紫色吧,你喜欢紫色……」
丈夫吴法在自己营造的虚幻世界里温馨甜美的睡去,只留下身边美丽的妻子一个人在绝望残酷的现实中无奈地挣扎、挣扎、挣扎下去。
随着丈夫轻柔舒缓地鼾声响起,张晓明望着枕边如婴孩般睡意的丈夫,轻轻用手抚摸丈夫开阔的额头,不禁充满爱怜,然而爱愈浓,此时的心也愈痛,每次皆由针针点点而起却总是万箭穿心而止,其中的千般委屈万般痛苦又可与谁人道,更让张晓明疲惫地还是必须在自己丈夫、儿女面前装扮地若无其事,没有破绽,每次的顾影自怜、触景生情而引来的家人关切,都会令张晓明吓地起一身的鸡皮疙瘩。
每天,都如一只被强兽环伺的小鹿,惊恐不已,遍体鳞伤。只有到了漫漫黑夜,才能独自找一个地方去舔舐自己白天的伤口,可是闭上双眼又如白天重现,如此周而复始地煎熬,让原本丰腴的脸庞憔悴消瘦,自信的眼神也已经为惊恐忧伤所代替,唯一不曾改变的就是那份传自母亲的淡雅脱俗的气质与端庄,宛如那深谷之幽兰,即使花已随风逝,仍然香自苦根来。
不知道为什么,最近也一直会梦到自己已去世多年的妈妈,在那个偏远闭塞的小村庄,那个破旧的土炕,像仙女一样美的妈妈一边轻拍着自己一边讲着很古老的故事,一旁的爸爸微笑地看着这对神仙般的妻女,渐渐地身后涌来一团黑影包裹住了爸爸,慢慢地爸爸变地模糊起来,那个黑影却越来越大,最后只剩下哭泣的妈妈和自己,突然那个黑影卷走了妈妈,不论妈妈怎样地挣扎,都被那个黑影越卷越远,只剩下自己一声声地呼唤着妈妈……好几次,都是丈夫在梦里拍醒自己。
「也许是太想妈妈了,如果妈妈还在那该多好。」
张晓明的眼睛不禁红红的,要知道妈妈对张晓明从小就有着不可取代的位置,张晓明之所以如今会成为一个人民教师与她妈妈对她的影响有很大的关系。出生于书香门第的妈妈,与爸爸原本都是外公大学里的学生,毕业后从大城市与爸爸一起回到爸爸老家那个偏僻的小村庄,一边服侍年迈的爷爷,一边双双当了村里小学的乡村教师,妈妈美得就像是天上掉下的仙女,村里的男男女女、老老少少都对爸爸羡慕不已,说不知是哪个祖坟冒了青烟?只可惜爸爸在张晓明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后来妈妈竟然改嫁给了猥琐的村长,这让张晓明始终不能释怀,更让张晓明无法理解地是自从妈妈改嫁后,就不允许自己跟她住,自己只能与爷爷相依为命,虽然妈妈每天都会来看望自己,但不论自己如何哭闹,妈妈仍然会断然拒绝让自己搬过去,就在自己十六岁的那年,远在大城市被文革迫害致死的外公也被平反了,那年妈妈坚决让自己一个人回到自己曾经的城市独自求学,即使在爷爷去世时也没有让自己再回去过。
深深的睡意袭来,也许这才是暂时能聊以慰籍的良药。
中午,晴空万里,阳光让原本应该萧瑟的天气仿佛又转回到了春天,只有满地的黄叶在无声地提醒着什么,只不过人们总是更相信自己的感觉罢了。今天的校园也是焕然一新,鲜红醒目的硕大条幅在告诉人们今天会有一个大人物将莅临,似乎这个学校里所有的人,不论是喜欢的还是讨厌的,认识他的还是不认识他的,都在为他的到来做着准备。其中,最热切地自然要数校长余銮雄了,但是最忙的一定是张晓明的丈夫,这个刚刚才转正不久的后勤主任。
与外面人头攒动的校门和操场相比,中午的校长小屋那里则愈显得静谧,就在那张与房间比例极不协调的大沙发上,胖墩墩的余聂,正光着屁股兴奋地跪坐在毫不设防的张晓明赤裸的胯间,一手捧着裹着短肉色玻璃丝袜美脚在脚趾上逐个吮吸着,另一只手则抓着张晓明还挂着内裤的另一只脚踝,把它死死地按在沙发的靠背上,以防落下,底下正用还没长毛的肉棍在张晓明裸露的胯下卖力地耸动着。但诡调的是,不论余聂怎样地加速,下身的腔道里摩擦声怎样由低到高,身下的张晓明则始终面无表情,也从不看一眼那个肆意的少年,张晓明一手横在胸前,捍卫着上衣的整洁,另一只手像五指山般紧紧地笼罩在自己本不该裸露在这个如同自己儿女般年龄的男孩眼前那个使女人羞耻的密缝上,就在这洁白的泛着莹光的五指山下,一幅淫靡不堪的景象与张晓明脸上冷淡的表情形成了巨大的反差,唯有口中机械般匀速地呻吟声,才能让人感到在他们之间有着一种令人不伦的默契。
「余聂,你快点……」
张晓明不时不安地盯着房门,她真怕有人会突然闯进来,发现自己竟与自己的学生有这种龌龊的关系。
「怎么,张老师想要我的精液了吗?嘿嘿……」
余聂阴阳怪气地奸笑着。
「校长,今天在学校,你不要乱来,快点……马上就要上课了。」
「你不要用我老爸来吓我,不过要快点也行,你得答应我待会儿吃掉我射出来的东西,怎么样啊?张老师,嗬嗬……」
「你……」
张晓明本能的拒绝,自己从没有吃过这么脏的东西,不论是丈夫的还是他那个禽兽老爸的,更何况这个可以做自己儿子的男孩的精液。
「张老师,你可要想好了,我可是童子精,大补哦!嘿嘿……好了,快点,我老爸可真的快来了,你不想让他撞到吧。」
张晓明被余聂的后一段话真地吓到了,虽然自从第一次用自己的肛门为余聂发泄后,这个小恶魔便成天如影随形,变本加厉,虽然他的父亲想让自己做情妇,由于自己总是找借口躲着他,他也一时不能拿自己怎么办,可是这招对余聂来说一点用都没有,尤其是面对成天威胁要公开这种关系的余聂,张晓明就像只有了裂缝的蛋,从此怎么能再摆脱苍蝇的纠缠呢?所以在又一个放学后无人的黄昏,在张晓明的办公室里,只得与这个恶魔达成耻辱的契约,张晓明同意今后在余聂需要的时候用自己的排泄器官满足他的性冲动,但仅限于这一处,否则,张晓明发誓宁可鱼死网破也不在让余聂碰自己。余聂虽然不甘心,但对张晓明决绝的态度,也怕把事情给弄大了不好收拾,更何况让自己心目中的女神一样的班主任亲口答应自己愿意让自己随意肏屁眼就已经让余聂浮想联翩了,所以自然是满口答应。
契约是一回事,真正的操作起来可不像余聂想象的那么顺利,张晓明根本不允许余聂在任何有人的或会有人来的情况下让他随意玩弄,即使是隔着裙子摸一下屁股都会招来严厉的目光,余聂也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个已经可以说是被自己玩弄于股掌的班主任,有时对自己仍然还能有很强的震慑力,这是余聂以前从没感觉过的。要知道对以前的高老师,余聂可是想肏就肏、想摸就摸的,甚至在上课的时候装着要拉屎,把在办公室里的高老师拉进操场后隐秘的小花园里肏.所以,余聂只能在放学后,在张晓明的办公室里,或者趁老爸不在学校里借用老爸的办公室,如果还不行的话,余聂会带张晓明回离学校不远的自己家里去发泄。好在的是,张晓明在无人的地方便会遵守自己的承诺,为了能尽快地结束这种让自己不耻的交媾,张晓明总会带着一小瓶甘油,用最快的速度脱去内裤,抹上甘油,手把手的把余聂的小肉棍送进已经非常适应它的菊门里。
今天对余聂的求欢,尤其是对余聂提议的去校长室,张晓明就很反对,毕竟今天校长还在学校里,虽说有大领导要来学校,校长早早地就在校门口欢迎了,可没人知道是不是会随时会来,但是,张晓明知道如果现在不满足余聂的话,自己放学后是无论如何都无法逃脱的,何况丈夫今晚有事,自己如果再晚的话,自己都不知道该用什么借口去向孩子们解释,所以只能硬着头皮和余聂再一次进了这个自己梦魇开始的地方。
突然,门口响起了钥匙转动门锁的响声,余銮雄与一个颇有风度的男人走了进来,余銮雄殷勤地引着那个男人往里屋去。就在刚要进屋的时候,里屋的房门竟然自己打开了,出来的竟是自己的宝贝儿子余聂和自己日思夜想的张晓明,不竟万分诧异。
「爸……爸,我……」
「校长,是这样的,余聂带我来取护创膏,刚才医务室的小韩不在……」
「是啊!是啊!我们同学受伤了,我和张老师说你这儿可能有。」
「哦,我有,我去给你去取,对了,这是庄天道庄副市长,以前我们的局长。余聂见到了,还不叫人。」
余銮雄一边招呼着一边扫视着自己的儿子和张晓明,很快余聂没拉上的门禁和张晓明横皱的裙子让余銮雄不禁疑窦丛生。
「庄副市长。」
张晓明优雅地向那个男人打着招呼,而男人却像没有听见一般,呆呆地凝视着张晓明,一动不动,口中不停地喃喃地道,「藻华,藻华……」
这让余銮雄诧异,更让张晓明大吃一惊。
「庄市长,这位是张晓明张老师,我们学校最好的英语老师,她丈夫就是你刚才见到过的后勤主任吴法。」
「哦,对不起,对不起,真是太像了,张老师,你让我想起了我的一个老同学了。」
「庄副市长,你的老同学是姓方吗?」
「对,方藻华,你认识?」
「是,那是我妈妈。」
「你是方藻华的女儿,那你父亲是张默。」
「是,您也认识我爸爸吗?」
「当然,他们都是我的同学。都很久不见了,他们还好吗?」
「我父亲很早就去世了,妈妈也在十年前走了。」
「啊!」
庄天道不禁一声惊呼,这让张晓明不禁对眼前的这个派头十足的男人颇有好感。
「好了,校长,庄副市长,我该去上课了。」
「对、对,爸爸,庄叔叔我们要去上课了。」
已经不耐烦的余聂只想快些溜。
「晓明啊!哪天有空来看叔叔,给我好好讲讲你的爸爸妈妈,这是我的名片,你收好了。」
「放心,庄市长,我一定会督促我们张老师去看你的,你就方一百二十个心吧。」
一旁的余銮雄像是嗅到猎物气味的豺狼,在一旁不怀好意地殷勤着。显然,张晓明并没有感觉到当她提到自己母亲时,眼前男人所流露出地不易察觉的欲念和自己提到父亲时男人那难以释怀的绵绵恨意,可是这些又怎么能逃过老奸巨猾的余銮雄呢?可能真是应了那句老话豺狗最识野狼心,听到余銮雄的话后,庄天道不禁与余銮雄对视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