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斌双手向前环抱住小昭的柳腰,将小昭抱入怀中,“小昭,我要亲你了。”
“杨大哥,我心里好乱啊?”小昭檀口轻启,看似娇喘吟吟有些害怕的模样,杨斌将她抱得更紧,“当然会有心乱感觉,你是第一次嘛,来,我们开始吧。”
怀中抱着丰腴性感的绝代佳人,杨斌腹下不由涌起一股热流,小昭身上那淡淡的清香传入鼻中,怀中柔软身子的滑腻传到神经。只见她妙目微闭,因为有些紧张,酥胸随着轻微的呼吸而上下起伏,扣人心弦。
望着那花骨朵一般的鲜嫩嘴唇,那一抹红艳让杨斌情不自禁的轻轻吻了下去。
两唇相触,那柔软滑腻的感觉让杨斌不由将舌头伸进她的小口中,探索更甜美的甘甜。口舌交缠,那一股清新的幽香,浓郁的气息,让杨斌迷醉其间,舌尖顶着舌尖,吮吸着那美妙无比的琼汁玉液。
小昭的酥胸高高耸起,紧紧顶着杨斌的胸膛,甚至正中间那两粒微微的凸起,也让杨斌感到异常清晰。
想到那个让无数金迷痴狂的小昭就被自己抱在怀中,心中升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激情。
杨斌疯狂的吻着她的樱唇,双手也不老实的轻轻抚摸着丰满的香臀,随着杨斌越来越放肆的动作,小昭美目深锁,檀口似兰。温柔的配合着。
杨斌再也不客气,一边紧紧的搂着小昭,热烈的狂吻着她。一边用两只魔手也在小昭的全身上下摸索着,小昭在他怀中剧烈的颤抖着,杨斌觉得她浑身燥热异常,散发出诱人的幽香。
杨斌咬住她的樱唇不放,疯狂的吸吮着。
小昭闭上杏眼,芳心微微跳动着,将温软嫣红的香唇任由杨斌亲吻。
杨斌只觉小昭的嘴唇简直妙不可言柔软,湿润,还富有弹性,让他有一种咬她一口的冲动。而且连呼出的热气都带着甜甜的清香,令人迷醉。“啊!好美!”杨斌心里感叹的呻吟道。小昭张开香气袭人的樱桃小嘴,甜蜜的喃喃声道,“杨大哥,我的身体好热啊。”她两条柔软无骨的粉臂搂在了杨斌的脖子上。
杨斌用力吸小昭的红唇,把舌尖用力送入她充满暖香、湿气和唾液的芳口中。他的舌头先是在小昭嘴里前后左右转动,时时与她湿滑的舌头缠在一起。一会儿,杨斌感觉舌头有点儿发麻,刚从小昭嘴里抽出来,她滑腻柔软的丁香妙舌却伸出来钻进杨斌的嘴里,舌尖四处舔动,在杨斌的口腔壁上来回舔动,杨斌心道:“小昭学的还蛮快的,这么一会儿功夫,就出动进攻了。”他热烈地回应怀中玉人的爱,并和她丁香妙舌热烈地交缠着。
小昭的玉体颤抖,更用力的和杨斌的舌头纠缠,嘴对嘴的吸吮对方嘴中的唾液。杨斌含住小昭滑腻柔软鲜嫩的丁香妙舌,如饥似渴地吮吸起来。小昭亮晶晶的美目闭得紧紧的,洁白细腻的玉颊发烫飞红,呼吸越来越粗重,玉臂将杨斌抱得更紧。杨斌因而开始明显感到小昭挺挺的一对小玉兔上下起伏,在胸脯上磨擦不已。
杨斌心神摇曳,禁不住更用力愈加贪婪的吸吮着小昭湿滑滑柔嫩的香舌,吞食着香舌上的津液。似是恨不得将她的丁香妙舌吞入肚子里。同时,杨斌有意将胸脯贴紧小昭涨鼓鼓的富有弹性的玉女峰极力挤压着,弄得小昭有些心慌意乱。
终于,唇分。
小昭娇挺的酥胸不住的起伏,不停地喘气,温热清香的呼吸喷在杨斌脸上,杨斌感觉很是舒服。小昭白嫩的香腮晕红艳丽迷人,深邃清亮的媚眼异彩闪耀凝视着杨斌,娇嗔道:“杨大哥,小昭感到好幸福啊。”
杨斌也心满意足,搂着小昭,感觉着她在自己的怀中慢慢睡去……
杨斌又开始陷入沉思……
倚天屠龙记,杨斌看过好几次,倚天里面的四位女主,每一个都是性格鲜明,杨斌都很喜欢,但是最喜欢的还是小昭!慢慢地耳边响起黛绮丝的歌声……
“世情推物理,人生贵适意,想人间造物搬兴废。吉藏凶,凶藏吉。”
“富贵那能长富贵?日盈昃,月满亏蚀。地下东南,天高西北,天地尚无完体。”
“展放愁眉,休争闲气。今日容颜,老于昨日。古往今来,尽须如此,管他贤的愚的,贫的和富的。”
“到头这一身,难逃那一日。受用了一朝,一朝便宜。百岁光阴,七十者稀。急急流年,滔滔逝水。”
杨斌的眼前,又浮现出倚天屠龙的画面,小昭的语言……
“我说都是阳夫人不好。她若是心中一直有着成昆这个人,原不该嫁阳教主,既已嫁了阳教主,便不该再和成昆私会。”
“木条啊木条,多谢你照亮张公子阂出洞,倘若没有你,我们可就一筹莫展了。”
“羞啊,羞啊!胡子一大把,自己老占便宜,反说吃亏。”
“那你先杀了我再说。”
“谢老爷子,我是服侍公子爷的小丫头,不算在内。”
惊人一句:“家父埋名隐姓,何劳郡主动问?难道你想削我几根指头,逼问我的武功么?”
情深一句:“你叫我不装,我就不装。小姐便是杀我,我也不装。”
“你到哪里,我……我也跟到哪里。”
“公子爷,我一定要跟着你,小昭要天天这般服侍你。”
“在光明顶上那山洞之中,我就已打定了主意,你到哪里,我跟到哪里。除非你把我杀了,才能撇下我,你见了我讨厌,不要我陪伴么?”
“只要在你身边,什么危险我都不在乎。公子爷,你带我去罢!”
“我又没要你对我怎样,只要你许我永远服侍你,做你的小丫头,我就心满意足了。”
“公子,这是最后的一次。此后咱们东西相隔万里,会见无日,我便是再想服侍你一次,也是不能的了。”
“公子,这件事我一直在骗你。但在我心中,我却没对你不起。因为我决不愿做波斯明教的教主,我只盼做你的小丫头,一生一世服侍你,永远不离开你。我跟你说过的是不是?”
“公子,咱们今天若非这样,别说做教主,便是做全世界的女皇,我也不愿。”
如此,过了半个月张无忌“有些胆怯了”,怕被人发现。小昭却是“我此身早晚拼是死了,切尽着快活,就败露,也只是一死,怕他什么?”
小昭应该是个性的小昭,虽然张无忌无个性。
个体在追求自由的爱情时,如果曾对自己的要求作过理性的思考,这种觉醒无法避免:既然我无权支配自己,不能对自己负责,我又凭什么去追求自由的爱恋呢?
槛菊愁烟兰泣露。罗幕轻寒,燕子双飞去。明月不谙离恨苦。斜光到晓穿朱户。
昨夜西风凋碧树。独上高楼,望尽天涯路。欲寄彩笺兼尺素。山长水阔知何处。
“公子,我决不愿做波斯明教的教主,我只盼做你的小丫头,一生一世服侍你,永远不离开你。”
“小昭,我知道,我知道。”
知道又如何,却还是东西相隔如参商。
大船破浪而归,渐行渐远,波斯此去,千山万水,终生都不会再返。小昭默默立在船头,久久无语,眼望中土,像是要一眼望尽这一生的希冀,兀自在天边留下一抹凄艳的笑容和孤寂的背影。
心字成灰。
思念,从今日始,如逝水东流,不尽。
也许更早一点,光明顶秘道里的须臾片刻,就足以让张无忌这个名字,成为自己黯淡人生记忆里的一朵肆意盛开的向日葵。
身负重大使命,聪明体贴,精通奇门八卦、阴阳五行之术,母亲是明教四大护教法王之首紫衫龙王。小昭,注定是个不寻常的女子,父母为了爱情,欠了一身的债,这一切,都需要她来偿还。流落江湖,少尝人间亲情,忍辱负重,她苦心孤诣潜入明教,不惜将自己弄跛,弄丑。小昭,生来就背负着一个沉重的故事。
这一切,都在遇见那个少年后被毫无征兆的改写。也许,注定要被改写,因为,他们注定要遇见。
人生,毫无自主地突然换了方向。
与子共穴相扶将,光明顶秘道里与他患难与共,绝处逢生,他才蓦然发觉,原来她既非驼背,更不是跛脚,双目湛湛有神,修眉端鼻,颊边微现梨涡,直是秀美无伦,只是年纪幼小,身材尚未长成,虽然容貌绝丽,却掩不住容颜中的稚气。绝境之中,却还能保持乐观的心性,一曲唱毕,如聆天乐。好不容易出了洞,她却对一根木条如此感激,想来必是厚道重义之人。她助公子完成乾坤大挪移,见他额上汗如雨下,便取出手帕,伸去替他抹汗。锦帕,历来是东方人爱情的信物,是最美丽的情愫。《红楼梦》里宝玉送黛玉旧帕子,取“横也丝(思)来竖也丝(思)”之意。此刻的她为他抹汗一切都那么自然,一如后来的他们。
光明顶上,只身退六大门派。公子从此扬名立腕。那一刻,他视她为红颜知己。他力退各大高手,却被那个姓周的姑娘一剑刺中。小昭是聪明的,她能看出他们之间暧昧的情愫,他若不是对周姑娘毫无戒备,他怎么会不躲?再看那周姑娘的眼神,小昭应该懂了。因为懂,所以不敢奢望。今生若能为公子身边一小丫头,为公子备饭奉茶,伺候起居。只要能在他的身边,足矣。
也许,人生真的被注定。也许,她真的只能成为他身边的一个小丫鬟。
思念,从今日止,如冰山雪原,不散。
小昭说,她宁可像中原的女子。
也许,她背负了那个沉重的故事太久太久,她已经不堪重负。为了那个故事,她放弃了自己的自由,放弃了自己的如花容颜,放弃了人间最朴实的亲情,也许,她还会为此放弃自己短暂而寂寞的爱情。
也许,在小昭的梦境里,她愿意成为一个中原女子,是因为她愿意成为一个普通的中原姑娘,远离江湖硝烟,远离仇恨,远离恐惧,与一个普通的中原男子,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她不知道,后来还有一个女子,也曾这样说过。她说:“管他甚么元人汉人,我才不在乎呢。你是汉人,我也是汉人。你是蒙古人,我也是蒙古人。你心中想的尽是甚么军国大事、华夷之分,甚么兴亡盛衰、权势威名,无忌哥哥,我心中想的,可就只一个你。你是好人也罢,坏蛋也罢,对我都完全一样。”
后来,说话的那女子真的成为了汉人,而小昭,却独守西域。
她终究还是不能如愿。
所幸,他对她还是好的。他将别人赠的珠花给她,他对她也是体贴的。
可是,只因他天性纯良,对身边的所有女子,莫不如此。小昭,不过是其中之一。
所谓幸福,其实是更大的不幸。
四女同舟何所望?也许,她真的只能成为她的四分之一,那,也只是在他的梦里。
波涛汹涌的海上,富丽堂皇的大船,也许是小昭,最后的幸福。
再看他一眼,将毕生的思念与仰慕,化作最后的伤痛。
“欲寄彩笺兼尺素。山长水阔知何处”,公子,很多年后,你还会不会记得,光明顶秘道里,那个想为中原姑娘的女子?
公子,还会不会想起曾为你端茶倒水的那个小丫头?
小昭身在波斯,日日祝公子福体康宁,诸事顺遂。
东西永隔,如参商。
繁华疾逝,流年成灰,生命已在离他而去的刹那枯萎。此后,世上再无小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