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乱的天井内,灯火遍布。平时风姿如画,宛若仙子般优雅的潘金莲此时美目发红,就如同一个情绪彻底失控的魔女,一边流着委屈和愤怒的泪水,一边抱着女忍的屁股,拼命往程贼身上乱撞。
一道光柱将圆臀间照得一片雪亮,翕张的蜜穴、战栗的嫩肛在光柱下纤毫毕露。女忍身体被制,毫无反抗之力,不多时臀肉便被撞得红肿,嫩穴更是溢出鲜血,落红无数。
程宗扬拿着手电筒,一边观赏女忍处子嫩穴被开苞的妙态,一边催动气轮,在她落满元红的蜜腔内凝聚真元,炼化杂气。
不得不说,自己女人不少,上过的处子却屈指可数。相比于平常的交合,以刚刚破体的处子为鼎炉,炼化杂气的效率明显要高得多,凝聚的真元质量更是高出一截。组成气轮的莹光中,仿佛有颗星辰被点亮,连久不见踪迹的阴阳鱼也在气海中惊鸿一现。
“雅蔑蝶……”
“以压大……”
女忍痛叫着,想要挣脱,却用不上半点力气。她双臂软软垂在身侧,上身趴在水池中。潘金莲双手从她腰侧伸出,死死抱着她的屁股,红着美眸往後推动。
女忍穴道被制,娇小的身体就像一只漂亮的玩偶娃娃,被迫翘着白生生的屁股,不停撞在身後男子的腹下。
“啪……啪啪……啪啪啪……”
女忍圆润而紧凑的屁股像皮球一样在腹肌上拍打着,频率越来越快,力道越来越大。
那只柔嫩的性器初次开苞,就受到粗暴的摧残。紧嫩的穴口被粗大的棒身撑开,随着肉棒的进出,不断溅出鲜血。她放声尖叫,从未被人进入过的蜜腔被撑到极限,传来阵阵撕裂的痛楚。
潘金莲像泄愤一样,每一下都用尽全力。有她不遗余力地助攻,程宗扬这会儿既省心又省力,自己都不带动的,只等着那只处子的嫩穴自己送上门来。
那只狭紧的嫩穴紧裹着棒身,从龟头一直吞到根部,紧凑而光滑的臀肉仿佛要在自己腹上撞碎一样,阴唇夹在肉棒两侧,带来紧密而清晰的触感,蜜腔的腻肉抽搐着,花心被龟头重重捣入,仿佛连子宫也被肉棒干穿。
“以压大!不……不要……”女忍伸直喉咙,痛苦地说道。
程宗扬倒是会一点东瀛倭语——大部分都是跟着片子里的大哥哥小姊姊们自学的,懂得不多,但全在刀刃上。
“奇摸鸡!很舒服……”程宗扬夸奖道,接着又鼓励潘姊儿,“加油金莲!干得好!”
潘金莲哭道:“你给我用力啊!干死她啊!”
女忍叫道:“以它以……好痛……”
“干死她啊!”
程宗扬一边吹着口哨,一边伸出手,一把扯下女忍的头套。
一张苍白而刻板的面孔出现在灯光下。那名女忍面目平庸,脸上敷着一层厚厚的粉,眉毛淡得几乎看不出来。
“果然是你!我说那爪钩看着眼熟呢,这上面不会还用的春药吧?”
说实话,要不是她身材不错,皮肤够水嫩,是个美女胚子,单凭这长相,自己还真没什么兴趣。毕竟山珍海味都吃不完呢,哪儿还缺这一口没滋没味的生鱼片?
程宗扬扯住女忍的发髻,想把她的脸抬起来,刚一用力,不由得“咦”了一声。只见那只发髻连带着那张面孔同时掉落,却是一层逼真的面具。
“戴了面具还戴头套?你有强迫症吧?”
程宗扬一边奚落着,一边抬起女忍的下巴,入目的情形让他微微有些失神。
自己跟这名女忍已经不是第一次打交道了,洛都之乱中,她出现在黑魔海一方的势力中,给自己惹了不少麻烦。出手狠辣,极擅隐忍,行事也颇为老练,程宗扬原以为她至少也是二三十岁年纪,还想夸她身子保养得不错,幼齿,显嫩。
谁知摘下面具之後,露出的面孔却是一个只有十六七岁,充满了青春气息的少女。她头发剪成齐耳长短,脸蛋圆圆的,眼睛圆圆的,小巧的鼻尖也圆圆的,皮肤白里透红,像一只人偶娃娃一样,显得十分的……卡哇伊。
怪不得裹这么严密,从头到脚包得严严实实,还戴了伪装的面具遮掩,怕被人看出来?
“你刚出道?才入职的新人?哦,该叫素人。”
少女忍痛道:“放开我……”
程宗扬抬起双手摇了摇,“你瞧,我都没碰你。”
看到忍者的少女面孔,潘金莲也怔了一下,然後更用力地抱起她的屁股,往後撞去,“贱人!去死吧!”
这一刻,潘金莲对她的痛恨还在程贼之上,明明两人可以联手刺杀程贼,她却故意拿自己当成接近程贼的工具,结果她自己送了一血不说,还连累自己也落到程贼手里。自己即使是死,也不会放过这个坑了自己的小贱人!
忍者少女吃痛地拧起眉头,她被夹在两人中间,逃无可逃,只能身不由己地敞露着下体,被人推着屁股,一次又一次让阳具贯穿蜜穴。
潘金莲体力渐渐耗尽,泪水却越来越多。她把所有的委屈和愤恨都发泄在这个不知所谓的女忍身上,全然不顾她元红初破,痛叫连连。
对于程宗扬来说,这比自己动可有趣多了。只用挺着肉棒,那小女忍就一边“雅蔑蝶!雅蔑蝶!”地叫着,一边举着美美的小嫩穴自己送上门来,让自己结结实实干个爽。
这跟小女忍自己动还不一样,至少她自己动的时候不会这么玩命,丝毫不顾自己刚刚开苞,处子的嫩穴张得圆圆的,被大肉棒一插到底,干得鲜血四溅。
小女忍叫声越来越弱,潘金莲动作也越来越吃力,她扒着女忍的臀肉,用力撞在程宗扬腹下,喘着气道:“射进来!”
程宗扬挑了挑眉毛。
潘金莲恨声道:“让她受孕!”
少女尖叫道:“以压大!不要!”
潘金莲露出一丝快意,用挑衅的目光盯着她道:“你不是想害我吗?现在我要让你被强暴受孕,让你怀上施暴者的孩子,让你屈辱地挺着大肚子,让你用自己的子宫养育仇人的孩子,让你一辈子都洗不清耻辱,一辈子都摆不脱,一辈子都忘不掉!”
她抬起美绝人寰的面孔,对程宗扬尖声道:“射啊!你还等什么?搞大她的肚子!报复她啊!”
程宗扬挑了挑眉,吹了声口哨。
这才是自己认识的潘金莲。虽然经过光明观堂多年的熏陶,使她一出场就带着圣洁的仙子光环,但能说出“大郎,吃药了”这种话的女人,怎么可能会是圣母?
“好主意!”程宗扬赞许道。
“不……不可以!”少女圆圆的眼睛中满是惊慌。
“你们倭女不都喜欢借种吗?”潘金莲用讽刺的口气讥诮道:“满足你的梦想,不用谢我。”
“不!”
程宗扬笑道:“抱紧她,我要射了!”
潘金莲抱着忍者少女的屁股,像是要把那只圆臀挤碎一样,用力顶在程宗扬小腹上,让他的阳具深深楔进少女的嫩穴,抵住宫颈口。
少女痛叫着挣扎起来,但失去控制的身体就像一块任人宰割的美肉,能够做出的反抗微乎其微。程宗扬伸手抓住少女的双乳,笑道:“还挺有料。”说着挺起阳具,在她体内尽情喷射起来。阳具在处子紧致的蜜腔中跳动着,一股一股浓精喷射而出,点滴不剩地灌进她鲜嫩的子宫内。少女发出一声悲惨的鸣咽,还有些稚嫩的子宫被精液灌得满满的。接着腹下一酸,一股热流淌了出来。却是子宫突然的膨胀鼓起,压迫到了膀胱,使她尿液失禁漏出。
旁边的孙寿笑了起来,“好不中用,刚开苞就被主子干尿了。”
成光笑道:“尝过主子的大肉棒,她这辈子都忘不掉主子的好处。”
程宗扬又挺了几下,把精液全射在小女忍体内,然後拔出阳具,笑道:“辛苦你了。”潘金莲终于松开手指,然後一把夺过程宗扬握着的手电筒,在他惊讶的目光中,重重捣进少女穴内,堵住宫颈口。
一支蜡烛烧到尽头,灯芯闪了一下,倒在遍地流淌的鲜红烛泪中。
忍者少女裸着身子伏在天井中,被摆成伏地挺臀的屈辱姿势,那支手电筒插在她朝天挺起的臀间,光柱以近乎垂直的角度笔直射向天空。
潘姊儿的报复心真够强的……
不过这小女忍既然敢来刺杀自己,就应该有付出代价的觉悟。反过来说,如果她刺杀得手,不光自己死定了,当时在场的潘姊儿,包括孙寿和成光全都丧失反抗能力,只怕都要性命难保。
潘金莲屈着双膝,侧着身子坐在水池边,发丝湿淋淋贴在脸上、颈侧,倍显妩媚。她如雪的白衣已经湿透,此时扯下半边,露出一只圆润丰满的雪乳,一滴水珠悬在她殷红的乳头下,将滴未滴。亵裤被褪到脚踝处,裸露着曲线动人的粉臀玉腿,在灯光下白得耀眼。
程宗扬笑道:“金莲你好啊,大家又见面了。”
潘金莲掩面的轻纱掉在耳侧,那张媚态天生的面孔满是泪痕,灯光下却没有多少凄清和哀伤,反而流露出一番入骨的媚意。
程宗扬暗自嗟叹,潘姊儿也真够倒霉的,天生一张二奶脸。唇角微翘,不说话就带着三分笑意。眼角微挑,目带桃花,面无表情都像是含情脉脉,随便看人一眼,就跟故意撩人一样。
那些长得丑的,笑起来跟哭一样难看,可潘姊儿哭着都仿佛带笑;别人生气的时候,怒火万丈,潘姊儿愤怒的时候,怎么看都像是打情骂俏;别人不高兴,脸上写着别惹我,潘姊儿不高兴,脸上写着来哄我;别人正经的时候一本正经,潘姊儿正经的时候一脸的娇媚——都长成这样了,你还在江湖里混什么啊?还不如给我当二奶算了。
寿奴拿过一方丝帕,帮主人擦拭肉棒上的污物。丝帕的影子晃动着,在潘金莲媚致的红唇上留下斑驳交错的影痕。
“义姁呢?她怎么没来?”
潘金莲默默看着他。那根刚刚射过精却仍然怒涨的阳具,就那么直挺挺地横在她面前,近在毫厘,呼吸相闻,她却丝毫没有躲避的意思。
这根阳具她已经不是第一次见到,甚至还亲口品尝过它的滋味。她曾经无数次从梦中惊醒,梦到那根阳具带着邪恶的力量,一直顶到她喉咙深处,让她难以呼吸。无数长夜中,她反复感受到那种窒息和压迫感,喉头和舌尖似乎还残留着它的味道和温度。
她已经预感到自己接下来的遭遇。无论自己做什么,都不可能摆脱失身的悲惨结局。他不会放过自己,自己也没有任何逃脱的可能。
潘金莲美目中流露出一丝绝望,自己唯一能做的,就是以死保住清白,以免给师门带来无法洗去耻辱,但他怎么可能给自己自尽的机会?
“别说我不给你机会——只要你把义姁送回来,我今天就放过你。”
潘金莲露出难以置信的目光,他会放过自己?但紧接着,她眼中的光亮就熄灭了。先不说这个奸贼的承诺是否可靠,即使是真的,她也不会为了自己而出卖同门。
“本侯一言九鼎,只要你答应,我立刻放人,怎么样?”
“我不会出卖同门,你杀了我吧。”
“好端端的,干嘛寻死觅活的?”程宗扬露出大灰狼一样的笑容,“潘仙子修为精深,当日的舌灿莲花,本侯已经领教过了……”
潘金莲迸出羞愤的泪花,“畜生!”
“本侯跟你打个赌。”程宗扬拿过一支刻香,在烛焰上点燃。
“只要你能在一炷香内,让本侯也射一回,我就放你走。怎么样?”
“你去死!”
“我数三下,你不答应,就当我没说。”程宗扬笑眯眯道:“等我数完,就把她的穴道解开,换她来给你推屁股。”
潘金莲玉脸一下变得雪白。
“一、二……”
潘金莲红唇颤抖着,终于没能说出拒绝的话语。
“三!”
潘金莲默默闭上眼睛,红唇微分。
一个滚烫的物体顶到她冰凉的唇瓣上,接着那奸贼戏谑的声音笑道:“亲爱潘仙子,请开尊口。”
良久,潘金莲终于认命地张开红唇,任由那根阳具捅入自己口腔,贴着舌尖一直顶到舌根底部,深深插进喉咙里面。
两行珠泪顺着如雪的香腮滑落,来自光明观堂的仙子红唇间含着那根粗硬的阳具,明艳而妩媚的面孔贴在他的腹下,精致的琼鼻触到他的腹肌,口腔中是又热又硬的雄性器官,呼吸中满是充满侵略性的雄性气息。
肉棒在口中搅弄着,挑起她的香舌。硕大而坚硬的龟头在柔软的香舌上来回滑动,仿佛要将它的气味留在她的唇舌和喉咙深处。
真气受制,她只剩下常人的力道,面对一个六级修为的恶魔,即使拼尽全力咬下,也不过是蚍蜉撼树,伤不了他分毫。更何况粗大的棒身迫使她嘴巴张到最大,连咬下都成了难事。她所能做的只有吞咽。
阳具在唇间进出着,龟头带着口水捅进喉咙,然後拔出,然後再次进入。往复抽送,循环不已,仿佛要插到天荒地老,岁月尽头,今生今世永无休止。
“快瞧!”耳边娇笑声响起,孙寿对成光说道:“潘仙子都流口水了呢,看她吃得多香。”
成光道:“不知道馋了多久,含着主子的阳物就不松口。”
潘金莲一时间羞窘欲绝,她试图吐出肉棒,却被他捏着下巴,无法挣脱。
“哎哟,”孙寿拖长声音道:“仙子害羞了呢。”
“什么仙子?还不是天生的淫材儿?光用口就浪成这样,等被主子开过苞,还不得浪得淌水?”
孙寿和成光你一言我一语,揶揄着这位来自光明观堂的高徒。
正当潘金莲挣扎着想要避开时,那奸贼忽然道:“亲爱的潘仙子,你的时间不多了。”
潘金莲惊醒过来,她睁开眼睛,只见那支刻香已经烧去一半,要不了多久就会燃尽。
迟疑了一下,潘金莲忽然伸手抱住他的腰背,主动吞吐起来。
她不顾一切地伸直喉咙,任由龟头捅进自己咽喉,撑开喉头的软肉,粗暴地顶进食道。舌根被压迫时的呕吐感,使她胃中不住翻腾,气管被口水呛到,肺中传来撕裂般的痛意,但她丝毫没有停止,似乎这一切都是对自己的惩罚,让她对今晚的失败和教训刻骨铭心。
刻香越来越短,三分之一……
五分之一……
十分之一……
舌根和下巴越来越酸,但她丝毫不敢停止。
终于,在她拼尽全力地舔舐和吞吐下,那根阳具有了喷发的迹象,撑满口腔的棒身又胀大了几分,表面凸起的血管虬张着,越来越热,传来心跳的律动。
就在爆发的一刻,忽然“啵”的一声,那根阳具从口腔中拔出。
潘金莲错愕地睁大眼睛,只见那刻香只剩下最後一点红光,但还没有完全熄灭。
果然,自己又被他骗了!潘金莲悲愤交加,“你——”
话刚出口,那奸贼已经像野兽一样猛扑过来,将她压倒在地上,然後握住她的双膝往两边一分,阳具直挺而入!
“不——”潘金莲发出一声凄叫。
下身传来一阵痛意,阳具狠狠捅进那只未经人事的蜜穴,穴口仿佛撕裂般被撑开。
“不要……不要……”潘金莲哭叫着拼命推开他,“你又骗我!”
耳边传来程宗扬无奈的声音,“潘仙子,你要再乱动,我一不小心,可就真进去了。”
“你……”潘金莲泪眼模糊地望着他,意识到他并没有真进去,而是浅浅插入少许,龟头正顶着自己那层处子的象征。
“乖乖躺好,把腿分开……很好。”
程宗扬笑眯眯看着她,然後在她软腻的嫩穴内喷射起来。
潘金莲怔怔看着他,下身的穴口紧紧裹着龟头,感觉着它在自己处子的嫩穴中剧烈地跳动着,滚热的精液从龟头喷出,穿过处女膜上的孔隙,一股一股射进自己体内。
看着那张媚艳的娇靥,程宗扬忍不住俯下头,想吻住她的唇瓣。
潘金莲侧过脸,试图避开,程宗扬道:“再乱动,我就干进去!”
潘金莲不敢再动,只能被他吻住唇瓣,接着那双手毫不客气地伸到胸前,把玩着自己的双乳。
不知过了多久,喷射的精液终于停了下来,程宗扬却丝毫没有拔出的意思,仍将龟头塞在她小穴内。
好不容易挣开唇瓣,潘金莲眼泪汪汪道:“你还不放开我?”
程宗扬坏笑道:“想让我放开,你得这么说……”
他贴在潘金莲耳边小声说了几句,然後又充满威胁地挺了挺下身。
潘金莲玉脸时红时白,最後终于艰难地说道:“老公,金莲被老公的大……大鸡巴射得好爽,小……小穴都被老公的精液灌满了……”
潘金莲羞愧地闭上眼睛,“金莲的小穴最……最喜欢老公的大鸡巴了……金莲被老公射得好开心……”
程宗扬大笑着在她嫩穴内挺动了几下,然後拔出阳具。
忽然一阵清脆的掌声响起,接着是一片银铃般的笑声。
潘金莲茫然睁开眼,只见天井中不知何时已经站满了围观的看客。小紫抱着雪雪,笑吟吟朝她眨了眨眼睛。然後是阮香琳、蛇夫人、惊理、罂粟女……
一个个笑靥如花,将她最屈辱,最狼狈,最不堪入目的一幕尽收眼底。
潘金莲像受伤的小兔一样惊呼一声,双手捂着面孔,泪水在她风流妩媚的玉脸上恣意流淌。
◇ ◇ ◇
“刺客越过摩尼寺,往南逃进青龙寺所在的新昌坊。那边有人在暗中接应,把线索和痕迹都扰乱了。不过我们在沟渠中找到一只鞋子。”
蛇夫人拿出一只丝履,邀功似地递了过来,“那刺客是个女的。”
是个女的?来了三拨女刺客?程宗扬有种不真实的感觉,怎么和一众使节纷纷跟自己有关这么像呢?巧合?还是有人在做局?
三拨女刺客,一个光明观堂的女弟子,一个黑魔海的东瀛女忍,还有一个来历不详,很难说她们互相之间有关系。而且三名女刺客自己吃掉一个半,这要是有人做局,难道是故意给自己送菜上门?
程宗扬刚才吃得挺痛快,心情也不错,因此没有给蛇奴脸色看,只和气地说道:“就捡了只破鞋,你还有脸拿出来?”
蛇夫人讪讪地收回鞋子,朝小紫看去。
小紫笑吟吟道:“大笨瓜,又心软了?”
“什么心软不心软的!”程宗扬一脸严肃地说道:“我是突然想起来,万一潘姊儿也练过凤凰宝典呢?本来给潘姊儿开苞是件挺美好的事,可万一我刚干进去,潘姊儿直接暴毙挺尸,我的心理阴影得有多大?”
程宗扬感慨道:“我是为自己着想,才暂时放她一马。你以为我真有多好心呢?”
“万一她没练过凤凰宝典,万一她开过苞也不会死呢?”小紫笑道:“万一程头儿不但没有心理阴影,反而打开新世界,喜欢上奸尸了呢?”
程宗扬一脸狞笑地说道:“对啊,万一我喜欢上奸尸呢?干一个死一个,哼哼哼哼……你就不怕吗?”
小紫眨了眨眼睛,“为什么要怕?”
“奸尸啊,就我现在这能力,一天少说也得干死七八个。去哪儿找这么多女人呢?”
“简单啊。”小紫道:“把鹤羽剑姬做成尸妓就好了。你要想换换口味呢,还可以把苏妲己啊,剑玉姬啊,齐羽仙啊,闻清语啊,小玲儿啊,都做成尸妓。有老有小,有熟妇,有御姐,还有童颜巨乳的小姑娘,包程头儿你满意。”
程宗扬脸垮了下来,“赶紧打住!你个死丫头,比释特昧普那帮家伙还要变态。”
“他们可是比你想像得更变态呢。”小紫说着,将一只银白色的物体放在案上,“呶,自己看吧。”
程宗扬皱起眉头,“死丫头,你去青龙寺了?”
“正好路过啊。”
“那鬼寺庙一股子邪气,以後离远点。”
程宗扬一边告诫,一边按下播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