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艘载着百人的大船,正在淄河上飞快前行,远远看去,从卓立于船头的数十名精锐武士,以及桅杆上「大齐」以及「武安」两面飘扬的大旗上,便不难知船主必是齐国内地位极高的权贵,甚至拥有独立的封君之位。
而这一刻,在封闭的船舱之中,却正上演着一幕让东方诸国的权贵王孙们瞠目结舌的淫靡情景。
赫然,一名挺拔雄壮的青年正端坐于中央的座椅之上,而在他的面前,一名娇媚诱人的绝世美姬正用一双雪白修长的美腿钩挂着男子的脖颈,娇躯倒立,仅仅依靠腿部的力量固定着身体,双手则直深向下,紧握住男子怒耸的肉棒,臻首前倾,张开柔嫩的红唇,将其头部含入口中,香腮收缩,不断细细的吞吐着,竟是在以这种古怪,而又别具绮态的姿势,在为青年做着口舌侍奉。
与此同时,男子的双手则是五指大张,紧紧握着身前美人虽是倒悬,却依然高耸茁挺,丝毫不曾下垂的雪白酥胸,一如揉面团般,恣意将其揉捏成千姿百态的妩媚形状,头部更是直探向前,深入到美人双腿根处,那大大敞开的方寸之间,嘴巴大大张开,覆盖住美人娇嫩的阴户,将灵活的舌头穿过丛丛芳草,直深到美人紧窄的蜜道中,兴致勃勃的舔舐着。
「唔……师叔……嫒嫒……师侄女……呜……!」
身体早已被身后的男子无数次的占有过,对于他的调弄,更是形成了近乎于本能的反应,不过片刻,倒立的美人便已情不自禁的娇吟连连,下身更是湿滑不堪,环着男子脖颈的美腿不断小幅颤动,不自觉的微微开合着,显已是在急剧的刺激之下,难以固定住自己的身形。
眼见此景,男子突然淫笑了一声,模糊不清的说道:「嫒嫒……三大名姬……最浪荡……敏感……」
话未说完,只听美人已是情不自禁的大声娇呼,竟是在男子娴熟的玩弄下,情不自禁的泄了出来,说时迟那时快,只见大股大股的滚热蜜汁,竟忽然从美人的蜜道中直喷而出,躲避不及之下,直接喷了男子一脸。
面对泄身的强烈刺激,美人有力的美腿终是酥软下来,再也无法固定住身形,她娇媚的看了男子一眼,还是不甘的松开了双腿,柔弱无骨的瘫着娇躯,盈然滑落在男子怀中,媚声道:「以往嫒嫒叫你师叔的时候,你总是无比兴奋的,没想到这次却全无反应,看来你终于是厌倦了人家呢。」
男子面带微笑,手上继续摩挲着美人被香汗打湿的酥胸,口中却淡淡道:「不错,嫒嫒你虽然号称柔骨美人,全身上下无一不是男人恩物,不过男人总是朝三暮四,对于石素芳真正的『三绝』,以及更在其上的凤菲,若有机会,我倒也是想试试的。」
闻听此言,美人娇躯一震,却是板起粉脸,娇嗔道:「你这个没良心的师叔,当初从边东山那里得到人家,弄得人家倾心于你,现在却又不要人家了,小心人家抛下你回玉兰楼去,你要知道,心死了的女人,可是什么事情都能做出来的。」
不料男子却洒然道:「如果嫒嫒心死的话,那么为了不减你在我心中的地位,我也只有将你杀死,留待将来给我陪葬了,不过比起这个,我倒有个更好的主意,不若嫒嫒陪我一道去调弄那两位名姬如何,如若她们在床榻间向你称臣,那么嫒嫒就可以成为三大名姬之首了,这岂非两全其美么?」
闻听此言,美人已是忍俊不禁,大嗔道:「呸,哪有你这么霸道的,说是两全其美,还不是你自己尽享艳福,只怕有了她们两个,你又要对大梁的纪才女和咸阳的寡妇清动心了,男人还真是贪心不足。」只是话音未落,她又扑入男子怀中,幽幽道:「嫒嫒自知配不上你,只是不论怎样,即使只要人家做名刺客,替你杀人,也不要抛弃嫒嫒,你该知道,人家已经对你动了真情,一旦被你抛弃,嫒嫒也就真的活不下去了。」
感受到了美人颤动的情感,男子不由神色一正,柔声道:「不会的,嫒嫒这样的绝世美人,只要不是瞎子,只怕任何男人都不会放过的,我又怎么会抛弃你呢。」只是话未说完,他的脸上又换上了调笑之色:「不过比起刺客,我倒更希望嫒嫒能做我的贴身护卫呢,这样我们就可以随时随地的……说到这里,方才嫒嫒倒是尽兴了,我却还是不上不下,不如现在嫒嫒便来亲身实习,担任一下贴身护卫的职责如何?」
美人霎时一愕,随即撇撇可爱的小嘴,却是花枝乱颤的娇笑起来:「没保持一下正型,便又要来玩弄人家了,真是个坏师叔。」同时却是娇躯扭动,竟是在并未脱出男子怀抱的情形下,便已令人不可置信的改变了身姿,用一双雪白有力的大腿紧紧夹住了男人的肉棒,娇笑道:「昨晚你要了嫒嫒三次呢,今天可不行了,人家眼下也只能用这里侍奉你了。」说话的同时,她的大腿已然极有节律的来回颤动起来,阵阵滚动的雪白肉浪,霎时便在男子满脸的舒爽神色中,将男子的肉棒淹没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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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秋五霸,战国七雄,齐国均名列前茅。
齐国的开国君主是吕尚,周武王灭纣后建立西周,封吕尚于齐,是为姜太公,建都营丘,后名临淄。后经数百年的发展,依仗工商业的发达及渔盐之利,国势始终不衰,特别是春秋时齐桓公的九合诸侯以及战国初的孙膑破魏,令三晋来朝,均是其历史上最为辉煌的时刻。
可惜盛极必衰,战国中期,借齐国东征西讨,国力损耗之机,与齐人仇深如海的燕人,觑准机会,联合秦、楚和三晋伐齐。
燕将乐毅用兵如神,连下七十二城,甚至攻破了齐都临淄,若非在最终的即墨围城中,赖田单扭转乾坤,先以反间计逼走乐毅,后以火牛计大败骑劫,继而尽复国土,恐怕齐国怕早亡了。
不过此役之后,齐国亦被蹂躏得体无完肤,由极盛而骤衰,自此一蹶不振,数年内唯有闭关守国,少有进取之力。
正因如此,近十年以来,除田单以外,齐国之内,便唯有一人得因不久前伐燕的军功而获封为「武安君」,而成为了唯一能在权势地位上与田单比肩的权臣。
而且更是此人少年成名,弱冠之时,便已被稷下剑圣曹秋道收入门下,尽得其剑术真传,被称许为门下最杰出弟子,未及而立,已多次领军出征,先后击退楚国与燕国的数次进犯,更颇有扩土,声名更在田单麾下第一名将旦楚之上,号称东方第一名将,威震诸国。
遥想着被迎接者的身份地位,再看看背后寥落的几名官员,手捧齐王诏书,端立于城东码头的解子元不由冷汗暗生,须知此次奉命前来迎接对方的,以他为首,均是忠于王室,特别是忠于二王子田健的臣子,如若对方因礼数不备而发怒,牵连的也皆是己方,对于田单以及他所支持的大王子田生却是丝毫无损。
以敌攻敌,不费吹灰之力便制造出敌方阵营的嫌隙,令其自伤,仅由此一计,便能看出田单此人对兵法的运用已是随手拈来,不愧为文武兼资的一国人杰。
正当解子元暗自思忖之时,远方的夕阳下,远远驶来的大船已然出现在水平线上,不过盅茶功夫,便在临淄城边靠岸。
很快,一名身着轻甲的高挺青年出现在船头,赫然正是之前在舱内与美姬淫戏的男子,只是此刻的他已换上一袭蓝色的武士服,身披雪白大氅,随河风而不断拂扬,配上他挺拔威武的身形,以及一双狭长冷厉的眸子,只是随便站立于此,便自有一股睥睨天下的雄姿,令人不由动容。
而在他的身后则紧跟着两人,一人体型彪悍,外貌却是斯文秀气,亦是身穿轻甲,解子元晓得他是临淄著名的剑手,与麻承甲齐名,剑术可列齐国前十的闵廷章,另一人却是身形娇柔,虽亦身穿墨色武士服,做男装打扮,却仍是难掩脸上娇媚的丽色,此姝解子元偏也是认得的,正是他在诗词歌曲上的弟子,名列三大名姬之末,号称柔骨名姬的兰宫嫒。
眼见码头边寥寥的几名官员,且多是无名之辈,兰宫嫒尚念着香火之情,只是面色微变,闵廷章却已是勃然大怒,手握剑柄,便欲开口喝斥。
不料为首的男子却是阻住了他,却是沉声道:「解大夫辛苦了,是田相吩咐你们来迎我的?」
解子元急忙恭敬道:「正是,大将军此次以三万王师伐燕,连胜燕师五阵,斩燕将三人,为我大齐扩土两郡,当真是盖世奇功,大王和两位王子都深为感佩,只是昨日田相方才觐见,执意言道韩国公子韩非前日来访稷下,此人乃荀况门生,当代国士,必得大王亲自宴请,方不堕我大齐重士之风,故而只得改于明日再宴请大将军……」解子元此人亦是干臣,既得开口之机,不过数言之间,便将事情解说分明,亦将怨咎尽数归到了田单身上。
男子却朗然笑道:「玄华亦非不明事理之人,解大夫又何须如此紧张,仅由此计观之,便知田单已是无有当年锐气,只沦为玩弄阴谋之辈,授首不过旦夕之间,我等又惧此贼作甚。」
此言一出,解子元神思电转,霎时间,脸色已是惊骇欲绝,须知面前的青年虽已与田单隐隐相抗多时,更被王室引以为制衡田单的最大助力,可今日在这么多人面前,公然说出「贼人授首」之语,实已无异于当众撕破脸皮,欲与田单不死不休,由其话语观之,只怕一场席卷齐国的政坛巨浪,已是发动在即。
男子却仿佛未曾注意到解子元的脸色,已是大笑着走下船来,不待解子元分说,便一把挽上他的手臂,亲密道:「昨日我方得知,田单竟敢擅自矫诏,命我将大军远驻城外,只带五十亲卫入临淄,又令门客盗走王宫兵符,遣旦楚持符星夜前去夺我兵权,如此逆行,老贼谋逆之意已是昭然,玄华已是无可退让,唯有为大王及二王子殊死一搏,解兄当知我大齐律中,窃符者死,田单这是自寻死路,王上那里我已遣人去请旨,今日之内,便当取老贼性命!」
闻得此言,解子元心中却是惊惧更甚,须知此人虽是言辞如簧,好似田单窃符弄国,罪不可赦,可是话中实意,竟是不待王命,便欲因田单取他兵权之举,而擅自诛杀田单!此举已无异于举众谋反,而且齐王召此人入临淄之事,他更是亲眼所见,绝非是什么矫诏!由此观之,只怕此人才是真正的逆臣,已有了矫诏废立王室的念头!
只是他虽是心中冰冷,极欲脱身报信,却被男子有力的双手死死钳制住,一时竟全然动弹不得,唯有被半拖着走向岸边等候的一乘马车。
与此同时,在场的其他官员,竟亦被船上走下的武士分别擒住,拉上岸边小巷里突然驶出的十数乘马车,在惊惶中分别被拉向不同的所在。
在此之后,不过半个时辰的功夫,夕阳刚落,天色尚只微黑之时,只见熊熊的火头,已突兀的在临淄城内的数个关键点处燃起,而其中烟火最烈处,则正是代表着齐国当今最高权势的相府!
这时代的建筑物均以木材为主,如若起火,大罗神仙都无术挽救,而此刻的田单相府更是火光冲天,四处燃起的汹汹烈焰,几乎将府中的亭台楼阁尽数焚尽,间杂着府内仆婢的惨呼痛号,赫然已是一幅末日般的地狱景象。
而在相府之外,千余名青衣甲士已是全装戒备,团团将相府围住,不但不灭火,更将每一名逃出火海的相府人员尽数杀死,再将尸体扔回火中,而在相府的正门前,数百名白衣武士则尽数平端劲弩,与对面的数百名剑士对峙着,而在他们的中央,双方的主帅,先前从船上走下的男子,以及另一名身着白衣的霸气男子亦是相互对视,彼此森冷的目光,皆欲噬对方而后快。
沉默片刻,终于,白衣男子耐不住心中的焦急,率先开口道:「好一个仲孙玄华,不动则已,一动便如雷霆烈火,本相承认低估了你,开条件吧,只是别太过分,你或许不知道,旦楚已持大王兵符星夜前往军中夺你兵权,至时便是形势逆转,勿谓本相言之不预!」
他对面的青年冷笑连连,却是丝毫不为所动:「哼,田单你这是自作聪明,旦楚虽是剑术高明,只怕也未必高过我师兄韩竭,再兼上蔡第一剑士许商相助,凭他的本事,只怕连军营都进不去!想来不久之后,他的首级就能送到你面前了。」
闻得此言,田单雄躯巨震,脸上霎时血色尽褪:「韩竭竟未曾随韩国使臣团觐见?麻承甲说你欲以他在今晚宴上刺我,这个消息原来是你故意放出来的!」
仲孙玄华冷然哂道:「田相你亦以军功成名,如何不知虚实之理,麻承甲之流你也敢以之为间,果然是老迈昏聩了,须知此刻韩竭已代我统帅大军紧逼临淄,而我的八千五色亲军,更已尽数潜入临淄城中,闵廷章亦率众夺下城守信符,尽得城卫军军权,大局已定,你又何须枉自挣扎。」
田单沉默片刻,终是颓然道:「好,你赢了,只要你放过我儿田邦性命,老夫便束手就擒,只是你扪心自问,老夫虽是专权,一生可曾有亏负大齐之处?大齐没了老夫,又何能与三晋强秦相抗!」他心知此番已是必死,此言说的却极是慷慨悲怆,配上他过人的威武气概,更使人闻之动容。
仲孙玄华闻之亦不由敛容道:「不错,田单你以一介小吏起家,以一城之力,一人之智而逐走燕人,尽复我大齐旧土,而后在文政上亦有建树,虽无力争霸天下,却也能压抑豪右,保我大齐十年平安,当称一代人杰,你虽是专权多杀,可列国权臣哪个不是如此?与你相比,赵之平原,秦之阳泉,楚之春申之流,不过是猪狗之辈而已,除魏公子无忌外,玄华眼中,诸国之中,当无人能与你并列。」
闻听此言,田单更是怒发冲冠:「既是如此,你为何要杀老夫!须知老夫亦惜你才华,此次也只是暂夺你兵权,并未阻你封君,更无杀你之意!若非老夫全然无备,又怎能让你轻易得手!」
这时,仲孙玄华的脸上,却露出了一种莫名的遗憾和感叹:「只可惜,这并不是真正的历史,而田相你,也不是能让我上的萌妹子啊……」
田单闻之顿时愕然,不解道:「你说什……?」
不料话音未落,猝然之间,田单的颈上竟已是血光爆溅,赫然,竟是他身后的一名矮小武士,在这一瞬间挥剑疾斩,猝不及防之下,田单的头颅竟被其一斩而落,当真是怒目圆睁,死不瞑目!
与此同时,在他的对面,男子亦冷然挥下手臂,霎时间,万千箭弩已从白衣武士们手上的弩机中激射而出,除去及时滚倒在地的刺客外,田单的近身卫队,竟是在短短一刻之间,便被射倒九成,几乎全数覆灭。
面对着尸山血河的景象,男子却是毫不动容,只是淡淡道:「杀,一个不留!」
——
公元前251 年春,齐大将军,武安君仲孙玄华于临淄发动兵变,尽诛齐相田单满门上下八百余口,随后亲帅三千近卫进逼王宫,迫使齐襄王退位,传位于二王子田健,史称齐闵王,而仲孙玄华亦自兼相国,以一干党羽韩竭、许商、闵廷章诸人分掌兵权,尊老师曹秋道为国师,更强留韩公子韩非以为臂助,就此执掌齐国权柄,尊剑术为国术,以法家为国学,震动天下。
然而,如若田单能够真正理解仲孙玄华话语中的指意,只怕他会被气的再活过来一次也不一定——
当夜,在齐王宫最为高大宏伟的桓公台上,一片漆黑之中,却见两个时辰前还威势赫赫的仲孙玄华,竟环抱着一名身着黑色夜行服的劲装女子,将其压在台边冰凉的石质护手上,两手探前,紧箍住她没有半分多余脂肪的小腹,身体亦紧贴着她的背臀,俯头上前,凑在她的粉颈边上,低声调笑道:「师妹,你的身体还是这么香!」
女子的声音极是冰冷森然:「仲孙玄华,田单之诺已完,今夜之后,我们便再无关联!」然而口中虽是如此,此刻的她,在对方胸腿的亲密摩擦下,她的娇躯却是沸腾如火,片刻之间,已是情不自禁的酥软在对方怀里。
「师妹,我最喜欢的就是你这一点,明明身体已经火热成这样了,可嘴里的话语还是那么冰冷,这用海外的方言,就叫做口嫌体正直,哈。」仲孙玄华不仅不以为意,反而更加放肆的大笑起来,同时一手往下,移前摸上了她浑圆的大腿,细细的抚摸着,一寸寸向上移去,啧啧赞道:「真不愧是我大齐最出名的女剑士,解夫人的大腿竟是如此的修长有力,真是让人百玩不厌。」
被这般的淫语刺激,女子却是羞怒道:「仲孙玄华你这个变态,已经要了人家的身子,还在人家的那里刻上了那种东西,却又要人家嫁给子元,替你打探消息,还这般调弄……唔!」话未说完,她已不禁娇吟出声,赫然竟是仲孙玄华手指上移,就在她说话的同时,已是穿入夜行衣中,直深入她内里一丝不挂的下身,拨开她微湿的蜜贝以及股股茸毛,揪住蜜贝顶端的小蒂,轻轻揉捏起来,一时间,女子直感到一阵阵销魂蚀骨的刺激感觉不断从敏感中传来,直让她浑身战栗,几欲软倒。
一边娴熟的玩弄着身前的女子,让对方的欲焰越发高涨,仲孙玄华一边淫笑道:「你还没说我当初给你下了一年的药,让你的体质变得敏感过人,数日没有男人陪伴,便要欲火焚身呢,哈,你敢让我们的解大人,又或是其他男人看到你私处刻着的字么?还不是要随我召遣,乖乖的任我玩弄,做我专属的泻火婊子!」
一边用恶毒的话语刺激着对方,仲孙玄华的另一只手已是扯开女子的衣领,深入其中,粗暴的抓住她雪白丰挺的酥胸,狠力揉捏起来,每一次的揉捏,他的大手都深深陷入到女子的乳肉中,更用指缝反复用力碾动着女子的乳尖,只是尽管他的动作极为粗暴,女子的脸上亦满是厌恶之色,但她的脸色却是不自禁的潮红如霞,身体更是火烫如焚,对方的每一次粗暴揉捏而带来的那一股股如电击般的强烈快感,就如同以往的每一次经历般,几乎在第一时间便摧毁了她的心防,让她情不自禁的娇吟起来,而且越来越大声。
「唔……你这个混蛋……我当初……田单……真是……哦……怎么会找上你……呜!」
断断续续的娇吟,让女子的话语几乎无法连贯成句,而在她上下私处尽情肆虐的一双魔手,更是让她如遭电击,下身及乳峰处传来的那一股股噬魂摧魄的致命快感,仿佛剧毒而凄美的毒品般,只让她娇躯火热,飘飘欲仙,不过是一刻的功夫,不知不觉间,她的一双美腿已是情不自禁的战栗连连,几乎站立不住,娇躯更是酥软如泥,唯有浑浑噩噩地软倒在冰冷的护栏上,仍由男子肆意亵玩侵犯,所能做的,也只是用口中不成音调的软弱话语,来表达心中的反感。
然而她的意志,在眼下那强烈的欲焰面前,却显得意外的软弱无力,又过了不过盅茶功夫,忽然间,伴随着一声凄艳的高亢娇鸣,只见她的娇躯陡然一僵,臻首用力后扬,已是在男子的淫笑声中被亵玩到了高潮,下一刻,大股大股的粘稠蜜汁,已从她一丝不挂的蜜穴中直泄而出,沿着大腿不断流下,将夜行衣的下裳打湿一片,更有不少蜜液流至地面,在两人脚下的石板上留下一块块水渍。
而这一声无比艳媚高亢的娇鸣,在深夜的齐宫中,更是显得尤为刺耳,声音发出不到片刻,便有巡逻的兵士迅速赶至,齐整的步伐声,几乎是一刻之内,便已抵达了桓公台下,只是桓公台高达五丈有余,共有百余阶阶梯,亦分为两层,故而短时间之内,两人仍不虞被卫士发现。
虽是如此,闻听到卫士的到来,深悉齐宫地形的女子仍不禁娇躯一寒,随着欲焰的暂退,稍微恢复了理智的她,立时便意识到眼下情形的可怕,须知齐风不同于秦,最是重礼尚道,对出嫁女子要求尤甚,两人这般在王宫之中偷情,若是此事被传扬出去,仲孙玄华倒是未必有事,最多也就多个风流之名,可她却不免要声名尽毁,而她的夫君解子元更是要成为国人耻笑的对象,再难有颜面在临淄立足,而且她下身的刻字,也不免要世人尽知,到时……
思及此处,她一时也顾不上心中的厌恶,当即看向身后的仲孙玄华,目光中竟流露出明显的求恳之色。
仲孙玄华淫笑着对上她的目光,却是不置可否,似乎在等着她做出什么承诺。
犹豫了片刻,女子终于目光一闪,已是微微点头,似乎答应了对方的要求。
得偿所愿的仲孙玄华却是放声大笑,一把将面前的女子横抱而起,将身后的披风盖上女子的面容,便大步下台而去,与此同时,手却仍不老实,依然穿入到披风之下,在女子的大腿根处肆意揉捏起来。
「呜!」
虽是头脸被蒙起来,不虞露出身份,但下身却被如此当众玩弄,女子的心中更是火烧火燎,终于,就在仲孙玄华走到台下,与侍卫们碰面的一刻,心中所潜藏的,那种被暴露在光天化日下的羞耻与刺激感,以及下体蜜唇处不断传来的那种如电如烧的强烈快感,终于让女子的喘息再度粗重起来,欲火燃烧之下,她竟忍不住娇躯一绷,再度大声媚叫起来,而与此同时,一大片的湿渍,亦出现在仲孙玄华的披风上……
一个时辰后,仲孙玄华的大将军府上。
此刻的仲孙玄华已是除下外衣,只是随意的跪坐在案几之旁,手拿一卷竹简,借着烛光的照亮阅读着卷上的文字,全然是一副专注其中的模样。
忽然间,却见房门竟无风而开,下一刻,随着一声:「田单老贼受死!」的娇叱,只见一名身着黑衣的刺客直扑入房中,两手同时运劲外扬,霎时,两道白光已是一上一下,分向他电射而去。
「好胆!」仲孙玄华沉喝一声,长身站起的同时,案上长剑已是离鞘而出,闪电般上挑下劈,竟是有若神技的将两把匕首都黏在了剑上。
烛光之下,赫然可见两把匕首的刀锋均透出盈盈的蓝芒,显是淬了剧毒。
与此同时,只见刺客的手中黑影一闪,已是合身扑上,原来竟是挥动着一条软鞭,直击向仲孙玄华的面门。
仲孙玄华夷然不惧,坐马沉腰,手中长剑看似随意的一挥,却画出半圈剑芒,先将鞭梢一斩两段,继而直劈向刺客的前身,剑锋所至,竟是由颈至腹,丝毫不差的在刺客的夜行衣正面划出一片笔直的破口。
只此一剑,便可知仲孙玄华的剑术已是超越了一流剑手的水准,隐然触及到剑圣之境。
然而此剑之后,仲孙玄华却是再无动作,目光反而直勾勾的盯住刺客的胸前,目光中却是色欲大盛。
赫然,刺客的夜行衣中,竟是未着丝缕,此刻在烛光下,透过被仲孙玄华斩开的破口,由一双雪肩向下,茁挺的玉乳、纤美的小腹,甚至下腹尽头隐隐露出的微黑茸毛竟都是清晰可见,配上刺客那俏秀坚强的脸容,以及一双尽露恨意的美目,竟显现出一种别具诱惑的艳媚。
看到仲孙玄华的目光,忽感上身一凉,刺客这才注意到自己已是春色毕露,羞涩之下,下意识的便双手抱胸,想要逃避对方目光的侵犯。
只是借此机会,仲孙玄华却已是扔下长剑,转而欺身近前,大笑着抱住女刺客弹动有力的娇躯,一把将她向一旁的榻上扔去,而下一刻,还没等女刺客回过神来,他已信手捻起先前被自己斩落的半截鞭梢,随手将上衣脱下,快步走向了榻上的美人。
「不要……田单!你敢侵犯我,我之后绝不会放过你的,定会取下你的首级!」
眼见仲孙玄华手持皮鞭,不断走近床榻,床上的女刺客脸上露出惊惧的神色,身体亦不住向床脚退去,只是她在动作之间,却不直是有意还是无意,竟露出了更多的肌肤,特别是前方那雪白柔嫩的大片酥胸,更是诱人之极,使人更想合身扑上,就此对她大加挞伐。
仲孙玄华冷笑道:「哼,善柔,你父亲善勤也是个人物,怎么就生出你这么个淫贱无知的蠢货女儿来,竟以为本相是如此好杀的,既然你又落到了本相手里,就不要怪本相不客气了。」在她闪躲的同时,亦是走到了床边,眼神陡然一厉,已突然伸手上前,一把抓住了她身上的半幅夜行衣,将其用力扯落,而另一只手亦挥动皮鞭,无情抽落在她雪白的皮肤上。
「啪!」
在他一下下的抽击面前,女刺客全然是一幅毫无抵抗之力的样子,只见她纤美有力的身体有如一条优美的白蛇般,不住在榻上翻滚,不过片刻,她残余的夜行衣已变得支离破碎,将她雪嫩肌肤上那一道道醒目的红色鞭痕尽数显露出来,眼见此状,仲孙玄华的眼中更是欲火大盛,在抽击的同时,更开始模拟着田单的声调,不断地说出各种恶毒的淫语:
「贱人,看看你那淫荡的浪样,也不知道你是来刺杀本相的,还是想来让本相干你的!」
「被本相抽的很爽吧,放心,一会儿等本相享受完了,便把你赏给部下们,等他们玩厌了你,便把你这婊子送到赵国去,也让赵穆好好玩玩善勤的女儿,哦,对了,好像你还有两个妹妹,到时候我们正好可以一起来玩你们三姐妹,这感觉一定是好极了!」
「明明就是个无男不欢的贱人,就是个该被肉棒操死的婊子,也亏得项少龙那个软骨男还让你嫁给别人……」
然而让人意外的,却是这一刻的女刺客,竟是面色迷离,脸色火红一片,口中亦是吐气如兰,虽是紧闭双眼,双手竭力掩着上身,亦不时发出一两声痛呼,一双美目中更隐有泪花闪现,好似是一幅不堪忍受的模样,然而随着对方手中鞭子的每一次击落,她却都有如电击般战栗起来,全身更是泛出诱人的粉红色,而当仲孙玄华的鞭子偶尔抽击到她的酥胸又或下身时,她的娇躯更不时发出诱人的娇吟,除了在听到「项少龙」时露出了片刻的迷茫,对仲孙玄华的其他话语亦是全无反应,竟全然是一幅已完全适应,甚至是沉湎其中的模样。
看着榻上美人的诱人模样,此刻的仲孙玄华,只觉得下身肉棒怒胀,只听他一声低喝,已是解开里衣,露出了胯下的肉棒,双手陡然伸前,分别握住善柔的两膝,将美人的双腿往两边用力拉开,让她的私处彻底暴露在烛光之下。
赫然,就在善柔私处那一丛淡淡的茸毛中,两枚早已鼓胀湿透的蜜贝两侧,「淫奴」两个用朱砂刻上的鲜红小字竟是清晰可见,而且随着蜜贝的胀大而愈发显得刺眼。
明黄的烛光下,看着三年之前,由自己亲手刻在她私处的红字,忽然间,仲孙玄华竟显露出一阵莫名的狂躁,就连田单的角色也不再扮演下去,竟是数掌打下,重重的连续拍打在善柔弹性十足的肉臀上,泛起一阵阵肉波,同时低声喝道:「哈,我给过你不止一次机会,可你居然都弃如敝屣,非得逼着我这般对你才能满足,你这个淫贱的婊子!」
闻听此言,善柔不禁失声道:「什么?」自从三年之前,对方开出委身的代价,答应救出她的两个妹妹,并助她向田单复仇之后,她走投无路之下,已然把自己当做了被对方操控的行尸走肉,任由对方淫弄亵玩,甚至是由对方来扮演田单来凌辱自己,对方也始终是一幅色欲熏心的样子,对自己百般玩弄,却不料今日,就在这交易完成的最后一夜,对方却暴露出了意外的的真实感情,善柔不由心中悸动,失声追问的同时,美目中迷离的欲火亦是消退了几分。
就在她开口的同时,仲孙玄华已将肉棒温柔的缓缓送前,抵在了善柔火热的蜜唇上,缓缓上下挪动,在唇缝上来回挑弄起来。
面对着很久不曾有过的温柔感觉,一瞬间,善柔只感到自己的蜜唇好如被温水浸泡,那一丝丝温痒的快感由下而上,迅速的传入心田,下一刻,她已忍不住腻声呻吟起来。
与此同时,仲孙玄华却是温声道:「师妹,你还记得吗,当初我们一同随师父学剑,几人中边东山神出鬼没,韩竭孤傲难近,却只有我和你感情最好,我当初还一直以为将来会娶你……」
感受着对方少有的温柔,善柔亦是粉面羞红,情不自禁的柔声道:「当年稷下剑宫中,确是你对我最好……」
「可你是怎么对我的!?」听到善柔的回答,忽然间,仲孙玄华却勃然大怒,厉喝声中,只见他猛然耸腰一顶,压在善柔蜜唇中央的肉棒,亦是「嗤」的一声,挤开了紧合的唇缝,随着粗暴的冲击而直插入内,竟是毫不怜惜的一次次狠狠贯插起来——「十六岁时,我费尽心思说服父亲去你家下聘,你父亲居然公然把我家提亲的使者赶了出去!这是一次,且算当时我声名未显,我家名声不好,你父亲又不知变通,我忍了,而后田单陷你父亲入狱,抄封你家,又是我冒险率家臣潜入临淄,救下了你的两个妹妹,又答应替你报仇,可你和我说的是什么?」
「什么……你当年便救出了兰兰和致致?」
闻听此言,善柔却是娇躯一震,强烈的惊骇下,就连下身的痛楚也顾不上了,呻吟着断断续续道:「既……既然如此,你为何……年前才告诉……我……这个消息?我答应……陪你三年……便是……三年,善柔……又几时是……失信……之人!」
「我仲孙玄华是何等人物,若是只求一夕之欢,纵使是纪嫣然琴清又有何难?或许你不知道,我来到这个世界时,几乎精神崩溃掉,没有了网络,没有了电脑,没有了电击和杨教授,你让我怎么活!而当时拯救我的是你,是在稷下剑宫见到你后,我才有了生存在这个时代的寄托,得知你的身份后,为了拯救你,我努力练剑,拼命学习兵法,十六岁时便名冠临淄,这都是为了你!当年的我,甚至愿意为了你去拼死刺杀田单!我们一同学剑八年,我一直认为在这个时代,只有你是唯一能理解我的人,可你……!」似乎在发泄着多年的积怨般,话音未落,仲孙玄华已然双手一拉,已将善柔的一双雪腿架在自己的肩上,双手紧紧抱住她的细腰,更加凶狠的冲刺起来,强烈的冲击下,只打的善柔呻吟连连,下身亦是蜜汁飞溅:「你只需说一句求我相助,仲孙玄华万死不辞,可你乍一开口,便要以陪我一年为代价,作为我助你杀田单的条件,当年的我,在你心中便只是个贪你肉体的色欲之徒么!」
闻听此言,被不断挞伐着的善柔顿时娇躯剧颤,虽是听不懂「网络」、「电脑」、「杨教授」这些词语,但仲孙玄华话语中所表露出的感情,她却已是听懂了大半,瞬间,她已是惊愕的,在对方的冲击下断断续续的开口道:「你……你……竟然是因为……这……这个……才变成……这……这样的!」
面对善柔的表现,仲孙玄华却是不怒反笑,忽然,在善柔恋恋不舍的呻吟声中,他竟猛的一下将肉棒拔了出来,转而将粗大的棒端顶在了善柔的菊蕾上,用力一刺,在善柔仰头大声哭叫的同时,再度狠狠贯入了她的后庭:「你明白了?是啊,我愿意为你豁命,你给我的回报却是这个,你以为我想要的,只是你的这具肉体么?很好,既然你这么想,那么我就只要这具肉体好了!只要你活着一天,就别想逃出我的控制,永远做我的淫奴吧,师妹!」
大笑声中,仲孙玄华已是接连耸动起腰部,一次次将巨大的肉棒狠刺入善柔虽已被开发完全,却仍是紧窄逼人的菊穴中,在对方痛楚的眼泪中,一边拍打着对方通红的雪臀,一边毫不留情的耕耘着,口中却狂笑道:「来吧,你身上的每一处都是我的,你改变了我,让我从当初只想着独善其身的退缩者,变成了今日疯狂的枭雄,而我也改变了你,解子元,项少龙,你们都去死好了!你、纪嫣然、琴清、凤菲、李嫣嫣……所有人,我再也不相信爱情了,我要让所有人都变成我的淫奴,所有人!!!!!!」
听到这般的狂言,面上仍带着痛色的善柔身体霎时一僵,然而片刻之后,她的脸上,却露出了一抹意外的柔色,下一刻,却见她放松了身体,脸上却露出冷漠的表情,怒喝道:「仲孙玄华,你这狗贼,要奸就奸吧,只是别想让姑奶奶屈服!」
仲孙玄华冷笑道:「好,今日师哥就让你这个浪女尝尝前后开花的味道。」说着,他已然一手握上善柔架在自己肩上的雪腿,继续扭腰挺送着,而另一只手却是抓上了善柔丰挺的雪峰,在两团弹性十足地乳肉中肆意抓捏起来。
不过片刻,随着他的一次次狠撞猛突,善柔已是忍不住两眼失神,檀口中闷哼连连,紧窄的后庭嫩肉随着一次次的翻搅而变的逐渐松弛,娇躯亦不住的主动摇摆起来,脸上的冷意坚持了不到片刻,便已消失无踪,两座雪峰上更是满布青紫色的指痕,在中央那高高挺立着的两点胭红的映衬下,而呈现出一种凋零的凄美。
眼见此状,仲孙玄华不禁大为畅快,一面更加快速的冲刺着,一面淫笑道:「好一个淫浪的婊子师妹,刚才还叫着不屈服,现在却又是一脸的淫浪模样,你的不屈服,就是要用刻着字的小浪穴来把我榨干吗?」
而与此同时,在她的身下,善柔的眼睛却是不自主的半闭着,口中的呻吟也已是腻软发颤,胡乱的不知吟叫着什么言语,不断耸动翘臀,下意识的迎合着对方的侵犯,竟亦是一幅享受其中的样子。
眼见对方已毫无反抗之意,仲孙玄华也终于怒火暂歇,又一阵疾风暴雨般的撞击后,随即,他亦再度将肉棒从后庭中抽出,转而在善柔不舍而空虚的淫声中,将其尽根一送,再度刺入了前面的蜜穴中,更是直刺顶端,直贯入了敏感娇嫩的花心,随即勃然怒射,将大股的精液尽数送入了蜜穴的尽头。
而与此同时,在绝顶的刺激下,善柔亦是放浪形骸的尖叫起来,这一刻,伴随着全身所传来的,那种蚀骨摧魂的抽髓快感。她亦是不由自主的全身颤抖着,即便娇躯已然彻底酥软在男人的身下,神志亦仿佛即将崩散一般,她仍然竭尽全力的抱住了身上的男子,口中极轻声的喃喃道:「师……对……不起!」
忽然间,她只感到眼前猝然一黑,竟已是昏了过去。
虽是声音颇小,此刻的仲孙玄华,却仍是清晰地听到了善柔的道歉,刹那间,他竟然呆呆的滞在了当场,然而一息之后,他终于还是面无表情的坐起身来,抓起榻上的布帛,替昏倒的善柔擦干身体,再盖上被子,随即起身走到窗前,看向远方的天空,轻叹了一声。
而就在此刻,只见夜空尽头,一颗流星凌然划破天际,笔直落向西方,其所坠落的所在,竟隐然是赵国境内……
PS1 :本文的全名为「牛头人与项少龙相关的女人纪实」,题目是缩写,看看能不能起到反向的吸引眼球效果,如果有直接看穿了真意的强人请报名。
PS2 :不同于以往的腹黑系吐槽主角,这次的主角原设定是一个思想简单而重度中二的准神经病精神分裂穿越者狂人,A 面原型是霹雳布袋戏中的非脑残版烨世兵权,B 面原型是南风不竞,这次试试刻画新类型,如果后面有主角犯神经的地方请不要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