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淫邪地窃窃私语,干了她的间歇放纵地大笑,吕莎哭过了,但是没人注意到那是什么时候的事,似乎有人记得,吕莎向他们求饶过,只是当时没有人理睬她,现在只有一个下身泥泞,上身狼籍的女人木然地被捆在台子上,刚刚干完她的男人随手按了一下她的下腹,一股浓烈的白浊从她的下身噗地一声喷了出来,男人们满意地笑了,他们解开吕莎的绳子将她的腿弯用绳子捆牢,一点点倒吊了起来,当硕大的乳房软软地倒向吕莎的颈部,一根纤细的胶皮管被插入了她的尿道,吕莎象征性地蹬了一下双腿,扭摆了几下身体,把乳房甩得噼啪地响,几个猥琐的男人端来了两盆散发出浓重味道的精液,他们狞笑着凑近吕莎的耳朵,“哥几个久仰吕老板了,今天咱们就给吕老板留个纪念。”说罢这几个男人把胶管接上漏斗仔细地往吕莎的尿道里灌精液,当然,膀胱的容量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大,不一会男人们便发现精液已经压不进去了,他们最后狠狠地一挤,然后把尿道塞住,又去灌肛门,他们弄来高压水泵接到皮管上,伴随着机械的忙音吕莎的肚子怪异地挺起,皮肤也开始透明,她翻着白眼痛苦地呻吟着,直到肚皮上出现了细细的血丝,医疗班的班长无奈地看着她的瞳孔,马上就到极限了,男人们扫兴地塞住她的肛门,悻悻地一一离去。
第三天,也是吕莎免费接客的最后一天,男人们准时来到大厅,继续昨天没有完成的工作,没有人再提去干吕莎,因为他们早已厌倦了那种没有感觉的性交,他们唯一没有满足的便是看着吕莎绝望地哭号和求饶,然后无情地折磨她,直到她濒临崩溃。乳房上的铁条已经拔掉,伤口也开始了愈合,碍于顾客的要求,医疗班并没有拔掉尿道和肛门的塞子,吕莎在第三天的时候已经完全没有了抵抗力和忍耐力,她哭喊着被仰躺着捆住,硕大的肚子高高隆起,饱受摧残的乳房不自觉地由于恐惧而颤抖,她似乎被恐惧所征服了,也似乎是被绝望所冲击,男人们阴笑着对她说只要这两盆精液都装完就会放过她,当她的嘴里开始溢出精液的时候,男人们满意地笑了,之后他们指着剩下的一大盆精液问吕莎“这些该怎么办?”
吕莎只是哀哀地求饶,却真的没有想出什么办法,但是顾客们总是有自己的智慧,他们找来大号的注射器,一管一管地把精液注射到了她的乳头里,遍布疤痕的乳房渐渐胀起来,崩开了新结的血痂,一对怪异的笋形乳房怒挺而出,吕莎哭号着,呻吟着,但是换来的只是两根紧紧系住乳头的绳子以及一轮猛烈的轮奸。
当男人们疯狂地干了最后一轮,他们把最后的小半盆精液灌进了吕莎的子宫,之后简单地清理了她的阴道口,用优质厌氧胶黏住了她红肿的阴唇。只是一不留神,这一切工作就都完成了,当然,这是医疗班班长的苦恼,他可不敢去跟贵泽解释吕莎为什么不能接客。
凤凰大厦的一间办公室中,林涵悠闲地坐在办公桌前,几个刚刚还在会场折磨吕莎的男人点头哈腰地向林涵诉说着什么。
“粘上了?”林涵慵懒地问道,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
几个手下争先恐后地笑道“想掰开至少要脱层皮,奶子也弄穿了,风都兜不住了。人看着也歇斯底里的了,搞的可不轻,据说现在看见男人就会发抖。”
林涵轻笑了一声随手摔出几叠钞票“做的将就吧,这些是辛苦钱。”
几个男人眉开眼笑地收走桌上的钱“哪里算是辛苦,哥们几个玩的也很痛快。”
随着夜幕降临凤凰大厦里走出了一批看似疲惫却神情亢奋的男人,也许是意犹未尽,也许是遗憾使然,他们虽然离开,嘴上却还是念着吕莎。三天的开门红大会终于结束了,吕莎瘫在滑腻腥臊的石台上,眼睛看着高高的吊灯,一动不动。
贵泽走近这个战场一样的地方,冰冷的眼神再无一丝不忍“吕老板,这是我最后一次这么称呼你了,咱俩以前的交情也算是好坏掺半。没有你,也没有今天的我,没有你,也没有我无来由的痛,把你安排到奴隶的最高一级,算是报答你的知遇之恩,自你当上金铃奴我俩便两不相欠,以后的路就靠你自己了。当然,规矩是不会变的,你也不会有特例,降阶的事情调教师有跟你交代过吧,好自为之吧,以后你就叫莎奴了,如果你能活到40岁,我就放你自由。”
吕莎深吸了一口气,仰头说道“我想现在就死。”
贵泽不再理会她,给旁边的调教师使了个眼色,女调教师提来一桶清水简单冲洗了一下仰躺着的吕莎,在正要为她清洗阴道的时候女调教师的手顿了一下,她复杂地看了一眼吕莎,又看向贵泽,贵泽愣了一下“怎么了?”
“下边好像被粘上了,闻这味道是优质的厌氧胶。”
“还能掰开吗,要不怎么用啊。”
“不急的话用药水泡个半个月,急的话就得硬掰了。”
“没有B的金铃奴?这不是砸我们牌子吗!马上掰开,明天还要用。”
贵泽刚刚关上大厅的门,里面传来一声撕心裂肺的长嘶,一把窄口的匕首被笔直地插入吕莎的阴道,鲜红的血和白浊的精瞬间喷涌而出,调教师镇静地用水冲洗着,时不时涂上一些外伤药膏,仿佛她洗的只是一个插满烟头的烟灰缸。
第二天,也就是凤凰大厦正式开业的第一天,在第9层的第一间房门上挂着一个纯金的牌子,上面简单又直接的烫上几个金字“莎奴¥300”,门的两侧像贴春联一样贴了几幅让人血脉喷张的照片,一张是吕莎双乳戴着纯金铃铛,浑身只穿了高跟鞋的站立开腿图,照片中的双腿中间被粉红色的笔迹标注上“welcom”,一张是吕莎躬身坐侍的5P图,图下的注释是“anyway”,一张是从正上方拍到的鞭炮会人山人海的群侍图,注释是“anyone”,一张是跪在地上,乳房暴突,肚子挺起,塞住肛门和尿道的禁塞图,注释是“anymore”。
房间里的摆设很简单,一张床,一个刑架,一个摆刑具和针剂的推车,灌肠用的水桶和针筒,调教用的皮鞭蜡烛和钢棍,平时用的手铐和皮绳看似凌乱地堆放在一起,窗台上突兀地放了一个低脚花瓶,花瓶里没有水,没有花,只插满了好像求签盒一样的木签子,每个木签上用炭火烧出一个简单有力的字“莎”。
莎奴的生活对于她自己其实很单调,尽管每个来玩的顾客都喜欢不同的花样,而她只需要数着花瓶里的木签就可以了,因为木签的数量直接会决定她今晚是睡在床上还是睡在电击台上。只要来玩她的顾客玩得满意,他们临走时就会把事先从吧台领到的木签插进那个花瓶,他们有的临走时拍拍莎奴的屁股,顺手狠捏一把,留下那个青紫红肿的屁股独自颤抖,有的则是拎起挂着铃铛的奶头,摇了几下,伴着清脆的铃音扬长而去,这些都是会使莎奴高兴的事情,因为跟没有把木签插进花瓶又狠狠玩了她一顿的客人比,这些客人还算是对她不错,当然如果还要说的话,偷走她花瓶里的木签也是常有的恶作剧,有的人偷木签只是一时兴起,而有的则是受人指使,比如说林涵手下养的一批游手好闲的男人,他们每天都会来看看吕莎,把她的屁股抽肿,奶子捏红,然后顺手顺走她的木签,每天验木签的管事都会在诧异中摇晃着吕莎的花瓶,看见每天车水马龙的男人穿行于这间小屋,却只有一小把签子插在了吕莎的花瓶里,管事微微思考了一下便豁然开朗,索性不再去管什么真相,直接把她送到了惩戒室。
林涵每天像迎接老朋友一样迎进吕莎,然后疯狂地继续她的虐待和折磨,吕莎想说什么,却也没什么可说的,当那些男人每天当着她的面把她的木签抽出来扔出窗外的时候,她已经不再指望什么了,但是每天的惩戒生活逐渐让她崩溃,林涵只会在她翻白眼或者大出血时才让她歇一会,虽然表面上莎奴是金铃奴,其实待遇上甚至不如最低阶的刑奴,一切都是因为一件事,她曾经得罪了林涵,贵泽的女人。
尖锐的三角铁马上残留着昨天留下的血迹,当吕莎被绳索吊起慢慢地架到这个铁马的尖愣上,她的大腿从根部打了个激灵,林涵轻柔地为她分开两片阴唇,将突出的棱角送入她柔嫩的腿根,当捆吊她的绳子被松了一扣的时候,伴着沉闷的钝响,吕莎坐直了身子,纯金的铃铛甩起老高,发出一阵滑稽的脆响,马上这一阵脆响便被皮鞭抽打的声音覆盖住,之后是炭火燃烧的劈啪声,电机运转和电火划过的滋滋声,没人知道坐在下面点燃了炭火的铁马上同时被鞭打电击和钝击的感觉,除了吕莎,谁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