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手提起冯琴一条腿将她甩到肩上,扛去内室。这才一忽儿时间,房内情形又有所改变,只见村长站于床中心,我妈妈倒立着斜趴在他身前,伏首摊臂,乳在下臀在上,背面朝外,两脚冲天,双腿夹在村长两腰侧,如同一个“X”字形。而村长则手扶着这个“X”字形的中间位置,弯弓搭箭,挺动屁股“噼里啪啦”“扑哧扑哧”的狂奸着我妈妈。
他每一次插进都顶耸的我妈妈的身子往前一抛,继而由于重力回落,两人的交叉部位重新贴合。村长紧接着再猛一日,我妈妈又被日的香臀一荡,随后她的肥屄美穴再次迎上村长的屌头子,将其整根吞没。
如此一吞一吐,猛烈抽送,吞吞吐吐,村长把我妈妈日的张腰蜷颈,双臂弯曲,脸蛋在褥子里磨来蹭去,身子都扭的不成样子了,她两条雪白的大腿依然被村长牢牢的抱着,笔直朝上,屄不离屌,屌不离屄。我看的心头突突直跳,暗赞一声:好厉害!原来屄还能这样来日!
村长一边日着屄,嘴里一边没干没净的喊着:“杨七冲,我日你娘!我日你娘的屄!我肏你的亲生妈妈!”
我一听村长的老毛病又犯了,质问他说:“你怎么又骂人了?”
村长却对我的话置之不理,继续乱吼乱叫:“杨世二,我日你媳妇!我奸你妻子!陈莲花啊,陈莲花!我的好弟妹,我日死你!我日烂你的屄……”
村长越吼声音越高亢,他抽插的节奏也越来越急,越来越密,到的最后,他突然悲鸣一声,身体宛如筛糠一般,接连抖了几下。在他抖动过程中,还不忘动情的嘶吼着:“莲花……莲花……啊……我奸你……我奸你的尸体……我奸你的死屄……”
村长射完精后抱着我妈妈凝固片刻,拔出屌来,两手一松,我妈妈的身子便自由抛落,摔在床上被反弹了一下,随即变为静止状态。我走过去把女教师的尸体和我妈妈的尸体齐头并放,视线从我妈妈臀后盯上我妈妈的屄,但见我妈妈的屄被村长奸日肏干了一两个小时,阴唇还是那样高高鼓鼓的,严丝合缝,紧闭一线。
村长用手掰开我妈妈的屄,一大股精液从我妈妈阴道里随之沽出。村长“哦呵呵”的狂笑着说:“这狗日的骚娘们,终于被我肏了!真他妈爽!”
我问村长:“你为什么老是侮辱人?你刚才还把我一家人都骂了个遍。”
村长说:“我有骂过吗?”
我说:“你刚骂的,难道你忘了?”
村长“呃”了一声,假装顿悟的说:“你是嫌我说日你娘,日你爹的媳妇了吧?难道我刚才用屌日的不是你娘,不是你爹的媳妇?”
我被村长一句抢白,直涨的脸红脖子粗,事实却是如此,但他当着我的面把话说出口,就有一种辱骂人的成份在内了,而且他还口口声声的提着我和我爸妈的名字大呼小叫。
村长“哈哈”一笑说:“大侄子,你千万别生气,我老头子日屄时经常这样,其实我乱嚷乱骂也是有用意的,它能助我提高性欲,刺激神经,在短时间内迅速勃起,坚挺粗壮,必要时又可加快射精,速战速决。此种方式在《御女心经》里称为‘念动’,和意淫差不多,比之性药都要神奇百倍。”
村长说到这里,瞥了一眼我妈妈,故意压低声音,好似生怕被我妈妈听见似的,小声问我:“你在夜深人静独居一室或者是大白天藏在茅厕里背着你妈妈,用手捋屌头子的时候,脑子里有没有想着要肏你妈妈和你妈妈上床?你再试试像我那样喊着你妈妈的名字说你日她的屄,或者是喊着你爸爸的名字说肏他媳妇,连喊几遍,看看感觉如何?”
村长确实够邪恶的,他自己羞辱我父母,还教唆我也来羞辱他们。不过我在手淫时,确实每次都在幻想着和我妈妈日屄,但从来没敢涉及到我爸爸和喊过我妈妈的名字。如今村长提起来,试一下也无妨,我在心里默念着:陈莲花,我日你!陈莲花,我日你!陈莲花,我日你的屄!我妈妈的名字好似有魔力一样,我喊第一遍时,就开始心潮涌动,喊第二遍时,心率急剧飙升,喊第三遍时,已是浑身热血澎湃,本来就处于半软状态的屌头子,一下子硬到了极限。我又试着喊着我爸爸的名字默念道:杨世二,我肏你媳妇!只喊了一遍,一种惊悸、叛逆的快感迅速充斥全身,屌头子突突直跳,险些射精。
村长问我:“怎么样?你试着喊出声音来。”
“喊出声音?”我还以为我听错了,看向村长,村长递给我一个鼓励的眼神,并且满怀期待。我心头止不住一阵忐忑难安,此等言语,如此肮脏龌龊、大逆不道、伤天害理、灭绝人性,光在心里想想就已够罪孽深重、心虚气短、骨颤肉栗了,如何还能在人面前说的出口。
村长见我久久无语,问我:“怎么了,不敢说?还是难为情?有句常说的好:人生一世,草木一秋,要劫劫皇杠,要玩玩娘娘!你的一生注定要经受大风大浪,你连说句话的勇气都没有,假若他日让你杀兄奸嫂,弑父娶母你就更没指望了。杀人者冷酷无情,日人者同样需要心狠手辣,六亲不认。不过,这也不能怪你,我老头子在这一关上就下过很大功夫,为此还付出了惨痛代价。”
我听村长言外有意,问他:“怎么回事?”
村长说:“蓝道第一要旨就是反对近亲乱伦,与红道刚好背道而驰,两道明争暗斗、互相抵制了多年,早已势成水火,彼此难容对方。而蓝道之中成员众多,难免鱼龙混杂,人心不稳,为加强管理,排除异己,蓝道各大首脑经常不定期的聚集成员,以念动的方式来考察成员有无异心。要知道做贼的心虚,心中有鬼必然会表于形迹,显露于声色。真正痛恨乱伦,对乱伦无感觉的人,行的端,坐的正,无愧天地。在念动之时一般都是光明磊落,堂而皇之,脸不红、心不跳、气不喘。反之则被视为心术不正、离经叛道,按其情节轻重,以道规处置。”
“要说我老头子只是一个尸体收割者,只为蓝道服务,并非正式的蓝道成员。但蓝道的作风,一贯都是谨小慎微、讳言忌行,不仅约束道内成员近亲乱伦,对其他乱伦者也是恨之入骨,避之如蛇蝎。蓝道首脑生恐我们尸体收割者为红道所拉拢,倒戈相向,有时也会对我们进行抽查。说来我老头子还算幸运,蓝道成员第一次让我念动的对象是我女儿,那时候我女儿才十三岁,正处于幼年,一个黄毛小丫头,瘦骨伶仃的,身体都还未发育,我对她从没动过歪脑筋,我念动她时还感觉有些荒谬,很轻易就过了关。第二次我念动的是我儿媳妇,说起我儿媳,她长的还算可以,脸媚、奶子大、腰软、屁股也翘。不过她经常和我儿子吵架,又不听我劝解,动不动就离家出走,我对她没什么好感。而且我在念动她时,又赶上她临盆之际,大着个肚子,别说能令我心动气颤了,想想就会兴致全无。”
“第三次我有点出乎意料,他们让我念动你六婶陶惠红,也幸好是你六婶,要是换成你其她婶子,或者是你妈妈那我老头子早就栽了。他们之所以选择陶惠红,可能是觉得我和我这个六弟妹来往甚密,关系悬殊有什么不轨企图吧,他们却不知我和陶惠红早已勾搭成奸,上过多年床了。她的屄被我老头子肏了没有一千也得有八百多次,光是因肏怀了孕我带她偷偷的去流产就流过十数回。陶惠红对我来说就如同探囊取物,我用她和用我自己的媳妇一样,随传随到,早已失去了往日的激情和新鲜感,让我念动她,那肯定是一马平川,顺利过关。”
“几年以后,蓝道成员再次找上了我,这回他们又让我念动我女儿。此时我女儿都是十七、八岁的大姑娘了,不过在两三年前我把她送去省城我那个亲戚大官那里,跟着她表姐学习做护理,我好久都没见过她了,每当逢年过节,也是聚少离多。我对女儿的印象一直都停留在她小的时候,总认为她是个发育未完善的黄毛丫头,这次念动她依然风平浪静。然而事出就出在我女儿身上了,自从我念动她之后没过几天,我女儿就突然回到了家里,一呆就是几个月。”
“在这期间我和女儿几乎朝夕相处,抬头不见低头见,而且她又老爱在我眼皮子前转悠,爸爸长爸爸短的,甜声腻气,一会儿以坐姿呈现,一会儿仰卧于椅榻,一会儿又亭亭玉立,展臂挺胸,甚至是扭腰摆臀,静如处子,动若脱兔。她打扮的很得当,绑个马尾,略施脂粉,和邻家女孩没有二样,显得既清纯又靓丽。她的衣着也很随意,要不短裙要不就是短裤,将她两条雪白修长的粉嫩腿子展露无遗。有时她急着上厕所,穿着一件单薄的睡衣睡裤就从房里跑出来,我可以清晰的看到她睡衣下两粒尖翘的圆点,以及和圆点连为一体的两只硕大挺拔、尚在颤动中的肉球。接着往下是一截少女白玉般的腰身,再往下,就是我女儿的阴户部位了,那里鼓鼓绷绷、紧紧簇簇的隆起一个肉苞,而她的睡裤就贴在她的肉苞之上,中间明显勒出一道肉缝。”
“我老头子是个对女人的屄和乳房极有研究的人,我一看到这些就会情不自禁的猜想我女儿的乳房会是什么乳房?屄是什么屄?这时就会有一种莫名的兴奋从我内心升起,令我骚动不已。有一次她上完厕所,站到我面前让我给她测量身材,看她长高了没有。我一听女儿要测量身材,‘刷’的一下本能的就浑身热血沸腾起来。我从抽屉里翻出我那把专门用来丈量女尸的米尺,问她是躺下还是站着,她好奇的问我有躺着量身高的吗?我慌忙说有,不过很少。接着就让她站着用两脚尖夹住米尺前端,将这把丈量过无数死人的米尺慢慢拉出。先是经过她的小腿、大腿,在大腿尽处我往她屄上扫了一眼,然后量到她的腰腹,从她两座尖耸的乳峰中间穿过,直达她的下巴、双唇、鼻梁、眼睛、眉毛、发梢,我伸出手掌把她的头发轻轻压到头顶,对正刻度,我努力定了定心神,说:‘158cm。’女儿说:‘还不错哦,又长高一点,你再给我量量胸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