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在搞什麽古怪?”丁寿被小丫头强装出的妩媚笑容搞得一通恶寒,激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怎麽是搞怪呢,其他管你叫”爷“的人都能吃你那东西,如今我也跟着叫了,总该也能给我吃了吧。”海兰自个儿琢磨了大半日,思来想去蕊儿与长今最大的不同也只有在称呼上了,为了那看似美味至极的白色浆汁,她已在床上守株待兔了许久。
这丫头还惦记这茬呢,丁寿哭笑不得道:“这与称呼无关,那些人与你不同,她们都是我的侍妾……”
“那我也做你的那个什麽侍妾好了。”海兰跪伏在床上,满眼都是期盼的小星星。
呃,丁二爷险些被海兰一句话噎死,心道你为了一口吃的还真舍得啊,摩挲着下巴支支吾吾道:“不光是个名分的事,还要在一起睡觉,不穿衣服那种。”
“那就脱光了睡啊。”海兰螓首一扬,满不在乎,两人在长白山便一起洗过澡,光着身子睡觉又算得什麽。
眼看着海兰自顾开始脱衣服,丁寿急忙上前阻拦,“也不只是睡觉这麽简单,还要一起做一些男女间的事……”
“还要做什麽?你只管说啊。”海兰心急火燎,催促声急。
“做……”这话该怎麽说啊,丁寿愁得直跺脚,脱口道:“敦伦之事。”
“那是什麽?”海兰眨眨眼睛,一脸茫然。
话一出口丁寿就想自己掌嘴,这文绉绉的词儿那丫头能听懂就怪了,可也没法多解释,乾脆了当道:“总之,我不能和你做那事。”
“我就知道,说来说去,你就是舍不得给我吃。”海兰两条长腿一盘,坐在床头生起了闷气。
丁寿无奈地叹了口气,挨着她身边坐下,试探道:“真生气了?”
“哼!”海兰樱唇一扁,赌气地将头扭向了另一边,“你不拿我当朋友。”
“就是因为当你是好朋友,我才不能欺负你。”尽管在长白山上曾变着法地哄着人家姑娘给自己撸管,可海兰此番不远千里入关寻友,分明是真心信任自己,若借着人家对世情懵懂就此推倒,二爷觉得自己就太他娘禽兽了。
“你请我吃东西,怎麽说是欺负我?”海兰转过脸儿忿忿不平,又不是没看到,蕊儿那一脸幸福沉醉哪像是挨了欺负的模样。
“怎麽说呢,”丁寿搔搔头,颇有些词穷,“那东西不是说出就能出来的,须得做一些事,而那事的第一次你可能会觉得很疼。”
“你早说啊,练武打猎几时不磕磕碰碰的,我从不怕疼的。”海兰扭回身,拍着茁壮的小胸脯说道。
“嘶——”丁寿眼前忽然一亮,海兰虽被迫换下了她那身塞外衣装,迁就着丁寿穿上了汉家裙袄,但毕竟无拘无束惯了,内里不喜抹胸束缚,只穿着松垮垮的交领衣袄,适才脱衣服时将袄子领口处扯得松了,如今面朝丁寿,从松垮敞开的领口居高临下朝内望去,两团新剥鸡头肉露出大半,仿佛刚出笼的两个雪白馒头,让人恨不得立时咬上一口。
海兰浑不知自己春光外泄,亲热地抱着丁寿胳膊,又是央求又是撒娇地催道:“我们做吧,好不好?”
眼巴前儿一对白兔颤颤巍巍地来回晃悠,丁寿纵然自己把持得住,下面“帐篷”也早支了起来。
“好,我们做!”心头打定主意,丁二爷还不忘给自己找补:“其实那事也说不上很疼,而且之後你会很舒服的,哎,你先把衣服脱了吧。”
“太好了,果然够朋友。”海兰欢欣雀跃,三下五除二将自己浑身扒个乾净,小姑娘只是自幼长在深山,又摊上纳兰清妍那麽个冷眉冷眼的师父,无人教导不晓得男女之事,其实身子早已长成,甩着两条修长玉腿在床上蹦蹦跳跳,雪白玉乳荡起层层波浪,看得丁寿口干眼热。
这麽个活色生香的小美人摆在二爷床上,我还不上,那不是禽兽不如嘛!在禽兽与禽兽不如之间,丁寿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前者。
“你先躺好。”丁寿都听出了自己嗓音中的嘶哑。
海兰“嗯”了一声,迅速在床上躺平,一双浑圆玉腿交织叠在一起,双手规规矩矩地搁在柔软小腹中间,只是十个青葱玉指不安地上下跳动,足见其心中是多麽得急躁热切。
丁寿同样急三火四地开始脱衣服,忽然他猛不丁想起一桩事来,扯衣服的动作随之一滞,“你还须得答应我一件事……”
“什麽?”海兰诧异问道。
“以後可不许在旁的男人面前赤身露体了。”这小姑奶奶的做派他可是见识过,以往没那层关系也就罢了,如果成了自己的女人还……,二爷可不想以後头顶绿油油的。
“成。”海兰如今是有求必应。
丁寿这才放下心来,将衣袍丢在地上,挨着赤裸娇躯缓缓伏了下去……
只见那细眉弯弯,眸如秋水,瑶鼻笔挺,鲜艳朱唇嫩似花瓣,丁寿愈看愈爱,忍不住张嘴向那两片红唇吻下。
海兰“啊呀”一声惊呼,瞪着一双灵动大眼,手捂着樱唇惊恼道:“不是说给我吃你那浆子麽,好端端地你咬我嘴作甚?”
“我……”丁寿一时无语,气急败坏道:“你休要管了,反正这是做我的女人必然要经的,你若不愿就算了。”
“别呀,我听你的就是了。”越是吃不到,海兰越是将那神秘的白色浆汁想成了天地间第一等的美味,若是今日吃不到,日後怕会想出病来,只好乖乖地重新躺好,紧闭双目,一副视死如归的神情,凛然道:“来吧,随你对我做什麽。”
一个美丽的少女光着身子说出这等话来,男人岂有拒绝的道理,丁寿笑嘻嘻再度贴近娇靥,忽地眉头一皱,“今日和我做的事,以後也不许和别的男人做。”
“知道了,知道了,你有完没完。”这家夥真是罗嗦,也不知道还要咬人哪里,海兰心头纠结,整个身子不觉紧张绷起。
二人近在咫尺,看着覆盖眼帘上的长长睫毛不住轻轻颤抖,丁寿如何感受不到海兰紧张心境,不觉哑然失笑,这丫头端是可爱,只是如今这境况怕是要费一番水磨工夫才能顺畅入港了,丁寿只得强耐住性子,一手轻抚乌黑秀发,助她平复心境,低头吐出猩红舌尖,在小巧精致的耳轮上轻轻一刮。
“嘻嘻,好痒……”海兰只觉耳边湿湿热热的,不由咯咯娇笑。
“别动。”丁寿贴着耳边轻声命令,随即张嘴将她整个耳轮都含在了嘴里。
他要吃我耳朵了?海兰心又悬了起来,哼,这个丁寿真是小心眼,人家不过是想尝尝他下面那根肉棍子味道,他竟然又是啃人嘴又是咬人耳朵的,真是个不肯吃亏的,待会儿自己定要狠狠咬他那东西几口作为补偿才是。
事情发展并没如海兰所想,丁寿并没有一口咬下,只是含着她的耳朵轻轻吮吸舔舐,牙关不时蹭着柔软细耳温柔厮磨,她才安下心来,觉得胸口处又是一紧,一边酥胸突然被一只大手握住,那只手力量很大,胸前软肉都变了形状,奇怪的是海兰并未觉得疼痛,反有一种异样的感觉随之升起。
男人口鼻中呼出的热气经过耳道喷薄入脑,海兰只觉脑袋晕乎乎的,胸前那细长有力的五根手指逐渐收拢,直到捏住了软肉中间的一团硬核。
“嗯~~”海兰颦着眉心,发出了一声若有若无的轻吟,随即她便羞愧得难以为情,不过是不痛不痒地被人捏了一下,自己怎就丢人地叫了出来,丁寿若以为自己耐不得疼,就此作罢可如何是好,海兰玉面通红,不知该怎生解释。
幸好丁寿似乎并没在意,柔软舌尖顺着粉红面颊,如雨点般啄吻着她的额头、眉眼、鼻端、面颊,自也不会放掉最初便要品尝的娇艳樱唇。
海兰不敢再生造次,由着男人将自己的小脸吻得满是口水,甚至当男人舌尖轻叩齿关时,她也顺从地张开小嘴,任凭那略带粗糙的火热肉舌长驱直入,在她嘴腔中翻江倒海,横行无忌。
男人非但没有满足,还将她的香舌含在嘴里,此时海兰镇静不得了,伤了舌头还如何说话,怕连吃东西也要少了味道,立即惊慌失措地睁开美目,眼中满是求恳乞怜,可惜男人没有丝毫放松,海兰甚或从对方眼中看到几分促狭取笑的味道。
哼,谁怕谁,你吃我的,我也吃你的就是,海兰下了狠心,不再甘於被动,奋力鼓动香舌,与男人的舌头纠缠到了一处,你含我的,我便也吸你的,你伸进我嘴里,我就吐回到你口中,二人你来我往,互换香津,在激烈的拥吻中,海兰只觉气也透不过来,脑中更是一片空白,偏偏这种窒息似的压迫感,反教她生出一种难言的欢愉,使她渐渐沉醉不能自拔,胸前活动的手掌愈加放肆,不但将自己胸前两团软肉如面团般搓来揉去,还不时狠狠搓弄那两颗粉嫩樱桃,这回海兰非但不觉疼痛,反被刺激得更加迷醉,伸出两条雪臂,环住男人颈项,与之忘情缠吻,不肯丝毫松懈。
片刻之後,丁寿终於抬起头来,小丫头却是食髓知味,螓首扬起,两瓣已有些肿胀的湿漉红唇微微张开,吐气如兰,“我还要……”
丁寿唇角一抹,露出那招牌般的坏笑,“莫急,好戏在後头。”
顺着天鹅般的修长颈项,男人继续亲吻向下,在雪白如玉的粉嫩肌肤上留下串串印痕。
绷紧的娇躯早在不觉间松弛下来,随着男人动作,不安地抖动着,当男人开始采摘乳峰顶端的鲜嫩红珠时,海兰终於发出一声娇呼,“别,那里……疼——”
尽管口中呼着痛,海兰却并不希望男人啮咬的力量变轻,甚至觉得有些不够劲,她握住了被男人忽略的另一只香峰,学着男人的方法用力搓揉着,“好涨……下面感觉怪怪的……”
这又涨又痛的怪异感让她觉得心底如同万千蚂蚁在疯狂啃噬,偏又搔不到痒处,只能将两条修长玉腿夹得紧紧,来回厮磨。
“痒啊,里面好痒……”海兰不由伸手向下探去。
“我这就帮你止痒。”丁寿不失时机地转移阵地,热烘烘的手掌覆盖在生满萋萋芳草的凸起山丘上,手指灵巧地探进了紧闭的大腿根部,寻到了那颗已然涨大凸起的粉色肉核,不停按揉挑摸。
海兰柔软的身子瞬间抖了抖,一股热流沿着胯间涌了出来。
“出……出来了。”海兰的声音带了些许哭腔。
“出来便出来了,哭个什麽?”丁寿奇道。
“尿出来了,我都多少年未曾尿床啦!”海兰捂着脸儿埋进衾枕,感觉真要羞死个人。
丁寿好气又好笑,这丫头简直傻得可爱,纳兰清妍那位师父当得也真是不称职,看来只有麻烦二爷教导她徒儿这番成人礼了。
分开两条粉嫩长腿,只见幽门处湿淋淋一片,两片粉红嫩唇因为充血已经缓缓张开,可见里面粉色肉壁包裹的一层透明黏液,门前的稀疏芳草间尚挂着几滴水珠,滚滚欲下,无比诱人。
海兰正羞得不敢见人,忽觉尿尿的地方热腾腾的一阵异样,顺着指缝向下看去,一张俏脸顿时涨成了红布。
“你……你别舔那里呀,那里脏……”海兰对俯首自己胯间的丁寿喊道。
“这是杨枝甘露,哪里脏了,你不是也要尝我的麽……”丁寿探头说了一句,立即又埋首其中,一条肉舌在粉色肉唇上挑下扫,拇指更是摁住肿胀阴核,暗暗发力。
我是要吃你那白色浆子,又不是喝你的尿,海兰心有说辞却无暇辩解,丁寿手口并用之下,粉嫩肉唇被刺激得更加肿胀,内里花心酥痒之感更烈,两手乱抓乱舞无处安放,柳腰纤胯打摆子般地剧烈筛动着。
“哎呦……别……别咬那颗豆豆啊,感觉……怪怪的……呀……”海兰玉面潮红,含糊呓语,曼妙娇躯扭来摆去,只是两腿张得更开了。
“你……坏死了,人家全身上下都给你吃了个遍,便宜……都被你占尽了。”海兰面色酡红,气喘咻咻抱怨道。
“我的这就给你吃。”丁寿将裤子脱掉,将自己胯间涨得快要爆裂的阳物凑向海兰唇边。
终於可以尝尝了,看着摇头晃脑的狰狞巨物,海兰迫不及待地一把攥住阳物根部,檀口奋力大张,将鸭卵般大的紫红肉龟一口吞了下去。
“呜——”一股腥气直冲顶门,似乎没有想像中的甘甜美味,反冲得海兰脑中晕乎乎的。
阳物包裹在温暖口腔中,丁寿舒服得打了个激灵,腰身不安地又向前挺了挺。
“唔唔——”含着那根巨硕阳物,撑得海兰唇角欲裂,吞又吞不进,吐又吐不出,那个坏死了的丁寿还把那东西继续往人喉咙里捅,噎得她美目圆睁,憋闷欲呕。
“千万别咬,用舌头舔舔。”有过小慕容的前车之鉴,丁寿可怕这小姑奶奶赌气来上一口。
嘴里被塞得满满当当,舌头哪里动得了!海兰心头嘀咕,但还是按照丁寿教授,勉力试探着鼓动香舌,在那颗圆头上下左右来回圈动着。
孺子可教也,丁寿身心满足,低头继续品尝水淋淋的粉嫩花瓣。
滑动的舌尖忽然陷入了一片凹处,嘴里那根东西不安地跳了跳,埋首自己两腿间的丁寿也不由自主地发出了一声呻吟,嘻嘻,原来你也会叫,海兰顿时有了一种报复的快意,舌尖更是卖力地在那浅凹处探寻舔舐。
海兰自觉找到了收拾丁寿的法门,不遗余力地吞吸舔吮,那根肉棒在她口中不住膨胀着,舌尖上似乎也品尝到了滴滴粘液,味道好怪,量又太少,应该不是蕊儿吃到的那种,不过既然已经出了水,想必那白色浆子也快了,心中有了盼头,吸吮得更加卖力。
丁寿此时自也不会闲着,粉嫩花瓣在他手口并用的刺激下慢慢绽放,内里收缩翕张的粉色嫩肉清晰可见,他慢慢分开紧凑花瓣,将一手的中指与无名指轻轻探了进去。
“咕咕……呜呜……”感受到体内异物侵入,无奈海兰有口说不得,只得用鼻腔发出几声软弱抗争,感受着那两根长长有力的手指在自己紧凑腔道内微微蜷曲,轻轻摩挲着,似乎在寻找什麽。
对方好像寻到了目标,略微停顿後便在那处位置上反复勾挑摩擦,那里也不知怎地,传来的酥麻快感远比其他地方强烈,如灵蛇般的两根手指每一次弯曲碰触,都能激得她全身颤栗。
海兰不安地扭动着身体,蜜穴在强烈不间断的刺激下春水不停涌出,打湿了丁寿整个手掌,双腿都因那销魂蚀骨的快感发起了颤。
“嗯嗯……唔——”海兰也顾不得再压榨肉棒中的浆汁了,一口将那物件吐了出来,急促喘息道:“快……快停下,我又要尿了,闪……快闪开……”
丁寿非但不理,反加快了手掌进出穴腔的速度,在他挑弄下,阴道内“唧唧”水声越来越响,“呀啊——”,在一声努力压抑的闷哼声中,海兰粉臀猛地向上弓起,一股水箭疾射而出,喷了丁寿满头满脸。
高高拱起的身子无力坠落,在海兰剧烈的喘息声中轻轻抽搐着,丁寿一时间也愣住了,摸摸自己水淋淋的面颊,停止了继续挑逗。
“人不可貌相,看不出你这水还真多啊!”坐起抹去脸上水渍,丁寿半真半假地取笑道。
海兰好不容易喘匀了气,耳根子都涨得通红,今日真是丢人丢大了,非但尿了床,还尿人一身,这以後哪有脸见人啊。
“我不做了。”海兰拖着酸软身子,挣紮着下床。
丁寿一把将她按住,笑道:“那浆子还没出来,怎麽,不想吃了?”
“不吃了。”海兰将头埋到胸脯上,怄气道:“人家累得全身没个力气,你那浆子也出不来,我不要了。”
偷眼瞥了下湿了一片的衾褥,海兰头垂得更低,一把扯起道:“这被单回头我与你洗净了送来。”
“这个却不急。”丁寿笑着将湿了的被单丢到地上,“咱们还没做完呢,我保你今日能吃上。”
海兰不由夹紧双腿,张惶道:“说了我不吃了……”
“你舍得?今日半途而废,日後还想吃可要再来上一遭的。”丁寿笑得不怀好意。
还要再来?那今天不是白出丑了,贝齿轻咬着樱唇,海兰心中委实拿不定主意。
“前戏已然够了,放心,这次咱们直入正题,很快就能吃上哟。”丁寿循循善诱,像极了骗小白兔开门的大灰狼。
“你……你不能再用嘴和手弄……弄人那里。”海兰低声提出了条件,“弄得人家老尿……很羞人的。”
丁寿满口应允,都这个时候了,还不上正戏,岂不是委屈死了小老弟。
见他答应得痛快,海兰心底又有些小失望,适才的感觉虽说怪怪的,其实也蛮舒服的,只是总感觉什麽地方差点意思,那感觉最深处总是搔不到,让人悬在半空中不上不下的,折磨死个人。
丁寿哄着海兰再度躺好,立即迫不及待地压了上去。
“你身子好重……呜——”海兰推搡着男人健壮胸膛,低声抱怨着不满,却被男人一口堵住了余下话语。
也好,这样他就没法子吃我下面了,海兰也甚回味适才接吻时的奇妙感觉,双手抱住男人,轻车熟路地回吻起来。
咦?自己的两腿什麽时候又被分开了,一个又粗又壮的东西在尿尿的地方顶来顶去,哼,肯定是他那根坏东西!哎呀那东西要是沾了尿液,我待会儿还怎麽下口!海兰想提醒男人,却被他的舌头封住了嘴,只好自己玉手下探,握住那根坚挺火烫的肉棒,想将它移开。
“我来就好。”丁寿终於松了嘴,温柔一笑,才发现,他的笑还蛮好看的。
男人臀部向後稍微移了下,握住了他那根东西,却没有远离自己下身,而是扶着它对准了湿润微张的穴口。
“离那远……妈呀!”海兰才说了半句,丁寿便下身一送,那根坚挺的肉棒借着穴腔爱液润滑,一下便破开了层层嫩肉阻隔,直冲进她的身体深处,海兰疼得满眼是泪,身下衾褥也被她抓得褶皱不堪。
“疼死了!你不是说不是很疼嘛?这哪里舒服啦?你光会骗人!”海兰带着哭腔道。
幽窄腔道感受到了外来者的侵入,四面八方的肉壁如同活了般挤压而上,如同一群柔嫩小手在棒身四周按摩,裹夹得丁寿舒服得叫出了声,不过低头瞥见棒身上带出的丝丝血痕,丁寿心中愧疚,适才是冲得急了些,看着小丫头可怜兮兮的一副惨相,也着实有些过意不去,俯首亲吻着玉颊上的滚滚泪珠,腰身不敢再巨幅挺动,而是缓缓晃动屁股,轻摇慢揉,温柔地用菇头厮磨着花蕊嫩苞。
被他这一番温柔对待,海兰穴腔内撕裂痛楚渐渐消退,代之而来的是方才那种难以言喻的酥麻欢畅,那根抵入自己身体内的火烫巨物所带来的饱满充实,又是方才丁寿手指嘴巴都无法给予的。
承受着男人沉重身躯,海兰试探着扭动了下俏臀,嘶——,有些痛,更有些莫名的快感,让她说不清,道不明,偏又想再次尝试,随着这种矛盾感越来越强烈,她香臀摆动的力量也渐渐增大,可由於男人身体的重压,让她活动得很不尽兴,海兰忍不住捶了男人一拳,“我里面好痒,你倒是动动呀。”
这丫头果然是能耐痛的,丁寿心头窃喜,应了一声,摆动腰跨,轻轻抽身退出,待紫红肉龟退到玉门关口,才又挺身而进,不过此番不敢再进得太深,只是浅尝辄止,待看见海兰秀眉颦起,便立时停下,再度退出,如此反复数遭,才有一次长驱而入,直抵花心。
这般九浅一深的肏弄手法,不多时便将海兰淫欲挑起,主动晃动纤腰展示心中渴望,香臀也自觉摇动迎合,鼻翼儿一颤一颤地喘着粗气,嘴里更是娇声呻吟催促:“里面……难受,你快……快一些!”
“好。”随着一声答应,雄健身躯狠狠往里一顶,海兰顿时感觉一根烧红铁棒一下从下身捅到了胸口,仿佛要将她整个身子贯穿似的,不由“啊”的发出了一声娇呼。
还没等她细细体会这次撞击带来的感觉,那很火烫巨阳又有一半快速抽出她的体外。
“你别……哎呀!”海兰才要喝阻那东西不要离开自己身体,男人忽地身子一沉,那根东西又猛地一下顶到花心最深处,引得她又是一声娇啼。
随後丁寿甩开腰身,大起大落,狠抽猛插,唧唧水声和清脆肉体撞击声混杂一团,海兰体会着异样快感在体内肆虐,花心剧颤不停,不由自主呻吟娇呼,鼓荡香臀,尽力迎凑。
“轻……轻一些。”
“不……不行了……快……好舒服……”
海兰也不知自己今日为何如此柔弱,似乎对方只要轻轻一动,便能换得她一连串的娇呼呻吟,在男人不停地撞击下,她短促的叫喊声先是逐渐高扬连成一线,随後又渐渐低不可闻,腰跨间的反抗也越来越是无力,全身骨头在男人那东西的一进一出间似乎都被抽走了,软绵绵的没有丝毫力气,最後只得披散着头发,浑身酸软地瘫在床上,任由男人在身上折腾。
酡红娇颜上春情勃发,雪白肌肤间尽是淋漓香汗与自己种下的点点红莓,迷离美目间清澈又充满欲动的渴望眼神,更是让人莫名动情,丁寿动作不由更加迅疾。
海兰本已浑身无力,双腿不停地抽搐打颤,突然身体里那根东西似乎又涨大了些,紧窄穴腔本能地收紧连着吸吮了数下,丁寿觉得後腰尾椎一麻,一股热流猛地向下窜出。
总算他还记得今日欢好为的是小丫头孜孜请求,狠狠抽送几下後便强忍着将阳物快速拔了出来,握在手中急速套弄数下,便凑到海兰红艳艳的樱唇边上,喘着气道:“快,张嘴!”
海兰早泄得一塌糊涂,脑中一片混沌,只见男人掐着那东西送到眼前,那根东西周身上下裹着一层晶晶水光,肉龟更是在男人虎口压迫下膨胀了一圈不止,一时净忘了要做什麽,待听得男人命令,才茫然张开嘴巴。
两瓣娇俏可爱的朱唇才一张开,一股白色精华瞬间喷射而出,还没等她有所反应,那根又粗又大的东西就被男人强塞入了自己嘴里,感受着口中那巨物不停跳动,一股接着一股的浆液冲进了喉咙。
懵懵懂懂下意识吞咽完了口中白浆,身心俱疲的海兰眼皮一闭,悠悠睡了过去,似乎也没什麽味儿……这是她脑中最後的一点念头。
*** *** *** ***
贡院。
三考已毕,交卷後的近四千名考生已然陆陆续续离开,贡院内清净了许多,但另一番唇枪舌战还再继续上演。
至公堂内,不但两名主考与十四名同考官俱都在座,此科会试的知贡举、监试、提调等官也都照例而来。
本科副主考、国史副总裁、专掌诰敕的翰林院学士兼吏部尚书梁储,已然年近六旬,生得白白胖胖,一副笑口常开的和善相,此时捋着须髯笑道:“这段时日来诸公辛苦,如今评卷已毕,草榜也已填妥,还要再次烦劳诸公,老夫心中难以自安。”
礼部尚书刘机摆手笑道:“会同拆卷本是朝廷法度,也非叔厚兄临时起意,何须客气。”
“部堂说的是,会同验卷以保朝廷取士明公正气,本是责无旁贷之事,厚斋公之言,我等委实不敢当。”郎中沈蓉连声附和。
“好啦,快些办妥正差,发布榜文回复圣命,也可让外面引颈翘望的士子们早些安心。”主考官王鏊蹙眉道,他实在懒得看这群人你推我让的胡乱客套,外面还有几千个举子在贡院外日夜张望着等候贴榜呢。
主考官拍板定夺,其他人也不再废话,收存墨卷早已按规定调取至公堂内,草榜内也填好了中试的试卷编号,会集帘外帘内众官只为一同比对朱、墨卷编号,对号相同,则拆开被弥封的墨卷卷首,确认被取中试卷的考生姓名,按照朱卷确定名次当场填榜,一切按部就班,名次也早已议定,一众考官全无异议。
待填毕之後,王鏊又取出十余份试卷来,此时各房同考官们眼睛一亮,个个摩拳擦掌,全都来了精神。
这些试卷分别是各房同考官从本房中选出的卷首,是大家彼此心中认定的第一名,适才榜中所填的都是十余名之後的考生,众人真正在意的是今年会元花落谁家,主考官虽有权黜落各房选出的答卷,甚至从各房落选答卷中简拔考生,但到了这一步同考官同样有权力反驳主考官选定的经魁,最终选出来的必定是大家皆认同的试卷,有哪个考官不希望五经卷首甚或本科会元从自己这一房选出,不说身为房师,慧眼识英,与有荣焉,便是日後官场中也是一条得力臂膀,故而一众同僚眼神交互间已是火花四溅,敌意昭然,一场明争暗斗就此开局。
你来我往之间虽是针锋相对,可总要文章得以服众,会元文章将来要刻板发行,公之於众的,大家都是场面人,都得顾及下脸面,还不至於弄出一个“白丁状元”给自己脸上抹黑。
“诸位大人,依不才之见,吕仲木此文错彩镂金,字字珠玑,当为今科魁首。”翰林修撰康海挥着手中卷子兴高采烈,真没想到,揭名之後才晓得他选出的本房卷首竟然是好友吕柟,真是无巧不巧。
众人接过试卷依次传阅,纵然个个有心挑刺,也不得不承认此篇文章确是绝妙。
待到得梁储手中,老先生览过之後笑容满面,眯着眼哂然道:“果然天下佳文字,济之兄以为如何?”
吕柟,字仲木,贯陕西高陵……王鏊看着卷首,眉梢一挑,不屑冷笑,原来又是刘阉乡党。
朝廷开科取士,大明南北缙绅为之争斗久矣,洪武三十年会试,取中贡士五十二人,皆为江南士子,落第士子指控刘三吾等考官皆为南人,取士之时私其乡里,洪武皇帝震怒,不但又钦取北方士子六十一人,还为之大开杀戒,一众考官或杀或贬,此後各科虽未再出现一榜之士尽是南人的极端个例,但南方士子在录取进士之中比例仍是居高不下,直到洪熙元年,仁宗采纳杨士奇之议兼用南、北士,形成会试取士“南六北四”之制,以一百名为率,南卷取六十名,北卷四十名,此後不久,南北卷又各退五名,形成中卷,由此成了百名为率,浙江、江西、福建、湖广、广东五省,应天府及南直隶所属的松江、苏州、常州、镇江、徽州、甯国、池州、太平、淮安、扬州十府和广德州称南卷,取士五十五名;北卷包括山东、山西、河南、陕西四省,顺天府及北直隶的保定、真定、河间、顺德、大名、永平、广平七府和延庆、保安二州,还有辽东、大宁、万全三都司,取士三十五名;中卷十名,包括四川、广西、云南、贵州四省,以及南直隶的庐州、凤阳、安庆三府和徐、滁、和三州。
会试分区按比例录取,既保持了占有文化优势的江南地区的策略倾斜,也顾及到了文教不宣的北方及西南等地区,明朝皇帝希望借此缓和由来已久的所谓南人北人之争,可南方士子自觉名额减少受到压制,一有机会其朝中代言者便会试图恢复旧例,景泰元年直隶巡抚江西弋阳人李奎便趁着朱祁钰皇帝位置还没坐稳,提出了“照永乐年间事例,三场文字合格者,不拘多寡取中”的奏言,随後执行的礼部尚书南直隶人胡?直接就废除了南、北、中榜取士之制,这自然导致了北方士绅的不满,到了景泰五年,回过味儿来的景泰帝又下诏书恢复宣德、正统间例,自此分卷按比例录取的会试制度才算就此确定,不过在具体执行过程中,心中有没有点小九九,恐怕只有考官自己心知肚明了。
王鏊将吕柟试卷丢在一边,取过案头另一张卷子,指点着道:“老夫却觉得这篇文章文采斐然,可得鳌头。”
梁储含笑接过,“邵锐,贯浙江仁和……嗯,不错不错,当得当得。”
两位主考既然这般说了,其他考官也纷纷赞成,康海看着考卷,眉头一皱,“邵思仰此篇文章虽也精彩,但若说强过吕仲木,恐还未见得。”
“康子休要妄言,王相文章气节名满海内,难道眼界还不如你不成。”刘机是弘治十五年的会试副主考官,康海也算他的门生,如今见他口不择言,忍不住出声提醒。
“学生未敢妄语,而是据实而言,部堂若是不信,可两相对照。”康海欲将试卷呈递。
刘机立时将头扭向一边,看也不看试卷一眼,“康子莫非忘了,我等帘外官不干预评卷之事。”
康海一愣,随即欠身道:“部堂教训的是。”
“厚斋先生博学,当能明辨高下。”康海转而寻求梁储鉴定。
“康得涵才学卓着,当是眼力不凡,济之文章领袖江左,也非浪得虚名,老夫老眼昏花,怕是辩不出高下。”梁储依旧呵呵笑道,却没有半分想接过试卷之意。
“诸位同僚,你等之见,这二人文章何者为高?”康海环顾四座。
众人相顾左右,俱都嘿然,开玩笑,王鏊老儿贵为阁揆,官居一品,成化十四年担任主考的礼部尚书兼翰林院学士刘吉,虽为阁臣也仅是正二品,以从一品的官秩充任会试主考,还是大明定鼎以来第一遭,我等不过是翰林官和几个主事员外郎,如何招惹得起!更莫说二位主考全是东宫讲读,当今皇上的老师,万岁爷肯将这会试主考大任交予二人,分明是恩宠信重,他们又何必去触这个霉头。
见众人俱不答话,康海愤然道:“朝廷取士乃是国家抡才大典,在事诸君应当往复商校而後定之,难道诸位连话也说不得一声麽!”
沈蓉轻咳了一声,“德涵兄,王相既为主考,阅卷评定当听其参处,你又何必执迷呢?”
“芙华,休要多言。”刘机抬抬眼皮,瞥了下属一眼,这其中是你该插话的麽。
可既然有人开了头,众人也不再缄默,纷纷顺着沈蓉话头指摘康海多事,震泽先生身为主考,德高望重,门下多贤人名士,你康对山何德何能,敢质疑王守溪之言。
即便千夫所指,康海仍旧固执己见,朝上一揖道:“不才顽劣,不敢苟同王相之评,敢请上疏,请陛下裁决。”
梁储终於动容,“这却不必了吧,会试诸事陛下既已委命我等,何须再上达天听,平添圣忧。”
刘机等其他人也纷纷劝说,康海只是执拗不肯松口,这会元之名若达不成一致,还真没法出榜,这九十九都拜了,在最後一哆嗦上这小子还犯起了轴,众人一时无法,都看向了高居首席的王济之。
挑起事端的王鏊淡然一笑,“既然康子坚拒邵思仰,老夫也无他法,我二人具文上疏,各陈己见便是。”
“谢王相成全。”康海一揖到底。
“济之兄三思啊。”梁储坐不住了,上疏倒不是不行,可未免在皇上那里显得咱们太那个了吧。
“康子年轻识浅,言语或有唐突之处,济之何必与晚辈计较,非要他在万岁驾前受挫。”刘机也替门生开脱。
“世衡兄安知受挫的不是老夫呢?”
刘机一愣,“啊?这个……济之说笑了。”
王鏊捻须轻笑,“非是说笑,老夫已做好颜面尽失的准备,在万岁驾前,康大人可比老夫有面子得多。”
本来欣喜的康海错愕道:“王相何出此言?”
“康子乃刘瑾座上嘉宾,天下谁人不知,有这麽一位靠山在,有何疏议不可获得御批?”王鏊洒然长笑,“罢了罢了,老夫便舍却这张老脸,陪康大人走上一遭,给康大人一个御前露脸的大好时机……”
“王相,你,你……”康海气得身子直颤,他当日登门拜会刘瑾,本为的是搭救李梦阳,刘瑾却始终对他以礼相待,一夜把酒恳谈,他也觉得这权阉似乎也非如外界所言那般十恶不赦,彼此之後又有过几次往来,他始终觉得只要自己持正不阿,无不可对人言者,谁想如今却被人拿出嘲诟,教他欲要辩驳却无从说起。
王鏊并未干休,继续道:“朝廷取士,所利在考官身家,康子今日为吕仲木如此尽心竭力,但不知是为私门桃李之籍,还是想为刘太监再拉拢一乡人呢?”
康海百口莫辩,惨笑一声,“罢了,便由王相与诸君做主吧。”
踉跄行至堂前,康海回身环视众人,悲怆言道:“吕仲木天下士也,场中文卷无可与并者,今乃以南北之私,忘天下之公,蔽贤之罪,谁则当之?会试若能屈吕矣,能屈其廷试乎!”
看着拂袖远去的康海,梁储心中隐忧,“济之,倘若他不忿告於刘瑾,你我如何应对?”
“不必管他。”王鏊脸色铁青,亲自提笔将邵锐填在榜首,再看看吕柟试卷,五经卷首?哼,大笔一挥,将之列在了第六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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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梦之中,丁寿正与周公过招,这位吐哺天下的“鸡蛋”还真有两下子,三招两式便锁住了自己喉咙,还越掐越紧,憋得自己透不过气来,这一着急,人便醒了,可这喉头怎麽觉得还有人再掐着呢。
“你个大骗子,快给我起来!”海兰光溜溜地骑跨在男人身上,恶狠狠地掐着他的脖子。
注:明代同考官从没定数,主要视考生人数多寡变化,洪武十七年定设八员,建文二年六员,永乐後仍设八员,景泰年增至十人,天顺年增至十二人,成化十七年後又变为十四人,正德六年增至十七人,万历十四年才达到所谓的十八房考官,不过还是没准儿,最多时曾有过二十名同考,天启五年又减为十二人,崇祯元年“仍复二十房之旧”,之後一直到崇祯爷自挂东南枝,这数一直没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