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栈之内。
“此番又赖丁兄解围,长风镖局上下铭感五内。”方旭等人摆了宴席答谢丁寿,宋中等人也都入座。
“方大少不必客气,何况唐门中人也的确丧于我手,岂能委过于人。”
卫铁衣举酒相敬,“唐松等人咎由自取,死有余辜,丁兄此番救舍妹之恩,铁衣铭记于心,今后但有差遣,卫铁衣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卫铁衣脾气暴躁,却也知分寸,只以个人名义许诺,并不牵连镖局。
“卫大少言重了。”丁寿陪饮一杯,四顾道:“怎地不见六爷?”
“可人有孝在身不便出席,六爷在房间照看。”方旭答道。
丁寿晓得那次以后,可人对自己是能避则避,当即一笑,不再多言。
方旭随即再次为丁寿引荐宋中,宋中虽对崔百里一事仍有芥蒂,碍着方旭也不好发作。
“这位是……”方旭介绍到坐在宋中身侧的女子时,顿住了,显然也不识得。
宋中刚要开口,那女子已经开言:“小女子展青丝,倚红楼的老板娘。”
“这倚红楼是……”卫铁衣迟疑道。
“一间青楼。”展青丝神色淡淡。
方旭风月浪子,对此不以为意,卫铁衣眉峰拧作一团,丁寿饶有兴趣地打量这位年轻老鸨,柳眉杏眼,双峰高耸,做鸨儿可惜了,应该挂牌接客才是。
“劝君频入醉乡来,此是无愁无恨处。”看着众人探询眼光,宋中一口饮了杯中酒,苦笑道:“我离京后没什么生意,便四处买醉度日,一日在倚红楼饮酒时遇上了前来闹事的天幽帮帮众,顺手帮青丝解了围。”
“从他们口中得知,天幽帮主司马潇传令帮中八大护法与天地幽冥四堂主南下夺宝,我担心可……”
宋中轻咳一声,看了一眼展青丝,才继续道:“担心你们的安危,便也一路南下,恰巧在这里相逢。”
丁寿从梅惊鹊那里听说了司马潇的来历,得魔门秦九幽、杜问天两大高手亲传,身手必是不凡,便问道:“那司马潇武功如何?”
“不在陈士元之下。”卫遥岑轻声道,“陈士元创立青衣楼,野心勃勃,欲以十三楼主分镇十三行省,与司马潇曾约战天柱山,这一战胜负不知,但青衣楼扩张之势顿遏,与天幽帮划江为界,互不相犯,此番天幽帮首先逾矩,不知今后两帮如何相处。”
“这便麻烦了。”方旭捶案道:“如今强敌环饲,单青衣楼总楼主陈士元武功已非我能敌,若再来个司马潇,前途堪忧。”
“诸位都是江湖俊彦,何必妄自菲薄,青衣楼也只有一个陈士元,至于天幽帮——,今日诸位不也看见了。”丁寿笑道。
想到今日天幽帮落跑的情景,大家会心一笑,方旭道:“左冲虽性子谨慎,身手却不弱,天幽帮的其他人么,听闻天堂堂主陆一舟武功不在他之下,至于冥堂堂主么,声名不显,身份成谜。”
“那凌家庄已近在咫尺,诸位还担心什么,丁某先预祝几位马到功成。”丁寿举杯相敬。
正在众人推杯换盏之际,忽听旁边房里商六一声怒喝。
几人闻声迅速赶至可人房内,见商六肩头血迹斑斑,可人已是不见,商六一指开了的窗户,“是青衣楼的人,可人被劫走了。”
众人穿窗下楼,见几个方向都有人声惊叫,对手竟是分路而逃。
“铁衣照看六爷,我们分头追。”言罢方旭身子已然跃起,朝一方追去。
宋中也施展轻功向另一方追了下去。
丁寿不紧不慢地转过街角,看了看客栈墙角的暗记,他能这么快带着卫遥岑找到镖局,皆是因有常九暗中留下的标记,有这样追踪高手在,他何苦费力奔波劳碌。
看了墙上暗记,丁寿一愣,随即展颜,好一招灯下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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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栈对面有一间灯烛店,许是生意不好,早早的落了板,这是一间老字号了,街上行人也不予在意。
此时店后的一间斗室内,一身红裙的杜云娘一脸煞气,对着瘫软在地上的可人阴笑道:“小姑娘,识相的把日月精魄交出来,免得活受罪。”
可人脸色苍白,“日月精魄还在客房里,你逼死了我也是无用。”
“哼,老娘如今的确不敢单身再返回去,不过没关系,将你炮制一番再从方旭手里换也是一样,老娘先将你死抱着的这劳什子打烂。”言罢上前一把夺过可人从不离身的骨灰坛,可人上前要夺,被她脚尖踢中穴道,倒地不能动弹,眼光中满是焦急之色。
“咦”骨灰坛到手杜云娘便觉得份量不对,左右摆弄一阵,“卡巴”一声,打开一个暗盒,里面摆放的赫然就是日精月魄两块玉珏。
“哈哈哈,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小丫头倒是鬼道,知道这丧气的东西无人愿碰,却便宜了老娘。”杜云娘得意笑道。
可人焦急难捱,上次被丁寿发现镖车夹层中的日月精魄后,她便将之藏入凌安骨灰中,衣食住行从不离身,没想到今日还是被人发现,难道天不助凌家。
“这位姐姐有什么高兴事,可否告与丁某共乐。”
一个声音在杜云娘背后响起,杜云娘一个激灵,头也不回,红裙扬起,一双秀足向后连环踢出。
连环十二腿全部落空,杜云娘惊诧回身想看清对手何人时手上又是一轻,那装有日月精魄的骨灰坛已经被人夺走。
杜云娘惊惧扭身,见一个蓝衫公子背对着她,站在可人身旁。
丁寿拿起一块玉珏,仔细端详了下,似乎在看有无破损,最终满意的放了回去,忽觉一股阴柔气劲袭向背后灵台穴,也不转身回避,天魔真气自然运转护住背后。
杜云娘看自己一掌明明拍中那小子灵台穴,却如泥牛入海再无踪迹,随后一股反震之力反将她逼退数步,掌骨疼痛欲裂,不由心中大骇。
丁寿转身,眼带寒光,冷冷道:“看来今日非逼某杀人不可了。”待看清杜云娘相貌,眉头不由一动。
杜云娘如今已知道自己武功与人相去甚远,若不小心,堂堂九尾妖狐今日就得交待在这,眉头一转,计上心来。
“呦——公子,奴家刚刚不过想试试公子身手,您生这么大气干嘛,瞧瞧,人家心肝被您吓得砰砰直跳。”媚眼连抛的前行数步,杜云娘将身躯紧贴他后背,吐气如兰。娇声软语的在他的耳旁吹了口气。
丁寿觉得背后一团松软,引得心中一热,斜眼看她粉面桃腮,风情万种的样子,笑道:“真地吓着你了?”
“可不是么,您摸摸着。到现在还砰跳不止呢!”娇哼腻语声中,已伸手解开了对襟大衫,往下拉扯,立时露出了雪白柔滑的双肩,扯住他手掌贴在饱满圆挺欲跳出主腰的双峰之上。
丁寿手指捻动,感受那对丰乳在手掌中不断变幻形状,惹得杜云娘鼻腔发出若有若无的哼唧,一双玉手在丁寿肩膀揉按,“公子好结实,奴家真是爱死了……啊!!!”
丁寿出手如电,刹那间连点了杜云娘八处穴道。
杜云娘惊疑不定,“公子这是何意?”
“没事,前几日吃了点亏,疑心较重。”
丁寿举起杜云娘刚刚还在自己身上按摸的双手,摘下她右手的戒指,轻轻一按,一枚钢针弹了出来。
“女儿家行走江湖,总要有些防身之物。”杜云娘强笑。
“说得对。”丁寿认同,一手拔下杜云娘头上发簪,乌云散落,十几枚银针坠地。
扯下杜云娘腰间罗带,不理外泄春光,丁寿细细摸索,发现几处凹凸,显有药包隐藏。
“这防身之物还真多啊。”丁寿嗤笑。
“如今真的没有了。”杜云娘一副坦诚状,随即“哎呀”一声。
丁寿一把将杜云娘推倒,摘了她两只弓鞋,一按鞋底,两柄蓝汪汪的短刃从鞋尖露出。
耳环里藏了两枚毒针,凤钗之内暗藏机括,连绛色主腰下面都搜出了一卷天蚕丝,打量着如同白羊般的杜云娘,丁寿道:“说吧,你和那个杜翩翩什么关系,长得像不说,鬼花样都是一个套路。”
杜云娘咯咯笑道:“原来是翩翩那丫头坑了亲娘,真是该打。”
“哦!”丁寿一惊,杜翩翩已是二十六七的年纪,这女子看上去三旬有余,原以为二人是姐妹,却没想到是母女。
杜云娘犹自荡笑,虽不能动,一双狐媚细眼却皆是春意,水汪汪的似有无穷魅惑。
丁寿看得心中一荡,随即警醒,“你懂媚术?”
杜云娘倏然色变,本想今日身陷险地,且施展媚术,引得这小子体会销魂滋味,说不得还能倒采元阳,功力大增,她九尾妖狐阅人无数,这小子毛还没长齐的年纪还不被她迷得颠三倒四,手到擒来。
未料自己的狐媚之术刚刚施展,便被对方警觉,杜云娘芳心中不由打起鼓来,武林中不乏采阴补阳的邪门功法,若这小子精通此术,今日胜负未知。
杜云娘思前想后,银牙一咬,还是决定搏上一番,即便力有不逮,起码这小子体会了销魂蚀骨的滋味,不会辣手摧花,可以保全性命。
随即杜云娘声音更加挑逗妩媚,喘哼连连,媚眼眯张,“什么媚术,奴家不晓得,只是看了公子,忍不住春心荡漾……”
声媚入骨,杏眼含波,引得丁寿心底一阵躁动,打量着如柔玉雕凿而成的丰盈肌肤,丁寿嘴角轻轻勾起。
“如此,二爷成全你。”丁寿抬手拍开了杜云娘身上穴道。
盈盈一握的蜂腰款款扭摆,杜云娘如蛇一般攀缠在丁寿身上,“公子虎威不凡,奴家就是死在……啊!!!”
浪笑之声忽停,杜云娘垂首看到刚刚自己从他衣摆间掏出的勃然巨物,足有常人两倍之巨,手中两拳相握还多出个紫红肉龟的硕大肉棒,感受着那份火热坚挺,惊地她檀口大张。
“可是怕了?”丁寿淫笑。
“嘻嘻,奴家怕死了。”
杜云娘一声媚笑,蹲在丁寿身前檀口大张,竟将圆如鸡蛋的菇头一口含住,舌尖挑动,舔吮得滋滋有声。
丁寿一边感受着下身舒爽快感,细细打量杜云娘有如柔玉雕凿而成的丰盈肌肤。
一双圆滚饱满的双峰不停的颤晃着,盈盈一握的蜂腰扭摇欲折,如同两瓣蜜桃的玉臀缝中,乌黑一片的阴毛被穴间不断渗出的淫液粘在肌肤上,使得被两片肉唇包夹紧密的粉嫩肉缝,若隐若现。
丁寿双手时而抚摸挺翘的玉臀,时而抓捏垂而不坠的双峰,在柔细的胸腹蜂腰间来回滑动。
此时的九尾妖狐已然鼻息渐粗,喘哼连连,媚眼眯张,突然挺身而起,扶着丁寿仰躺在地上,修长的玉腿微抬跨坐在他的身上,那一蓬乌草中已是洪水泛滥,纤腰轻扭将胯间肉缝顶在粗胀发亮的肉棒上,只听“哎哟”一声,粗巨之物已然被吞入了大半。
“啊……公子……你真好……好强。”
丁寿只觉胯间之物被湿润温暖的感觉紧紧束裹得甚为舒适,而且穴壁内嫩肉尚不断的蠕动夹吸,使胯下肉棒生起一股舒爽感觉传布全身,体内真气毫无阻碍自动流转,使得他跨间之物更为硬挺。
杜云娘自然也已感觉到体内的肉棒更为粗挺充涨,顿时心惊得以为他已开始施展采补异功,因此毫不怠慢的开始施展淫媚之功。
“好公子……厉害……舒服……奴家要死了!”
阵阵轻哼呻吟、荡语淫叫之声,不停地由她口中响起,玉臀抬起扭动更加迅疾,夹、吸、蠕动更为激烈,使得丁寿惊喜的享受这美妙滋味,如今他所历诸女中多为良家女子,瑞珠床技不凡,却也只是青楼间床笫本事,比起杜云娘的狐媚阴功还是差了一筹,倩娘天生名器,却又无这番狂野异趣,见她疯狂如斯,乐得静躺享受。
杜云娘将阴功暗中施到三成,眼见丁寿不为所动的含笑享受,因此便逐渐增功,不知他是否真的毫无所觉,不但不加制止双手更是在她身上来回游走,于是贝齿轻咬朱唇,芳心一狠,立将功力提至十成,狂猛的扭摇夹吸……
丁寿只觉她玉臀挺坐扭摇愈来愈用力,而体内花心处蠕吸之劲愈来愈强劲,身上舒爽感也愈来愈激烈,天魔真气运转愈来愈快,竟有突破三层境界之势,因此兴奋激动得连连笑道:“好……你……好……不要停,愈快愈好……”
九尾妖狐闻言心中一惊,但随即毫无顾忌的施展出全身木事,恍如狂涛巨浪中的小舟激狂的颠簸耸动,而且愈来愈激荡的呻吟声不绝于耳……
丁寿也不时的望向两人膀间,只见自己粗大肉棒,被杜云娘不断的挺坐吞没,时隐时现,眼前所见刺激的他也开始连连高挺臀部迎合,次次皆尽根而入,惹的杜云娘浪叫不绝。
阴阳采补之术吸取对方精元,只待对方关开气泄,便可尽吸获益,然而最怕对方定力与合气之术皆高出自己,玉津先溢,则元阳尽归女体;玉闭坚精,则元阴皆入男身。
天魔极乐大法本就是将道家房中术,密宗欢喜禅各门秘术合而为一,丁寿修炼的天精魔道更是朱允炆在阴山枯坐五十年所创,堪称世间采补之术的克星。
杜云娘施功半个多时辰,尚未能使丁寿玉关松动,自家则被激畅之感笼罩,阴关浮动,芳心惊惧中急忙顿止,平息定气,以免元阴泄出。
身下的丁寿却是淫笑一声,“既然你累了,那就由我来吧。”
芳心一凛,尚未曾开口回答时,倏然身躯凌空而起,竟已位置互易的仰躺地面上,而丁寿腰身狂送猛挺,次次尽根而没,深顶花心,而每次顶到花心不立刻退出,反而在花心上一阵研磨才再次抽送。
杜云娘心知已难停歇调息固止阴关,只得提聚十成的阴功以逸待劳扭摇夹吸,期望先摄出丁寿元阳。
然而不到片刻,便被他迅疾如战鼓,次次深顶花心的粗长肉棒,顶刺得酥麻之感逐渐涌升,而且提聚的阴功竟也被挺刺疾顶之势冲得其逐渐散消,再也难以平息固守。
九尾妖狐自从修炼狐媚阴功吸取了无数男子元阳,但至今尚未曾精关松动泄过元阴,如今被他的狂抽猛挺,菇头马眼内散发出的丝丝热气肏弄的已然是全身松软,鼻息粗喘,阵阵娇哼呻吟,淫声浪语,响不绝耳……
“公子……大力点……不行……来了……”
倏然杜云娘螓首连晃,双手连连乱拨乱抓,腰身弓挺而起,玉臀如磨盘般的狂扭摇挺,一阵阴精狂泄而出。
丁寿被她泄身后如此激狂之态,惊得挺动之势顿止,感觉到她体内激冲出一股液计,使得巨物浸泡得甚为舒爽,忍不住那种快感酥麻渐消的失落感,于是再度迅疾耸挺冲刺,顿时使得她高潮尚未息止,便又再度被勾出难以忍受的激狂,已然难以自制的荡呼浪叫连连,不知身在何处了!
丁寿又耸挺连连近小半个时辰后,只觉一阵心悸颤抖,不自觉的更是凶狠抽送,次次尽根而役,接而一股尿意,火热的元阳冲射而出。
早已狂泄四度,神智迷茫,呓语呻吟且全身颤抖不止的杜云娘突被火烫元阳激射深处敏感之处,委时被烫得浑身一颤美目大睁,四肢如八爪鱼般的紧夹他的身躯旋扭不止,终于又是一股精华倾泻而出……
丁寿站起身来,一手紧搂住杜云娘纤腰,一手托住丰臀,此时的九尾妖狐全身汗水,因快感余波刺激的娇躯偶有悸动,无力的吊挂在他身躯上,昏昏沉沉的享受着方才泄身的快感。
杜云娘自从修炼狐媚阴功至今,从未玉关松动,如今面赤声颤,其关始开,魂飘天外,神智迷茫,如临太虚幻境之中,如痴如醉,回味着那种有生以来首次尝到的激狂美妙滋味。
丁寿受气吸津,暗运真气,惊喜的发现天魔真气已入第四重兜率陀天境界,吸光黄人瑛二十年处子元阴都没达到的事情竟然方才不知不觉完成了,虽百思不得其解,还是及时填补阴关,将杜云娘从鬼门关前拉了回来。
丁寿拍醒了杜云娘,“你走吧。”功力大增,二爷没了杀心。
魂游天外的杜云娘清醒过来,回味适才有生以来首次尝到的美妙滋味,泫然泣道:“公子,奴家一入江湖便误入歧途,数十年来声名狼藉,至今才知为女能得如此妙境,方晓以往光阴皆是虚度,若公子不嫌奴家老丑,奴家愿为奴为婢服侍公子左右,只求……只求公子有暇垂怜一二。”
丁寿知道杜云娘所言不虚,房中之术有大利于女子养生驻颜,张衡之妻因修炼得法而有少容,能以姿色迷人;嬴政之母行房中秘术,年愈半百还能连生两子;武则天古稀之年落齿重生;汉宫飞燕中年仍妙如少女,但若无称心道侣,与平常男子合气不仅味同嚼蜡,还会气血淤塞,百病丛生,只得退求其次,以量补足,终究落入魔道,为天下不齿。
看着杜云娘梨花带雨,丁寿心中一软,“起来吧,爷收了你就是。”
闻言杜云娘破涕为笑,赤着身子跪在地上行礼,“奴婢杜云娘拜见主人。”
一对雪白双峰随着行礼波动不停,看得丁寿口干眼热,准备拉起她来再度大干一番,忽听得一侧地上鼻息咻咻,暗道声坏了,一时忘了这边还有一位呢。
可人原本见有人搭救,先是一喜,待看清来者面目又转喜为忧,这人说不清是敌是友,无行浪子确是稳稳的,不由忆起在客栈被他轻薄的情景,心中又羞又恨。
可那二人未有几句话的功夫竟然在她面前做起那羞人事来,那女人还不知羞耻的为他解衣,天哪,随着裤子脱落一条粗黑巨物猛然从他衣袍下弹出,羞得可人赶忙闭上了眼睛。
可人虽混迹青楼数日,却是为了引方旭入彀,楚云馆又远离其他行馆,对勾栏中的风流事哪里知晓,虽是凌泰的未婚妻,碍着凌泰痼疾缠身,两人间关系也止步于耳鬓厮磨,未曾再进一步,如在安阳那样与丁寿唇齿相接已是破了她的底线,如何再能直面二人丑事。
未几,那边一阵怪异的滋滋响声不断的传入可人耳中,使得她心中好奇的斜目窃望。
可是眼见之下,顿时羞得双颊发烫,胸如鹿撞,只见杜云娘跪伏在他胯前,螓首低垂至他胯间,檀口大张含吮著一根似乎能将她小嘴撑裂的粗巨之物,呸,那淫妇怎么不嫌脏,竟敢用口舌舔吮男人厌物。
只见在她贪婪的含吮中,那巨物被舔吸的嗦嗦作响,一手握住棒根,一手托住乌黑阴囊,轻轻揉弄,螓首一进一退的套吮不停,忽的一进,双唇紧贴至套弄棒根的纤纤玉指上,将粗巨之物几乎尽根吞吮,可人见她喉咙间似乎突然被巨物顶的突起一节,发出“咕咕”之声。
许是一下吞的狠了,只见她螓首猛地后退,使得那根粗巨之物全然脱出朱唇外,呼呼的喘了口粗气,可人只见那根沾满杜云娘口水的粗挺之物足有近尺,青筋暴露,顶端那个紫红发亮的圆头则是涨得如同鸭蛋一般。
未等可人惊诧完毕,杜云娘已迫不及待的推到丁寿在地,伸出玉腿跨坐在他身上,将那毛茸茸水淋淋的阴部对准那鸭蛋般圆头身子一扭,“哎呦”一声吞下大半,那声音像痛苦却更带着欢愉。
随后见那雪白的身子不住前挺后耸,左摇右晃,从可人的方向看去,被那雪白丰润的身子挡着,看不清丁寿表情,却恰巧可见二人交合处,从杜云娘高高耸起的臀部向下看去,正看见她全部张开的蜜穴不断吞噬着丁寿的昂然巨物,每次杜云娘抬起身子都看见她腔内鲜红嫩肉随着粗黑巨物一同露了出来,每次坐下又仿佛被顶到了云端般颤抖不停。
可人再次紧闭起了眼睛,可是眼不见,那淫声浪语却不断的进入耳中,“咕叽咕叽”的水声及“啪啪啪”的撞击声一下下的撞击着她的心房,让她浑身发热,她想夹紧双腿,却因穴道被制无法动弹,洁白贝齿紧紧咬住下唇,都快浸出血来,想要用疼痛对抗外界的刺激和内心越来越高涨的情欲,忽然胯间一热,仿佛一股水喷了出来,无力地松开贝齿,两行清泪从她脸上滑落。
不知过了多久,头脑一片昏沉的可人耳边终于不再响起交合的靡靡之音,缓缓睁开双眼,不由红云扑面,那杜云娘不着衣物跪在地上行礼也还罢了,那人却没着下裳站在眼前,害人之物翘立晃动,看得人脸红心热,再想起方才他们做的事,可人连鼻息都重了起来。
丁寿站在可人面前,不由发愁如何处置,按他本意真想采了这朵鲜花,奈何大局着想,镖局中商六人老成精,遥岑心思灵透,方旭更是浪子班头,若是失了处子元红,难保不被这些人看出端倪,他一路上这番苦心经营的君子表象就被人拆穿了,可若是就这么把人放回去——姥姥,二爷岂会做这等赔本事。
抬手解了可人穴道,“可人姑娘速速回去,莫让贵友担心。”说完将凌安骨灰坛放到她的面前,却将夹层里的日月精魄取出。
“你,你要做什么?”可人惊道。
“物归原主啊,莫不成姑娘真把这物件当成自己的了,上次安阳客栈曾有言在先,只限那次网开一面。”丁寿理所当然道。
“公子留步,可人……愿……愿再奉上皮杯。”说完可人低下螓首,连脖子都羞红了。
看着脸泛红霞的可人,丁寿淡淡道:“在下谢姑娘抬爱,奈何如今的难处不是一杯皮杯能解得了的。”
一指杜云娘,又向胯下摇晃挺立的肉棒一指,丁寿道:“刚才伺候的不错,若是能帮爷把火去了,这玩意就归你了。”
杜云娘闻言又惊又喜,未等开口就听到一阵细若游丝的声音传入耳中,“骚蹄子,陪爷演一出戏,将来少不得你的好处。”
“传音入密”,杜云娘心头大骇,这功夫和千里传音一样,都需要内功极为精湛方能使出,这位公子到底什么来路,随即心中又喜,庆幸新寻了这样武功高强的靠山。
“哟,那奴家谢过公子了,放心,奴家必定让您满意。”杜云娘扭动腰肢,将那丰乳肥臀抖动的肉浪滚滚……
丁寿扭头看向可人,她娇颜上无一丝血色,决然道:“你若想让我做对不起泰哥之事,我情愿一头碰死。”
“在下也无意为难,奈何修炼内功怪异,今日连番恶斗,岔了真气,以至气血下行,若不能及时宣泄元阳,恐有爆体之患。”二爷谎话张口就来,连草稿都不打。
“公子莫要和这丫头磨牙,连男人都不知为何物的雏儿怎比的奴家会伺候人,这日月精魄还是给奴家留着吧。”杜云娘吃吃笑着,将那一团软肉贴在丁寿胸膛磨蹭,一只手下探握住肉棒缓缓套动。
可人心中天人交战,一边想着自己若做了丑事如何对得起凌泰,一边又想起凌安为了日月精魄命丧京城,凌泰被病患折磨生死两难的样子,再看向丁寿闭目享受九尾妖狐服侍的模样,狠狠心道:“公子当真只需宣泄元阳即可无恙?”
“姑娘也当知道在下是公门中人,寻回日月精魄是本职所在,若非事关性命如何敢以皇家之物作为交换?”幸好可人不懂武功,若是换见闻广博的卫遥岑在此,丁寿还真不敢用这扯淡的理由。
可人想此言许是不假,暗道此人虽好色无耻,毕竟镖局一路多蒙他帮衬,若是有了好歹,岂不堕了长风镖局和凌家庄仁义威名,银牙一咬,“公子且住,可人愿帮公子,但需公子答应一事。”
丁寿喜道:“姑娘请讲。”
可人未开言脸色绯红,“可人……自当帮公子……疗伤,但公子需恪守礼仪,不得触碰于我。”
丁寿看向自己揉弄杜云娘玉峰的双手,尴尬一笑:“这是自然。”
可人一脸肃穆的蹲在丁寿身前,看那狰狞之物直指面门,粗如儿臂,青筋环绕,紫红肉龟硕大油亮,湿淋淋的带着二人方才交欢时的淫水,不由羞臊难当,心中默念:“为了泰哥,为了逝去的大哥,为了重振凌家庄……”
吸一口气,终于定下心神,一双纤手伸出,把那肉棒上下轻轻握住,左手轻握棒根,右手圈住巨棒中部,双手之上还有好大一节,连同菇头未能握住;巨棒上根根青筋爆胀鼓起,那紫红色大龟头大如鸡卵,上面淫光闪闪,一只独眼有如炫耀示威一般轻微张合,再看他小腹间阴毛虬结,肉棒之下两颗肉卵,血丝尽现。
虽心中不断打气,事到临头还是羞愧难当,只得侧过脸去,不瞧这昂然丑物,学着方才杜云娘的模样借着棒身淫水来回套动。
被这冰凉玉手上下齐动,丁寿搂过九尾妖狐,一手搓揉胸前峰峦,一手顺着光滑脊背而下,没入高耸臀丘之内,杜云娘也是曲意逢迎,伸出丁香小舌啃咬他的耳垂,不时向他耳内吹进丝丝热气,勾的二爷心痒难忍,搓揉力度更大,下身巨物更是坚挺。
可人怎知男人一泄之后二度更为持久,她又未历人事,谈何挑弄手法,只是单纯套弄撸动,直累的她两臂发酸,额头见汗,也未见丁寿有出火迹象,原本蹲地的双腿早已酸胀难忍,只得跌坐在地,却离那胯下丑物更远,套弄起来更是不便,“公子,且……躺下,方便侍侯。”
丁寿如今也是憋的难受,依言躺下道:“姑娘若再不尽心些,在下恐把持不住。”原本是说丁二爷会化身小怪兽,做下禽兽之举,可人却会错了意。
可人只觉得手中肉棒更加粗壮,棒身下精管突突跳动,以为果如他所说将要真气爆体,“这如何是好,如何是好啊”,眼中珠泪又不争气的落下。
杜云娘一声娇笑,螓首从与丁寿的口舌纠缠中脱离,转而向下,几与可人俏脸碰到一起,手指拨弄着他腹间黑毛,在那菇头顶部马眼上轻啄了一口,“早说了由奴家来就好,奴家的舌功十八绕必能让公子去火。”
看到杜云娘一脸得意,伸出猩红舌头向着那肉龟裹去,若是由她帮丁寿出了火,自己甘损名节伺弄多时的苦不是白挨了,如同母鸡抢食般,可人不及细想,一口便将那紫红菇头噙在嘴里,直涨的她唇角欲裂,一股腥气直冲顶门,想要吐出却看到一边笑意满满的杜云娘,仿佛等着她出丑好接力而上,可人也是倔强性子,否则当日就不会单身入行院布下美人局,看杜云娘眼中的讥嘲之色更是激起了她好胜之心,两手只是握着棒身继续撸动,鼻翼呼呼扇动,香唇死叼着肉龟不放。
可人也是冰雪聪明,举一反三的伶俐人,也觉得自己这样傻傻含着有些不对,忆起适才杜云娘的样子,螓首缓缓下垂,奈何才进去一小半便感觉顶住了喉咙,难以寸进,缓缓退出,口中香舌轻轻一卷,不经意的扫过马眼,丁寿舒爽的身子一抖,可人马上就知道刚才误打误撞中了,当下含住肉菇头,灵动小舌就如小猫饮水般来回滑动不停。
杜云娘伸出玉手拨开可人被汗湿贴在鬓间的散发,可人只是不理,待香唇凑到她耳边轻咬她的碧玉耳坠,她也恍如不见,九尾妖狐紧贴玉面,轻轻娇喘道:“小妹子,姐姐下面的淫水味道如何啊。”
可人这才想起嘴里所含之物是从何处拿出,不由一阵反胃,“波”的一声,香唇与巨龟分离,侧在一边干呕不停。
杜云娘嬉笑一声,将肉棒抢在手中,将那菇头一口吞下,螓首下压,在可人惊讶的眼光中,把那粗大肉棒全部吞进,直到鼻尖没入那丛乌草,才长退而出,鲜红舌头围绕菇头龟棱滑动一圈,最后在马眼一扫而过,舌头灵巧妙用看得可人瞠目结舌。
九尾妖狐含住肉龟,两腮内陷,用口内吸力不断夹吮,爽的丁寿闷哼连连,暗道这老货别坏了二爷大事,抬眼间那丰隆雪臀在左手边触手可及,抬手便是一巴掌。
“啪”的一声,打的杜云娘一声痛呼,吐出肉棒,转首幽怨的看了丁寿一眼,那边可人趁机一把抢过,学着方才杜云娘样子舌尖在龟棱打转,然后脸颊内陷,配合双手套动,吞吐肉棒不止。
杜云娘得意的以眼神示意,丁寿明白适才是故意做样子教给可人口技,点头赞许,可人学的倒快,吸咂的声声作响,唯独深喉之事非旦夕可得,最多吞入一半便恶心欲呕,记得方才教训,任再难耐也绝不松口。
一声娇笑,杜云娘翻身跨在丁寿胸前,用那堆雪玉厮磨他的小腹,舔舐他两条大腿内侧,酥痒感让丁寿无所适从,见那满月般的肥臀近在眼前,伸出食中二指,向那泥泞肉缝掏挖了进去。
“嗯——哼——”下身传来的刺激让九尾妖狐也已沉醉其中,伸出香舌轻舔可人手口没有顾及到的棒身,螓首一探,让过可人直接含住了阴囊中的一颗卵蛋,在口中品咂一阵,吐出又换另一颗,周而复始,滋滋作响。
丁寿一边把玩肥臀浪穴,小腹享受软肉厮磨,棒身被两只纤手套弄不停,菇头与阴囊在两个香腔中浸泡,受用无比,拇指按住杜云娘两片肉唇间的黄豆大突起,突发奇想的将天精魔道功法由指尖使出。
“哦————”杜云娘扬起雪白脖颈,感觉胯间快感阵阵不间断的袭向心头,腰臀一阵剧颤,春潮滚滚喷出,丁寿偶发新招,继续使力,短短盏茶功夫,九尾妖狐梅开六度,美得昏死了过去。
丁寿将杜云娘软瘫的身子翻到一旁,“可人姑娘,某的时间不多了,若是再不出火,恐碍性命,那时说不得只有劳烦这位了。”说罢在九尾妖狐翘臀上拍了一下,魂游天外的杜云娘鼻腔中只发出“嗯”的一声轻哼。
如今可人已累的唇麻腮涨,又被淫靡气息弄得脸红耳烫,两腿间方才也跟着杜云娘不知湿了多少次,闻言两眼迷茫道:“那便如何才好?”
丁寿喘息道:“姑娘可尝试双峰夹柱,许能让在下出的快些。”
见可人懵懂,丁寿两手握住杜云娘丰满双乳往中间一推,示意了一番,此时可人脑子已不如往日爽利,晓得后竟然也不辩解,真的开始低头解扣。
粉色对襟立领长袄脱去,便露出羊脂白玉般的身子,胸前峰峦用白叠布层层裹住,仍然可见一抹深邃乳沟。
丁寿不想看上去窈窕瘦弱的可人竟有如此乳量,见她要含羞解去裹胸,开言止住道:“莫要再解衣了,免得在下把持不住。”
不想这好色之徒竟有此言,可人心中暗道:“此人虽品行不堪,倒也算言而有信,且晓得为自家着想。”当即将那粗大肉棒从裹胸下伸入,那物实在巨大,穿过峰峦叠嶂,仍有余地直直顶向她小巧下巴。
因被裹胸束缚,两乳嫩肉挤压的更加紧密,丁寿忍受不住自行挺腰耸动,因可人刚才一番动作乳间已是滑腻腻一层香汗,又赖棒身上香津玉液,耸动的甚是便利,甚如同穴中抽插般有“滋滋”摩擦声。
可人用双手推紧玉乳,帮着夹送,却被他屡屡顶到下颌,看着那恼人紫龟,檀口大张一口咬住,让他进退不得,随后捧起双乳上身来回滑动,丁香缭绕,多管齐下。
也不知过了多久,玉乳酥胸已被肉棒摩擦成粉红颜色,感到丁寿身子一抖,口中肉棒一下暴涨,随后一股略带腥味的液体喷射而出,直直打到嗓子眼里,吓得可人连忙松口,随后看到一股白浆从独龙怒目中再度喷出,溅射到粉面云鬓之上,射的可人发怔失神,对紧接其后的一股白浆连躲避都忘了,待回过神来,才想起刚才进到嘴里的浆液早已咽进腹中。
旁边响起一声娇哼,缓过神来的九尾妖狐慵懒的支起身子,看向二人,可人原本不迭的擦拭身上,看到杜云娘瞧来,示威般将玉面上的一滴液体缓缓用玉指抹掉,狠狠心,将那指头含进了嘴里,得意的扬起了下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