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穿好军装,腰间的枪套上插上一把美制M1917式左轮手枪。
穿上美制高跟军靴,走出我的小房间。办公室里宋艳芬也是穿着上尉军服,拿着我的公事包站在那里等我。
“你不要去了,太危险。”我从宋艳芬手上接过公事包说道。
“不,不行,我一定要去,我现在是一分钟也不想离开你。”
唉,这丫头真的爱上我啦。
“好吧,一齐走,我们姐妹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吧。”
外面已经停着两辆十轮大卡车,整整齐齐的站满一个连的士兵等着护送我去中美合作所。
威风,我太威风了,不过,这只是我的一个计划而已。
几天过去了,每天都是一个连的士兵护送我去教书。有人把戴老板用重兵护送我去中美合作所,告到委员长那里。重庆的报纸言论也一片哗然,纷纷抨击军统浪费军力。委员长把戴老板叫到官邸狠狠骂了一通。但听到戴老板说出我的计划时才没再发怒。第二天,戴老板被委员长训斥已经在重庆传开了。
院子也没有两辆大卡车护送我去中美合作所了。只有一辆中吉普在院子里等我,十三个卫兵包括我的秘书和司机站在车外等我,卫兵们都是背着中正式步枪站在车两边,我快步走到车后,宋艳芬也随着我进了车厢,卫兵们也进了车厢。
突然我像忘了什么从车上下来了,又进了局本部,我没进我的办公室,而是笑眯眯的走进情报处,站在李凤面前,对她说。
“辛苦你了,你把我的行踪都通知给玲木香子。我多给点时间她设伏。然后我就去见她。”
“处座我不明白你说什么。”李风浑身发抖地说道。
“捉起来,她在这里的任务已经完成了。告诉哨兵,老板说了,从现在开始,任何人都不许出这个门。”
“交给戴老板发落吧。”我指了一下李风说道。
“报告中佐,人员全埋伏好了。”
“注意隐蔽,没让他们发现。”
“信号,信号。”挺身队队长指着远处观察哨的手势说道来了,“准备射击。”玲木香子也抽出手枪等待着。
“全体准备。八嘎,她们怎么停了。注意隐蔽,这个狡猾的支那女人停在那里用望远镜看什么?不会是我们暴露了。”玲木香子急得心得跳出来了。
我站在车子旁边,用望远镜装模作样的四处看了好一阵了,才回到车里,这时,一辆客车从中吉普身边开过,就在我们前边慢腾腾开着,我们的车等了一下才开出公路,慢慢跟在后面。
“准备。”我一声令下,十个卫兵从车子座位下拉出几个大木箱,从里面拿出了美制汤姆森冲锋枪。然后全都戴上了钢盔,都把枪保险打开。我也拿着一把汤姆森冲锋枪,再看了一下车顶。中吉普的车顶装了一块厚实的钢板,然后铺上一大块布,所以一般人在外表是发现不了的。
啪啪啪,子弹打在车顶上发出一阵阵的响声,车子马了歪在山边,卫兵们都跳下车来,十支冲锋枪发出的弹雨,使得山上的鬼子都躲在树后。
刘会民的子弹准确击中两百米开外,一名趴在地上正向着山下射击的日本人脑袋,把他的钢盔打飞出数米之远,半个脑袋被子弹强大的动能所带走。
他又冒出头来,又是一个精湛的短点射,把两百米外那个正操着歪把子机枪猛烈射击的日本人打得一头趴在机枪上,污血喷着滚烫的枪管上冒起一股青烟。
“不好,上当了,快撤。”玲木香子正要命令撤退,一阵弹雨就马躲在树后的十多个日本人都消灭了。玲木香子举枪想自杀,一颗子弹打中他的手腕,枪掉落在地上。人也给几个人扑倒在地上,两条绳子把她捆得结结实实的。
我站在车边,看着被押着走过来的玲木香子笑了笑。却没跟她说话,而是对着步务兵说道,“告诉张华可以行动了,把所有知道的日本特务都捉起来,再报告老板,下午来中美合作所,见见我们这位间谍之花玲木香子。”我说着,手指勾起低垂着头的玲木香子的下巴。
“不要动我,你这个支那婊子。”玲木香子用日本话骂道。
“那好吧,等一下我就让你做日本婊子。带上车。”
“祝贺你谭小姐,你又立了一个大功,捉住了玲木香子。”梅乐斯将军握着我的手说道。
“这没什么,我早就布了罗网让她钻了,是她太过笨了。这样的人也配叫间谍之花。”
“好,我先上课,就把这个日本小娘门当作教材用一用。”
“可以,可以,我也听一下,谭将军是怎么做的网。”
课堂上的所有学员都吃惊的看着押上来的玲木香子,他们很想知道我带一个五花大绑的女人上课是什么意思。
“你们选择了做情报,就要先认识敌人。她就是日本鬼子所说的间谍之花玲木香子。”
“怎么,很惊奇是吧。今天的课就从我怎么布置整个计划捉玲木香子的说给你们听。我也希望你们多学学其他知识。”
“带下去先,按我的方法去做,让她当当日本人婊子。”
“不,我抗议你们违返日内瓦公约。你们不能这样对待战俘。”玲木挣扎着大喊大叫。
“那我问你,我们在南京的几十万战俘是谁杀的。他们也是战俘。还在同我说战俘。”
“拉下去,十来个人就够了,等一下老板还要来审问。”
“支那人,我不屈服的,决不会。”玲木香子的声音在走廊慢慢消失,这时我也发现梅乐斯也走了。
我才不管这些,把我的计划布置都说了一遍,然后才说,下午有一堂加课,是审问玲木香子的。学审讯的同学可以到我秘书小姐那里登记一下。
“我们不是学审讯的就不能参加吗?”一个同学举手说道。
“好,喜欢的都可以来看看。下课。”我拿起几张纸走下讲台。
中美合作所的一间审讯课堂里坐满了学生和老师,台子上吊着已经是半昏迷的玲木香子,她布满旧伤痕的身子,现在又添上新的伤痕。
一个多小时的刑讯逼供没能打开玲木香子的嘴巴,台下的学生开始小声议论起来了。
“妈的,这日本婊子真他妈的嘴硬,打了一个小时,硬是不吭一声。”
“你看,特情处的卢强拿着钢针上来了。要扎她的奶头。”
我神采飞扬地走到玲木香子身边,装出色迷迷打量被吊起的折磨了很久她。
“小日本……”我走到玲木面前,比量两人的身高,说:“果然是小日本的身材,比较娇小,不过,很匀称。”
我的声音甜密带有磁性。不知道是不是我多心,听在耳里总是充满情色的味道。玲木有点困惑地观察自己的处境,她可以觉察到我对她的兴趣相当浓厚,这不是什么好事。“把她吊高一点。”我向下属指示着。
玲木头顶上的吊环立刻被调高,逼迫她垫起脚尖,手腕上的受力加大,手铐进一步戳进肉中,让她痛苦地咬了咬下唇。
“好,停下来。”我让下属停止操纵吊环,无害地微笑,享受玲木香子的反应。鲜血从被手腕划破的无数细口中流下来,两条嫩藕般的手臂上触目惊心地蜿蜒着两道殷红的细流。玲木香子用脚尖支撑着身体,赫然发现被吊起的高度刚好使自己的腰与我的腰平齐。
“你到底要干什么!”玲木香子无法冷静地质问着,她讨厌诡异的事情。
“游戏开始了。”我吃吃笑着,又向旁边伸手。我冷眼看着玲木香子徒然将双手握拳又放,放开又握拳,轻笑着说:很辛苦吗?伸手到她阴部重重一拧。啊啊啊……玲木尖叫起来,身体受不住刺激地一阵痉挛。
“日本人,神经特别发达,对痛苦有特别的忍受力。”我边说着,又看着玲木香子停止痉挛,失神地喘气,又恶意地再拧一下,让她再次尖叫起来。
“叫得不好听,刚才你不是不吭声的,怎么现在又尖叫起来。”我又恶意的再拧了玲木阴部两下。
玲木香子的奶子上满是汗珠,两点花蕾嫣红得仿佛要滴出血来。她发现张强拿着钢针走到她身边,就笑了起来说道。
“我的奶头被苏联人已经把奶眼刺大了,你用的刑法没用。”
“你他妈的日本婊子,老子就不信你不会叫。”卢强把钢针扎进了玲木香子的奶头。
玲木没有吭声,像一个死人一样翻了翻白眼。
“他妈的,把美国人的电刑拖过来,让老子亲自给她上课。”
“算了,老卢,你也不看看,她身上的伤痕。这是电击的,这是用火烧的,这是鞭子抽的。”我**点击**着玲木香子身子上每一处伤疤说道。“你骨头很硬,一般人是打不开她的嘴巴的。对吧玲木香子小姐。”
“我真是有点服了你,谭文丽小姐,你说得对。我是尝遍了苏联人所有刑具,他们逼不到我开口,你们也一样。”
“是吗。”
“是的。”
“好,我倒要看看你有多硬。”
“把桌子抬上来。”
一张桌子抬了上去,桌子旁边有两根柱子。两个人把玲木香子放了下来,把她的臀部放在桌子上,然后把她两只脚尽可能的拉大,然后把她两只脚,分别的捆在桌子两边的柱子上。这样,大家都可以看见玲木香子两片深红色的大阴唇掩蔽的的阴道口。
一个打手地我的示意下,拉开玲木香子左边的大阴唇,直接就用一根钢针,像缝衣服一样,把她的大阴唇扎在大腿根部。右边另一个打手也是一样用钢针穿过玲木香子的大阴唇,然后穿进她的大腿上的皮肉,再从腿上的皮肉穿出来,又穿过她的大阴唇,又把钢针再次扎进大腿中,这才能把玲木香子的两片大阴唇,牢牢穿死在大腿上。
玲木像根木头一样,不吭不叫的,就像一个死人一样,根本就没有痛苦的感觉。
现在玲木的阴道口,已经露出里面鲜红的阴肉了,但阴道内不时有一些白色的液体流出来。
“你要干什么,放开我。”玲木香子有点害怕的叫起来了。
“可以放了你,你说出来我就放了你。”
“呸,支那人。大和民族的人是不会屈服你们的。”
“拿上来。”听到我的命令,一个打手把一个铁笼拿了上来,笼里是七八只乱叫乱走的老鼠。
我把老鼠笼放在玲木香子的身边,轻轻抬起她的下巴。
“看见了吧,这些丑陋的小动物已经饿了三天,它们平常的食物是沾了精液的肉块。现在它们已经嗅到你身子上精子的味道,如果我放出来的话,你就被它们慢慢吃掉。你是回不去见你们的天皇了,下地狱吧玲木香子。”
“不,不要,不要,求你了。美枝子,打死我吧,不要,不要。”
玲木香子的态度也明显发生了变化,身子开始微微颤抖起来。“这个女人不行了,她现在的表情和身体的表现都出卖了她”我心里暗暗发笑的想着。放出的老鼠肆无忌惮地爬到玲木香子的身上,玲木香子发出一声尖锐的惨叫。
“拿走它,拿走它。不,不要,不要。”
这时有一只老鼠已经爬到进她的阴道,玲木香子的尖细惨叫声又撕心裂腹的响了起来了。一条黄黄的尿道口射出,玲木香子吓得尿液失禁,而且也吓昏过去了。
玲木香子昏迷的意识是被一阵锥心的疼痛拉了回来的,两个奶头被我用力的扭动和不断的拉动着,让她大声的呻吟起来。泪水已经流出眼睛,又流到脸颊来。
“不,不,不。”玲木看见到一只老鼠正在咬她的奶头,另一只已经爬到她的鼻孔,正着用小嘴拉着她的鼻毛和咬她的鼻尖。阴道里的那只老鼠正在不停的吃着她红嫩的阴肉。
玲木香子的脸突然扭曲成了一个极度可怕的表情,无法忍受的恐惧和疼痛让她的身体猛地剧烈抽搐。震耳欲聋的尖细的嘶吼声,犹如野兽濒死时的惨叫,声线都扭曲得如同整个喉咙已经撕裂破碎。
“啊,饶了我吧,啊,饶了我吧,求求你们,求求你美枝子。”
“饶了我吧,鸣,我受不了啦,饶了我吧,真的不行啦,我会被老鼠咬死的,不行啦,啊,求求你了。”
“不要啊,我什么都听你们的,什么都行,我听话的啊。”这次不等我发问,玲木香子已经大声叫出来。我用修长有力的手指挑起玲木香子娇小漂亮的下巴,她的下巴很冰凉。她的肌肤上满是因为痛楚和挣扎而流出的冷汗。
“说吧。”我脸无表情的说道。
“川西路29号,中国名子叫张清,日本名子叫佐佐木一郎。”玲木香子浑身发抖的说出了一个名子。
“立刻告诉张华,马上行动。”我招手叫来一名军统说道。
啪啪啪,戴笠带头鼓掌,接着又说。
“好,干得好,大家看到了,你们这位老师可不是等闲之辈啊。而你们都是军统的精英,这是一堂非常优秀的讲课,大家回去以后,好好写一编作文,把你们能想出来。让犯人招供的好方法都写出来。”
“另外,从现在开始三个小时,除了美国教师,其他所有师生都不许打电话和外出,谁要是不听劝阻硬要外出,警卫人员可以当场开枪把他打死。你们明白吗?”
“明白了。”学员们齐声回答。
戴笠此时走上台,饶有兴趣的问我。
“你什么时候训练了这些老鼠的,我怎么不知道。”
“什么时候?就是来了重庆几天后,我化妆出去到市区走一走,看见一个流浪艺人正在用这些老鼠来算命,我觉得挺好玩的,看了一阵子,突然想到玲木香子。感觉到她不是一般刑法可以撬开她的嘴。我就想到用这些已经训练过的老鼠。买回来之后,叫人每天到牢里找一些男犯人,要他们把精子都射到喂老鼠的肉块上。等我准备这次行动的三天前,已经停止喂它们肉块,要的就是今天这个效果。”
“真了不起,你不光胸大,脑子也大,想出的办法真的让人服了你。”戴笠在我耳边悄悄说了这几句话,把我也乐得笑了起来。
“局座,你什么时间可以正经点,这里太多人瞧着我们。”
“好吧,现在把犯人押回重庆,该见见这个佐佐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