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晶晶自己打车回家,自己带着四个兄弟去媛媛家楼下找了刘江的麻烦。
起初我并不想打他打得太狠,只是想教训一下他挖我墙脚的行为。
至于他把媛媛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原因在他,但责任却不在他,我也不想再去为媛媛出头。
但是刘江的态度却出人意料的强硬,说当时我和媛媛虽然是男女朋友关系,但是他和媛媛也是男未婚、女未嫁,并且还挑衅地说出了“守不住自己的女人”之类的话,登时让我火冒三丈。
我的第一拳打在他的脸上时,另外八只拳头立刻雨点般向他招呼了过去。
直到阿威飞起一脚,踢在他保护头部的左手臂上,在场的所有人都清晰地听到了骨头断裂的“喀喇”声,我才让他们停止了这场痛殴。
媛媛走到早已鼻青脸肿的刘江面前,狠狠地甩了他一记耳光,然后跟着我们扬长而去。
接下来的一个月时间里我忙得不可开交。
办理离职、筹办公司、租写字楼、招聘人员……
着实让我体会到了创业的艰辛,而阿扬虽是公司的老板,却一点忙也帮不上,顶多叫些小弟帮我做些体力活。
这一个月里,看媛媛和各色不同男人的性爱录像成了我几乎唯一的休闲娱乐活动。
猴子叫了我很多次参加媛媛的群交性爱派对,但我实在太累了。
于是,猴子便把媛媛的每一次淫荡表现都用DV拍了下来,交给我观赏。
媛媛最近似乎喜欢上了颜射,而有那么一点变态的猴子自然是欣然满足她的这一需求。
在一场媛媛和四个男人淫乱的活动中,每个男人都干了她两次,而八次射精都无一例外地在她的脸上喷发。
看着她一边被男人干得淫声不断,一边被男人一次次地射在脸上,那种淫荡的模样让我当场射了出来。
还有一次,媛媛帮九个小男生口交到射精的场面也让我无比性奋。
那九个小男生有八个是处男,还有一个也仅有两次性经验,年纪最大的也不过十五、六岁的样子,最小的那个顶多只有十三、四岁。
九个小男生没有一个能顶得住媛媛的口交超过三分钟,一般都在一、两分钟的时候便会射在媛媛的脸上。
从第一个小男生射精后开始,媛媛便任凭脸上挂着浓稠的精液给他们口交。
开始的几个,媛媛还能在舔弄着鸡巴的同时,媚眼如丝地看着他们。
但是,随着她脸上的精液越来越多,有好几股浓稠的精液都射在了她的眼睛上。
于是,之后的口交媛媛都是闭着眼睛进行,每当一个人射精,媛媛便会帮他把鸡巴舔干净,然后张开嘴等着,立刻便会有另一个小男生接力上来。
直到九个小男生全部完成射精之后,媛媛这才用手指把眼睛上的精液刮下来吸进嘴里,然后淫荡地看着镜头。
在这期间,我只在有一天稍微没有那么累的时候,把晶晶叫到我的住处干了她一次。
完事之后,小丫头跟我诉起了苦,说最近有个客人,总是点她出台,而且一点也不懂得怜香惜玉,每次都把她干得死去活来的。
“安哥你是不知道,那王八蛋断了一条手臂,还打着石膏呢,操人家的时候也一点都不知道轻一点,我都担心这种剧烈运动,他的手会不会再断掉呢!”“是吗?让哥哥检查一下,你的小穴有没有被干破?”
我跟晶晶一阵嬉闹,又是一场盘肠大战!
在我日夜不眠地连续奋战以及对着媛媛的性爱录像浪费了十几泡精液之后,公司终于开始了运作,主营业务还是选定了我的老本行——医药。
猴子的家族参股了一家美国的位列世界五百强的制药企业。
这家企业最近研发出了一种抗癌新药,已经通过了国家药监局的审批,并且完成了临床实验。
作为公司的大股东,猴子的家族顺理成章地成为了这种药品在中国的唯一生产销售商。
我也顺理成章地拿下了这种药品的市场营销合同,而且在猴子的努力下,我争取到的条件非常丰厚——合同期内,这种抗癌新药10%的销售毛利会进入我公司的账面,而我的经验告诉我,这种新药的毛利率至少可以达到90%以上,而且只要市场营销运作得当,一年的销售额达到两个亿简直是小菜一碟!
但是这种抗癌新药也并非在市场上独步天下,瑞士的一家同为世界五百强的药企几乎在同一时间上市了一种与我们的产品几乎完全一样的药品——除了化学成分不同,药品的适应证和机理、临床实验数据、不良反应情况、有效人群分类界定等等,极为巧合地雷同。
作为处方药,任何一种抗肿瘤药物要想在市场竞争中取得优势,其关键便在于学术推广的策划和执行,而最终的效果,关键取决于该医学学科的几个关键人物。
而我眼下最关键的问题,便是搞定一个人——吴凤超教授。
作为国内这一学科当仁不让的学术领袖,吴凤超教授在学术上支持哪一种药品,哪一种药品便能立刻拿到整个市场八成左右的份额!
很快,吴教授的全部资料便放在了我的办公桌上:
一个五十岁的大牌专家,绝对不缺钱,也绝对不缺名气,甚至被不少高管奉为国宝级人物。
唯一的突破口便只有女人——其实他也不缺女人,但他似乎对那些良家少妇有种独特的偏好。
这让我在第一时间想到了媛媛,或许她能成为我搞定吴教授的关键。
尽管在照片和影像资料上见过他无数次,但是初次在饭桌上面对吴教授本人时,他的身材还是把我吓了一跳。
一个身高大约一米七左右,却有着至少超过两百斤体重的胖子,他身上穿着的那套精致的Armani西装,几乎快要被他滚圆的腹部撑开。
看来,就在最近,他的身材又胖了一大圈。
媛媛被安排在吴教授的身边落座,她今天的身份是负责我们产品公关活动的公关公司客户经理。
我事先已经征得了媛媛的同意:
她用色相和肉体,换取半个月之后那场全国抗癌学术会议上吴教授对我们的产品的公开支持,而我给她的报酬也高得离谱——五十万人民币,外加今天她身上穿的那套Gucci的女士西装,这个价格足够我请一打小明星轮流伺候这个死胖子了。
吴教授似乎没有想象中那么大的架子,交谈中显得非常随和,也没有对媛媛表现出什么过分的言谈和举动。
但是,我从吴教授的眼神中可以看出,他对这个举止优雅,身材窈窕的高级女白领有着相当大的兴趣,尤其当媛媛向他敬酒时,他总要盯着媛媛喝酒的动作。
我很清楚,这个高级色狼是在欣赏红酒缓缓流进媛媛丰盈小巧的嘴唇时的样子。
不出所料,吴教授在借口上洗手间时给我发来短信:“你帮我搞定雷小姐,我帮你搞定一次学术演讲。”
宴会结束之后,吴教授现行前往我事先安排好的别墅等候,我又交待了媛媛一些注意事项,便让司机把媛媛送了过去,自己则回到办公室,抓紧时间赶制市场营销方案。
大约四个小时后,在晚上一点钟时,我刚刚写完方案的收尾,媛媛突然出现在我的办公室门口。“安明,我可以进来吗?”“进来吧。”
我招呼她坐下,随手合上笔记本电脑,给她倒了一杯开水。
“怎么样,你和那个胖子做了吗?”
我问道。
“做了,两次!”
媛媛坐在我办公室的沙发上,略带疲倦地回答。
“辛苦了。只要事情办成了,答应你的我一分钱也不会少给你。”
我揉了揉太阳穴说。
“看你的样子也挺辛苦的,坐过来,我帮你按摩一下吧。”
早已疲惫不堪的我依言坐在了媛媛身边,她把我的身子扳动了一下,变成背对她的姿势,葱白般的玉指抚上了我的头顶。“你还是老样子,一工作起来就忘乎所以,胃病最近还在犯吗?”
媛媛关切地问着我。
我和媛媛在一起时,她极少给我按摩,但我很清晰地记得,她最后一次给我按摩是在我们分手前的一个多月,我加班回到家,她难得地主动提出为我服务。
而且那天她总显得有些欲言又止的样子,眼角似乎还闪着泪光。
我反复追问她有什么心事,她只是告诉我,她在等我的时候想起了她去世的奶奶。
今天的场景似曾相识。
媛媛似乎有什么话想对我说,但似乎又没有足够的勇气说出口。
尽管我看不到她的表情,但我能从她的口气中判断出,她一定有什么心事。
不知不觉中,我已经变成躺倒在沙发上的姿势,头枕在媛媛穿着黑色丝袜的大腿上,她的两根食指在我的太阳穴上轻轻地揉着,两根大拇指则在我的发迹来回搓动,让我的疲劳得到了很大的缓解。
我闭着眼睛说:“你有什么话只管说。不管我能不能接受,你都尽管说出来吧。”
一滴水珠滴落在我的脸上,媛媛哭了。
我起身拿了一张纸巾,轻轻地擦去了她脸上残留的泪痕。
我自己都搞不清为什么,我的动作和以前一样温柔,像对自己心爱的女人那样温柔。
“其实……安明……其实……我知道自己没有资格再对你说这样的话,可是……可是,这段时间经历了这么多事情,我才发现,安明……你……你才是我最爱的人……”
我的心头一阵绞痛:
为什么只有你的淫荡完全爆发出来之后,你才发现自己还爱着我?
难道只有淫荡,才能帮助你看清自己的内心吗?
“现在再说这些又有什么用?”
我的语气微微有些颤抖,鼻子也感觉到了一阵酸意。“从你离开我,去了刘江身边时,我们的感情就已经结束了。不管你还爱不爱我,我们现在只有合作关系,你帮我办事,我付你报酬。仅此而已!”“我知道。”
媛媛哽咽着说,“我知道自己很淫荡,我也知道自己很对不起你。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堕落成这个样子,我好恨我自己,真的好恨!”
说完这几句话,媛媛的眼泪,决堤了。
我也不知道是该安慰她,还是该继续出言相讥。
从我内心此刻的酸楚来看,其实我一直都没能忘怀那七年的感情。
七年啊,任何事情都可能改变,但一旦某件事情被坚持了七年,一定会在人的心里留下深深的烙印,永远无法被抹去。
我轻轻地摩挲着媛媛的秀发。
她趴在我的肩膀上哭了几分钟,在我耳边说:“姓吴的说他后天要到日本去参加一个为期一周的会议,让我陪他去,我已经答应了。”
她坐直了身子,接着说:“安明,等搞定姓吴的之后,我……还想做你的女人,可以吗?”
我一愣!
她终于还是提出了这样的要求。
媛媛见我不做声,又说:“你不用关心我或者照顾我,我只想在你找到新的女朋友之前,有空的话,像我们以前在一起的时候那样……做爱……如果你想看别人干我也可以,但必须是你安排的,没有你的允许,我再不会让别的男人碰我一下……”
唉!
为什么拥有时不懂得珍惜,一定要到失去之后委曲求全呢!
此时此刻,我心里对媛媛是又怜又恨,随即又想起我们过去在一起快乐的样子,心头像是被刀剜去了一块肉般,发出了一阵剧烈的心痛。
我再也无法抑制自己双手的冲动,用力地抱住了媛媛!
见鬼!
原来,我的心里仍然愿意接受她!
媛媛也紧紧地抱着我,片刻之后,她开始了对我的挑逗,滑腻的手指在我的后颈轻轻地抚摸着,另一只手则试探性地在我的背脊上来回抚摸着。
我的身体很快有了反应,媛媛也察觉到了这一点。
她开始伸出舌头,用舌尖逗弄着我的耳垂,一条腿也伸到了我的两腿之间来回蹭着,观察着我的鸡巴是否有勃起的迹象。
我的内心稍作挣扎,还是放弃了抵抗。
我几近狂暴地把她狠狠地推倒在了沙发上,解开了衬衫的纽扣。
媛媛马上从沙发上爬了起来,急不可耐地扯开了我的皮带,把我裤子褪到了脚踝处,然后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很快,她身上那套薄薄的职业装一件件地散落在了地板上,只留下了黑色的蕾丝内衣裤、黑色的丝袜和一双黑色的高跟皮鞋。
一身的黑色,在明亮的灯光下将她皮肤映衬得刺眼的炫白。
我拉下了她一边的内衣肩带,她顺从地解开内衣,任我脱了下来,然后再次抱住我,把两颗粉红色的早已充血翘起的乳头顶在了我的胸口上。
我把手从她的内裤里伸了进去,捏了捏她粉嫩的屁股。
媛媛条件反射地把双腿分开了少许,暗示着我的手指可以进入她的骚穴。
不过我并不心急于此,而是抓着她的两片肥臀,使劲搓揉了起来。
媛媛发出一声娇喘,扶着我的身体,跪在我的跟前,拉下了我身上仅存的一条内裤。
我早已发怒的肉棒一下子脱离了内裤的束缚,狰狞地弹了出来。
媛媛一手握住,伸出舌头舔起了我的阴囊。
这一次的口交,媛媛又玩起了新花样。
我感觉到她的嘴里含着一大滩口水,在含入我的肉棒时,我感觉像是把龟头浸泡在了一潭温热的池水中,很是舒坦。
她没有像上次那样用舌头包裹我的龟头,而是快速地来回用嘴唇套弄。
伴随着嘴唇与肉棒之间的快速摩擦,她嘴里的口水发出一阵阵“啧啧”的声音,有平添了几分淫靡的气息。
顺着媛媛动作的阴道,我坐到了沙发边缘。
媛媛把口水吐到了垃圾桶里,用手轻轻地搓揉着我的肉棒,舌头开始向下移动。
很快,一种温暖、柔软、湿润的感觉顺着我的阴囊和会阴,转移到了我的肛门处。
这一下让我爽了个通透!
其实我并不是第一次享受舔肛门的服务,但是或许是心理作用,这一次我感觉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舒爽,一种让我接近爆发的刺激。
我躺在沙发上,示意媛媛脱掉内裤爬到我的身上,呈69状地继续为我口交。
媛媛对我说:“我今天没有让姓吴的射在里面,安明,用手指干我吧,不会弄脏你的。”
我依言用两根手指分开了她的阴唇并且插了进去。“啊……”
媛媛立刻发出一声轻轻的淫叫。
我的手指在媛媛的小穴里用力地抠挖了起来,媛媛一边发出闷哼声,一边加快了嘴唇套弄我鸡巴的速度。
我对媛媛身体构造非常清楚,中指的指尖很轻松地找准了她的G点,重重地抠了下去,而大拇指则在她的阴蒂上用力地搓揉着。
两分钟后,媛媛突然吐出我的鸡巴,猛地抬起头来,从喉咙的最深处发出一声长长的浪叫,小穴竟然喷出了少许淫汁,洒在我的脖子和胸口上。
潮吹之后的媛媛趴在我身上喘着粗气,等她把气喘匀了,转过头对我说道:“我从姓吴的那里出来之前,已经洗得很干净了。安明,干我吧,干死我吧!”
“姓吴的今晚有没有戴套干你?”我问。
“第一次带了,第二次没带。我包里有套套,你要的带的话可以带上。”
操,即便是带着套,我也不想干这个刚刚被别的男人奸淫过的小穴。
不过我还是从她的包里翻出一只避孕套,一边带上,一边观察了一下她的肛门。
上次见到的伤口上的痂已经脱落了,没有在她暗粉色的肛门嫩肉上留下明显的痕迹。
媛媛感觉到了我的想法,淫荡地说:“安明,你想干我的屁眼吗?想干就干吧,我的伤已经完全好了。这些天别的男人想干我的屁眼,我一直都没让,专门为你留着的。”
那我还客气什么?
我用手扒开媛媛挺翘的屁股,把龟头顶在了她的屁眼上。
她的肛门上次虽然已经被阿飞开了苞,不过也就被抽插了那么几下而已,肛门依然紧紧地合着。
我并没有暴力地向前挺动,而是借着避孕套上原本带着的润滑液,试探性地把龟头往里挤了挤。
媛媛调整着自己的呼吸,努力地放松着肛门的括约肌。
但是,我的龟头只不过将她的屁眼撑开了少许,而向来怜香惜玉的我,并不忍心将粗大的鸡巴粗暴地干进她尚未完全得到开发的屁眼中去。
我的龟头由于找不到进入她屁眼的法门,不小心脱了开来。
这时,媛媛似乎下定了决心一般。
她把头靠在沙发的扶手上,借力支撑着自己的上半身,腾出两只手来,用力地把自己的臀部分开。
原本紧闭着像是一朵小菊花的屁眼被她自己硬生生地掰出一个小洞来!
这个骚货,竟然这么急着要把自己的屁眼奉献给我。
我再次把龟头对准她的屁眼,稍加用力,终于把龟头塞了进去。
“轻……轻一点……”
媛媛脸上的表情显得很是痛苦,未经人事的肛门被我的肉棒插入后,必然会给她造成强烈的胀痛。
不过仅仅过了几秒钟,媛媛便对我说:“动吧,慢一点就好。”
我开始缓缓地向她的职场深处插了进去,媛媛皱着眉头,努力地配合着我。
终于,我的整根鸡巴在两人的共同努力下,全部从后门进入到了媛媛的身体。
媛媛长舒了一口气,对我说:“安明,温柔一点,一点点就好!”
媛媛的阴道在我经历的女人中,算是最紧窄的一个,即便这几个月经历了无数男人的开发,依然没有任何松弛的迹象。
但是她的屁眼却比她被破处时的阴道更为紧致,柔软的直肠壁仅仅地咬住了我的肉棒,我抽出的时候,避孕套都险些被扯了出来。
我小心翼翼地抽插着,媛媛的痛苦很快便转化为快感,她也不管这是在写字楼里,开始大声淫叫。
“安……明……好爽……我从来……没想到过……干屁眼也……是这么……爽……啊……你插得……好深……干得我……爽……死了……”
看到媛媛已经适应了肛交并且得到了快感,我稍微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媛媛竭力淫叫着,并且左右甩着她的头发。
在我初次见到媛媛时,她身上最先吸引我的便是她的一头长发,没有经过任何的烫染,天然的柔顺是她显得格外的清纯。
现在,虽然她把头发烫卷了,却又为她增添了几分妩媚。
我抓出她的头发,将她的身体轻轻地扯了起来。
媛媛半闭着双眼,反手箍在我的脖子上,腰部用力地扭动着,似乎想把自己肛门里那条肉棒中的精华压榨出来。
我松开她的头发,左手抓住了她的乳房,用力地捏住她的乳头,右手则捏住了她的脸颊,阻止她发出大声的淫叫。
我可不想把大楼的保安引上来,打断我们这场激烈的性交。
媛媛会意,停止了高声叫床,张开嘴把我的中指含进了嘴里,吸了又舔,舔了又吸。
几分钟之后,我让媛媛侧躺在沙发上。
她抬起一条仍然穿着黑色丝袜的腿,妖媚地看着我说:“你要干我的骚逼,还是继续干我的屁眼?”
“你自己哪个洞痒,就把我的鸡巴送到哪个洞里面去。”我答道。
媛媛伸出一只手,扶着我的鸡巴对准了她的阴道口。
我顺势往里一插,尽管她的阴道紧致依旧,但是由于之前的指奸和肛交刺激,她的阴道早已分泌出了足够的淫汁,我的鸡巴“跐溜”一下就滑进了她的小穴深处。
这一次,我不再需要怜香惜玉了。
我奋力地冲刺着,媛媛很快便感受到了她所熟悉的那种强烈的快感。
为了不让自己叫得太大声,她一手捂住自己的嘴巴,另一只手抓住自己的一只乳房,用力地握住,将雪白的乳肉从指缝中挤了出来。
我抽插的速度虽快,但并不是每一下都插得很深,而是浅插几下之后,重重地全根顶入。
每次这一下重操,都会让媛媛从捂着的嘴里发出一声低沉的闷吼。
五分钟之后,媛媛终于松开了捂在嘴上的手,意乱情迷地叫道:“我要来了……啊……来了……啊啊啊啊啊啊……”
如果是过去的媛媛,此时会把我一把推开,自己躺着休息。
但是现在的媛媛却完全变了一个人,她压根没有停止的意思,而是用力夹紧了阴道中的鸡巴,嘴里说着:“用力……继续……干我……干死我……”
在沙发上做爱虽然比在床上刺激,但也要付出更多的体力。
又干了两、三分钟,我的双腿开始渐渐有些酸麻,抽插的速度和力度都有所减弱。
媛媛很贴心又很淫荡地对我说:“安明……你躺下……让我……在上面……好吗……”
我当然求之不得。
获得了主动的媛媛显得格外卖力,她双手紧紧地抓住了两只乳房,用大拇指画着圆搓弄着两粒小巧的乳头,下半身则快速地上下起伏,用力地用紧窄的小穴一下一下地套弄着我的鸡巴。
很快,她便把自己送上了又一次高潮。
高潮之后的媛媛无法再用腰腹的力量保持身体的平衡。
她松开抓住乳房的双手,撑在了我的胸肌上,但臀部却一刻不停地继续上下耸动着,而小穴里分泌出来的大量淫水,已经顺着我的鸡巴流了下来,连我的屁股都被沾湿了。
媛媛的淫荡最大限度地刺激着我的性神经,我已经接近射精的边缘了。
媛媛感觉到了我临近高潮那种肉棒的胀大,立刻翻身下来,一把扯掉了我鸡巴上的避孕套,张开嘴含住我的龟头,快速地用手套弄。
我毫不客气地把所有的精液一滴不剩地射在了她的嘴里。
媛媛确定我射完之后,张开嘴向我展示了一下她满口的精液,正准备吐出来时,却听见我对她说:“咽下去!”
媛媛皱着眉头,把我的精液全部吞进了肚子里,用手背擦了擦嘴角残存的精液,起身靠在我的胸口说:“安明,你干得我好爽!从头到尾,你都是把我干得最爽的一个!”
我笑了笑,把她从我身上推开,穿起了衣服。
媛媛也迅速穿戴整齐,柔声对我说:“安明,今晚我睡在你那好吗?后天我就要陪姓吴的去日本了,今晚我想睡在你旁边,想以前那样,看着你安安静静地在我旁边睡着。”
我想了想,还是答应了她。
或许是连续的工作加上晚上的性交消耗了大量的体力,回到住处,我和媛媛匆匆洗了个澡,便沉沉睡去。
第二天早上八点,媛媛的手机闹钟把我从睡梦中惊醒。
洗漱之后,媛媛去她的公司上班,临走前在我的脸上轻轻地吻了一下。
吻我时,我依稀看到,她的眼角又一次闪着泪光。
媛媛走后,我飞快地跑进书房,从书柜顶上放着的一个纸盒里拿出一台DV,按下了快退键。
屏幕上显示的时间差不多在我上床后半个多小时的时候,我看到了我早已料到,却不愿看到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