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tephen 亲自开车把我送到了机场,在那里他交还了我的私人物品,给了一张飞法兰克福的机票。他拍拍我的肩膀说,周你是个很有前途的人,只是没什麽比自己的生命更重要的,你要好好保重啊。
我听得莫名其妙,但也不便多问,只好礼貌地和他告别。
到法拉克福後,我打开手机,消息是有很多,但没有梅姐的,我心里有点疑惑。我一一向妈妈和舅妈她们报了平安,然後给梅姐发了消息,但都没回,一看时间,原来国内是淩晨。
我正在发愁出机场後去哪儿,怎麽去,蓦然看到在机场出口处有人举着一个大大的牌子,写着中文的周一和Monday字样。看到Monday,我突然觉得这个称呼似曾相识,很熟悉的感觉。快步走过去,举牌子的是一个身段窈窕,恬静温柔,甜甜笑着的美女,不是别人,正是阔别已久了的华姐。
我有点不知所措地站在那里,华姐却很大方地走上前,给了我一个轻轻的拥抱,说没想到会是我来接你吧。我局促地点点头,华姐微笑着挽起我的胳膊,说走吧,别在这里发呆了。
华姐的穿衣风格和气质和当初我见到她的时候丝毫未变,和她并肩走在机场广袤的大厅里,仿佛回到了一年前相遇的那段时光。
「我是半年多前来这里读书的」华姐像情侣一般挽着我的胳膊,伸开手指想和我的十指紧扣,我迟疑了一下,握住了她温暖柔软的手。「知道我的行踪的,只有我哥和你们吴老师,但我都嘱咐过她们了,让她们不要告诉你,我不想打扰你」
我嗯了一声,脑子里却飞快地在思考,看来华姐是吴梅安排了来接我的,那麽吴梅和华姐看来保持了不错的关系,那麽……华姐会不会和吴梅是在一个组织里的人呢,想到这里我有点不安。
在垂直电梯里,华姐背着手靠在电梯壁上,定定地看着我,眼神里都是温柔。
我猜想我看她的眼神恐怕已经不那麽纯净和单纯了。华姐笑了,笑容还是那样纯真温暖。我默默地看着她,想到华姐还是从前的华姐,但我已经不是从前的我了,莫名有些伤感。
华姐开着一辆奥迪的越野车,下高速後走了一段,在快进城的地方被警察设置的路障拦住了,一个人高马大的女警察敲开玻璃,说前面封了一个区域的路,建议我们从哪里哪里绕行。华姐二话不说就转向过去了。
我佩服地对华姐说,原先在中国你是出了名的路盲,没想到在外国你倒是路路通了。对了,刚才那个封路是什麽情况你不问下吗?华姐哎了一声,说不用问,又是难民们在游行或者闹事呢。
华姐把车停在一个很漂亮的街区,她指着旁边的房子说,这里就是我家了。
你们进修的大学离这里大概两个街区的样子,学校给你们安排了公寓。你现在有两个选择,如果住我家呢,我就把车停车库里去;如果你要住学校,我现在把你送过去。
我想了想说,我还是住学校吧,住你家打扰你。华姐把墨镜摘下来放好,说我当然希望有个伴,这房子是租的,之前一个室友搬走了,正好空着。你不用假客气,我怎麽会嫌你打扰。
我尴尬地笑了笑,说那你觉得呢。华姐吃吃笑了一声,又严肃地板着脸说,你如果一定要我求你呢,我就求你,我一个人住在这里心里有点害怕,虽然这是富人街区,但现在难民多,极右也在闹腾,我心里确实有点害怕,不知道你能不能陪陪我,保护我啊。
我点头说好,我听你的。华姐灿烂地笑了,说好吧,从此时此刻开始,我走到哪里,你跟到哪里保护我。
华姐的房子不算大,大概就两室一厅的样子,但装修得很古典很有档次,房东就住在楼下,是个满头银发的颇有些警觉心的老太太,我诚恳地把我的来进修的文件和证明都给她看过,她的表情才放松下来。
晚餐後华姐建议我们去散步,说这里最漂亮就是清晨和傍晚,夕阳为所有的巴洛克风格的建筑披上了一层金色的光,像走在一个童话的世界里。华姐挽着我的手说,其实北欧的风景更漂亮,也更像你们北方的气候和风光,如果可以的话,真的可以定居北欧,从此逍遥世外,无忧无虑。
然而这美妙的感觉并没有延续多久,在路过一个路口的时候,两个中东模样的人快步地向我们转弯跑过来,手里还拿着一个女士的坤包,在後面不远处,一个中年妇女在喊叫着。
我下意识地伸手去拦这两个歹徒,华姐揪着我的胳膊往旁边拽,大声喊不要管闲事。可是已经晚了,那个歹徒被我拦了一下脚下一趔趄,那个包的带子缠在了我手上,我顺势就夺了过来。这两个汉子露出一副不可思议的神色,其中一个刷的一声,手中多了一把匕首。
我看到路边有家银行还未打烊,门内两个保安隔着玻璃看着我们,我推了华姐一把说你快到银行里去,我往另一边跑。华姐稍作迟疑知道带着她我更跑不掉,就飞快地奔了进去。
我闪过了那个歹徒挥过来的一刀,看到华姐安全了,我开始向转弯方向跑去,但我仍然抓着那个包没有放,两个歹徒毫不迟疑地跟了上来,我注意到他俩後方10 米出还有一个同夥,也跟着转了过来。
确认这里已经离开了华姐的视线,我大步向前,一把扣住了那家夥持刀的手,贴身勾住他的腿往侧向一推,他身体失衡,手一下松了,刀掉在地上,我踩住刀,把这家夥一个侧摔摔倒。这时另一个家夥来抱我的腰,我看他没武器,趁着他的力蹲了一下,拽紧他的胳膊一个过肩摔,这下比刚才那个摔得还狠。我踢开匕首,看到前面那人摇晃着爬起来不肯罢休,我先给地下躺着的太阳穴上来了一拳让他登时休克了,然後抱着冲上来的哥们,夹住他的胳膊,给他肋骨上几下重击,我都能清晰地听到他肋骨折断的声音,巨大的疼痛让他跪在地上哀嚎不已。
远处的家夥显然比较精明,他不再上去,大声地和这边的两个家夥吆喝了两句,转身就跑了。
我听到街角那边传来警车的声音,我本来想拿起那个包送回去的,但我想了一下,觉得现在趟这趟浑水是不明智的,我对德国法律不太了解,谁知道我会不会惹上麻烦,我把包挂在路边的一个消防栓上,闪身走进了一条小弄堂,然後走回了华姐家附近,给她发了消息说我到家了。
华姐很快就回来了,她看到我安然无恙还是放了心的,她笑着说你可跑得真快,不过你没看到那两个人被打得多惨,关键还不知道被什麽人打的。
我观察过那条街道没有监控,我开玩笑说大概是蝙蝠侠吧。华姐说这个蝙蝠侠把人打成那样,按德国的法律是要判刑的。
我清楚华姐是学法律的,虽然也还时间比较短,但判断是准确的,我有点庆幸我及时逃离了现场。
我赶紧岔开话题,防止华姐联想到我身上,我感慨地说这里真美,像童话里的国度。华姐很开心地说,难得你也这麽喜欢,可惜今天被弄得有点扫兴,如果你喜欢,我们每天都像这样散个一个多小时的步好不好?
我脑子里想的却是两次培训都讲过的,在一打三的情况下,一定要尽快重创纠缠你的人,然後用轻武器解决远端试图逃走的敌人。但这里不是战场,也不是好勇斗狠的地方,我觉得我的确执行纪律是不够严谨和坚决,如果被警察看到抓个现行,又惹一堆麻烦出来。
我静静地坐在台阶上看太阳慢慢地落下去,华姐依偎在我的身边,头靠在我的肩上,发丝拂过了我的脸颊。她喃喃地说,感谢上苍,又把你送回到了我身边。
我抚摸着她的头发没有说话,嗅着她头发上传来的好闻的香气。
华姐坐起身,握着我的双手看着我的眼睛说。要麽你重新追求我吧,我很想要体验一下被爱被追求的幸福感。我笑着说,咱俩这麽拉着手,抱在一起,住在一个房子里,你说追求是不是太晚了,如果你一定要,今晚我搬出去,咱们从偶遇开始。
华姐皱了皱眉说那不行,你最多白天追求我,晚上你还是和情侣一样和我在一起。
我说像情侣一样是怎麽样的,华姐说陪着我,给我安全感。
那怎麽个追求法啊,我疑惑地问。华姐说你可以约我啊,陪我散步,看电影,一起吃饭,然後想要和我亲热,我会害羞拒绝,又被你一再得逞。
华姐脸红了一下,钻到我怀里说,我也不会让你失望的,你要我怎麽样,我都会听你的。她顿了一下,又补充了一句说,不过你可不许让我在外面穿得太性感啊,那样很危险,现在的德国,你懂的。我捏了下她的耳朵,说你胡思乱想什麽呢。
我把来欧洲後的情况向杨队做了报告,虽然觉得已经离开了中国,应该不会再有监控,但总感觉万一我的手机被种了什麽木马之类的,如果公然用微信之类仍然有露馅可能,那就是重大事故了,保险起见我还是继续使用特制 App来和杨队保持沟通。
我已经算晚到了两天了,第二天我就一大早去学校和同学们会合了,说实在的,看着发下来那几本厚厚的英文讲义和资料,还真是发愁。教授的英语也不那麽流利,加上太多专业的阐述,听得我非常吃力,每天回到家还要再继续用功几个小时,才能赶上进度。
华姐也比我强不了多少,虽然英语水平比来的时候强多了,也是在报着学校的强化班一边提高语言一边听课。
华姐的心情非常好,她每天带着我去各种不同的饭店吃饭,散步。在枯燥的学习中,这也是仅有的轻松时刻了。除此之外,两人仍然是以礼相待,并没有什麽出格的地方。
周末华姐带我到周边的几个城市去自驾游玩,还特别去了莱茵河畔。华姐也特别享受和我在一起的美好时光,我们带了帐篷,在一个草地上的露营点露营,晚上两人躺在那里静静地看着满天繁星,华姐问我,我们俩将来会走到一起吗?
我说我们不是在一起吗?华姐枕在我的胳膊上说,可是我感觉你的心还没有完全放在我身上啊。
我搂着她炽热的身体,抚摸着她光滑的肌肤。来德国後,大概是心情好加上饮食高蛋白高热量的原因,华姐的身体变得比以前丰腴了,胸和屁股像是二次发育了一般,不再是往常那个苗条但瘦弱的样子。我由衷地表达了我的称赞,华姐脸红了,钻到我怀里说,不怕你笑话,我原先以为健身能丰胸,但发现效果一般,曾经想过去做个手术隆一下,但又怕影响宝宝将来哺乳,很纠结。我摸着她的脸说没关系的啊,不要介意这些。华姐嗯了一声,说发现这里的饮食虽然不怎麽特别好吃,挺养人的,我自己都感觉胸和屁股在长大。
华姐把我搂得更紧了,她的大腿碰到了我下身的勃起。华姐把脸凑上来,睁着好看的大眼睛对我说,你抱抱摸摸没关系的,但你要想亲我的话,必须保证脑子里都是爱我的念头,不许有其他。
我嗯了一声,亲上了她的樱唇,华姐婉转相就,搂紧了我的脖子,抚摸我的後脑。华姐的嘴巴有一种甜甜的清香,像她本人一样干净清爽。
一番热吻之後,华姐有点娇喘微微,她用大腿摩擦着我的坚挺,低声说,你如果想要,可以要了我。我说你还有後半句要说吗?华姐忸怩了一下说,不过我希望这个是开始,不是结束。你想好了,你要了我,我就死心塌地追随你一辈子,你变丑变傻变坏,我都不变心。
这句话有点把我难住了,我抚摸着她薄薄内裤下的丰满臀部,想着该怎麽回答。华姐笑了,说你不要压力那麽大,我又不是要赖上你,我说的是我自己的选择,我没有要求你。
我正要说话,手机突然响了,上面显示是马哥家里的座机,我心里有点疑惑,这个号码在当年小薇在她家里做家教的时候存的,因为小薇有段手机坏了找她都是通过这个座机。
我有点不好的预感,看了下时间,国内应该正是傍晚时分。电话那头是张姐的声音,她有点紧张地问我为什麽不接她手机,我说我在国外,设置成通讯录号码才能接听了。
张姐嗯了一声说,你现在说话方便吧?我说还可以吧,您尽管说。
张姐说,我知道你在国外,麻烦你挺不好意思的,马哥最近好像出了点事,怎麽问他也不说,这几天也不着家,电话也不肯接。我知道跟你去缅甸的事情有关系,你能联系他一下看怎麽帮帮他吗?
我说呃,那他现在人呢,国内还是国外。张姐说上个月他还去了一次香港,说是办事去了,回来就不怎麽高兴,前两天好像更加焦虑了,他公司状况也很不好,说是什麽非法集资嫌疑,他本人也被边控了。
我说张姐你别着急,我马上给他电话看他怎麽回事。
我拨通了马哥的手机,马哥的情绪很低落,说小一我可以给你说实话,但我估计你帮不上什麽忙,所以没有联系你。
我说什麽情况啊,马哥说公司的事情我就不说了,反正在查了。现在的麻烦是你上次见的那个律师王军你还记得吗?
我说记得,手续都是他帮忙办的嘛。马哥说哎,别提了,我按照他给的账号转了钱让他给我办到境外的账户里,但钱打过去了,那边账户一直没到账,现在人也找不到了,我人被边控了,出不去,真是急死了。
我问马哥你对那个王军了解吗?马哥说嗯,这是我好多年的老朋友了,在国外快20年了,专门做这方面的咨询生意,从来没有失手过,这次失联我都不知道他是被抓了,还是自己拿钱跑了,又没办法出去找他,完全不知道该怎麽办了。
我问马哥你联系过李总了吗?马哥说联系过了,但他和王军就你们那次办事打过一次照面不熟,他唯一给到的帮助是找缅甸官方帮忙查过,此人近期没有入境缅甸。
我心里深知按照香港的法律,无论刑事还是经济犯罪,如果是警方控制了一定会通知家属,不会真的失联,现在王军凭空消失,最大也是最坏的可能性就是他拿着这笔钱不知道干吗去了。如果是这样,马哥精心构思的这个转移资金的计划就失败了,这对现在的他来说,可是太不幸了。
我安慰马哥让他别着急,说我帮他问问想想办法。放下电话我又打通了吴梅,看她能不能帮忙查一下这个王军的下落。吴梅很冷淡地说这事跟她无关,我说你就当是帮我的忙,这个人对我很重要,务必帮忙查一下。
我在外面打完电话回到帐篷里,华姐已经沈沈地睡去了,但被子什麽都没有盖。我知道她在等我没等到,不忍心惊醒她,把被子给她盖好,自己也躺下睡了。
早上醒来发现华姐不在身边,我吓了一跳,心想华姐别也给丢了吧,我喊了一声华姐,华姐从帐篷外冲了进来,手上拿了一块毛巾,说你叫的那麽大声干什麽,我打了点水,在洗漱打扮而已。
我放心地又躺下,华姐跪在我身边说笨小一我给你擦把脸,露营条件不比家里,你将就着点。我呵呵笑了,说早知道开辆房车出来,什麽都有了,还能洗澡。
华姐戳了我一下脑壳说,就你事多,我还挺满足的,关键不是条件好不好,而是和谁在一起。
华姐把我的被子一掀,说小懒虫可以起床了。我的下身因为晨勃而高高挺起把内裤撑起的大包一下暴露在她眼前。华姐脸红了一下,说你好色,睡觉还想那种事,我侧过身掩藏了一下,说这是男人正常生理现象,和色不色无关好不好。
我其实想和华姐这麽暧昧着也很奇怪,何况之前和她也亲过也做过,虽然场景环境有点特殊,我拉着她的手让她躺下,然後抱紧她说,你要再挑逗我,我可不做正人君子了啊。
华姐脸色绯红地看着我说,你忘记了我昨晚怎麽跟你说的了吗?我说咱俩也不是第一次啦。
华姐脸色有点凝重起来,说这个不一样,在云南的时候我是对我们俩的将来抱着完全的绝望的,感觉我们的人生在那次交集後将各自走远,所以我愿意和你有过,不给自己留遗憾。我昨晚说了,如果今天我们还能继续,那必须是开始,不是结束。
我摸索着她的乳房,说你这一套一套的,我说不过你,但你敢惹我,我就惹你。
华姐摇了摇头,小声但很坚决地说,天已经亮了,这种帐篷不隔音的,我不要大白天的弄这个。
我想想也是,就说好吧,那就回去再说。华姐甜甜地笑了,露出脸上两个可爱的小酒窝,她搂着我的脖子在我的耳边说,你要是不嫌弃,我可以帮你吃一下。
我狠狠地捏了下她的肥嫩的屁股,说你别瞎吹牛啊,你会吗?
华姐害羞地对我说,其实,其实我已经吃过你的那里一次了,嗯,不对,只能算半次吧。
我好奇地说,半次是怎麽算出来的。华姐扭动了下身体,和我贴得紧紧的,说有一次你住在我家里,就是兰姐也在的那次,你喝多睡着了,我偷偷地吃了你。
我假装打了她屁股一下,说原来你也是这麽闷骚啊,偷偷摸摸地干这种事。
华姐脸都羞红了,小声地说,那天是兰姐不停地怂恿和鼓动我来的。她抱着我亲了一下,害羞地说,那是我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吃,没想到,吃起来还感觉挺好的。
我笑了,说你说的那天我没有洗澡诶。华姐用手去抚摸我的下身,呼吸有点急促地说,死货,那天我给你擦干净了啦。
华姐从旁边拿了包湿巾纸,轻轻脱下我的内裤,一边用湿巾纸细心地擦拭一边轻轻地用手套弄着我的鸡巴。虽然很认真,但明显手法还不是很流畅和熟练。
我坐起来搂着华姐那柔嫩的身体说,你别弄了,我又不是硬起来非要做不可。
你弄半天我出不来,你也难受我也难受。华姐用手撸着我的下身,娇羞地吻上我的唇,说我好容易鼓起勇气来要给你个惊喜,吃你的坏东西。我揉了下她的屁股说,要麽这样,你吃我的我吃你的好了。华姐扭动了下身体说不要,我会出丑的。
华姐把我推倒,俯身用温暖柔嫩的小嘴含上了我的鸡巴。自从一个礼拜多以前和汉娜惊天动地地爽了一回以後,平时一直忙学习,没有精力和心情来做这个,在华姐的口交下,一股舒爽的感觉还是从下身一直直冲头顶的。
不过华姐这个吹箫的技巧还是笨拙了点,动作和姿势都不怎麽到位。我一边摸着她的腰和屁股,一边奇怪地说,你这好像什麽都会,但什麽都不精通的样子,是怎麽个情况。
华姐一脸绯红,吐出我的肉棒说,我看网站上的那些片子学的啊,学归学,从来没用过啊。
我恍然大悟,原来如此啊,难怪呢。我放松身体,享受着华姐有点小笨但真的很温柔的口舌服务,一边去抚摸华姐细嫩的肌肤,从纤细的腰到饱满的屁股,但华姐不肯让我摸她的前面,每次手指过去她都要用手坚决地推开,我只能抚摸她的大腿根的嫩肉解馋。
华姐吃一会儿累了,爬到我身边休息,我搂着她的腰说要麽我们就在这里开工?华姐害羞地说不行,你要很正式很有仪式感地和我做爱才行,至少第一次,不能太随便了。
我拍拍她的头说,好吧,我听你的,今天要麽就这样了,你再吃下去也没用,这样的刺激我是不会射出来的。华姐说我不管,我还没吃够,今天你听我的,我什麽时候结束就什麽时候结束。
说完华姐又趴到我的胯下开始吞食我的肉棒,发出啧啧的声音。
这时我的手机突然又响了,我心里一紧现在时间国内是深夜了,这时打来一定是急事,我翻身摸过手机一看是舅妈打来的,我有种不祥预感,心里一沈。
电话还在响,华姐扭头对我说,你接你的电话,我吃我的,没关系呀。
我接通电话,喊了一声舅妈,我感觉华姐的动作停滞了一下,但马上接着大口地吞吐起来,她反常把一直侧着的身体一下跨到我的胸前,跪着把她的阴部都快贴到我脸上了。我几乎能感觉到阴部传来的热气。
电话里舅妈的声音有点疲惫而低沈,她说小一我告诉你个不好的消息,你於伯伯的身体情况很糟糕了,如果你能请假,最好回国一趟,他很想见见你,也许,也许就是最後一面了。
我立刻就答应了,说好的,没问题,我马上就订行程。舅妈嗯了一声,说你也注意别太累了,路上小心安全,我忙死了接不了你,到了你就直接来医院吧。
我挂断电话,怔怔地想着我的心事,这时华姐把她的下身一下贴在了我面前。
她扭动着纤腰,说你也吃吃我的,我想要你吃。我苦笑下说刚才不是不肯麽?华姐说我现在肯了,你现在必须得只想着我一个人,想着我的人,想着我的身子。
我这时也谈不上多有性趣了,我礼貌地沿着她的内裤边边舔了舔她胯间大腿根的嫩肉和大阴唇的外侧,华姐吐出我的肉棒,昂着头呻吟了一声,下身抖动着,腿在不自觉地夹紧。她喘息着说,你把我的内裤脱了吧,你想要吃还是想要做,我都听你的。
我轻柔地把她抱过来亲了一下说,今天不行了,我有点事要回国几天。华姐露出一副非常不情愿的神情,但她叹了口气,还是点点头说,那你早去早回啊。
我说好的,如果有票,我想今天就走。
华姐坐起身一边穿衣服一边说,这里的留学生社团有个小姑娘弄各种加急机票有门路的,我给你找找她。
机票很快落实了,华姐开车把我送到机场,拉着我的手说,你回来订好机票告诉我,我来接你,我点点头说好。华姐扑在我的怀里,说我要第一时间把你带回去,把你整个人都全部要了,小手伸到我的胯间捏了一下,吃吃地笑了。我捏了捏她脸蛋,说听你的。
回到S市是第二天的事了,我打了个车直奔医院。进了医院我本能地直奔ICU,却扑了个空,於伯伯不在那里。我打通舅妈电话,舅妈小声说还在病房里,我多少有点放心,没进 ICU,病情应该还算可以。
但病房里的架势已经摆得和 ICU差不多了,舅妈一脸难过地在房间外等我,她说於伯伯坚决不肯进 ICU抢救,说又受罪又浪费钱,舅妈叮嘱我要小心一点,说於伯伯随时会有生命危险,不要太激动。
於伯伯浑身插满管子,无力地躺在病床上,病魔的折磨让他看上去奄奄一息。
我坐在他身边的椅子上,舅妈过去对於伯伯小声说,小一来了。於伯伯微睁开眼,眼里都是那种怜爱和期待的光,我心里有点酸,握住了他瘦骨嶙峋的手。於伯伯闭上眼,紧紧地握住我的手,我双手握紧,感觉他的曾经有力的手已经不那麽坚韧了,心里不禁有些伤感。
一个护士进来,看了看仪器上的指数,皱了下眉头,自言自语说,这个指标还是不好,我去叫下医生。这时於伯伯的手慢慢抽回来,用手指了下舅妈和外面,舅妈点了点头,示意我跟她出去。
我出门的时候,几个医生正风风火火赶来,这让我多少有点担心。
外面有个中年人正坐在那里玩着手机,舅妈带我过去介绍说这是赵律师,赵律师热情地和我握手说,你是周一吧,我受於老委托,有些法律方面的事务要通知你下。我不解地看了下舅妈,舅妈只是微笑点头,赵律师也笑着看了一眼舅妈,说其实於老和家人都沟通好了,但可能你本人并不十分知情,不过今天这里我就不多说了,过几天我会正式地和你沟通的,最近你都在国内吧。
舅妈抢先回答说,他都在,你放心。赵律师拿出一张名片给我,说这是我的名片,到时候我会给你电话,回见了啊,他摆摆手先走了。
我有点疑惑地拿着他的名片看着舅妈,舅妈有些落寞的脸上挤出一丝微笑,说你别紧张,他是我爸爸委托的遗嘱律师,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这时护士过来问说,病人情况在恶化,可能需要抢救,你是家属你需要确认。
舅妈迟疑了一下,说还是尊重病人在清醒时明确表态的,做保守治疗,不做抢救。
护士点了点头说,好的,我只是确认下。
我有点担心地说,於伯伯会不会有生命危险,舅妈说我也不能确定,但我爸反复表态还写了授权的,要求不对他进行抢救,我只能尊重他的意愿。
舅妈又说,我小妈也在这间医院里,不过她在产科,她现在行动也不方便,医生也不建议她上来探望,只是每天给一点时间让她过来,不让久留。
我说我帮你盯着,你休息一下吧。舅妈摇摇头说,都到这份儿上了,我是肯定寸步不能离了,你还是自己去歇一下吧,需要的时候我叫你。
我去医院旁宾馆抓紧洗澡睡了个觉,就过来帮舅妈的忙,还好於伯伯的情况还算稳定,虽然出现了几次不太好的情况,但也都熬过去了。
但於伯伯还是没能扛过这个漫长的黑夜,第二天淩晨时分,他平静地去世了。
舅妈抱着瘦削的於伯伯放声大哭,我也十分难过,尽量扶着她不让已经筋疲力竭的舅妈倒在地上。
於妈妈那边有李妈照料着,李妈说於妈妈也十分悲伤,但在医生护士劝说过度哀伤对小孩不好,只是坚强地撑着。
於伯伯留下遗言不开追悼会,不搞任何形式的悼念,送别他是在殡仪馆的一个小厅里,他从前单位和上级单位来了很多人,有点站不下,但大家尊重他的意见,宁可挤一点,很朴素地搞了告别仪式。我的身份有点尴尬,还好 S市这里的葬礼比较简约,如果放在我老家,光论资排辈披麻戴孝就够我喝一壶的。
送别了於伯伯没几天,於妈妈生了一个男孩,舅妈24小时地陪着於妈妈,也是怕她情绪有波动影响身体,考虑到男人陪产妇不方便,我去探望了几次,但没有一直陪着。
吴梅找我去她家谈事,我去简要汇报了下受训和读书的事情,也提到了华姐。
吴梅说可能我暂时不需要回德国去了,在这边有很多事要办。我还没来得及问,吴梅笑着说你是担心华姐等太久吗?我心里一沈,心想难道华姐也加入了他们的特务组织?吴梅像看穿了我的担心,她捏了下我的脸蛋说,你不要想太多,她那麽大一个人了,怎麽做选择自己不知道麽。
我鼓起勇气问华姐的身份,吴梅看了我一眼说,她是不是组织的人我不能告诉你。除非你有直接联络任务,否则你永远不会知道谁是组织的人。换句话说,即便她掌握的情况不是,也不排除她在另外一条线上。
吴梅换上了居家的衣服开始做饭,她一边忙一边支使我做这做那,还告诉给我买了很多家里穿的衣服和用品这些的在哪里,看样子是想让我和她住一段时间了。可是我脑子乱得很,好多事,好多人的关系缠杂在一起,没有什麽心情。虽然她很挽留,我还是婉拒了她的要求离开了。
我给张姐打电话,张姐说马哥不在家,但她一定要我去一趟,说有些话想单独问我。
我在张姐家吃的晚饭,她仔细问我马哥今天这困局是怎麽回事,如何造成的,现在她们母女二人很无助,马哥每天回来就像困在笼子的猛兽一样,很神经质,近乎无法沟通。我知道马哥可能给他们隐瞒了很多事,但我知道马哥虽然外面有点花,心还是在家里的,我吃不准哪些该说哪些不该说,就捡无关紧要的说了一些。不过我建议反正小雅要去国外上学,不如她们母女二人早点动身过去,让马哥在国内无牵无挂地处理事务。其实我心想马哥後面麻烦不小,搞不好要坐两年牢也是可能的,现在他玩命地在弄的,不就是给妻子女儿多少一个保障罢了。
我一直在联系陆颖,但她电话一直关机,无奈我又问李总,但联系上了不知怎麽说好,因为我现在於公於私和陆颖并无瓜葛,只能是打听的意思。李总说陆颖可能有麻烦,周妤失踪的事情她是重大嫌疑人脱不了干系,应该被警察控制了,因为事情不小,也取不了保。我说李总你不是公安有人怎麽不帮下忙呢,李总沈默了下说,我自己在国外,短期之内也不太敢回国,我给你个号码,你找一个吕警官问一下,记得别说是我找的。我说你扯什麽呢,要问也是李二去问啊。李总说李二跟这些事没牵连,已经审过了,放了。
我当时心里其实挺气愤的,李总一直保他的这个弟弟,可能很多勾当的确没让他弟弟参与,但他弟弟身边的人,特别是女人,可是一个挨一个地遭罪。连去捞陆颖和探听风声的事,都让我这个外人去做。我决定不理他,过几天再说。
自从回来我还没回过自己家,从张姐家出来我在赶回家的路上,感慨地想,每次出国在外都是逍遥自在,过着单纯如田园牧歌般的生活,回到国内简直是大熔炉,忙得跟鬼一样,关键还不知道在忙什麽,我有点怀念混在国外的日子。
欣雯和妙娟竟然在我家里等着我,回来後她们约过我几次,我忙得要飞起都拒绝了。我疑惑她们怎麽知道我家密码锁的密码的,欣雯说是阿姨给的,原来我妈和欣雯现在聊得火热跟他妈准婆媳似的。我难以理解我妈的这种想法,但来也来了算了。
欣雯和妙娟像田螺姑娘似的把我家打扫得窗明几净,唯一有点异样的,是她们大概喷了在新加坡和马来常用的那种特殊香味的东西,让家里有一种热带风情的感觉。
我已经吃过晚饭了,但还是礼貌地喝了两碗她们炖的汤。
妙娟看安顿好了说,我是看欣雯一个人跑这麽远会怕陪她过来的啦,既然小一哥哥你回来,我就不打扰,先回去咯。
我说这麽晚了,地铁也没了,你怎麽回,就对付一晚吧,你们睡主卧,我睡书房。你们两个也是,难道不上课的吗,跑到这荒郊野外来,你们再这样我要改密码了。妙娟说其实阿姨也是好心啦,她知道你这里太久没人住,让我和欣雯定期过来照看下。
聊了会儿天,洗好澡我打算去书房了,妙娟跟我说你书房那张床甲醛味道很重啊,客厅里的沙发又太短,你这大个子睡了不舒服,不如你和我们一起睡床吧。
我瞪大眼睛说那怎麽行,这不合适啊。
妙娟做了个鬼脸说,有什麽不行的,我们是两个人不怕你欺负,你别想歪了,你的床我们给你退了,换了个环保的,明天就送来。阿姨什麽都好,就是有的地方太节约,买这种廉价货当然不行啦。
我有点犹豫,妙娟说其实我只是欣雯的喇叭而已啦,事情都是她做的,但她脸皮薄不好意思说,我负责当她的传声筒告诉你啦。
我们在书房聊天的时候,欣雯像个小媳妇似的在倒腾洗衣机给我洗衣服。
妙娟说,诶,这麽好的女孩做老婆,你难道一点都不动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