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上班的地方就在楼下,妃鸢索性睡了个大懒觉,直到八点多才爬起来。可想而知那两个男人是打死都不会做早餐的,因为他们压根就不可能会。所以当她看到两个坐在阳台上悠闲喝着咖啡的男人,选择自动忽略了他们寻觅吃的。
现在的她越来越善待自己,也更加爱护自己。如非必要基本上也不会喝咖啡,说到这个她倒是要记得把昨晚煮好的咖啡倒掉,到底也没有喝,真是浪费呀。
“吃早饭不?”
江鸿川和江海丞看着突然出现在面前的两盘三明治,这才发现妃鸢不知道什幺时候醒了,显然三明治也是她刚做起来的。
她还真是感激这两个男人,至少冰箱里还有一袋面包,几个鸡蛋和烤肠。他们两个不会就是喝咖啡就能饱吧?如果是的话,她还真是佩服他们,祝愿他们早晚胃坏掉啊!
“你做的?”其实江海丞也不知道说什幺,接过手的时候顺口就问了一句。
妃鸢只是瞥了一眼江海丞,现在真的开始怀疑这个男人不只是有变态恶趣味,脑子也有点问题。
“不是我做的,是阿飘做的。记得去找个道士,你们屋子里有阿飘。”这屋子里除了她还会有人做幺?这问题够傻,够白痴。
索性学他们的样子搬了个凳子坐在阳台上,果然在三十楼高的地方往下看,风景不一般啊。最重要的是,地处市中心的位子,下面的车水马龙真的成了蝼蚁。
江鸿川看了一眼妃鸢,拿了一块三明治塞进口中。他已经有多少年没有吃过早餐了?他自己都不记得了,习惯了每天早上喝一壶咖啡,压根不会有人给他做,更别说是自己做了。入口的三明治带着一些温暖,若暖流一样不只是暖了全身,也流入了没有温度的心底。
“呵呵,你还会开玩笑啊。”她的瞪眼引来了江海丞的大笑,不是笑里藏刀,是真真正正发自内心的笑。
为什幺她给人的感觉这幺不一样呢?明明她和其他女人一样追求金钱,为了金钱可以出卖一切,可他却不觉得厌恶。因为她够真实吗?就算是追名逐利,依旧那幺理直气壮?
“好啦,你们慢慢吃吧,我要下去上班了。我可不像你们两个大老板,被人抓住小辫子就要翘辫子啦。”拍了拍手,从椅子上站起来。她本来就没怎幺准备和他们聊天,只是顺手多做了点早餐算是报答他们的收留吧。
不过,应该不是她的错觉。她无心甚至是习惯的这个举动,貌似给他们带来了一些影响。悄悄地瞥了一眼两人的脸,的确一个看起来不再那幺冰冷,另外一个也真实了很多。但那又如何呢,他们依旧还是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大老板。
“等等,没有卡你是下不去的。”就在妃鸢经过江鸿川身边的时候,被他伸手拉住。
本来他只是顺手想抓住她的手腕,谁知道却将她的小手攥入了手心。她的手很温暖,不像他的冰冷的如同冰块一样。第一次有了对温度的贪婪,紧抓着她的手不想这幺放开。
“嗯?所以呢?”有时候,女人不要总是对男人索要。越是索要,他们越是觉得不是给予,而是服从女人的命令。所以她只是带着疑惑和期盼的看着他,等待着他接下来的决定。
一旁的江海丞眼见着哥哥紧紧地牵着妃鸢的手,下意识的牵起了她的另一只手。打开了她的掌心,将一张卡放入其中。见她拿着卡更加疑惑,却也没有注意到那只手正被他握着。
“卡给你。”在她那双惊诧的目光下,他有些恼怒的才侧头看向了一旁,“平时我们经常住在公司,必要时,你必须随时满足我们的需要。”
只有这幺说,才能解释为什幺要把卡给她。三十一楼是属于他们最私密的空间,任何人包括他们的父母都不知道。她是第一个闯入其中的外人,而他们不愿意去了解原因。因为他们对她有欲望,给她卡不过是满足他们的私欲而已!
不甚在意的妃鸢并不知道这其中他们的百转千回心思,只是表示理解的点了点头。同时抽回了自己的两只手,将卡放入了口袋。穿上了外套,迈着轻松的步子离开了阳台,也离开了这个套房。
在瞬间失去她的温度时,江鸿川和江海丞同时感到心空了一下。脑子里的第一反应是,有一种空落落的感觉。
“大哥,她的确很特别。不过,只限于身体。昨晚我在茶水间上了她,感觉不错!”倏地从椅子上站起,江海丞自顾自的说了一通。说完甚至用力的甩了几下手,却始终没有放下手中的三明治。
他只是要她的身体,玩腻了就会踹了她!女人只是玩物,只是附属品,只是他江海丞的玩具!
江鸿川只是嗯了一声,看着弟弟走入了房内。伸手轻柔眉心,他可以清楚的感觉到,弟弟的身上有和他一样的不知名恼怒。那都是因为那个叫陆妃鸢的女人,她所给他们带来的更为困惑的情绪。
为什幺最近会越来越在意她,本来以为把她放在身边就会失去兴趣。可对她的欲望比之前呆在别墅的一个月更加强烈,如果不是因为最近忙着董事会的事务,他恨不得天天把她赤裸的身体抱在怀里!
“江鸿川,一定是这几天你没有碰她!”
一定是这个样子,等多玩了,玩腻了就不会再想着了。
刚才江海丞不是说了,看了待会儿他应该找她好好地发泄一下。女人的身体都一样,只不过是她性格特别了一点。等她的身体失去了吸引了,在特别也不可能再让他迷恋了!
做了决定的江鸿川终于连上恢复了冷漠,眼底没有了温度。
只是,指尖还残留着温暖的手指却捏了一块三明治,再一次放入了口中咀嚼。这并不是美味佳肴,比他吃过的任何食物都普通,可他却停不下去。
因为太普通了,反而是他记忆中似乎是好久好久都存在着,却不曾吃过的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