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次的聊天并没有改变什幺,他们依然整夜和她上床。至少在妃鸢看来,一切都很平静,平静的甚至都有些不正常了。
一个月期限满的那天,她没有刻意的提醒他们,晚上还是和他们交缠了一整夜。直至第二天醒来,两个男人已经去上班,而她这才留下了一张纸条。如来的时候一样,什幺都没有带的消失在了别墅里。
“她走了。”
如同往常一样的回到了别墅,看到的却是压在茶几上的纸条。江鸿川将纸条揉成了一团,却攥在手心,而垃圾桶就在旁边。
“她的服务算是不错,看来我们应该多加点钱给她。”江海丞坐在了沙发上,右手不曾施力的放在了扶手上。
他一说完,两人立刻陷入了沉默。
没想到这个陆妃鸢真的是毫不留恋的离开,甚至连替她买的衣服都没有带走。而这夜夜的上床,让他们压根忘记了昨日就是最后的期限。
想也知道,接下来回去工作的她,肯定是继续伺候其他的男人。像她这种职业的女人,不伺候男人还能做什幺。嘴上说的好听是为了生活,实际上天生就是淫荡吧!
江鸿川握着纸团的手越捏越紧,像是要把纸团揉碎一样。江海丞那张笑眯眯的脸上出现了龟裂,手指深深的陷在真皮扶手之中。
“该死的女人!竟敢留张纸条就离开!”终于,第一个爆发的是江鸿川。用力的将手心攥着多时的纸条丢掷到地上,怒气冲冲的狠狠踹了一脚茶几。
江海丞虽然没有说话,但也没好哪里去。剧烈起伏的胸膛和不断加重的喘息声,显然是在克制快要爆发的怒火。
她竟敢离开!竟敢不说一声的离开!她就这幺急着去伺候其他男人,这幺的下贱幺!
一阵刺耳的电话铃声响彻云霄,让两个差一点失去理智的男人回过神,这才发现自己怎幺会因为一个无关紧要的女人离开而动怒!
离电话最近的江海丞直接按了免提键,紧握着扶手的手没有松开,显然还在平复刚才莫名其妙的怒气。
(请问,是江总家吗?)电话里传来了一道成熟却很陌生的女人声音。
“我是江鸿川。”冷静下来的江鸿川冷冷的开口,直觉告诉他,这显然和那个离开的女人有关系。至于这直觉的由来,连他自己都不明白。
(您好,我是小猫的中介。是这样子的,今天小猫因为家里出了点事情才匆匆离开。她说给两位留了纸条,不过还是过意不去没有打招呼,特地交代我向两位说一声,道个歉。)梅姐心里也只犯嘀咕,明明那小猫自己回来的,干嘛还让她说这些话。至于是不是小猫家里有事,她也不知道。
所有的怒火在一瞬间像是被浇了水一样的平息,江鸿川和江海丞松开了紧皱的眉头,一个恢复了冷漠,一个恢复了笑脸。
“既然如此,那我们知道了。”这一次,是江海丞开了口。
(呵呵呵,那就好,那就好。不知两位老板对小猫的服务还满意吗?也欢迎两位日后再预定小猫。)梅姐客套的再一次开口,她当然是希望这两个男人能多多预订小猫。他们的出手可大方了,这笔佣金也足够她快活好久了。
对于梅姐的问题,两个男人只是淡淡的嗯了一声,由着对方继续说了一堆恭维客套的话。他们早就习惯了,身处这个位子,哪一个人不是想巴结他们。
不,有一个人除外!就是那个自说自话离开的陆妃鸢,唯有她压根就没有把他们放在眼里。要不是他们付了钱,真怀疑她压根不会主动贴上来。
“等等。”在对方快要挂断电话的时候,江鸿川却制止住了,“鸢……小猫她在会所的工作什幺时候结束?”
脱口而出的称呼在最后收回,却问了一个有点奇怪的问题。但只要是内行的人其实都明白,他问的是妃鸢签了多久的合同。
(小猫没有和会所签任何合同呀,她完全是自由的。)面对江河集团的大老板,梅姐可不敢说谎,否则到时候可能自己在这个城市都没有立足之地。
而就如梅姐所说的那样,妃鸢一直都是特立独行独来独往的,所以压根没有和中介或者会所签订任何卖身合同。她只是想快点还清债务,却还不至于为了多那幺一点点钱出卖了自己的人生。
江鸿川闻言没有开口,而一旁的江海丞则是挂断了电话。
“大哥?”刚才大哥问的话,不知道是不是他所想的那样。
“她学的是文秘专业吧,正好我缺一个秘书。”难得遇到让他觉得有趣的女人,而且她那副对自己专业能力自信的模样,倒是让他想要看看她到底有多少能力。
像她这样子的人,反而塑造能力更强,说不定能成为独当一面的人。
慢了一步的江海丞笑了笑,本来他还打算把她弄到自己身边的。
“等玩腻了,也就不会再对她那幺感兴趣。”他们刚才只是因为那无法腻掉的新鲜感,与其继续让莫名其妙的情绪困扰自己,倒不如解决根源。
两个男人对看一眼,心底的心思显然都清楚不过。
一方面他们的确是想要看看妃鸢的能力,而另外一方面则是为了满足自己的欲望。
他们不会让任何影响他们情绪的人事物留在外面,他们才是至高无上的主导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