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身下梁慧雨的畏惧和娇羞,聂玉欣自己的心也乱了,一开始还只是和梁慧雨的互相抚玩,就同以前一般,却没想到自己的身子已是今非昔比,就连挑逗情欲的手段在爱郎朱宜锐的循循善诱之下,也已远胜以往;加上刚刚欢好吸收了爱郎太极神功的本能反应,让自己的手段威力倍增,现在自己的挑情手段,就算还比不上朱宜锐那技巧老到的大坏蛋,只怕也差不得许多,也难怪妈妈梁慧雨全无准备之下会被自己逗得一发不可收拾,只剩下娇声求饶的分儿。
何况现在梁慧雨娇躯寸缕不存,白里透红的肌肤渐渐被情欲的晕红占满,薄薄的水雾笼在身侧,格外有种雾里看花的美感,连自己都不由得食指大动,想在妈妈梁慧雨身上大逞手段,让她像先前被朱宜锐压在身下的自己般,只剩下娇声求饶、婉转逢迎的分儿。
看着怀中的妈妈梁慧雨,想到先前被朱宜锐欺辱时的妈妈,虽说贤妻良母清白不保,芳心之中难免苦楚,可那没顶的情欲欢快,加上冲破道德禁锢的背德滋味,却令聂玉欣难过之中越发有种渴望不断上冲。如果真要让妈妈梁慧雨知道自己心中的感受,接下来……就要让她跟自己一起,尝到朱宜锐的色狼手段和那无与伦比的甜美滋味。聂玉欣越发不肯松手,纤手到处令妈妈梁慧雨不住呻吟,却是逃不出她的手。
被女儿聂玉欣的手破开了玉腿的防护,那纤细的手指探入她幽谷之时,梁慧雨不由娇躯剧震,本还压抑着的春泉登时荡然,不只沾湿了幽谷那肥美的谷道、沾湿了侵入的纤纤玉指,甚至还流了出来,在聂玉欣纤指的扣搔刮弄之下,水声唧唧之中,梁慧雨羞得浑身发烫,偏偏被刺激着的要害却是一发不可收拾,那手段虽然还不如朱宜锐高超娴熟,比她爸爸却好上不知多少,不知不觉间梁慧雨甚至已不再挣扎推拒,而是竭力挺起纤腰,好让幽谷更彻底地暴露在女儿聂玉欣的手下,让女儿更加方便更加深入更加随心所欲更加为所欲为。
手上感觉到妈妈梁慧雨的渴望,身子接触的是她火热的玉体,耳边又听得梁慧雨似掩似吐的娇吟,虽还不敢开口要求,换了几年前的聂玉欣说不定还不识风情,可现在的她被朱宜锐好生开发过,对床第之事的了解比之当年进步不知多少,自是知道现下妈妈梁慧雨的需求。
她娇滴滴地一笑,俯身吻上了梁慧雨火热丰润的红唇,香舌交缠之间柔情似水交流,此时无声更胜有声。
“唔……嗯……”
被聂玉欣一阵热吻,唇舌交缠之中,香唾不住交流,那甘霖非但没能浇息满心欲火,反而像火上加油般令她体内的火越烧越旺,也不知聂玉欣身上是出了什么变化,光只香唾交流,就让梁慧雨身体里的火越发燎原熊熊。
她心下一边暗凛,想来自己的预测竟变成了事实,一边却不由自主地弓起娇躯,一双藕臂甜蜜地搂紧了聂玉欣,口舌与她肆无忌惮的交缠吮吸,迫切地展现出她的需求,若非双足被聂玉欣压着不好展动,怕连腿都要勾到聂玉欣腰上了!
感觉到梁慧雨高燃的情欲,聂玉欣既惊又喜,惊的是朱宜锐那厮真有欺天之力,连自己都被他给带坏了,把这妈妈撩得淫欲纷飞;喜却喜得满心满胸,也不知是喜自己竟有与爱郎朱宜锐相类的手段,连妈妈梁慧雨都受不得自己的挑逗,还是喜着妈妈梁慧雨很快便要和自己一起服侍爱郎朱宜锐了,现在只一心追求着情欲的一时刺激。她将妈妈梁慧雨抱的更紧,口手齐施之下,浴池旁春光越发弥漫,连声音都透着令人心动的娇媚。
胸口一时间似是吸不进气来,既因着满心的渴望把旁的一切都赶了出去,更因为两女赤体相摩,梁慧雨那高耸入云的美峰,充满弹性地挤压在聂玉欣胸口,不甘示弱地互相排挤起来。虽说聂玉欣的胸前不似妈妈梁慧雨般丰满诱人,却也是凸显难收,这一相挤,登时又挤出了水花荡漾,以及难以呼吸的美妙刺激,彷佛极力呼吸之间,吸入胸中的不是空气,而是满满的情欲刺激。
“唔……玉欣……”
好不容易等到四唇终分,梁慧雨已迷乱得难以自控。聂玉欣的刺激处比之朱宜锐还毫不逊色,梁慧雨甚至没办法去想像,聂玉欣是不是因为被朱宜锐这样对待过,才会在今夜对自己这般大逞威能?
可满身的火热、满心的柔蜜,还有幽谷之中那无法抗拒的空虚,在在都令她不由错觉,若是在这甜蜜无比的刺激下快乐的死去,只怕比得过且过的活着还要更快活百倍。她明知这样下去不好,却已控制不住自己,娇媚地向身上的女儿聂玉欣献媚着、渴求着,再不愿分离。
虽说唇舌已分,可聂玉欣却没有休息,柔软火热的樱唇香舌马上就滑上了梁慧雨娇嫩的脸蛋,享受她的芳香暖热;滑进梁慧雨股间的玉手,更不住在那柔软的火热谷间动作,勾得梁慧雨不住呻吟,语不成句间整个人都像刚从水里出来般火热润湿。这可就苦了聂玉欣,两女一般赤裸、一般火热,妈妈梁慧雨下体处已被自己的纤指攻入,可自己的空虚,却是一点满足的机会都没有。
将心一横,聂玉欣一边加紧脚步,口舌舔吮吸舐、纤指勾挑抹弹,将梁慧雨逗得欲火焚身,另一手却牵住了妈妈梁慧雨的手,微微颤抖地将那手带到自己股间;早被欲火灼得陶陶然的梁慧雨浑然不知人间何世,玉手只被聂玉欣摆布着,直到触及了聂玉欣的灼热湿滑,才发觉自己已碰到了何等羞人的地方?
偏偏一抬头,却见娇羞不已的女儿聂玉欣樱唇微呶,正偷偷地向自己示意,仅余的理智只想着这宝贝女儿怎变得这般火辣了?梁慧雨的手却已无法控制,像是被身体里的情欲操控着一般,不住向那湿润的来源去探索,触摸之间令聂玉欣娇躯不住颤抖。
若非梁慧雨同为女子,动手间有些远异于男子的细腻,加上她也被逗得欲火狂烧,纤指似能自己寻求到最好的方位、最好的力道去动作,以她那般稚嫩的手法,触及聂玉欣那般娇嫩的所在,只怕寻欢作乐不得,反而还会弄伤呢!
虽说梁慧雨动作稚拙,别说及不上朱宜锐熟习而流的手法,就连自己的手段都差得远,但女子之间的互相抚爱,心性的亲密交融本就比纯粹肉欲的感官快乐重要许多,即便梁慧雨的手法还有得学,但亲身体验到这女儿受那无边无垠的情欲所驱动,一心只想令自己快活。
聂玉欣芳心荡漾之下,身体的触感似也强烈了许多,扣在她幽谷中的纤手越发难以自控,不住在梁慧雨体内钻琢动作,只想尽情的深入、尽情的探索、尽情的融合为一,务要将对方的情欲也诱上高峰才罢!
“哎……玉欣……好女儿……唔……妈妈……别……别这样……啊……妈妈要……要受不住了……”
如此互相挑弄之下,自是熟悉这手法的聂玉欣稍占赢面,梁慧雨只觉身体在女儿聂玉欣的纤手爱抚之下,每寸肌肤彷佛都欢唱着情欲之歌,热到整个人都像要融化了。
虽说她也一般的努力,想让女儿聂玉欣也一般地融化,但不知怎么着,总觉得自己先要攀上高峰,越向高处空气越发稀薄,都要喘不过气来了。
只是便知梁慧雨的欲望已烧化了理智,半推半就着承受自己的抚弄,口里叫着不要心下可爱得紧,但聂玉欣此时也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两女亲密无间的肉体纠缠,早将心中最后一点抗拒消磨殆尽,何况她身子里的欲望无比强烈,即便只是女体磨镜,仍是爆发得难以抗拒,两女互相探索对方幽谷的手动得越来越厉害,钻探得越来越深入,彷佛连手指都被对方紧紧包啜夹吸,难以运动之下,却更是坚持探入,在旖旎的嘤咛声响中,把彼此的爱火都更往高峰推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