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素云却总是睡不著。
邻村的王老二在镇上开了家制铁厂,凭著自己与他的交情,总算让儿子到那里上班,其实这本是件好事,小宝都已经二十一岁了,也是该自己做些事情,总不能还靠著那点地和自己和人那样过一辈子吧。
说虽是这么说,可这么多年来母子二人还真没分开过,小宝的父亲早在五年前就过世了,得的是一种怪病,邻村的‘土神仙’说是野鬼附身,是他前世造的孽,赶也赶不走,为了这事自己还陪了那家伙一夜,可最后他还是没办法,送丈夫去医院他又不肯,说既然神仙都说了花那钱是白费。
说来话长,可这就好象是一转眼的功夫,现在小宝都成大人了,这孩子从小就懂事,虽然功课不好,可从没做出过让大人操心的事情,现在就一个人到外面做工,心里还真是放不下他。
唉……
素云叹了口气,想到自己身上来,这才几年呀,都已经是四十多岁的人了。
丈夫去得早,要不是自己凭著这身肉,恐怕小宝连中学都毕不了业,那些人他妈的不知是死哪个狐狸精家里去了,这么多天不仅没一个滾上来,有几个一见到自己还躲著。
去他妈的,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素云嘴里骂著,抬手关了电灯,心里想还是睡吧,人说数数羊就睡著了,她就开始数:“一、二、三……”
“一二三、操上天,四五六,玩个够……”这是街上孩子们常说的童谣,怎么想到这儿去了,真是不害臊,素云翻了个身,自己骂起自己来。
这也难怪,镇上的刘秘书还是上月来的,完事后他说往后工作忙了,可能没时间再找她了,自从他之后还没一个老相好过来,前阵子后街的春花说现在外面到处都有年轻的女人卖,弄得她男人整夜整夜的不歸家。
看来她说的是真的,要不那些男人们怎么一个个都不见了,有的还好象怕看到自己,真没有良心。
素云就这样想著,数羊的事也早已忘到一边,掀开被子,让大腿暴露在月光下。
她的手慢慢的伸向內裤,心里想:这个曾玩过上百个男人的小穴可能是受不了了,不让自己睡,那就自己摸摸吧。
“王老二、死鸡巴刘、舔老娘屁股的大鸡巴张乡长,你们都死哪了?看到小妞就忘了娘,你们最好全都死了,死在女人的身上。”素云诅咒著那些负心的男人,下面的手指探开阴唇,顶在阴核上捏弄,“这里你们不是说最好闻吗?现在怎么不闻了,舔老娘屁眼的小顺子,你她妈的讨了媳妇就不敢来了?你媳妇那麻脸看著都恶心,哪有婶子这身肉好?”
素云这样骂著,心里竟渐渐的高兴起来,下面的小穴也有点湿了,索性伸出三根手指插了进去。
里面痒的抓人,恨不得马上找个带鸡巴的,不管他是老是少,只要可以搔到里面就可以。
“嗯…嗯…小顺子你她妈的明天再不来,让你鸡巴生疮,张乡长升官忘了娘,娘可没忘你,明天不来就让你得性病……”素云用力的往里抠著手指,口中念念有词的说著。
这里的人们最爱做的事就是起誓,咒人,而且常常听到灵验的,前阵子马寡妇天天晚上到祠堂里跪拜,说要求个好男人来,这不,白天就真有人撞到门上来了,素云还留心的看著她家的动静,天黑时还没走呢。
素云一边自慰,一边设想著马寡妇今晚的好事。
她老公才死没两个月,就天天的受不了,这回遇上新人,在床上不知会怎么浪呢?
素云越想越气,她那小样和老娘怎么比,虽只有三十来岁,那腰,那屁股都成什么样了?
哪象我,刘秘书亲口说我比他那二十五的媳妇还嫩呢。
她找的男人肯定好不到哪去,说不定是个阳萎!
想到这儿,素云笑出了声,“让你浪!找个男人也操不了你!”
就这么在床上折腾,可她还是静不下来,又想到自己身上,小宝都二十一了,可还没人给说个媳妇,还不是因为家里没钱么?
现在的闺女一个个都钻了钱眼,谈婚论嫁的没个万八的下不来。
若是前两年那样,男人们抢著往家里送钱,小宝再上班,那也很快就可以攒够,可是……
现在镇上已经有了三家舞厅,一个澡堂子,每个里面都养著十几个小姐,镇上的钱都花到那儿去了,光这样也就罢了,就连村里三儿的老婆开个破美容院还带著打炮。
象自己这样的半老徐娘真是越来越没人爱了。
可这样下去总不是个办法,该想点事干……
素云的脑子就转开了,开饭店又没有本,做生意也不行,开美容院?
不行,自己什么都没学过,再说光房租最少也得五千那!
那做什么好呢?
想著想著素云眼前忽然一亮,对了,当‘大仙’,现在信这东西的人越来越多,那些‘仙’们一个个也都富了,不仅是肥吃肥喝,有的男‘仙’还经常把小媳妇给弄了呢!
他们弄女的,我要是做,不仅可以拿到钱,能找个壮小伙子玩玩也说不定?
凡事一开了窍,就好象真的实现在眼前,素云光著身子在地下走,玉指一捏,拿出‘大仙’们做法事时的那种样子,接著想下去。
当‘大仙’的好处可是太多了,给人治病治死了也没人怀疑,因为那是升天了,还可以多要贡金,如果侥幸真混出点名儿来,光是给人画符日子就够过了。
素云越想越美,跷起脚尖在地上扭著身子,“我是天女下凡尘,专为人间降妖除怪,”接著玉手一捻,用手指著地说:“你这病是有女鬼附身,要想治病先上贡钱,”素云虎著脸,做出查验的样子,然后两腿一分蹲在地上,“治病不难,家人快快离去,关窗锁门,你把这身俗衣除下……”
想到这儿,就好象真的有个男人在身下,素云撅著屁股一前一后的摇,就这么简单钱也到手,人也入穴。
她就那样摇著,手不觉地又插到穴里,这回很快就流了一地。
看来我就该做这行,以前怎么想不到?
素云不禁怨起自己来,这样给人治病相信每个男人都愿意,看上顺眼的还可以长久来往。
最后素云才想到更重要的事——做‘仙姑’可不是说做就有人信的,没有同行公开表态,怎么闹都是白忙,该找谁呢?
本村最有名的‘仙’是三麻子,可他那点道行并不让人相信,就连村里的人有事也不找他。
不行!
要是让他说不仅没人会信,可能人们还会以为是自己又傍上他了呢。
要不还是去找土神仙?
土神仙的大名叫王损德,虽然已经五十多了,可老家伙一点都不显老,他常说自己是如来的第七大弟子,道行之高可能在国內是没人超越了,只是这家伙出了名的好色,让他看过病的姑娘媳妇,没几个他不上的。
只是上了她们也不会说,还真以为是和神仙操穴,是前世修来的福呢。
素云不由的想起了五年前的那件往事,为了救丈夫的命,自己登门向土神仙讨方子,老家伙一见面就脱她裤子,说要先把她身上的邪拿掉,他的鸡巴还真不小,干的自己差点就死过去,现在再去求他,总得有点面子吧?
只要他肯开个口,那自己当‘大仙’算什么?
就算说是王母娘娘下凡都有人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