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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续弦的事,从此没有再被提起。

  爸爸不开口谈论这件事,就连常常来访的姑姑也绝口不提了。

  姑姑就住在同一电车路线的下二站的地方,骑脚踏车的话,大约二十分钟左右就可到我家了。她也常常做些可口的菜并拿来给我们分享。

  既然爸爸觉得家里少了女人很不方便,於是我便学着像妈妈以前那样,帮爸爸倒啤酒,或当爸爸沐浴出来时把换下的衣服收拾起来等等。当然这样做,我一点也不觉得是在服侍爸爸,因为这是应该的。

  当姑姑再来时,爸爸不停的称赞我。

  “我已经有一个新的老婆了,每样事情都帮我做得好好的哟!你看!我这身浴衣也帮我烫得这麽平整。”

  “哦!这不容易哟!”

  “还不止这些呢!还不忘记每天帮我准备啤酒,而且三天不到就帮我换一次衬衫等。像这样的老婆,真是有钱也很难找到的喔!”

  看到爸爸那麽开心,我也很开心,这使我下定决心,一定要让爸爸生活得更好、更开心。

  姑姑靠近爸爸的耳边,以我几乎听不到的声音说∶“说是这麽说,可是还是没办法陪你睡觉吧!”

  当我听到他们的笑声时,我的头像触电一般,脑中一片空白。他们以为没人听到,可是我却不小心的听到了。

  晚上,躺在床上时,那“陪宿”、“陪宿”的话语像利箭一样的射在我心上,怎麽样都睡不着觉。

  当然“陪宿”的意思,我是知道的,而且我也知道对男人而言,这是一件相当快乐的事。

  但对女人来说,是否真的有那麽快乐,我就不知道。

  电视或电影里,当男人强行进入女人的身体时,大部份的女人看起来都十分不安的,我认为那种感觉一定是相当的痛苦。

  而且即使当二个人互相结合的那一刻,女人的表情也是痛苦的。那纠结在眉间的皱纹,让人知道她痛的不得了,可是为了让男人高兴,她不得不忍耐。

  可是,我想如果我也像那个女人那样做,就能使爸爸高兴,而从此不提再婚的事的话,我也愿意忍耐。

  五月三日,半夜里暴风雨不断的敲打着我在二楼寝室的窗户,并且不断的发出凄厉的嘶吼声。

  二楼一共二两个房间,一间约三坪,另外一间就是我的寝室,大约有二坪。在一楼有个厨房及兼餐厅用的客厅,客厅里放置着有沙发,在客厅後面有个三坪大的卧室及一间和室。卧室里放了一张爸妈的双人床,这是一间相当雅静的卧房,而现在爸爸正独自一个人躺在那宽大的双人床上休息。

  为了让“陪宿”的想法实现,之前我不得不做了一番考量。如果我突然的说出“陪宿”的话,爸爸一定会震怒的说∶“你在胡说些什麽?”

  而今早已选定时机的我,藉着暴风雨的来袭,更坚定了我非做不可的决心。

  穿上碎花的比基尼型内裤,当然胸罩是多馀的。在班上我是以胸部大而出名的,男孩们都在背後叫我“妈妈”因为他们都想吸吮我丰满的乳房。

  “爸!睡了吗?爸!”

  我一边敲着爸爸的房门,一边娇媚的叫着。

  看样子在外面喝了酒回来後,又喝了二瓶啤酒的爸爸已经睡熟了。

  (哼!不是想要女人吗?怎麽睡得着呀!我不由得生着闷气。

  这里是一楼而且又没窗户,所以感觉不到暴风雨的吵声,可是我决心要叫醒爸爸。

  “喂!爸爸你睡了吗?还是醒着呢?”

  “怎麽了,真理子吗?发生了什麽事呀!”

  “是呀!是真理子哟!不是我那会是谁呢?”

  “怎麽了?”

  “二楼太可怕了,我睡不着。”

  “哦!是暴风雨吧!我一点也不知道,二楼还好吧!”

  “所以罗!一点都不好,好可怕,可怕的令人睡不着呀!”

  “是吗?等会儿!”

  里面上了锁,从外面是无法打开的。门打开後,爸爸睡眼惺忪的看着我。

  “跟我一起睡吧!”

  我不等爸爸说第二句话,就飞快的穿过爸爸的旁边向着那张双人床跳了上去。

  那时,我不知道爸爸的脸上是什麽样的表情,因为我一上床就钻进了棉被里,连头都盖住了。

  “原来如此,我真得都不知道风刮得这麽厉害呢!这间卧房一点声音都听不见,像这麽厉害的暴风雨,睡得着才怪呢!”

  爸爸一个人在自言自语着。

  至於我飞快的潜入棉被里的动作,爸爸却什麽也没说。但因为“暴风雨”好像是允许我这麽做的意味。

  彷佛是有点醉意吧!爸爸喝完了水後,独自在黑暗中抽着香烟。好像想到了什麽一样,大概这就是心有灵犀一点通的意思吧!也许爸爸已经感觉到,我想做什麽了吧!

  但是他可能在想,上一次瞒着我跟姑姑所说的悄悄话,我并不知道呀!莫非这个才上高一的女儿,真的这麽大胆吗?

  这个女儿远比他所想的还要成熟呢!关於这一点,爸爸似乎不曾发觉。因为父母的心目中,总以看小学生那样的态度来对待儿女。

  过了好久,判断力似乎已经沉睡在爸爸的心里。酒跟烟的味道也不那麽令人难受了。

  爸爸终於上床睡了,想要强迫自己将“妈妈级”乳房贴在爸爸的身上,可是又有些不自在。终於我这麽做了,看着爸爸的手慌张的不知所措,那种感觉真是令人觉得愉快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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