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的入神时,武青婴忽然觉得身上一紧,原来已被卫璧紧紧抱住。卫璧双臂从武青婴的胁下穿过,两只手掌握在了她挺翘圆润的乳峰上,慢慢的揉搓起来。卫璧的突袭加上从乳上传来的酥麻强烈感觉让她“呀”的一声惊叫后才回过神来。
武青婴刚欲推拒,卫璧却已一手握住了她的柔荑,引进了自己的裤子里。她心间不由一阵厌烦,小手连忙往回抽,却被卫璧紧紧箍在了腿间的那根坚硬棍子上。武青婴又挣扎了几下,终于还是无奈的帮卫璧揉搓起来。
卫璧见武青婴不再挣扎,便急急忙解开裤带把裤子褪到腿弯处,只见武青婴盈白玉润的小手正在自己黝黑的阴茎上撸动着,黑白的反差在月色下尤为强烈,他不由满足的“喔”了一声,欲念更炽,一只手从武青婴脑后圈过,试探的想伸入武青婴的怀内。没想到匍一动作,就被武青婴狠狠的瞪了一眼,卫璧只好讪讪的一笑,退而求其次,隔着衣服轻轻的揉起武青婴的乳儿。
朱九真觉得体内的那根阴茎抽送的越来越猛烈,仿佛每一次肏入都顶在了心窝,把心脏顶到了喉咙间,让她想要嘶喊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粗长的阴茎深深的插入体内,让朱九真无由的想到张无忌烧烤的白鱼,刚被穿上树枝时,还未死透,不时还微微的扭曲挺动身躯。她现在便如那白鱼,想要扭动娇躯,却被那根阴茎紧紧的固定住,只能徒劳的发出“呜呜”的低吟,然而阴茎快速抽插带来的酥麻感却在体内快速的汇集,并且在周身流窜。
腿间的表哥动作越来越快,一张俊脸不知何时变得扭曲起来,隐隐间竟透着一丝暴戾与癫狂,仿佛一只饿狼正在强暴一只小白兔般,让朱九真微微怯怕,这时的表哥变的好陌生。
“呃……呜……”卫璧忽然俯下身子,一口擒住了朱九真一颗高高翘起的乳蒂舔裹起来,让她觉得那吮吸几把魂魄都吸的离体,小口中咿呜有声。接着卫璧双手也离开了朱九真的大腿,握在了她硕丰的乳肉上,粗鲁的揉捏起来。
朱九真感到乳房被卫璧粗暴的挤捏,疼痛不已,刚想挣扎,却觉体内的阴茎忽然停止了抽插,死死的耸进在体内,刹那间仿佛又变粗变长了三分,蓦的抵到了穴道尽头一团无比软腻的嫩肉上,并且不断弹跳,顿让她觉得心脏都像要被顶出了喉咙中,然而这一刻无尽的酸爽却淹没了全身。朱九真不由“嘶”的倒吸了一口冷气,再也忍受不住,四肢忽然间生了大力,如八爪鱼般紧紧绕住了卫璧,接着小腹便是一阵剧烈的痉挛,一股汹涌的尿意如决堤的洪水从体内喷射而出。正喷的失魂落魄时,她忽然感到一股热流从那阴茎的顶端喷出,射入体内,滚烫不已,仿佛射到了自己的心间上。
朱九真被这汹涌的一射差点背过气去,那泄身变的更加汹涌起来,阴液从阴道和阴茎的缝隙间挤了出去,淅淅沥沥的把两人的交媾出涂个尽湿……
她紧紧搂住卫璧,小嘴“嘶嘶”的抽着冷气,双目却是越来越失了神采,忽然又“哟哟”的唤了两声,四肢便如煮软的面条一般松了开去。
武青婴握着手中的阴茎,心中想到的却是张无忌胯间的那根,不知不觉间浑身燥热不已,小手在卫璧的胯间飞快的撸动着。很快,随着卫璧的一声低吼,武青婴顿觉手上被喷了黏液,湿腻腻的。她连忙撒了小手,低头看去,见卫璧喷射出几道浊液后,那一根阴茎便软小耷拉下来。
见半边手掌上都沾了卫璧的液体,武青婴皱着蛾眉,连忙跑向水边,搓洗着小手,只听背后卫璧喘着粗气说道:“师妹,这次端个太爽了……”
压在朱九真肉体上的身影见她忽然软了下去,一动不动,不禁吓了一跳,连忙伸手摸了摸她的鼻息,见其还在轻微的喘息着,这才放下心来。他趴在朱九真身上喘息了片刻,才依依不舍的爬起身来,屁股往上一抬,只听“啵”的一声,那根犹自半软半硬的棒儿被抽了出来。他草草的穿了衣物,悄悄的打开门,左右望了一下,然后拔足向西方奔去。
朱九真醒来时,天已大亮,屋子内一片寂静,显是武青婴和卫璧都已出了门。怔怔又躺了片刻,朱九真坐了起来,脑子里一片迷糊,昨夜的事情仿若梦幻一般,然而感觉却又是那么真实。她低下头,只见身上的衣物乱糟糟的,胡乱的扣在一起,一丝丝轻微的裂痛从腿间传来……
朱九真把手探入腿间,摸到处满是狼藉,拿出手来,却见手上有一抹嫣红,心里不禁慌乱异常,连忙又去看左臂,那守宫砂已然消失,顿时又羞怯不已,心中不断的想道:“表哥,他……竟要了我的身子……”
茫茫然起了身,朱九真忽然一个趔趄,才发现双腿是那么酸软无力。她忍着胯间传来的丝丝痛楚,微微的叉着双腿,小步走到门口开了门。
屋外的阳光随着门开照到朱九真脸上,刺的她有些睁不开双目。朱九真眯着双眼,只见卫璧和武青婴正坐在屋前。
土灶上的瓦罐内,正煮着早餐,氤氲的水蒸汽在晨光中袅袅绕绕。
朱九真看到卫璧,芳心蓦地慌乱不已,她连忙低下臻首,嘴里嗫嚅了几下,却没有丝毫声音发出,心中只是想道:“他占了我的身子,我是他的人了……”
卫璧见朱九真出门,表情瞬间也变得精彩起来,失落,愤怒,愧疚,慌张,嫉妒写满了脸上。过了半晌,他才讪讪的说道:“表妹,你起床了。”
朱九真忍着突突心跳,低低的应了声“嗯”。她不敢去瞧卫璧,也不敢去看武青婴,正不知该怎么办时,忽然灵机一动,说道:“我……我夜里出了汗……去洗浴……”说着,低着头,蹒跚的向着潭边走去。
武青婴望着朱九真慢慢行走的背影,本来也有些揣揣的心却好奇起来,她忽然像想到什么似得,用胳膊肘抵了抵卫璧,低声道:“你说……莫不是她……以为昨夜是你?”
卫璧听了先是一怔,忽然虎躯抖了一下,如遭雷击,面色变的灰白。
……
张无忌的新屋终于建成了,背北朝南,依坡而立,土石为基,油泥杂以茅草为墙,麦秆为顶。左右前后修了四扇窗户,比之潭边的小屋要宽敞明亮很多。尤其是土墙,在砌垒之后,被张无忌用火烧了三天,墙面已经变成了瓷质,应该再不会有墙裂的情况发生。
张无忌搓了搓手,浑身沾满了泥土,混着汗水腻腻的颇为难受。他便到了潭的西南方,脱了衣裳草草洗了之后,迫不及待的一个猛子扎进了清凉的水中。
张无忌在清凉的水里畅游了好久,洗净了身上的汗腻,感觉体内的燥热也消去了不少。他看了看天色,已经接近正午,便一个猛子又潜入水中,片刻后再出水时,双手一抛,一条十数斤的白鱼被抛出水面落于岸上,他如法炮制又捉了一条,然后上岸穿起短裤,拎起白鱼便准备回屋。
忽然听到不远处响起芦苇断折的声音,张无忌皱眉喝到:“是谁?”
芦苇丛一阵晃动,其内走出一个黑衣的娇小女子,边行边笑道:“小弟,你好。”说着,两道清澈明亮的目光在张无忌脸上滚了两圈。
张无忌见其从芦苇中莲步行出,稚纯的玉容清丽不可方物,又听她声音娇媚清脆,一颗心不由剧烈的跳动两下。他咽了口吐沫,却不敢去看那俏脸,低下头去,目光在她娇小玲珑的身子上逡巡了两下,才说道:“武家小姐,是你!在这里干什么?”
武青婴笑道:“我在洗衣服啊。”说着,她举了举手中轴起的衣服,待举到手边,忽然俏脸红了一下,把手中的衣服藏到了身后。
张无忌见武青婴先是举起一件湿漉的衣服,后来又藏到身后,不由暗暗纳罕,说道:“此处离你屋子甚远,为何跑到这里来洗衣服?”
武青婴俏脸又是一红,征了一下方道:“我……早上来采果……在水边洗手时滑了一跤,裤子给污脏了……”
张无忌闻言低头看去,只见武青婴脚上穿着一双鹿皮短靴,及膝的罗衣下却是光光溜溜,不着寸缕。一对浑圆纤秀的雪白小腿在黑衣的映衬下反差尤为强烈,肤如凝脂,闪着玉润的光泽,心脏中顿时猛烈的跳动起来,他不由又咽了口吐沫,眼前的美腿让他几乎舍不得移开目光。
武青婴见张无忌目光灼灼的直盯着自己的腿,微微羞怯。她两腿并拢,往后退了一步,微微慌乱的说道:“小弟,你……”
张无忌这才如梦初醒,连忙抬起头来,应道:“我捉了两条鱼回去吃。”
武青婴犹豫了一下,忽然笑靥如花的道:“小弟,你的鱼能给我一条么?”
张无忌一怔,说道:“给你?为什么?你不会让卫相公捉么?”
武青婴听他提及卫璧,秀眉微蹙的说道:“他呀,他才不会捉鱼呢。”刚刚她向张无忌要鱼,只不过是心慌之下的权宜之计,希望能以进为退,并不指望张无忌真会给她鱼,然而听张无忌提及卫璧,武青婴心中忽然微微着恼起来。
张无忌“哦”的一声说道:“这鱼我要与猴儿们分着吃的,你若想吃,便跟我来,做熟了给你一份。”
武青婴闻言犹豫了一下,忽然却说道:“好呀,小弟做饭的手艺很是厉害,到现在我却只尝过一次呢,今日有幸便再尝一尝,嘻嘻。”
张无忌听了,眼睛闪烁了一下,也笑道:“只怕不见得吧,你应该是尝过不止一次的。”说着,他转身向屋子方向走去。
武青婴微微疑惑,暗道:“我尝过么不止一次?”她怔了怔,忽然似想到了什么,娇躯微微抖了一下,然而看着张无忌的背影,却还是一咬牙跟了上去。
太阳已经爬到头顶,朱九真的肚子咕咕叫了起来,她看了一眼熟睡的卫璧,叹了口气。表哥最近越来越喝酒多了,每次都烂醉如泥,就连出去打猎也少了很多。今日外出采摘果子的武青婴还没有回来,若不是昨日还剩下些食物,中午就断炊了。
朱九真草草把昨日剩下的食物热了,胡乱吃了一些,然后坐在屋里怔怔出神。
那日被卫璧要了身子后,本以为卫璧会对自己好一些,没想到卫璧对她反倒更疏远了,平时的笑脸中都带着客套和生硬,仿佛也刻意的避开自己。卫璧要么每日和武青婴结伴出去,要么回来时就独自喝酒,朱九真鼓起勇气想找个机会和卫璧单独说说话儿,不料竟找不到机会。她看了看卫璧通红的俊脸,芳心突然扑通扑通的跳了起来。现下武青婴不在,这不正是好机会么?我把他叫醒,问问他那日……可是这又怎么问的出口……他那日不会是酒喝多了……忘记了吧?
朱九真红着脸,左思右想,踯躅了良久,终于鼓起了一些勇气,暗道:“我便问他……今后如何待我……和武青婴一起我也是愿意的……”忍着心中的悸动,朱九真颤抖的伸出手去,想推醒卫璧。
不料这时,屋子外面却传来了轻灵的脚步声,朱九真连忙缩回了手,坐回自己的铺上。门口光线一暗,只见武青婴走进屋来,双手空空如也。那精致的小脸上阴晴不定,目光闪烁。
……
今日早上,卫璧又喝酒了。自从那日的事情后,卫璧开始每日饮酒,并且越喝越凶。
看着俊脸通红的卫璧,武青婴一阵心烦。今日轮到她去找寻食物,一路向南行武青婴一路心中恼怒,从朱九真的事情来看,她在卫璧心中还是很有位置的。
武青婴走着走着,进了西南方的小树林中。她看林中阴凉,左右幽静无人,芳心不由一动,起了自渎的心思。这是武青婴的一个秘密,虽然她帮卫璧撸过很几次,也不曾让卫璧贴肤碰过娇体,然而她自渎已经一年有余。自从第一次摸索学会后,武青婴便深深迷上了那自渎带来的销魂快感。每每开心或者不开心抑或者体内有燥热冲动时,她便会自渎。
武青婴走到一个密植的树丛内,摘下几片树叶铺在地上,然后轻轻拉开了罗衣的襟带,接着褪去了裤子,露出紧致挺翘的雪臀和纤秀颀长的玉腿。她把罗裙撩至蜂腰间,倚坐在树根,张开了颀长的双腿,露出了粉腻光滑的小腹和腿间雪嫩的牝户。那牝户犹如馒头一般浑圆,其间一条粉红的细缝,已然微微湿润了。
一只柔若无骨的小手伸到了胯间,葱白玉指微微颤抖着,在花瓣般的粉色肉唇内倘佯了几下,花溪立时变的水光盈然。那手指又抚上了一个红豆大的盈盈圆珠。“呀”的一声娇吟,武青婴双目迷离起来,她贝齿咬着嫣红的下唇,小手在那小小红珠上慢慢的揉了起来,另一只手却钻进了罗衣中,寻到滑嫩酥胸上一颗花生粒般的珠子捏了,轻轻捻动起来……
随着一阵销魂的极乐从腿间涌遍全身,武青婴娇躯如蛇般剧烈的扭曲了几下,花瓣般的粉唇微微张开娇喘着。两条玉腿软绵绵的分开,雪肌泛起妖艳的粉色,其下隐隐看到细细的青筋。那条牝户内细细的沟壑嫣红妖娆,水光盈然,泥泞不堪。
武青婴有些茫然的呆坐着,直到高潮慢慢的退去,才胡乱穿起裤子,系上罗衣,准备开始今日的采摘工作。然而站起时,武青婴感到腿根部黏黏的颇为难受。她摸了一把,才发现裤子都被牝户内的流出的水儿给浸湿了,不由俏脸微红,暗道:“今日怎么流了那么多……”
她走到潭边,寻了一个芦苇茂密处,又褪了裤子走入水中,清洗了黏黏的阴部,接着搓洗起裤子。不料还未洗完,就被潜泳出水的张无忌给惊动。
武青婴心中一动,透过芦苇的缝隙向谭面看去,只见赤裸的张无忌正如白鱼般在水里穿梭。直到张无忌上了岸,用短裤遮住了那根肥粗的物事,武青婴才不甘的忽闪了下长长的睫毛。刚刚那随着张无忌上岸的步伐在他胯下乱甩的物事根部也是光洁无比,和她的一模一样,让武青婴看得心中微微的发痒。
见张无忌穿好裤子提着鱼欲走,武青婴心中松了一口气,却不料无意中踩折了一根芦苇,在张无忌发声询问之下,无奈从芦苇丛中走出来。
……
看了看头顶的艳阳,武青婴握着手中的裤子跟在张无忌背后,芳心乱跳,俏脸微热。
背北朝南,石基的墙根,坚硬的土墙,厚实的麦秸屋顶,方方的窗户。看着眼前这个比湖边小屋大上很多的茅草屋,武青婴忽然有种受骗的感觉,仿佛自己费尽心机从对方手中交换了一个物事,不料对方转手又拿出一个更好的,让她颇为不甘。
除了这个盖好的屋子外,一间面东的新屋也起了一半,土墙已经有一人多高,只是还没有盖上屋顶。屋旁的一个大树上,七八只猴儿正在嬉闹着,树根坐着的白猿似睡非睡的打着盹儿。
武青婴瞟了一眼白猿,压抑着心中的不忿和嫉妒,对张无忌说道:“小弟,你这屋子好大啊……”
张无忌一边将鱼削鳞去内脏,一边对武青婴不置可否的笑了笑。
武青婴又指着屋东平地上曝晒的大片金黄,问道:“小弟,那是什么?”
张无忌先把一条鱼放在火上烤了,又把另一条鱼切下几块放在瓦罐中煮上,说道:“是麦子。”
“麦子?”武青婴颇有些惊奇,“这谷中还有麦子么?”
“是的,长在野草中,你只要找,还是能找到的。”张无忌说道。
武青婴走了过去,抓起一把金黄,发现这果然是麦穗。她在自家的庄园里见过的,只不过在谷中一直没有注意而已。
待武青婴走了回来,张无忌笑道:“这天已慢慢要入秋了,你和卫相公难道不准备些入冬的粮食么?”
武青婴正看着咕咚冒泡的鱼汤,听张无忌如此一说,不由怔了怔,才醒觉这事情的重要性。是啊,已经快入秋了,可是这段日子她和朱九真,卫璧三人过得浑浑噩噩,压根就没有想到后面的日子。等到了冬天,百果凋零,再下起大雪,却没有存粮,那时该怎么办?
武青婴怔怔的想着,忽然感到从指尖上传来一丝电流般的酥麻。她回过神来,见张无忌递上一块圆圆的物事,手指触摸到了她的指尖。
武青婴俏脸微红,连忙把小手往回缩了缩,看了看手中的圆物,失声说道:“麦饼?”
手中的麦饼呈黄褐色,硬硬的,隐隐飘散着麦子的香味,武青婴不由馋涎欲滴。这种粗饼,以前都是下人吃的,如今在武青婴看来却是如此的诱人。
张无忌又端给她一碗雪白的鱼汤,里面有一大块鱼肉,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火上的烤鱼也烤的金黄,张无忌把烤鱼切了十数段,分给了猴儿们,又端起最大最肥的一块送给白猿。
武青婴见白猿动作缓慢,精神颇有些萎靡,不禁微微奇怪,便问张无忌:“它怎么了?”
张无忌有些黯然,说道:“它的年纪太大了,最近总是生病。”
武青婴闻言心中不由暗暗欢喜,却又不敢表露出来,便贪婪的吃起饼来,转眼吃了一块麦饼,一碗鱼汤,微涨的小腹让她不禁生了一丝满足感。她从小爱吃鱼,可是卫璧一不会水,二来臂力也不足,所以捉鱼刺鱼都不能,只能捉些野鸡野兔来吃,入谷这么长时间她还没有吃过鱼。一开始她向张无忌索要白鱼,不过是想转移张无忌的注意力,以防张无忌对她有所不测。待张无忌说请她吃鱼,武青婴真的心动起来,犹豫了一下,便跟着张无忌来到他的新屋这里。
武青婴抹了抹油乎乎的小嘴,笑道:“谢谢你,小弟……谷外我颇有对你不起,到了谷内,我想起旧事,心中常生愧疚。果然,做人还是为善的好,比之对你不好的朱九真,你待我比待她好多啦……”
张无忌闻言,脸上忽然现出一丝玩味和戏谑的笑容,说道:“是么……那么那日你们入谷时你请我帮卫相公接骨,却不知后来谁绊了我一脚?又是谁威胁朱九真从我这里讨吃的?”
武青婴一开始还笑容满面,听着张无忌的说话,笑容很快的凝固了……
“不过我还是感激武家小姐的,毕竟你和卫相公帮了我……”张无忌看着武青婴尴尬通红的俏脸,有些得意又有些讥诮的说道。
武青婴臊的满脸通红,都不知道是如何离开张无忌的新屋的,边走边狠狠的想道:“哼,臭小鬼,敬酒不吃吃罚酒……”她回头看了一眼那屋子在树林中露出的屋顶,耳中犹自想着张无忌的言语“比之朱九真的霸道狠毒,我更讨厌你的刻薄心计,让你来吃鱼是为了……”
张无忌有些厌恶的看着武青婴玲珑背影逐渐远去,却忽然发现胯部那根阳物不知何时已硬的难受,不禁把触到武青婴指尖的手放到鼻子下嗅了一下。
……
今日轮到朱九真采摘果实,她漫步在谷间,觉得腿酸酸的。昨夜那似梦非梦,似真非真的经历又浮现在心头。
昨日晚上,朱九真被武青婴邀着斗酒,又喝了个酩酊大醉,都不知怎么回到自己的铺上的。正沉睡间,她忽然觉得自己躺在水边,汹涌的浪花一波波的冲覆了自己的身体,让她喘不过气来,像要窒息了一般,不由迷迷糊糊的半醒过来。
朱九真只觉浑身酸软无力,勉力睁开眼睛,满眼尽是漆黑,蓦的又发现自己正被一个沉重的身躯压得死死的,那身躯剧烈的喘着粗气,在她的娇躯上剧烈的蠕动着。
朱九真一慌,心道:“是表哥么?”正想着,熟悉的涨裂感从下体传到心间。她感到一根粗长坚硬的物事正在自己的牝户内疾疾的抽插着,每一次抽出和插入都仿佛牵动挤压了她的五脏六腑,折磨着她的灵魂。虽然没有了上次的裂痛感觉,但是那股酥麻涨痒的感觉却让朱九真更加的不适,却又无从的发泄,不禁想扭动起腰身,却被身上的人按压死死的。
那人动作越来越快,每次的抽插都像带起一波滔天的浪花淹没了朱九真,她还未来得及喘息时,另一波浪花又汹涌而至。酥痒和一丝丝陌生的快感也随着浪花涌上朱九真的心头。朱九真极力的忍耐着,挣扎着,却突然被体内那物事一下凶猛的冲撞在蜜穴尽头的软肉上。
朱九真“呀”的一声尖叫,立刻溃不成军,浑身无力的瘫软下来,再无力气反抗,然而那一波波欲望的浪花却更急速更汹涌的扑了上来,让她越来越窒息,最后连神智都仿佛失去了一般。
到了早上,朱九真睁开了眼睛,卫璧和武青婴早已不再屋内,然而胡乱搭扣在身上的衣服和臀股间的狼藉告诉她,这不是梦。
朱九真在铺上失神了好久,才忆起今日轮到她去采摘水果,于是慢慢的起了身,走出门去。她一边走着,心中一边胡乱乱想道:“表哥这些个日子避不见我,是为了避武青婴的嫌么?那他为何……为何还要了我的身子?难道想我们两个都……既然我身子给了他……我便依他……和武青婴一起……难道武青婴比自己更早被卫璧……那么……这三人的尴尬该怎么解开?终是不好办。自己是女儿家,表哥不主动提起,难道让自己主动去说?”
时节已是初秋,谷中的梨儿已经成熟落尽,杏子枣子却次第成熟。朱九真一路摘采着果子,一边芳心间胡思乱想着,不知不觉向东北行去。她爬上一棵大大的杏树,正摘着红黄酸甜的杏子,眼角却不经意瞥见一条人影正向山谷东北疾疾而去,方向正是那入谷山洞的位置。
谷中总共四人,这人影必是张无忌无疑。朱九真心中一动,想道:“这小鬼走的这么快,不知却有什么勾当?”想着,她心中一动,抛下树枝编制的简陋篮子,跃下杏树,跟了上去。
朱九真小心的跟在那人身后,见其背影果然是张无忌。
张无忌奔的速度很快,朱九真还未靠近山洞时,远远只见他已一个旱地拔葱,如猿猴般轻松的跃至山洞口,两只手攀住洞壁,身躯奇异的扭动了几下,顿时如缩水般小了一圈,接着就钻入了山洞。
朱九真大是吃惊,心道:“这是什么功夫?为何没有听说过,况且他奔行的速度怎会如此之快?”她看着已经空空的山洞思虑了片刻,却没想出什么结论,于是转身回到了摘杏的树那捡起了篮子回了小屋。
接近正午时,卫璧和武青婴回来了。朱九真连忙把看到的事情告诉了二人。二人一听,皆有些失色。
三人入了谷中,一直没有外面家人的消息,况且三人身骨还在一天天长大,出谷的希望一天天越来越渺茫,不了今天竟得了这个消息,张无忌轻功何时变得如此高明,能跃一丈多高,且会奇异的缩骨功夫。
朱九真道:“要不等张无忌回谷时我们把他擒了逼他说出这行功的法门,如何?”
卫璧道:“这小鬼既然出去了,是否还会回来?”
武青婴低头想了一会,方问朱九真道:“他出去时可否带了什么东西?”
朱九真答道:“没有,我见他空手而行。”
武青婴道:“那他可能会回来。”
卫璧奇道:“这是为何?”
武青婴瞟了他一眼道:“若他能出去,早已就出去了,又何必一直呆在这谷中?这样吧,我们先去他屋子那边看上一看。”
一个向阳的山坡上,矗立着两间茅草屋,一个篱笆小院。院中堆着一堆干枯的树枝。
虽然是茅草屋,却比湖边三人所住的屋子要大上很多。两间屋子一间背北向南,里面有一个床铺,显是卧室;一间背西向东,里面用泥土烧结了一个土灶,还有简陋的一桌一椅,墙角却堆放着用草编围起的大堆麦粒。
屋子前后无人,没有嬉闹的猴儿,白猿也不见踪影,张无忌果然是出了山谷。
卫璧看到麦子大喜,说道:“好多粮食,这下我们好多天不用发愁没有东西吃了。”
武青婴闻言不禁生了一股怒气,道:“师哥,难道你想长居谷中么?我们去等那小鬼回来,擒住逼问出谷之道才是正理。”
卫璧俊脸微红,讪讪说道:“可是他有白猿相护,万一我们擒他时,白猿又打来该如何?”
武青婴嗔道:“当日咱们只不过是被白猿丑貌所吓,如今你的伤已经痊愈,咱们三个都是武功高强之人,未必斗不过那白猿。再说,咱们在那洞口设伏,擒住那小鬼,这白猿又岂会知道?”
朱九真问道:“这小鬼脾气甚犟,万一他不说怎么办?”
武青婴道:“我们先来个先礼后兵,他若好好说出出谷法门便罢。若是不说,我三人便擒了他强逼他说。若是他还不说,我们便抓了与他嘻耍的猴儿,他不说我们便杀猴子。这小鬼对猴子甚好,如此逼迫,不怕不成。”
卫璧闻言笑道:“青妹好计策,不愧是女中诸葛啊。”
武青婴闻言微微得意,嗔道:“少拍马屁,我们现在就去猴子窝那里瞧上一瞧,看看白猿是否在那里。”
三人来到北边的崖坡树林处,只见二三十只猴子正在树枝上嬉闹,那白猿坐倚在一块大石上,脑袋正一点一点的打着瞌睡。
短短日子不见,那白猿竟已瘦如枯槁,身上的毛不仅稀疏了不少,耷拉着,而且变的干枯灰白,仿佛生病了一般。武青婴见白猿这般形状,猛地想起张无忌说过的话,不禁大喜,对卫璧和朱九真说道:“我们的计策需改上一改了……”
听着武青婴的计策,卫璧和朱九真的眼睛渐渐闪亮起来,仿佛看到了重回谷外后鲜衣怒马的生活。
朱九真转首看向卫璧,美目盈然,又是欢喜又是忐忑的想道:“表哥他要了我的身子,出谷后得想个法子让他尽快向我爹娘提亲……”
卫璧感觉到朱九真双目灼灼的盯着自己,那目光中满是情意,忽然感到不自然起来,便讪讪的转开了头去。
两天后,张无忌又回到了谷中。
这段日子,白猿的身子越来越差,呼吸越来越弱,最后竟连行动都有些困难。张无忌经过诊断,发现白猿因年老,心肺已经慢慢的衰竭。他想医治好白猿,至不济也要多延续些许寿命。可是在谷内却找不到对症的草药,张无忌不禁焦急万分。他左思右想,忽然想起之前在昆仑山中辗转时无意发现一片草地上有枯干的虫草,那虫草乃是治疗肺疾的圣药。然而这个时候已经过了虫草的季节,不知还能否找到。
张无忌看着日益萎靡的白猿,决定还是出谷去找寻一番。这时他已经快要完成九阳真经第二卷的练习。第二卷中记载有缩骨功的修炼法门,张无忌已经习得。这日一大早,张无忌便直奔山洞,在跃到洞口时,运起缩骨功把骨骼缩成一卷,轻松的从洞口钻出。他心焦之下,却没有发现朱九真的跟踪。
张无忌出了山洞,运起九阳功攀援上原来跌落下来的陡崖,开始漫山遍野的找寻起来。
谷内气候仿若南国,谷外却已秋风萧瑟,入目枯黄。找寻了两日,张无忌终于找到一些治疗肺疾的草药,还有数十根尚完好的虫草。在一座高山的山顶背阴处竟意外的找到了两朵雪莲,让他大喜过望。这雪莲可是延缓衰老的良药,与虫草配合起来对白猿入药,效果应该会更好。
由于担心白猿的病情,张无忌不敢多有耽搁,摘了雪莲后,便急急忙回到谷中。
张无忌疾疾忙向崖壁处奔去,全没有注意到崖壁远处的一块大石后,三双眼睛正悄悄的看着自己。
张无忌还未到崖壁,就见二十余只小猴儿围着白猿吱吱吱叫,心中忽然涌起一种很不好的预感。待奔到近处,他发现白猿趴伏在地上已经一动不动,双目已无往日的神光,只剩下微弱的喘息。
张无忌顿时惊怕不已,离开山谷时,白猿虽然精神不济,却依然能勉强行动,可如今过了短短两日,为何它已变得奄奄一息?
张无忌靠近白猿,叫道:“白猿爷爷,白猿爷爷……”听了张无忌的叫唤,白猿眼珠动了动,看向张无忌时,眼神中多了一丝神采,一个长臂抬了抬又无力的垂了下去。
张无忌连忙检查了白猿的身子,没有什么伤口,又去搭白猿的脉搏,只见脉息虽然连续,却已经细弱散乱,不禁大是着急,便说:“白猿爷爷,你坚持一下,我去给你熬药。”说着,转身便冲去了房子那边。
大石后的三人看着张无忌的背影,又是担心又是期待。武青婴忽然道:“回去吧,我们担心也没什么用,白猿能否被他救治回来也就这一两日的事情。假如它命大,我们便再做计议。”
……
晨霭氤氲,初秋的早晨已经略显清凉,树木苍翠中微微透出一丝厚重。
蓦的一声哀嚎响彻在谷间,一时惊得林中鸟儿四下飞起。
小屋中熟睡的三人也被这声嚎哭惊醒,面面相怔间,武青婴的脸上忽然露出了一丝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