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惠大约休息了一刻钟,在大家的催促下,不得不拿起手稿,继续念道。
“十五个男人已经用十分残酷的方法折磨,轮奸我了一遍,可是他们没有一点停止的意思,马上又准备开始第二轮惨无人道的摧残。”
领头的土匪宣布:“现在,自由活动开始!”
有几个男人在旁边休息,另外七八个男人却蜂拥而上,在我身上抢占自己喜欢的器官。有的人继续往我乳房上钉大头针或者牙签;有的用尖嘴钳,老虎钳夹我身上最敏感的肉;有的人用烟头在我身上作画,有一个继续摧毁我的尿道。身上所有的敏感的器官都开始疼痛起来,没过多久,我又昏迷了过去。
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大部分人都在旁边歇着了。有一个人在使劲嘬我的乳房,虽然乳汁早就没了,可他仍然乐此不疲的出来一点吸一点。另一个没跟我肛交的,也找到了干我肛门的机会。我还发现他们把一个假阳具插到了阴道里,不停的嗡嗡振动。
不一会儿又换了人,他抡开胳膊,开始用藤条打我。就这样,在接下来的时间里,他们三三两两的来,以自己喜欢的方式折磨我,奸污我,好像有用不完的精力似的。我的身体一直就没有得到过休息。几个小时以后,他们全都累了,终于离开餐厅回屋锈。我仍然被绑在铁轱辘上,没人理会。我尽量支起上身,看一下自己的身体。乳房已经被各种各样的金属物件所掩盖,机会看不见什么肉。我估计小腹和阴部也是这样,虽然已经没有了任何感觉。
我不能就这样被他们击败。休息了片刻之后,我开始调整自己的呼吸,气守丹田,用基本的气功回复一点身体的机能。
李惠念完这一段,赵武同样宣布了自由活动,只是时间限制到凌晨一点。田战鹏站在一个角落,默默的注视着在男生寝室里痛苦挣扎的唯一女体。
一点钟之后。浑身布满各种餐具的李惠已经累到了极点,双手都没有办法抬起来拿住手稿。学生们却还饶有兴致的让她亲口念出自己可怕的遭遇。田战鹏主动替李惠拿着手稿,另一只轻轻抬起她的头部。李惠继续念道。
“第二天清晨,管事的土匪带了两个人来收拾餐厅,看见我仍被捆绑在铁轱辘上,生气的说:昨天玩完就应该把她吊到休息室去,怎么还绑在这里呢?老大看见又该说我们不勤快了。”
他手下的两个土匪把我从铁轱辘上解下来。趁着脚没有被绑上,我忍住两腿间的剧疼,抬起脚蹬了管事土匪一脚。可另外两个土匪立即把我按到在地上,把我的两个脚踝用皮带紧紧的绑在一起。双手仍然绑在身后。
管事土匪站起来,骂骂咧咧的从我的乳房上拔出一把不锈钢叉子,又狠狠的插了回去。还使劲踢了我的阴部几脚。“TNND,这小妞体力好得很,你们小心点。”
那两个土匪把我架出餐厅,来到另一个小山洞。一进去我就看见昨天医务室里两眼发呆的女孩被一根钢索悬空吊在山洞里,头部下垂,长发遮住了脸部,身上的伤痕却清晰可见。
开始我还纳闷,她是怎样被悬空吊着的。
往旁边一看,离女孩一米远的地方,还有另一根钢索,钢索的下方吊着两个银光闪闪的大铁钩子。钩尖足有十公分长。
一个土匪把钩子下降到和我屁股差不多的高度。另一个土匪把我推向钢索。我想要挣扎,却被狠狠的扇了一个耳光。
他们把我两腿分开,毫不客气的将一个稍大的铁钩钩尖强行插入我的小穴,另一个钩尖插入我的肛门。土匪绞动钢丝,慢慢把我的身体升起来。我的体重虽然只有八十多斤,但全身的重量都压在阴道和肛门内的铁钩上。撕裂般的疼痛从下体传来,几乎让我不能呼吸。铁钩残酷的撕裂了我体内的嫩肉。
土匪解开了脚踝上的皮带,我只能小心的保持平衡。任何挣扎的动作只会让铁钩越扎越深。
李惠读到这里,听见赵武又开始招呼其他同学。这才注意到他已经利用寝室天花板上的膨胀螺丝,在寝室的中间安装了一个钢索绞盘系统。
李冰拿着两个大铁钩子,朝我晃了晃,“我从陈主任那里把这个借来了。”
这对钩子是李惠获救以后,高挺根据她的描述专门请人定制的,想让她重魔窟中的情形。可是那时候李惠心情极度抑郁,对铁钩极度反感,陈桐他们到没有强迫她重上铁钩。韩雪加入教具分队以后,陈桐说服韩雪,让她对铁钩进行过测试。据说张瑛也曾经被挂上过铁钩,李惠却没有亲眼所见。
李惠在暗自叹了口气。心里想:“这两年来比这更残酷的虐待我都挺过来,却没能再次直面这对铁钩,今天正好是克服心理魔障的时候。”
田战鹏李惠从床架子上解下来。扶着她来到钢索面前。李惠用颤抖的双手拿起大铁钩子,小心的把钩尖塞进自己的小穴。她拿起另一个钩子,犹豫了半天,还是递给了身边的田战鹏。田战鹏蹲下身子,将铁钩的钩尖对准李惠的屁眼,用力的插了进去。同时也把插入李惠小穴的钩子,使劲往里捅了捅。
李惠把双手背在身后,“田警官,请你把我的手绑起来吧!”她看了一眼田战鹏。田战鹏清俊的面庞上看不出一丝怜悯的神色,像是一个经验丰富的行刑手一样。
赵武和旁边的同学一起吃力的绞动圆盘。李惠被铁钩子勾住下身吊了起来。
她的小嘴没有被堵住,只能咬紧牙关,避免发出叫声。
等李惠挤出的呼吸稍稍平静下来,田战鹏仍然举起手稿让李惠继续念下去。
“两个土匪给我戴上塞口球,熄灭电灯,关门退了出去。没有可能和旁边的女孩交谈,也听不见任何声音。我陷入无尽的黑暗当中。”
不知道过了多久,休息室的门重被打开。我微微睁开眼睛,看着他们把旁边的女孩从铁钩子上卸下来。忽然,一个土匪骂道这小妞已经给虐死了。怎么办?他狠狠的踢了一脚地上的裸女,赶紧跑出去请示。
不一会儿,魔窟里的大哥和管事的土匪也走了进来,他们检查了一下地上一动不动的少女。那位大哥说:“可惜了,长的还是挺清秀的,搞死了玩起来就没意思了。你们都是知道我的习惯的。”
管事土匪鞠躬说:“真是没有想到,这妞也太不经折腾了!我们以后会小心的。大哥,不如虐杀这个小女警吧会更好玩的。她的体力比别的女孩子好多了。昨晚的聚会我们玩得比平常都爽,今天早上解开她的腿,我还被她踢了一脚。”
土匪头子转过脸来,上上下下打量了我几次。“是吗,年纪虽然不大,还真不愧是女警。长得挺不错的,本来还准备留给弟兄们多玩几天。不过……你不是想知道那些女孩子是怎么被虐杀的吗?今天就让你见识一下!”
他狠狠的说。“把她带到操作间。”
我的心立刻沉了下去,看来过不了多久我的战友和警察们就会发现我残缺不全的尸体了!
土匪们把我从钢索上解下来,架到所谓的操作间。操作室灯光明亮,摆满了各式各样的可怕刑具。显然被割掉生殖器官的少女都是在这里被杀害的。看来我的时间不多了,这时候我倒冷静了下来。
在女间谍训练班上,教官们曾经说过。面对穷凶极恶的敌人,想要活下来唯一办法就是要利用自己所拥有的资源,证明自己独一无二的价值。分析现在的情况,我所剩下的资源就是自己伤痕累累的身子。对土匪头子来说,我的价值就是让他在摧残我的过程中得到快乐。
其他土匪都退出了操作间,土匪头子将门关上,现在操作间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了。可是现在我的腿脚被绑着,嘴巴也被堵住,连讨好土匪头子,争取做个性奴的机会都没有了。
我使劲的摇动脑袋,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土匪头子冷笑道:“警察也害怕了?平时走到哪里都耀武扬威的,我还以为你们什么都不会害怕呢。”
他没有拿掉我嘴里的塞口球,反而拿出一个眼罩,蒙在我的眼睛上。我再次陷入了黑暗之中。这下我更没有任何表达的机会了。
“多漂亮的女孩子,细皮嫩肉的。”他用手指轻轻的触摸着我的肌肤,我刚到一阵寒意,身体不住的发抖。
土匪头子从我的乳房上拔下来一根牙签。这个过程比把牙签插进去好不了多少,我不由的全身紧绷。“放松……放松……你这么紧张,自己痛苦不说,我也玩得不舒服。”
我不由的放松了身体。土匪头子把我乳房上插着的牙签,不锈钢叉子,羊肉串铁签,铜丝慢慢的拔下去。
每当我露出痛苦的表情。他都非常得意的自言自语,现在非常在意我身体的反应。
“你比其他像泼妇一样满地打滚或者像死猪一样一动不动的女孩子强多了昨天真不该先拿给那些蠢货糟蹋要不会更加有意思。真是个做性奴的好胚子。”土匪头子喃喃的说,“可惜了!”
忽然间,沉重的鞭子带着呼啸的声音,重重的砸在我的身上。我不由的翻滚起来,从操作台掉到地上。鞭子仍然像雨点一样的落在我身上。我感觉得到那是一条铁鞭。
过了一会儿,他解开了脚踝上的皮带。我挣扎着要站起来,又被一脚踹倒,皮鞋直接踩在我身上。乳房被夹在坚硬的鞋底和粗糙的地板之间。他一边碾压我的乳房,一边继续抽打我的下体。很快我就彻底失去了反抗的能力。土匪头子把我的两脚拉开,发泄般的用皮鞋踢打我的阴部。
意识变得模糊起来,但是求生的意志还是让我尽量保持清醒。看到我的身体对各种打击失去反应,他终于停下来,把我拉起来,结结实实绑在一根木桩上。
为了不让我反抗,脖子,腹部,乳房的上下都被绳子和木桩绑在一起。
我感觉到一把锋利的刀刃在我身上滑来滑去,还没有割破我的肌肤。虽然看不见,我也知道他是在寻找下手的地方。最后刀刃滑动的轨迹集中到我的胸前,乳房附近。意识到他会先会对乳房动手,我的脑袋嗡嗡作响,浮现出那些被割掉双乳的少女的照片。果然,刀尖划破表皮,慢慢的从侧面刺进了我的乳肉。我能听见他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我知道他期待着我的反应。我可以轻微的晃动上身,做一些无谓的反抗。也可以让他舒舒服服的残虐我的身子。如果我挺起胸膛,把自己的乳房更完美的呈现的在他面前,可能只会让土匪头子更加兴奋,完成一次梦寐以求的虐杀。或者也有百分之一的可能,他会因为我配合的举动,把我留下来,做一些更残忍的性器官摧残游戏。
下定决心,做最后一搏。我努力对抗胸部绳索的束缚,把乳房挺了起来。
土匪头子的呼吸更加沉重了,乳房里的刀尖迟疑了一下,颤抖着继续缓缓的扎进去。这时候只要他把刀子绕着乳房转圈一拉,我的乳房就会被整个割下来。
我屏住呼吸,继续忍痛挺着胸。
土匪头子松开乳房上下方的绳子,胸部活动空间陡然增大,乳房也可以挺得更高了。我心里第一次有了一种渴望被完全占有的感觉。
刀子继续向前划破乳肉,刀尖从乳房的另一侧冒了出来。土匪头子停住手,点起一根烟,狠狠的吸了一口,把烟喷在我的脸上。我忍不住咳嗽,刀子在我的胸前上下晃动。
抽完一根烟,土匪头子终于下定决心,他用嘶哑的声音说:“现在我就可以把你的乳房割下来虐杀了你,不过你配合的动作让我实在舍不得。我也可以再留你一周,下个周末一样要把你的乳房割了,还要把阴部也剜掉。你如果愿意再多受一周的罪,就点点头。”
我忍住求生的冲动,没有任何表示。
土匪头子继续说:“你够聪明,心机也够深的,假以时日,说不定能混到警察局长的位置,可惜啊……我知道你配合我的动作,只不过想再争取点时间,等待警察的救援……我向你保证,他们根本没有任何机会,除非把这十万大山好好的翻一个遍……可是有点希望总是好的。”
我还是没有做任何表示。土匪头子重新握住刀柄,继续开割我的乳房。我的眼泪又掉了下来,依然顽强的挺着胸。土匪头子终于忍不住解开了我的塞口球,生气的问道:“难道你还想提条件?”
我悬着的心放下了一半,危机暂时缓解了。
“我知道自己没有资格谈条件,只是想问你有什么条件?”
“好!我没有指望你能配合我的摧残游戏,不过我还是有两个条件。第一:你下身的两个洞已经被玩坏了,我希望在我需要的时候你能给我口交。否则没法发泄,再是玩什么游戏也是白搭。第二个嘛,我希望下周末我虐杀你的时候,你能像今天一样把胸挺起来。”
我点了点头。
土匪头子也很满意,在我的乳头上把烟头掐灭,然后用烙铁在刀伤边缘烙了一圈止住血。
他显得很疲倦,“我相信你的承诺。今天累了,你给我口交一下吧。”给了我生的希望,他也不再害怕我会趁机伤害他。
我被从木桩上解下来。他把裤子拉链拉开,将阴茎塞到我的嘴里。这也是我的第一次,我不知道该怎么样给男人口交,只是把他的肉棒啅来舔去,过了很长时间他都没有射精的意思。
土匪头子笑了,“这是你第一给人口交吧,不着急,慢慢来。”
折腾了好久,我终于让他射在我嘴里,精液很难下咽,这是我近两天来吃的第一口东西。
土匪头子拉开操作间的大门,叫来其他手下,吩咐他们在大厅里吊上一根钢索和铁钩。把我挂上去,谁想玩都可以玩。
看见我还没有被虐杀,管事的土匪非常惊讶,嘱咐他的手下,想怎么玩我都可以,但不能把我玩死了,最终还得得把我留给他们的总瓢把子。
我的肚子很饿,饿到甚至想吃土匪们的精液。可是我的嘴仍然被堵住,连开口的机会都没有。没事的土匪在我面前经过,很自然的想要打我两鞭子;抽烟的土匪也会想起来在我身上掐灭烟头。
直到深夜才有值班的土匪想起来给了我一点水喝。我想要一点吃的,但是没有成功。“吃了还得拉,谁有功夫伺候你?忍几天吧,过几天头儿还是要把你虐杀了的。”土匪说得很坦然,我也没法反驳他。即使面对土匪,要在他们面前排便,我也觉得是件很羞耻的事情,现在只能放弃吃东西的奢望。
我没有时间多想,在他再次堵住我的嘴之前,我赶紧说:“我可以给你们口交。”
“口交?你不会想报复我们吧!”他压根不相信,再次堵上了我的嘴,把烟头轻轻的触在我小穴和肛门之间的空档上。兴奋的看着我无助的挣扎。
过了一会儿,值班的土匪和他的一个朋友一起来到我面前。“你真的愿意给我们口交?”他们摘掉我嘴里的口塞,把我放到地上。
我屈辱的点了点头,说道:“我饿。你们给我点吃的。白天我给你们的老大已经口交过了。”
“我的精液味道不错,你尝尝吧!”他对另一个土匪说:“她要是敢咬我,你就下重手。”
我没有体力跟他们为难,也犯不上跟小喽罗做对只是尽快想办法让他射精。
不到一个小时的功夫两个土匪都兴奋的泻在我的嘴里。我忍着腥臭的味道,把精液吞了进去,肚子里仍然空空的。腮帮子也啅得酸疼。
他们照原样把我吊起来,怜香惜玉的没有继续用烟头或者鞭子折磨我。
第二天,我愿意口交的消息很快就传开了。山洞里的土匪都抽空来享受我的最新服务。我麻木的吸舔着一个又一个的肉棒,口交技术迅速提高。即使有人同时在旁边折磨我,我也尽量把注意力放在为他们口交的服务上。土匪们也越来越活跃,主动的在我嘴巴里抽插,一直把阴茎顶到我喉咙的深处,弄得我不住的咳嗽。可我还是小心谨慎的避免牙齿伤害到他们,他们显得十分的高兴,戒备心也逐渐减弱了。
口交的间隙,我试图和他们说说话,了解一些信息。
晚上来找我口交的人比较少,管事的土匪第二次来泄欲。急急忙忙吞掉他的精液,我小心问道:“你觉得满意吗?”
“不错啊……想不到女警察的学习能力还挺强的。晚上这次比早上那次舒服多了!”管事的土匪皮笑肉不笑的说。
“你们能把我留下做个性奴隶吗?”我假装祈求道。
“你倒真是个作性奴隶的好材料,不过我们老大是个摧花专家呢,他是不会放过你的。按说早就该把你割乳虐杀了。”他看着我胸口穿透乳房的刀伤。“不知道前天为什么他会饶了你。估计不会仅仅因为你愿意口交的原因吧。”
“可能是我比较配合吧。”我小声说。
“配合!原来如此。”管事的土匪冷笑着说。“不过你还是不要指望留下来当性奴隶了。落在我们老大手里,肯定是会被他虐杀的。连你这里的两块肉也别想留下。”他指着我的胸口说。“你既然愿意配合,不如趁着自己还是个完整女人,好好让我的弟兄们娱乐一下呢。”
“你们想怎么样?”我问道。
“你会知道的!”土匪阴笑着说,重新堵上了我的嘴巴。
接下来的几天,我仍然被铁钩吊在最大山洞的中央,随时接受土匪们的欺凌和侮辱。轮奸,鞭打,烙刑,烫刑,乳刑几乎就没有间断过。其间我看见又有两个女孩子被土匪绑架到了山洞。她们经过我身边,看见我被折磨的惨样,都吓得面无人色。一天以后,土匪给我端来一碗鲜奶,据说是新来的两个女孩中,体态较为丰满的郭小茹的奶水。很久没有看到像样的食物了,我也顾不得多想,老老实实的喝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