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常侍看著窗外,一片春暖花开。
一盏茶,喝了竟有一个时辰。
遥想当年,先帝在这样的日子裡总是要出游的。孩童时,自己还会冒著掉脑袋的危险帮著先帝躲过太后的眼线。其实,那不全是出于忠心。那时的自己,多大一个人儿啊,淨是没眼力地凭空指望著一些莫名其妙的荒唐事儿。
柳荫下,湖岸边,就只是两个少年独处玩耍的时间。先帝贪玩,从小就贪玩,竟是贪玩了一辈子。要不是他贪玩,他怎会嬉笑著挑逗自己。要不是他贪玩,他怎会兴奋地把自己拉近灌木丛中上下其手。要不是他贪玩,自己怎会至今无法忘怀那触感。
想到这裡,张常侍就有点恨。人说太监就是小气,还真说对了。他就是小气。他这一恨就是一辈子。
他恨先帝为什麽要让他习惯了那粗大滚烫的,自己永远无法拥有的宝贵的雄武之物。年少之时他甚至天真地感觉,自己丢失的东西在先帝身上找到了,先帝会一辈子用紧密的合体来弥补他自己的不足。为了这种年少无知的期盼,他宁愿抵抗太后懿旨也要和先帝偷偷跑去赏花。还不都是为了花前月下时那宝贵的一时兴起。
他恨先帝如此贪玩,玩坏了他的身体,玩残了他的心,却又接著跑去玩别人。而自己只能眼睁睁看著那一个个貌美如花的漂亮女人入宫,十个,百个,千个。夜夜笙歌,酒池肉林,而自己始终只能观望。
他恨自己就算官高至此权倾朝野,却始终少了一件东西。
而这件东西本身又是那麽可恨。它能带给人多少的幸福,就能带给人多少的痛苦。它的侵入能让一个人多麽销魂,它的抽离就能让一个人多麽失落。没有它,自己的一生都不会体会到那种无可比拟的快乐。然而有了它,那无尽的躁动,却又注定了一辈子的漂泊流连,永不满足。漂泊的是它的主人,也是它的僕人。是先帝,也是自己。
张常侍闭上了眼睛。
“常侍,西屋已经准备妥当。”一个小太监有些胆怯地轻声报到。
张常侍慢条斯理地微微点了点头,眼神瞟都没瞟小太监。小太监很识趣地弯腰行礼,倒退出门。
那件东西有多神秘,没人比他更清楚,也没人比他更好奇。
西屋的地窖,阴暗潮湿。这本就是收押犯人的地方,因此打造得和牢房差不多。
灰黑的粗燥砖牆上,青苔肆意攀爬。房间中央简陋的木桌上摆放著好几根蜡烛,烛火是这阴暗地窖中唯一的光芒,将周围监牢裡的一切勾勒出了不停晃动的轮廓。
这个地窖裡有好几间牢房,牢房被一根根粗大的木製栅栏隔开,地板上简单地铺著茅草。茅草上,被关押的囚犯们手脚都被铁鍊锁住,铁鍊的另一头再嵌进了砖牆中。仔细一看,这些昏沉的囚犯一个个奄奄一息地趴躺在茅草上,却一个个都是肌肉异常发达体格健硕魁梧的壮汉。不仅如此,这些壮汉都清一色地被扒光了衣服,浑身赤裸一丝不挂。仔细一看,所有壮汉的双腿中央都有一副异常肥硕,大于常人好几倍的性器。虽然此刻他们的粗大阳具皆是疲软著,却依然犹如肉壮猛龙或是狰狞巨蟒一般耷拉垂挂在腿间或是瘫软在茅草上。而他们的雄卵更是一个个如同饱胀熟透的瓜果,沉甸甸地将卵袋填得十分饱满,更是将卵袋根部的皮肤拉扯得如同一层层布帘般单薄。青筋爬满了他们的肥腻阳具和多汁雄卵,可以看出亢奋之下这几副惊人的性器将会出落得多麽狰狞。
地窖出口的铁门传来一阵声响,那是钥匙和好几份铁锁碰撞的声音。门开后,屋外的柔光飢渴地从缝隙中挤了进来,却很快又被锁在了门外。
张常侍带著两个青年太监,沿著石阶泰然自若地走了下来。那两个青年太监面无表情,然而举手投足都可以看出是一流的大内高手。这裡关著清一色的彪形大汉,看守或是处理他们的人自然都要身怀绝技。
张常侍路过一间间的牢房,开始饶有兴致地打量起了牢中的一个个壮硕囚犯。他的目光当然很快便集中在这些壮汉硕大的阳具和卵蛋上,眼神中闪过一丝丝複杂的色彩。
“从这个开始。”张常侍巡视一周之后,懒洋洋地指向一个不省人事的壮汉。这个壮汉看上去不过二十来岁,却肌腱魁梧得如同壮年大汉。脏兮兮的脸上依然能看出他原来浓眉大眼的威猛容貌,而这也是张常侍第一个选他的理由。
“明天是这个。”张常侍踌躇了一下之后指定了下一个壮汉。“然后是这个,这个,这个,这个……”接下来,他气若定閒地将一个个壮汉都排上了顺序。旁边的两个青年太监机械般地点头,显然已经将顺序牢牢记在了脑海里。“过一盏茶的时间,就把那第一人带来我房间吧。你,去吩咐人去照我之前指示佈置我的房间。还有你,去药房抓我要的药,然后去把太医请来。”张常侍一面懒洋洋地吩咐,一面转身上楼。两名青年太监立刻听命,跟著张常侍走出了地窖,便小跑开来各自执行自己的任务。
铁门再次哐当一声被关上,而这些奄奄一息的壮硕囚犯,却还丝毫不知道自己未来将要面对怎样的日子。
牛三在一阵恍惚中,感觉到自己的下体传来一阵阵刺激。他不禁微微皱眉,喉头传出低沉的呻吟。一定是躺在旁边的壮汉又在玩自己的大鸡巴了。
这阵子以来,他和其他那些壮汉一样,每天都当牛做马地做苦力,一直到累倒下为止。然后这一个个壮汉就会如同畜牲一般被公公们拖回去,集体锁进狭窄拥挤的房间里。他们累到彼此没力气说话聊天,只从简单的交谈中知道大家都是被徵集来做苦力的。其中有的犯了事,有的莫名其妙就被抓了,反正都无计可施,只能乖乖听话。头几天的紧张气息很快就不见了,变成了逆来顺受习以为常,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这样透支体力的生活,照理来说一般人一定不会再生出淫欲。然而偏偏这一群壮汉都是肌肉发达下体硕大明显气血旺盛的彪形猛男,就算是如此高强度的劳作也还是不能消磨他们野兽般的性欲。所以每天夜裡,这一群被扒光了挤在一起的肌肉壮汉都会不自主地手脚不安分起来。
漆黑的夜裡什麽也看不见,壮汉们一个个躺在茅草上,彼此赤裸滚烫的肌肤都紧贴在一起。就算看不见什麽,他们依然可以感觉到身体壮硕肉体的温度,听见彼此越发浑浊的呼吸声,也闻著逐渐升温的空气中那浓烈的雄性气息。所以不出几个晚上,这几十头壮汉就开始有了动作:没人说什麽,也不需要说什麽。谁也不知道睡在自己身边的是谁,而每个壮汉的上下左右也都躺满了雄躯,有时候甚至由于拥挤,胳膊和腿甚至直接搭在其他壮汉的身上。他们很有默契地就开始在黑暗中抚摸揉搓起了彼此的壮硕身体,将各自的粗大阳具压挤在周围壮汉的肌体上摩擦。如果自己的大屌正好对准另一个壮汉的胸膛,就将之塞进对方壮硕大胸肌中央的深邃乳沟开始抽送。如果自己的脸正好对准了另一个壮汉的裆部,就乾脆抱著彼此服务的态度张嘴开始舔舐对方的肥大鸡巴和硕大卵蛋。很快,空气中的情欲饱和,铺满地的壮硕肉体此起彼伏地淫荡蠕动著,雄性野兽忘情的呻吟声开始蔓延。他们不敢动作太大,也不敢声音太吵,生怕那些公公们会发现。于是,这样淫荡却又克制的场景每晚都延伸好几个时辰。
每天早上时,每个壮汉的肌肤上都沾满了乳白色的粘稠汁液。为了不让公公们发现,他们还得在出工之前彼此舔掉周围壮汉身上的雄精。日子久了,也就习惯了。
牛三继续哼唧了几声,试图扭动他那肌肉发达的雄壮躯体,同时微微皱眉,缓缓睁开双眼。然而他立刻发现自己竟是动弹不得:他那粗壮的手臂和腿被大字型分开,用绳索捆绑在牆上!这个壮汉一时还反映不过来,睁大了眼睛,呆呆地看著令他难以置信的一幕。
一个小太监拿著一根根细长的银针,一针一针地将其深深插入自己下体那根粗大肥长的软屌当中,就如同随便在巨型香肠上扎眼一般从容!然而不知为何,牛三只感觉到一阵阵酥麻和微微的刺痛。
“嗯嗯嗯!!!”被咨意玩弄著巨屌的肌肉壮汉试图挣扎呼救,然而他竟是浑身无力,嘴裡更是被塞进了一块布料,只有沉闷的声音从喉咙中微弱地传出。与此同时,牛三更是瞪大了眼睛,眼睁睁地看著自己那根肥硕的大鸡巴在小太监一针一针的刺扎下变得越来越鼓胀粗大。不出一会儿,被捆绑的壮汉逐渐放弃了挣扎,浑身大汗,眼神迷离,喉咙中的呼救声变成绝望的呻吟。大股大股透明的汁液开始从他肥大巨屌的顶端涌出,顺著鼓胀而青筋暴露的屌身滑下,一路攀过一根根深深插入屌肉的银针。
“常侍,奴才插完针了……”小太监伸出手,用衣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然后如释重负地回过头去,怯怯地向身后的人影汇报情况。
那人影从容不迫地坐在纱帘的后面,瞧著腿,不急不缓地喝著茶。良久,他都慢条斯理地自顾自喝茶,也不急著回答小太监的话。等到他喝够了,缓缓将茶杯放回茶几上之后,才传来一阵悠悠的声音。
“那就放精吧。”
小太监听到命令,急忙回答道:“是,常侍!”接著他转过头来,熟练地从旁边的荷包上抽出两根最长的银针。此刻巨屌被插满了银针的肌肉壮汉牛三已然意识模糊,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将要经历什麽。而就在这时,小太监忽然猛地出手,噗赤噗赤两声,竟是将两根银针狠狠地插进了壮汉的两颗肥硕巨卵!早已紧绷鼓胀的肥硕卵蛋被银针插穿,立刻剧烈地抽动了起来!
“嗯嗯嗯嗯嗯!!!!”原本眼神迷离的牛三顿时浑身紧绷颤抖,双眼瞪圆地惨叫出声!大量乳白色的雄浆如同火山爆发一般从他大张的马眼中爆射而出,久久不能停息。而当这个肌肉壮汉惨叫抽搐著狂喷雄汁之时,坐在纱帘后面的人影竟是轻轻地笑出了声,咯咯的笑声甚是碜人,冷酷中透露出一股被更冷酷的年华打磨出来的疯狂。
壮汉的抽搐持续了许久,最终那肌肉发达的雄壮身躯逐渐地瘫软了下来。他赤裸的身上早已被喷满了滚烫腥香的雄浆,甚至连那个气喘吁吁的小太监都被粘稠的精液完全淋湿。终于,牛三翻著白眼,不省人事。
纱帘后面,张常侍继续慢条斯理地品著茶。
“每两个时辰就照这样对付他。别弄死了,知道吗。”张常侍幽幽地说道,“我和赵常侍可是有赌局呢,要是他先调教出了新品种,唉,可怜你小小年纪,却也只能做花肥了。”
小太监听到这裡打了个哆嗦,立刻也顾不得擦去满头满脸的浓稠精液,只是不停地重複:“遵命常侍!小的不敢怠慢!不敢怠慢!”
张常侍嘴角浮出一丝冷笑。话虽这麽说,其实也只是要这小太监规矩点儿。姓赵的怎麽可能比自己先成功,就算他成功了,谅他也不敢说出来。这点儿眼神劲儿,那姓赵的还是有的。又抿了一口茶,张常侍懒懒地挥了挥手,道:“去,去伺候下一个。”
一个年轻壮硕的大块头被捆绑著手脚,歇斯底里地挣扎著。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而恐惧让他愤怒:毕竟是血气方刚的极品男儿,这本是本能的反应。
“放开俺!你们要做什麽……放开俺啊!!!”大块头的双眼怒瞪,血丝爬满了他的眼白。看样子,恐惧已经让他失去理智了。他发达的肌肉上被插满了银针,看得出来已经被折磨了好一阵子。更夸张的是,由于丹田处被插上了银针,这个极不情愿的壮汉赤裸的胯下竟是赫然矗立著一根暴涨充血的粗大鸡巴!
在这样的嘶吼声中,万雷缓缓睁开了眼睛。他呆呆地盯著不远处疯狂挣扎的年轻壮汉,好一阵子才反应过来自己也被捆绑住了,和那赤裸裸被插满银针的壮汉处境类似。瞬间,这个曾经作恶多端的凶悍大汉立刻清醒了起来,开始怒目扫视周围。
“赵常侍,这一个也醒了。”一个细柔的声音从万雷的脚边传来。那是一个怯生生的小太监,似乎是奉命等在万雷身边看著他。而在挣扎著的大汉旁边,站著两个面无表情的瘦高男子。这两个男子都眉清目秀,站著的时候纹风不动,以万雷在江湖上打拼的经验看来,一定是大内高手。看来将银针插进大块头肌肉的就是他们。而不远之外,华丽的木椅上坐著一个穿金戴银的大太监。这个太监面色和蔼,眼睛眯成两条缝,却有一股说不出诡异的凶光在眉目间闪烁。
“哦?那就让他看著。先伺候了这一个先。”坐著的太监缓缓开口,语气尖锐碜人。
万雷顿时开始额头冒汗,此刻的他完全不知道正在发生什麽。但是闯荡江湖这麽久了,他的第一反应就是要发狠,张嘴就要开骂。
然而那个正在挣扎的年轻壮硕大块头却抢先一步开骂了。看来恐惧已经将他折磨得不择手段了。
“放了俺!快放了俺!你们这些没屁眼的死太监!鸡巴都被狗啃了!生不出儿子的阉货!”年轻壮汉怒吼著。
然而听到这裡,大太监忽然脸色剧变,原本诡异和蔼的面庞瞬间变得凶残狰狞,本来就尖锐的声音则是更加刺耳:“大胆!给我堵住他的贱嘴!”
那两个面无表情的大内太监瞬间齐刷刷地出手,只见他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猛地扑到了挣扎著的年轻壮汉面前,还没有等壮汉反应过来,其中一人就已经伸出双手握住了壮汉胯下的两颗肥硕卵蛋!而另一个人则是双手紧握壮汉那根肥硕大屌!
接著,只听“砰”地一声闷响,年轻壮汉瞬间瞪圆了眼睛,浑身被猛力地晃动了一下,晃得他那发达的肌肉一块块猛烈震动了起来。他缓缓将双眼移向了自己的胯下,却只看到了自己壮硕大腿的根部赫然出现了一个喷著鲜血的巨大窟窿:他的粗大鸡巴以及两颗肥硕卵蛋都被活活地扯了出来!就连卵囊都被突如其来的巨大力量扯得片片粉碎!
“唉……唉……唉啊啊啊啊啊!!!!!”壮汉终于从震惊中反应了过来,双目极度惊恐地瞪圆,撕心裂肺地惨叫了起来,浑身的肌肉开始猛烈抽搐!
然而那两个依然面无表情的大内高手却趁此机会再次出手。双手握著两颗血淋淋硕大睾丸的太监猛地将那两颗雄卵硬生生塞进了壮汉惨叫大张的嘴裡,直接将他的腮帮子塞得圆滚滚地鼓胀出来!而还没等可怜的壮汉反应过来,另一个太监竟是将那根被连根拔出却依然充血鼓胀的狰狞大屌砰地一声灌进了壮汉自己的嘴裡,硬生生撑开了两颗肥硕睾丸,直接深深地插入了壮汉的喉咙深处!顿时,这个肌肉发达的大块头就被自己的性器撑满了口腔和喉咙,粗壮的脖子被撑得粗了一整圈!
“嗯嗯嗯嗯嗯!!!!”年轻壮汉痛苦地呻吟着,然而他的手脚都被捆绑,只能死命挣扎著,瞪圆了眼睛死死盯著天花板。不一会儿,眼泪从他迸裂的眼角中滚滚涌出,而他被自己的卵蛋撑到变形的脸庞亦是被憋得通红。
赵常侍邪笑著看著眼前的表演,似乎十分满意。他咯咯地冷笑著,还不忘嘲讽两句:“呵呵呵呵。阉货?本宫就让你当一次阉货!”
此时,年轻壮汉已经开始两眼翻白。他终于狠狠地咬了下去,只听“吧唧”一声,这个壮汉竟是活活将自己那两颗雄卵给咬碎了!卵汁迸溅了出来,而壮汉完全顾不上了,只是想要拼命地吸一口气。然而,那两个大内高手却在此刻忽然伸出手摀住了他的嘴!
“唔唔唔!!!!!”年轻壮汉的挣扎更加猛烈了,然而却于事无补。他大概怎麽也没想到,自己竟会被自己那根粗大的鸡巴给活活咽死。
终于,这个肌肉发达的壮汉开始渐渐无力。不一会儿,他终于浑身瘫软。不到半盏茶的时间,一个血气方刚的年轻大块头不仅亲自咬碎嚼烂了自己的两颗肥卵,更是被自己那根大鸡巴塞满了喉咙,活活呛死。
“唉,你说你,多嘴个什麽呢,闹得这样一个下场。”赵常侍阴阳怪气地叹到,“把他的头割下来,蒸熟了送给张常侍。记得别伤到喉咙裡那根阳具,让张常侍吃著吃著有个惊喜,也是极好的。身体嘛……啧啧啧,这麽壮硕的肌肉,可惜了,我们就留著自己吃吧。记得吩咐厨房,整个清蒸,可别切,特别是那两块大胸肌和那两块大臀肌,可千万别糟蹋了……”
万雷瞪圆了眼睛,早已被吓得失禁。他哆嗦著看著两个大内高手抱住年轻壮汉的头,猛地一转,喀嚓一声扭断了他的脖子,又麻利地一个拉扯,竟是将那颗脑袋直接取了下来。被扯断的脖子底部,年轻壮汉的一大截鸡巴和肥硕的龟头还清晰可见地插在正中央,丝毫没有破损。接著,两个面无表情的大内高手一个捧著年轻壮汉的脑袋,一个扛起了那肌肉发达无头无性器的雄躯,向赵常侍鞠躬之后就走出了房间。
而此时,赵常侍的眼光流转,停留在了万雷的身上。
“啧啧啧,看得可高兴?”赵常侍阴阳怪气地问道。他那笑眯眯的眼睛向下一瞄,就瞄到了万雷那根肥软大鸡巴下方躺著的一大片尿液。
万雷打了个冷颤,接著这个肌肉发达的蓄须大汉竟是一把鼻涕一把泪,哭丧著脸毫无尊严地渴求了起来:“饶命啊公公,饶命啊……您大人有大量,我和那不识趣的杂种不同!他死得好!他活该!我可不一样!饶了小人吧公公!”
“哦?”赵常侍的眉毛挑了挑,饶有兴致地诡异微笑了起来。如此配合,看来这个家伙有潜力,可以好生玩弄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