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离开台湾了,因为我没办法在家里面对母亲,那天赌气直接坐火车回台北,一路上心情感到闷闷的,但是也没说甚么,我拿起手机滑了滑,发现能聊天诉说心事的人也没几个,就算是同年纪的,我也不敢说我迷恋母亲这件事。
指尖停在绿姨的Line上,从高中那一次初体验后,与绿姨总是藕断丝连,而绿姨这个熟女的好处就是,不会让你感到有压力,但是当我大学毕业后找到工作,每天沉迷在那些声色场所,也渐渐的冷漠绿姨,有印象的是绿姨之后好像也离开了桃园,虽然直到现在还是会彼此互相传讯息,探听一下近况,但是已经没有像以前那样热络了。
滑了滑Facebook,看了看绿姨最近的生活,本以为绿姨会回去她丈夫的身边,但是看起来绿姨似乎似乎为了忘了过去,而选择新的生活,或许一个人不知在哪里生活着,而绿姨里的文章,似乎反复提着一个让她念念不忘的人,这个是谁呢?
算了,此刻的我也无心去想其他的事情,只想藉由出国来逃避这一切的人事物,母亲知道我要去菲律宾念语言学校,没有多说甚么,只要我自己好好照顾我自己,那天说出多年来的心底话后,是不会在母亲内心的深处,也起了一点涟漪。
算了,我也无力再去思索任何事情,在现实与幻想中交错生活,真的累了,爱上自己的母亲错了吗?或许是吧,但又如何?母亲不能接受这种现实,而我又不想只是幻想淫母,带着多年来不谅解母亲冷漠我的想法,一直让自己重复在这漩涡之内,反复的折磨自己罢了。
下了飞机,在马尼拉转机后,又再一次飞到雾宿,是个以多个小岛为观光主业的城市,当我来到语言学校后,当地落后的设备,以及国家文化,让我自己深深的感到无力,不过算了,就当作度假吧。
那时候刚到菲律宾时,带着疲惫的心灵,以为这里可以沉淀身心,转但对母亲的思绪,但是殊不知,在时间洪流的冲洗下,一切压抑的情绪,如同蝴蝶效应般的,一件接一件的显现出来。
母亲为何在我刚上高中的时候,忽然变得十分忙碌,真的是为了学业与工作?为何在我有记忆以来,绿姨便已经出现在我脑海里,那为何国小的回忆中,没有绿姨的记忆?绿姨真的只是跟母亲是学姊学妹的关系?
母亲说她再也绝口不提的男人,我的父亲,直到现在我才想起这个人,他是谁?绿姨说她以前是母亲的学妹,那为何没有继续跟着母亲念完牙医?这些问题随着我冷静后,一个一个浮上心头,母亲在我小的时候总是疼爱我,为何在我烟酒商工作两年回来后,对我的态度渐渐没有像以往热络,是因为聚少离多吗?
那时候在菲律宾待了整整半年,母亲那火辣脾气,绿姨的暧昧态度,究竟是我多疑了吗?为什么我会这样想,那是因为一张合照,照片是在实验室里面拍的,母亲看起来十分青涩,绿姨也在旁边,身旁有许多的同学,一名俊俏的男子将绿姨搂着。
我是在来到菲律宾念书的第四个月发现的,在我的笔记本中,我一开始以为可能是母亲,因为母亲书房里有很多笔记本,而我想说去念书,就随手从母亲的架上拿了几本没写过的,只是没想到拿的这本里面竟然有张照片。
一开始我不以为意,反正一定母亲以前写一写,不小心顺手夹进去的,事隔几十年,我看连她自己都忘了这张相片存在,我想说要把照片拿起来,后来发现是黏在上面,干脆直接撕下来放在桌上。
我住四人房,一个日本人,一个中国人,一个韩国人,基本上大家都是来念书的,你是甚么人种没人在乎,日本人我们称他为Jeff,Jeff看到我桌上的照片,笑笑地说,你女朋友真漂亮,我则回答是母亲年轻的模样。
这时候中国人Tom和韩国人KP也回来了,几个大男人在那边讨论我妈,虽然觉得很怪,不过其实还蛮骄傲的,毕竟母亲年轻可是正妹一枚,我反手把照片抽回来,却不小心让桌上的矿泉水喷到照片上。
我拿着卫生纸擦拭了一下,背面黏着的笔记本纸张,因为湿润而变的半透明,显示出一点像是文字的东西,我看着出是三个英文单字,「L…i…e?」,「有谁知道Lie是甚么意思?」
「谎言阿,骗子,说谎的意思。」
Tom说着,这照片应该是母亲的,那母亲干嘛在照片后面写上Lie?当我在反复思考这件事的时候,KP随口的一句话竟然让我愣在那里,我转头看着KP心跳加快的说:「KP?你刚刚说甚么?」
KP说:「甚么,我说那些同学里面,好多都跟你妈一样漂亮。」
我摇头说:「不是,前一句。」
KP想了一下,露出疑惑的表情?
Jeff好像发现气氛不太对劲,要Tom闭上嘴巴。
整间宿舍房里顿时无语,KP苦笑着说:「怎么了?」
当我拿起照片看着的时候,我内心竟然涌上很多情绪,愤怒、害怕、欺骗、假像、真实,一切又一切的原点,哪边才是该相信的人,我把照片放口袋里,走了出去,在我关上门的时候,KP说:「阿,我想起来了,就是在你妈旁边,搂着另一个女孩的男生,我发现你的脸长得好像他阿。」
这句话一直盘旋在我脑海了,久久不能自我。
在学校念书的时候,我最喜欢的就是跟老师一对一的课程,因为这样老师可以矫正你的发音,有效率的提高我的能力,其实我也不是说很想念英文,只不过是顺应这个时代的潮流去念而已。
毕竟如果想要向上爬,英文能力是不可或缺的基本条件,或许有人疑惑,干吗花了25万跑去菲律宾念半年的书,在国内念不就好了,还比较省钱,我只能说自己那种懒惰的个性,还是出国给别人骂吧。
一对一的课程通常会在独立房间上课,虽然狭小,但是也足够用,不过语言学校那些淫情浪事,早已经传的沸沸昂昂,我是没有跟朋友出去猎艳,菲律宾女孩真的风情万种,跟西班牙混血后的后代,女人真是不错,身材比起亚洲人来说,更是凹凸有致,路上看到的女孩,真的不心动也罢。
而我一开始抱着学习的态度,也没甚么心思去搞那些,直到遇到我的老师 Many,比起其他老师,显得年纪较大一点,正好是我最爱的轻熟女,约三十岁吧,害我每次一对一课程时,都在意淫她。
我好几次上课都假装练习说英文的时候,都会问她说怎么念,我喜欢你之类的,常常把Many逗得笑呵呵,知道她们家人几乎只靠她养,因为Many没考上公立的学校,所以只能在私人的语言学校上课,我记得没错的话,薪水并没有很优渥,所以我打算约Many出来吃饭。
暗示了几次后,Many大概也知道我对她有意思,Many一直说学生有很多可爱的女孩子阿,怎么不去找她们玩,但是我就爱那种年纪大一点的女人,所以很明显的我就是在跟Many调情暧昧,差点好几次都忍不住想要直接把她吃了。
在我软磨硬泡之下,Many终于答应跟我出去,在一个周六早上Many带我去浮潜,看到Many穿着紧身浮潜装,那个腰、臀、奶,看的我肉棒超硬,浮潜时一面看着水中世界,一面朝前面看着Many那被浮潜衣绷得紧紧的阴户跟肉臀,随着蛙蹼上下摆动,那浅蓝色的浮潜衣类似泳装材质,整个肉臀被紧紧的包覆,那弧度像个白馒头一样可口。
游了半天也累了,Many说她很久没有这样玩的这么快乐了,因为家境不好,所以不舍得花钱,但是我来说,我倒觉得很便宜,可能是物价关系吧,照惯例晚餐吃个BUFF,也是Many带我去的,只有当地人才知道的餐厅,我有问甚么在学校附近的岛屿玩就好了,非得跑这么远,Many说学校不允许老师跟学生太过亲密,尤其是私下出游这种事情,被发现严重一点会革职的。
那时候我回答说:「那你还敢跟我出来玩?」
Many娇羞着说:「你一直约我,我再拒绝就不好意思了。」
那时候我就知道,Many算是已经可以吃的物件了,只是不好意思表现得太禽兽,即使彼此都知道只是玩玩,但是该有的风度还是要有。
像她们这种老师,或许早已经习惯学生的追求,也知道那些学生喜欢尝鲜,甚至还有塞钱给老师,诱惑老师拿钱跟自己上床的例子,精虫冲脑孤单学生,在老师两个人在这淫迷的小房间里,老师上课帮我补习,下课还要在劳烦老师帮我爽一发,这种事不意淫都难。
晚餐吃饱了,我暗示着Many要不要去饭店的酒吧喝酒,Many说她家里老公和小孩还有爸妈在等她,我勾着Many的手,在她耳边说:「我今晚想要你。」
Many跟她老公已经结婚十二年了,小孩也都大了,Many十八岁就结婚了,Many笑笑跟我说她很喜欢我,也很感谢我今天招待她,但是今晚不能留下来陪我。
我问她以后也不行吗?Many陷入深思,我在想她可能一方面想要我的钱,另一方面又不能对丈夫背叛,这种煎熬的情绪,或许Many早知道一开始就不该跟我出来。
Many一直道歉着,吃不到这菲律宾老师,让我心里其实不太爽,想到很久没打炮了,又不想随便找妓女发泄,所以才花了很长的一段时间在Many身上,结果Many还是不愿给我,真的把我当作「花钱游玩」的富家子弟吗?
结果我跟Many上了计程车,我对司机说请直接到饭店,Many想说甚么的时候,我就拿出手机打字,萤幕上秀出「如果你不答应我,那我就考虑换老师」,虽然我这样很无耻,但是看在Many在想甚么我也一清二楚,想要跟我玩,花我的钱,也该有所回报,不然一开始大可各付各的,又何必像个小情妇一样,要我付帐呢?
骚货就骚货,别想装甚么清纯老师,还是忠贞人妻,今晚不干死你怎对起我口袋里的荷包。
Many急得快哭了,但是最后在饭店门口下车,我Check in后,本来打算直接上床操她,不过Many说她喝酒,要我陪她下去,我摇摇头,酒可以买上来,省得你给我耍诡计。
Many在房里先是打电话,似乎在跟家里的人说事情,反正我听不懂菲律宾话,就直接从后面搂着Many,两手揉着那奶球,多久没有摸女人了?肉棒直接掏出来,要Many握我阴茎,Many只好一边讲电话,一边握着我肉棒上下套弄。
我直接把肉棒塞进Many的嘴里,Many含了几下后,继续讲电话,好像在争执甚么,是不会今晚不能回去的理由,无法说服老公呢?管她的,谁叫这是Many欠我的,Many一直打着唇语说,「Wait……」我却不放过她。
一想到Many可能在跟她丈夫通电话这点,让我更是兴奋到满点,她老公可能还生气为什么她今晚不回去,却没想到老婆这时候在舔着学生的肉棒,而且是被半强迫的,只能一面舔,一面含着龟头,无奈让学生玩弄。
我拿着手机对Many录影,Many一直用右手遮着脸不想要被拍到,但是左手又要拿手机讲电话,我握住Many右手腕,并且要她再一次握着我的阴茎根处,Many只好再一次的替我手淫,一个菲律宾淫师,乌黑亮丽的中长发,全身黝黑的肤色,丰满肉感十足的肉体,淫糜性欲正兴的三十人妻,怕被丈夫发现,怕被学校发现,被一个台湾人压在床上抽插,我想Many自己是不是也沉溺在种偷情世界里。
终于电话放下了,Many像欧美A片那样的方式帮我口交,我简直爽得无法自拔,比起我以往遇过的女人,即使台湾女孩再淫荡,对于口交这件事还是非常羞耻,可是Many的吹含方式,让我觉得这种吹舔方法也是不错,可惜我阴茎比较短,当然是跟外国人比的话,但是Many吹舔还是很舒服。
我半靠着放电话的矮柜上,让Many跪在我双腿之间,Many可能因为喝酒的关系,变得放得很开。右手一边套弄我的阴茎,自己也一面舔着肉棒,舌头在龟头打转,那丰唇吸住我的龟头上下移动,先是半根,最后干脆整根进去。
Many整颗头前后摆动,口水跟龟头前端的分泌物合在一起,让我下体爽到不小心差点射了,最后实在是忍不住,只好在快射的那一瞬间拔出来,也不用我自己套弄,Many便直接把嘴巴张开,舌头伸出来,让龟头朝着口腔上方,Many右手握着我的阴茎,快速套弄,直到精液落在Many的舌头上,我才稍微缓下呼吸。
看着Many整张脸被我颜射,积了两个月浓精的量,让Many眼睛、鼻子,嘴唇,遍布那腥臭液体,随即在整根塞入Many的嘴哩,龟头顶着喉咙,将最后余精全部让Many吞进去。
Many进去厕所把脸给洗干净后,又开始哀求我说可不可以不要今天,她说这样很难跟家人家交代,她没有可以过夜的理由,我这个人很容易心软,但是又不想表现得太明显,Many说她今晚可以晚点回去,但是就是不能过夜,所以她才主动帮我吹舔,想要让我先爽一发才走人。
看着Many边哭边求着我,害我又想起母亲了,会不会在我离开后,母亲也独自一人在家里,因为思念我而流泪呢?我不懂为什自己变成,易怒、嗜色,「Well……OK!」我这样说着。
Many坐在副驾驶,而我在后座,倚着门上的电动窗,虽然深夜还在外面很危险,但是我也顾不了这么多了,Many一开始那样热心的教导我,我却只想着上床,是不是该狠狠抽自己一巴掌呢?真的很讨厌自己那优柔寡断的个性,想要让自己成为无情的人,却每次在结果后,总是又变成多情的人。
伤害别人,伤害自己,这就是我真实的面貌吗?Many下了车后,我也打开门下车,Many感到疑惑,我只淡淡地说想要在市区逛逛,即使深夜,这里的摊贩依旧络绎不绝,我走几步路后,发现Many跟在我身旁,笑着对我说:「谢谢!」我硬是挤出一思笑容,又有谁会知道,刚刚的我在想甚么呢?
隔天上课的时候,又来到了一对一的课程,这个时候见到Many感到十分别扭,彼此之间倒是没有甚么闲聊,一整个专注在功课上,直到快下课的时候,我才对Many说:「我对昨晚的事感到很抱歉,那么不尊重你,让我感到十分羞耻,抱歉。」随即阖上课本,准备离开。
Many很讶异我会说这种话,忽然笑了起来说:「其实我并不排斥这种关系的……我本来就对你有好感,只是强迫的方式我不喜欢。」
原来是这样啊,我心底终于放下一块大石,我知道这段经验很唬烂,但的确是发生在我身上。
人妻老师享受与学生偷情的快感,我跟Many只有在离开学校才会作爱,基本上在单人教室最好不要,因为隔间很差,如果抽插撞击的啪啪声,正巧被外面的人听到,那大概也完了,最多就上完课互相拥吻,交换彼此的唾液,让她帮我口交,听着外面学生的聊天声,想到里面Many正帮我吹舔时,那种快感真是难以言喻。
偶尔憋不住才会要求Many换装,然后下课在陪我去旅馆SEX,不得不说菲律宾女人的扭腰真是棒透了,每当我躺在床上,看着Many一脸享受性爱的模样,肉臀前后左右摆动,好几次都差点被摇到射出来,更别提还会提肛,让阴道收缩肉棒,夹得更紧。
自己还双手搓揉自己的奶子,害我想到一部A卡,似乎似卖黑肉的巨乳女王为主题的动画,没想到干黑肉底的女人也别有一番风味,Many的屁股跟大腿很有力,靠着淫水的滑腻,每次上下几乎都顶的很深,尤其是Many那张脸蛋,杏眼半开,眼神迷蒙,吸吮自己的手指,一副享受性爱的淫欲熟妇,更是激起我的兽性。
我让Many躺平,双手握着Many的脚踝,让她双脚并拢,将她的脚踝挂在我肩膀上,随即我身体往前压,让Many的身体和大腿小腿呈现ㄥ字形,我胸前压着Many的小腿,再往下压,让Many的屁股和阴户整个撑开,并且往上,每次抽插都觉得插的特别深,干的特别大力,尤其这种固定式的作爱方法,有一种感觉是强迫抽插女性的快感。
一下比一下大力,每次上下伴随着肉体碰撞的声响,我边插边将Many脚往前往下压,几乎Many的脚背都碰到自己的脸了,而Many的屁股整个拱起,只剩下腰躺在床上,看着Many那痛苦表情跟哀求的呻吟声,我没有停下动作,反而却是越来越快,更大力的撞击大腿。
等到快射的时候,放开肩上的裸足,直接M字开腿,双手扶助Many的腰,我掐在那肉感的嫩腰上,整个腰上的肉都挤出我的手指缝,下体与阴户撞击产生悦耳的声响,忽然我大口呼气,停下动作,腹部出力,用力的挺了挺肉棒,将精液全部宣泄在那充满淫水的肉穴深处。
看着Many那因高潮而胀红的脸蛋,以及床单被淫水弄湿了一整片,我将龟头靠自Many的嘴,那温暖的口腔在一次包覆着阴茎,Many将肉棒含在嘴里,舌头字口腔里面舔着肉棒,像是要我最后的余精全部吸干那样的好色阿。
菲律宾是个低物价的国家,所以这边的大多数的人都活得很辛苦,更别提某些地方更是治安不好,以前就曾有留学生被抢过,甚至被枪杀,而Many就是这样的环境下长大,每次做完我习惯拥着女人,彼此交换内心深处的想法,总觉得人总是会在这种情况下,说自己平常也不会说出的心底话。
因为我并不想让Many觉得她只是个泄欲玩具,不知道是不是上次母亲那样的话语后,让我改变对性爱这件事情的看法,也让我明白什么叫做该有的尊重、自重、互重,明白即使两人只有短暂的相处,也必须别让对方尽可能的不要受到伤害。
但是跟Many愉快的校园生活,直到那张照片出现后,一切似乎都变了调一样,「恶意的谎言、怜悯的救赎、悲愤的哀伤、狂怒的拥抱、毒药的温柔、贪婪的温柔、欲望的虚幻」,这七件人事物,在我不长的生命里,像是被打翻的拼图,从我出生前的那一刻,时代的轮盘,就这样开始转动了。
我试着将拼图拼回原貌,在谎言与真实之间猜忌,在善意与恶意之间徘回,真的对我好的人说的话便是真的吗?那对我不好的人说的话又是假的吗?多少年我从不怀疑面前的假像,我也曾经不愿意去找寻那些事实,因为我相信眼前的美好生活是不容置疑的,直到那张照片的出现后,我才真正面对内心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