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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

第六十二章

  丰挺的双乳抵着严炅结实的胸膛,腹下昂扬的粉茎彰显着主人的欲望。可经过柳珂那场折腾,严炅实在是没心思了。便皱着头说:「可今天朕不想,好好睡。」

  说着便推开恬熙,闭眼准备入睡。

  恬熙哪里会听话?他又一次翻身压了上去,这一次,妩媚的笑容收敛起来,双眸里一片森然。

  他按着严炅的肩膀,冷冷道:「不行,我现在就要,操我!」

  直白露骨的话没有像往常一样挑起严炅的亢奋。

  他甚至皱着眉,有些恼火的笑着问:「为什么你总能这么简单的就把这种话说出口呢?」

  恬熙也冷笑,说:「你知道为什么上天要把我们狐媚生得如此吗,既不是男人,也不是女人?」不待严炅回答,他自顾自的说了:「既不是男人,就不用讲究忠孝礼义,既不是女人,也不用守什么贞洁廉耻!狐媚生来就是享受纵欲之欢的。」

  严炅盯着他,只觉得自己的心一寸寸的空了。

  他忽的笑了,点点头说:「说得好,怪不得你能这么轻易的心里怀着一个严灵,从父皇的身下转到朕身下来。可是,若是朕今晚不想操你,可该怎么办呢?」

  恬熙毫不客气的回答:「若你不中用了,那就赶快下了这床。横竖我这暗屉里还收着不少好东西,虽比不得活的,但也够用了。」

  严炅突然爆发了,他盯着恬熙怒吼道:「你居然敢这样对朕?」

  恬熙好不畏惧,无所谓的说:「我一直都是这样对你,难道你现在才发现?」

  严炅几乎不敢相信自己耳朵,他震惊的看着恬熙,忍不住问:「在你心里,到底把朕当什么?」

  恬熙看着他,像是听到他讲了个笑话,殷红的嘴唇勾起,一个微露讥讽的笑容,让严炅的心像是被凉水泼过。恬熙好整以暇的看着他,说:「我以为你早就清楚了。毕竟一开始,我们彼此就说得很明白了不是吗?」

  严炅沈默的半晌,再一次开口时,脸上的笑容狰狞的可怕:「你说的没错,是朕累糊涂了。」

  他突然翻身,将恬熙反压到自己身下,笑容越发可怕:「这么个天生放荡的尤物,朕若是不夜夜享用,岂不是暴殄天物?」

  恬熙也笑得邪艳:「可别逞强。半途而废的话我可是会瞧不起你的。」

  严炅冷笑,说:「那就试试!」

  这已经不是一场欢爱了,而是一场争战,一场厮杀。两个人彼此的身体叠压纠缠着翻滚着,就像两只狂兽在互相撕咬。粗喘、惨呼、尖叫、呻吟,唯独没有退让。一道道抓痕渗出血珠,赤裸的身躯上开遍青紫,鲜红的咬痕像印记一样覆上各处。那份惊天动地的动静,让外面的宫人们都胆战心惊,这注定是个不眠之夜。

  第二天严炅脸色阴沈的从琥珀阁走出,从此之后几天未曾踏入承欢殿一步,两人的关系降至冰点。只是一次,柳珂坐在他怀里说笑话的时候,突然眼见的看到他脖颈层层衣领的遮掩下几道深深的抓痕。顿时惊叫出来,忙追问这伤从何而来。

  严炅当时只是淡淡的说:「没什么,被小猫抓了一下。」一天之内这个消息传遍宫中各个角落,引起众说纷纭。

  恬熙刻意不去理会,每天仍旧是按照自己步调安排生活。直到有一日,他在散步的时候,居然又遇到了柳珂。

  恬熙看到是他便老了脸,坐在肩舆上连看都不再看他一眼。只是突然心念一动,他又转过视线盯着柳珂身上的衣服看了几眼。柳珂礼数周到的对他行了一礼,见他要走,便忙开口道:「娘娘慢走,草民有话要说!」

  恬熙听了有些奇怪,便命停下。斜睨着他,等着下文。

  柳珂一接触他的目光,便觉得胆寒。

  他咬牙忍了忍,大胆开口道:「娘娘,陛下身上出了伤。娘娘可知道吗?」

  恬熙哦了一声,并不接话。柳珂便继续说道:「那抓伤很深很长,是陛下七天前从娘娘那回来时出现的。娘娘可曾明白是什么让他伤的那么深?」

  恬熙的睫毛颤动了一下,然后漫不经心的说:「陛下是怎么说的?」柳珂便说:「陛下说是猫抓的,可我觉得不像。」

  恬熙听他这样一说,便突然笑了,他看着柳珂,说:「你的意思是陛下撒谎了?」

  柳珂有些畏缩,可他仍旧强撑着说:「陛下是在保护一个人,他知道若是他受伤的事闹出来,那个人肯定会有大麻烦了。」

  恬熙听了一笑,便说:「有道理,那么你说他是在保护谁呢?」柳珂偷看了他一眼,小声说:「娘娘,草民以为您心里跟草民有着一样的答案。」

  恬熙泰然自若的看着他,说:「本宫不懂!」柳珂见他仍旧不动声色,终于有些激动的喊了起来:「娘娘,按理这话不该有我说,可是您难道就不内疚吗?陛下对您如此深恩厚眷,我们都有目共睹。而您呢?深受皇恩却恩将仇报,难道您的良心真的过得去吗?」

  恬熙冷冷的看着他,说道:「既然知道不该说,你还要说。那接下来也是你自找了。」顿时喝令道:「来人,赐张嘴三十!」立刻便有三个人上前来,两名内侍绕到他身后,反剪住他双臂要将他押着跪下。

  柳珂立刻急的大喊:「你们不得无礼。」那两人不理,眼看就要压着他双膝跪地。柳珂大喊起来:「你们不能冒渎天颜。」

  恬熙闻言立刻冷笑出声:「你这小小的娈童也能算是天颜?」柳珂到了这个地步,反而冷静了下来。

  他盯着恬熙,说:「草民自然不能算,但是草民身上这身衣服,都是陛下亲手拿过来送给草民,并替草民穿上的,既是御赐又是陛下亲手所穿,难道不能代表他老人家吗?现在你们这样押着我跪下,弄污了衣裳,难道还不是对陛下不敬吗?」

  恬熙坐在肩舆上沈默了一会,那几个负责行刑的人都盯着他等待示下。柳珂绝处逢生的松了口气,没想听到恬熙一声轻笑,说:「没错,陛下御赐的衣服珍贵的很,自然不能有所损坏。既然如此,马良安,你带几个人上去为他脱了衣裳,然后再行刑。」

  一声令下,所有人都惊呆了。柳珂脸色发白,大喊道:「你怎敢如此?」马良安有些犹豫的看了看柳珂,回头瞅瞅恬熙,为难的说:「娘娘…」

  恬熙立刻厉声喝道:「怕什么,天大的事有本宫担着呢。」马良安知道他的脾气,再不敢耽误,立刻带着几个小太监上去。对柳珂小声喊了声:「得罪了公子。」便将他团团围住。钳手定脚的,一群人一拥而上,将柳珂脱得只剩下一层薄薄的亵衣。

  来往的所有人都看到这一幕,都在不远处聚集围观并窃窃私语。柳珂纤细的身子在春风中瑟瑟发抖,失了血色的嘴唇被牙齿咬住。巨大的羞辱让柳珂含泪欲滴,他悲愤的看着恬熙。恬熙的目光更加冰冷,他令道:「行刑!」

  响亮的巴掌声响起,伴随着的是单调的数数:「一、二、三、四……」等三十巴掌打完,柳珂的脸颊肿的跟馒头一样。恬熙犹不解恨,又道:「给本宫好好跪着反省,」又喊着一个太监的名字,说:「给本宫好好看着他,不到两个时辰,不准他起身。」那太监忙答应了,恬熙这命掉过头去,回了宫。

  那个太监还算是胆小好心,看他走了有一会儿了,又见柳珂如此窘态跪在众目睽睽之下。便对他说:「公子,要不您先起来动动,跪久了腿会麻木的。您放心,我不跟娘娘说。」柳珂看了他一眼惨笑一声,随后果然起身走动起来。开始只是缓缓前行,渐渐地越走越快越走越快,最后,他看准了不远处的一处鲤鱼池,当场跳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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