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儿便以手自举双足,弯腰举股,将花阴仰天翘起,尽献宝玉眼底,娇喘道:“坏二爷,行了吧?还要怎样?”
宝玉大起大落,把俏妇人的玉蚌犁得开合不往,想了想,竟道:“你叫我郎君。”
平儿娇躯一震,雪肤上浮起片片红晕,除了感观上的快乐外,心中也感一片幸福,因为到现在为止,还没有人让她叫“郎君”也就是说她的一生还没有归属,听了宝玉这话,就半响无声。
宝玉邪欲满怀,再难自禁,催促道:“平儿,怎么了?快叫啊。”
平儿哆嗦一下,细不可闻地唤道:“郎君!”
凤姐儿听见,用指在脸上刮了刮,潇她道:“想男人了?好浪的小碲子。”
平儿“嘤咛”一声,把头理到她怀里,撒娇道:“你有了男人啊?所以不稀罕。”
凤姐儿吻她粉额,喘息道:“我是有男人,可比没有男人没两样,现在的宝玉才是真男人,他怎么不让我叫?”
平儿迷迷糊糊,不知如何是好,仰首娇嗔道:“二奶也跟宝二爷学坏了,他都疯魔了你还惹他么!”
凤姐儿见她两辫樱唇红艳艳地娇颤着,着实可爱,忍不往低头吻去。
平儿接着,了也不闪避,反倒热情知火地迎上,一对香舌你游来我口中,我渡去你嘴里,绮旎万端。
宝玉瞧两个女人竟搂做一团,吻得如鱼得水天昏地暗,心头兴动欲狂,来来去去地在双美花底猛抽狂插,又道:“凤姐也叫一声郎君来听听?”
平儿只觉阴内嫩心乱跳,己是要丢光景,娇声又一句:“郎君!”
宝玉爱极了这可人儿,俯身抱住,底下继续纵情突耸,似欲将之洞穿。
凤姐儿一旁听见他们乱伦秽语,心头也如火上浇油,拉他过来,竟低低娇哼道:“宝玉郎君,你和平儿这小浪蹄子玩好了吧?不行嫂子玩玩?”
宝玉闷哼一声,也不答话,拉过凤姐,掀起她白生生的双腿,将棒刺入她早已泥泞不堪的花密内,只觉她阴内一收一放急急抖动,搅得肉捧美不可言,兴起处,猛一提力,突的压下,几将花心挑破。
凤姐儿只觉爽利无比,快活得身上鸡皮疙瘩直浮,叫道:“心肝儿郎君,你再这般几下,我便死了。”
宝玉骨筋现额,神魂飞越道:“你愿不愿意?”
凤姐儿颤应道:“心甘情愿!”
拱腰举臀,拚着极度的酥麻,来迎男人。
平儿星眸微张,也见凤姐蚌内那条小嫩肉又尖尖翘出,情不自禁伸手过去,用两指捏往,娇喘吁吁说:“老跟人家抢,才有些意思,就被你弄没了,瞧我怎么收拾它!”
轻轻一捻,顿将她主子揉得魂飞魄散。
宝玉听见,按耐不往,又转去弄平儿。
片刻之后,凤姐儿急着又要,宝玉便挪来移去,这边几十抽,那边也得几十抽,几忙得喘不过气未,真是:双凤连袂闹香榻,不放情郎君半刻闲。才向凤姐蚌里挑,又见平儿那边要。
宝玉来回奔波,力渐不支,心想老是这样不是办法,得集中兵力,各个击破。
先弄掉一个,然后再把剩下的一个弄掉,才算完成今天的任务。
于是,宝玉便在凤姐儿身上多加鼓捣,过了一杯茶的功夫,幕她听娇啼一声,果然先丢了,宝玉这回再不敢大意,只抵往她那肥肥美美的心子不放。
凤姐儿浑身寸寸美透,娇呀道:“这回最好!”
几欲仙去。
好一会后,待凤姐儿美过,这才移师平儿身上,此次终能专心致致,下下皆是尽根而没,直捣得她桃辫吸动,红脂浪翻,再不须催促,嘴里连呼“郎君”宝玉渐觉精意袭来,哼道:“平儿姐姐,想丢不?”
宝玉话音刚落,便听平儿颤啼一声,娇躯不往地打摆子,跟着茎头一麻,心知这平儿是丢了,忙把龟眼往她嫩心子里狠搓猛捣,不过数下,顿感精至,玉茎青筋暴胀,卜卜跳动,也射出一股股滚烫烫的精来。
平儿身颤舌冷,阴精乱射,丢得死去活来。
见两人都丢得晕了过去,已射过两次精的宝玉因活动太过激烈,也感觉到浑身精疲力竭,左抱凤姐、右搂平儿,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第二天,宝玉被一阵响动吵醒,睁眼一看,床上不见了凤姐与平儿,响动从外间传来。
宝玉起身穿上衣服,出来一看,见平儿正在收拾碗筷,摆了一桌子饭菜,抬头见宝玉已站在门边,娇媚笑道:“二爷,起来了。我正准备把这收拾好后,就来服侍你起床呢。”
宝玉见平儿这一笑,有着无限的风情,心中一动,下身又竖了起来,心中叹道:“真是尤物啊!”
他不敢再看平儿风情万种的笑脸,回道:“我又不是小孩子,自己会穿衣服,怎么能老是让你服侍啊?”
平儿说道:“这是我们这些做下人应该做的事。只是二爷,你到我们这儿真是委屈了你,也不能把你的丫环带来,我也不能喊其他人来服侍你。”
正在这时,凤姐走了进来,接口道:“宝玉,你把你房内的袭人或晴雯等几个收了吧,这样到哪儿也好有服侍你的人。”
宝玉转头一看,真不得了,只见凤姐:眉似初春柳叶,常含着雨恨云愁:脸如三月桃花,暗带着风情月意。纤腰袅娜,拘束的燕懒莺慵:檀口轻盈,勾引得峰狂蝶乱。玉貌妖娆花解语,芳容窈窕玉生香。身绕春情,体带风骚。
成熟的凤姐比平儿更吸引人,如不是宝玉想到今天要回到学堂,他会把凤姐与平儿再来一个就地正法。
看宝主目不眨眼的望着自己跟平儿,凤姐也看出宝玉眼中的情意,媚笑着问宝玉:“要不要我们再来一次?”
宝玉米心叫:“天啊,凤姐真是个要男人命的妖精,再不走肯定会给她迷死的。”
于是他说道:“不用。我回来有四五天了,今天还要到学堂去,等过年前后我们再……”
说着宝玉就暧昧地笑了起来。
平儿还是刚刚开苞的花朵,那受得了宝玉与凤姐这样赤裸裸的挑逗的话?她双腿之间早又湿了个透彻,口中软语求道:“你们俩个要调情,找个没人的地方好不好?我还有很多事要作呢。”
凤姐走上前,捏着平儿的脸颊,笑道:“小浪蹄子,说两句话就受不了了?是不是发情了?要不让我求求宝玉,今天还在我们这儿呆一天?”
其实,凤姐看着风神俊秀的宝玉,春心早已动了,她是想留宝玉在她这儿住几天,可知道那又是不可能的,只好过过嘴瘾。
这两个妖精一个青涩无比,一个熟得冒水。宝玉见在这儿多呆一会,就会受不了这两个妖精的诱惑,再不走,他今天就走不出这个院门,更不用说到学堂了。
于是宝玉说道:“我还要收拾一下东西,就不在你们这儿吃早饭,先回去了。”
凤姐有些失望,知道也留不住他,就问:“这次到学堂,得多长时间再回?”
宝玉回道:“你好好地做你的监工,有时间,十天后我就会回来一趟,跟你说些事,然后就要等到过年时再回来了。”
凤姐与平儿把宝玉送到院门外,叫上三四个丫环把宝玉送回,还千叮嘱、万叮咛地,生怕宝玉在路上出什么事。
回到住处,袭人与晴雯都抱怨不已,说宝玉这次回来,就基本上没有在自己的屋内歇息,也不带自己这些丫环不说,还连带李贵等仆人也不带,要是出个什么事,她们怎么受得了?
好在宝玉今天就要到学堂了,也让袭人等人放心不少,收拾完东西,吃点早饭,宝玉就要李贵等四五个仆人的护卫下,向学堂走去。
凤姐这边等宝玉走后,她也走上了正轨,上午就投入到工作当中去,贾珍也来看了一回,见他插不上手,又不敢对凤姐有什么想法,放着尤氏这个宝贝尤物不管,又到外面继续他们花天酒地去了。
凤姐正把贾啬、贾芸等人叫来,吩咐他们一些事。
贾啬笑着对凤姐说道:“有二奶奶在这费心体谅,这就省事多了。要说房子盖造也容易,只是采置别处地方的东西,会费些事。只要是我们这儿有的,主尽量采用就是,我们这儿实在是没有的,尽早安排,择合适的时机采办,也能省不少钱。”
凤姐说道:“你们先把建造的物件给我计算好,让我看看后,再安排人手进行采办,建设也要尽快进行,要不然的话,时间也来不及了。”
贾蓉忙应几个“是。”
贾芸又近前回说:“下姑苏聘请教习,采买女孩子,置办乐器行头等事,大爷派了侄儿,带领着来管家两个儿子,还有单聘仁,卜固修两个清客相公,一同前往,所以命我来见婶子。”
凤姐对贾家几个外面的本家还是比较发解的,听了贾芸这话,她要先把贾芸敲打一下,省得将来他办出什么出格的事来。就将脸看着贾啬,将他打谅了打谅,笑道:“你能在这一行么?这个事虽不算甚大,里头大有藏掖的。”
贾蔷笑道:“只好学习着办罢了。”
贾蔷在身旁悄悄悄拉了拉平儿的衣襟,平儿知道他是想让自己在凤姐前说说好话,而凤姐在之前也跟自己商量了的,凤姐当黑脸,平儿唱红脸,要把这几个贾家的人打理得服服帖帖,让他们尽心为自己办事。最后,凤姐也不会亏待他们的。
平儿会意,因笑道:“奶奶,你也太操心了,难道大爷比咱们还不会用人?偏你又怕他不在行了?谁都是一开始就在行的?他们几个已长的这么大了,”
没吃过猪肉,也看见过猪跑“。大爷派他去,原不过是个坐纛旗儿,难道认真的叫他去讲价钱会经纪去呢!依我说就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