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玉闻罢,暗自幸喜,思付道:“没有想到这几个人是这样子遇到一起,等会平儿进来时,莫如趁此时,与她下马利害,把这三人一块搞定,日后亦可尽情享用,也不用把她们互相提防。”
想到此处,宝玉遂放开手脚,急抽深投,插得尤氏牝内浪水儿汹涌不止,唧唧乱响,尤氏亦双腿倒控于宝玉腰上,大力奉迎宝玉,宝玉道:“好嫂子,你见过比我更强的人么?”
尤氏遍体爽美,娇喘微微,道:“宝兄弟说浑话呢,我一个人也没有见过,怎么知道谁比你强?只是这样我就快在死了,想也没有比你强的人。”
宝玉遂抱起尤氏,道:“嫂子,你我换个弄法吧。”
宝玉一头说、一头已至床沿,即置下尤氏,将她身儿横陈于床边,自家立于床沿,架起她的金莲,又扯过绿枕,衬于尤氏腰下。挺枪大肆侵入,阳物于尤氏牝内拱拱钻钻,发出若鹅鸭咂食之声,尤氏花心被弄碎,昏去又醒,醒来又昏,悠然如在浮云。身儿更如狂风拂柳,淫声一浪高比一浪,大凑大迎,又有一刻多钟,尤氏精尽力竭,忙道:“宝兄弟,累死我矣,待你我歇上一歇。再干如何?”
宝玉怜他娇媚,遂拔出阳物,上床并头而睡,凤姐也睡在他们里边,伸手摸着宝玉的玉茎,口中说道:“宝兄弟的好宝贝,怎地这么粗大?”
宝玉双的分开,分别捻着凤姐与尤氏的两对玉乳儿,又将凤姐与尤氏通身摩了个遍,感觉她俩肌肤细嫩光滑,身子柔若无骨,遂道:“乖嫂子,你们俩好个丰满的乳儿。”
尤氏乜斜凤眼,也探手于宝玉胯间,捻住那粗硬阳物,抚摩多时,道:“宝兄弟这物儿煞是利害,弄的我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几欲昏死过去。”
凤姐也笑道:“就是,他连干了我们二人快半个时辰,还如此昂首而立,不见一丝软弱。”
宝玉道:“你俩那美物儿,遇着我这宝物,亦是你的福份。”
三人调笑一阵,不觉口乾舌燥,凤姐遂起身下床,取了果品与他二人同吃。
宝玉拿了一个大果,笑道:“嫂嫂的果子好大哩!”
凤姐知他所指,娇笑道:“不只是我,珍嫂的果子也一样大。”
说着,她就伸手进入被窝与尤氏相比。
尤氏一阵躲躲闪闪,口中沉吟片时,说道:“这果子很大,可还没宝玉那龟头大哩!倘若不信,可比上一比!”
宝玉笑道:“比又何妨?”
遂按倒尤氏,将其两股掰开,趁势将果子向她牝户塞去,不多着力,竟全陷了进去不见了影儿。
宝玉又拿起另一个果子,掰开凤姐的双股,也向她的牝户中塞进一个,看着两人的情况,笑道:“差不多罢?”
凤姐与尤氏躺在床上,举起双腿,叫道:“宝兄弟,这两个果子就让你吃,你可愿意?”
宝玉心中一荡,没有想到她们两个这么知情知趣,就探手向她俩的双股中间拿去,却拿不出来,遂令凤姐与尤氏蹲倒身儿,以手扣其臀,良久,那两个果儿方才落出,宝玉拾起果子,吃将起来,道:“好吃,比及一般果子不同!”
凤姐与尤氏也伸过嘴巴,在上舔弄,不断咂嘴称赞。
三人话到浓处,兴又动举,登床入榻,重摆战场,再又对垒,那尤氏跪于床上,宝玉从其臀后插入,直捣黄龙,旋即狂抽猛扎,一口气千余下,让尤氏叫得声嘶力竭,只有出得气、没有入得气,昏厥过去。
凤姐见状,感觉尤氏不胜力气,而宝玉还是雄风不减,遂把宝玉从尤氏身上掀下,一个黄龙转身,将宝玉仰置于床,继尔跃马而上,将那阳物照准自已湿漉漉的牝户,坐将下去,叱的一声,止进大半截,研研擦揍,方才全根没入,旋即一起一落,桩套不止。
宝玉在下,亦举枪相迎,你来我往,刹时又是千余下,时值凤姐软伏在宝玉身上,再也没有力气起伏,二人方才罢。
这时尤氏转醒道:“不想此事恁般有趣,今朝方尝得如此滋味,若能常常聚首方好。但我们不可将今番事泄漏些风声出去,那时别人知晓了,你我三人俱无命矣!”
宝玉听罢,心下更喜,道:“蒙亲嫂不弃,小弟感恩不尽,怎肯卖俏行奸,天地亦难容于我。”
凤姐也道:“谈何恩、何情?我们今后能常相往来,亦落得个你我大家受用,一起快活,也不枉来此一生。”
宝玉道:“自古人如有心,那怕山高水深?”
尤氏道:“今夜欲与你同眠,料亦不能。先玩一会,等夜将深,我再走罢。”
他们三人正在说着闲话,平儿回来了。凤姐也不避让,而只穿着衬衣走出里间,特地命她备下肴馔,招待尤氏与宝玉,尤氏惊道:“平儿回来了,我们怎么还能在一起!”
凤姐道:“有些事现在告诉你也无防,为了我们都能快活,我让宝兄弟把平儿也收了!”
尤氏笑道:“我还真没有见过比凤丫头你更疯的人了,自己偷人不当紧,还把丫环拉下水。”
凤姐佯怒道:“嫂子,你说我疯,现在你呢?”
尤氏本要反驳,一想自己与媳妇秦氏还不是一样,一起偷了宝玉?就道:“也真是前世的孽缘,让宝玉得了这么大的便宜。”
平儿进来说道:“酒菜都已弄好,放在哪儿最好?”
凤姐说道:“就放在床关罢,吃起来也方便些。”
宝玉也笑道道:“平儿姐姐,就依凤姐所说罢,叫厨子把菜放在外面,我去端进来。”
一阵忙碌,宝玉与平儿把桌椅弄好,菜点上齐,凤姐与尤氏也穿衣坐起,只是她们都只穿着衬衣而已。
平儿得了凤姐嘱咐,见了尤氏也不惊异,只是笑道:“珍大奶奶怎么也与我们一样了?”
尤氏笑骂:“有了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丫头,你能这样,我为何不能?宝玉是你们一家的?”
大家一起笑了起来,然后近桌就坐。平儿给大家倒上酒,凤姐端起:“我们大家饮一杯罢,也是庆祝能有此机会相聚。”
尤氏无语,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宝玉起身对她们三人行礼,正颜道:“能得各位嫂嫂、平儿姐如此相待,我此生足矣!”
凤姐正饮了口酒,见宝玉那般正规模样,只觉好笑,忍禁不住,那口酒不待咽下,倒喷将出来,幸而脸转一旁,倾了一地。凤姐忙取帕儿揩拭一回,笑道:“宝玉甚憨!惹得妾身酒吃不成,倒喷将出去,甚是可惜也!”
宝玉笑道:“此刻情景,泼撒些许酒,亦是小事儿,大家有此酒兴,我定陪你们痛饮个够!”
凤姐甚是乖巧,知道宝玉有所指,口中说道:“宝弟之意,妾身甚是不解,何不道个明白?”
言毕,满斟一杯,双手递与宝玉。宝玉接过,笑道:“想那枕边之欢,多是男上女下,妇人于男人身下,极尽欢快之状。如待那时,你们将穴儿启得大开,我把酒滴上,饮个不止,岂又不是痛饮一番!”
言毕,望着三人,淫笑不已,举起酒杯一饮而尽,遂也满斟一杯,回敬凤姐、尤氏与平儿。
尤氏接将过来,嗔怒道:“宝兄弟,你怎不知羞?将那丑事儿与饮酒相提并论,着实淫辞荡语,有辱斯文!”
宝玉笑道:“枕边之欢,亦有飘飘欲仙之快活,怎可说成羞事儿?想天下男女都顾及脸面,不去做那事儿,早就人伦俱废了?”
凤姐笑个不止,亦举杯与宝玉同饮,宝玉又道:“难得与嫂子这般快活,不若将这桌肴馔撤到帐内,痛饮一番罢!”
言毕,起身离座。
尤氏见凤姐与平儿不反对,她也想尝尝新鲜,遂笑道:“宝兄弟,你在哪里学得这些东西?尽出些不着道的策儿,又要瞎舞弄一番?平儿,还不前去相帮?”
宝玉道:“平儿姐,还是我们四人齐齐动手,弄得也快些。”
言毕,寻来另一矮足桌儿,放置床上,又将酒肴一一摆好,四人方才上床,在四方坐下,也亏贾琏平时荒唐,将床做得特大,否则四人还不能这样坐上去呢。
四人推杯换盏,饮过数巡,面发红光,说说笑笑,不觉夜色已深,尤氏不想回去,就让平儿去吩咐她带来的丫环,让她俩在凤姐的丫环房中自行休息。
她们四遂放开心思,又猜枚行令,酒勾八分,宝玉于灯光之下细窥凤姐、尤氏与平儿,见她们饮酒之后,更添娇媚,十分俊俏,遂一把先将凤姐扯将过来,欲解其怀。
凤姐挣脱出来,笑道:“如此长夜,何愁不能尽兴,只是待酒足饭饱之後,方可行事。并且只能以年纪大小排列,宝弟不可忘了这个。”
宝玉听她说的有理,就去捉拿尤氏,尤氏很顺从地倒在宝玉的怀里,宝玉夹了一口菜,喂给尤氏,笑道:“这盛馔于前,岂能不用!”
言毕,操起箸儿自个也吃了起来。
凤姐道:“无酒不成席,宝兄弟不饮酒了麽?”
宝玉故意拒绝道:“不用了罢,饮得头晕。”
一头说,一头吃个不止,凤姐亦不言语,遂起身走开,俄尔捧来一杯酒,上席假近道:“宝兄弟还是再饮一杯罢,即便饮醉,又有何妨,难道与我们一起饮酒就不快活?”
宝玉笑道:“我想饮酒,也相用些花样,可惜有人不同意!”
言毕,又笑了一回。
凤姐嗔怒道:“人前人样,宝兄弟亦是人前鬼样,吃着碗儿,觑着锅儿里哩!我们三个都给了你,你还想怎样?说句玩笑话,你就不高兴?不看僧面看佛面,妾身奉了半日,宝兄弟不肯赏脸麽?”
宝玉箸儿停了,俄尔,方大笑道:“凤姐也知说笑?方才我也是说笑呢。”
言毕,包起一口酒,将嘴吻中尤氏辰上,将那口酒渡入尤氏的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