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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9章 劫道

第269章 劫道

  两女有些目瞪口呆起来,愣了半天,李芸蕾才晕晕地问道:“秋烟,他不会真的要去穿树叶吧?”

  陈秋烟看着沈云中飞速奔走的身影,只觉得心神一醉,微笑道:“大约是吧,以他的性格,有什么事情是他做不出来的?”

  言下之意是,连霸王硬上弓这种事情都能一连串地上演,他还有什么事情不敢做?

  李芸蕾一想也是,刚才两女的一边窃窃私语,就是在讲述各自的“沦陷”过程,虽然讲的时候羞涩不已,可是羞涩过后,剩下的都是甜蜜,同时也更加地了解这个男人,他比她们想象得更好、更完美,虽然看起来吊儿郎当的像个小流氓,可事实上却是个重情重义的好男人,她们心里的那些不甘和恐惑也都消散了不少。

  李芸蕾看着陈秋烟那水.媚沉醉的表情,忍不住问道:“秋烟,你喜欢他吗?”

  陈秋烟有些脸红,装糊涂道:“谁啊?”

  李芸蕾看了一眼陈秋烟那羞红的俏脸,揶揄道:“脸都红了,还装什么装?我早就看出来了,你看他的眼神都快滴出水来了!老实告诉你吧,我是喜欢上他了,这个家伙看起来很坏,可是事实上并不坏,只是有些……怎么说呢,好色!他可是有一大群女朋友的,你要是决心跟了他,可要做好这方面的思想准备。”

  陈秋烟忍住羞意,沉默了片刻才道:“算是吧,我是被他感动了,为了我,他可以连命都不要,我还能再苛求他什么呢?好色就好色吧,这是男人的通病,我不在意这些,我不在意他有多少女朋友,只要他对我好就行了。

  说老实话,我心里也有一些不甘心,可是身子……已经给他了,还能怎么办呢?我肯定自己无法接受第二个男人,那就只能是他了。

  蕾蕾,你知道吗,刚才他正在给我……疗伤的时候,忽然想起了你,一句话都没有说都跑了出去。当时我还以为他要逃跑呢,后来才知道他是接你去了。当时人家心里竟然有些难受,以为他吃干抹净不认帐了呢,后来才知道不是。后来我也想通了,如果他是个喜新厌旧的人,这样的男人怎么靠得住呢?还不如早早的一刀两断!”

  李芸蕾听了陈秋烟的话,有些意外地:“秋烟,你不是说真的吧?你们才认识半天而已,却好像了解他的全部一样,我看你真的是无可救药了!”

  陈秋烟瞪了一眼李芸蕾,嗔道:“我无可救药,你不也是一样?从被‘强奸’到‘通兼’,还没有我坚持的时间长呢,你那算什么?”

  李芸蕾心虚地撇撇嘴道:“好吧,我承认,是我发骚行了吧?可是发骚也有发骚的好处啊,你看看自己的皮肤,是不是比以前好多了?”

  李芸蕾早就发现了自己身上的变化,在跟沈云中做过之后,自己的皮肤变得更加光滑水嫩,之前的一些小瑕疵和一些细微的雀斑统统消失不见了,皮肤就好像一整块晶莹剔透的美玉一样!头发更加乌黑发亮,顺滑得不行。还有眼睛,往远处看,居然连远处的东西都清晰可辨,一草一木都充满了动感,似乎被赋予了新的生命一样,天地之间的颜色也更加丰富多彩,似乎恍然之间天地变了样子。

  陈秋烟闻言下意识地在自己身上到处查看了一遍,虽然早就知道自己的身子有了颠覆性的变化,但现在仍然不免有些吃惊和难以置信,唯恐这是一场梦。除了外貌和身材,女人最在乎的就是自己的皮肤了,拥有一身粉嫩细.腻的肌皮肤是每一个女人梦寐以求的事情。

  “是啊,这个家伙好像会法术一样,我以前的皮肤感觉已经够好了,可是跟现在一比,简直就好像村妇一样。蕾蕾,你也是啊,你的肌肤看起来比我还好,还有你的头发,我从来没有见过比你更黑更亮的头发了!而且,奇怪的是,我好像一点都不怕冷了。”

  李云蕾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刚才她缩在角落里睡了那么久,竟然也没有觉得冷。并且,身子比以前轻盈了不知道多少倍,好像气力也大了不少,李芸蕾轻轻地伸出一只手,居然轻易地就把陈秋烟托了起来。

  “这怎么可能?我以前连一袋米都搬不动!”

  李芸蕾觉得自己好像在做梦,忍不住大叫了一声。

  沈云中正在路当间截车,远远听到李芸蕾的尖叫声,以为出了什么意外,赶紧狂奔而回,几百米的距离仅仅用了不到三秒的时间,好像一颗炮弹一样呼啸而至,在山洞前面的地上砸出一个大坑来。

  一阵烟尘过后,沈云中从大坑里爬了出来。

  两女目瞪口呆,对视一眼,这个家伙莫非是个怪物?再看他腰里面绑着的树叶,忍不住大笑起来,加上满身的伤口和污渍,那样子实在是太窘太滑稽了。

  看见两女完好无损,沈云中松了一口气,不过还是担心地问道:“你们怎么啦,没事吧?”

  两女小脸红了一下,李芸蕾撒了一个小谎:“没事没事,刚才看见一只小动物窜了过去,吓了我一跳。”

  沈云中“哦”了一声,好笑地摇摇头,女生就是女生,一个小动物也能吓成这样。

  沈云中见两女没事,也就放下心来,继续返回路旁截车。

  因为现在还只是早上,路上经过的车辆有些稀少,刚才经过了几辆小车,看见沈云中的“野人装”吓得狂踩油门呼啸而逃,沈云中只能让人家过去,如果他要硬是挡车,估计非把车顶翻不可。

  半天过去了,沈云中一辆车也没有截到,心里微微有些气恼,一发横,全力一掌拍在岩壁上,“哗啦啦”坚硬无比的岩壁被沈云中拍出三四米直径的一个大坑,碎石一下子把道路堵死了。

  一辆倒霉的宝马终于被碎石堵了下来,那车主看着前面的一堆碎石,又看了看站在旁边的沈云中,心里恐惧不已,居然倒着把车开了回去。

  沈云中大怒,老子坐你的车是你的福气,跑个屁啊?脚尖轻轻点地,一个纵身落到那宝马后面,堵住去路,大声吼道:“下车!”

  那车主大约四十多岁的年纪,身体有点发福,还有点秃顶,看见沈云中会飞,加上那夸张的造型,以为遇上鬼怪了,畏畏缩缩赶忙下车,拜倒在地,不敢说什么“山大王”之类的,净捡好听的说:“大仙饶命啊,我平时可没有做过什么坏事啊……”

  说着心虚地往车里面瞅了一眼。

  沈云中往车里看了看,里面居然还有一个小妖精,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浑身上下似乎是用名牌堆起来的,大约二十一二岁的样子,模样还过得去,估计是化妆化出来的效果,衣衫头发有点凌乱,脸上还有一些不正常的红晕,可见这两人的关系不是那么单纯,肯定做了什么苟且之事。

  沈云中撇撇嘴,自己之前不也做了什么苟且之事吗?而且还是禽.兽不如的苟且之事,五十步笑百步而已。

  沈云中没工夫搭理他,喝道:“我要回市区,载我们一程,没问题吧?”

  车主磕头如捣蒜:“是是是,好好好,没问题,当然没问题,大仙肯坐我的车,是我的荣幸啊。”

  说着抹了一把汗。

  沈云中道:“你们车上有没有被子毯子或者衣服之类的东西?”

  车主愣了一下,道:“有有有,有几条毯子,还都是新的,我给大仙拿。”

  说着,那车主颤抖着把后备箱打开,里面确实有几条毛毯,而且还装在包装袋里,没有拆开过。

  沈云中满意地拿出来,道:“在这里等着吧。”

  车主狠狠点头,自然是不敢动,连车都不敢上。

  沈云中走远了,那车里面的小妖精才颤颤巍巍地带着港台腔道:“亲爱的,那个是什么人啊,好吓人啊。”

  车主低声喝道:“现在别说话,我们的命还在人家手里呢,你没看见那一身伤吗?要是普通人,早就死了!”

  小妖精吓得脸色发白:“那我们赶紧跑吧,我们开车他们肯定追不上的。”

  那车主却是不敢,呵斥道:“闭嘴,你没看见人家会飞吗?如果让他追上,我们的小命就完了!”

  小妖精脸色再次一变,不敢啃声了。

  ……

  沈云中回到山洞那里,把两条毯子递过去,道:“老婆们,把毯子子披上,我们要回家了。”

  两女也不废话,点点头把毛毯散开披在身上,乖巧地跟在沈云中身后。

  那宝马车主看见沈云中领了两个好似天仙一般的娇滴滴的大美女过来,虽然她们的身子包裹在毯子里面,可是看着那高度,那身材,那脸蛋,简直比天仙还天仙。

  那车主惊讶乃至惊艳,差点咬了舌头,再回头看了看自己车里的那位,深感差距太大,心里叹服,神仙就是神仙,泡妞比咱凡夫俗子的高档多了,还一次两个!自己这个妞虽然也是艺术学院的校花,可是跟人家的比起来就是一堆豆腐渣啊,看来老子也要换一个了,多花点钱泡个小明星啥的。

  沈云中一把抓起艺术学院的校花扔到了副驾驶座上,自己和两女坐在了后面,道:“掉头,回市区!”

  李芸蕾有些奇怪,小声责怪道:“你对人家那么凶干什么?坐人家的车还那么凶,哪有你这样的?”

  陈秋烟也拧了一下沈云中的胳膊,表示同意,对那车主道:“这位大哥,你别放在心上,他这人脾气太坏了。”

  车主听着这话暖心不已,可是看着沈云中那杀人般的目光,慌忙道:“没事没事,大仙和两位仙子能坐我的车,是我八辈子修来的福气啊。”

  李芸蕾和陈秋烟听得一呆,继而咯咯娇笑起来,再看沈云中,一身野人装,哪里像大仙了?就会故弄玄虚,吓唬人家,不过被人家叫做仙子的感觉还不错,两女谁也没有解释。

  沈云中却不耐烦了,穿野人装的感觉非常不好,他急着回去换掉,吼道:“废什么话,赶紧走啊。”

  车主苦着脸,无奈地道:“大仙,这……里路这么窄,掉不了头啊。”

  沈云中一看也是,下了车,双手把宝马生生举了起来,然后前后掉了个头,拍拍手,轻描淡写地道:“走吧!”

  李芸蕾和陈秋烟早就见怪不怪了,可车主和校花却吓得面无人色,手脚都在哆嗦,暗道,这次恐怕真的遇上神仙鬼怪了,凡人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地把一辆宝马举起来?少说好几吨呢!

  见车主愣住,沈云中好笑地提醒道:“喂,走不走啊?”

  车主醒了过来,哆嗦着道:“走,走啊。”

  嘴里虽然说着要走,可是双手哆嗦得连火都打不着。

  沈云中叹了一口气,又把校花赶到后面,把车主仍在副驾驶位上,决定还是自己开车。

  一个小时后,宝马到了市区,沈云中在一家商场前把车停下,讹诈了车主一套男装和两套女装后,对车主道:“谢谢了啊。不过你们今天没有见过我们,知道吗?”

  车主和校花已经接近崩溃了,这个男人身上那种强大的气势让他们喘不过气来,虽然在笑,可是怎么感觉自己脖子里冷飕飕的?自然知道沈云中的话是什么意思,忙不跌地答应,然后开着小车一溜烟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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