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熟悉的老家床上醒过来时,我的记忆只停留在尾牙晚宴的表演,我和三个同事打扮成神隐少女中的无脸男,跳着诡异到好笑的简单舞蹈,然后拿到了第二名1万块的奖金,甚至都还没讨论好怎么运用这笔小小的横财,记忆就中断了。
我看着被绷带包成木乃尹般的双手,加上诡异而失落的记忆片段,我猜我们是被酒驾的混蛋撞上了,或者我们自己就是酒驾肇事的混蛋,早就叫王俊傑喝酒就别开车的。
“妈……”我虚弱地走下楼,却看见客厅一片凌乱,大概比遭小偷好一点点,那是疏於整理,而不是刻意的破坏的痕迹。
散乱的报纸头条写着“政府举办徵文比赛寻求对策”,“3000多人感染”等不知所云的标题。
我艰难地按着电视遥控器想了解一下现状,却发所有家电都完全没有反应,水龙头也是,连一滴水都没有。
我走到厨房后面以往总是堆着瓶装水的角落,却发现只有空瓶,平时堆放拜拜吃不完存粮的桌上也是空空如也。
又渴又饿的我只好拿着钥匙出门,在我发现交通工具都不见了的同时,这才发现我的钥匙上汽车和机车钥匙都被拔掉了,只剩下家里铁门和信箱钥匙,而在寻找家里交通工具之前,整条巷子诡异的杂乱更是让我怀疑我现在还在恶梦中。
不远处震耳欲聋的苍蝇声让我好奇地往前走了几步,赫然发现那竟是一具人类的屍体。
屍体又受外伤又被焚烧过,已经辨识不出是男是女,而且腐臭的味道和让人激起密集恐惧的蛆虫让我无心分析到底是怎么回事,转身便往另一个方向走去。
黄昏的微弱光线下,远处似乎有人在活动,我看到几个人俯着身体上上下下,应该是在祭祀死去的亲人吧,便想要过去询问一下是发生战争还是传染病。
但是他们手上不住撕扯地上屍体、然后把双手放在嘴边的动作马上让我把身体往旁一躲,那看起来完全就像在吃屍体,哪里是祭祀!靠北,幸好没被看见。
不到一个小时,彷彿遭受过战争破坏般的杂乱街道废墟,还有随处可见的人畜屍体,加上刚刚那几个少数像是人类活动却诡异至极的画面,让我知道这大概就是电影和小说已经拍到烂了的题材,这活生生是个活屍末日。
惊慌无助的感觉让我几乎就要绝望,但是想到家里消失的交通工具,还有被清空的粮食和水,我相信父母亲和在外地念书的妹妹应该情况是乐观的才对,我现在的当务之急是找到其他倖存者,然后好好活下去找寻家人的踪影。
刚想到这里,巷子转角竟然冷不防有个活屍往我走了过来,挫塞啊!难道我在这部活屍小说里的角色就是龙套,如果是美剧“阴屍路”(行屍走肉)的话,至少让我活的比AMY久啊。
看着面前的活屍白森森的牙齿,就在我人生跑马灯刚要开始跑时,眼前的活屍额头突然喷出大量黑色血液,然后在伤口的正中间露出一截银白色金属,看形状应该是弓箭的箭头。
如同以往活屍电影或小说的设定,活屍被爆头就是死了,我面前的这具也不例外,只是牠往前的动能还在,便往我身上倒了过来,刚从病床起身还没进食的我连挡一下的体力都没有,双手抬到一半就被牠压在地上,然后几个显然是倖存者的人类从我身边跑过。
“时间耽搁了,快!”他们俐落地交替掩护,只匆匆看了我一眼,便往大润发的方向跑了过去,想必是利用黑夜的掩护想要再找找有没有未被搜刮殆尽的生存必须品。
“靠北啊,救救我……”我试着求救,但大概是太久没开口,一句话卡在嘴边只发出“啊~ 啊~ 啊~ ”的声音。
不对吧,最后经过的那个妹子怎么裙子穿那么短,都快让我看见小裤裤了,这样很容易被活屍咬到的啊!不过冷静想想,要是我真的走到那么一天,我也想要过自己想过的生活,穿自己想穿的衣服应该已经是少数的小确幸。
而且后来我才发现队伍前头的就有穿长裤,而且还在裤管包了杂志加以胶带绕圈,这样就不会被倒在地上装死的活屍咬到脚踝因而感染;后头的妹子之所以穿短裙、轻装,是因为她拿的武器是弓箭,需要身体的灵活性,刚刚百步穿杨的那一箭应该就是她发出的;而且前方有像屍速列车(釜山行)中人肉坦克郑东锡的角色在挡,她确实不需要穿得太厚重。
嗯,不错不错,配合他们懂得利用黑夜小心行动,而且往大润发这样能够放下铁门坚守的卖场,目标正确,这些人其实也具备基本的活屍末日生存知识,等我爬起来跟他们会合,我的生存机会又要大增,尤其是身活屍专家的我,一定能够扮演队伍中的军师角色,那就让我贪心一点希望能活得比尤金(註:阴屍路少数还没领便当的角色)还久吧。
我好不容易才推开倒毙在我身上的活屍屍体,发现双手被喷了一片噁心的黑血,赶紧把手上的绷带拆开,昏迷那么久我应该也痊癒了,那就没有必要冒着被感染的风险沾染着这些活屍的体液。
哇靠,我把绷带一圈圈解下,发现绷带下我熟悉的左右手老婆竟然都是黑色的,呈现很不健康的颜色,我赶紧找个镜子整理一下自己的仪容。呵、呵、呵,OKOK原来是整理“遗容”的部分啊,我拍着手无奈苦笑着……林北的黑眼珠怎么不见了!还有这个黑人般的脸孔,是想要像“现在不准笑美国警察篇”的滨田被告种族歧视吗!?。
我崩溃了,原来在活屍末日的世界,林北就是活屍!难怪动作那么慢,也没办法讲话……。
唉,当初爸妈怎么不在我脑门开一枪,然后屍体烧一烧骨灰丢牛稠溪就好,我现在这样也只是危害社会……。
不对!我还在思考,加上视觉、嗅觉等各式各样的感觉,那代表我大脑还没死,我甚至还会饿会渴,我就说嘛,根据我生前担任补习班物理、兼化学、还有生物老师的知识告诉我,活屍也要遵守能量守恆定律,所以活屍不吃东西就会愈来愈瘦,平时为了消耗化学能转变成为力学能,还是要继续进食,以往的活屍电影或小说都太简化活屍的生活了。
而我的黑眼珠其实还在,只是色素变得很淡,乍看之下好像只剩眼白。
唉,想这些也没用,我还是去跟刚刚那些吃屍体的活屍们会合好了,先填饱肚子再讲。不过,从现在开始,我以往具备的活屍末日指南都要变成末日活屍生存指南了,我要当好一只在世界末日求生存的活屍,远离像主角的人避免意外。
我忐忑地接近那些“同伴”,虽然我现在长得很恐怖,可是牠们比我更恐怖,而且不知道牠们会不会咬我。
发现牠们果然不因我的接近而有异状,我礼貌地打了声招呼:“啊啊啊……”
干林娘,我真的失去语言能力了。
“啊啊啊……”牠们很有礼貌地停下啃食屍体的动作大约0。5秒,然后继续进食。
不过不只是视觉,就连嗅觉我都还是无法接受以后要以生人或屍体为食的状态,刚接近那坨大家正分食着的食物我就乾呕了好几下。
难道我和其他活屍还是有些微不同?嘻嘻,难道我是活屍界的金城武,像“僵屍哪有那么帅”(温暖的屍体)的主角那样?。
靠,洒泡黑尿照照镜子,我的长相就是哪一集被爆头都不意外的杂鱼活屍而已,我现在的要求只要能活到比阴屍路的卡萝老公还久就可以了。
完蛋了,想当活屍却对屍体食不下嚥;想当人,我一接近倖存着者就一定会被瞬间爆头,我还是死一死算了。
想到这里,反而觉得心情轻松多了,我只要走到刚刚大润发那边,往短裙弓箭手他们那夥人走去,死亡的机会就会节节上升啰。
想到本来如数家珍的末日生存知识,现在反而变成寻死的利器,我无奈地往那边走去。
希望投胎重新抽卡可以从SSR开始,我不要再当低薪鲁蛇,希望可以当辣妈伊万卡的小孩,认川普当阿公。
即使有这么多不切实际的幻想,林北走路的速度真是慢得可以,大概真的是太久没吃东西,体力大不如前,要像乔治?安德鲁?罗梅洛电影中那种全力疾走行的活屍,是不可能的。
就在大润发载货卡车进出的铁门入口,那夥人类倖存者已经带着鼓鼓的背包准备撤离了,原本打算走到前面让队伍中的坦克一击爆头,但看到他手中改装过的球棒,深怕如果一击没死,像Glen这样眼珠喷出来还没死,林北不是讨皮痛吗?。
算了算了,还是骚扰短裙妹好了,看她使用的那种英格兰长弓重箭,不只是看起来帅气而已,射到头应该是可以瞬间爆头往生,我就可以无牵无挂离开去当伊万卡的小孩了。
只见队伍中两个挥舞球棒的壮汉开路,然后又是两个较瘦的小夥子用橇棍互相掩护,然后短裙妹冷静地有时前进、有时放箭击倒在前进路线上远距离的敌人,肉盾、剑士、弓箭手配合地天衣无缝,要不是我现在变成这样,加入他们应该可以活很久。
来吧,给我个痛快!本来从侧面接近他们的我,因为脚程太慢,等到距离短裙妹十步左右,我已经是他们队伍后方最接近他们的活屍了,而我后方则有一群等着开饭的“夥伴”正“啊啊啊”地尾随他们追了过来。
就在我打算从侧面扑向短裙妹时,短裙妹竟然一个踉跄跌倒了。
干,你犯规,我看着地上一个被橇棍捅过却没死透的活屍,原来是牠伸手拉了短裙妹脚踝一下,我就说嘛,对付活屍一定要保险一点,不确定就多给牠一下。
短裙妹手中的长弓脱手飞出不说,背后箭袋中的箭也因为往前扑倒而散落一地,本来还指望她给我个痛快的,现在反而变成我可以给她个痛快。
我以前的老师常说,演什么角色就要像什么角色,我虽然很同情短裙妹,但看她一副就不是主角样,发便当给她也是很合逻辑的,现在身为活屍的我竟然本能地往她身上扑了过去。
生前180公分身高的我,把她压在身体下方绰绰有余,我虽然还是没有进食的念头,不过看在她眼里大概就跟其他活屍一样,显然就是想要咬她、吃她,所以她努力挣扎着。
我现在才有空近距离端详短裙妹的容貌,她实在称不上是绝世正妹,但是拉弓时的神态非常迷人,就像韩国的崔美善、奇甫倍,又或是台湾的谭雅婷一样,那种自信的表情实在让人很欣赏,不过怎么看都不像女主角,不过为了方便称呼,我就各取那几位射箭女将名字中的一个字,叫她“崔甫婷”好了,等等,怎么有点像“吹不停”。
刚刚害她跌倒的活屍爬了过来,伸手就去拉扯短裙妹,在挣扎中,短裙妹的短裙往前撩起,露出在停水停电的活屍末日难得还能保持洁白的小裤裤。
幸亏那个半残活屍的指甲并不很长,因为大家都刚死没多久嘛;牠抓在短裙妹白皙的大腿上只留下红红的痕迹,他从侧面毫不死心地抓抓抓,抓着抓着竟然把手指勾上了人家短裙妹的小裤裤。
本来只是推着我的身体,以为我要咬死她的短裙妹,发现下半身危机更大,赶紧一边右手推着我,左手拉着自己的小裤裤以免春光外泄;即便如此,她的内裤还是被扯到了膝盖附近。
就在这个时候,我的背后又一只活屍扑了上来,牠张着大嘴在我耳际开开合合着下颚,但毕竟隔着我的身体,他只是做着空咬的动作,却无法真的伤害到短裙妹。
一共三只活屍叠在短裙妹身上和侧面,我们身上腐臭的味道还有彷彿已经在啃咬的动作让短裙妹的队友放弃了对她的救援,何况我们背后还有好几只活屍追了过来,对使用冷兵器的他们实在很不利,所以他们在短裙妹绝望的呼救中逐渐离去,并没有过来帮忙的意思。
唉,像台湾这种不开放枪枝的国家,遇到活屍末日我建议大家还是橇棍最趁手,可以破坏门锁搜刮必需品,也可以轻易捅爆活屍的头。
我双手撑着身体不让我和背后活屍的体重压垮短裙妹,也因此有机会打量她的身材,大概是160公分,B罩杯左右的胸部。她也不可能有太大的胸部,这样就没办法拉弓射箭。
发现我没有要咬她的意思,甚至还利用角度帮忙挡住了后面活屍的攻击,短裙妹惊恐的眼神中更多的是狐疑,想必现在她正盯着我无神的眼白思考这只活屍是怎么回事。
看着身体下方短裙妹惊恐的表情,还有撩起的短裙下曝光了的三角地带,大概是快饿死的状态让我雄性播种的本能更为明显,我竟然勃起了。
我不可置信地看着尺寸维持原状,颜色却堪比外国黑屌的熟悉肉棒。哈哈,刚刚洒泡尿照照镜子的时候我忘记拉上拉炼,甚至连有没有把鸡鸡收回内裤里面我都忘了,人家是活屍嘛,虽然大脑功用还在,但有时真的会有些障碍;又或许是因为我动作太慢,想说反正马上就要死了,所以懒得把鸡鸡收回去。
我看着短裙妹本来自信的神情现在被无助的慌张取代,加上她的私密处确实蛮好看的,整齐的阴毛面积小小覆盖着耻丘,耻丘下则是一条紧密的细缝,随着她的挣扎偶尔露出短小的小阴唇,诱惑的感觉让我的肉棒绷紧到最大值。
短裙妹一边扭动着身体想要摆脱一共三只活屍的纠缠,一边脚在那边踢呀踢的,就在她抬腿踹那只扯下她小裤裤的半残活屍时,我的黑色肉棒竟然陷进了她大腿之间的空隙,然后随着我肉棒的躁动,龟头也不时接触短裙妹的外阴。
短裙妹惊恐地看着我,我则为了表示我可是正直的活屍,赶紧伸手捞到她后方散落的一只弓箭,然后同胞相残往侧面给了那只半残活屍一箭,戳爆了牠的颅骨,至此牠才安分下来,真正死透,不过牠临死前的痛楚发挥了无比的爆发力,竟然把短裙妹本来就很薄的内裤一把扯破了,然后牠才仰天躺下,手中还抓着短裙妹已然破损的白色小裤裤。
可是我背后那只就没那么容易搞定,牠虽然对我没有敌意,即使在我戳爆半残活屍之后牠也没有意见,但是我不敢确定如果我想连牠一起戳死,牠会不会反抗,以牠贴在我身上的体重估计,这只大概不会太好搞。
就在这短短的一分钟之内,短裙妹也发现我的异常,我不但没有咬她,竟然还帮她搞定那只一直拉她内裤的活屍,就是我的胯下太不安分,不知什么时候,龟头已经贴紧了短裙妹的阴道开口,只差没有进入人家短裙妹的身体。
短裙妹皱着眉头看着我,我刚想调整角度把肉棒移开,却因为右手刚刚用来戳死半残活屍,只剩左手施力支撑我和背后那只活屍的体重,加上我真的快没体力了,被后面那只这样一搅和,左手真的快支撑不住了。
“啊啊啊……”我的意思是快移开身体。
短裙妹听到我开口发出无意义的音节,暂时停下身体的挣扎,努力想听清楚我在说些什么,加上她也知道自己已经离开队友的支援,所以不敢出声,便紧抿着双唇,忍受我的龟头在她阴门附近游移,直到我再也支撑不住,身体重重地往下一摔,龟头也正式进入了短裙妹的体内。
“嗯……!”短裙妹虽然闭着嘴巴,还是发出了撕心裂肺的悲鸣,世界正在崩塌不说,竟然还被活屍的噁心臭屌插入了身体里面。
我一感觉到肉棒周围的温暖和潮湿,就深知大事不妙,跳到牛稠溪也洗不清,赶紧双手做出支撑的动作,想让肉棒离开短裙内的阴道,短裙妹也察觉到我的善意,没有生气,只是无奈,她皱着眉头、紧咬牙关,希望我早一点成功克服背后那只活屍的重量,早点把肉棒抽离她无辜的身体。
即使一开始进入是乾涩的,但是肉棒在短裙妹阴道内待了一阵子之后,基於生物本能,她的小穴还是慢慢地湿了起来,而我身上的活屍只是傻傻地往前想咬短裙妹,然后被我用肩膀和背部肌肉顶开,然后又来一波突袭,又被我一个顶开,牠往前,我往后,牠往前,我往后。
大哥啊,你这样根本就是在帮我推屁股啊,我好不容易才刚把阴茎往后退到只剩龟头在短裙妹体内时,背后的活屍就又往前一扑,我无力的身体便顺着这股冲力又把整根阴茎插进短裙妹阴道深处。
拜託别这样,虽然我已经死了,现在是活屍状态,可是阴茎竟然还会勃起,我想也不奇怪,毕竟脑干还没死就还具备反射的功能,只是没想到这身历其境的经验太写实了,从来没有活屍电影或小说告诉我们活屍会不会勃起。
现在我不只确定活屍会勃起会饿肚子会尿尿和大便,我还确定另外一件事,就是在背后的活屍大哥反覆的推挤下,加上饿肚子太久浑身发冷,我的肉棒感受了短裙妹这几分钟阴道的温暖挤压后,竟然还有射精的冲动。
天啊,对照刚刚尿出的黑尿,其他活屍流出的黑血,不用说我的精液一定也是黑得很噁心,想到要把这么恐怖的东西灌进人家体内,我死也要抵抗,留得清白在人间,活屍也要有活屍的格调。
短裙妹也尝试着扭动胯下看能不能甩开我对她无心的侵犯,可是就是她这样左扭右扭既不能完全中断彼此生殖器接合的状态,反而还让我愈来愈兴奋,到后来因为我活屍的大脑不太清醒,偶尔会忘记我是想要赶快让龟头离开短裙妹的小穴,反而顺着脑干的本能,配合背后活屍的冲击而刻意把肉棒插得更深点。
舒麻的感觉在大脑中节节升高,我确定除了饿肚子,能量消耗太多让我不太舒服之外,我浑身上下的功能大致上都是正常的。
发现耗了五分钟都咬不到短裙妹,我背后的活屍好像大脑功能也没完全丧失,牠知道这样下去只是浪费时间,竟然主动停下往前扑咬的动作,而此时的我也已经在射精边缘了,毕竟寒冷的天气能够为肉棒找到一个温暖的归宿,我的本能非常珍惜这个机会,逮住机会就让自己快感达到巅峰。
够了,已经反覆抽插了人家短裙妹好几分钟,就算能在活屍末日中活下来,她的心里阴影面积也无可估算,我要赶紧拔屌走人,然后再赶快找人帮我爆头,本来是来自杀的,竟然还落得一个好色活屍的臭名,我实在好想死。
就在我总算可以俯撑起身子,依依不舍地打算将肉棒拔出短裙妹阴道时,冷不防地背后又是一股冲击,好,我确定其他活屍的大脑功能还在,还懂得欲擒故纵,只是牠们往往还没表现出牠们其实还是另外形式的人之前,就已经被爆头了。
就在我龟头总算已经完全离开短裙妹阴户,短裙妹也如释重负不再皱着眉头时,背后这一撞又让我的龟头回到短裙妹温暖的阴道之中,够惨的是这次冲击力之大,整根肉棒是瞬间就顶到短裙妹的最深处,而且本来就濒临射精的我,竟然浮现一个邪恶的想法:我本来就是来寻死的,如果射精在倖存者体内,那不是更容易争取仇恨值死得更快吗!?。
想通了这一点之后,本来就已经绝望想死的我,再也不和这乖舛的命运抵抗,我放任自己射精的欲望爆发,我把黑到发亮的噁心阴茎插在眼前这个曾经充满自信魅力,现在只剩无助惊惶的少女体内射精。
我把握着末日世界中仅存的小确幸,吃也没东西吃,家人也都失踪了,把子孙们放生不为过吧。
我贪婪地把身体紧压在短裙妹身上,阴囊用力地一下下收缩着,马眼则是卖力地争取也许是人生最后一次射精的机会,龟头抵紧短裙妹的子宫颈,确保所有的精液都尽可能地射在短裙妹的最深处。
“啊啊啊……”这次真的是毫无意义的音节了,真的就是我因为太爽而发出的叫声而已。
到了这个地步,短裙妹不再乖乖配合我,她不怕招惹附近活屍的注意,大幅度扭动着身体卖力挣扎想要摆脱被活屍灌精的噁心遭遇,不过她愈抗拒就只是愈提高我的兴奋,我射得又爽又痛,彷彿把一辈子的精液做一次射光似的,硬是喷射了整整一分钟,也有可能是我成为活屍、动作变迟缓之后,彷彿时间也过得变慢了。
等到我回过神来,短裙妹已经泪眼汪汪了,刚刚在生死交关的困境她没有哭,但是被活屍内射这件事真的太屈辱太噁心了,即使有她百发百中的神射能力,竟然无法挣脱被下贱的活屍内射的惨痛遭遇。
我现在才觉得有点愧咎,也可以说是射精完后恢复圣人模式,我双手往四周抓紧原本散落一地的箭矢,然后用手腕贴地用力撑起身体。
阴茎早已变软滑出短裙妹的阴道,我也已不再用体重压着她,短裙妹掌握那一瞬间手脚并用往前爬了出去,也顺手接过我递给她的箭矢,我看着她阴道口流出的黑色精液,多希望她记得我带给她的屈辱,反手就一箭戳死我,没想到她却是往前跑了几步,捡起掉在较远处的长弓,然后回头给了我一句深深的:“感谢!”
然后弯弓搭箭,恢复之前充满自信的迷人模样,然后就要往我背后的方向射箭。
喂,要射就射我吧,难道她完全没察觉到其实我还是有点恶意才毫无节制地射在她体内?。
不对!如果我还有意识,其他活屍会不会也有,牠们到底还算不算人,有没有机会恢复原状?。
在弄清这点之前,我希望双方死的人愈少愈好,於是我挥舞着双手作势要过去挡箭,短裙妹这才“啧”了一声,放弃射箭转身就跑。
“啊啊啊……”背后的那只壮汉活屍尝试着和我沟通,因为牠的缘故让我佔了短裙妹好大一个便宜,我感激地专心想听懂牠说些甚么;发现无法沟通后,我尝试着在地上写字,却发现大概脑部还是多少受到影响,竟然连单纯划条直线都没办法,线条都歪歪斜斜的。唉,我还是先跟着牠走好了。
我赫然发现,射完那发精液之后,我的脚步变快了,回忆起刚刚挥手挡箭的过程,我的动作竟然变得灵敏了!也难怪耗了那么久都撑不起背后活屍的体重,却在射精后反而顶开了牠。虽然只有一点点,但是我的身体确实是随着射精在进步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