宾在外销部门太过低调,多数人认为是孤傲不和群,可做工作的认真和效率马上就得到了副总经理的认可和肯定。赶上外贸系统第一次提出要正规化持证上岗,经过两个月的培训所有外销人员需要两个证书,英语合格证,信用证400合格证,敢去考的人本来就不多,找各种藉口避开了,拿到两证齐全的人更少,宾以高分拿到了两证。
宾做事认真,学习快运用各项业务熟炼,又有不是很管用的外贸双证在手。半年后琦云副总经理为提高大家的竞争意识,在老外销部门人员不服的抱怨中,提升宾为外销部门副科长兼任经理助理,准备让宾做一些公司跨领域的出口工作。
所谓跨领域出口说白了就是翘别的公司的行,非良性竞争,利用手头的资源不压库存不压资金一手进一手出,出口别的公司的主营业务提高创汇,相互竞争三类以下开放商品的出口,很多公司私下都悄悄的偶尔做上几票。
在宾单独做了几单出口完成的不错后,经理们的心思又活泛到打擦边球上了。国内有些出口货资是有严格的出口许可证管理制度和专营指定公司的,可如果小心的把物资加工变通为低一级的出口货物,许可证限制就没有那么严格了,这种灰色地带是要小心拿捻的,弄不好公司会被认为违规查处,经办人员会有一定的麻烦。
琦云副总经理把宾叫到办公室递给宾了一套钥匙说,“这是一套新房子,叫上小林你们抽空去看一下,要是对地点不满意,我们以后有好的再调换。”
宾拿上钥匙领着林佩来看房子,房子不在大马路边上,两人曲里拐弯的在楼群间还没有整备的土路上走了一阵,才来到这栋靠里的五层楼顶楼,打开门是一套三室一厅的大房子。林佩转了一圈看着被收拾的窗明几亮,地板拖的都能反光的房间感慨道,“看来我老公是当官了,还是经理们的红人呢,你看这总务科的人巴结的,我都拖不出来这样光亮的地面。”
“你不也是部门经理了吗,我们现在住的也没比这小多少。”
林佩又走到前后凉台察看新装上钢窗,“那可不样,你看看这想的周到的,凉台都给封好了。”
林佩走回到宾的身边靠在宾身上,“这当官就是好啊,你还不愿意,要是一毕业就从政,现在怕是得作到还要高一两级了吧。走到哪我也是个官太太了不是,出门就是车,那巴结的人,嘿嘿。”
“你呀,别在那瞎扯做梦了,你看这房子怎么样?”
“地点不错,靠近市中心,就是离马路有点远,黑灯瞎火的晚上可能得小心点。离你爸妈那边近,我没什么意见,听你的你说搬就搬,可是得先装修一下。”
想一想又补充到,“这里还有一个好处,周围的人都不认识,房间又多可以偶尔把他们都接过来,其乐融融,特别是我出差的时候。”
宾有些感动伸手揽住林佩拍拍她的胳膊,“谢谢你总想着这些!我看还是算了,现在住的好好的,你上班就几分钟方便,离你爸妈也近。习惯了,这个就先放着吧。可是,记住了这是经理们给我的奖励,没几个人知道,盯的人多了去了,我现在是树大招风,不能借给别人,短期也不行。”
“知道了,亲爱的,奴家知错了,那我们走吧。”
林佩走出门站在楼梯间等细心的宾再次检查窗门水电开关,想着丈夫回到经理办后,开始做些其他业务,一天忙于工作,倒也从未见他有过抱怨和疲累厌烦。等他再做起提到的许可证业务就会更忙,两人聚少离多,他这一天是怎么过的呢。
宾锁上外面的防盗门,顺手把钥匙交给林佩,“走吧。”
林佩想了想又把钥匙还给宾说,“公司给你的还是你拿着,空着也是空着。我看过两天找人简单的装修一下,收拾好安张床呀沙发的,这样你呢三不五十的领个人五的来也方便又僻静。”
“哟呵,这是准备移交啊,还是要分享呀。你可是没什么真凭实据的,我们也就是说说而已,乐呵乐呵。”
“我要是想抓你个现行,你怕是要死上十回百回了吧。”
“所以才要把钥匙交给你,省得你还得不时惦着,大老远的跑这么里面来查岗。”
林佩体内又有了热流想做点什么,看着宾开始下楼,“等等,老公你回来把门打开。”
宾回头看了一眼,“又想起什么了。”接过钥匙打开两道门。
林佩关上门后,开始脱衣服,宾笑着摇摇头,“你现在整个就是一个时刻都会发情的母麝,随时都散发着浓郁的麝香。可这里连个椅子都没有,”
林佩已脱到身上只有的桃红色圣罗兰胸罩和裤衩,在房间里明亮的光线和宽敞的空间里,白白的身体显出最好年纪的光滑细腻。也许是习惯了,或者是每天有些匆忙上床直奔主题,宾才想到已经有很久没有认真欣赏老婆的裸体了。他细看着林佩圆润的梨乳,线形完美没有缺陷,已大到要一手掌握不住了,没有丝毫下垂,两粒玉兔微微外八,夹出深深的乳沟,欢快抖动,活泼可爱。林佩弯腰脱去最后的窄小裤衩没有注意到老公在欣赏她的裸体,只以为看到丈夫眼里有了欲火,回答到,“我就不相信你只跟别的女人在床上来,怕是野地里也可以把她们整得哭爹叫娘的吧。这点我有信心,看她们还敢来招惹别人的老公。”
她语气就像在谈论三级电影里的女演员,与自己没有毛钱的关系。
宾继续往下看着老婆变得不再是皮包骨的后背和纤纤细腰,这腰显得更细了,腰往下接着向后撅起的翘臀,圆滑丰满密实有力,难怪从后面噼啪时弹性十足。一天光顾着到处猎奇了,日夜相见的老婆不也是神奇无限吗,一定要多加耕耘,才会收获良多。这些年老婆的衣服裤子尺寸也已变到了妖女级别了,过几年就应该往熟女发展了,千万要珍惜这家里的宝贝。
林佩脱光衣服后,在房间里走了一圈,站在窗前向外看一眼,再看看宾才发现老公一直在用眼光欣赏着自己,脸上有了红晕,骄傲的挺直身体让他看个够,直到宾开始脱衣解带才说,“还不赶快脱衣服先把你老婆在这新房子办了,怎么着我也是明媒正娶的正房,我得先圈下我的势力范围。不能让你那些高矮胖瘦的情妇们,大长小短的红颜知己们占了先,让她们知道我在这看着她们被我老公先奸后杀,休想来抢我的位子。呵呵!”
林佩边说着边一手扶住窗台,撅起越来越丰满的翘臀,另一只手揉按着阴唇。动情的回过头转着媚眼,舔着红唇,“噢,老公我等不了了。你到底行不行啊,在这样我出去找野男人了。”
宾提枪上阵,咬牙切齿地说到,“我要不先把我干趴下,怕是你还真跑出去给我戴上了吧。”
林佩被噼啪地撞的乳房大幅吊晃,臀肉波波涟涟,边大声呻吟边说,“哦,这你放一百个心,我这头母麝只让你这一头公麝来干。”
她又想起了那天在客厅里的兴奋加了一句,“也许会给你带上头年轻的小母麝。”
可她毕竟耐力有限,没几下就在空旷房间里回响的噼啪声中有了投降的央求,“哇,呀呀,你不至于这样等不及了吧。你把我干死了,换一换吧我站不住了。”
宾拔出阳具抱起林佩,她双腿一夹盘在宾的腰间坐进阴茎,梨乳压扁在宾的胸前,在宾的托举下上下,阴道里带出的高潮水渍点滴落下在光亮的地面溅出各种小水花。
林佩抱紧宾喘着说,“唔哟,老公用力!再带着我在房间里转,我要每个房间里都有我的气味。母麝球下死,做鬼也风流。”
当宾最终全部设在阴道里时,林佩软软的趴在宾的肩头,“老公抱我去厕所,我走不动。”
林佩在厕所里蹲了半天才出来慢慢的穿衣服,看着房间光亮的地面上已乾枯了的斑斑点点影迹,满意的点点头,“你不许把这些水渍搽掉,再有女人来的时候就告诉她们这是我被你干得洒下的水,她们要是没本事就滚得远远的。”
宾笑着点点头,“你个神经病,我照办就是了。”
“哪天我会问你要钥匙的,然后你来看看,我一定叫她来个水漫金山。”
“嗯,这还差不多。记住一定要比我的多,要不然我就去找她算帐。来个比我还差的,你们这是在公然羞辱我。”
“瞧你这逻辑,好像是真的似的。”
两人嬉哈的锁好门,宾站下一个台阶,“来,小妹妹,哥哥背你下楼。”
“哈哈。”林佩轻轻一跳趴在宾的背上,宾下到四楼刚好楼下的老人出来倒垃圾,宾站在楼梯口等着,看起有近七十的老人面露愠色,有点重的关上门。宾继续下楼,林佩趴在宾的耳边说,“我们是不是吵着他们了。”
“有可能,房间那么空,也没有地毯,回响的声音一定很大,再加上你的叫声,听不见才怪呢。”
“是你噼啪的太厉害了。嘿,算了,反正也不会过来了,羞死了。”
林佩说着又想起那晚在客厅嘿呦后,回到卧室林怡的辗转反侧。心里那个已有多时的想法越发强烈,反正老公也背着我搞别的女人,我为什么不能看着他们或者更进一步,加入其中呢。这样至少不会给我个惊吓,弄得下不来台丢面子。
宾已走到楼下耸耸肩,“呃,想什么呢?”
林佩溜到地上站住,“没想什么。”
可又忍不住地贴在宾的耳边,“说不定哪天我会叫个女的回去跟我们一起。让我再想想,可一定得是我看得上的。”
“你又犯什么神经!”
“哪能呢,说不定哦。”
更加小声的说,“我就叫过马素贤,可她不肯,说不能踰越底线,她妈的傻瓜,屁底线。她还不知道在女人这里你是个没底线的人?”
“我靠。”这回轮到宾站在那里,大睁着眼睛看着他老婆。
“惊到了吧!这辈子你做的最对的事就是娶了我林佩作老婆,从此性福无边。”
“别急,让我再想想。走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