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星期后,宾如约把一信封交给雷莺,接过信封“这么多!”
“多出来的,帮着安张床布置一下。”
“那做好了我给你打电话。”
“不用,钥匙你先拿着我有点忙。”
“还有我一定要等我老婆出差不在文市的时候才行。”
“呃。”声音兴奋的发抖,终于有了定论。
宾坚信女人只要有了信心就会潜力无限。当宾真的有机会和雷莺来到所租的房子,真要面对的时候,雷莺倒变得不好意思,有点语无伦次。
“你真的看得上我?我想喝点酒,我忘买酒了。”
宾看着房间里舒服的大床,沙发,镜子,布置得十分用心,只是被褥有点女性化。雷莺低着的头,羞红的脸,脚在地上蹭着,手也无所适从的搓着衣角。
宾很随意的看着房间轻松的说,“把衣服脱了吧,过来。”
她马上照办,脱光衣服后爬在宾身上,身材娇小的雷莺纤细匀称,身体和屁股上没有多余的肉,皮肤细腻滑爽,用手一抱又柔若无骨,感觉就像一个大孩子。雷莺娇涩害羞的蜷在宾的怀里,她尚且如此,怎么看也不像一个两岁孩子的妈,放在床上,全身皮肤白皙,拳头大小盈盈一握的柔软乳房算是最有肉的地方,握在手心把玩如丝绸般滑嫩,手感十足。光洁的腋窝,并不肥沃鼓突的阴阜上拇指大小的一片阴毛,肤色的平滑大阴唇肉蚌紧闭,看着也似还没有发育完全。过手的女人太多,宾早已抱着养眼欣赏,身体舒适,不去比较,或者仅仅是为满足虚荣心充数。
毫无信心的雷莺低声说,“我太瘦了。”
“没有啊,你呀是会长,既看不见肉,又摸不到骨,这乳房滑嫩柔软,哪像喂过奶的,嗯吧。”在乳房上亲个脆响。
雷莺被说的脸都红,“你们文化人说话也这么粗鲁。”
“文化人也是要吃五谷杂粮,离不开女人的奶子和笔。”
宾嘴里说着粗俗的词语把雷莺压在身下,看着她害羞的偏着头闭着眼睛,用坚硬的粗长阴茎试探捅进阴道,才发现自己的担心是多余的,随口应的话还真给说着了!看似还没有准备好的雷莺,潜力无限,多水宽长的阴道一下就包容了宾的全部,倒让宾刮目相看,全无多数情况下开始捅进女人时都有的紧涩困难之感,大概一米五五的身材,倒有弹性十足够长的阴道,有可能是捡到宝了。
雷莺在“咕唧”的水声中睁开双眼,又面带愧色的解释,“让你失望,水太多了,以前不这样,密友们都说水太多你们会觉得没意思。”
可以看出她是在乎每一个细节,宾喜爱这种细致的人,宾对女人总是抱着鼓励和感激,“很好啊,别担心。我喜欢,很舒服,对我来说多数女人都太紧涩,太短,不够滑溜,这多轻松舒服。”
“真的!”
雷莺立刻被鼓励出信心,“你躺下,让我来伺候你。”
说着就趴在宾的腿间,用大嘴毫无困难的吞入整条阳具喳去上面的水渍。宾的心里再次称奇,又是一个与身体不成比例的地方,还真是有宝咧。雷莺看出宾赞赏的目光说,“这是我自己的水,都洗干净了好吃。”
然后认真地用舌头上下左右的舔弄阴茎的每个细微之处。再用手握住阴茎,下巴支在床上用舌头一下下,再侧过头时快时慢,时紧时松,时上时下的舔弄整个阴囊。
她不是第一个帮宾舔阴囊的女人,可她的舌头上好像有了按摩垫,带来的舒服令宾发出愉悦的呻吟。这样认真又全身心投入,不知疲倦的服务,宾十几年还真是没几次享受到。宾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舒服的打颤,雷莺马上就感觉到宾的反应,更加卖力自如的找寻敏感点。宾用手轻轻拍拍雷莺的头,“谢谢你,你舔得好舒服,我真的是第一次有这样的感受。留待以后细水长流,该是我们男人显示威力的时候了。”
宾的赞赏让雷莺信心大增,这样的男人一定有过很多女人,能把自己这样一个平平常常的人夸到这种高度,应该不是客气,是真的有感而发。
雷莺一看宾的动作就乖巧的趴好,塌下腰任由宾抓住不大的屁股,开始轻松的插入,龟头每次都可以轻触到到肉。宾在不断地发现这个年轻母亲的特点,雷莺的阴道里的水就像点滴细泉从不枯竭,她舒服的不断用手抓揉床单,摇晃着头发和身体,可是不发出呻吟之声,只有“咕唧”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伴随着宾的动作。
宾在她的身上就像平缓的上坡,缓慢的累积阴茎的舒适。宾开始变换体位,抱起雷莺她的两腿像胳膊一样环抱住宾,头圈在宾的胸前,倒像是在被哄着睡觉,只是支撑着身体的坚硬阴茎在享受舒适的全方位按摩,按摩油恰好合适。
宾心情大好托住大幅上下,身体和心灵的舒服到达顶点,爆发射出大股的精液,却不感到疲惫。
雷莺渺渺的从厕所回来,睁大眼睛看着躺在床上的宾还是一柱擎天,柔软的手捂在嘴上,这也太夸张,是根本没有疲软还是又勃起了!宾从雷莺的眼神中读出了吃惊,“是你的身体搞得我很舒服,让我停不下来。”
“真的,那我们再来?”
“你先歇会。”
“呃。”
雷莺趴在宾身上,手还是忍不住轻轻的抚摸坚硬的阴茎。开始跟宾聊起她毕业没多久就奉子成婚,生完孩子后,家境变了,丈夫从开大车到调进局里给局长开小车,慢慢的回家的时间都晚了,少了。再讲起她的家人,朋友和同学,关于她们的婚姻生活和性。其中一个做生意的好朋友学会了吸毒,家人为了让她戒毒,把她送到外地的关起来。聊到这里雷莺的头挪下去,用嘴再次含住宾的鸡巴,“你等一下。”
宾脸色严肃看着兴奋的大眼睛的问,“你有过吗!”
雷莺看着宾怀疑的眼神,急了忙解释,“我见她第一次吸的时候,她就忍不住跟我,我都还没机会去试。真的!看着她那个样子,我也不敢学了。”
“如果有就起来给我出去!”
雷莺认真地点点头从龟头舔起,细致入微,认真负责地用舌尖反复扫过整条阴茎和阴囊,她已快速的掌握了宾的需求和喜好,让宾不能自拔。
宾突然“啊”出声来,雷莺的舌尖在肛门周围轻扫,她感到小手里的鸡巴已变得怒不可遏,满意的起身用阴道坐进巨大坚硬中。
她把这两项作为特色保留节目,每次都是全身心投入,做足功课。宾也把雷莺由一两次的情妇很快就升级到长期保留的红颜知己名单上很久,因为她不只是在床上才能与宾做这样缠绵轻松的交流。
女为悦己者容,雷莺把这句话可以说发挥到了极致,她不仅每次都要在穿着和妆束上用功夫,还在取悦宾的身体上花心思。每次都来梅开二度,随着她的自信越来越高,还作出了许多她认为顺理成章的事,次次惊喜,这些都是后话。
宾继续轻松愉快地复习着所有姿势,有些已久不使用都有些生疏了。猴子上树,老树盘根,观音坐莲,老汉推车,隔山打虎,倒挂金钟,不一而足。各种姿势身体轻巧柔软的雷莺都能应付自如,而且她的甬道和泉水就像装了智能控制,永远收放自如,不松不紧,舒服的程度都像设定好的一样,循序渐进让宾有取用不完精力,又不会让你脚软身疲,完事后就象一次按摩充电,身心愉快。
宾浑身舒畅的去看望儿子,马素贤看着宾的神情生气的说,“你老婆对你不好吗!瘦小还是个孩子的妈,你怎么都到了饥不择食的程度,是个母的就能按倒爬上去,我真替林佩不值。”
“我的老妈子,你总说最贵的不一定就是最好的。鞋合不合适只有脚知道,这次还真是个宝,舒服。”
马素贤气得当着保姆的面把宾推出家门。